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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

一直晒不到才这么粉的吗?卫子君直勾勾地盯着那粉唇,差点流出口水。

    刘云德看着她那震惊的表情,心里不觉有些得意,他当然知道自己长得英俊,但他从未张扬炫耀过,但在卫子君面前,他不知为何就想炫耀一下,于是他扬扬眉毛,挺着胸,目不斜视地从她面前走过,经过她的时候,还故意撞了她一下。

    这一撞让卫子君回了神,想想自己刚刚的失态,不由摇摇头笑了。这刘云德的确长得有点迷人。但却不会迷失她的心,刚刚的失神不过是暂时的惊诧。

    刘云德居然出乎人意料的能干,看不出这个呆子在处理问题上一点都不呆,而且还颇有手段。卫子君感到异常欣慰,终于可以做个逍遥的掌柜的了。

    就这样过了几日,她觉得是时候和刘云德谈条件了。显然他还没有发觉秘籍丢失一事。

    这日午后,客人陆陆续续地散去后,卫子君把刘云德叫到三楼房间。

    “刘云德,有件事想与你做个商量。”

    她多少有些忐忑,不知道他得知她偷了那秘籍会是什么反应。

    “什么事?”刘云德不由好奇。

    “关于那个殷姓的男子,可否放过他?”卫子君试探问道。

    “当然不可,那是伯父的遗愿。”

    “这样!”卫子君沉吟了一下,试探着引入话题。“如若是你家的祖传秘籍丢失,且有人拿这秘籍换那人的命,你会如何?”

    “你是何意?”刘云德站了起来,“你……可是做了什么?”

    “没什么,只是拿了你那本秘籍而已。”卫子君淡淡地道。

    “不可能!你撒谎!”刘云德激动起来。

    “我没有撒谎,我在你的枕头里拿到的。”卫子君垂下眼帘,悠闲地摆弄着手指。

    “不对,那枕头里仍有东西在。”刘云德显然不愿相信。

    “不出意外的话,那应该是我随手放入的木g。”眼睛从手指上移开,瞟向情绪激动的人。

    “你!”刘云德上前一把抓期卫子君的衣领,“为何要这样做?”

    “我希望用这秘籍换那人的命,但前提是,如果你这秘籍果真重要的话。”卫子君抬头望向刘云德的脸,希望他不要激动得丧失理智。

    刘云德将脸欺向卫子君,“如果我不同意呢?”

    “那我便烧了那本秘籍。”卫子君眨眨眼,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发怒的俊脸,虽然心虚,却语气坚定。

    “你敢!”抓住领口的手收紧,卫子君被迫贴向那张脸,

    “放手!我可是你的食主。”他是要失控了吗?

    刘云德看着那张玉脸上的红唇,“如果我告诉他们你是女人!你会如何?”

    “那又如何!什么都不会改变,你的书依然会被烧掉,我依然是他们的掌柜的,唯一改变的是你不能在这里呆下去了。”

    刘云德紧紧盯着卫子君的脸,“你好狠!”

    “你平白无故去杀一个无辜的人,仅仅因为伯父一句不负责的话,你不是更狠!”卫子君晶亮的水眸狠狠盯着刘云德,脸颊因为激动而泛起红晕。

    看着面前那粉红的脸、粉红的唇,那样艳丽的颜色刺得刘云德的心咚咚跳了起来。突然好似被烫到一样地放开手,平复着粗重的喘息。接着想起什么似的忽然转身,开始四处翻找起来。

    “我劝你还是考虑考虑我的条件,这样翻找可是无济于事。”慵懒沉静的声音响起,希望那过于激动的人冷静下来。

    “住手!我的画!快住手,啊。”眼瞅着他踩着凳子爬上衣柜的顶端,将她甚为得意的山水画作差点撕成两半,再也沉不住气地起身,上前伸手去拉那失控之人,没想到他一个站立不稳便跌了下来。

