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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

听我解释。”“你……”萍静浑身颤抖,双眼溢满了泪水,拉着沈晴就走。他本来想跟着,但却被萍静锐利的目光止住了,沈晴也同仇敌忾地瞪了他一眼,冀漂当时脑海里猛然闪出一个念头,完啦(j飞蛋打)!

    冀漂高中毕业后的头一春节,在外地上大学的同学都回来了,大家搞了个聚会,当时沈晴还和英伦谈着,冀漂当着沈晴的面,为了自己当年的背叛,给萍静做了诚恳的道歉。萍静一笑泯恩仇,她那时已和高中的班长刘智确定了恋爱关系,不会再计较过去的恩怨。倒是后来冀漂背叛了沈晴,娶了橙姝以后,萍静打电话劈头盖脸把他痛斥了一顿。

    沈晴刚开始答应冀漂时,因为跟萍静亲如姐妹的关系还有一点难为情,冀漂笑着劝她道:“她早就把我甩了,而且她知道我喜欢你在前,怎么能怪你呐?”最后还是冀漂把这件事告诉萍静的,萍静看他尴尬的样子,不禁微微一笑:“你们是我同学中最亲的人,你们能在一起,我会在心里为你们祝福的。”

    冀漂感动得连声道谢,还没忘贫了一句:“现在刘智应该是你最亲的人吧?”萍静直接嗔了他一眼,然后也忍不住笑了,他们之间从此释然了。那天冀漂和沈晴领着外甥女出来放花炮,萍静拍着手要抱外甥女,小丫头紧搂着沈晴的脖子把脸扭向一边道:“我只让小姨抱我。”萍静故意逗她:“她哪是你小姨呵,她是你舅舅的女朋友,你应该叫舅妈。”

    这下可好了,等放完花炮回家,外甥女当着家里人面,左一声舅妈右一声舅妈,叫得沈晴脸若晚霞,大家也都是暗笑不去纠正。第二天同学聚会,小丫头哭闹着要去,到了那更是腻在沈晴的身上不下来,把舅妈叫得震天响,沙漠他们听了眼瞪多大,惊愕他们发展迅速,连家里人都同意了,这一下引爆了他们女朋友要见未来公婆的热潮。

    等冀漂去看望沈晴的父母时,外甥女也跟着去了,更是一口一个舅妈叫个不停,刚开始沈晴的家人一脸的惊讶,到后来也就一笑了之了,但沈晴还是抽空跟她妈解释说,是萍静开玩笑让叫的。双方父母也很快见面,都对他们的事很满意,他们便名正言顺交往起来,在两家经常走动,熟稔得跟一家人一样。

    后来冀漂背叛沈晴娶了橙姝,外甥女已经长大了,对感情的事有自己的是非观,在冀漂跟橙姝离婚把沈晴娶进家门之前,经常背着橙姝问冀漂,什么时候跟舅妈结婚?外甥女跟姐姐一直和沈晴来往,所以仍管沈晴叫舅妈,冀漂每次都尴尬得无言以对。

    第十七章 教训太过沉重

    那阵要不是冀漂和沈晴年龄小,早把婚礼办了。之后冀漂的事业风生水起,刚好赶上国贸机构调整,冀漂跨过部主任连升了两级,被任命经理助理。这期间国贸的股票要在证交所上市,员工可以认购一部分原始股,当时很多员工对股票没有认识,股市又处在熊市,便不想认购,冀漂一心扑在工作上,对股票也不懂,便没放在心上。

    但冀漂的姐夫当时已算老股民,和沈晴在南方工作的哥哥极力主张收购原始股,两家父母便给他们凑了几十万,冀漂以高出原始股一倍的价格,从认识的同事手里收购了大量股票。当时也有人买同事的股票,但给的价钱很低,或者仅仅给条烟请吃一顿饭,而冀漂按照姐夫的交代,跟对方讲清股票的利润很大,卖给他将来不要后悔。

