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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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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贞珂瑷羞得不禁低头浅笑,张言连忙摆手:“那算了,还是我牺牲一下吧,哪怕被她们打一顿。”夏风切了一声没理他,上了小龙和老那辆车。他们在这都买了车,但是最近查酒后驾车比较紧,没人敢以身试法。下车时候又是老马提前把钱从后面递给司机,夏风不由得对他产生了好印象,这就是细节给人们带来的作用。

    冀漂叫夏风过来,正合夏风的意,刚好可以跟冀总汇报有些供应商要去万客上柜,这件事已经得到证实,夏风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自己恐怕担当不起,必须让冀总了解实情,以便尽快拿出对策,如果出现状况还来得及不久。至于他怀疑张霞那件事要不要跟冀总说,心里有一些犹豫不决,毕竟这牵扯的是非太大。

    夏风对这件事没有半点把握,然而以朝阳心细如丝的性格告诉他这个情况,肯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因为朝阳生性谨慎,也跟夏风一样不爱得罪人,他能把这事告诉夏风,必然有他的目的,如果夏风没有猜错的话,他是在提醒夏风他担忧而又不敢确定的事情,夏风清楚地知道这是朝阳对自己的忠心,但要不要跟冀总汇报,夏风还没有想好。

    巷子酒吧夏风来过一会,那次冀漂喝多了,是嘉洛打电话让他过来替冀总开车的。他跟冀漂的关系不一般,但基本上仅止于工作上,俗话说伴君如伴虎,冀漂虽然不是老虎,但是这个古训夏风是知道的,所以很少参与冀漂的私人聚会。他早知道巷子酒吧是冀漂的同学沙漠开的,平时有朋友要来这,他都有意回避要求换地方。

    巷子酒吧里的慢摇音乐声震耳欲聋,正是上客时间,里面摩肩擦踵座无虚席。夏风领着大家往楼上的清吧走,经过舞台的时候生怕碰见上次见到的妍晴,还好上面是别的女孩在跳舞,他的心放了下来。突然旁边人影一闪,有一个女孩拉住柯巧笑道:“是你啊?”夏风侧头一看,真是怕谁来谁,叫住柯巧的女孩正是妍晴。

    冀漂在和沈晴结婚前,曾跟妍晴有过一夜情,但他那天因为喝多了,一直想不起来离开巷子酒吧之后的事情,等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他躺在酒店的床上,妍晴正熟睡在他的身旁。其实那天是夏风开车送冀漂和妍晴到酒店的。那天晚上在巷子酒吧,嘉洛看冀漂喝高了,让他把车放这,开自己的车送他们,但冀漂一根筋非要把车开走。

    嘉洛没办法只好打电话把夏风叫来,夏风来了看见冀总和一个陌生女孩在一起,便有点尴尬。当时冀漂还没跟橙姝离婚,而沈晴和夏风是同事,夏风跟两个嫂子都挺熟,不想介入冀漂的家庭隐私中,他本来驾驶技术就一般,加之心中慌乱,在酒店停车的时候,后保险杠跟旁边的车蹭了一下,他害怕早上对方让冀总赔钱,赶紧又换了一个车位停下。

    他只把冀漂送到一楼电梯口,跟妍晴始终没说一句话,便慌忙离去。过后他还专门给嘉洛打电话,说已把冀总安全送到酒店,并叮嘱如果冀总记不起来,就别说他晚上来过,嘉洛想着冀漂肯定不愿意让下属知道他的这种事,便也没跟冀漂说。结果冀漂果然失忆了,等第二天看见车的后保险杠掉了块漆,还以为是自己喝多了碰的。

    柯巧看见穿着演出服的妍晴一脸惊喜:“你是在这表演啊?”妍晴点了下头,溜了一眼夏风含笑问她:“他是你男朋友?”柯巧慌忙摇头道:“我今天到冀总那上班了,他是我们的夏部长。”妍晴刚才看见冀漂和几个人上楼了,估计他们可能是同事聚会,便赶紧对柯巧道:“那你去玩吧,咱们回头联系。”

    柯巧疑惑地看着她:“那你一会不过来啦?”妍晴凑到她耳边轻笑:“我可是老三,在你们同事面前是不能曝光的。”柯巧反应过来不无遗憾,好不容易碰到一个熟人,却又不能跟她搭伴。夏风在旁边听得云山雾罩,看来柯巧是通过妍晴才认识冀总的,但她到分店上班妍晴却不知道,这不合常理啊?她跟冀总的关系真是神秘莫测,以后还是小心一点好。

    冀漂见夏风他们上来马上笑着迎过来,先跟他以前的下属张言和兰婷打招呼,然后跟老马小龙握手,厂家的脸上都陪着恭敬的笑容,冀漂看见躲在张言身后的贞珂瑷便故意把脸一掉:“看见我还不赶紧叫哥?”那阵他们刚进店上班的时候,贞珂瑷在商场的年龄最小,是大家的小妹妹,尤其他们都在裤区,冀漂没事老逗她。

    贞珂瑷腼腆地垂下眼帘,轻笑着叫了声漂哥,脸都羞红了。冀漂哈哈一笑,便招呼大家坐下便对贞珂瑷道:“别光嘴上叫得甜,我那你还一次都没去过呐,这次二期开业你一定得来呵。”贞珂瑷慌忙解释:“我怕你工作忙,不敢来打扰你。”冀漂笑着接道:“我就是再忙,你们来我也得招待呵,毕竟咱们已是十几年的关系啦!”