    人想要躲闪已是来不及,被倒下的刘云德当场压到在地,后脑“当”的磕在地上。卫子君气愤地抬起头,不想却正好贴上了刘云德的脸,那红唇也不偏不倚,正好贴在刘云德的唇上。

    两个人同时呆住了。

    许久,卫子君回过神来马上向后仰头,以撤离那唇,不想这一仰头,后脑又磕在地上。

    “啊!咝——”卫子君痛得叫了一声。刘云德担心地忙伸手抬起她的后脑,轻轻揉着。

    两个人就这样一上一下地躺在那里,两张脸近得能感到对方脸上的热度,鼻息相交,双目交缠。刘云德看着面前美玉般的脸,看着粉颊上那唇,刚刚柔软的触感,让他的心悸动不已。好想好想再尝尝。终于,理智沦陷了,那样的想法战胜了一切。他低下头,擒住卫子君的唇,极力吸吮起来。

    “唔……”突然而来的袭击惊得卫子君一怔,紧接着便开始反抗,怎奈那铁臂紧紧箍住她的头,那宽大的身躯也紧压在她身上,令她动弹不得。

    那红唇的甜美令刘云德贪恋不已,极尽贪婪地品尝着那份甘美湿润。

    卫子君愤怒地想要转脸,却无只能在他的铁臂中作无力的挣扎,张开嘴想要咬他的唇却被他捏住下颌。初次接吻的他并不懂得怎样深入,而那微张的嘴,引得他将舌头探入去寻找她的舌。

    突然的入侵令卫子君“唔”的一声,想张嘴制止,却被那舌堵住只能发出“嗯”的一声。那声音听来犹如呻吟,令刘云德的动作更加深入,他挑起她的舌极力吸吮,好似要将那舌吞入腹中,她口中如兰般香甜的气息令他陶醉不已,久久吸食着那温软腻滑,好似要将这个吻持续到地老天荒……

    [第一卷 鹿城篇:第三十五章 成交]

    这个吻没有持续到地老天荒,却持续了两刻钟时间,直到卫子君的嘴唇肿得老高。

    爬起来的两个人,突然不知该如何面对,尴尬地不敢看向对方。卫子君用手捂着肿起的唇愤怒地看向刘云德,后者理亏地低头,任她的目光将他刺穿。

    这该如何见人?这唇想必肿得很难看。卫子君一直用手捂着唇不敢放下手。

    “你不用遮着,虽是肿了些,但红红的还是挺好看的。”刘云德抬眼看着卫子君道,在遭了后者一记凌厉的目光之后,又低下头去,不敢再作声。

    一直等到酒店打烊,等到伙计们入睡,卫子君才鬼鬼祟祟地下了楼。

    “怎么才出来,我还以为你早走了呢。”六郎突然响起的声音将她吓了一跳。

    “你想吓死人吗,黑灯瞎火的。”卫子君气道。

    “我刚闩了门,要去睡。这么晚还回去吗?”六郎问。

    “嗯,莘儿睡了吗?”

    “睡了,今儿个晚上有个老人和个少女来找你,我敲你门你不应,我便告诉他们明日再来。”

    “是他们!?明日他们再来便留下他们,安排他们吃饭,好生待他们,等我过来。”

    “嗯,那我给你开门。”六郎走到门口,拿开门闩。

    卫子君刚抬腿迈出门槛,六郎就叫到:“咦?你的嘴唇怎么肿了?”

    “乱说,这灯笼晃的。”卫子君斥了声,手指慌乱抚上嘴唇。

    “明明是肿的。”六郎不识趣地接着道。

    “回去睡觉!”又斥了六郎一句,转身离去。

    第二日,卫子君早早地来到店里,因为担心着那父女两个找不到她。

    一进门,便撞见刘云德。

    刘云德依旧不敢抬头的样子,偷偷瞥了一眼卫子君,傻笑着说了一句查点令她真气走岔的话:“还是消了肿好看,呵呵。”

    “你过来。”卫子君令刘云德跟她上楼。

    进了房间,关上房门。“你想好了吗?”