    同事们都是哈哈一笑,愿赌服输绝不反悔。国贸股票开盘那一天,冀漂按照姐夫的指点,以高出收购价两倍的价格出货,净赚了一百万。冀漂直接就傻了,反复数着存折上一后面的零们,很长时间都不敢相信自己成了百万富翁。后来很多员工都因为低价出让股票发生纠纷,但卖给冀漂股票的人没有一个跟他红过脸。

    冀漂和沈晴征得双方父母同意,在当时头一批开发的高层住宅买了一个单元,全部装修完之后,沈晴的喜悦溢于言表,因为这马上就会是她跟冀漂结婚的新房,心里的甜蜜泛起一层又一层。那年国贸组织春游,仍然去的冀漂岗前培训春游时去的天池山,不过没让大家骑自行车,租的旅游公司的大巴车,而且还包了度假村让员工住一个晚上。

    冀漂是那批服装商场的副领队,晚上聚餐时肯定要招呼大家,尽管商场员工分三批春游,但是也有将近二百人,虽然那时冀漂已有两捆的酒量,可如何应付这么多的人?然而因为他平常做事公平群众基础好,同事的热情无法拒绝,很快便喝得头重脚轻,后来k歌时他勉强又喝了几杯,感觉撑不住便摇晃着往外面走。

    刚出门他便滑倒在地,身后传来一个女孩的惊呼声,并马上过来把他扶起来,他虽然喝多了,但仍认得是橙姝。他曾经背着沈晴跟橙姝约会过很多次,每次过后他都内疚不已,不仅仅觉得对不起沈晴,也觉得对不起橙姝,因为沈晴在他心中的位置更重,将来是要娶她为妻的,却不能给橙姝一个说法,让她这样跟着自己不明不白。

    真正让他痛下决心跟橙姝断绝往来,是在他第一次见过沈晴的父母,长辈们的参与,让他不能不敬畏,尽管橙姝曾经给他的传呼留言,说她不要结果,但冀漂还是强忍住对她的感情,不敢再往前迈上一步。那天橙姝把他扶回房间,天亮醒的时候,当他看见对面床上摆放整齐的衣服,和床头柜上排列有序的手表和手机,他一下惊得跳了起来。

    因为他平常酒醉回家,这些东西全部扔得到处都是,不可能放得这么整齐,昨晚和橙姝在一起的记忆,渐渐清晰起来,他多么希望那是一场梦,他猛地揭开被子,床单上的殷红触目惊心,他一下瘫坐到地上。他惊恐不安地度过了一段日子,橙姝并没有来找他,他想起那晚橙姝曾说过是报答他救命之恩。

    因为春游那天的下午公司组织游泳比赛,橙姝在水中抽筋溺水,是冀漂把她救上来的,想着她说的是真话,虽然觉得自己做的事卑鄙龌龊,但因为工作忙,冀漂潜意识硬把这件事从记忆中抹去了。那天他过生日接到橙姝电话,说有事要找他见面谈,当时正跟大家在一起,心中惊恐但又不好问有什么事,便说改天再说吧。

    橙姝说了声生日快乐,便把电话挂了,他心中疑惑,但随后跟大家喝酒庆生,便把这事岔过去了。晚上他和沈晴回到他们新买的房子,因为喝多了进屋便倒在床上,沈晴端来水帮他洗过脚,他便迷迷糊糊睡了。恍惚中他听见咕咚一声响,连忙睁开眼睛,只见沈晴瘫倒在床前,已经泪流满面,他的手机扔在一旁。

    原来因为春游那天晚上的接触,橙姝怀孕了,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她本想白天找冀漂面谈,但冀漂推脱有事,作为一个女孩,未婚先孕是一件天大的事,何况冀漂还不是她的男朋友,这种压力可想而知,为这事她惊慌失措,成天精神恍惚,她知道冀漂最近有意躲着她,但她真的很无助,不知道如何解决这件事。

