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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部分

纷贺喜,一通接二连三的敬酒,冀漂一一致谢干掉,卓妍一直在旁边静静地看着他,心里替他高兴,也有淡淡的惆怅。

    文卓适时地敬冀漂酒:“漂哥这是大喜事,等你孩子过满月的时候,我们一定回来。”冀漂的心里是纠结的,既想看到又害怕看到卓妍,看到她只会让心里更痛。这时沙漠的老婆冯慧走进来,她是政府部门的公务员,活动能力较强,交往的圈子也跟沙漠不同,所以较少参加她老公的聚会,当然以前不是这样子。

    冯慧热情地搂住卓妍,卓妍见到过去的姊妹,马上伏到她怀里哭了。冯慧轻轻拍着她,拿纸巾替她擦泪笑着劝慰:“傻丫头,哭什么?现在大家都过得这么好,应该高兴才对呵,哪像咱们当年,请别人吃回饭,得咬半天牙还心疼的不行。”说这对大家感叹道:“你看人家妍妹长的,这么多年过去了一点没见老,还是那么年轻。”

    大家都点头称是,卓妍破涕为笑:“你们没觉得我在装嫩吧?”大家笑,冯慧拉着她坐下:“你的纯净是天生的,没有一丁点雕琢的痕迹,属于纯天然绿色植物。”大家愉快地轻笑,沙漠瞪了她一眼低声嗔道:“有你这么夸人的吗?”冯慧仰起脸颊浅笑:“我们都是这样夸人的嘛,我这话可是真心实意的。”

    冀漂马上出来圆场:“你老公一天除了卖他的酒,已经久不在白天活动,不知道正常人的路数。”英伦马上笑着接茬:“就是的,一天就知道卖酒数钱,活着就那一点乐趣。”大家一阵哄笑,沙漠把头扭向一边:“跟你们没话可说,别看我现在开着酒吧,但我是出污泥而不染曲高和寡。”

    第八十九章 哪边都放不下

    嘉洛不禁嗤笑沙漠:“就你还曲高和寡,要说人家庄明还差不多,人家可是五百强的白领。”大家把目光投向了庄明,他忙摆手自谦:“大家不敢取笑我,我就是个被资本家剥削奴役的打工仔,解放这么多年,劳动人民早已翻身做主人,可我还处在水深火热之中,苦不堪言啊!”嘉洛甩着手道:“你们看看人家吧,多低调。”

    冯慧猛然看到庄明旁边的芬芳,愣了一下微笑着问庄明:“你谈女朋友啦?”庄明嘿嘿一笑显得不好意思,芬芳的脸颊唰地一下飘过晚霞,沙漠嗯了一声看她:“我没跟你说过吗?对,我也是昨天才见第一次。”蓝筹马上举手接话:“我比你多见一次,今天是第三次。”沙漠瞪了他一眼:“你也不早点告诉大家?”

    蓝筹不禁一脸郁闷:“我不是整不清状况嘛,哪知道太阳会从西边出来?”大家又一阵轻笑,冯慧一下看到了碧玉,呀了一声笑道:“我就说蓝筹今天的精神看着咋也这么好,原来是也有女朋友啦!”沙漠轻声道:“这我可跟你说过了呵。”冯慧拉着她的胳膊撒娇嘻笑:“对不起,我忘记了嘛!”沙漠怜爱地嗔道:“一天就没记性,竟让我c你的心。”

    冯慧的声音有点发嗲:“我就是笨嘛,有你替咱家c心我心里特踏实。”嘉洛最见不得冯慧的做作,她一天就知道在外面疯玩,连女儿都不管,平常把女儿扔在爷爷乃乃家,沙漠每天打烊回家那么晚,第二天一早还要送女儿上学,然后再睡回头觉,不痛苦那才叫怪呐?不过沙漠心甘情愿,嘉洛不可能多嘴管闲事,但心里不爽总还可以吧。

