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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

如和煦的春风,从冀漂的身上拂过,不禁精神大爽:“youwillnotgethurt。”这时候男人们全来了兴致,一起叫了声娘子,女孩们柔柔地应一声aha,大家是一阵欢笑和掌声,脸上都洋溢着愉悦。女孩们的歌声真挚而动情:“好想唱情歌看最美的烟火,在城市中漂泊我的心为爱颤抖……”

    男人们更大声地叫了一声娘子,女孩们全都笑靥如花尽显妩媚:“aha。”又是一阵欢笑的声浪,妍晴依着冀漂,侧仰着脸看着冀漂,那眨动的纤长睫毛,和那微微上翘的嘴角,跟让他刻骨铭心的卓妍真的是太像了,童真而无邪,让人不能不顿生怜爱,那是太久远的记忆和感觉,让冀漂不敢触动,但却永远难以忘怀。

    英伦的父亲和卓妍的父亲是工作上的搭档,两家所住的苏式小楼又挨着,所以关系特别好。当年冀漂是通过英伦知道卓妍的父母不同意他们在一起的,听到这个消息的无助,冀漂现在还记忆犹新。卓妍害怕冀漂担忧,刚开始一直瞒着他,冀漂的心被矛盾煎熬着,他不能让卓妍一个人承受这么大的压力,更不能因为他伤害她跟她父母的感情。

    他决定跟她分手,当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她时,她听了震惊得伤心欲绝,痛哭着不让他离开,说她父母就她一个女儿,她一定会说服他们的。那时冀漂和卓妍虽然没有越雷池半步,但是早已经两情相依心心相印,本来就不忍离她而去,见她对自己情真意切,也就幻想着她能够让她的父母接受自己,一场风波似乎就这样过去了。

    那天晚上大家吃完晚饭,他送卓妍回家后,在回技校宿舍的路上,突然被七八个人截住,刚开始他以为是抢劫的,但为首的一脸横r问他是不是叫冀漂,并说有人让他传一句话,让冀漂以后不要再纠缠卓妍,以冀漂的个性是不可能服软的,几句话没说到一块,双反便动起手来,尽管冀漂进行了顽强的反抗,最终还是被对方放翻了。

    冀漂被按在地上还骂个不停,一个小子上来一砖把他拍昏了。后来是赵宏见他半天不回来出来找他,见他满身是血躺在路边,慌忙把他送到厂医院。这件事摆明了是卓妍的父亲叫人干的,但他没有对任何人讲,他不想让卓妍承受旁人的非议,更不想让她去记恨她的父亲,只是坚定了离开她的决心,不能让她再为自己受到伤害。

    第二天卓妍赶到医院,看到他伤成这样不禁失声痛哭,自责不应该让冀漂送自己回家,冀漂反倒安慰她,肯定是那帮子认错人了,挨顿打没什么了不起,站在旁边的英伦一脸狐疑,他毕竟在社会上混过,知道这事有一点蹊跷,况且他知道卓妍的父母不同意他们的事。

    第十三章 春天竟这样冷

    嘉洛和沙漠他们很快赶到医院看冀漂,冀漂虽对被打的经过轻描淡写,但根本瞒不过嘉洛。他对世情是看得很透的,对冀漂的话,他压根就不相信,哪有没来由就挨顿打的,而且还下手这么狠,再看冀漂游移不定的目光和闪烁其词的话语,其中再没有隐情才怪,况且以冀漂不服输认铆的个性,怎么会不提报仇的事呐?

