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部分

来真的,只能过过干瘾。

    “桃花眼”调笑道:“唉呦,爷,俺说这位爷,俺咋瞧您这眼熟呢?您是咱这儿的熟客吧,啊?”

    息栈一听这话,小心肝一颤悠,抬眼盯住大掌柜。大掌柜立时就虎了脸:“啥熟客?老子不认得你!”

    “哎呦呦,爷,您当然不会认得俺们了!你们男人啊,就是没良心,上了炕心肝宝贝地叫俺们,下了炕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

    “桃花眼”的嗓音甜腻得赛过了甜胚子。

    息栈的一张脸拉下来,胸腔子里像是开了醋坊,酸不溜丢不是滋味儿,又不好发作。

    大掌柜刚才摸女人p股那一把摸得结结实实,小凤儿这凌厉眼神,早就窥见了,简直想掏小锥子戳这厮的手,让你摸,让你摸,让你摸。。。。。。

    小爷眼不见为净,让你们这些不要脸的去摸个够!

    没看见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当真面对面地瞧见,发觉自己还是忍不了这个。。。。。。

    息栈一把掏出饭钱墩在桌上,抄起褡裢,冷着脸跟大掌柜说:“我去喂马,你在这铺子里开间房,快点儿完事,还要赶路!”

    说罢,一张粉粉的嘴巴撅得老高,气呼呼扭头跑了。

    扭头那一下,还故意狠狠甩一把脑后的长辫,抽到男人的脸上!

    饭铺一侧的马棚子,木桩为柱,柴草覆顶。小红马和大黑骊肩膀靠着肩膀,亲亲热热,正在一起细嚼慢咽,悠闲地用午饭。一旁蹲着几个野马山的伙计,嚼着烟叶子晒太阳。

    息栈拉过缰绳把小红马拽开几步,赤骕骦扭捏了几步,晃了晃p股:唔,干嘛?人家在跟黑哥哥一起吃午饭!别打搅爷!

    息栈怒目:你个吃货!

    不许跟那厮的黑马挨得那样近,那样热呼,没自尊!

    息栈正在自个儿赌气,与小红马拉扯较劲,冷不防身后伸过一只坚实有力的胳膊,一把搂住了腰。腰杆被扯得往后一靠,p股就顶在了男人的胯上,热烘烘的熟悉温度,暧昧的姿势,顶得人心里痒痒。

    息栈掰开男人的手:“你干嘛,这多人看着呢。。。。。。”

    “媳妇,生气嘞?”

    “我生什么气?”

    “嘿嘿,瞧瞧你个羊羔子,满脸都冒着醋味儿呦!酸溜溜呦!”

    “谁醋了?不就是两个,有什么?你快去,速速完事,别整七八个回合,让伙计们等急了。”

    “哈哈哈哈,老子就是想整个七八回合。。。。。。”

    大掌柜说话间一跃上了黑马,腾出一只大手,弯腰一把薅住息栈的腰带,用力一提,将人直接就给提到了马上,搁在自己身前。

    男人的嘴拱上小凤儿的耳朵根子,在后脖颈上吹气儿:“羊羔儿,小样儿的不服?老子可还能提得动你!”

    息栈暗自撇撇嘴:算了吧你,真不要脸!你其实早就提不动爷了,爷不想在伙计跟前跌你的面子,适才脚腕上轻轻使了力,小爷是用轻功自己飞到你马上的好不好!

    大黑骊填饱了肚子,正待要消消食,驼着两个人,撒蹄迈步,跃进一望无垠的沙海,向着远处连绵的青山奔去。

    息栈驭着缰绳,男人的一双粗糙大手,早已伸进他的皮袄,绸布中衣里里外外抚摸揉搓。小凤凰身上如今添了不少肌r,表皮儿仍是那般光滑柔软,胸膛内里却挺拔硬实,很有嚼头。

    大掌柜的手掌沿着息栈的胸沟按到小腹,扯开腰带伸进裤裆,抓住了硬挺挺的枪,不禁得意地笑骂:“嘿嘿嘿嘿,小狼崽子,想老子呢吧。。。。。。

    “可笑,小爷想你作甚?!”