    便只能向冀漂求助,因为见不到冀漂,心急之下便给他发了条短信。沈晴那天临睡前,看见冀漂的手机有短信提示,怕有什么急事,便打开看了一下,这一看瞬间山崩地裂,原本美好的生活毁于一旦。这是她永世的痛,也是冀漂不敢触动的记忆,虽然他追悔莫及,但再多的忏悔,也弥补不了他对沈晴的伤害,他的良心更是永远得不到安宁。

    这件事很快被橙姝的母亲察觉,她拿着橙姝怀孕的化验单找到冀漂家,要求他必须跟橙姝结婚。一时间家人朋友全都义愤填膺,冀漂成了千夫所指人神共愤,父母的伤心失望自不必说,朋友们来声讨他的时候,沙漠没压住火把他打了一顿,当时就画地绝交,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冀漂的心里充满了绝望。

    因为自己一直以来在感情上的不忠诚,竟然一错再错不知悔改,终于酿成了不可弥补的大错,不仅伤害了自己的恋人、家人和朋友,还丧失了人格,教训是非常沉痛的。冀漂迫于压力很快跟橙姝结婚,冀漂的父母虽然不愿意,但自己的儿子干出这种丑事,不可能不替人家女孩负责,只是把沈晴毁了,心里异常内疚和心痛。

    冀漂婚后的生活不咸不淡,他毕竟是喜欢橙姝的,既然娶了人家就好好过日子。橙姝结婚的时候带过来了几十万的嫁妆,但冀漂从来没动过,因为生活习惯和价值观的不同,冀漂的母亲看不惯橙姝花钱大手大脚,做的家务也不顺心思,平常便难免有些小磕碰。橙姝一直要求买房出去单过,但冀漂考虑父母年事已高需要照顾,一直没答应她。

    但随着她跟母亲的矛盾增多,冀漂害怕将来闹僵了不好收拾,父母现在生活还能自理,等将来真需要人照顾了再说,不如趁早搬出去算了,也让老人落几年清静。搬家那天母亲落了泪,冀漂的心里也很难过,父母为了自己c碎了心,现在他们老了,自己的条件总算好了,却不能在身边照顾他们,真是愧对他们的养育之恩。

    搬到新居橙姝兴奋了好一阵,婆媳矛盾自古有之,大多数很难说谁对谁错,是永远无法彻底调和的,大部分儿媳妇都希望跟公婆分开过,冀漂是能够理解的。那是一段温馨的日子,橙姝把家里收拾得纤尘不染,只要上早班,便早早回家准备晚饭,等冀漂一进家门,便把拖鞋递到脚下,所有家务从不让冀漂沾手。

    因为拥有了独立的二人世界,夫妻生活也异常和谐,冀漂沉浸在小家的浪漫氛围中。但随着矜持的情人肖任暴富,这一切渐渐发生了改变。橙姝一直跟矜持关系密切,别看橙姝乖巧清纯的样子,但因为他父亲经商多年,家族里也大多非富即贵,骨子里有一股天生的傲气,按理说她应该去她父亲的公司工作,但她当初非要来国贸当一个营业员。

    就是想凭自己的能力干出一番事业,她是冀漂这一批新工最早被提拔为柜长的,她平常工作特别认真,跟上司的关系也处理得很好,但是国贸的员工实在太多,裙带关系又相当严重,而且业务口上基本都是男孩,作为一个女孩要想升职,确实难上加难,因为有着争强好胜的心,橙姝的心里难免抑郁。

    好在冀漂混得不错,是国贸最年轻的管理干部,在单位相当抢眼,也让橙姝引以为豪,从另一方面满足了她的虚荣心,所以她不屑与自己周围的营业员交往,矜持大小是一酒吧老板,她认为层次要高于每天斤斤计较提成的同事。冀漂是背着沈晴跟橙姝约会,在矜持的酒吧认识她的,当时她和肖任对他们非常热情。

