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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1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君默言冷笑一声,一声不吭,抛下他,打开密室门,悄然进了书房,找那剌客练功大去了。

    “唉,谁叫你名声太响?只要一出手,不出五招,人家就认出你。”无名拍拍他的肩,微笑着安抚他:“副帮主还是稍安勿躁,在此观战吧。”

    “朋友,深夜造访,不知有何贵干啊?”君默言悄然现身,冷冷地望着那个鬼鬼祟祟在书房里东摸西瞧的黑影。

    哼,就凭这种货色,也想到昭王府来偷地图?

    黑衣人受到惊吓,飘身疾退。

    “这么快就走?”君默言抱着剑懒懒地立在书柜旁,唇边挂着揶揄的微笑:“朋友,远来是客,不如坐下来喝杯茶?”

    “哼!”无香黑巾蒙面,忽然冷笑着从书柜后绕了出来,不发一语,长剑带着冷风向君默言违了出去,低叱一声:“并肩子上!”

    那黑衣人微微一怔,虽然不知无香是什么来头,但是既然巳经与君默言交上手,总不是外人。略一犹豫,拔刀加入了战局。

    三个人借着微弱的月光,在墨香萦绕的书房里你来我往斗得正兴起,忽然听到吱呀一声轻响,与书房相连的密室门忽然被人移开,一颗小小的头颅探了出来。

    黑衣人见状,不假思索随手甩出一枚柳叶薄刃,打算抢到先手,杀了她再说。

    “小心!”君默言眼角余光已瞥到苏秦的身影,这一惊非同小可,曲指轻弹,一缕劲风疾s飞刃,将它打得偏了一寸。同时,双足轻点,捷若飞鸟般抢在黑衣人的前面,将那惊瑰未定的人儿紧紧地揽在了怀中。

    “有刺客?”她讶然低语,看清屋中情形,紧紧地环住他的脖颈,聪明地闭紧了嘴巴。

    无香提着剑赶到,眼见有惊无险,眼珠一转,忽然剑尖一偏,直指苏秦。

    这两个人一直不冷不热,教旁边人看得好生心焦。既然老天让她撞了进来,等于是送给王爷一个英雄救美的机会。他如果再不让他尽情的表现,岂不是太对不起王爷这些年的知遇之恩?

    “哼!”君默言冷哼一声,黑眸冷厉地扫了无香一眼,脚尖微旋,抱着苏秦躲过了这一击。

    “嘿”,无香闷声不吭,假装没有看到,一柄长剑指东打西,竟象是长了眼睛,招招都往苏奏身上抢攻,存心要让君默言抓狂。

    “干得好!”傅云涛从观察孔里瞧见,乐得直拍大腿:“这小子平时闷不吭声,原来关键时刻还是挺机灵的嘛!”

    “副帮主,干脆,咱们都去捣一下乱得了!”无名捋着胡须,陷入了无限的暇想之中:“主公一直按兵不动,我们什么时候才会有小主公?我盼了快十年,可怜我头发都白了,也盼不到这一天。唉!”

    “嘻嘻,要是若水跟默言生的孩子肯定少年老成,没意思透了。”傅云涛嘻嘻一笑,抿着唇乐了:“不过,要是小雪生的呢,那就不同了,跟着那么一个娘,绝对好玩多了。”

    “是啊,要不,咱们帮他们一把?”无名说起孩子,老眼里放出了光芒。

    “怎么帮?总得有机会啊。”傅云涛仰天长叹:“这殷平的功夫实在是太弱,跟王爷没得比嘛!有无香添乱,还抱着个小雪,他都摆不平。啧啧,不知道他是怎么混的?”

    “嘿嘿”,无名说着,露出一个不怀好意地微笑:“机会来了!”

    书房里,君默言一掌退了无香,黑衣人殷平狞笑着扑上来,一刀直劈而下,眼看苏秦就要血溅五步,死于非命。君默言身形斗转,兔起獾落之间,移形换位,已将苏秦压在了身下,硬生生地承受了这一刀。

    “默言!”苏未尖锐而惊惶的叫声在暗夜里显得隔外的凄厉。

    “不好!玩过头了。”无名顿足,箭一般地s了出去。

    灯光通明,人声鼎沸,傅云涛一马当先“咣当”一声,踢开了书房门,冲了进去。

    “小雪,你没事吧?”他担忧地瞧着脸色苍白的苏秦——她看上去,比受伤的默言更惨,好象随时要倒下去了。

    “那一刀,本来是要砍我的。。。。。。”她满脸震惊,神思恍惚,紧紧地握住君默言的手,机械地喃喃低语。

    “我没事。。。。。。”君默言苦笑,艰难地抬起手,不舍地想抹去她颊边的泪痕。

    “他失血过多,无名,快给他瞧瞧。”傅云涛随手一指,点了他的昏睡x,弯腰抱起他——反正都已经弄假成真了,这个时候,还是不说话更有效果吧?