    晚上嘉洛让彬雪到卓妍家住,卓妍恋恋不舍地拉着冀漂的手,说好第二天一大早便过来看他。嘉洛等大家一走便直问冀漂是怎么回事,冀漂跟嘉洛的关系毕竟比英伦要近,而且满腹的委屈无处诉说,一听嘉洛问他,眼里差一点滴出泪来,便把事情原原本本说了出来,嘉洛尽管猜到了一些,但听了还是震惊不已。

    当时嘉洛还不到二十岁,以他的经验阅历还不足以应对这种事,只能无奈地劝慰了冀漂几句。对于冀漂和卓妍的关系,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至于报仇这件事,绝不可能去找卓妍的父亲算账,嘉洛能想到的,就是找出打冀漂的那帮人,先出了这口恶气再说。他问了冀漂一个问题,那帮人并不认识他,是谁在暗处指认的他。

    卓妍以前没谈过男朋友,所以确定肯定是她爸找人干的。那到底谁跟冀漂有仇?冀漂平常在班里最讲义气,还非常具有号召力,不可能跟任何人结下梁子。张霞可能怨恨他当年欺骗她的感情,但做为一个女孩不会干这种事,何况她没可能认识那帮人。最后都想到英伦了,因为他可能嫉恨冀漂当年追过沈晴。

    但是那天他是跟冀漂一起送的卓妍,然后就进了在旁边的家门,冀漂是亲眼看见的。因为当时卓妍的父亲站在门口,冀漂没敢停留跑得比兔子还快,除非英伦飞过去指认他。再一个从平常跟英伦交往上看,他也是个性情中人,不可能干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如果他真要是咽不下当年的那口气,他会找冀漂单挑的。

    想来想去只剩下一个人,那就是张霞当时的男朋友贾虎。贾虎在卓妍她们厂门口开的兄弟酒楼,冀漂他们聚会经常去那,贾虎留着个光头身体浑实,平常见面笑呵呵的,但冀漂一想到他的名字,总觉得他像个笑面虎,看他给酒楼起的名字,好象是江湖中人义字当头,然而给冀漂的感觉却是有意在作秀。

    认定贾虎指认冀漂是有理由的,他有这个动机和条件,张霞可能为了炫耀,会告诉他冀漂是被她甩了的男朋友,贾虎可能没有江湖人的光g,但是却有江湖人好面子的个性,绝对容不得别人动过他女朋友(其实这点冀漂还是把他看高了),而且他还是电线电缆厂的人,卓妍她爸找的那帮人,肯定认识他。

    这件事到现在都没有证据,但冀漂他们都认定是他,因为除了他不可能是别人。冀漂当晚郁闷了半天,他绝不同意嘉洛要收拾这帮人,说句难听话叫打狗还要看主人,如果事情闹大,肯定会让卓妍的父亲难堪,毕竟他是一厂之长,闹到最后可能把官丢了,那自己如何面对卓妍,不能相守反倒成了仇人。

    不如就这样静静地分手,为了自己的爱人,自己痛苦而让她解脱,即便她会悲伤难过一阵,但是时间会淡化这一切,明知不可为就不为之,尽管在做这个决定的时候心已经在滴血。冀漂把一切都考虑到了,包括准备告诉卓妍自己以前如何花心,让她心生厌恶离开自己,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他们的结局会是那样的让他无法释怀。

    第二天早上彬雪是一个人来的,她一进病房便靠在嘉洛的肩上呜咽起来。原来卓妍的父亲不让她来看望冀漂,如果她敢出家门便跟她断绝父女关系,卓妍毅然朝门口走去,她的母亲拉住她苦苦哀求,说不能失去她们唯一的女儿。毕竟是生身父母,而且卓妍在家一向乖巧,她泪流满面让彬雪告诉冀漂,让他等着她,她的心永远都不会变。

    冀漂听到这一阵急火攻心,加上头一天失血过多,竟然晕了过去。嘉洛和沙漠忙把他转到市内大医院,就是现在金瑜上班的那家医院。冀漂醒来时看见了父母的忧伤,本来是想瞒着他们的,但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嘉洛他们也慌了神,扛不住这么大的责任,只好通知了冀漂的父母。冀漂心中一阵自责,自打他成人,让父母c碎了心。

    冀漂出院的时候父亲已在技校给他办了退学,当时刚赶上国贸中心招收计划内合同工,父亲便给他办了手续。住院期间卓妍一直没来看他,朋友们都保持沉默,他也什么不问。这已经是明摆着的了,他在和她父母的争夺中彻底败下阵来,但他不怪她,她那样单纯柔弱,如何能够承受来自血缘至亲的压力?

