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部分

的新房如今已是像模像样,可不再是当初那个d口透风,d内y湿,杂蔓丛生,“屋里”还淅淅沥沥四处飘雨的破岩d。

    绺子的伙计们自力更生,因地制宜,就着后山南坡这块向阳的地势,将大大小小无数个岩d土d,拾掇成了能够住人的窑d。

    用铡碎的麦秆野草,就着黄土和成泥,将岩dd壁细细致致糊上了两层泥巴,糊成光滑平顺的土窑d。大掌柜腿不方便,就扎个板凳坐在墙边糊泥,剔平,刮光;小凤儿拿两根木桩做成高跷,提着泥桶,踩着高跷,抹平了三米高的d顶,滴水的地方都用烧砖堵上。

    窑d剔好了,再扎山墙,安门窗。两扇木棱小窗安在门板边儿,d里透进亮堂堂的阳光,光线足够小媳妇坐到炕上做针线女红了。

    半醺半醉的息栈跌在炕上,被身上啰哩八嗦的衣襟、袖展缠住手脚,爬不起来,晕乎乎看着男人。

    大掌柜扯开衣钮,肩膀一抖,手腕轻震,将皮袄甩到屋角,一步一晃走来。

    炕上的小动物面带桃花红晕,眼眸布了一层水雾烟朦,一副迷迷糊糊、瑟瑟缩缩的表情,饶是可爱。

    息栈喝酒一贯稀松,也许搁在水乡江南,还算能够上席冲杀一阵,可是到了这边关大漠,碰上这群大碗喝酒大口吃r的西北汉子,酒量简直无颜见人,喝一罐黄桂稠酒都能喝到神智失控,狼性暴露,主动跟男人求欢。

    此时身上的层层衣衫被搅得凌乱,纤巧的一枚锁骨耐不住寂寞,从扯开的红衣领口中袒露,看得男人眼热心潮。这才知道原来最诱人的,不是脱到光腚赤l,而是就像小美羊羔现下这副娇酣懵懂地等待被男人蹂躏施暴的模样!

    这可爱的小团子,就差直接张口“咩咩”叫唤了!

    “唔,你,你。。。。。。唔。。。。。。”

    “呵呵呵呵,美羊羔儿,刚才是咋跟老子说的?”

    “唔,你要怎样的。。。。。。”

    “嘿嘿,嘿嘿,看你今儿个晚上想咋样伺候老子。。。。。。”

    粉嫩得仿佛可以滴出水儿来的小嘴微微撅起。

    息栈垂下眼帘,卷曲的两扇睫毛簌簌抖动,红扑扑的脸蛋映着油灯的微光,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物。

    男人这才发觉,这汉服真他妈的麻烦!

    你们大汉朝的男人累不累啊,跟媳妇上炕欢快,解衣服脱裤子他妈的就得脱半个时辰!有你脱裤子这功夫,老子都做完一趟,准备来第二趟了!

    不过,欣赏着那一枚白皙柔软的身子,从层层衣物中一寸一寸剥现,当真是一种享受。一盘冒着奶香的酥嫩羊羔r,已经摆上了桌,香气四溢,就等着上手大快朵颐。

    小凤儿身上的嫩皮,被摇曳的灯火衬成滋润的蜜桃色,就像火上焖烤的羊羔r,“滋滋”流淌着蜜汁,诱人可口。

    一身的鞭痕已经愈合,又用了张大稗子的神药,伤疤都已“毁尸灭迹”。只是于灯火下仔细察看,还是能隐约瞧见,肩头,腰际,大腿内侧,一道道白色的条痕。不惹眼,却剐着男人的心。

    这是他为他吃的苦。

    这是他对他怀的愧疚。

    l身跪坐的少年,一尊微瑕却仍如晶莹白璧的小玉佛。

    玉做的小佛乖顺地给男人脱掉中衣和皮裤这会儿正跪伏在男人两腿之间很认真地舔舐。

    息栈今日是真的有些醉了,脑子晕乎口活儿也就不像往日那般利索精致,还讲求个前三后四、左五右六什么的,这会儿是碰到哪儿就舔到哪儿。一张小口甜甜糯糯一条小舌湿湿漉漉,沿着股沟兜上鹅卵,又用小鼻尖蹭着胀得红通通热烘烘的火g,凑上小唇绕圈吸吮。