    那时候冀漂和橙姝的关系见不得光,平常也不敢叫别人一起玩,而矜持和肖任又是纯粹的偷情关系,因为有着共同的特点,他们很自然地建立了这种边缘化的友谊。后来有一次不知道矜持哪根筋搭错,竟然说自己以前当过小姐,还说那时候的小姐很纯洁,仅仅陪客人喝酒唱歌,她当年就是在卡厅认识的肖任。

    冀漂到现在都没弄明白,矜持平常挺聪明是故的一个人,怎么会把自己的糗事说出来?这简直是典型的脑残,再超脱也不能拿这事炫耀啊!再想起她平常挺胸扭胯的姿态,和不安分的一双媚眼,冀漂便对她难免生厌,心想决不能让橙姝跟一个当过小姐的人来往。

    第十八章 要多少次回眸

    冀漂不想让她们来往,然而却为时已晚,橙姝为此第一次跟冀漂大吵了一通,说冀漂侮辱了她的朋友,她凡事特别认真而又单纯,容易受别人影响,既然矜持说那阵的小姐干净那就干净,矜持当小姐的时候冀漂还是个穷学生,不了解当时的行情,但他听此道的资深前辈说过,以前的小姐只跟自己喜欢的熟客上床。

    其实不仅仅是上不上床的问题,而是作为一个女孩选择了这种职业,说大了是人生观出了偏差,说小了是人品坏了,自己的身心也受到了摧残,这个y影是一生都抹不去的。冀漂见橙姝反应这么激进,很难说服也只好作罢,毕竟她们认识时间较长,矜持又是橙姝现在唯一亲密的朋友,自己一天忙于工作没时间陪她,总不可能让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何况矜持已经从良多年,现在社会上底子潮的人多了,不是凭着各种关系活得人五人六的,现在的人有钱就有了一切,社会各阶层对有权势的人趋之若鹜,谁还管他的出处,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笑贫不笑娼嘛!但自从肖任的一个多年朋友当上城建局的副局长之后,他承揽了大批市政拆迁改造的土方工程,资产迅速突破了千万。

    矜持以她当过小姐的职业本色,见过有钱的,期望有一天拥有,现在自己终于梦想成真,便极尽奢华大把花钱,原来冀漂他们的条件好一些,矜持总是羡慕成熟的穿戴,现在刚好颠倒过来,橙姝有意无意便说矜持又买了一件几千块钱的衣服,肖任给矜持送了一个钻戒,冀漂觉得作为一个男人,应该尽量满足妻子的要求。

    便让橙姝去国贸挑选,然后自己再去找经理打折付款,这也算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能省一点是一点,他们平常就是这样的,但橙姝忸怩半天对他说,国贸是普通白领消费的地方,她要买的品牌没有,要到哪哪哪去买,冀漂的心头不禁跳了一下,那地方开业的时候他去过,他从事商业多年,看见那比一般商品多几个零的价格,还是把眼越瞪越大。

    但他想不过是万把块钱,自己还能承受得起,便把钱给橙姝让她自己去买。但后来这种情况愈演愈烈,有的东西明明不需要,就因为矜持买了她也得有,有一次竞买了一个八千多块钱的gui手袋,冀漂知道这属于奢侈品,绝不是他们这种人消费得起的,忍不住说了她几句,橙姝马上嘟起嘴,晚上在床上时都没让他碰。

    那年过春节橙姝跟矜持去香港购物,消费了十万块钱,橙姝到家一脸兴奋,还逐个给冀漂展示她的战利品,说那边的价格如何便宜,其中最大一件是给冀漂买了一块三万块钱的浪琴表,边说还边给冀漂带,冀漂的脑海里直接浮现出自己喷血的镜头,尽管钱已经花了,他不想扫橙姝的兴,但苦孩子出身的他还是把脸吧嗒掉了下来。