    在座的老服装商场的人都是一阵感慨,兰婷脸上流露出对美好过去的留恋:“那时候贞珂瑷才十七岁,单纯得跟中学生一样,现在过三十了吧?”贞珂瑷默默地点了点头,心中涌起了一阵酸楚,最美好的年华已经一去不复返,自己对事业本就没有大的奢望,但是对感情的期盼却早已梦断花季,现在跟张言不清不楚混在一起,遭受了无数的非议。

    自己曾经那样单纯幼稚,现在却变成了肮脏的小三,张言的妻子吴忧以前是自己的好姐妹,自己却抢人家的老公,真是良心不安没脸见人,但是自己的心里实在太苦了,当年小龙离开她回老家结婚的时候,要是没有张言的体贴安慰,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熬过那段天塌的日子。对吴忧的负疚让她不会要求张言离婚,但是自己又在等什么呐?

    冀漂又要了两瓶芝华士,服务生用软饮冰块将酒兑好,夏风忙给大家倒酒。秋水和一个陌生男人坐在冀漂旁边,夏风进来就看见了,搞不明白冀总跟他们在一起干什么?那个男的年龄跟冀总差不多,面容俊朗穿着考究,看见他跟秋水亲近地低声说笑,夏风猛然反应过来,这个可能就是包养秋水的那个开大奔的大款。

    冀总怎么跟他也认识?夏风平时只忙于工作,对冀漂的朋友圈不太了解,这个人就是冀漂的房东英伦,也是沈晴上学时的男朋友。当年在冀漂所在的中学,英伦是女生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沈晴是几届公认的校花,他们是天生的一对璧人,当时让冀漂郁闷得眼里喷火。

    第三十一章 什么叫自己人

    冀漂今晚叫英伦来,是谈消防那件事,这是目前的当务之急,从某种角度讲,比招商还要重要,如果招不满,可以把别的货匀过来,只要把板面铺满,应付开业以后再继续招,但是如果消防验收不合格,人家是可以直接封门的,有一次英伦不想多出钱,没有把人家摆平,结果还真把门封了,在顾客和员工中造成了极坏的影响。

    去年商场销售下滑,公司的资金链几乎被打断,幸亏沈晴在元旦和春节策划了两个成功的促销活动,销售大涨把大半年的亏损基本打回来了,这次冀漂投资二期,是因为对面万客商厦马上开业,必须在营业面积上压过对方,以便增加商品品种和大类,这样才可以吸引顾客更多地占有市场份额,分店的成败在此一举,也算是冀漂的背水一战。

    英伦在扩建楼体上投入的更大,又新安装了观光电梯,对面万客商厦是人家地主自己盖的楼,比他的实力还大,硬件设施和外观都要比这边好得多,压力也相当大。他非常清楚现在自己和冀漂是一根绳上拴的蚂蚱,必须同舟共济全力以赴,毫不犹豫地答应冀漂明天就去摆平消防科,这在租房合同里本来就属于他的事。

    夏风给英伦的酒杯里倒上酒,英伦客气地道了声谢,夏风给秋水加酒的时候,本来想开句玩笑,但一想到她的男朋友在旁边,便作罢。没想到秋水笑着调侃他道:“又去吃厂家啦?”这种话在冀总面前说出来是下属的大忌,这就等于在映s夏风吃厂家的回扣,虽然夏风心底无私天地宽,也相信冀总不会这样想,但毕竟这不是什么好话。

    夏风陡然一股火撞上头,本来想说吃厂家总比你被包养强吧,但硬压住没说,当然也不可能说,仅仅是yy一下罢了,他微微一笑道:“我不仅吃厂家了,还收了不少钱。”说着还把背包打开,让秋水看里面收厂家的保证金,秋水切了一声道:“谁不知道那是合同保证金,跟你开了句玩笑,你好象有点猴急了?”

