第 37 部分

一合迫不及待嘬上男人的手指,将一根粗壮手指完全吞没,重重吸吮。

    大掌柜侧躺下来两只有力的铁臂猛然将怀中的息栈颠倒了一个方向扯过两条藕白大腿搭在肩上。息栈晕晕乎乎之间脑袋就被扣在男人胯上一根热烘烘的火枪捅进了嘴“唔 。。。。恩。。。。。恩。。。。”

    两个人头冲脚,脚冲头,抱住对万的腰肢,互相抚弄细细地舔。小凤凰长成了大风凰让男人最为满意的一处就是一张妙口比之前更加利索爽绝一口就能将那一杆野马山土特产加长版“汉阳造”一吞到底顶进喉咙深处一条长舌上下翻卷舔得男人遍体通畅。

    男人的舔功还是一如既往地乱七八糟毫无战术和章法拿鼻子嘴在息栈胯下一阵乱拱最后干脆上了一指禅功,手指用力往深处按去,怀中的息栈呜呜地呻吟两腿不安分地挣扎嫩香的热馍馍随着指节的愈加深八一翘一翘地跃动。

    俩人开荤折腾够了,起身穿戴整齐,出小旅店去公共澡堂子洗澡。

    那会子哪有家家户户单独的洗澡设施,都是公共的大澡池子。

    息栈最怕这个,去念大学那天,行李里边儿竟然还有一只洗澡的木桶,结果被宿舍同学集体嘲笑。硬着头皮用木桶在宿舍里洗过几次澡以后,息栈不得不入乡随俗,开始进大澡堂洗澡。

    第一次进去,磨磨蹭蹭地怎么也拉不下脸来脱衣服,最终是穿着背心和内k进了澡池子,结果又被同学集体嘲笑了。

    后来学聪明了,没有穿内衣内k,而是拿了一条大号的毛巾,把自己雪白的身子裹住,自胸膛以下,全部遮住,毛巾掖起来夹在腋下。结果再一次被集体嘲笑:大家快来看呦,息同学呐,你你你,你怎么穿得像唐朝妇女一样来洗澡?!

    息栈现在进澡堂子淋浴仍然习惯在腰间围上毛巾,上半身已经牺牲掉了,下半身粉扑扑的“凤鸟”和白嫩嫩的“蒸馍”是最后一块保留地,无论如何不能缴枪!

    可是大掌柜就毫不在意,迅速脱光光,毛巾搭在肩膀,一条硕大健壮的枪耷拉在胯下,若无其事地迈步进浴池。

    息栈皱眉不爽,对男人咬耳朵:“唔,你,你就不能,拿毛巾挡一下么。。。。。。那么多人都看到你了!”

    “咋了?看就看呗,都是老爷们儿的怕个啥啊!。。。。。。嘿嘿,要是都换成小娘们儿看着,老子也不怕!嘿嘿!”

    换来的是息栈怒冲冲地在男人腰上一掐,很怒很生气。

    洗过澡,息栈递给男人一打崭新崭新的棉布内k:“喏,给你买的。”

    “啥玩意儿?。。。。。。老子不穿这个!”

    “不成!你们八个工人住一间宿舍,那你每次睡觉脱衣服,他们都看见你那个了。。。。。。”

    “看见就看见呗!看见了老子又不会掉块r!”

    “那也不成!唔。。。。。。我的,只能给我看么。”

    “哎呦,老子的鸟是你的,本来也没人跟你抢!”

    息栈长眉倒竖,两手抓狂:“唔,那万一有人看到了觉得好,然后要跟我抢,怎么办?”

    男人得意地狞笑:“嘿嘿,嘿嘿嘿嘿,羊羔儿,你说你咋就这么稀罕老子呐,啊?”

    息栈脸蛋红红,趁人不备,手指轻轻抚摸男人尚带清新潮气的胸膛:“嗯,你平日里做工不要太劳累,别太拼命,差不多就好了,不要去争什么先进、模范的。千万不要加班,别图那一点点加班费和补助。。。。。。等我从学堂里拿了文凭,找了工,我养着你,就不用你再劳累。。。。。。”

    “老子有手有脚,还用你养活?”