    他把橙姝的手挡开,微微一笑道:“带着它我心慌。”橙姝看出他不高兴,竟然口不择言地解释了一句:“我这次没花你的钱,我是用我从娘家带来的钱买的,你不用愁眉苦脸的。”冀漂本来就不待见她娘家那一票人的奢浮,一听这话直接冷笑:“那你还是送给你爸吧,我又不是倒c门的女婿,没理由让你倒贴。”

    结果搞得不欢而散,这回冀漂比较点清,主动睡到客房。矛盾激化是在这事不久之后,橙姝要跟着矜持炒房,而且一买就是三套,除了每月要付的房贷,要想维持现在的生活水准,必须把冀漂的灰色收入算上,但是当时罩着冀漂的上司,因为何鲸放在办公室的团购款被盗,已经被对立面排挤免职,冀漂的前途充满了变数。

    别说灰色收入,就是现在的职务都很难能保住,本来自己最近比较烦闷,加上对橙姝的虚荣忍耐已久,便跟她爆发了激烈的争吵,橙姝本指望跟着他大富大贵,但现在离她的期望值相距甚远,不免愤懑难当脱口而出:“我看我也指望不上你了,买几套房给我养老,房价涨的多就卖了挣点钱,不行就当包租婆,总比看着你的脸色花钱好。”

    冀漂绝对没有想到,那个当年留着齐刘海曾经清纯如学生的女孩会变得这么市侩,他惊愕了半天才接道:“家里的钱都在你那,你看着办吧,希望你的房能比我让你更快乐。”说着他拿起外套冲出了家门,除了后来交涉离婚的事,他再没回过这个家。这一切就像昨天发生的,因为橙姝伤害了他的自尊,关于这一点他从来不否认。

    嘉洛碰了他一下:“问你如果玫丹嫁给了李伟,雨姐怎么办,你小子咋半天不吭气?”冀漂回过神不禁心生感慨:“你这让我怎么回答呐?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能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李伟和玫丹的前世回眸虽然超过了五百次,但不足以让他们今生相守,仅仅是擦肩而过而已,而李伟跟肖雨的前世回眸的次数足够多。”

    嘉洛直接呸了一声道:“你又在那装神弄鬼,我才不会信你这一套。”冀漂哈哈一笑:“我也不相信呵,不过现实就是这样,你让我咋解释?”车里一片沉默,不一会嘉洛回头问坐在后面的妍晴:“妹子你看着,到你家了没有?我对这一块不太熟。”妍晴忙应了一声:“就在前面那,你把车停到这里也可以。”

    嘉洛嘿嘿一笑道:“咱们不是名人,不怕狗仔队。”说着把车停在小区门口,妍晴在后面碰了一下冀漂,嘟着嘴把脸靠过来,冀漂在她的脸颊上轻吻了一下,她身上的馨香猛然沁入心肺,冀漂的心头不禁一颤,脑中浮现出妍晴婀娜的身姿,嘉洛在旁边坏笑:“要不要我下车回避一下?”妍晴脸颊飞红连忙坐正娇嗔道:“你讨厌,洛哥。”

    嘉洛笑着接道:“我肯定讨厌嘛,碍你们的事了。”妍晴下车跟他们挥手再见,轻盈地走进大门,冀漂在心里暗赞她的姣好身材。他们点上烟,嘉洛把车发动起来笑着问:“妍晴没缠着你吧?你放心,现在的女孩,绝不会因为跟你上过床,就要求你为她负责。”冀漂听到这浑身打了个寒颤,当年橙姝就是以此婚的。

    嘉洛看他一眼摇了摇头:“一个人是不可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的,你不会那么背时。像妍晴这类的漂亮女孩,都在钓金龟婿,她们普遍撒网重点培养,就咱们手里那点钱估计人家根本看不上,你就是她一,在她差心慌的时候,拿你调剂一下生活而已。”冀漂自嘲地一笑:“这倒好,我成了她的泄欲工具。”

    车里响起男人们特有的坏笑,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