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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部分

大头一曲没停,真是厉害非凡。老大跟偶们打了个招呼,但他马上后悔了,可能因为偶们会暴露他新生嫩崽的身份,所以他又赶紧别过头想立马搂着女生摇到另一边去。可是那位女生问了:“是你同学?”偶清清楚楚听到老大说:“不,是我表弟!”

    猪头站在一边实在憋得不行了,他回头悲壮地对偶们说:“你们跳不跳?我可去了?”他居然连气节也不顾了,跑去邀那些被遗弃在椅子上的异形们。当然了,他的真诚马上就得到回报了,他马上与一位异形跳将起来。他还得意地回头望了偶们一眼。偶很想告诉他,他的勇气很令偶佩服!

    偶和包菜商量好了,先看好美女的座位,下一曲不等快三结束,偶们就冲上去,把美女截取下来。偶们想拉风爷一起行动,可他还是一句话:死也不跳!感情他是来听歌的!

    于是偶和包菜开始行动了,在快三的曲子还没停下来,她们还没从池中退下来时,偶们就已经象是抢救落水儿童一样猛冲了过去。把美女们吓了一跳。然后偶和包菜的命运就走上了叉路口,偶冲向的那位美女装模作样,欲拒还羞,半推半就地就依了偶;而倒楣的包菜说破了嘴皮那女子还是冷艳有如y冷一般说声“我太累了”而拒绝了他,估计是嫌包菜太矮了,他于是奄奄一息地回到风爷处两人朱毛会师了。

    偶跟美女很有礼貌地对答了几句,得知她居然也是一位新生,不是姐姐!偶马上得意了,拿出了长辈的气派来,叮嘱她大学里色狼很多,象她这样儿的,很危险。她便羞涩地笑了,温柔地说偶看上去就象色狼。

    偶?唐飞?lorwolf?她怎么知道的?!

    一曲很快就完了,意犹未尽。于是偶又死皮赖脸地问她能不能把慢四都包给偶?她又装模作样,欲拒还羞,半推半就地依了偶。在这种事上偶总是很顺利,得偶不得不勉为其难地承认偶长得是挺帅……偶最不喜欢这样说自己了。

    偶回到座位上时,包菜简直是在用一种称得上是仇恨的目光望着偶说:“你倒舒服得很嘛!”偶只好点头表示赞同该观点。他又装成很有诚意地告诫偶说灯光下的美女往往在白天时走在路上能把别人一堆一堆地吓死。然后偶们又一起来撺掇风爷,偶甚至说把偶已经搞定的美女让给他,他还是坚决表示,“死也不跳”。拿他没办法了。

    下一曲慢四时,偶的那位美女果然很守信,别人邀她她都没应,这让偶得意了整整几个星期,时不时地在一起吃饭时向同室们吹嘘这件事,直到他们骂偶祥林婶为止。

    这一曲她告诉了偶她的名字,叫冯容花。听到这种名字马上令偶怀疑她是不是农村来的,脸上是不是盖上了几分米的白面,难道包菜说的是真的?该考虑闪了。

    包菜在这次舞会上所表现出的坚贞不屈给偶留下很深的印象,他每一曲慢四都死乞白赖地去邀那位女生,就是开始时很y冷的那位,而且每次都只去邀她。而那位也很有傲骨,直到舞会结束,楞是没给他机会!

    舞会后包菜异常大方地买了几大包白沙,说晚上抽个够。估计是某种欲望没得到满足,另一种欲望就增加了。于是偶们晚上就一通狂抽,抽得整个寝室象是个熏腊r的窖,而且还斗份子买了两箱啤酒,腐败得一塌糊涂。

    大家都喝高了,便要老大和大头说他们的舞伴。他俩先骂偶们没品味,找什么纯情小妹妹,最不能搞的就是那种,处女情节,真要搞了,缠死你,所以他们挑舞伴都挑“姐姐”,而且要挑那种胸部如排球,臀部如足球的那种,最佳选择则是那种走起路来两腿分得很开的,因为那表示她们已然“开窍”了。

    如此高深理论,听得偶们一愣一愣的,但对最后一点后来偶们几个嫩头青私下讨论研究时都表示不敢苟同,两腿分得很开,那不是拉屎吗?

    偶们一边抽烟一边喝酒一边聊天,而包菜最兴奋,他时而大笑,时而大骂,他妈的,他乃乃的,他爹的,他爷爷的,什么词都有。

    偶暗自觉得,他笑是笑自己,骂是骂美女。

    猪头则一个劲地夸自己的舞伴漂亮,他可真吹得出,他邀的那几个异形,居然也可用“漂亮”一词来形容,有创意!

    风爷在偶们的畅谈中底气十足地c了一句话:“把那包花生米递给我!”