    长发蓬乱,眼神迷离,口水湿乎乎蹭了一脸小模样不像是伺候男人就像是一只蒙昧小羔羊四处乱拱。

    大掌柜这时再忍不住了,一把托过醉醺醺的小凤儿,压在身下,将两只藕腿掰开了挂上自己的肘弯,满意地欣赏眼前的美妙韵致。

    醉风儿的身子在火光中微微颤栗,似是羞臊,又似是期待。

    男人伸手逗弄那一只“嗷嗷待哺”的小鸟,调笑道:“羊羔,娃儿的小j仔儿长胡子了唉。。。。。。”

    “唔。。。。。。”

    “嘿嘿,过不了两年,俺的小羊羔,就要长成一只壮羊羔,肥羊羔喽。。。。。。嘿嘿!”

    酣迷的息栈这时蓦然睁眼,呆怔地看着男人,仿佛这才听明白,男人刚才说的“胡子”是什么东西。

    惊恐地低头看向自己下身,一把捂住,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失措。

    “咋了?干嘛捂着不给老子看?!”

    息栈翻身将自己埋进被褥,两腿并得紧紧的,双眼骤然蓄满泪水,瞳底划破一道刻入颅髓的伤痕。

    “咋了?羊羔儿?”

    息栈摇摇头,脊背筛抖,嘴唇颤栗:“你是不是不喜欢了。。。。。。”

    “咋就不喜欢了?你说啥呢?”

    息栈眼眶中的泪水瞬间滔滔喷涌,两手捂住面颊,抽泣出声:“我长大了,你就不再喜欢了,是么,是么。。。。。。。可是亭儿总是要长大的,你不喜欢了,我怎么办呢,我怎样才能不长大。。。。。。”

    男人一头莫名雾水,皱眉看着少年:“你说啥呢,老子咋就不喜欢啦?老子喜欢你喜欢得紧!”

    息栈伏在炕上,遽然放声痛哭,哭得震天动地。

    边哭边剧烈地咳,前额抵住枕头,胸膛撞向炕板,咳到喉头嘶哑,肺管儿都呕出了血丝。

    喉头哽咽,一股甜腥涌出,一口血喷在了枕头上。

    “你,你,你以后如果不再喜欢我了,不要告诉我,行么。。。。。。你就一直叫我小羊羔,一直像现在这样叫我小羊羔,行么,行么。。。。。。别让我知道,别让我知道。。。。。。”

    小凤儿嚎得撕心裂肺,长久不息。酒醉之下情绪失闸,抑或是埋藏太久的一腔哀伤怨情,终究再压抑不住,倾泄而出。

    有一些伤痕,铮铮镌刻在心底,纵是神仙药也抚抹不平。。。。。。

    烈柴送暖,慻怀香风。

    大掌柜把嘴唇埋在少年脑顶的发丝中,手掌轻拍后背哄了好一会儿,怀里的小凤儿才止住了剧烈的抽搐。

    “羊羔儿,怎么了?跟俺说说。”

    息栈摇摇头,面色苍白。

    “不愿意跟俺说?”

    息栈抹了抹鼻水,低声说道:“没有,不是的。。。。。。嗯,我们来。。。。。。”

    这一哭哭得浑身热汗,水泄淋漓,酒气随着泪和汗都给蒸发得差不多了,酒也就醒了。

    息栈这才恍悟自己方才太过失态,脑子里竟然又走神了,竟然又。。。。。。

    今日是自己与大掌柜的d房花烛,哭鼻子实在不吉利,也太对不住新郎倌了。

    正待翻身跪起,细细致致伺候男人一番,却又被大掌柜一腿压到身下。

    “唔,你做什么?”

    “呵呵,老子还没尝过你呢,这回让俺也尝尝,你这小东西到底是个啥滋味儿。。。。。。”

    男人说话间掰开息栈的两条大腿,捉住小雀,低头就含进了嘴里。

    息栈惊得差点儿跃上了窑dd顶,无奈要害处被擒,挣不脱逃不掉,呜呜咽咽喊道: “唔,别,不行不要呢。。。 ”大掌柜口中咕哝 :“嗯?干嘛不要?”

