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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

以示乔迁之喜。

    有一个周末,吕长芹从厨房发出一阵惊叫,她光着身子抱着一堆衣服站在华轩面前说,对面楼上有人在拿着望远镜看她换衣服,现在哪儿都不能换衣服了。是的,四周都是阳台,他们甚至只好晚上把灯关了再换衣服。

    直到两个月后,支付了装修工的工资后,他们才装上了窗帘,开始了室内天体运动。

    如果不是公司派吕长芹到深圳培训学习,也许他们会象许多人一样拼命工作,把暗揭房象蜗牛的家一样供着,然后满足于扎根一座城市的惬意。

    第4章 互相埋怨成了主旋律

    半年后,吕长芹一回到重庆,对于同龄人车子别墅什么都有了而自家还在为没有钱买家具发愁,就天天吵着要自己做生意,她的理论就是,现在不拼命挣钱,老了还要为找工作拼命。

    短暂的一段快乐的时光很快就结束了——因为做生意需要启动资金,他们卖掉了还没有怎么属于他们的房子。

    理想主义充斥着两人的头脑,在金融危机的前夜,他们就开始品尝了创业的苦涩。生活品质一夜回到十年前。吵架,永无休止的出走,永无休止的互相埋怨成了他们每天面对的主旋律。

    最后的结果是,华轩一个人坚守在租来的办公室兼卧室里,而吕长芹十天半月偶尔回来“视察”一下——顺便拿点生活费。

    关于离婚,双方都已口头答应,甚至签下了离婚协议,却都不愿意去领那张纸,所以华轩称她为准前妻。

    他从不想主动联系她——她似乎一直不方便与他交流任何事情,在电话里不方便,在网络上也不方便,见面的时候很方便,结果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就是又一场不欢而散的口水战。

    邓芳在一个国营集团公司里任宣传部长。

    她介绍华轩揽下了他们下属公司一个办公楼的装修改造工程,光杆司令华轩将工程转包给一个小老板,干脚利手小赚了点钱。

    这个小老板是华轩一个同学的朋友。说是朋友,其实是那个同学的债权人——他为那个同学装修了茶楼,结果那个同学没有钱付工程款,一帮民工跟在他p股后面要吃饭,他就带着这帮人跟在那个同学p股后面,弄得那个同学叫苦不迭。

    有次,那个同学在一旁听华轩打电话,知道他搞定了一个金额还不算小的装修工程。于是,他就想到了让华轩给他一个补偿的机会。这个小老板也是久旱遇甘霖,在华轩面前点头哈腰,把华轩照顾得舒舒服服的,甚至亲自开车送华轩回府,还不忘当着他的属下表扬华轩一句:“你生意做得这么大,还不买辆车,太低调了,值得我们学习啊,兄弟们做事先做人啊,低调!”

    “低调个锤子!我这是低调吗?拍马p也拍得太露骨了噻,这不等于是向全世界宣布我华某还没有买起车子吗!?”那个小老板远返回车子后,华轩冲着他的背影恨恨骂道。

    第5章 我那敢啊,朋友妻

    这点钱救了华轩一命,他还掉了部分债务,也交了房租,可以从容地回自己的公司办公室了,也可以回请朋友们喝茶喝酒了。

    “美女,顺利验收了,我怎么报答你呢。”工程验收后,华轩第一时间约邓芳去北滨路夜来香茶楼喝茶。

    “为何去那个茶楼?这个茶楼的名字好暧昧,你想打我的主意唆?”电话里传来许多人的声音,邓芳可能正躺在床上看电视,看来她是不想动了。

    “我那敢啊,朋友妻……”华轩失语,立马打住。

    “什么朋友妻啊?连你也变坏了啊?”

    “我错了,再也不敢了,你还待字闺中呢。”

    “报答啊,我还没有心理准备呢,你人缘广,要不给我找个老公嘛。”邓芳半开玩笑地说。

    “我恐怕完不成这个光荣而伟大的任务哦,你的要求这么高。”

    “我没有什么要求。”

    “哈哈,你说具体要求嘛,即使我达不到要求,我也有心理准备,不怕遭受打击的。”

    “还真不好说,你看着办吧!”

    “比如身高?”

    “不能比你矮。”

    “体重呢?”

    “你多重?”

    “75kg。”

    “那就不轻于75kg。”

    “经济基础?”

    “不需要女人养就行。”

    “嗜好?”

    “不能抽烟。”

    “喝酒呢?”

    “只要不酗酒。”

    “是否限制有无婚史?”