    “哎呦,真不想?”

    “那我问你,去年你带人来这里办货,是不是去过那间小饭铺?”

    “嗯。”

    “哼。。。。。。自你我成亲之后,你背着小爷上过几个?不妨说来听听,让我也见识见识你有多能耐!”

    息栈心中不爽,却又想不出个发飙的理由。自古到今,男人出门在外逛个窑子,嫖个妓女,稀松平常之事。为这个跟这厮发火,说出去都要被人笑话。

    大掌柜在耳边哼道:“羊羔儿,你要是个小娘们儿,一准儿是个十足的妒妇!”

    “胡说!谁嫉妒她们了!”

    “嘿嘿,嘿嘿,老子就喜欢看你吃醋的模样,哎呦呦,瞧这小脸儿都气红了,小嘴巴撅得上天了。。。。。。”

    “你!你,你。。。。。。嗯~~~,唔,嗯~~~~~”

    说话间,息栈已经忍受不住,男人的一只手早已暗地里握住了他,不停地抚弄,眼瞧着小凤凰气哼哼的斗嘴逐渐化作喉咙里咕咕哝哝的一串呻吟。

    “老子跟女人干那事儿,你受不了吧。。。。。。当初不知是谁说的,啥不在乎名分啊,啥啥让俺娶个媳妇下崽儿啊,这话都是哪只小崽子说的,啊?哈哈哈哈!!!”

    “谁稀罕你。。。。。。唔,嗯。。。。。。”

    “老子稀罕你!那些个小娘们儿哪个有你这么好看?这么s?叫得这么勾人?小羊羔儿,老子就稀罕你这小模样。。。。。。”

    “唔。。。。。。嗯,嗯~~~,嗯~~~~”

    大掌柜的手随着马儿迈步的节奏,不急不徐地撸动,在粉嫩的马口上打圈儿轻抚,仿佛有意要挑逗息栈,看骄傲的一只美凤凰,在五根手指的摆弄下屈服求饶。

    俩人都足足憋一个月了。这一路上跟红匪军在一起,两口子不方便搞那事儿,只能在夜晚旁人不注意的时候,睡在一个毯子下边儿摸一摸,蹭一蹭,五个指头安抚对方一把,偷情一样。

    大掌柜要是再不来做了这只风s滴水儿的小凤儿,小凤儿都快要憋闷死,急得想上大掌柜了!

    息栈的身子摊软在他男人胸膛上,脸颊揉蹭着大掌柜下吧上的髭须忍耐不住热浪的炙烤两手不安分地伸进自己的衣襟四下抚弄起来,手心儿把胸膛撩拨得喷火,两粒葡萄珠肿胀发烫。

    厚厚的羽睫颤抖妩媚的呻吟勾魂儿,声声催人急。

    天地颠倒,不知身在何处。

    眼前一片浩瀚蓝天,朵朵白云缓缓飘逸。暄软的云彩从这一只眼角,慢悠悠地游走到另一只眼角,一步一回头,像是在偷窥马上这一对儿恣意欢乐的情人。

    胯下的骏马突然一阵颠簸加快了脚步息栈股间一痛,“啊呜”一声,扭身还想要挣扎哪里还来得及。男人的胸膛直接压了上来嘴唇叼住小风儿的一只耳朵。

    息栈持受不住这一前一后的挑逗,身子软绵绵地伏上马脖颈以至于大掌柜最终提起他的腰扒掉裤子,掰开小臀一杆子捅进白馍馍辩的时候皂栈浑身颤栗,四肢无力整个身子的重量都自在黑马脖子上,差一点儿将这一尊雄健威武的黑骊给压垮了!

    大黑骊扯脖嘶吗嗷嗷嗷嗷!你们这两只熊玩意儿在老子后脊梁上干啥呢干啥见不得人的烂事儿呢? !大掌柜一掌狠狠磕在马p股上黑骊“嗷呜”一声,撒欢地在荒漠高原上乘凤奔驰。

    马脊巢一颠息栈的p股就给颠了起来顺着男人一根铁臂的力道向上一抬一杆子就捅到了底差点儿把小凤凰给捅漏了!