    “唔,乖,听话嘛。”

    息栈心里知晓,这男人虽然脸孔身材仍然壮实硬朗,五十岁看着像人家四十岁的壮年人。可是五十岁就是五十岁了,已经快到了人家工厂退休的年纪,哪里还能当个大小伙子来用?

    96、迷蝶梦故人芳踪【尾声二】 。。。

    第九十六回。迷蝶梦故人芳踪

    息举人大学四年成绩优异,又被系主任老爷子带在门下,念了研究生学位。

    三年的课程,他两年就完成了论文,在待拿学位的那一年里,去兰州大学隔壁的师范大学做了中文系助教。那个年代各校历经战后重建,教师资源奇缺,头顶研究生学位的都是个顶个儿的人才,各个单位眼里的r馅儿大馍馍,打破头地抢!

    对于息栈来说,他着急找工作就是为了早些挣到钱,能够养活男人,不能总是让男人养着他,大掌柜在兵工厂里加班干活儿实在太辛苦了。

    息栈领到头一个月的工资以后,第一件事就是强迫大掌柜辞掉兵工厂的工作。

    男人怒哼哼地叫唤:“老子这还没到退休的年纪呐?!你当老子老得不中用了么?!”

    息栈直接去找了厂书记,以大掌柜身上有老伤、旧伤、工伤和打鬼子的战斗伤为由,磨破了嘴皮子,让书记给大掌柜办了内退。

    第二件事就是把男人搬到兰州来。

    大掌柜偏偏想要回野马山住。

    息栈死拽着不让:“那野马山都成了一座荒山了,你那绺子窑d的早就没了,你一个人回去做什么呢,还想着做当年那个威风凛凛的土霸王么?你已经是光杆司令了!”

    息栈跟学校打报告,申请单间宿舍。

    校后勤领导说:“咱们学校宿舍奇缺啊,只有已婚的教师才能分到单间宿舍,方便安置家属孩子什么的。息老师你还是单身呐,所以只能将就一下,住单身宿舍,两人一间的。”

    息栈琢磨了半晌,咬咬牙说:“我已经结婚了。”

    房管领导很纳闷:“结婚了?什么时候结的?你档案上写的明明是未婚嘛!”

    “嗯。。。。。。以前,以前在乡下结过婚的。”

    领导理解了,笑着说:“哦,哦,是年轻时候家里给订的那种婚吧?息老师你这样,带着你爱人去到民政局登记一下,办理一份正式的婚姻证明,拿来给我,这样我才好给你分房子!咱们得按程序办事的哈!”

    息栈很无奈。他知道自己与大掌柜的婚姻,是没办法拿到民政局去办理什么证明的,不能够被外面的人承认。

    没有单间宿舍,也就不能与大掌柜住在一起。

    息栈与大掌柜在兰州郊外的某小村子盖了个小平房,砖墙瓦顶,四围有个巴掌大的小院子,养了一条黄狗,几只j。

    可是这男人哪肯闲在家里待着,才闲了几天,就暴躁得要火上房了。每天在院子里追那几只j解闷,没几天就把j都弄死了!

    恰好听说黑狍子那厮最近也搬来了兰州,在郊区哪个小钢铁厂里做工。大掌柜乐得p颠p颠地又去了,走了黑狍子的后门儿,跑到人家运输车间做了个小组长。每日大包小包地装车运货,忙得不亦乐乎,却把息栈气得头顶冒烟儿。本来是心疼男人,怕他劳累,这厮怎么就这么不善体人意呢!