    息栈面色徽红推开男人的脸不好意思地笑: “这个不是你做的唔还是我来么。。。 ”

    大掌柜腾出嘴吧,怒喝: “啥个是你做俺做的?老子想咋样就咋样,哪那么多废话!。。。 你还敢挣八?你再挣八你看老子咬你!”

    息栈惊慌失措,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眼睁睁看着大掌柜含住了他开始用舌头舔舐。

    下身骤然浸入到一股湿润的暖流中滚滚热浪还带着一股酒劲儿男人口中火辣辣的烧刀白灼烫到少年胯下柔嫩的小r。剧烈的快感在经脉蕾中冲突激荡“噼噼啪啪”燎热了十根脚趾直蹿进胸腹脖颈,脑瓤子,面皮沸腾至血红。“别,不行受不住了,别这样弄。。。 啊啊啊!!!”

    男人一看息栈竟然是这般天雷地火的动静儿反而更来了兴致狼胜大发一口将傲娇的小凤儿含到了底软嫩嫩的小头顶进喉咙眼几用力吸吮起来。

    息栈哪里忍耐得了这般侍弄,四肢挣扎小臀扭转,脊背翻滚跃动后脑勺重重地磕在了炕板上“砰砰”地骇人。真是还没有男人一泡n的功夫小凤儿没挺住,让大掌柜一口吃了个全羊席。连r带汤水!

    息栈惊恐得从炕上蹦了起来,战战兢兢地抓过中衣递给大掌柜 :“唔你快吐出来别吞进去。。。 ”

    男人没提防这一口羊汤猛灌进去从鼻子喷出来一半,呛得上不来气儿“哇哇”吐到炕脚“嗷嗷”破口大骂“乃乃的你个小狼崽子你他妈的就不会悠着点儿!老子还没吃两口你急个啥? !”

    息栈羞愧地都快要哭了出来,眉眼皱成一团: “你别生我气都是我不好呜呜。。。 以后再别这样了。。。 ”“你咋这么快?。。。 小j仔儿不会是真让那王八羔子给打坏了吧这么不中用哼!”

    “唔,没,没有坏么呜呜呜呜。。。 ”

    皂栈又是窘迫又是懊恼,捂着脸钻进被窝窝不敢看男人的表情。这一次当真是够丢脸功力全失,竟然眨眼工夫就缴枪挺尸了还不如个“雏”。

    男人抹干净嘴吧笑呵呵地将小凤儿的脸蛋从“苞谷皮”里掰出来“羊羔儿爽不?”

    息栈皱着苦瓜脸: “唔以后不要这样了。。。 ”

    大掌柜登时暴怒: “你是不是嫌老子弄得不舒服不爽?老子从来就没给别人做过这活儿,老子喜欢你才亲近你,你他妈的敢嫌弃俺信不信俺以后再不碰你了! ! !”

    “不是不是不是的    ”

    “舒坦不舒坦?喜欢不?”

    “恩。。  就是太太舒服了我受不住这样么。。。”小风儿的一双眼睛惊惧又委屈一脸姹紫嫣红的赧热容色眸眼海棠春泥眉角嫩柳扶风。

    息栈瘫软在被子垛上难以遮掩遍身的舒畅滋润每一片毛孔,每一根触手,丝丝脉脉伸展到极致贪婪舔吮着弥漫半空中的香津玉露。

    手指缓缓没入男人的黑发抚弄对万额间滴淌的热汗两条腿架上男人肩头,两只小白脚蹭着那一扇宽阔的后脊梁。就着男人唇舌的吞吐小臀一波一波跃入狼嘴。

    大掌柜的口活儿其实做得及其不熟练不精细没有个一二三四五而且拒不听从息栈的临阵“点拨”和指挥由着自己的暴躁性子乱舔一气。野马的一条长舌上下翻卷把白皮小凤儿弄了个湿漉漉水哒哒下半身到处涂抹了这厮的热辣口水。

    这事儿其实也不需要多么地熟练,含住小雀儿,再到大腿根上摸一摸小p股上掐一把就足以让口中的小凤鸟按捺不住打了j血一般媚声讨饶矜持全无“吱哇”叫唤得像窑d项上那一窝杂毛小山雀。

    迤逦青山遮不住,一江春水东流去,

    一颗小头颅无法自持地呻吟摇摆,紧闭的双眼磨出泪浆,两只小脚丫翘在男人脊背上打鼓,白玉身体绷成一张弓,骤然释放,在火炕上跳跃翻腾。。。。。。

    筋疲力竭,倒在男人怀中呜咽。

    大掌柜得意地哼唧:“嘿嘿,爽快了?。。。。。。以前,没做过这样儿?”