    “什么?”刘云德不知她问什么。

    “要杀人还是要秘籍。”卫子君问道。

    “你觉得怎样好,便怎样吧,我……听你的。”刘云德显得有些羞涩,微微垂下头。

    卫子君有些吃惊他的反应,听她的?该不会是真的把她当婆姨了吧。想到这里,气得“嗤”的笑了出来。

    刘云德惊喜地抬头,“你不气了?”

    “你若杀人我便气!”卫子君含笑道。

    “只要你不气,我便不杀人。”刘云德盯着她微笑的唇角发愣。

    “此话当真!”完全没有预料到的顺利使得她略有怀疑,当她谨慎去查看那张脸上的表情,心中一喜,“我即刻便将秘籍还与你。”

    “便先放在你那里吧。”刘云德腼腆地用手抚了抚鼻子,“当……当我送你的……定情物吧。”

    正要去取秘籍的人听闻这话身形晃了晃,这呆子该不是以为一吻定情吧。

    不得不头晕晕地阻止:“不可!你祖传的东西必是要还你。倒是你,若要解你的心结,最好去你伯父坟前同他说说,相信他会同意的,并且我以性命担保,殷姓后人绝不会伤你刘家之人。”

    “还是你想得周全。”刘云德突然扭捏起来,两只手指不停地绞缠在一起,眼瞅着便要绞成了麻花,看得卫子君有些愣怔,昨天他如何那般威猛?如何未见他如此羞涩,人啊,真是不可貌相。

    快到晌午的时候,蝶儿父女两个来了。

    那老伯一进门儿,瞅见堂内的卫子君,便上前施礼,“张老汉拜见公子,请公子收留蝶儿。”

    “张老伯切莫如此,我不是早便叫你们来找我,怎么今日才来。”

    “唉!我这老身子骨没用,拖累着蝶儿,一直病了十几日,这才好点。听说卫公子这聚云楼生意开了,红火着呢,我想着把蝶儿送过来,叫她给你做个奴,帮你端茶倒水,伺候着起居,有你照顾着她我也便放心了。”

    “老伯,我这店里也刚好缺人手,膳房也缺人,蝶儿喜欢什么就便什么吧。”卫子君转向蝶儿,“蝶儿喜欢做什么呢,无论做什么都是月钱三两,捡蝶儿喜欢的做吧。”

    月钱三两在这里不高也不低,是不能给太多的,不然其他伙计会有想法,只有私下里多帮衬了。

    “谢公子大恩大德,蝶儿有一两便够了,蝶儿只想伺候公子。”蝶儿小声地道。

    “三两不多了,也只够你和老伯生活得好点。只是我一个人习惯了,也不需要别人伺候,你随便做点什么吧”

    她的确不习惯有个人伺候,太不方便了。

    “公子是嫌弃我吗?”这蝶儿真是水做的,便这么说着眼泪已经在眼眶打转了。

    卫子君可是见不得人哭。“哪里!如果蝶儿不觉得辛苦,那便在我身边吧。”

    反正也不用她做什么,留她不过是做慈善罢了。

    “谢公子!”蝶儿欢喜的笑了,眼角还带着泪光。

    “老伯,那你没有蝶儿服侍怎么办?”卫子君有些担心老伯的身体,“这样吧,反正我不住这里,蝶儿就每日巳时过来,申时便回去照顾老伯,老伯呢就晌午到这里来吃饭吧。”

    “不可呀,公子,我们不能再受你恩惠了,老汉无以为报啊。”张老汉感动的流下两行泪。

    “老伯多虑了,这晌午一大班人吃饭,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也不少,放心过来吧,只是饭时会稍晚点而已,不过这里吃的多,随时都能填饱肚子,老伯就不要推辞,便这样订了。”

    晌午稍过,只剩了几个客人,一大班人便聚在一起吃饭,其乐融融。那张老汉头一次见到如此丰盛的饭菜,不停的叨念着:“卫公子大善人啊,叫我老汉如何报答呀。”

    卫子君笑道:“老伯,你多吃点吧,光说话了,饭都没吃几口,六郎,多帮老伯夹点菜。”

    挨着老伯的六郎应了一声,差点把碟子都倒进老伯碗中。

    饭后,卫子君踱到门外,看着渐斜的阳光洒在街上熙熙攘攘的人流,抬眼望向那片远古的天空,不由心中感叹。叹命运的跌宕起伏,叹人生的不可预知。谁能预料得到一个前途大好的青年才俊就这样被丢到古代来了呢?前面等待她的又是什么呢?