    “有婚史的更好,知道珍惜家庭。”

    “学历?”

    “不能比我的低。”

    “你是什么学历?”

    “本科。”

    “好象你是党校在职研究生毕业吧?”

    “去你的!这个也好意思算吗?有不是考公务员。”

    “其他呢。”

    “不能是花心箩卜。”

    “没有啦?”

    “说了半天,关键是有合适的人没有?”

    “你急什么嘛,你这么年轻漂亮,还愁嫁不出去啊!”

    “你知道我今年多大了?马上满34了,再不结婚我担心生不出孩子了。”

    “那,你选老公的条件,可以适当放宽一点吗。”

    “哪一条?没有苛刻的啊。”

    “你看我适合吗?”

    “你呀,人太熟了,我下不了手。还有,我觉得你现在遭别人带坏了。”

    “人太熟了?我不介意。”

    “美嘛你。”

    “我再次详细核对了一下,你找老公的条件我都满足。”

    “你又在呵妹妹吧?你当真离婚了?我怎么也不敢相信,像你这样好脾气又没有不良嗜好的人怎么会离婚呢。”

    第6章 你要是鲜花,以后牛都不敢拉粪

    “一言难尽。往事不堪回首。你就不要再揭我的伤疤了吧!”华轩暗自想笑,什么叫不良嗜好?男人喜欢朝三暮四地泡女人算不算不良嗜好?

    “好象你离了很多次婚一样。”

    “同病相怜吧!”

    “谁和你同病啊?”

    “你不同情我谁同情我啊?”

    “我可要考察你的哈。”

    “随时欢迎邓部长的考察,热烈欢迎。”

    其实,数年前第一次看到邓芳时,他就不由自主地拿她和吕长芹对比,他有时竟无端的产生一种幻觉——她是来找自己的。要是一个可人的女人在单位老找自己,然后女同事们在背后切切私语,那是一件可以满足虚荣心的事情。

    的确,太熟了,华轩也下不了手。过去没有想过,现在也不敢想——只是泡泡电话粥而已。

    但是,她温柔贤惠的模样总是在他脑里闪现,她温软慰心的话语总是在耳边缠绕。

    “我配不上你。”华轩在浴室l身面镜剃须的时候,自言自语道。柳惠和沁雪丰腴雪白的身体仿佛触手可摸,仿佛又十分模糊,模糊得看不清面容,再看看自己的啤酒肚,华轩突然有一种发腻的心闷。

    是的,柳惠和沁雪丰腴雪白的身体,以及那些连网名都不知道的女人的身体,与情无关,与爱无缘,都是他欲望自然升腾时的欲望起点和终点,她们满足时恣意的表情也满足了他,哪怕是一夜,哪怕是几秒种,哪怕是那战栗的一瞬间,他也可以忘掉现实生活的坚硬和烦琐。

    有这样欲望的男人,怎么配得上邓芳呢?!

    吕长芹又出现了。她脸上再也没有了以前的婴儿肥。

    “你要是鲜花,以后牛都不敢拉粪了!”这是华轩和她吵架,用的最恶毒的语言。而她回敬的是:“没想到你又穷又色又好吃,我当初真是瞎了眼了!”

    哀莫大于心死。华轩已经习惯了两人无话可说的见面。以前说不上三句话就大吵一通,虽然两个人都是在发泄,但是吵架带来的直接后果就是性冷战。

    其实,性冷战早已开始。他们的婚姻很快就进入了无性婚姻。婚姻无性了,还算婚姻吗?华轩自我解嘲道,如果还能联系上那个研究生,他真的想问问她,这样的婚姻怎么解决。

    第7章 居无定所

    现在,他们似乎彼此的生活无关,见面形同陌路。他们撕毁了那些见证他们双城爱情的书信和私密照片。过去的意义只有一个,就是让人不想再回到过去——那就只有一个办法,把过去的痕迹尽可能地毁掉。

    他们曾经一起诵读《假如爱情欺骗了你》,现在他们发现,他们似乎互相欺骗了对方。

    他看她的表情就知道,要么是她身上的人民币花光了,要么是他又被男人甩了,或者她又甩了一个男人。

    有时,看着这个离家出走多日才归的“孩子”,华轩动了恻隐之心,觉得自己并不比她可怜,一个女人,一个曾经阅人无数的女人,一个毕生追求幸福的灰姑娘,整天居无定所……作为一个准前夫,造成她的现状也有他不可推卸的责任。

    他们共同的儿子,还在外婆家里养着,他象一个人质,绑架着他们的婚姻。有次他回老家去看儿子,离开的时候,天着下小雨,华轩走得很慢,儿子追着他走了好长一段路,他就是一直不叫爸爸,直到汽车来了,他抱起他亲了一下才离开。透过车窗,他看到儿子仍然在雨里站着,外婆似乎在责备他什么——在饭桌上,她不住地叫他喊爸爸,他却陌生地看着华轩,也许她在责备为何一直没有叫爸爸!