    息栈胯下骑着黑马,大掌柜胯下骑着息栈。

    二人一马叠摞在一起小凤儿被夹在中间上下两道脊背不断激荡起伏,同时有节奏地穿梭驰骋。

    小风儿哼唧求饶  “慢些好人,好人慢一些…啊,啊~~~

    换来的是男人变本加厉地一阵狠命抽c。

    “呜呜呜呜,你,你想上那几个女人就去上,我又没有不许你去你为何要欺负我    ”

    “老子就想上你’你再讲一句废话看俺今儿个怎么整你! ! !”

    “唔呜呜。。。 ”

    息栈被一人一马给整得死去活来,身形随着跨下黑骊的腾跃被甩起腰杆都快要被身后的冲击折断。耳畔风沙凌虐眼前景物模糊一片只剩下颈后喷涌而来的灼灼热浪,臀间愈加猛烈的掠夺肠子肚子肺都搅了个翻天覆地。

    痛苦夹杂着一波又一波快感在马脊上跃动天地间汹涌四肢中流荡。

    以马背当作床榻,叱咤腾挪之间云雨交欢,其间的恣意挥洒,疏旷彪悍,可是房闱之内的温存旖旎所不能及。此间滋味儿当真是酣畅淋漓,尝过一次即欲罢不能。

    就像身上这男人的强悍,尝过一次滋味儿,就不能撒手。

    青山间苍鹰振翅翱翔,绿洲中羽鹤纤脚觅食。

    山谷中的小凤儿,一声一声媚叫在半空盘旋荡漾。

    “咳呦吼,呀呼嘿~~~~~~”

    “乌云飞过半天边儿,

    白羊羔子软暄暄儿,

    嫩马乃子滴溜水儿,

    馍馍瓣子好酥软儿。

    骑小羊羔骑得爽呦,

    羊羔叫得s欢欢呦~~~~”

    荒芜人烟的大漠上,男人怀里揉着酥软成一团、伏在自己胸膛上喘气儿的息栈,很不要脸地扯开喉咙,狂嚎s曲曲,一句句,一字字,嚎得都是最心爱的美羊羔。

    情爱长存心间,天地共春山一色。

    78、马失蹄落陷玉门

    第七十八回。马失蹄落陷玉门

    话说息栈与大掌柜一起送红匪军出河西走廊,负伤的小柳师长并没有随队西征,而是暂且留在绺子里,养好伤再走。

    初始每日帮小柳师长涂药的还是咱们丰总参谋长,后来不知道啥时候,就给换成了慕红雪慕总警卫长。

    柳师长这年轻人非常内秀,动不动就脸红,只要红姑乃乃坐到他跟前,他那俩眼珠子就只敢望天看地,不敢正眼瞧人:“饿,饿,饿自己来。。。。。。”

    红姑乃乃笑得灿烂,脸庞一朵春花儿:“你饿个什么啊?饿了让五爷给你做饭去!”

    “饿,饿,饿不饥。。。。。。”

    “饿,饿,饿,你都饿得结巴了!。。。。。。我告诉你,我们这绺子里做饭做得好的可不是五爷,五爷就会拿个大锅熬稀糊糊,别提多难吃了!做饭手艺最好的是我们二当家呦,回头你就缠着他,让他给你做神仙r呦!”

    息栈发现小柳师长也很会玩儿枪,即使一只胳膊受了伤抬不起,只用另一只手,就可以拿一把盒子炮在手掌上,“啪啪啪啪”,五根手指灵活摆弄,翻花儿似的,将一把手枪颠来倒去耍着玩儿。

    后来两只手都能动了,息栈急不可耐地要看柳师长装枪,看完了回来就跟自己男人说:“当家的,你碰上对手了,柳师长装枪装得可不比你慢呢!