    黑狍子与秦寡妇的儿子已经长成个大小伙子,浓眉大眼的憨厚模样,没念过什么书,十六岁开始就到厂子里做工人。

    小黑子打小就听他爹娘白呼野马山大掌柜如何地威风八面,彪悍无敌,大约是出于每个男孩子天生对武侠小说中绿林豪杰的向往与崇拜,对咱们大掌柜甚是尊敬,逢年过节就提着腊羊r和烧酒来家里看望。每一回听某大掌柜在那里胡吹乱侃当年的不寻常经历,那是听得炯炯有神,兴致勃勃。

    息栈每次看见小黑子,就愈发觉得自己对不住大掌柜。

    男人年纪一天大似一天,眼见着额头眼角的皱纹越来越密,大腿小腿中的旧伤每每在y雨天就会发作疼痛,却膝下无儿无女,无人照顾。

    息栈平日里教书和写文章非常之忙,无法每日上床去陪男人,只能每周两趟蹬着自行车回到郊区的家中,去给男人做饭洗衣。每次要做好够吃三天的羊头r、羊蝎子、羊r汤,把男人的外衣内k都换洗干净,叠放整齐。

    某一日,息栈与大掌柜的农家小院儿里来了稀客。

    是西北某军区总司令的媳妇。

    司令媳妇还带着儿子,长得虎头虎脑的一枚小家伙,两只小手才只有个水晶包子大小,就已经拿个木头小手枪,“啪啪”地比划了。

    大掌柜乐得一把拎起小家伙,在空中抛了三抛,又搁在臂弯里颠三倒四地摆弄个够:“哎呦呦,瞧瞧俺们柳小宝,还会打枪了呢!回头老子教给你怎么打枪,可甭跟你那个娘学,她根本就不会打枪,每回拿个枪瞎瞄!”

    当年那个英武帅气的尕师长,作为经历过长征、抗日和内战的那一拨老红军的一员,如今已经是军区司令,统帅千军万马,官拜上将军衔。

    就是解放前的那一年,柳将军率领西北野战军某部攻入了宁夏和甘肃,马云芳的老巢,一路横扫千军,势如破竹,灭掉了马家军的骑兵主力,得马氏兄弟坐飞机逃去了台湾,算是报了当年红军西征军在河西走廊几乎全军覆没的血仇。

    息栈再也没能有机会见马师长一面。

    马师长据说是跟随马大帅去了台湾,临走都没能给息栈留一句话。

    司令媳妇带来了大包小包,交给大掌柜:“当家的,您可得瞧瞧,这是从北京稍来的好东西!许大元帅和刘副总理专门让转交给你的呦!”

    许茂璋和眼镜参谋还没有忘记了当年在野马山上磕头洒血、义结金兰的大掌柜。

    许茂璋在解放后被他们陕甘宁绺子的主席加封了元帅。

    眼镜参谋后来也做了这个国家的副总理。

    当然,人家那个牛掰哄哄的陕甘宁绺子的大当家,做个这个国家的主席。

    息栈觉得这支农民起义军的大头目简直忒牛掰了!这令人咂舌的发迹腾达,不亚于当年太祖高皇帝由泗水亭长、沛县小吏,起兵一统天下,做了大汉朝开国之君。

    息栈打开从北京千里迢迢邮来的包裹,是两只全聚德的真空包装烤鸭,两条大前门香烟,还有一对英雄牌钢笔,说是给咱们堂堂的息老师和未来的息教授,教书写文章用的笔。

    那个年代,只有国家领导人才抽得起“大前门”,咱大掌柜又“被”走了后门儿,已经跟国家总理抽一个牌子的烟了。

    大掌柜咂着“大前门”,打趣司令媳妇:“哎呦呦,俺说红儿啊,你瞧瞧,当年你幸亏没有跟老子在一块儿,你现在是牛气哄哄的女将军了,你男人都做司令了!你要是那会儿跟了老子,到头来也就是个灰溜溜被剿了枪的压寨夫人!”

    司令媳妇冷笑一声,狠狠瞪了大掌柜一眼,说:“当家的,还有件事儿要告诉你呢!你还记得当年芨芨台那个掌柜的柴九么?”

