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部分

痕,嘴角流出了一串白浊的y体,完全是一副刚刚被歹人践踏蹂躏过的委屈模样。

    镇三关一惊,一把将息栈从地上捞起来,扯到了炕上。

    “咋了?咋了这是?……”

    伸手自炕边儿摸过一张草纸,扶起少年的头:“吐出来,快吐出来……”

    息栈幽幽地转醒,低眉垂目,羽睫轻展,脸颊缓缓涂染上了一层水粉色的红晕。

    眼神只淡淡瞥了一眼大掌柜,眉宇间立时填入满足的充盈神色,一头扎进男人的怀抱,紧紧地楔住不放手。

    镇三关掀过棉被,毁尸灭迹一般,迅速盖住了二人各自凌乱不堪的身体,将少年搂在怀中,手掌摩挲着那一道细瘦的脊背,心脏一阵莫名的抖动。

    捋顺了少年额上湿漉漉的几缕发丝,低声问:“刚才难受了?”

    息栈摇摇头,声音软软地问道:“你……可觉得我服侍得好?”

    “嗯……”

    “比那些人如何?”

    “……”

    这还用问?

    大掌柜的这一遭简直爽得欲仙欲死。之前跟哪个娼马子或是唱戏的,都没有如此这边的爽利。

    这小羊羔的口活儿,真他娘的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住的!

    不比不知道,马房子里那些娘们儿,都是瞎整,端的一个个是风s无比,只会扯着嗓子呻吟浪叫,活儿却糙的很,没什么真功夫。

    这少年凤目流波之下,清俊的一个媚眼,唇齿吐纳之间,婉转的一次缭绕,眉目如仙入幻,身躯如影出尘,岂是市井娼妓能比拼得过?

    这也就是他镇三关还算身经百战,阅人无数,能挺得住半柱香的功夫,换了别人,进去转三圈儿就得迅速缴械了!

    这一套都是跟谁学得??

    不是身经百战之人,也断然练不出柳动莺鸣一般婉转精妙的吹箫口技。

    这个念头蓦然浮上脑海,喉头顿时如同堵上了一大颗棉花,说不出话来。

    怀中的少年却暗自一人浅浅地笑着,一头乌发磨蹭着大掌柜的肩窝,神色间如博青眼,如获至宝,波光潋滟,荡漾涟漪。

    大掌柜的心里忐忑,忍不住问:“你为啥要这样?”

    “……想跟你。”

    “为啥想跟俺?……因为俺救过你几次?”

    少年的双眼有些茫然地看向大掌柜,缓缓摇了摇头,说道:“你哪里是救我,分明是伤我……疼呢~~~”

    “那是因为,俺收留了你在这山上?”

    “……当初想跟你一起,我才上这山上来的。”

    “那到底是为个啥?”

    “唔……就是,心里惦念,想跟着你……”

    少年的眉头颦颦,神色纠结,忽然问道:“难道,当家的,就丝毫都没有中意息栈么?”

    “……”

    “你,你为何一直对我这般照顾……当日里,你为何定要留我,留我不住,还故意使计赚我上山?”

    “呃……你……你咋知道?”

    少年叹口气说道:“当家的当真以为息栈是个白痴,看不出来?你和手下的人怎的能恰巧埋伏在那地方,算准了时辰,还备齐了家伙,分明就是要赚我入瓮。前几日那姓马的掌柜还说过呢,县城里到处贴的都是缉捕的榜文……当家的简直就是把我送到个火坑里,诱官府来捉拿我,闹出个声响动静出来,再把我救下。”

    大掌柜的一时语塞。

    他哪里知道,这息鸾亭上一世就已是被九州通缉,亡命天涯,风声鹤唳,心比九窍,对有些事情是只需点点蛛丝马迹就了然于心。

    男人讪讪地问道:“……咳~~~,那你不怨恨了俺?”

