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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王妃,请容我先替王爷把脉。”无名弯腰,轻轻地试图掰开我的手。

    “他怎样?”看着那满目的腥红,我只觉得一股寒意直透心脏,忍不住全身都颤抖了起来。

    “刀上是蘸了毒的,这恐怕有些麻烦。。”无名的脸色竟是前所未有的沉重。他沉吟片刻,咬了咬牙,终于还是说了实话。

    “怎么样?会不会。。”我抖着唇,浑身冰冷,心不断的下沉再下沉,一直跌到了十八层地狱。。

    无名与傅云涛时视一眼,摇了摇头,低声道:“不知是什么毒,只好先给他用些解毒的药,再慢慢寻找对症的方子。希望王爷吉人自有天象…”

    “你什么意思?”我突然发怒了,死死瞪着无名:“什么叫吉人自有天象?一派胡言!”

    “云涛,你进宫去请钱太医。无名是蒙古大大,我不相信他。”我咬着唇,转头吩咐傅云涛。

    “唉!小雪,默言看样子一时半会也不会醒,你也受了惊吓,我看还是先回去换了衣服,睡一觉吧。”傅云涛抬眼看了看我,露出一脸的怜惜:“吓坏了吧?”

    “不,”我摇了摇头,说什么也不肯离开,一脸的坚持:“去请钱太医。”

    “小雪,相信我,无名是最好的。”傅云涛轻声叹息,一脸认真地瞧着我:“我保证,默言交给他,一定可以得到最好的治疗,还有,他若是敢让默言少了一根寒毛,我第一个不放过他。”

    “你确定?”我可怜兮兮地睨着他:“默言真的不会有事?”

    “是,我保证,”傅云涛抱着君默言大踏步走进我的房间,弯腰轻柔地把他放到床上,抿着唇:“所以,你放心。”

    可是,我怎么可能放心?

    我翻了一个身,伸出去的手臂却触到了一个。。人?我一吓,睁开眼睛一瞧,眼前居然出现了君默言那张放大了的俊容?

    他静静地闭着双眸,长长的眼睫掩不住他浓浓的倦意:倔强的薄唇紧紧地抿着;淡淡的冬阳从窗根外照了进来,在他挺直的鼻梁上投下一个浅浅的y影……

    他面颊上有怪异的潮红,睡得极熟,轻浅的呼吸极有现律地喷吐到我的脸上。

    我一个激灵,忙忙地坐了起来,瞬间涨红了脸一一我明明一直守在床边,什么时候跑到床上去了?

    “王妃,你醒了?”伏在桌上的青玉听到声音,抬起头,看到我,急忙站起来,走了出去:“我去替你打水。”

    糟糕,刚才动作太大,不知道有没有惊动他?

    我胡乱地答应一声,慌乱地垂了头,乘着四下无人,轻手轻脚地爬下床,伸手替他拉好被我弄乱的被褥,毁灭掉证据。

    想起昨夜的恶斗,想起他染血昏下去的那一瞬间,那种天地失色,心痛到麻痹的感觉,依然强烈得教我害怕。

    我忍不住弯腰轻轻掀开被褥的一角,再一次察看他的肩伤——包扎得极为妥贴的雪白的纱布隐隐仍有血水渗出,那艳丽的红,让我头晕目眩,隐隐欲呕。

    “……”君默言低喃一声,轻轻翻了个身,额前散乱的黑发拂到紧紧拧着的剑眉上,竟象纠结了无数的心事,有满腹化不开的忧悲……

    “默言,对不起。”我低语,愧疚的泪水再一次滑了下来——如果不是我那么莽撞地闯了进去,成为他的负担,束缚了他的手脚。以他的身手,是绝不会受伤的。

    “刀上是蘸了毒的,这恐怕有些麻烦。。”无名的话,又一次回响在我的耳边。

    “林征鸿!想不到你竟连这几天都不能等?迫不及待的要下手吗?不过是一张图,竟然想要他的命?”我恨恨地低咒,霍地站起了身子,急急往外冲去。

    “王妃,你去哪里?皇上呆会会来……”青玉端着铜盆,一脸诧异地在我身后低嚷。

    “我有点事,去去就来。”我头也不回,飞也似的冲出了昭王府,直奔刑部而去。

    “夫人,此为衙门重地,闲人不得擅入。”守门的衙役拦住我的去路,一脸为难地瞧着气势汹汹的我。

    “滚开!”我不耐烦地一把推开他,冷冷地瞪着他:“不长眼的狗奴才,也不看看我是谁,敢挡我的路?”