    正自叹息间,身边多了个人,扭头一看,竟是刘云德。

    见刘云德直盯着她看,看得她有些不自在,“你看什么?有事吗?”

    刘云德憨厚地笑笑,“想不到你……如此善良……我……我……”嗫嚅了许久,终只是又憨笑了一下,那憨厚的笑容和英俊的外表一点都不搭调。

    也不知为何,自从那日亲吻过后,这刘云德见了她便是这么一幅羞涩憨样,可想而知,那个亲吻对他产生了多么大的影响。

    卫子君“嗤”的一声笑了,这个呆子!

    …

    注:刻。古代每两个小时为一个时辰,每个时辰分八刻钟,每刻钟约为15分钟,(并非有些人说的30分钟,那样子君的唇不知道变成啥样了,呵呵,所以特来说明一下。)。更细点地划分是一昼夜分为100刻,每刻14。4分钟。

    [第一卷 鹿城篇:第三十六章 恶徒]

    农历1十月的边疆,冰寒刺骨。自昨夜一场小雪后,夜晚开始结冰。

    二十万大军齐聚伊吾塞外,抵挡了突厥的屡屡进犯,也夺回了伊吾被占的城池,将突厥匪兵一路驱逐过时罗漫山。

    李天祁本欲乘胜追击一举攻下高昌,怎奈李銮唯恐扩张的领土不易管理,加之与西突厥素来交好,而西突厥又提出议和并赔付大量黄金,便只得作罢,边疆重又恢复宁静。

    应该再过几日李天祁便可返回京师了。

    瑟瑟寒风中,两个高大壮硕的身影,从军帐走出,迎着塞北的风,漫步在营区内。

    夜,寂静得似乎能听见星星眨眼的声音,士兵们已经进入梦乡,只有那巡夜守望的,依然克尽职守地忍受着严寒。

    走过结冰的路面,一路咯吱吱响来,打破了两人的沉默。

    “本以为这场仗会打上半年,没想到这么快便结束了。”李天祁叹道。“过两日我便回京师了,任职前想去吴郡看看,真想四弟呀!”

    “我是没办法去看四弟了,只有在这里等候诏书,这里驻将战死,想毕我要留在这儿了。”陈长有些无奈。

    他又何尝不想四弟啊,也是的,相处也没多少日子,怎么就那么想他呢?

    “有没有什么送四弟的,我帮你捎去。”

    “我想把自个送给四弟,就怕你不敢送。”陈长笑道。

    真想飞到他身边,与他在一起,满心满怀的都是快乐。

    “哈哈哈,只怕他也不敢收。”李天祁大笑。

    “四弟真是可爱呀!将来我们兄弟该不会为他打起来吧?啊?”陈长笑着看向李天祁。后者笑了起来,“难道公治喜欢四弟喜欢到不介意他是男人?”

    “哈哈哈……”陈长尴尬笑笑,“伯远呢?”

    “我不会和你打的,我没有那个嗜好,我与子君只有兄弟之情。”李天祁淡淡道。

    口中虽如此说,可是那兄弟之情,似乎有点不一般。那是因为这个四弟真是不一般啊,想到他,不自觉嘴边已泛起一丝笑意。

    “伯远什么时候也经不起玩笑了?男人和男人除了兄弟之情还能有什么?”陈长话锋又一转,“不过四弟的才华真是爱煞人啊。”

    “别总四弟四弟的了,想想你那两个小妾吧。”李天祁站了下来

    “唉,那两个女人真是没有什么可说的,乏味。”陈长也跟着站住。

    望着远处连绵的时罗漫山,李天祁眼中闪过一丝忧虑。

    “时罗漫山,恐怕突厥的野心一直是越过时罗漫山啊。突厥大军勇猛异常,多亏此次率军的将领谋略不足,刚愎自用,若是那智勇双全的左贤王2在世,恐怕,我们的领土又要缩小了。”