    儿子和外婆对他们的婚姻状况一无所知。每次电话里报平安,都说一切都好。如果他们吵架的事情传到两个老人耳里,华轩总是说,想法、意见不合,没有什么大事。

    “那个男人太虚伪、太假了了。”她长叹一声,似乎是自言自语,然后无力地卷缩进被窝里。

    这是最让华轩痛苦的一件事情,她总是在埋怨男人的不是,但是你自己是用什么眼光去看男人的呢?是用上半身思维还是用下半身思维的来看一个男人呢?谁叫你自己瞎了眼呢?看来,骗子太多,傻子明显不够用了。

    下午,华轩发现她还睡着,厨房里没有动过的痕迹。床边散落着一些药片和妇科药的包装,有一个包装上是近十个字的药名,华轩只认识其中两个字,药品功效一栏写着:无痛人流……

    有次,华轩和几个朋友在一起喝酒,旁桌一个老愤青看到电视里三分钟无痛人流的广告后气愤地说:“这就是在告诉小年轻儿们都赶紧去胡搞吧,反正三分钟,还无痛。”那个老愤青的话很刺耳。对于吕长芹这样的事故,华轩已记不清是第几次了。当然,并不是每一次都与他没有关系。

    第8章 试离婚

    他立马抱着她下楼。十分钟,二十分钟过去了,也没有见到一辆出租车。好不容易见到一辆出租车,上面有人,华轩强行拦下上车。

    进医院后,医生们并没有华轩的焦急改变他们做事的节奏,他们倒像一个个恨铁不成钢的父母。

    “是第几次?你们不要命了?你看她身体,哎……”医生抱着一团东西出来的时候,华轩凑上去问医生怎么样了,那个女医生脸绷得紧紧的,十分吓人,“还能怎么样,给她吃好点,补起来。”

    华轩不知道该做什么,他抱着头蹲在一旁,那里刚好可以听见医生随时都有可能对他发出的调遣。然而,他听到的却是几个医生对他和吕长芹的议论。

    “我看,那女的不下于做了四次了。”

    “那男的怎么那么冷漠啊,只是付钱拿药,根本没有进去看那女的。”

    “我猜,八成他们是情人关系吧,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那女的真可怜,出了这样的事,又不敢向家人申张,有遇到一个这样的男人,遭孽啊!”

    “现在这个社会,哪个男人不是为了图那一时的痛快嘛,哪个男的靠得住嘛。”

    “是啊,女人自己不能太傻了。你要不要孩子,不就是麻烦那两秒种的事情吗?”

    “唉,我们在这里空c心,现在这些女人也是,做这个事情,就像进茅房解个大手,等几天他们可能又开始欢腾了。”

    华轩站起来径直走进病房,故意在医生护士室的窗口探了探头。

    里面立马禁若寒蝉。

    这是一个收费相对便宜的社区医院。对于这些议论,他觉得是因为他们医院没有多少业务的原因,他们也需要拿别人的痛处说事打发时间啊!

    感谢上帝,她还活者。她脸色苍白,只是眼角动了一下,似乎无力完整地看他一眼。

    去餐馆端来j汤,华轩把她扶起来,她似乎已经无力端起一只碗。他就把碗搁在一旁。

    她任由一蹙头发散乱在脸上,脸歪向一边。

    华轩尽量不去看她的脸,好象她是自己的一个邻居或不争气的姊妹。他端起碗开始喂她,像是在喂着路边捡来的奄奄一息的孩子。

    她的两行泪水一直流进了华轩手上的勺子。

    “你这个傻老公!”她理了一下脸上的头发,又重新闭上嘴后,华轩才发现碗里只剩下骨头了。

    整个那个周末,华轩就在医院和餐馆之间忙乎。

    在忙乎的间隙,他想起了数年前的往事。

    “我想和别的男人乱来。”

    “我就是别的男人。”

    华轩和吕长芹同居七个月后,有次吕长芹半夜醒来把华轩摇醒就提出了一个很突兀话题。接下来,他们又干了一场。

    然后,吕长芹提出了试离婚。其时,他们还没有正式结婚,正在同居试婚。

    想起这一幕,华轩脸上一阵阵抽缩。

    第9章 邓芳前夫死于车祸

    杨帅在广州死于车祸!