    冯慧有一个长处,那就是嘴甜,能把人哄瞌睡,但嘉洛见得过多了,早就不认这一套,当然冯慧也不太爱搭理他,不过还有点顾及他那张嘴,有时候这家伙还会数落她几句不是,她确实有做的不对的地方,心里发虚也不能跟他争辩,只可以好言应付着,别去把他惹毛了,否则大家都没办法下台阶。

    嘉洛看见冯慧跟沙漠黏糊,一扬头问英伦:“你今天是主家,你给订个规矩,看今天的酒咋样喝?”英伦倒算是个直爽人,马上举起酒杯:“刚才咱们已经喝过,但现在又来了几个人,咱们再碰一杯,欢迎妍妹回家,希望她以后常回家看看,记着还有我们这些兄弟姐妹惦记着她。”卓妍哪里能听得了这种话,顷刻间便泪如泉涌。

    叶梅拉住她的手:“妍妹,你别再哭了呵,你看你这今天都把眼睛哭肿了,咱们见一回多不容易的,应该高兴才对,要不然我们心里也难受。”她正努力噙着眼里的泪水,卓妍一见反倒哭得更厉害,那边露佳刚想劝,可一张口却忍不住哽咽起来,这下叫一个乱,女孩们纷纷走过去劝解,但也都忍不住落下泪来。

    谁也劝不住卓妍,因为她心里有个结打不开,却得不到丝毫的慰籍。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见着已经有些抽搐了,文卓在一旁急得没办法,只好求助地看着冀漂,冀漂更是心急如焚,但在座的谁都可以上去劝,唯独自己不行,因为人家老公在这呐,不能不避嫌。不过卓妍可不这么想,即便是同学关系,你也应该安慰我一下吧?

    彬雪一看现在这形势,只好冲自己的老公招手,嘉洛满脸疑惑地走过来,彬雪忙让他劝劝卓妍,冀漂是不可能出面的,那只好让他最好的兄弟代劳了,也许能劝慰卓妍。嘉洛这个雄辩的小巧嘴也犯起难来,按理说应该提一些过去快乐的事情,但全都跟冀漂有关,人家的老公在旁边,压根就不可能提这个茬。

    再者说,那些事发生的时候是挺快乐,但现在提起来,那存心是往卓妍的伤口上撒盐,过去和现在的强烈反差,会让她更加痛苦,如今她的感情异常脆弱,稍有不慎便会让她趋于崩溃,必须得小心谨慎。彬雪心里着急,不知道自己老公还没理出头绪,硬把她推到卓妍面前。旁边还有个心急的,那就是英伦。

    英伦虽然跟卓妍一起长大亲如兄妹,但自从卓妍跟冀漂谈朋友以后,就不便跟她太亲近,知道礼数的人都会这样,这就是异性朋友各自结婚后疏于往来的原因,也是出于对对方那位的尊重。英伦见嘉洛过来,也当救兵来了,谨慎地跟卓妍开玩笑:“别哭了,你洛哥来了,我看他都快哭出来了。”卓妍猛地抽搐了一下没抬头:“他能哭才怪,他才不会管我。”

    “谁说的?”嘉洛没办法只好先搭话:“我以前还在这里请你吃过饭呐。”“不是你,”卓妍终于抬起头,脸颊上泪水涟涟:“那次是漠哥过生日。”嘉洛故意争辩:“我请的我还能不知道,时间太久你肯定记混了。”卓妍的注意力转移了过来:“我不可能记错,以前的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说着睇了冀漂一眼。

    嘉洛一见她的思路又要往回拐,忙拿话把她拽回来:“真的吗?那你说说那天吃饭都有谁。”卓妍仰起脸颊扳着指头数:“有你和嫂子,有漠哥和嫂子,有伟哥,”说到这她顿了一下:“……有漂哥和嫂子,还有你职校的班长勇哥。”嘉洛点头道:“你还能把金勇想起来,相当不容易。”当时沈晴还跟英伦谈着,但那天没敢叫英伦。