    少年却答:“若是怨恨你,早就远着你了……”

    漆黑的眸子上,蒙了一层涟漪的水雾,如梦如幻,如痴如醉。

    大掌柜的望着这双孩童一般纯净清澈的黑眸,心头一热,一时之间天地颠倒,忘形地沉迷,低头吻了上去!

    紧紧搂住息栈的身子,一手扶起白皙的下巴,厚润的唇贴了上去,轻轻吸允着小齿之间流露出的迷人味道。

    从来没有对一个人,有这般地喜爱……

    萦绕在鼻息间的淡淡香氛令他忍不住探入小唇,手掌托住少年的后颈,深深地攫取,重重地掠夺。如大漠里朔风袭掠残云,长空中朝霞漫卷金纱,滑腻的舌头将少年的唇瓣和小舌一并吞没……

    26、玉门关羌笛拂柳

    第二十六回。玉门关羌笛拂柳

    这一吻终于一发不可收拾!

    息栈的身体激动地发抖,双目恍惚失神,眼神羞涩含水,两臂瘫在头颅的两侧,任由这男人对他欲取欲夺。

    镇三关伸出两只大手扯开少年身上穿的月白色绸缎中衣,凝脂白玉一般的身体剥现出来,寸寸肌肤至嫩光滑,抚摸上去就再也不忍脱手。

    一把扒掉了息栈的中裤,细瘦的小腰之下是细致挺拔的胯骨,一枚雀儿几欲展翅翱翔,从裤子里急不可耐地蹦脱了出来!

    身子上这一份稚嫩的小巧,粉白的r感,和着眉眼中那一抹清俊的风姿,动人的韵味,让男人浑身的血y嘟嘟冒泡,滚滚沸腾。

    眼前的少年,集外表的青涩与灵魂中的谙熟于一体,表里分明不一,时常令人捉摸不透,却又时时令大掌柜惊喜万分。耐不住性子想要一层一层剥掉这嫩生生的j蛋壳,瞧一瞧其人骨子里,血r中,究竟是一份何等的飘逸和精致。

    粗重的吻雨点一般落在白皙的脖颈之间,忘情地啃咬着每一寸香滑,落在圆润的粉色珍珠上,狠狠吸吮,三口两口,将那一抹粉色凌虐成了充血的殷红。

    息栈的身体在男人的唇齿研磨之下抖了起来,两道细眉纠结,小唇顽强地咬紧,口中呜呜咽咽地呻吟。

    似乎是要报复刚才这少年毫无预警的逾矩侵犯,又似乎是抑制不住体内久久压抑的企图,肆虐的狂暴,大掌柜将息栈紧紧裹在身下,遍体抚摸,手掌的力道毫不留情地再细嫩的蛋壳上留下自己的暗红色指痕。

    大掌柜的手轻轻扶住少年的细腰手指缓缓扣入门关,一寸一寸,一节一节。柔软而富有弹胜的壁腔如同一枚活物儿一下子紧巴巴地嘬住了男人的手指。

    细致的眉目轻轻闪动息栈的两手忍不住攀上男人肩膀,身体瑟缩一样发抖。虽然已是无数次领略云雨谙熟早已不该存有那一份青涩可是这次却是如此不同。

    醇香的酒气和着浓烈的情欲在半空中蒸腾,酒意催情,情深似酒,遍身熏蒸出的热浪几乎让四周的空气凝结成雨露。

    男人将下身与少年合拢于一处,不断辗转磨蹭,用手掌一把握住细嫩柔软的要害,在手心中拨弄把玩。

    双眼缺贪婪地盯住息栈的脸,将细润眉目中透露出的每一分丝丝密密的羞涩和悸动尽收眼底。手中忍不住加力撸动,心满意足地欣赏怀中少年从轻蹙微颦慢慢变成了脸红气喘,最后头颅不停地摆动挣扎,仰起小脸,呻吟出声。

    脑子里猛然闪回刚才息栈为他做的事。

    呃……

    难不成老子也要照样来一遍?

    他娘的,老子从来没给别人做过这个,咋做啊?不会!!!

