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 部分

痛纠结,却见息栈一步,一步,走上前来,双膝一软,深深地跪了下去,两手抱住他的一条小腿。

    息栈用颤抖的几根手指缓缓抚摸马师长膝头和腿肚上的敏感经脉,头垂得不能够再低,声音压到不能够再卑微:“求师长大人,成全这一回。。。。。。”

    黯淡无光的眼睛,蒙了一层混沌雾气。粉白的嘴唇,被牙齿噬咬到毫无人色。一身的骄傲和戾气,已经被打击得消丧殆尽,体无完肤。

    80、多情公子同鸳帐

    第八十回。 多情公子同鸳帐

    马师长万万没有想到,他与息栈之间会搞成今日的地步。心中历尽三年的痛楚折磨,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放手,息栈却跪在他面前,求着他“要”。

    息栈是在走投无路之下,铤而走险。玉门关警备司令部里这些人扒拉扒拉,唯一自己算是能“说得上话”的,就是这位马大师长。二人之间怨气纠扯这么些年,表面看起来,应该是不共戴天的仇敌,可是细细感触,又总好像有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牵连,丝丝脉脉,纠缠不清。

    总不可能去找马大帅求情,无异于上门去送死。别人的官衔又不够大,小喽罗们说不上话。只有这位马师长,脾气性子在马家军中实属一枚异类,恰又与马军长兄弟情谊甚笃。息栈在心里暗暗琢磨,若撇下二人各为其主的恩怨且不计较,这马俊芳待自己当真可以算作是“不错”。

    屋内寂静无声,片刻的沉默,无言的尴尬。

    一个全副武装,正襟危坐;另一个不着寸缕,跪伏脚下。

    廊下金笼里栓得一只五彩鹦鹉,转着滴溜圆的黑豆眼睛,偶尔“叽哩呱啦”,自说自话,划破屋中诡谲的静谧。

    半晌,息栈咬了咬牙,伸手探向马师长腰间,去解他的皮带。

    马俊芳一把挥开息栈的手:“你做什么?”

    息栈仰脸低声恳求:“求师长大人体恤,饶了我当家的,就饶他这一回,以后再不敢与军长大人惹麻烦。。。。。。”

    说着轻轻分开马师长的两腿,膝行上前,凑上脸颊。。。。。。

    马师长的身体狠狠抖动了一下,下腹一阵异样,垂头怔怔地望着跪在胯间的人。

    息栈用面颊贴紧男人的裤裆,来回地磨蹭,十只手指一寸一寸地揉搓对方的大腿,从膝侧揉到大腿根儿。鼻尖嘴唇贴合上去细致抚弄,一点一点将裤内的柔软,蹭到坚硬无比。

    唇瓣张开,隔着厚厚的军裤,含住了硬物。

    息栈就只给别人跪过两次,放下尊严,做这样卑微讨好之事。

    第一次是为大掌柜。

    这一次,仍然是为了大掌柜。

    马师长裤中的家伙昂起头来,早就不听主人指挥,急不可耐地追逐息栈的鼻尖和嫩唇。息栈匆匆瞥了一眼脑顶上那一张僵硬的面孔,迅速垂下眼帘,不愿去正视对方的眼睛,伸手过去解裤链。

    马俊芳再一次格挡开息栈的手,语气冰冷:“可别,我怕你一口咬下去。”

    “不会的。”

    哪敢咬?大掌柜还在你们手心儿里攥着。

    马俊芳绷着脸自己跟自己较劲,半晌,突然转头伸臂,从一旁的小火炉上拿下一只铝壶,端了瓷碗,倒出满满一碗热气腾腾的茶水。汤汁色泽暗淡,比寻常的茶水略显醇厚,里边儿似乎还掺了什么草灰渣子。

    将碗递给息栈:“把这个喝了。”

    “这是什么?”

    “让你喝你就喝。”

    “。。。。。。”

    “怎么,怕我给你下毒?你不是说,要杀要剐随便我?”

    “。。。。。。师长大人可否答应我,救我当家的一命?”