    因为卓妍只知道他的女朋友是叶梅,并不知道他脚踩两只船,还跟沈晴在一起。冀漂他们极力包庇,还叮嘱琴梦不让她说,也算是竭尽全力鞠躬尽瘁。大家见卓妍已平静下来,便悄悄坐回座位,卓妍关切地问嘉洛:“他们现在都好吧?”嘉洛点了下头:“金勇现在是我的合伙人,下次把他叫来,大家叙叙旧。”

    他没办法提玫丹,总不能说她在当j头吧?便有意岔开话题道:“还有一个人你没说,忘了吧?”卓妍皱起眉头:“没有了,剩下的都是漠哥的同事,我都不认识。”沙漠在旁边一笑道:“你认识,张霞的老公范建。”卓妍一脸惊讶问道:“张霞嫁给范建啦?上次来也没听你们说这事。”嘉洛最不待见张霞,马上露出满脸不屑:“她跟咱们不搭界。”

    卓妍知道张霞这次背叛冀漂,跑到对面又开了个商场,便马上岔开话题:“也没见你们叫虎哥,他的酒楼还开着没?”大家啪地一下都垂下眼帘,那次卓妍的父亲为了拆散她和冀漂,找人结结实实把冀漂扁了一顿,事后大家分析,是贾虎带着那帮人,偷偷指认的冀漂,这件事卓妍的父亲是幕后指使,但她并不知道。

    当时冀漂坚决不让大家告诉她,否则她会内疚的,那件事过了没几天,她便被家人软硬兼施带到南方,到现在还不知道冀漂是她爸叫人打的。关于贾虎这件事,以嘉洛的性格早就找人去收拾他了,但冀漂却不愿撕破面皮,像贾虎这种出卖兄弟的人渣,他提都不愿意提,便一指英伦道:“这事你得问你伦哥,那是他伙计。”

    英伦没想到嘉洛把这事推到他身上,呃了一声一时语塞,皱了下眉对卓妍低声道:“我下来再跟你说吧。”这时卓妍放在桌上的电话响了,文卓忙拿起来递给她,她接起来叫了声琴妹,大家便知道是琴梦,卓妍聊了几句捂住电话轻声问英伦:“琴梦要过来?”英伦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她想来就来呗。”

    卓妍犹豫了一下:“她和张霞在一起呐。”英伦直接看向冀漂,卓妍也马上看他,他梗起脖子对英伦一撇嘴:“你是主家你看我干嘛?人家是来看卓妍的。”心里想她来得正好,我刚好有借口可以回家。英伦切了一声道:“你都不在乎我怕啥?来呗。”卓妍便让她们过来。冀漂等了一会站起来:“我爸妈和我姐都在家里等我,我现在得走,你们慢慢吃。”

    大家都不禁一愣,张霞和琴梦没一个能让嘉洛待见的,他把彬雪一拉也马上站起来:“我们也得回家管儿子,跟漂一块走,改天我请大家再聚。”卓妍的眼里马上就涌满了泪水,英伦立刻急了,忍不住把桌子一拍:“你们干什么?问你们让她们来不,你们都没意见,现在却都要走,不把我放在眼里无所谓,但今天吃饭是为了妍妹,你们要搞清楚。”

    叶梅连忙拉了他一下:“他们家里有事嘛。”英伦把手一甩:“有鳥事,我交的都是啥人?”卓妍纯净的脸颊上,悲伤焦急一览无遗,冀漂虽然不忍,但沈晴也让他牵挂,便狠下心给英伦赔笑:“沈晴怀龙凤胎家里人都知道,全当大事对待,我要不回去不太好。”英伦把脸扭向一边不搭理他,仍然被气得呼哧带喘。

    彬雪拉着嘉洛的胳膊:“冀漂确实应该回去,咱们就别走了,妍妹回来一次不容易。”嘉洛嗯了一声对英伦扬头一笑:“伦哥在税务局当所长脾气见长,兄弟不走了,让我那小子在家也锻炼一下。”英伦哼了一声:“谁不知道你儿子在你妈家。”