    夏风气得差点撞墙,但仍保持风度道:“我肯定猴急嘛,我们搞业务的在外面日晒雨淋,却被你们坐办公室的人冤枉。”秋水嘻嘻一笑道:“这是分工不同,我们在商场值班的时候,你们可是在外面胡吃海喝呐!”夏风真相跟她猴急,但好男不跟女斗的条例让他只能忍,他只能用沉默表明自己的不满。

    那边张言已经给大家满上酒,夏风见兰婷的杯子还空着,便把手里的调酒杯伸过去想给她倒上,没想到兰婷把自己的杯子一盖,微微一笑道:“来之前都说过不让我喝了。”夏风停到那愣了一下,冀漂接过来对兰婷笑道:“我不管谁答应不让你喝了,但是到这必须得喝,你总得给以前的搭档面子吧?”

    冀漂当年从龙城柜调到麒麟归当柜长,兰婷就是跟他上一个班的搭档,这种同事间的接触可不同于其他单位,他们可是在三尺柜台内的狭小空间上班,闲的时候聊天不提,忙的时候可要相互配合,那种默契可不是随便说说,是要真正了解对方,才能够达到这种境界。都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其中的原因不言自明吧?

    兰婷无法拒绝冀漂,笑着把手从杯子上挪开,张言在旁边调侃道:“这回你不能了吧?还得冀总来降住你。”兰婷含羞带嗔:“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呀,冀总一直是我上司,我当然要听他的。”张言欲言又止明显忍了一下,冀漂赶紧举杯道:“大家都是老服装商场的,就别说那么多,把杯中酒干了。”

    一阵悦耳的叮当声,大家碰杯走酒,然后亮杯示意。老马眼色地敬了冀漂一杯,小龙赶紧跟上,但下来就没人再敬了,如果再敬那就是想把冀漂灌高,剩下的人全部都是冀漂的下属,眼里面这点水还是有的。夏风非常清楚不能冷场,连忙替冀总回敬了厂家一杯,又跟同事们干了一下,然后让服务生拿骰钟,他知道这可是冀总的强项。

    夏风跟冀漂去过一次阿波罗夜总会,就在他送冀漂和妍晴去酒店之后没几天,那时公司没有给厂家按时返款,冀漂要请几个重要供应商稳定军心,告诉他头天晚上喝多不在状态,让他把厂家招呼好。他自然不遗余力地敬供应商酒,但架不住供应商人多,没一会就上头了。冀漂见状让他跟小姐唱歌去,然后要了骰钟跟厂家们玩。

    夏风虽然没上场,但却一直c着冀漂的心,冀总都跟他说了今天喝不了酒,自己现在却帮不上忙,心里难免有些自责。还好冀漂基本上没输,夏风也是骰钟玩家,但是一看冀总的叫法,水平明显在自己之上,所以他现在招呼大家玩骰钟,既显得热闹又能让冀总少喝酒,还可以展示冀总的高超技艺,夏风做为下属也算是有眼色的。

    张言拿过骰钟对冀漂道:“咱俩来。”他们是旗鼓相当的老对手了,经常连斗几个小时,喝得昏天黑地的。夏风便招呼老马小龙一起玩,想着以后还要让秋水配合工作,就把秋水介绍给他们。业务人员一般是不愿意把厂家介绍给卖场部的,一来是对她们不屑一顾,再者是要在供应商面前树立自己绝对的权威,绝不想让别人分权。

    承担的越多权力就越大,隐形收入就会增多。但夏风是不会这样做的,他是要跟冀漂干一辈子的,绝对不会贪图眼前的小利,冀总的生意好了,肯定不会亏待自己,这一点夏风心里很清楚,所以他要尽全力把工作做好,尽管他看不惯秋水的刁钻任性,但还要尽量搞好关系,商场销售的好坏,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货品部和卖场部的配合。

    老马对秋水微笑道:“秋部长,你也一起玩吧?”秋水显得有点不好意思:“我不太会玩骰钟。”小龙在旁边笑着接道:“我们也不太会玩,大家随便玩玩凑个热闹。”英伦看着秋水:“你玩嘛,我在这给你看着。”秋水对英伦嫣然一笑道:“伦哥,那我可全靠你啦!”夏风心里暗笑,还伦哥呐,看那样子巴不得叫老公。

    秋水看了一眼柯巧对夏风道:“让你们人也玩嘛!”夏风不禁微微笑了一下,心想她是想拉个垫背的,便侧头问柯巧:“那你也来吧?”他这是一句问话,希望柯巧说自己不会玩,让秋水的如意算盘落空,哪想到柯巧听见上司发话,马上点头拿起骰钟,夏风心里一阵后悔,刚才应该把话直接挑明:你要是不会玩就算了。

    老马对兰婷笑道:“兰部长,你也一起来吧,人多了热闹。”兰婷微微一笑:“你们玩你们的,我在这跟冀总学习一下。”她坐在冀漂和张言中间,侧向冀漂那边,贞珂瑷挨在张言的旁边。小龙现在强迫自己接受这个不争的事实,谁让自己当年顶不住来自家族的压力,现在老婆也把孩子生了,还期盼这种无望的感情干嘛?