    息栈一脸的甜蜜滋润,把脸蛋埋进男人胸沟之中,使劲摇了摇头。

    “那你以前。。。。。。做过啥样的,跟过啥人?”

    息栈垂下眼帘,抿着小嘴认真地说:“你别问这个好么。。。。。。以前,以前我对不起你,可那时我还不认识你,不知道两个人在一起,原来可以这样快乐。。。。。。总之以后,就跟你一个人,这辈子都是你的人。。。。。。”

    一脉江水绿,十里青山绵。

    满畦春韭熟,遍地黄花鲜。

    新婚的第一日,依照习俗,新媳妇要拜见公婆,行礼敬茶。

    大掌柜带着他的小郎倌,在后山的土馒头堆上,祭拜爹娘。

    土馒头上芳草萋萋,紫蝶追寻着风中摇曳的野花。

    息栈换上白色小皮衣,一头长发这时已经高高地绾起,用几根细辫拢着,在脑顶梳成一只髻,已婚小男人的爽净模样。

    拜了大掌柜的亲爹亲娘,又去拜干爹干娘。

    息栈在每一堆坟前恭恭敬敬磕够三个响头,洒了酒水,端了羊头r。

    大掌柜拉过小凤儿的手捏着,洒了一碗酒,对着坟头说:“爹,娘,俺成家了,有媳妇了。俺媳妇是个百里挑一的俊人儿,模样耐看,脾气也好,又能干,俺这辈子就跟他在一处过日子了。今儿带媳妇来给您二老认一认人,让媳妇给您磕个头!”

    息栈望着衣冠冢上的木头碑,眸色温润带水,似是自言自语:“鸾亭自幼与爹娘分离,未识亲人滋味,不见天边月圆。今日得遇良人,本想能够与当家的一起,侍奉二老,膝下承欢,只是可惜,你们竟也不在世了。。。。。。鸾亭日后一定尽心陪伴侍奉当家的,不离不弃,二老且宽心。。。。。。”

    晌晚,夜静灯熄,息栈刚一回窑d,又被男人一把薅住衣领,直接按在地上。

    “唔,你,你又做什么?”

    “你说老子要干啥?昨晚上好好的d房夜,被你个小崽子哭哭咧咧得给哭过去了,老子还没上你呢!!!老子要跟你d房!!!!!”

    一枚怨夫暴躁地挥舞着拳头,这架势显然是d房花烛夜没有爽够。。。。。。事实是完全没有爽到!

    小凤儿醉醺醺地哭了一场,又被大掌柜“伺候”了两趟,洒羊汤洒得七荤八素,精力耗尽,一头栽到男人怀里就睡去了。

    大掌柜d房花烛在炕上白折腾了半宿,竟然没骑到人,一根枪管子热腾腾得,憋闷了一整天不得释放,早就憋出一肚子邪火,琢磨着要把这一宿吃得亏给找回来。

    干脆利索地将小凤儿的艰服通通剥光按跪在地上擒住小头颅一阵猛烈进攻地动山摇。

    息栈给堵得上不来气儿,脑袋都被晃晕了,蠕米小口给枪管子c得嫣红滴水。这回才真是吃了全羊席满口部带着浓浓的羊r膻味儿。

    大掌柜在小凤儿嘴里爽过了一遭又将人擞到了炕上来了第二趟第三趟息栈初始尚能勉力招架附和着男人的好心情趴在炕沿儿上一路媚吟浪叫。

    释放了两趟以后累得四肢瘫软,身子湿得像从水里捞出来的鸭子热汗蒸腾。

    捱到最后,脑子已经不清不楚嫩馍馍都快要被撕成两半哭泣讨饶也没用干脆趴在炕上闭眼挺尸一动不动由着男人骑在身上为所欲为。

    也记不清是第四趟,第五趟,还是第六趟。

    几欲昏死之际,下半身被提了起来。大掌柜站到炕边儿,将两条藕腿吊在胯上奋力穿c。小凤儿的胳膊完全失了气力一颗头崴在被褥之中被拽过来拽过去几根小骨头都要散了架!