    一丝微不可闻的叹息滑过,消失在咯吱作响的地面。边疆的风越发刺骨起来。

    …

    十月的江南,几场雨后,渐渐凉爽起来,夜晚需要盖稍厚一点的被子了,不过白日依旧很热,但阳光显然没有以前那么炽烈了。

    聚云楼的生意越来越好,卫子君的名声也传遍了整个鹿城,谁都知道有这样一位风流倜傥,潇洒俊逸的聚云楼掌柜。传说他广结达官贵人,居然连当今圣上的皇子也是他的至交,连守城的陈将军也是他的挚友。这掌柜的,不但面如美玉,唇赛桃花,眼含秋谭,鼻若悬胆,齿如编贝,更是侠肝义胆,仁心厚德,更兼才华横溢,风华无两。一时间登门求亲的,踏破了聚云楼的门槛,卫子君都以已经定亲为由打发了,于是又得了个重情重义的美名。惹得那些芳心乍动的少女经常云集聚云楼门前张望,看到卫子君走过都捂嘴窃笑着互相推搡,卫子君每每都是报以微微一笑,于是便惹得那些少女一阵尖叫娇笑。

    对于这些事情,卫子君很是苦恼,但又不能奈何,只有尽量减少出门的机会,她可知道西晋的美男子卫玠就是给人看死的,他们可是一个姓,难保不步他后尘。

    今日躲在店里,闲来无事,便清算了一下上个月的盈余,纯利居然有六千三百两,她好奇地将银两与现代的钱币换算一下,这样算来,她一个月便成了百万富翁。

    “公子!”蝶儿端了杯茶水过来,“那些女子又在街对面看您呢!一个个的都让你惹的春心大动呢!”

    “蝶儿有没有春心大动啊?”卫子君抬眼笑道:“蝶儿,我这里好男子可一大堆,你捡好的挑啊。”

    “公子——”蝶儿娇嗔了一句,红了脸颊。

    “有什么害羞的,女大当嫁,天经地义,如果蝶儿有中意的,告诉我,我给蝶儿做主。”

    “公子!你总逗人家,不和你说了。”蝶儿羞臊地跑了。

    卫子君轻快地笑了起来。

    马上近晌午了,客人陆陆续续地上来,一会儿的时间便客满了,店里开始忙碌起来。由于卫子君的培训,那些着装统一的伙计们看似忙碌,却丝毫不显混乱,井然有序地报菜、上菜、斟茶、结账,客人们从这些伙计的素质便能看得出一个大店的风范,更以能来此消费为荣。而那家丹鹤楼,自从裘掌柜被处决后,被下边的人接管起来,但似乎去的人已经寥寥无几。

    正值晌午高峰期间,又来了一行十几个客人。店里的伙计忙上去招呼:“客官,您几位?这时客满了,请您稍候一刻钟,马上便有空位出来了。”

    “你长几个脑袋,敢叫你大爷我等?”旁边一个黑短衫男子道。

    “哎!几位爷,小的哪敢让爷等啊,只是现在没位子了,您看怎么着好?”小二连忙施礼,怕得罪了客人,一边又看向六郎,示意他过来。

    六郎放下那边客人,走了过来,“几位客官,有什么招待不周吗?”

    “哎呦——原本丹鹤楼的狗,怎么又跑这儿做丧家犬了?这么快就易主了?”为首的黑衫男子道。听这话分明是来找茬的。

    六郎细看原来竟是那日在丹鹤楼闹事的斜眼汉子。他本是在裘再方手下做事,自裘再方被斩后便接管了丹鹤楼的生意。“客官,请问您是来吃饭吗?如果是请稍后,如果不是小的不奉陪了。”六郎说完转身便走。

    “站住!”斜眼汉子飞身跃在六郎面前挡住去路,“给你爷我安排座位,否则,我便砸烂这店。”

    “谁想砸店啊?”刘云德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