    “在下职贵所在,还请夫人见谅。”

    “叫林征鸿出来见我!”我厉声喝道。

    “林大人去了提督府,此刻不在衙里。”

    “胡说,你敢骗我?”我又急又气,声色俱厉起来。

    “小雪,你在这里做什么?出什么事了?“林书桐惊讶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我转头,一腔怒火全都倾倒在林书桐的身上:“林征鸿呢?叫他出来见我。怎么,做了亏心事,躲起来了?”

    “爹是真的不在,”林书桐靠过来,温暖厚实的大掌,紧紧握住我颤抖的双手,将我半拉半拖地带进了一间酒楼,找了个雅间坐定。。“你别急,有什么事慢慢说。。”

    我颤抖着身子,啪地一声把那张地图往桌上一放,冷冷地向他伸出了手:“你们要的图在这里,把解药拿来。”

    “什么解药?谁中毒了?中的什么毒?”林书桐轻叹一声,连眼角都不瞄一眼那张地图,只深深地凝视着我:“先别慌,把事情说清楚了。”

    “林大学士,真是惭愧啊,一直以为你只是一介书生,没想到你居然是堂堂神机营的统领。失敬失敬!”我冷笑,突然觉得世界好灰暗,竟没有一个可以信任的朋友!

    “你别告诉我,你一点也不知道林大人想要这张图;你也别告诉我,你完全不知道昨晚谁派了人夜闯昭王府的书房。”我目光冰冷地直视着他,语气中满是嘲弄与心伤。

    曾几何时,我把他当成无话不谈的好友。他在我的心目中一直是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一个君子,是兄长,是朋友,是老师……甚至,有一度曾为他动心。

    可是,世事难料,谁会想到,今时今日,我对他竟会是满腔的怨恨与责难?

    “小雪,你知道了?”林书桐脸色惨白,目光中流露出狼狈与忧伤:“是,我的确是神机营的统领。对不起,一直没有机会对你坦白。”

    “我不否认知道爹想要你盗图,所以我才一直竭力阻止爹去找你,也事先提醒你别掺和进来。想不到他还是找上了你,而你也终于不可避免地卷入了事非。”他悠然长叹,神情惨淡:“可是,刺客一事我是真的不知情。究竟是谁。。受伤了?”

    我冷冷地瞧着他,他坦然地回望着我。

    “受伤的是默言。”我沉默良久,终于决定再相信他一次。

    “我猜到了。”林书桐苦笑一声:“不然,你不会那么紧张和愤怒。”

    “不管伤了谁,我都一样的愤怒。”我淡淡地驳诉他:“君默言的身份,并不比任何人高贵。”

    “可是,他在你心里的份量却显然已是无人能及。”说着这话,林书桐的眼底有着深深的痛楚。

    我不语,默认了他的话。

    “放心,如果只是一般的刀剑伤,他有医仙无名在身边,绝不会有事。”林书桐目光微黯,低低地出言安慰。

    “你能不能查一下,昨夜是谁下的手?他的刀上有毒,我要尽快找到解药,迟了怕。。有便”我匆匆地站起身,不打算再浪费时间。

    默言从昨晚一直昏睡到现在,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我要守在他的身边才安心。

    “小雪,”林书桐叫住我,低低地加了一句:“谢谢。”

    “只要你问心无愧,就不必谢我。”我头也不回,直直地走出雅间:“记住,东西永远是死的。而人,才是战胜一切的根本要素。”

    刺客不是林征鸿所派,那会是谁?

    君默言此人,历来是众说纷坛,诲誉参半。欣赏他的人很多,同样的,由于他的臭脾气,他的敌人也太多。

    甚至他的朋友与兄弟对他都是即恨又怕,不敢吊以轻心。所以,我根本理不出头绪,想来想去,可疑的人竟是越来越多。

    庆王,逍遥王,君惜玉,萧乾…随便数一数,出来一堆,每一个都是烦有份量的大人物。

    回到王府,君惜玉已经离开,留下一堆药物和择日再来的圣谕。

    君默言发着高烧,一直沉睡。直到第二天才退了烧,奇怪的是,他却一直没有醒来。

    无名的解释是他的伤已无大碍,只是这段时间他太c劳,所以才会一直昏睡,时间到了自然会醒。

    我忧心如焚,却无计可施。每日守在床前,面对一张沉默的俊容,陷入恐惧的深渊——我好害怕,害怕他一睡不起,就此成为植物人?