    呃,要不然,为了这乖乖小羊羔…。。咱勉为其难,试试先?

    怀中的少年颤抖抽搐地拽住了他的手:“等一下……嗯,等等……”

    息栈被揉得七荤八素,活像一只被剥了皮露了r、红彤彤的小羊。这时眨了眨黑豆似的眼睛,忽然翻身坐起,探身到床下去捡自己的皮袄。

    大掌柜的怀中一凉,急急拉他回来:“捞啥呢?”

    少年从皮袄内兜里摸出一个铜色掐丝小圆盒子,看了男人一眼,双颊忽然染了海棠花一般红润的春色,笑靥动人。重新躺进了被子,从小圆盒里挖出一块透明晶莹的膏状物,拉过男人的手,抹在一根粗壮有力的中指上。

    大掌柜的不解:“这啥玩意儿?”

    “嗯,不知道……”

    “俺瞅瞅……这不是娘们儿抹得头油么!!你整这玩意儿干哈?红儿给你的?”

    息栈脸色骤然通红,低头不答,只将脸埋进男人胸膛的两块厚实肌r之间,细细地勾勒舔舐着笔直硬朗的一道胸椎,拉过男人的手指放在自己隐秘之处。

    大掌柜愣了一会儿,手指扎扎着没敢动弹。

    息栈抬起闪烁的羽睫看着他,温顺地抬起一条腿,勾住男人的大腿:“嗯……行么,行么……”

    大掌柜的脑子里颠三倒四地闪过无数窘迫的画面,心底一阵奋力地纠结,手脚不断互搏,理智和欲望立时就地翻脸,开始搏命般地死掐!!!

    竟然做到了这个地步?!忽然觉得有些后悔,有些混乱,有些难堪,有些想撤!

    仅只是暗黑瞳仁中一丝短暂的犹疑神色,却没有逃过少年敏锐至微毫的眼睛。

    息栈面色一变,手臂紧紧钳住大掌柜,凑上去不停亲吻男人的下巴和脖颈,急切的神情,恳求的容色,口中喃喃:“行么……好么……就一次,就一次行么……”

    大掌柜的轻轻扶住少年的细腰,手指缓缓叩入门关,一寸一寸,一节一节。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壁腔如同一枚活物儿,一下子紧巴巴地嘬住了男人的手指。

    细致的眉目轻轻闪动,息栈的两手忍不住攀上男人肩膀,身体瑟缩一样发抖。虽然已是无数次领略,云雨谙熟,早已不该存有那一份青涩,可是这次却是如此不同!

    男人手指上有好几块常年拉枪栓、扣扳机留下的老茧,指腹厚实,关节粗壮。砂纸一般粗糙的厚茧在娇嫩的r壁上往复摩擦,指节撑开了纤细的甬道。动作已是极其温柔和试探,却让息栈疼出了一身细密的汗珠。

    从一指加到两指,从两指加到三指,息栈下唇上的齿痕不断加深,脸深深埋进男人的肩头。

    身体被侵入时的羞耻伴随着深刻刺骨的疼痛,如此真切,如此绵长。如同眼前他所钟情的男人脸庞上的丝丝棱角,身体上的道道沟壑,眉目间只言片语扯不尽的深情,一次又一次带给他的创伤和痛感,一次又一次让他默默地沉沦,径自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息栈静静地俯身伏在炕上,身子微微侧过,两腿分开,眼睫之下的目光瞄向身后热浪蒸腾的人影,只轻轻吐出一个字:“来……”

    雪白纤细的身体早已爱痕累累,遍布红肿,发丝浸透汗水,晶莹的露珠在额间和眉梢滚落。

    大掌柜的用手掌轻轻抚摸过缀满斑斑点点的身子,心下诸多纠结和不忍,却终究抵挡不住这少年如此主动地邀请和温顺地逢迎,和心底那一份从未有过的激荡涌动。

    坚硬如铁,炙热如火!