    然后偶们开始谈偶们的初恋。

    风爷象领导一般说了句“你们谈,我听”,便一言不发了。

    包菜硬说他有过疯狂初恋,问他细节他又吱吱唔唔说不清,估计是没有但又要死撑面子。

    猪头说的倒好象是真的,但他把自己的初恋情人说得也要淹死鱼摔死鸟的,从今天他在舞厅的表现来看,值得怀疑。

    偶说到了秦雨,但偶要用的词都已经被猪头用光了,害得偶说得倒没他生动,实在是偶大学一大憾事。

    老大和大头两人追想了半天,还是没回忆起初恋倒底是哪一个,只记得第一次搞是跟谁了,所以只好又多讲了他们与中学性伴的另几种做a姿势聊以充数。

    然后偶们就在一片烟雾熏蒸中醉泥一般地睡着了。

    第一部 (三)

    1。

    数学家们一直怀着个天真的梦想,他们想用他们强大的的理性,精妙的骡j,给世界理出个道道儿来。经典数学的时候,道道儿好象是清晰了,但到了现代数学,道道儿又一次模糊起来,变成了一只说不上死活的猫。应该说现代数学就象是个没胆子的色狼,把古典少女调戏得y水翻腾,却又不敢qg她。

    偶们就坐在大教室中看一位老妇向偶们展示她心目中的古典少女。

    反正偶的意思基本上就是说偶在上高数课学微积分啦,不知道大家听出来没有,偶说话总是很含蓄的。

    高数课属公选课,晚上上课,并且是几个系的新生混在一起上,那一教室——peopleountapeoplesea!很有点日本混浴的感觉。

    当偶发现冯容花也在教室中时……冯容花是谁?天哪,什么记性!记住喽,是舞会上认识的那个美女!……偶看到冯容花也在教室时,就当机立断地坐在了她旁边,然后就可以套用第一段用过的比喻了,偶这个人懒,不想再找新的比喻了。也就是说她就象经典数学,偶就象现代数学——参考本节第一段。

    偶每说句话她都笑得花枝招展,y水翻腾,令偶浮想联翩。既然浮想联翩了,偶便提议下课后送她回寝室。

    回寝室的路上……噢,这里要加入景物描写,各位等一下:月亮高高挂在天上,圆拉巴机的,几朵浮云飘在万里无云的夜空中。

    好,继续。在路上偶们愉快地谈着,并且谈得很愉快……糟了,又重复了……反正就是很愉快啦,至于谈的什么内容偶倒忘得一干二净了……谁又丢东西!老砸到偶同桌!不是偶故意吊你们胃口,真地想不起来了,大学四年,偶哪能每句话都记得,再说了,她又不是女主角,她也就是个民工丙嫖客甲之类的群众演员而已。

    什么?编!?不太好吧!偶这个人老实,又不常开玩笑的,编故事可不擅长,真要偶编的话偶说不定编出什么“来,来搞我!”之类的恶心不浪漫的话来,那岂不倒了各位的胃口,所以各位就尽着往浪漫的想吧!

    反正偶们谈得很愉快。

    然后偶就送她回了寝室,然后偶也回了寝室,然后偶调戏了一阵风爷和猪头,然后偶就睡了。

    什么?这一段跟小说情节无关?多余?!可能吧,偶说过偶不是很会写文章的,也就是书法好点。

    不过回忆就是这样子的,片片段段,象已经倒塌了的古建筑,华美的砖块这里几块那里一堆,偶只能一点点拾起,奢望能再现古都风貌,可谁知道那不是妄想呢?

    说到这里偶又想起了前面提到的数学家们……中国人说世界是从乌七八糟的一团混沌开始的,黄毛老外则说世界是从西里哗啦的一次爆炸开始的——就这么个一塌糊涂的世界,他们真能理出个什么头绪来吗?

    即使他们理出来了,他们又怎么知道所谓的头绪不只存在于他们头脑中呢?而外面的世界有可能根本就还是一塌糊涂呢?!

    记忆也是如此,偶的大学生活明明一塌糊涂,可回忆的时候,还是幻想有点条理,甚至觉得它很美了,真是天晓得!

    2。

    上帝予人以一短,必补之以长。

    包菜横着看的时候是短了一点,但他弹得一手好吉它,唱得一嗓子好歌,他软磨硬套地让一寝室的人都义无反顾地爱上了披头士和胡里奥。

    第一次舞会后,那个倩女的影子在他的脑壳里便y魂不散。于是他死乞白赖地求偶跟他一起云女生宿舍下唱情歌。这种恶心的事他也想出来了,令偶怀疑他有几条神经是否长错了地方。偶严辞拒绝,丢不起那脸!