    “啥?哼,还能有比老子装得快的?!”

    “我觉得差不多!”

    “得了吧!你这小崽子,俺还不知道你!熊玩意儿,看见个长得扎眼的后生,你他妈的心眼子就开始活泛了!”

    息栈立时就窘了:“你说什么呢。。。。。。我没有。。。。。。”

    镇三关斜靠在炕上,睨着息栈,嘴角顺出一丝带着醋味儿的冷笑:“哼,那墙角还有两罐稠酒,要不要壮壮胆儿?喝够了去到尕师长炕上热乎热乎,看看那小尕子对你有没有那心思!。。。。。。对你没心思你还可以强上!”

    “你!你。。。。。。我哪有起了那个心眼儿了,你胡说什么。。。。。。”

    大掌柜拿息栈以往的糗事揶揄,小凤儿脸上立刻臊得红通通,之后几天都没好意思再去找小柳师长讲话。多少还是有些心虚,自己的确喜欢瞧漂亮男人,尤其是长得帅气又有本事的男人,忍不住就想亲近亲近。

    就像当初惦记上大掌柜一样,男人的一张脸,一杆枪,把他迷得神魂颠倒。

    夏末的田埂,花菜上萤虫纷飞,田陇间瓜果累累。

    午后艳阳高照,野马山的内当家坐在窑d小窗下,缝补用旧的床单和褥子。

    泥土糊的小窑d冬暖夏凉,看似简陋,住起来十分舒服。窑dd顶垂下的绿蒿紫藤,摇摇曳曳,躲在盈盈窗纸外,冲着屋里的人嬉笑摆手。

    大掌柜那天进石包城去探望张大稗子,直到晌晚还没有回来。

    息栈也没在意,这厮想必是在叔父大人家吃了酒,歇在那里了。

    第二日捱到午饭时分,大掌柜还是没有回来。

    息栈这才觉察到不对劲,男人平日里撒欢儿也没有这般不靠谱,不着家的。

    正要将几路“c签柱”小崽子撒出去寻人,山脚下的步哨带着几个伙计连滚带爬进了寨。

    是大掌柜昨日带在身边一起下山进城的老伙计。有一个断了胳膊,还有一个脑瓢上挨了一枪,没打中颅脑要害,如今拿块破布包裹着脑袋,“呼啦啦”地还在往外淌血珠。

    几个伙计见了息栈,满面惊慌,手足无措:“二当家,二当家,出事了!不好了!”

    “出什么事了?”

    “大当家,大当家他被抓了!”

    “什么?被谁抓了?”

    “是,是,是马家军!”

    息栈那时候小脑瓜“嗡”得一声,眼前白花花的,像是被人照着后脑勺一g子打闷。

    热辣辣的日头挂在天上,周围热浪翻滚,晒得人一阵眩晕,几乎站立不住。

    息栈脑瓤子里一片混乱,嘴唇颤抖,说不出话。小柳师长从屋里奔出来,见此情景忙问:“咋会这样子?大掌柜咋个给抓了?!”

    “俺们,俺们正要出城,谁想到城门突然紧闭,四周突然全是马家军的大头兵。。。。。。”

    “这是啥子时辰的事儿?”

    “昨儿个晚上。。。。。。”

    息栈急得怒吼:“昨日晚上出的事,你们到现在才回来说?!”

    “俺们被打散了,大头兵追得俺们满处跑,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

    其实事情很简单。大掌柜就是被人盯上了。

    马家军大头兵们早有埋伏,就等他挨近城关,立刻收网抓捕。

    这几年日子过得太安逸了,马家军被红匪缠得头痛,也就不来土匪窝s扰捣蛋。息栈和大掌柜平日里出山进城,就都有些怠慢轻敌,远没有几年前那般谨小慎微,摸爬狗d。

    镇三关这次去石包城,不过才带了几十骑人马,几十条枪,大部队都在绺子里夏耕种田呢。几十骑本来是够用,但若真遇上了马家军骑兵师围攻,火力是完全扛不住,寡不敌众。

    小柳师长还算镇定,揪住几个伙计细细盘问:“你们确定大掌柜只是被他们抓住了?这会子没有伤了性命?”