    这样分手也好,冀漂心里想,不用自己说一些伤害感情的话卓妍离开自己,再去看一眼曾经留下真情挚爱的地方,告别最后的学生时代,然后放下这段感情。出院的第二天一早,冀漂就匆忙往技校赶去。当他经过伟人像时,和卓妍在这的一次次深情相拥,一句句刻骨铭心的誓言,让他不堪回首几乎不能自已,他不敢停住脚步,逃也似的慌忙离去。

    赵宏他们还没有下课,他手里还有宿舍钥匙,他轻轻打开门,一股淡淡的烟草味迎面扑来,房间里的一切还和他在的时候一样,但是他的床铺已空,提醒他这里已永远不再属于他,过去的往事就像一场梦闪过,是那样的不真实,又是那样的令人难忘,如果这些事从来没有发生过,真的是一场梦,那该有多好啊!

    床底下还有他以前买的没喝完的啤酒,他顺手捞出来一瓶咬开瓶盖,先是小口呷着,然后是大口往嘴里灌,发出吨吨吨的声音。啤酒清冽苦涩,刚好暗合了他的心情,脑中不停浮现出卓妍童真可爱的笑颜,还有每天早晨叫他起床跑步的那声甜润清脆的‘小懒虫’,让他心中一阵阵刺痛,不禁有一点后悔来这。

    实际上他的潜意识还心存侥幸,希望他和卓妍的关系能有转机,这几天他无时不忍受着思念的煎熬,说一声再见容易,但要把一段感情放下,真的很难啊!英伦是和赵宏一起走进宿舍的,昨天他给沙漠打传呼,得知冀漂已经出院,料定他今天就要过来,所以特意在单位请假赶来找他,因为有一件事必须由他给冀漂交代。

    大家寒暄了一阵,但都回避有关卓妍的话题,整个午饭吃得异常沉闷。技校的同学要上课先走了,包间里只剩下英伦和冀漂,冀漂心中虽然惶恐不安,但还是问道:“卓妍最近还好吗?”英伦知道他迟早有这一问,给自己倒满酒,冲冀漂举了一下,一起干了一杯,然后一脸沮丧地看着他:“卓妍已回南方老家了。”

    杯子从冀漂手中滑落,发出一声脆响,但是他却浑然不知,世界在那一刻凝固了,时光也仿佛永驻,在他和卓妍无数个温馨时刻,他曾祈求上苍让时光永驻,然而从来没有得到过恩赐,在他遭遇人生最大的悲痛时,上苍却让时间无情地停留,让惊涛骇浪猛烈拍打他脆弱的心灵,让无尽的黑暗吞噬包裹着他的精神,让凶残的猛兽撕扯啃咬着他的r体。

    前几天卓妍老家来了几个亲戚,软硬兼施把她带走了,紧跟着她的父亲辞去了公职,到南方老家下海经商,行动果断而迅速,过后冀漂每想到这件事,脑海里都会跳出两个字:绝决!泪水模糊了冀漂的双眼,从心底发出了声嘶力竭的哀鸣,他和他最爱的女孩,从此人各天涯,隐没在茫茫人海中,永远再难相见。

    那是一段冀漂不敢触动的记忆,要不是今天遇见妍晴,她与卓妍惊人的貌似勾起了那段往事,他是绝不会主动回忆的,因为每想一次,心便会刺痛一次。那段记忆中场景全是灰暗的,春早暖花已开,但冀漂感觉却比冬天还要冷。是亲人和朋友将他拉出了深渊,激励他要像男人一样站起来,干出一番事业来。

    正因为冀漂没有工作和事业,卓妍的父母才会拆散他们,失去挚爱的切肤之痛,彻底唤醒了他骨子里坚韧顽强的个性,他比别人投入了成倍的体力和心智,做事时不忘做人,在国贸从一个普通营业员做起,历任柜长、经理助理、经理,曾是商贸系统的服务标兵,国贸中心连续多年的先进,直至现在自己投资经营的两万平米的国贸东郊分店。