    “记得,那还能忘了!这王八羔子跟老子关在一间地牢子里,就住对门儿呢!”

    “呵呵,这家伙终于被我们抓住了!”

    原来,西北全境解放时,马家军战败,丢弃了玉门关老巢。当年大掌柜驻守潼关守了八年,陆大膘子壮烈埋骨黄土高原,而柴九那个倒霉蛋就在地牢里守了八年,都快长成牢房里的一棵木桩子了。这人最后终于趁着马家军弃城败走之时,与其他牢犯一起越了狱。

    柴大掌柜隐姓埋名,流落于甘肃与内蒙交界的沙漠村落,最终是在西北野战军大规模扫荡搜山、剿灭残余匪寇的行动中,被揪了出来。

    柳司令接到部下报告,说抓了个只有一只耳朵,行迹十分可疑的家伙。司令媳妇一听是“一只耳”,急忙跑去辩人,果然就是咱大掌柜的老熟人。

    于是柴大掌柜被就近“发配”到了柴达木盆地边缘的德令哈劳改农场,进行劳动改造!

    刚解放那会子,青海就是全国劳改犯的最大聚集地。德令哈农场关押了从全国各地运来的五花八门的政治犯和刑事犯,什么国民党军政特务被俘军人,地主富农,反党反革命,资产阶级右派;刑事犯无非就是小偷,强盗,qg犯,还有就是像柴大掌柜这样老资格的土匪流寇。1

    司令媳妇提起柴九,描绘得活灵活现,说话间的豪爽之气,分明还是当年野马山上挥舞着红缨鞭、英姿飒爽的红姑乃乃。

    据说劳改农场那鬼地方简直比关西大漠条件还要糟糕,海拔几千米,荒无人烟,沙尘暴每天早中晚报道三次,比犯人报道得都准时,昏天黑地,飞砂走石,每每让人觉得就快要将沙漠中这一块农场绿洲彻底地吞没。

    慕红雪说:“那个农场就只有一条公路通往西宁,咱解放军把守住了这条公路,犯人怎么跑也跑不出来,往沙漠里边儿跑,不是累死就得渴死饿死!柴大掌柜就慢慢在那里接受社会主义改造吧!”

    息栈回到学校不久又碰见另一拨老熟人。

    敦煌县文化馆来了一个团,到兰州大学和师范大学的隋唐文化研究所进行学术交流。息老师也去旁听讲座,在敦煌文化馆研究员的队伍里赫然发现了杵着一只拐,跛脚走路,戴了一副眼镜的某书生,咱野马山当年的丰总参谋长!

    丰老四的一撮小胡子仍然半长不短地挂在下巴上,胡须已经花白,面颊已然显出老态,只是那一双滴溜乱转的小眼睛,尽显精明之色。一见到息栈,乐呵呵地握手:“息先生呐,久仰久仰,丰某失敬失敬!”

    一句“先生”又把息栈整出了一身的j皮疙瘩。

    又是一个周末,下课散学后,息栈匆匆撩下课本讲义,车棚子里取了自行车,飞速奔向学校大门,急着赶回郊区的家,给男人做晚饭。

    校门口传达室的老大爷一声吆喝:“息老师,您的信!”

    息栈一骗腿,从自行车上下来:“老师傅,哪里来的信?”

    “不知道呦,看这邮戳盖了一层又一层的,好像是国外来的信呦!”

    信件是大信封套着小信封,来件地址写得乱七八糟,邮票也贴得甚为古怪。息栈辩认了半晌,信似乎是从那个叫做沙特阿拉伯的国家寄来的,中途还转道香港,才递进了国内,辗转到达兰州。

    收件人地址也给写错了,因此折腾了大半年最后才转到息栈手中。

    息栈拆开信纸一看,泪水瞬间夺眶奔涌,指尖颤抖,涕泪晕染宣纸,信笺墨迹斑斓。

    没有抬头,也没有落款,全信只有九十六字。字字细腻多愁,句句血泪缠绵。

    栈桥晴雪,露亭观山。莲舟唱晚,对月贪欢。

    清鸣凤语,柳岸拂鸾。剑气沉喑,诗酒茶烟。

    横波匀黛,粉颈玉肩。水静风止,鸟寐花眠。

    青衫燕袖,天外贤禅。艺绝六郡,色冠长安。

    桑梓故人,了悟前缘。执手画眉,晓梦朱颜。

    乱世偷生,执戟西桓。落霞孤鹜,秋水长天!