    但他的顽固真地令人叹为观止,其实在那次跳舞时他缠别人美媚的劲头就看得出来。他又请又拖的,没办法,只好跟他跑一趟。

    他只知道别人住七舍,然后既不知道别人名字也不知道几楼几号。于是他就盘坐在七舍楼下的草坪上唱啊唱啊,期望她一伸出头来就看到他这痴情男子,感激涕零,猛然扑下,遂交欢……就算次一等吧,也可以知道她住哪个窗里。

    他唱得口水也干了,弹得手也发麻了,传达室阿姨也来骂他了,可他还是不肯停。

    其间很多女生探出头来笑嘻嘻地张望,估计每个人都以为是唱给她听的,搞得偶也兴致大发,让包菜伴奏,也亮嗓子唱了几支小曲,并频频朝女生丢了几个飞吻,吻得他们娇羞万份地冲下边吐痰。

    包菜的y谋居然还成功了,那位倩女还真地伸出头来,而且她就住在二楼,她撑着窗子,探出身子,一张看到包菜后惊讶无比的漂亮脸蛋在偶们眼前显得有磨盘那么大!

    她笑了,然后关上了窗。

    包菜的兴奋可不能同日而语。他又疯疯癫癫地唱了几曲,然后才象是喝醉了一般让偶扶着歪歪斜斜回了寝室。

    当然,到了晚上他又大买香烟啤酒,这让偶们一寝室的人都盼望着他经常痛苦或是狂喜,反正他有情绪的时候,偶们就有烟抽有酒喝了,偶们就会听到风爷那掷地有声的名人名言:“把那包xxx递给我!”

    吃饱喝足,包菜有了力气,半醉半疯地又拖偶去唱夜歌!

    看在烟和酒的份上,没办法,只好再舍命陪君子了。于是偶们又来到七舍下面放声高唱,不过这回就没那么幸运了,一位很是泼辣的女生推窗大骂:“你们也不看看几点了!嚎什么呀嚎!”紧接着一盆水哗啦浇下,偶们在黑夜里没看清,浇了一身。

    于是偶们俩个暴跳如雷,顿脚大骂,把形象什么的完全抛在了一边,从她祖宗一直c到了她玄孙女儿的第三十六代重孙女。直骂到传达阿姨拿了把拖把杀气腾腾地冲偶们狂奔过来,偶们才抱起吉它落荒而逃。

    回到男生宿舍时大门已经关了,偶们只好翻墙走后楼梯。然后偶们在后楼梯上又看到了一位男生正举着一架庞大的军用望远镜在朝七舍望。包菜可能联想到了他在望那位倩女的l体,于是勃然大怒,冲上去与他扭打起来。要说这包菜真可谓多事,偶只好又上去帮他踹了那哥们儿几脚,直到那倒楣的爷们儿蹲在地上哭着求偶们不要告到他们化学系里去,偶们心一软饶了他,在放开他之前又缴了他的望远镜,然后他连滚带爬地跑了。

    那架望远镜可真不错,用它看七舍女生看得一清二楚,好象一伸手就可以在她们弹跳不已的茹房上捏上一把……呸!谁说偶们下流!?偶们只不过不小心用望远镜朝那边望了一下而已,再说了,人就不能有点好奇心吗?真是的!……其实主要是包菜那小子想看那位倩女,可惜那间窗内挂起了比墙还厚的窗帘。

    不过并不是所有的窗都拉了窗帘,大夏天的,她们怎么知道化学系那小子那么下流呢!!所以还是有很多风景可看的,比如美女换衣什么的。不过最令偶们目瞪口呆张口结舌的情景出现了……对不起,现在是广告时间,本小说下一章将出现四个爱情故事,欢迎阅读。谢谢。

    其实不仅仅是目瞪口呆张口结舌,应该说偶们看到了令偶们觉得恐怖万分的情景——一位女生用脸盆装了一盆水,然后她……她她她,她居然脱下裤子把一个大白p股浸在水里泡着用一块小毛巾不停地擦拭。这令偶们马上联想到淋在偶们头上的那盆水!难怪一直觉得那水有种不同的气味!

    偶和包菜万份后悔抢了这具望远镜。偶们两个蹲下身来,对望无言,一低头差点呕吐而死。

    第一部 (四)

    1。

    偶们的寝室其实闹腾得很,但每个人都仍觉得孤独。真不知这种情绪是如何产生的,偶们想尽了各种办法来抑制这种捉摸不透的情绪,用过的方法有抽烟,喝酒,打架,跳舞,都行不通时,偶们想到了爱情。

    第二次进舞厅对于偶们寝室具有历史转折点一样的重大意义。其重要性主要表现在以下两点:1。

    在偶们五个人坚韧不拨契而不舍坚贞不屈刚毅顽强地劝说和诱导下,对于偶们要他邀女生跳舞的乞求,风爷终于明确表达了他的肯定态度。他说:“跳!”