    “你先喝了。”

    “师长大人!”

    “不喝罢了!走人!”

    马俊芳将碗重重地撴在桌上,起身拔腿就要走。息栈一把拽住这人的军裤,将人按回椅子上:“我喝。。。。。。我喝。。。。。。”

    息栈端起碗来,看了看酱黄色的浑浊茶水。今日若是不能说动这位马师长救大掌柜,自己也不想独活,与其这样,真不如早些解脱,也免了这些日子时时刻刻的煎熬。心下一横,将一碗茶仰脖灌进自己口中。

    马俊芳紧接着又倒了满满一大碗,看着息栈将第二碗茶水也灌进肚中。

    滚热的茶汁流进胃里,息栈的喉间心头淌过一阵燎热烘烘的奇怪知觉。身子因为赤l,有些发冷,被热茶一烫,里外冷热乍遇,激得他瑟缩发抖,浑身皮肤奇痒难耐,忍不住用双臂抱住自己的身体。

    经脉渐渐无力,四肢缓缓瘫软。息栈再跪不住了,一p股坐到了地上,两手勉力撑着地板,狼狈地喘气儿。

    马师长赶忙低下头来,抚住息栈的肩膀:“怎样?难受么?”

    “。。。。。。你,你,你给我喝的什么?”

    “很难受么?”马师长眼神关切,一只温热的手掌抚上息栈的小腹,轻柔地按住。

    息栈下意识地就想要拨开对方摸上来的手,胳膊一抬,却没抬起来,软绵绵耷拉下去,像一坨黄面面条,根本就不听脑子的使唤!身子一寸一寸地瘫开,连胳膊都撑不住,迅速坠落,躺倒在冰冷的地板上。

    “你,你给我喝的什么。。。。。。今日息栈就是死了,你好歹让我死个明白。。。。。。”

    “我不会让你死,我不会伤害你。。。。。。你别怕,不用怕。。。。。。”

    息栈有气无力,眼睁睁看着马俊芳俯身将自己横抱起来,放到里间床榻之上。抱得还颇有些吃力,息栈毕竟已经长成,筋r结实,不再是几年前那个柴火g儿一样细弱的小娃子了。

    息栈仰面躺在马师长床上,眼瞧着对方的一张脸缓缓移近,近在眉眼咫尺之距。

    马俊芳轻缓地拨开他的长发,开口说道:“我给你喝的,是麻叶大烟茶。”

    “什么。。。。。。”

    “用麻叶子和大烟膏子搁在一起,熬出来的茶水。这东西能麻痹人的身子,喝下去几碗,就如你现下这般,是不是感觉像被抽掉了骨头,浑身瘫软乏力,坐都坐不起来?”

    息栈呆呆看着马俊芳,眼睛里的两粒瞳仁儿都快要被麻痹住,连呼吸的力气都已极其微弱,只能勉强牵动胸中几处肌r,张口吸食空气。

    马师长的一双手摸上息栈的胸膛,轻如鸿毛,温柔绵软,细致地沿胸线轮廓摩挲,按上了嫩粉色的珍珠。

    息栈身子微微颤栗,阖上了双眼。他知晓对方要做什么,自己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这个?本就已经打定了主意,只要救大掌柜能有一线希望,自己豁出去了什么都可以抛掉。

    马师长用手指肚最柔软的地方,轻柔地点弄那两粒粉红色小珠,直揉到息栈麻痒难耐,抖动起身子想要挣扎,却无法抗拒两颗小珠逐渐红肿变硬。

    手指一点一点下移,描绘小腹上美妙的肌r线条,最终落到大腿根儿,沿着股沟两道y影,按摩起来。

    几枚指尖,忽而像是弹拨古琴的琴弦,轻抹暗挑,拨珠弄玉;忽而又像管豪在宣纸上落笔,洋洋洒洒,错落有致。一路熟练地弹奏撩拨息栈的身体,简直像是在欣赏摆弄一件珍爱的美玉,自小腹至腿间,激起阵阵水波涟漪。

    息栈再忍耐不住,气息微弱地质问:“你,你这是在做什么?”