    何况贞珂瑷已经摆明跟了张言,只能尽量不去看他们,眼不见心不烦。大家在桌子上摇起骰钟,这一次柯巧留了个心眼,没用冀漂教她的方法把骰钟摇起来,这让大家看见,即便想不到她当过小姐,也能知道她经常混迹于夜店,绝不能给同事们留下这种印象,自己一定要表现得像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既单纯又有点傻傻的。

    夏风知道要把厂家招待好,何况他今天还得知有些厂家要到万客上货,肯定不能灌老马他们酒。只能把秋水作为攻击对象,但她旁边的英伦水平也不差,夏风很难有机会抢开秋水,他绝对不会冒险,那样可能害人不成反害己。好在秋水比较任性,玩了几把就不听英伦的,夏风瞅准时机连续抢开她,结果把把逮住,让秋水接连喝了好几个翻倍酒。

    秋水放下杯嗔夏风:“你总抢开我干嘛,就不能好好顺着喊?”夏风连忙赔笑道:“厂家是咱们的上帝,我不能开他们吧?柯巧是新来的,我也不能欺负她,就只剩下你了,而且平常你又比较宽容,肯定不会跟我一般见识,对吧?”直接把秋水哄得没话说。英伦在旁边忍不住笑,秋水嗔了他一眼:“你还笑?人家欺负我你都不帮我。”

    英伦笑着看她:“人家说得对着呐,他这是把你当作自己人。”秋水马上接道:“自己人就要灌对方酒?”英伦扬头看了一下冀漂道:“张言是冀总在国贸中心最好的朋友,你看他们不正互相灌酒呐?”刚好冀漂对张言道:“你刚才已经欠了一杯了,这回得喝了。”张言嘿嘿一笑:“我再欠一个,下把输了一起喝。”

    冀漂把令杯往张言的骰钟上一摞笑道:“不行,就是不玩了你也得把这酒喝了。”这边的人一阵哄笑,英伦对秋水道:“你看我说的没错吧?这才叫关系,只有自己人才会这样。”大家又是一笑,冀漂抬头问道:“你们笑啥呐?”英伦忍住笑道:“我们在探讨什么是叫己人。”

    第三十二章 从此幡然悔悟

    冀漂愣了一下笑道:“咱们都是自己人,而且我希望在座的永远都是自己人。”大家笑着应了声好,冀漂连忙举杯跟大家干了一下,然后又看着张言:“你赶紧把刚才欠的酒喝了。”张言挠着头还在犹豫,贞珂瑷突然把酒杯蹾在张言的面前笑着嗔道:“是男人你就把这杯喝了?”这句话贞珂瑷在张言每次赖酒的时候都要说。

    而且话一出口张言马上就喝,这次当然也不会例外。冀漂看着张言满面羞愧喝着令杯中的酒,不禁联想到,张言第一次跟贞珂瑷在一起,不知道因为紧张还是兴奋过度,竟然不能成事,事后遭到了冀漂和赵钧刘云的嘲笑,张言本来就是个特别有心计嘴紧的人,从那以后再不跟大家说他和贞珂瑷之间的事。

    冀漂想贞珂瑷的这句话,可能就是当时埋怨张言的话,要不然为什么每次张言一听就一脸羞愧?冀漂对张言和贞珂瑷在一起是有看法的,张言的妻子吴忧以前跟冀漂都是龙城专柜的,当时李伟的妻子肖雨是柜长,阿波罗的营销经理玫丹是冀漂一个班的搭档,大家的关系都非常好,他当然不愿意看到吴忧受伤害。

    但是贞珂瑷是对面黑马专柜的,他抬头不见低头见,贞珂瑷的性格又天真可爱,是大家共同的小妹妹,没有人不怜爱她,冀漂肯定也不愿让她受到伤害,然而他绝对不会去指责张言,因为他们是兄弟,肯定会站到张言一边,他知道张言在追吴忧之前就喜欢贞珂瑷,后来又因为小龙回老家结婚把贞珂瑷得到了,肯定不会放手的。

    便很早就告诉张言,让他长痛不如短痛,趁吴忧还年轻,赶紧跟她离婚,让人家也好找下家,但是张言却有他自己的想法,想多挣钱给吴忧留下,让她以后衣食无忧,他的这种想法也没错,吴忧既然嫁给了他,必须把她以后的生活安排好,这也是对自己良心的救赎,但这就要考虑吴忧是哪种人,钱能安慰她吗?

    以冀漂对吴忧的了解,她绝不是把钱看得很重的女孩。记得头一次柜台丢货,一下丢了好几条裤子,冀漂他们都惊慌失措,一个月的工资不够赔不说,还会给领导留下工作不负责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