    第九十章 感受家的温暖

    嘉洛坐下来咧嘴一笑:“你搞得还挺明白,我已经不走了,你就别跟我较真了。”英伦还是没给冀漂放话,他只好尴尬地站在那看英伦,嘉洛忙去看卓妍,卓妍明白他的意思,是让她开口劝英伦,她眼见着留不住冀漂了,心里真有点狠自己,为什么要让张霞她们来嘛,她们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得罪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看着曾经的爱站在那难堪,她于心不忍,尽管在心里想说一万句留下来,但她不能那样自私,因为她已没有权利,要求他做任何事情了。她使劲将眼泪收回去,尽量装做轻松地看着英伦:“伦哥,你就让漂哥走吧,嫂子和家里人都在等他呐。”英伦本来就是为了卓妍留他,卓妍已经放话,他便一挥手:“你赶紧回家吧,咱们明天再聚,你别又提前跑。”

    冀漂连忙拱手致谢,跟大家挥手道别,目光忍不住从卓妍的脸上滑过,她已经垂下眼帘不看他,他心中一阵难过匆匆走下了楼。他将遥控器按了一下,车灯应声一闪,他的手刚搭上手门,听见后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他本能地回过头,没想到竟是卓妍跑过来,他浑身不禁一阵颤栗,心狂跳着仿佛要蹦出来。

    卓妍因为跑得太急,嘴微张着胸口起伏,目光幽幽地望向他闪烁如星光,像当年他们在伟人像旁发誓的时候一样,纤长的睫毛柔顺地向上微卷着,微微上翘的菱角嘴,温润而娇艳,靠月亮的这一边,反s着靓丽的光晕。冀漂不禁看得痴了,霎那间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青葱年代。

    还好他仍有残存的理智,没有忘情地上去搂住卓妍,要不然他又得因为对不起沈晴去撞墙。他对不起女孩的事干得多了,但没一次真的去撞墙,总能找到理由原谅自己。卓妍将手伸出来,把一个纸袋子递给他:“我送给嫂子跟孩子们的。”他犹豫着没有去接,卓妍轻柔地把提手放到他手上,无意间他们指尖相触。

    他们过电般同时缩回手,眼见着袋子落地,冀漂反应迅捷一把叼住,但心里更加狂跳不止,低着头不敢看卓妍,虽然天气不冷却在发抖。那个纯净童真的女孩,为他孤独守望了十几年的女孩,无望地等到现在竟还痴心无悔的女孩,在银色的月光下惊悸得脸色一阵发白,花枝般的倩影摇曳着站立不稳。

    他忍不住上前扶住她的胳膊,她亦用另一只手抓住他的胳膊,就这样四目相望,交换着对往昔的留恋、对逝去的伤痛和对现实的无奈,有太多的话要说,却不知从何处说起,有太多的情要倾诉,却永远不能再提及一句,无需最后一个拥抱,也无需再说一句我会在心底记住你,因为心中蕴含的要更多,都已通过眼神,让对方读得真切明了。

    冀漂回到家中,姐姐给他开的门,含笑带嗔道:“小晴怀孕这么大的事,你就不能早点回来?让一家人等你。”他嘿嘿一笑:“就这我都费了半天口舌,英伦差点跟我翻脸。”姐姐埋怨他:“他们的孩子都大了,小晴怀孕正需要人照顾,要出点意外,你都没地方后悔去,你以后下班就回来陪她,别一天在外面醉生梦死的。”

    冀漂连忙点头答应,进到客厅跟父母打过招呼,姐夫对他笑道:“怎么才回来?我可等你喝酒呐!”冀漂故意开玩笑道:“我姐刚才跟我说了,以后不许我喝酒,让我在家照顾老婆。”姐姐笑着接道:“我是不让你在外面喝,在家里随便。”冀漂嘴里嘟囔:“这有什么区别?”边说边把手里的纸袋递给沈晴:“卓妍送给你跟孩子的。”说完去酒柜拿酒。