    “唉,刀上是蘸了毒的,这恐怕有些麻烦。。。。。。无名捋着胡须,沉吟了片刻,狠狠心还是往她心中再擂一刀——伤都巳经伤了,总得让主公的血流得有点代价吧?

    他烧得稀里糊涂,竟然晕睡了一天一夜。狠心的无名,为了让这场戏显得更加真实,竟然不给他用退烧的药,任凭他靠自己的体质硬撑。

    当他终于从沉睡中醒来时,一眼便瞧见那个纤弱的身子伏在床边。本来就不丰盈的身子更形纤瘦,一张俏脸瘦得只剩下巴掌大,眼睛红肿,脸色苍白,柔软的青丝显得枯黄,似一堆乱草披在肩后,失去了原有的光泽。

    她睡得极不安稳,一直抽抽噎噎的,那只小手紧紧地捉住他,怎么也不肯放松。生怕只要一松手,他就会被死神带走。

    望着她深陷的眼窝,他微微叹息——傻丫头,她到底有多久没好好睡一觉了?

    他摇了摇头,伸指点了她的睡x,单手把那娇弱的身子拎到身边,温柔地替她盖好被子。

    “胡闹!谁让你们这样做的?”得知自己晕睡了一天一晚,云涛他们乘机夸大其辞,一直拿他的伤势大做文章吓唬她,他心疼万分,大发雷庭。

    “呃,我们只是想帮你嘛。”云涛缩了缩肩,尴尬地笑了笑——耶?好象他不领情哦?

    “看小雪吓成这样,瘦得风一吹就倒,你们觉得很好玩?”他冷着脸,冰冷的目光从众人的脸上——扫过:“说,还有谁参与了?”

    “我。”无香摸摸鼻子站了出来——要不是他灵机一动,把剑指向小雪,也许就不会有这场闹剧了?

    “算我一个。”无名嘿嘿地笑了笑,偷偷往前迈上一步——现在想想,他添的油加的醋好象稍稍多了一点。

    “我也瞒着小雪,算不算参与了?”无尘抓抓头,笑得傻乎乎——其实,看着沉浸在自责和痛苦的深渊里无法自拔的小雪,他几次都想透露实情的。可是,胳膊扭不过大腿,他一个人怎么敢跟大伙做对?所以,他同流合污,真的是被的。

    “我和青环把小姐抱到王爷身边,也应该算吧?”喜儿怯怯地躲在云涛身后,小声地加了一句:“是傅二哥威胁我的。。。。。。”被傅云涛一瞪,剩下的话全吞回了肚子。

    “好,很好!原来你们全合起伙来整我?”君默言气极反笑。

    不是,谁让你总是不温不火呢?都小半年了,一个女人都没搞定。你不急,我们都急了!再拖下去,究竟要等到哪天?”傅云涛不怕死,笑眯眯地瞅着他。

    “我的事,不用你们管。”他气得脸发黑。

    “主公,不准管也已经管了,你就说咋处置吧”无名垂着头,一副甘愿受罚的样子。想了想,低低地咕哝了一句:“不过,要是多管闲事,真能搞定王妃,替你生出个小王爷来,那怎么罚无名都值了!”

    “你!”他气结,挥了挥手:“都下去吧!”

    “王爷,你该不会把事情的真相向小雪坦白吧?”无尘担忧地看着他:“要是那样,小雪肯定会大发脾气,不理我们就惨了!”

    “嘿嘿,我看不理人都是轻的,以她的性格,搞不好会包袱款款,离家出走哦。”傅云涛抱着胸,凉凉地加了一句,威胁加看好戏的成份极重。

    “是啊是啊,很有可能哦。”喜儿急忙附议,点头如捣蒜——上次小姐发现她假刻图章的事,就要赶她走,要是这回再被她发现,她又背叛她一次,肯定会不要她了啦!

    “咳,王爷。。。。。。”

    “滚!”他黑眸半眯,暴喝一声——是怎样?这些人都要造反了不成?竟然敢威胁他?

    望着那沉睡的娇靥,他无奈地低叹——事到如今,他还能怎么样?只能顺着他们撒下的弥天大谎往下掰了。

    唉!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想做个坦荡荡的君子,为什么就这么难呢?