    马师长的指头在息栈的身体上相隔半寸之处停下:“怎么,不舒服?”

    “你,你。。。。。。”

    息栈忍不住想要揪着马俊芳质问:你这人有病么?你为何要让我舒服?

    你我不是仇家么?你不是要报复我么?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却没有得手么?

    今日好不容易被你逮到机会,还不放手发泄一番兽欲,磨磨蹭蹭,唧唧歪歪,等什么呢?

    总之是一场心不甘情不愿的交易,舒服不舒服的,对自己有何分别?你们后世民国的男人,用强凌暴之前,还需要先培养感情么?

    马师长却不理会息栈的怒视,两手一转摸到了后面,手指在两片白嫩臀辩上缓缓揉弄直揉到息栈浑身。汗毛倒竖,额间和颈后泅出汗滴不用睁眼也能感觉到自己腿间之物,无法自制地热了。。。。

    那两只手突然一紧,捏住息栈的p股,手指划过馍馍缝,在臀下大腿根儿的两粒x道之上用力点了进去。

    息栈的身子骤然绷起,手脚挣扎,却使不上力。被咬住的下唇从齿缝间挣脱,喉咙里泄漏出一声令他羞耻万分的呻吟。

    “啊~~,嗯,嗯~~~~~~”

    那地方是小凤儿的“死x”,就连大掌柜都不知道,在炕上总是摸不到位。那厮也一贯暴躁脾气,每一回都急不可耐挺身而入,才不管你舒服不舒服哩!

    却不曾想这马师长,一摸就寻觅到了紧要的敏感处。

    一声抑制不住的呻吟令息栈的心防几欲崩溃,却仿佛是给马师长当头打了一桶j血,几根手指愈加放肆起来,在白馍馍瓣上辗转游走,每一寸最敏锐的经脉上加力爱抚。

    “你,你,你不要,不要这样。。。。。。”

    “那你想要怎样的,告诉我?”

    “你若想发泄,想报仇,就快些,不要这么弄。。。。。。”

    “我不想让你难受,你觉得舒服,就告诉我。。。。。。。”

    息栈无力地摇头抗拒,既不能承认自己被马俊芳撩拨得“很舒服”,又不能说“我不舒服,你干脆就成全我,直接强暴我”,只能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再发出一丝耻辱的声音。

    这身子是大掌柜的,怎么能被别的男人挑逗到发情吟叫?即便是被迫委身于人,也不应该是这般情形。。。。。。

    来此地之前,想过马师长在盛怒之下可能会虐打,会施暴,甚至将他蹂躏一番之后再一枪点了,就是没想到马俊芳跟他来了这么一套,床笫之间如此温存诱惑。这人脑子有毛病么?!

    息栈正在身心惊恐,突然觉得身下一热,温暖的热流迅速侵入四肢百骸。

    男子的一双眼温润修长,目光中填满复杂的神情,缓缓俯下身来,凑在耳边问道:“我与他比,如何?”

    息栈的全副心思和气力,这会儿都在拼命抵御一波一波袭掠过腹腔的爽绝快感,脸孔因为羞愤涨得通红,哪里还能张口答话!

    马俊芳深深凝望着那一张固执顽抗的脸,俯头吻了下去。

    四片同样柔软的唇瓣纠缠在一处,马师长用舌尖轻而易举就挑开息栈的牙缝,卷住滑嫩的舌。

    唇舌相交的一刹那,息栈的脑瓤子里沸腾如煮,浑身火烧火燎,化成一滩热浪,瘫倒在这男人怀中。

    眼前失去了焦点,漫山遍野黄灿灿的山花,晃得人眩晕。

    就只能感到那一条有力的舌头在自己口中翻卷舔舐。二人舌尖的每一次相抵,金风玉露一相逢,都激起腹内最深处的荡漾。腹腔子里的火焰熊熊燃烧身躯失控一般随着对万的手劲儿律动胯下之物肿胀欲破在对方的手心儿里一脉一