    纸袋里面有一瓶chanel5号香水,是送给沈晴的,女人之间喜爱而且容易接受的礼物。一对儿童金手镯,是送给橙橙的。还有一对今年的生肖铂金挂件,是送给还未出世的龙凤胎的。妈妈有点惊讶地问:“是谁呀?送这么重的礼。”沈晴睇了冀漂一眼,对妈妈嘻嘻一笑道:“是漂以前的女朋友送的。”

    妈妈是见过一次卓妍的,那时候卓妍还没去南方。寒假的最后一天,冀漂因为头一天晚上喝酒,睡到中午才起来往学校赶,卓妍在学校等了一上午也不见他来,便心急火燎地到他家找他,结果他们就走岔了,刚好妈妈在家。妈妈一看见卓妍就明白了,但当时他们年龄还小,只聊了一些要好好学习的话,印象中是一个乖巧可爱的女孩。

    后来好像女方的父母反对他们交往,女孩离开了儿子,儿子为此情绪低落了很长时间。妈妈见儿媳妇提起儿子以前的女朋友,没有一点生气的意思,而且人家还给她送礼物,真搞不懂现在的年轻人是怎么回事,但做为长辈也不便多问,只哦了一声一带而过。这时候,橙橙打开卧室门,睡眼朦胧地喊了一声爸爸。

    冀漂忙把芝华士递给姐夫,过去抱起女儿:“橙橙怎么起来啦?”橙橙揉着眼睛:“我刚才梦见爸爸回来了,就出来找你。”沈晴忙拿来毯子披在橙橙身上,冀漂的妈妈心痛地看着孙女:“刚才就一个劲要爸爸,好不容易才把她哄睡着,你以后真得多陪陪孩子。”冀漂内疚地连忙应声,搂着女儿一顿j叨米乱亲。

    沈晴把卓妍送的镯子带到橙橙手腕上:“这是小姑送你的,漂亮不漂亮?”“漂亮。”橙橙摆弄着手镯,然后抬起头看冀漂的姐姐:“姑姑,我现在有两个姑姑了,你是我的大姑,是爸爸的姐姐,我还有一个小姑,是爸爸的妹妹。”“那就又多一个人爱你了。”姐姐对冀漂夸道:“你看你女儿多聪明呵,把辈分搞得这么清楚。”

    沈晴笑着点头接道:“就是的,昨天才说了一遍,她就记住了。”冀漂叫了一声正在给他倒酒的姐夫:“你别给我倒那么多,我还要兑软饮。”姐夫调侃地一笑:“中国人的喝法。”冀漂自我解嘲道:“我以前喝这跟喝药一样,也不知道谁这么聪明,把饮料往里一兑,口感马上就ok啦,让我也能与时俱进,跟得上时尚了。”

    姐夫微微一笑:“这好像是从日韩传过来的喝法,中国人马上就哈上了,不过有品位的人没人这样喝。”冀漂呵呵一笑:“我就是一个体户,那有什么品位,只要喝下去能醉人就行。那想你跟我姐,还有咱爸妈都是研究员,当然有品位啦!”姐夫嗤地一声笑:“这小子,你好歹也算个民营企业家,一天胡吃海喝的,比我们过得滋润多了,就别卖乖了啦!”

    大家一阵轻笑,冀漂跟姐夫碰了一杯,然后看着父亲:“爸,你给孩子把名字一起吧?”爸爸低声道:“我和你妈就不c这个心了,还是你们当爸妈的起吧,要不问一下小晴的父母?”小晴笑着接道:“我爸妈可不敢起,他们的女婿没发话,怕人家生气呐。”冀漂的父亲马上严肃地看着他:“你对你岳父岳母要尊敬,不许耍小脸子。”

    冀漂一脸委屈:“我从来没有啊!”然后苦着脸看沈晴:“我啥时候不尊敬你爸妈啦?你别无中生有呵,让我挨顿骂。”沈晴不好意思地一笑:“你没有。不过你有时候遇到不高兴的事,脸就会不自觉地掉下来,我清楚你是在为公司的事烦心,但我爸妈不知道,以为没把你招呼好,为这问了我好几次。”

    冀漂急忙接道:“那你帮我解释啊?”沈晴垂下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