    只徐徐没入了两寸,身上和身下的两个人,齐齐痛的呻吟除了声响!

    “他娘的……唉呦……啊~~~~”大掌柜的先就骂出了口,狂皱着眉头看向息栈,说道:“不行,你……你……松快点儿行不?”

    息栈将一只手放在了嘴边,狠狠地一口咬了上去,齿痕立时烙在了皮r上,甜腥味儿沾染在舌尖。

    强忍着疼,奋力分开双腿,微微抬高臀部,努力地迎合男人身形的轮廓。

    大掌柜的一条结实的铁臂揽住少年的细腰,慢慢地弓起身体,再次用力,又挤进了两寸。臂弯里抱住的那副身板不断振动,两条膝盖发抖,白玉般的腿在炕上扭动,汗水将肢体粘合在一处。

    做到了此处,真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进?进不去!

    退?退步出来了!

    男人这才发觉,自己的身体对于眼前这少年来说,真真是雄伟得有些过分。息栈的身子太窄了,腰肢不盈一握,细白的p股窄窄小小,哪里盛得进去大掌柜的这一副让绺子里众爷们儿天妒人怨的伟岸身躯。

    手指撩过湿漉漉的头发,露出苍白的脸庞,大掌柜的附耳说道:“别来了吧……”

    少年皱了皱眉,虚弱地说:“再进来一些,就好,一会儿就好……”

    “别整了!上个炕弄得这j飞狗跳、火上房似的!你不嫌疼啊?别来了,嗯?”

    少年一听这话,倏地回过头盯着男人,眼里现出万分委屈的神情,嘴角扯动着说:“你……你不许走,我,我,能弄好的,很快就好了的……”

    眼眶红红,鼻子抽抽泣泣,急迫又难过,几乎哭出来。

    大掌柜的无奈地捧着息栈的脸哄着:“你别哭,别哭……哎呦喂,俺说你这是,你这是要干嘛啊?”

    息栈咬着嘴唇,细长的眼睛闪出决绝之意,突然伸出了左手,反掌扣住大掌柜后颈上的两枚x道。一发力,捏得男人脖子生疼。

    镇三关一惊:“你干哈?”

    咋个意思,正干着一半,你小崽子又手痒了,想跟老子掐架?!

    息栈将两条腿反转过来扒在了男人的两腿上,脚尖死死勾住膝窝,将二人的身体牢牢固定在了一处,合二为一。

    大掌柜正要挣脱质问,一只右手杵到了他后腰之上。

    少年慢慢阖上了双目,死死咬住下唇。

    发力之前几秒钟的寂静。

    “你别……”

    大掌柜怒喝,可是一句话给生生地呛进了肺里。

    隐没于少年身体之中的柔软的寸关突然急痛,通体艰涩摩擦产生的剧烈痛感,让他忍不住吭出了声:

    “唔,啊!你别!!!啊~~~~~~~~~~”

    息栈近乎疯狂地按住大掌柜的后颈和后腰!双手双脚一齐发力,臀部猛然一跃顶起,将这男人直接强行楔进了自己的身子!

    “呃~~~,啊!!!!!啊~~~~~啊~~~~~啊~~~~~~”

    痛不欲生的几声长吟。

    如同被长矛刺穿,牢牢钉在了地上的一枚小兽,垂死挣扎扭动,想要摆脱几乎刺穿腹腔的尖利。息栈这时昂起了头,重重地撞向了炕沿!