    这个突如其来的噩耗在qq群里一出现,就震惊了朋友圈。

    杨帅是两个月前去广州一家媒体任职的。华轩反推时间,其实他们在一起喝酒那天就是永别。那天,华轩和黄江兴趣昂然地聊女人时,杨帅有些郁郁寡欢,但是没有丝毫的迹象表明他要离开重庆去南方。

    三人各自离开的时候,都说了声再见。扬帅走了十几米远后,还回头来和华轩挥手再见。也许,人永远不知道谁哪次不经意的跟你说了再见之后就真的再也不见了。

    很快qq群里就出现了一个报料:杨帅指挥手下的记者排除阻力暴光了一个黑幕新闻,在开车回住处的途中遭遇报复性车祸,现场惨不忍睹。

    华轩立马打电话给邓芳。

    邓芳不相信,说是网上的误传,昨天他还打电话让她帮他把重庆的房子卖了,说是要在南方买房子。

    隔了一会,邓芳就打来电话说,她接到杨帅供职那家报社打来的电话,确认了杨帅出事了。

    “你应该是他最亲密的朋友了,除了你和黄江,他没有什么朋友了,他的父母都已年迈,没有其他亲人了,你陪我去广州处理他的后事吧。”邓芳在电话里哭了。

    “我陪你去吧,黄江肯定走不开,我们回来再告诉他吧。”华轩安慰着邓芳,他马上就可以做好出发的准备。

    十年前,华轩和杨帅在成都一个媒体工作的时候,华轩把一个女人的腿打断了,这个女人就是报社出版部的主管。

    最初,是这个女人主动和华轩好的,她却一会儿和华轩好,一会儿和社会上的另一个男人好,弄得华轩非常难堪。华轩和她多次摊牌,她都说她只和华轩恋爱,但他经常又发现她和那个男人在一起。

    那个男人是成都本地人,长得有点猥琐,据说是富家公子,她一和那个男人交往,她身上的装束就会发生革命性的变化,比如把女人的性特征包装得欲露还羞,比如她身上散发的气味会不断的变化。华轩想与她彻底分手,她却舍不得——她说只有他的高大和帅气才配得上她。她说,她和那个男人是同学,普通朋友。

    第10章试离婚后的疯狂(1)

    那时,他们真的试离婚了,她自己搬到了公司的宿舍。后来,他看到一本杂志上,刊登了她的一篇文章——

    我找了一份新工作,新的工作和我以前的工作相比有很多区别,所以,我基本上整天泡在公司,而就是这样,我还觉得自己的工作完成得并不理想。我对自己产生了很强烈的怀疑心理,觉得自己是不是老了,不再能适应新的工作与环境了。

    这种患得患失的心理干扰了我的生活,以前看着虽说不满意但还凑和的男朋友忽然之间变得面目可憎起来,我觉得他不光不能理解我,不能帮助我,还处处看笑话一样看我的穷于应付与疲惫不堪。所以,每天一回到家,就忍不住对他充满挑剔,他一开始还让着我,后来见我越发不可理喻,也不耐烦了。我们的生活变成了典型的小吵天天有,大吵三六九。

    看到街上走的亲密恋人,我就会觉得受不了。那应该算是嫉妒吧,因为我觉得我没有。虽然他是个很好的男人,对我也不错,但他不能令我心动,我看着他,就像看我哥哥或父亲,我没法想象要一直跟这个男人做a,生孩子。他是个容易满足的人,他想跟我生孩子过日子,过最普通的家庭生活,但我却越来越难以忍受这样的日子。

    终于有一天,我和他同时说出了“与其这样两个人水火不容,不如我们离婚吧!”这句话说完,我和他彼此都怔住了,我们还没有结婚呢。当初我们能走到一起,也是冲破了双方家庭的阻力的,我们在外人眼里也曾经是恩爱有加的,而现在居然这么轻易的就提出了“离婚”。

    该怎么办?继续过下去矛盾已无法逃避,离婚又心有不舍,我们商量了一夜,决定暂时分开一段时间。我搬到公司的宿舍,我们约定两个星期见一次面,平时没事不打电话,给两个人冷静和思考的时间。

    第11章试离婚后的疯狂(2)

    最初的几天,我感到了充分的自由,可以不用向他打招呼看他脸色而全力以赴地在公司加班,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随着时间的慢慢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