    个中艰辛自不必说,冀漂是在国贸遇到的前妻橙姝,那个留着齐刘海长发飘逸、水汪汪的明眸充满灵气的清纯女孩,也是在那时候迷失自己,伤害了另一个最爱沈晴。关于这一段往事,我在上一本《我不是花王》里有详细描述,在这只简单介绍,为下面的情节发展做一个铺垫。

    第十四章 女怕嫁错郎啊

    有小姐放起慢摇舞曲,在酒精的作用下,大家兴奋地晃动起来,但没一会便不跳了,全都围着妍晴看,毕竟妍晴是职业的舞蹈演员,舞姿柔韧而婀娜,在沙漠的酒吧里干的就是这活,别人自然只有看的份。但现在不是在演出,妍晴被看得不好意思,想要停下来,冀漂连忙从后面扶住她的腰,冲大家摆头道:“一起来。”

    大家嬉笑着一个扶一个的腰,跳起了接龙舞。妍晴在前面每做一个动作,后面的人便跟着模仿,围着茶几转圈,几个动作过后,便步调一致整齐划一,随着音乐的节奏尽情舞动,齐刷刷的煞是好看。欢笑声顿时充满了包间,昏暗的灯光都掩饰不住每个人脸上的亢奋,在每个人的血管里往来冲突万马奔腾,毫不掩饰地宣泄着。

    足足跳了六个舞曲,大家这才意犹未尽地瘫坐在沙发上,妍晴到底受过专业训练,坐在那面不改色,只是拿纸巾轻拭额角的细汗,见冀漂看她马上垂下眼帘嘻嘻一笑:“你陪我去nn吧?”冀漂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说的是nn的拼音缩写,现在年轻人的时尚语言真多,他平常上网看到过,无非就是用谐音别字和生僻字,以彰显自己的特立独行。

    冀漂微微一笑,拉着妍晴的手走出包间,妍晴依着他面露羞涩问:“你晚上回不回家?”冀漂心里颤了一下,幸亏自己已下决心再不做对不起沈晴的事,便轻轻拍了拍她推辞道:“你刚才没听见吗?你洛哥的老婆在我家,一会我们要一块回去呐。”妍晴立刻嘟起嘴:“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你是嫌我没大姐长得漂亮。”

    前一阵她在沙漠的巷子酒吧见过一会沈晴,当时沈晴就悄声对冀漂说她长得像卓妍,惊得他直接大瀑布汗,生怕他跟妍晴的一夜情露馅,慌忙哼哈了几句应付过去,至于沈晴有没有起疑根本无法确定。他们一起看《非诚勿扰》时,舒淇对葛优提了个要求,身体必须忠于对方,沈晴当时便发表了不同看法,认为精神的忠诚才是最重要的。

    沈晴持这种观点是有原因的,英伦曾背叛过她,并最终娶叶梅为妻。冀漂也背叛过她,对她的伤害可以说是灾难,但是冀漂自从在上初三时与她相识,除了中间有一年左右与卓妍在一起,便从来没有放下过她,即便是和前妻橙姝婚内的几年,他也没有一天不在自责,不在怀念他们的一往情深,不在留恋着她的温柔娴淑。

    沈晴非常清楚冀漂的过去,更承受了巨大的痛苦和压力,但她依然能原谅冀漂,就是因为她心里明了,冀漂的心里一直没忘她,而且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她有一颗温柔善良的心。冀漂也非常清楚这一点,所以会从十五岁,到现在将近二十年锲而不舍地追求她,从仰望到相识再到相恋,从伤害到赎罪再到相守,所经历的坎坷真的是荡气回肠。

    上次跟妍晴在一起,他是因为公司的资金链出了问题心情烦躁,加上当时沈晴怀孕,跟橙姝分居多年,但是她却拖着不肯离婚,不免多喝了几杯干出了令人不齿的事,当然这些都不能作为辩解理由,然而改正错误永远不晚,决不能一错再错,否则真成了万人唾弃的垃圾了。他冲妍晴咧嘴一笑:“你这么年轻,要我这个老男人有啥用?”