    脉地昂首勃动。

    一双手如此温存撩人这一吻感觉又万般熟悉久远的梦中曾有的那一缕香甜记忆,如今竟然真真切切就在眼前就在自己身上。

    “唔唔。。。。。恩。。。 呜呜。。。 ”

    息栈抵死地抗拒徒劳地挣扎惊惧的泪水迸出了眼角,身体却已是对方掌中一只求宠的玩物。

    马俊芳的舌尖勾挑到上膛一手伸到息栈身下,在臀辩上狠命揉捏他的敏感。

    息栈的整个身子都贴上了马师长,二人四肢缠裹在一起。被紧紧握住的长物这时按捺不住地抽动起来像是一只活物径自在对方湿漉漉热烘烘的手掌心儿里跳动磨蹭。瞬间心神的彻底失控,口中呜咽出声伴随声声呻吟,倾泻到马师长的掌心。

    红绡帐底,玉露香倚华浓。

    紫檀榻上,公子深情款款。

    息栈紧紧闭着双眼,不愿意睁开。那一刻仿佛时光倒流,十五岁的绝色少年,横波流翠,玉面盈光,令无数s客引颈折腰,与多情公子同鸳帐。

    81、惊回春梦断人肠

    第八十一回。惊回春梦断人肠

    茜纱窗畔,暖玉温香南柯梦。

    荷塘雾色,清风明月骤相逢!

    马师长轻轻吸吮息栈的脸颊,柔声问道:“喜欢么?还好么?”

    尚自混沌中的息栈,被这一句话惊破了涟漪好梦,惊恐地睁开眼,看见的就只有马师长的一张瘦削俊脸,长眉朗目,似笑非笑,此时衣冠楚楚地半卧在自己身旁,军装领口扎得严严实实。

    息栈低头看向自己身下的一片狼藉,那一刻简直想要撞墙自寻了断,却没有力气。心头万般的羞耻并非来自对方,而是自己的轻浮失控。

    马大师长自始至终连衣服扣子都没有解,也没有用强虐待,如此轻而易举,就让自己的身体臣服,就像在马房子看见的那些不知廉耻的娼马子,随随便便被个男人压在身下,就荡漾得媚叫求欢。

    男子轻手轻脚给息栈擦拭身体,吻掉面颊上残留的泪痕,这时才伸手在一只掐丝景泰蓝小盒中沾了些香膏,抹上息栈的臀关,在耳边轻声问道:“我们继续,行么?好么?”

    息栈既不乐意说“行”,也不敢说“不行”,心里只祈求这姓马的温柔大变态,把这些折磨人的前戏尽数略去,手脚快些,利索完事儿,让自己速速解脱!

    小凤儿才闭上了眼,却再一次溺陷混沌之中。

    马师长的那一只手指太过温柔轻巧,仿佛生怕弄疼他的身子,一毫一厘缓慢磨蹭,耐心地寻觅,直至摸到了深源。手指体贴地在柔软的甬道中抽动,温存抚弄最深处的敏感,一点一点挤压,力道恰到好处,每一下都按到息栈忍不住想要叫床,爽到了极致。

    不出一柱香功夫,小凤儿被那几根润玉修长的手指按得小臀蠕动,胸膛涌起一片粉红,胸前的桃李莹红水嫩,情欲挑逗之下,臀瓣不耐地磨蹭着褥垫,想要被填满,充盈。

    身旁半卧的男人眼含钟情,迷恋地玩味眼前的美妙景致,似乎心满意足,轻吁一口气,吻上息栈的额头,浅浅笑道:“果然还是那里,你唉,身子总是生得这么好,总是和别人不一样。。。。。。嗯,待会儿若是弄疼了你,你就喊一声,我就停下。。。。。。”说着分开身下人的双腿,卷上前胸。

    面色潮红的息栈这时遽然睁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马师长:“你究竟是什么人?”

    男子微微一愣,面孔迅速恢复如常,唇边浅笑:“你说我是什么人?”