    心动的理由(十二)

    用傅云涛的话来说——这场遇袭事件,使君惜玉顺理成章地将帅印交到了萧乾的手中。而他,不仅不着痕迹地达到了目的,而且还享了意想不到的艳福,可谓是一举数得。

    虽然为了加强效果,他必需得在小雪面前假装昏迷,被迫在床上躺了五天。

    为了防止他露馅,那几个人居然敢不顾他的反对,每天挨着个来点他的x道,让他既不能动也不能说。

    眼看着小雪每日守在床边以泪洗面,他心痛万分,却又无能为力,对那几个人恨得牙痒痒的。最气人的是,每到晚上,云涛便会假装好心地解开他几个x道。

    “嘿嘿,默言,我们可是仁致义尽了啊。小雪就在你身边,看你要红烧着吃呢还是清蒸着吃?请随意,不打扰了,哈哈哈哈。。。。。。傅云涛邪肆地狂笑着带上房门扬长而去。

    他气得握紧了拳头说不出话——点了哑x,想说也说不出来。虽然手脚能动,经脉受阻,却使不出半分真气!

    他堂堂昭王,岂是如此卑鄙小人?怎么能做这种乘人之危,沾人便宜的事情?况且,那个人还是他最心爱的女人!

    傅云涛,你等着,总有一天你要落到我的手上!他咬紧牙关低咒。

    他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身边睡着的是个时他情深意重的女人,而他却不能动她分毫。这对他来说,真是世上最残酷又最甜蜜的折磨。

    好容易熬过五天,傅云涛见他“抵死不从”无奈之下终于宣布他可以解禁。

    “傻丫头,别再哭了。“他伸指轻柔地拭去她颊边的泪,淡淡地藏起他的心痛:“昭王府都快被你冲垮了!”

    这几天,她实在是哭得够多了。他敢打赌,只怕她过去所有的岁月里流的泪,加起来都没有这几天多,哭得他的心都要碎了。

    “你睡那么久,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她红着眼眶,娇嗔地低语。

    “对不起!“他狼狈地红了俊颜,握住她微微颤抖的纤手,默然地注视了她良久,低声地道歉——这是他欠她的。

    “干嘛道歉?其实应该是我说对不起才是,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这傻妮子还在那里一个劲的自责。

    他低叹,伸手拥她入怀,紧紧地将她禁锢在怀中。他低头,深深地凝视着她,霸道地宣布:“你是我的了!所以,你别想着逃走!”

    自从若水选择了惜玉,抛弃他之后,他再也不相信爱情。把身体与感情分离开来,从不对任何女人动情。他坚守着自己的阵地,绝不允许任何人的侵入。

    所以,他才会不惜拿婚姻做赌注,去试探林家父子和惜玉力让他万万想不到的是,他精心设计的这个圈套,套住的却是自己的心!等他明白过来时,他已深陷其中,万劫不复。

    既然他已中了她的毒,注定了今生离不开她,所以他便认定了她,决心要与她相守一辈子,再也不会傻傻地让任何人将他们分开。

    这一次,他决心要排开一切的困难,捍卫属于他的感情——她让他充满了希望,看到了幸福,她值得他为她付出一切!

    所以,当若水在梅林幽咽低泣,软语相求时,他虽然犹豫过,虽然怜悯她,虽然曾有短暂的动摇,却终于敌不过小雪对他的诱惑,狠心地拒绝了她。

    因为他凭着自己的直觉的知道——如果他接受了若水,就等于是失去了小雪。若水,只是一段年少青涩的记忆,是他少年时不曾圆的一个梦。失去了她,他会遗憾,会伤感,但也仅止于此。

    而小雪却不同,她与他心灵相通,已融入了他的骨血,是他心头的一块r,如果要剜走她,那岂不是要了他的命?

    在经历了与小雪的精彩纷呈的生活后,他深感迷惘——过去那冷漠平淡,沉静如水,只为复仇而活着的二十年,究竟是怎么过来的?

    他根本不敢想象,如果她离开他,他会做出什么事?他只知道,他绝不会象当年若水离开他时那样,傲然拂袖,飘然远引。哪怕是上天入地,他也要找到她,绝不许她逃开!

    当她在皇乃乃面前言笑晏晏,妙语如珠,轻松地带动大伙的情绪;当她俏皮活泼,巧舌如簧,大方地展现她的机智;当烟花盛开,她嫣然回眸,深情与他相视而笑。。。。。。

    那种想要把她圈在身边,牢牢锁住的心情更加急迫。而那种满足,那种快乐,是不是就是幸福的味道?他释然而笑——原来,老天是公平的!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白天的拒绝,尚不足以令若水死心。望着身披雪白狐皮大氅,悄然拦住他的萧若水,他浓眉深锁——那个满身骄傲,绝然拒绝他,义无反顾地投入到惜玉怀中的少女到哪里去了?

    “言哥,我有话时你说 “若水怯怯地牵住他的衣襟,剪水双瞳里盈满了晶莹的泪水。

    美人凝泪,娇怯柔媚,任是铁石心肠的人也不忍拒绝。

    “我只给你一柱香时间,有什么事,说吧。”他倏然低叹,发现自己终究无法做到全然绝情——好象,自从认识小雪之后,他的心肠就变软了?