    “砰”、“砰”、“砰”……

    仿佛这颗头已经不再是他自己的,或者说,这颗头本就不属于他。

    大掌柜惊得一把抱住息栈的脑袋,捂着脑门:“他乃乃的,你小崽子疯了?!别磕了!别磕!磕坏了头……别磕了……”

    心尖子上的r像是被人拧烂了。那每一下撞击磕在息栈的头上,就像是撞进自己心窝窝里。

    一把紧紧抱了少年在怀里,用唇舌不断舔舐那一脸的汗水,抚慰额上的磕伤和唇角的血丝,只想着让这傻羊羔子别再这般折腾自己。

    息栈在某一个瞬间几乎昏死过去,灵魂仿佛再次抽离身体,娉宁飘渺而去。

    四肢瘫软,头脑幻觉,眼前一片鲜红……

    是那红色的帐子,血色渲染着纱窗外的y霾天色……

    纱幔飘飘,金钩遥遥,红绡帐内,檀香床上,惊惧的身体瑟瑟发抖,被那个人压在身下。鹰鹜一般冷酷的眼眸,嵌满沟壑的威严面容,宽阔雄伟的身体,深沉苍劲的声音。

    两腿被劈开,压到了胸前,坚硬粗大的一根异物涂抹了密油,顶进了身体,抽动进出,刚猛凌厉。

    声声凄绝的惨叫,痛苦地扭动挣扎,两只手腕却早已被捆在床头栏杆纸上,雪白的腕子上挣出了道道血痕,却还是动弹不消。

    “不要……疼……呜呜呜呜……疼……饶了我吧,饶命……饶了我吧……”

    那人重重地压在身上,一手握着那粗大的东西,研磨旋转,提送通捣,直至耳边极其微弱的求饶声都已不再听到……

    绳索被解开,却已经完全失去了挣扎的力道;异物被抽出,下身剧痛到已然麻木,两腿都无法合拢。

    昏迷之中,两只大手拨弄翻看着他的身子。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回荡:“来人!……将这个抬走,养几天再看看能不能用。下一个叫来。”

    疼……真的好疼……

    如此熟悉的疼痛……

    睁开双眼,映入的是大掌柜的一张集忧虑和郁闷于一处的纠结面孔,正盯着他发愣。

    “你没厥过去吧?哎呦,你这娃子……还疼不?”

    “……你疼么?弄疼你了么?”

    “……哼!疼,老子从来没这么疼过!他娘的,你倒是悠着点儿啊,干啥啊!”

    息栈苍白的面颊这时露出了一丝涟漪,唇边竟然浮现似梨花带雨般的春容,看似浅淡虚弱,眉宇却分明隐含某种艳丽凄绝之色,把大掌柜看得有点儿呆了。

    这小羊羔,确是一只美羊羔啊……

    浅粉色的湿润小唇轻轻开启,笑着说:“你也疼了,呵呵,真好,你也疼了……”

    大掌柜气得直翻白眼:“你个小崽子得意个啥啊?!”

    息栈细眉轻展,“咯咯”轻笑,附耳悄声说道:“忍一些,第一次……就是这样……”

    第一次?镇三关眨巴了眨巴金棕色的瞳仁,挑了挑眉毛。

    这他娘的算是咱俩谁的第一次啊?!老子的第一次早都是猴年马月的事儿了,你……哼,你显然肯定也不是生手儿么!

    只能算作,咱俩人之间的,货真价实的第一次……

    息栈脸上的笑容忽然消失,深深看向镇三关,眼底渐渐涌出了清澈的泉水,眸色雾气氤氲,目光却分明望穿了那一层秋水,直直地探入男人灵魂深处。

    你也疼了……

    如此这般的“第一次”,身体上真真实实的切肤之痛,这是两个人真正结合的痛感……

    就这样深深地看着,半晌,轻声对男人说道:“你记着这一晚,记着我了……记着我每一次因了你受的伤,为了你捱的痛、吃的苦……”

    大掌柜怔怔地看着这张细瘦苍白却蕴含着坚韧执着的脸庞,低沉的声音径自断续发抖:“你,咋个,就非要,跟我……”

    “遇见你了,怎么逃终究还是逃不开你,逃得累了,活得累了,不知道这一遭往何处安身,何人依靠……这一世,就跟着你吧……”

    粗糙的大手捧着少年的脖颈,一掌的厚茧摩挲着小巧的喉结,精致的锁骨,柔软的红晕……

    二人同时捉住对方的唇,深深地吻在一处,舌尖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