    与此同时,君默言的这一伤,却给了反对他挂帅的那一派绝好的机会。据晓筠带来的消息,默言伤后第三天,皇上下旨封了大将军萧乾为征讨大元帅。

    元帅即定,接下来的先锋,将领,军师,幕僚,军队,粮草……俱都——布署停当,举国上下,都在为出征而做准备,只等太皇太后寿筵一过,大军便要开拔。

    气愤?伤心?不平?释然…,?兼而有之。

    心伤于别人的乘人之危,释然于我可以守在他的身边,不必为他的远征牵肠挂肚。

    庆王端木阎从君默言伤后,只来过一次。发现他有可能一睡不起,从此再无踪迹。

    托他的福,我也终于不必再看到梦影那娇柔妖娆的身影。在感叹人情凉薄如纸的同时,也松了一口气 端木梦影是绝不会再来缠着君默言的了!

    北风呼呼地吹着,一阵紧似一阵。大雪纷纷扬扬地下着,冬日的夜显得如此漫长而寒冷——已经五天了,君默言依旧沉睡在未知的世界,无声无息,无知无觉。

    我守在他的身旁,担忧、渴望、害怕、恐惧……这种种种种情绪叠加、交织、混合,席卷而来,化成无形的巨石,压在我的胸口,使我无法呼吸。。

    这几天流的眼泪,加起来比我过去的二十五年都要多。我从来也不知道,原来我也有这么脆弱的时候。

    傅云涛在我面前装得若无其事,竭力地c科打评,想要逗我笑。可是,每次他跟无名低声商量时,只要一看到我,便会尴尬地住口不语——显然,对于默言的病情,他们并没有对我说实话。

    也许,那个毒,真的很要命?默言,会不会真的从此一睡不起?不,不会的!我摇了摇头,不敢再往下想。。

    “很多事,烦恼是没有用的,顺其自然就行了,别想太多。”君默言淡然中隐隐透着温暖的话重又响起在耳边。

    我的泪,忍不住再一次流了下来一一他,其实是好意吧?知道我的身份,预见到了我必然面临的困境,所以,才会出言开导。

    只是我的防御心太重,自我保护意识太浓,而他给我的印象又太深沉。所以,才会把他简单的关怀,想得格外的复杂。

    我一直想要追求一份真挚的感情,可却害怕受伤,所以谨小慎微,步步为营。自恃来自科技发达的二十一世纪,就觉得对于人性的了解比别人深刻;因为写了几本小言,就认为看尽了人世的沧桑,阅尽了人间的感情……

    “默言,睡了这么久足够了,快点醒来吧,我求你了!”握着他的手,我彷徨无依地低语,眼底忍不住泛起泪雾:“皇乃乃的寿筵只差几天了,你再不醒,我怎么跟她老人家交待?”

    “好,你就一直睡下去吧。我的茶花和海棠全都开花了。你自己不醒,错过了,可别后惭 ”

    “这算是威胁吗?”

    “是的……”我猛地抬头,君默言星眸半开,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斜睨着我。

    “默言,你醒了?”我眼角含泪,怔怔地瞧着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傻丫头,”君默言低语,伸出修长的手指,温柔地抹去我颊边的泪水,微笑:“可别再哭了,昭王府都快被你冲垮了。”

    “你还敢笑?”我佯怒,伸手捶他,半真半假地抱怨:“知不知道你睡那么久,害我多担心?”