    马师长落脚台湾,那个年月两党敌对防范,互不通邮,鱼雁受阻,亲人离散。

    息栈后来多方打听才弄明白,信中所指的“执戟西桓”,是马氏兄弟受命“出使”沙特阿拉伯,分别做了民国政府派往沙特的“大使”与“参赞”2。信件是从沙特阿拉伯寄出,七拐八绕,转道香港才得以流入大陆。

    落霞孤鹜,秋水长天。。。。。。

    息栈捧着信笺,喃喃地念着最后两句,眼中潭水淋漓。

    他知晓二人今生今世,就此天各一方,恐再没有机会相见。梦中偶遇的旧人,如同天边一只孤鹜,碧色江南一岸,长天秋水之湄。。。。。。

    注:

    1青海德令哈农场的资料,参考《我在劳改农场的二十年》,作者绿洲遗老。

    沙特在1990年正式与中国大陆建交,之前是与中华民国(台湾)维持外交关系。马步芳作为穆斯林,当时曾出任中华民国驻派沙特的“大使”。

    97、恩爱夫夫隐于市【尾声三】 。。。

    第九十七回。恩爱夫夫隐于市【尾声三】

    秋高气爽,雁过南山。

    话说息老师也曾带自己男人逛过几次校园。

    场面基本就类似于刘姥姥进了大观园。

    大掌柜晃晃悠悠地在几座教学小楼之间东看看西望望,很是新鲜:“哎呦,这帮小娃子,咋个人人肩上都斜挎着个马鞍袋呦!”

    迎面碰上了某后勤领导:“呦,息老师!这位是。。。。。。”

    息栈笑意温软,指着男人说:“他是我家兄长。”

    “哦,哦。。。。。。”

    领导瞥了一眼大掌柜,男人这魁梧身材,浓重眉眼,身上分明还带着某种山野间的泥土气息,怎么看都不像是眉清目秀、儒雅飘逸的息老师的兄弟,到像是旁边儿负责修建新c场的那施工队的工头老大!

    领导笑眯眯地关照:“息老师,你那房子还要不要了?回头记得把你与你爱人的结婚证明开一份给我!不然我把房子分给别人了,好几对儿新婚的老师排队呢!”

    大掌柜悄悄问:“啥子结婚证明?”

    息栈说:“没什么。。。。。。。当家的,咱俩人当初成亲,你也没写个字据,盖个戳,给我做证明。”

    大掌柜乐道:“写啥字据盖啥戳啊?老子跟你拜了天地还不作数?”

    “唔,作数,就是。。。。。。嗯。。。。。。”

    息栈心里羡慕那几对儿新婚的老师,可以去民政局领一张盖了红图章的结婚证书,里边并排写着两个人的名字,还可以穿上漂漂亮亮的衣服,去照相馆里照一张合影,挂在家中炫耀。

    息栈不敢把自己与大掌柜的夫夫关系告诉学校的同事,并不是羞于见人,而是时势不许,无可奈何。

    那个年代“生活作风”问题是很严重的污点,尤其是在学校里教书的人,稍有个不慎,就要被人贴大字报,被领导开会研究处理,丢掉饭碗。

    俩人之间做的那事儿,本是情爱至深,水到渠成,可是放在旁人眼里,就会被等同于j情滥交那般污秽之事。如果弄得不好,甚至有可能双双被送到隔壁省那个德令哈农场接受劳动改造,与柴九那厮作伴!

    息栈最怕的其实是丢掉饭碗。和平年代不能再舞刀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