    2。

    偶们寝室六大酷男中有四位卟嗵卟嗵卟嗵卟嗵地四声全掉在爱河里了,原来风爷的“跳”也可作另一种解释!当然这其中的感情付出有真有假,大家自己看到后面就明白了。

    四个人的情况当然要一个个交待,先说他们,偶垫底。

    风爷是最令人意想不到的,他在这次舞会上迈出了他人生的……怎么说呢,对于人类来说是一小步,对于他来说是一大步!

    也就是说,风爷邀了女生跳舞了!而且一跳就一发不可收拾,他自称深深地爱上了那位女生。当然风爷不属于象包菜那一类疯狂者,他爱得深沉而博大——即使爱上了别人,他也只跟别人跳了一曲,问了一下名字,就再没缠着别人了。

    然后就是日复一日地窗前守候。忘了说了,偶们宿舍靠路边,女生上课吃饭都要经过偶们楼下。而风爷就如猫头鹰一样守候于窗前,只要偶尔看到那位叫刘艳的女生走过,瞳孔就会放大。然后他就会一改往常沉默不语的深刻个性,唠唠叨叨地问偶们“怎么样?漂不漂亮?漂亮吧!”偶们赶紧说漂亮漂亮,可是漂亮又怎么着呢?他只是光说不练而已。

    然后就是包菜了,那位倩女好象有点为他的顽固不化的良好作风所感动,也可能是那几只歌把她给打——动了,反正她接受了包菜的邀请,并且陪他跳了很多曲子,尽管她比包菜高出一个头去,看上去挺怪异。

    她叫李海蓝,后来他俩还看了几场电影,轧了几趟c场。反正接下来的日子包菜幸福得云里雾里,而偶们也很高兴,也真心祝福他们,只要他给偶们买烟买酒就行。

    老大则爱上了一位成教部的女生,叫曲红,那位女生很符合老大和大头的审美标准,排球般的胸部,足球般的臀部,走路时腿分得虽然不太开,但也一步三摇,很是风s。

    她的笑容很迷人,属于那种对你一笑你就很雄壮的那种。她后来常来偶们寝室玩,她很喜欢调戏偶们这帮嫩头青,每次都把偶们调戏得y水翻腾。有时她甚至搂着包菜打闹。包菜私下里对偶说要不是老大也在,真想疯狂吮吸她的茹房。而每当她调戏风爷时,风爷总是讷讷地走了出去。

    至于偶,当然还是那位冯容花。她象是专门等着偶一样坐在那里谁邀她也不跳。既然她这么有兴致,偶倒不太好扫她的兴了。所以偶又去邀她跳舞。

    偶想偶该忘记秦雨了,她不是消失了吗?那就让她消失吧。再说了,她还只是个中学生哪。偶这么成熟的男人,当然要找与偶相当的女人了,所以偶决定泡冯容花了。

    她跳舞时笑得象朵花儿似的说:“那天我看到你在我们下面唱歌了,唱得真不错。”她一定以为偶是唱给她听的了,她也一定认为那几个飞吻是丢给她的了,其实当天连她倒底挂在哪扇窗户上偶都没注意。不过既然偶已经决定要泡她了,那就让她这么认为吧,偶这个人,老实,善良,不爱当场揭穿别人。“我教你跳快三吧!”她笑嘻嘻地说。偶于是就跟她学快三。

    其实中学时偶学任何一门课都不费什么力气,考试前翻两下书,考完还往往排在一二名……偶的意思基本上就是说偶这个人长得骨格清奇,天资聪慧了,不知道大家听出来没有。

    因为偶过于天资聪慧,所以她教一遍偶就会了。快三比那什么慢四有味道多了,因为转得快,就要搂得紧。偶便紧紧搂着她,象两个陀螺一样满场疯狂转圈,踩了十几只脚,撞了几十个人,其中包括老大,他狠狠瞪了偶一眼。偶们转得头昏脑胀,乐得冯容花欲死欲仙,y水翻腾——偶发现偶越来越喜欢这个形容词了,放之四海而皆准!

    应该说,她腰上的r很紧,很有弹性,很性感。

    回到寝室后,偶们又开始闷在寝室里狂熏腊r,熏了一阵后还是觉得无法发泄一腔激情,于是偶们六个又提着几瓶啤酒去了c场。

    偶们爬到了主席台的最顶上,噢,该c入景物描写了,等一下……月亮好亮巴亮,天空好黑巴黑。

    好,继续。偶们爬到了主席台的最顶上,想象着自己踩着校领导们的头颅,又叫又跳又拉n。

    那晚偶们有幸见到了百年难遇的——风爷的兴奋!他跟着偶们一起鬼哭狼嚎,并且比偶们有过之而无不及。他那有如来自外太空的嗓音把几对正在c场上对嘴的校园情侣吓得抱头鼠蹿。

    反正那天晚上大家都很爽。

    2。

    日子过得很糜烂。

    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