    他握住我的拳头,勘黑的双眸骤然转黯,近乎贪婪地深深凝睇着我。那目光充满了力量,竟好似可以穿透我的灵魂。使我不敢对视,纳纳地垂下了头,心脏突然怦怦狂跳了起来。

    他沉默良久,终于低低地道:“对不起。”

    想不到他会如此慎重其事地跟我道歉,我有些意外,讶然地抬头看向他。

    他双眉微夏,目光中隐隐有着愧疚,一脸认真地瞧着我:“对不起,以后再不会让你担心了。”

    “其实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才对。”我满怀感动,又满心歉疚,想起他倒在血泊中的那一瞬间,心忍不住再一次抽紧:“要不是我在那个时候突然跑出来,你也不会。。”

    “雪儿。。 ”君默言伸手拉我入怀,暮然俯首,捅获了我的双唇,把我未完的话全部吞入腹中。

    他新生的胡髭刺在我柔嫩的肌肤上,带来微微的痛感;他的唇舌饥渴地侵入我的唇内急切地需索;他滚烫强壮的身躯紧紧地压迫着我,使我几乎无法呼吸。

    “放开我,小心你的伤……”我双手无力地撑着他的胸,声音娇软无力,听起来根本不象是在拒绝,倒象是在撒娇。

    “不放,”他霸道地低喃,满不在乎地收紧双臂,将我禁铜在他的领地里,淡然地宣布:“你是我的了。”

    我心脏狂跳,双颊如醉,身体好似触电般燃烧了起来,忍不住轻声抗议:“我什么时候成你的了?”

    “从你嫁过来那天起,你就是我的了。”他低眸注视着我,眼底有着蛮横:“所以,你别想着逃走。”

    我低头,半是甜蜜,半是心酸。忽然想起翠羽,心里咯噔一下,笑容渐渐隐没——我,可以永远留下来吗?姐姐,妈妈,爸爸……怎么办?我能一辈子再也不见他们?

    我,做得到吗?

    君默言果然体质极佳,伤口恢复的速度极快。才几天的功大,不但走动自如,还开始了练功——虽然左臂仍然不能使力。

    可笑的是,从他醒过来之后,昭王府突然又热闹了起来。朝中大员每日络绎不绝地穿梭往返,示足了好意。

    太后也在获知他清醒的第二天,便亲临王府。当面不厌其烦地反复吩咐了我一些注意事项,赐了无数的疗伤圣品,这才不放心地走了。

    君惜玉又来看过他两次,表现得关怀备至,让我挑不出毛病。

    庆王端木阎父女俩居然又再次光顾,却是我始料未及。瞧着他们若无其事地嘘寒问暖,我彻底无语一一他们,比小强更象小强。

    反倒是林家父子,自始至终都没有现身,只遣仆人送来药品与问候。却教我对他们另眼相看一一至少,他们的敌意摆在明处,不象某些人那么虚伪。

    君默言被我如临大敌,人人都持怀疑态度,个个都想探究真假的紧张状况,搞得啼笑皆非。

    “小雪,谁欠你钱了?”傅云涛懒懒地仰躺在椅子里,长腿搁在矮几上乱晃。

    “你不觉得萧乾可疑?”我心生不悦,皱着眉毛:“默言受伤,他是最直接的受益人,难道不应该怀疑他?刚刚他的笑容真的好假!”

    只要想起萧乾那雷趾高气扬,踌躇满志的小人象,我就有气——不就是当了个元帅?有什么了不起的?

    要不是君默言受伤,还不一定轮到他呢!至于跑到这里假惺惺地关怀,其实是示感吗?

    哼!最好是上战场被杀个一败涂地,我看他还笑不笑得出来?呃,只是这想法有点恶毒,还会连累无辜,还是不实现的好。

    “是啊,很可疑。”傅云涛面上带着愉悦的笑容,目光掠过躺在床上装病的君默言,再回到我身上,淡淡地嘲讽:“可是,这几天来访的客人,有哪个在你眼里是不可疑的?”

    “喂!你什么意思?”我不满地轻嚷:“有本事你就查出那个刺客是谁派的,不然就没资格说我。”

    “呃。。我正在查。”傅云涛被我堵得无言,摸了摸鼻子,讪讪地低语:“你总得给我时间。”

    “咳,小雪,云涛尽力了。”君默言轻咳一声,出言替他解围:“你也知道,我的人缘不好,恨不得我死的人太多。一时半会,也查不出来。”

    “可我怀疑这家伙根本就没去查。每天无所事事地乱晃,好象一点也不关心。”我逮到机会,自然可着劲在损他。

    我当然明白,要在众多的怀疑对象里找出那个背后使坏的人,不帝于大海捞针。何况,他们也没有现代先进的仪器,和高水准的刑侦手段。所以,要他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查出来,的确是有点强人所难。

    “喷,难道要象你把怀疑挂在脸上,连个笑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