    新婚第二日,息栈没起来床。

    大掌柜提了水进屋给他擦洗。

    男人腆着脸摇晃小凤儿的脸蛋:“媳妇,咋啦?。。。。。。让俺看看,啥样儿了?”

    “呜呜呜。。。。。。你。。。。。。你。。。。。。你混帐。。。。。。”

    “嘿嘿,呵呵呵呵。。。。。。唉呦,小p股肿了唉。。。。。。唉呦,小j仔儿涨成红烧j了。。。。。。”

    “你,你。。。。。。你以后若每夜都这样折腾我,我不要跟你好了。。。。。。”

    男人得意地咆哮:“哼哼,这会儿才说不要,晚了!。。。。。。这是老子的d房夜,老子一辈子就娶一次媳妇,就过这一次d房!老子就是要爽这一遭,你小崽子也只有这一次d房,甭想再有第二回了!你就老老实实做俺镇三关的媳妇!”

    71、夫唱夫随农家乐【配图】

    第七十一回。 夫唱夫随农家乐

    彩鸾落蓬山,祥云满翅胭脂雪。

    引颈停幽谷,青波翠羽生双玦。

    野马前山的半腰,织天密叶覆盖之下,半截飞瀑,一口闲潭。

    潭边立着一枚身材瘦削、肩宽腿长的男子,这时蹲下身来,拿手指撩一撩清悦的潭水。束在脑后的一根马尾长辫,随着身子的微微前倾,发丝拂唇,发梢落水,挑逗着水面的红香嫩绿。

    波光涟漪的清潭中,隐约映出一张俊秀的面庞。

    肌肤胜天山落雪,眉眼如暮霭星洲,粉唇含暖玉,鼻尖引悠情。

    美男子眼前的一汪静水突然荡起碎浪,不远处传来某男人的粗暴嚎叫:“快点儿把衣服脱了,陪老子洗澡!!!”

    美人儿挑眉冷哼:“唔,水是凉的,小爷不喜欢洗冷水澡。”

    男人声调软化:“羊羔,小羊羔,过来。。。。。。没让你洗澡,让你下来陪老子!!!”

    在男人怒吼了三遍“赶紧给老子滚下来”之后,很傲娇的美羊羔这才开始慢条斯理地脱衣服。

    大掌柜的小羊羔,如今已经长成了壮羊羔。

    男人很惊诧地发现,小狼崽子窜个子窜得也忒快了,媳妇娶进门儿这才不过两年,已经从他的胸口窜到了鼻子尖,再这么长下去,眼看这海拔就可以与自己比肩。

    都是他妈的练那个破功练的!那破功果然能够强身健体!

    没变的是,大掌柜的壮羊羔,仍然是一只喷香欲滴的美羊羔。眉梢眼角,肩头臀关,每一道清健的肌r,每一处紧致的起伏,还是那般惹眼诱人。

    脑顶上的那一枚髻子,成亲后不久就在男人强迫之下改梳成马尾。

    用大掌柜的话讲,那么难看的髻,顶在脑瓢上,小脑瓜像个石榴!

    小凤儿却坚决不肯再弄成两鬓挽拢、长发齐腰的模样,认为披头散发不能体现出自己已为人夫的庄重身份。

    小爷已经有家室了!是大掌柜的小丈夫了!

    银泉飞瀑之畔。

    息栈的两条小腿缓缓没入清凉潭水,藕白裹入翠绿,玉色倒映波纹,把大掌柜看得口水滴答。

    男人三步两步蹿了过来,一把抱起息栈,将两条腿搭上自己的肩膀。息栈的身子刚刚上肩,大掌柜的脚底板在滑不溜丢的潭底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