    “言哥,我就知道你还是爱我的!”若水喜出望外,破啼而笑,这一笑竟似寒冰初融,美得教人不忍侧目。

    “若水,你误会了。”他尴尬地拂开她的手。

    “我知道,我知道。”她微笑,不在意他的冷淡,一个劲地把他往钟粹宫带。

    “若水,到底什么事?”他停下脚步,略略踟躇。

    “外面人多,这里好说话,放心,难道我还会把你吃了不成?”她巧笑嫣然,半讽半嘲地睇着他。

    也是,他堂堂一个男人,难道还会怕她一个弱女子不成?况且,白天他巳严辞地拒绝了她,他就不信,她还敢再提?怎么说,她也是当今的贵妃吧?

    “言哥小心”进门之后的萧若水化成春水,忽然软倒在他的怀里,不顾一切地搂住他,瞳眸微闭,娇羞万状地献上了她的香吻。

    “若水!”他错愕万分,偏头躲过她的偷袭,伸手将她推出怀抱,淡着嗓子冷声道:“请自重。”

    显然,他高估了若水的清高。

    岁月的流逝,婚姻的错乱,年华的老去,流言的中伤,情势的迫,权力的吸引这种种相加起来,竟然使那个风华绝代,傲慢高贵的女人抛弃了尊严,匍匐在了他的脚下。

    这其实是他幻想了无数次的场景,可为什么当它真的成为事实,摆到他的面前时,他却丝毫也快乐不起来呢?他的心里除了怜悯,竟再也没有任何感觉。

    原来,复仇的滋味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甜美——在闪电般迅速消失的快感过后,余下的只是无尽的空虚与寂寞。

    “你放心,只要玉哥不管,就绝对没有人会追究。”若水忍着羞耻,颤抖着手轻解罗衫,含着珠泪,固执地偎了上来,:“事到如今,我也不求名份,只要你给我一个孩子。言哥,我抛开脸面,不顾羞耻地求你,难道你真的要这么绝情?”

    “我以为,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他深吸口气,轻轻推开她,别开眼晴,不去瞧眼前的春色。强按住怒气,冷冷地道:“当初既然绝决地弃我而去,就应该活得快乐幸福给我看。怎么弄到今天,居然连尊严都没有了,让我觉得输得好不值!”

    说完,他抛下羞得无地自容的萧若水,转身大踏步地离开,怒冲冲地朝华清宫走去。

    他真的无法把眼前这个卑微怯弱,曲意承欢的萧若水跟那个清雅如淡淡春山,妩媚似盈盈秋水,娇弱似纤纤杨柳的女子联系起来。岁月催人,不如命运弄人,眼前的萧若水宛如一朵未及盛放,便巳凋谢的空谷幽兰。

    真是让人可叹可怜可恨可悲复可哀!

    该死的君惜玉,到底在做什么?如果不能珍惜,当年为什么要横刀夺爱,搅乱一池春水?瞧瞧他把一个优雅淡然,清丽脱俗的少女变成什么样子了?这难道是身为一个丈大,堂堂的一国之君该做的事吗?

    假如当年的他,对于感情的认识有今天这么深刻,假如当年的他对若水有今天对小雪十分之一的珍惜,他还会任她跳入火坑吗?

    身后,萧若水幽幽的哭泣,被凉冽的北风吹散,渐渐微弱,终于消失。。。。。。

    华请宫里,君惜玉与群臣大宴,正喝得热火朝天,见到君默言进去,大笑着走过来挽住他的臂:“二哥,你来晚了,罚酒三杯。”

    君默言一言不发,接过三杯酒,一饮而尽,随手抛掉杯子,漠然直视着他,冷冷地道:“四弟,敢不敢与我拼个高下,大家一醉方休?”

    “好啊!”众臣鼓躁,轰然叫好。

    “咦,二哥今天心情好哦?”君惜玉微笑着调侃:“不怕喝醉了回去,让二嫂责骂?”

    君默言冷冷地瞅着他,淡淡地嘲讽:“那么四弟是不是担心萧贵妃不让你进房呢?”

    听出他话里挑衅的味道极浓,君惜玉微微一怔,淡淡地笑了笑,拍了拍手,岔开话题:“来人哪,换大碗!朕要跟二哥拼拼酒量!”

    “请!”君默言也不多话,深深地望了君惜玉一眼,摔了杯子,捧起酒坛狂饮。清冽的酒顺着他的刚毅的面颊流下来,纷纷坠落到地上,跌成无数的珍珠。

    “好!二哥好酒量!”君惜玉鼓掌赞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