    “应该是,应该是被抓了。听城东头的老百姓说的,说抓了个土匪头子,没听说毙了人,也没见着尸首。。。。。。”

    柳师长跟息栈说:“小兄弟,咱们得想办法营救!”

    息栈转脸看向丰老四:“四爷你看呢,要不要出兵,怎么打?”

    丰老四转了转眼珠子,摸着小胡须:“马家军在石包城抓了重要人犯,通常不会就地处置,一定要押解到玉门关的剿匪警备司令部,马云芳的老巢。如果能半道上劫住人最好,就怕他们此时已经进了玉门城,重兵在握,再想劫人恐怕就难了。。。。。。”

    “那我们还等什么!”

    息栈连罩衣都来不及穿上,只穿了平日屋中纳凉的绸布中衣,扛了剑,提上枪,迅速集合绺子里精壮骑兵七百人,连同军师、炮头、水香一齐出动。小柳师长的臂伤腿伤已经好差不多了,也揣上了枪,定要跟随一同前往。

    一路快马加鞭扑向石包城,沿着石包城往玉门的官道上搜寻追击,一直杀到玉门关城下。

    玉门关城楼之上杵着一员威风抖擞的军官,头戴大壳帽,身上的铁灰色军装笔挺硬朗,两道锃亮肩章在日头下泛着金光。不是别人,正是马家军骑兵师的师长纳穆萨。

    这厮是马家军中出了名儿剽悍勇猛的将领,也是个地道的回人,姓纳,穆萨是回回的名字。

    纳师长在城楼上扬声大笑,喝道:“野马山的崽子们,别追啦!你们来晚了一步!”

    息栈一看是纳穆萨,急忙高喊:“纳师长,我当家的现在何处?”

    “哈哈哈哈!镇三关当然是在我们马军长那里,边区警备司令部的座上客啊!”

    “你们。。。。。。你们将他怎样了?”

    “怎样了?你说呢,二掌柜?我们马军长想抓镇三关想了二十年了!今儿个他妈的终于抓到了大活人,当然要好好招呼他一番!我们警备司令部里有美式装备八十八套刑具,一定给他吃个全套,哈哈哈哈!!!”

    息栈一听这话,登时两眼发黑。

    纳师长说得没错。马云芳与大掌柜的仇怨当真可以追溯到二十年前的剿山一战,大掌柜就是那一条漏网的大鱼,斩草未能除根,马大帅为此懊恨已久。这一朝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让这厮抓到了机会,一击得手。

    只要除掉镇三关,野马山绺子不攻自垮。

    野马山的骑兵队荷枪实弹,瞄准城楼上的兵勇。

    纳师长却并不躲闪,似乎算准了土匪们不敢乱来。

    黑狍子怒嚎:“二当家,您到是给个话,打还是不打啊?!开火打吧!”

    息栈两眼发直,还未及开口,丰老四一旁低声说:“你这暴躁黑厮,打你个头!当家的在他们手心儿里捏着呢,你怎么打?!”

    城关之上的纳师长嚣张狞笑,每一声笑灌进息栈的耳朵,都像是拿一把刀剜自己身上的皮r。

    黑狍子小声嘟囔道:“谁知道当家的是不是真的在他们手里,难保不是唬咱呢?!”

    这话顺着西北风儿飘上了城楼子,脑顶上的纳穆萨“哈哈哈哈”大笑起来,只听“嗖”、“嗖”两声,楼上抛下来黑乎乎的两个东西。

    息栈心里顿时一寒,两眼都不忍去看。

    那两个黑东西“砰”、“砰”砸在面前不远处的黄土地上,铿锵有声,像是铁家伙。

    息栈睁眼一看,赶忙策马上前,抽出凤剑,用剑尖儿挑起铁家伙,拿在手中。

    全绺子的人都认得,是大掌柜的两把枪,二十响的德产盒子炮,金贵的好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