    “你,你如何知道,知道。。。。。。”

    “知道什么?”

    “知道我的身子。”

    马师长微微笑道:“你这样说,就是你喜欢与我亲热,对么?很舒服是么,告诉我。。。。。。”

    息栈浑身止不住地颤栗,极端恐惧之下,声调都变了:“你究竟是什么人,你说实话,你,你。。。。。。”

    不可能的!

    不可能的!

    不可能的!

    这世上,不会再有第二个人会这样了解他的身子,仿佛已经是多年榻上的相好,彼此之间每一处敏感,每一位x道,都了若指掌,轻易就可以撩动隐埋最深处的热烈!

    连大掌柜都不知晓那些细致末节的蹊跷之处,经常会弄错地方,或是弄疼了小凤儿。

    润泽的几根手指,细长的一双俊目,眼底两汪愁波,眉间几缕温存。。。。。。

    一切都太过熟悉。

    息栈满头满身的热浪,被脑子里某个念头一激,惊得热雾全化作冷汗,遍身冰凉僵索,如同浸入冰窟,呆呆地瞪视面前的男子,双唇抖动,语不成声。

    马师长强压住胸中翻涌的情绪,手指温柔地抚摸息栈的下巴和脖颈:“你就只说,喜欢么?我与他比,如何?”

    息栈声音嘶哑:“你告诉我你是谁?”

    马师长突然收紧唇边最后一丝笑意,昂起下巴,居高临下,俯视床上的人:“你先告诉我!”

    “你。。。。。。”

    男子的一对细眼遽然睁大,瞳仁针缩,喷涌悲伤和恼火,低声吼道:“鸾亭,我要你告诉我!你究竟跟他还是跟我?!!!”

    息栈眼神昏乱,泪水奔流,眼前景物颠倒,神智几乎崩溃:“你,你,你,你是。。。。。。”

    二人四目凝视,周身的空气沸腾,眼眶水雾迷离,耳畔嗡鸣作响。

    马师长面颊抽搐,心内痛楚万分,那一刻只想掉头逃跑,宁愿不要面对这一刻的狼狈与尴尬。

    息栈神色惊惧,浑身僵冷,整颗心如同堕入十八层地狱,那时唯一的希望就是自己从来没有来过这一世上!

    恰就在这时,马师长卧房房门,“哐当”一声磕响,穿着硬实皮靴的沉重脚步嘈杂而入。

    男子脸色惊变,一把拽过床榻的帷幔,还想要遮掩,却已经来不及。

    马云芳马军长,一张浓眉立目的黑枣色脸膛蓦然闪进息栈的眼眶,凶神恶煞一般,粗大的鼻孔喷吐烈焰怒火。

    厚重嘶哑的声音,如铁闸开启:“少醇,老子听说你在屋里藏了个人?”

    炕上的息栈与炕下的马俊芳,只一刹那,脸色一齐煞白煞白。

    息栈的容颜憔弱,面色脆白如纸。

    马师长神色惊惶,脸色硬白如墙。

    马军长厉声问道:“马少醇,老子问你话呢,这人是怎么回事?”

    马师长勉强维持平稳的声调:“我抓的崽子。”

    “你抓的崽子?哼,抓了人为何不报我?”

    马师长俩眼一闭,厚着脸皮说道:“呃,我。。。。。。我还没上手,想,想动过了再知会兄长。”眼前炕上的一片混乱,显然也只有这个龌龊的理由能够勉强搪塞。

    “这人怎么不能动了?”

    “。。。。。。我给他下了药。”

    马大帅狠狠一搓犬牙,铜铃铛眼珠子瞪了马俊芳一眼,瞪得小马直接就是一抖,转头冲息栈冷笑一声:“野马山二掌柜,嗯?呵呵呵呵。。。。。。老子正想要抓你,你今日自己送上门来!老子可得好好招呼你一顿!”

    夜枭诡眼窥视,夏蝉焦躁长鸣。

    侧院天井之下,紫藤架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