    妍晴含羞带嗔道:“人家一个人无聊就是想跟你在一起嘛!又不让你干什么。”冀漂哈哈一笑,他们刚好经过大厅,听见一阵争吵声,冀漂扭头看见玫丹,旁边站的竟然是她老公何鲸,就是他把玫丹领上吸毒的这条不归路,不得已当小姐以卖养吸,把一个纯情女孩摧残成令人不齿的妈咪。冀漂听见何鲸在管玫丹要钱。

    一股热血冲上冀漂的头顶,他猛然扑过去一拳抡到何鲸的脸上,何鲸一个踉跄差点栽倒,抬头一看是他,骤然脸色煞白充满惊恐,冀漂咬着牙一顿海扁,打得何鲸哥长哥短满是求饶,冀漂哪肯放手,等今天这个机会已经太久,不打得他终生难忘,就对不起玫丹父母对她的疼爱,也难解李伟和大家的心头之恨。

    到底是夫妻,玫丹边哭边劝冀漂,何鲸借机从地上爬起来,冀漂抡圆了踢他一脚,这小子又摔倒在地,在光滑的地板上滑出去多远,然后一溜烟跑出门外,冀漂刚想追,但被刚赶过来的黑方拉住:“你别跟他这种人计较。”冀漂看见玫丹哭得站不稳,忙把她扶到沙发坐下,然后让黑方把姬婕叫过来。

    姬婕匆忙赶过来,看到这场面一脸惊慌,冀漂让她把玫丹那组的小姐招呼一下,然后急火火地往包间走,看见妍晴惊恐地跟着他,忙拦道:“你在这陪着玫丹,我马上就出来送你们回家。”妍晴紧张地站到那。包间里只有嘉洛跟他们的小姐喝酒,冀漂闷声问道:“刘云他们呐?”嘉洛哈哈一笑:“他们分包去了。”

    冀漂边掏钱夹便对嘉洛道:“赶紧走,刚才我把何鲸打了,咱们送玫丹回家。”说着给珂珂和老六付小费,两个女孩不敢收,冀漂把钱硬塞到她们手里:“都拿着,你们经理要是怪你们,就给我打电话。”说着问嘉洛:“谁在洗手间?”嘉洛连忙接道:“赵钧在里面。”冀漂过去敲了一下门:“赵钧,我们有事先走了,你们慢慢玩。”

    赵钧在里面闷声道:“急啥嘛?那回头联系。”珂珂跟到门口欲言又止,冀漂疑惑地看着她:“你还有事吗?”珂珂显得很不好意思:“上次咱们说的那事……”冀漂噢了一声:“我差点忘了,你明天上午给我打电话。”珂珂抿着嘴点点头。冀漂让妍晴把玫丹扶到嘉洛的车上,跟黑方握了一下手:“今天不好意思,在你的场子里闹事了。”

    黑方连忙摇头道:“咱兄弟之间还用说这话?小事一桩嘛!”嘉洛见冀漂坐进车里便问道:“去哪?”冀漂回头看玫丹:“何鲸知道你住的地方吧?”玫丹抽泣着嗯了一声,冀漂叹了口气:“把你送到你妈那吧?”玫丹又嗯了一声,车滑倒路面上猛然提速,冀漂碰了一下嘉洛的胳膊:“喝过酒慢点开,咱们又没人要赶飞机。”

    嘉洛嗤了一声笑:“你就放心吧,我也怕死啊!我可不想蹬腿走人,让别人睡着我的老婆,打着我的儿子。”妍晴在后面忍不住笑出了声,冀漂皱着眉看嘉洛:“你这话说的咋让人心里堵的很?”嘉洛哈哈一笑:“话粗理不粗呵,本来事实就是这样。”冀漂一想也对,千万要珍惜生命,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