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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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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齐小远又后悔又惭愧,觉得实在不该来看老祖宗的。他不来,不论齐五郎是怎样的下场,齐六妹是否以身抵债,反正大郎是一定没事的,否则就没他齐小远了。可他一c手,反而捅了漏子。

    “他妈的,你看我敢不敢!”齐小远气急败坏地道,面露杀气,右手拽住甘大少的左耳,用力一撕,就这样硬生生地把甘大少的耳朵扯了下来,血如泉涌,流满甘大少的脖子,又滴在胸襟上。甘大少再次发出惊心动魄的叫声。

    “老狗,接着!”齐小远把血淋淋的耳朵向屋顶扔去。

    那老者伸手抄过,撕心裂肺地叫道:“你这畜牲……”

    “我怎样?”齐小远抓住甘大少右手,把他小指一掰,咔巴一响,掰断了。“我怎样?”他又抓住另一根手指。

    “不要!”老者和甘大少同时尖叫道。

    咔巴!齐小远又掰断了一根,接着抓住了甘大少的第三根手指。

    “天哪,十七我儿!”老者凄厉地叫道,彻底崩溃了,“老夫认栽!老夫认栽!我给你赔罪了!你有什么条件,尽管开出!”

    “留下齐五郎,带你的人滚开!”齐小远冷酷地道。咔巴,甘大少又断了第四指。

    “爹爹,救我!救我!”甘大少嘶哑着嗓子哭喊道,“我不想死啊!”

    老者身体一晃,瘫坐在屋顶上。第四指,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了。齐小远久在梁山,对这个时代的黑道人物有着深刻的认识,对这些人,要一下子就打得他痛不欲生,彻底打掉他的幻想,打掉他讨价还价的余地。

    他看出这红衣老者非常霸道,胸不容人,所以才会领了这么多人来找场子。但却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就是太宠儿子。否则也不可能亲自出头。

    “这位好汉,”老者有气无力地道,“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你千万别伤害小犬,我们这就留下五郎。”

    摆一摆手,便有两个大汉抬着一个人从屋顶跃下,放在巷子里。一声唿哨,霎那间屋顶的人走得干干净净。

    这时三娘从屋里走出,道:“刚听六妹说,那红衣老汉人称‘甘老爹,’他的铁箭社下属好多酒楼、行院,良为娼,结交官府,无所不为,乃是金陵一霸。他暂时被郎君吓走了。如果不想个妥善的办法,我们离开后,他必会报复齐家。”

    齐小远杀气腾腾地道:“老子要把他的势力,连根拔掉。对了,大郎怎么样?”

    三娘面有忧色:“刚上了金疮药,看情形不太好。得请安大夫看看。”

    齐小远急道:“叫石秀立回军营,速请安大夫来此。”

    三娘道:“甘老爹的人一定把守在外面。”

    “你们是要找帮手吗?有小路可走,”齐六妹不知何时走了出来,望向齐小远的目光充满了崇慕,“我领石大哥出去。”

    于是,石秀背着齐六妹,从齐家后门闪出,七拐八绕,躲过铁箭社打手,出了小巷。约摸半个时辰后,大队禁军兵马开到此处,立即封锁了大街和道路,驱散闲人。在巷外聚集的大批铁箭社打手亦在被驱逐之列。甘老爹仗着与官府素有交情,要求面见领兵官。两个兵卒看他气派,像是一号人物,便把他领到一匹大马前。

    “正等着你呢!”马上大汉狞笑道,“拿下!”

    甘老爹一见此人,顿时魂飞魄散,原来这大汉正是石秀。

    一个时辰后,齐老娘、齐大郎、齐五郎各乘一顶轿子,在大队禁军卫护下,被抬进了平南先锋使司的辕门。

    第三十章 首战(1)

    齐大郎足足昏迷了四天三夜,在神医安道全高明的医术和悉心照料下,终于在第四日的下午醒了过来。这三天,齐小远自是食不知味,睡不安枕,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还总是照镜子,掐自己的大腿和手,令三娘莫名其妙。

    她却不知齐小远这种种反常,是怕大郎死了,自己的身体便会慢慢消解为分子,不知不觉地蒸发掉,因此要照一照、掐一掐、捏一捏,才放得下心来。

    齐大郎刚刚睁开眼,就听见一声惊呼:“齐大爷醒了耶!”一个小丫头往门口冲去,边叫,“安大夫!安大夫!”

    忽啦啦,门外一下冲进十几个人,都是素不相识的须髯老者。齐大郎有些晕了,心想这是哪儿?我怎地在这里?这屋子好大,进了十几个人,一点也不显拥挤。屋顶好高,梁柱都是黑漆描金……

    “大哥,大哥,”一个年轻人挤到床边,激动地道,“你可醒了,真把小弟急死了。”

    “老五!”齐大郎欣喜若狂地叫道,“甘家放了你?你的耳朵……”

    年轻人自是齐五郎了,穿了一身簇新衣褂,喜气洋洋,只是右耳用帕子包着。

    “缺了一只,不碍事。”齐五郎笑嘻嘻地道,“甘大少也缺了一只耳,一抵一,他又断了四根手指。算起来,我还是赚了呢。”

    “什么一抵一,你赚了?”甘大少掉耳断指,皆是齐大郎昏迷以后发生的事,他当然不知道。

    “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齐五郎道,“等你好了,我给你仔细讲讲。”

    “老娘和六妹……”

    “放心,她们伤得比你轻多了,己经痊愈了,但还需要再静养一阵子。”

    “你也要静养,”一个斯文的中年人走过来道,“好了,回你屋去吧。”

    齐大郎见这人相貌儒雅,从枕上抬起头道:“这位是……”

    “躺下,躺下,”中年人一手托着他脑袋,让他躺好,边道,“我姓安……”

    “这位是神医安大夫,”齐五郎抢着说道,“你的命,就是安大夫捡回来的。还有这些……”五郎把手一划,“这些老先生都是咱江宁府的跌打名医,是宋太尉请来诊治你的。”

    “宋太尉?”

    “宋太尉,宋江,及时雨宋公明!”齐五郎大声道,“对了,就是与你相貌相同、拜了咱娘做干娘的那位恩公啊!你道他是谁?原来就是宋太尉!”

    太尉是最高一级的武官,也是民间对高级武官的通常尊称,一如现在,军衔在准将以上,皆可称为将军。齐小远是正六品右武大夫,赐绯的五品待遇,江、淮、荆、浙宣抚使司副都统制,当方面之任,亦可冠以“太尉”的衔头了。

    这一下,齐大郎全明白了,但反而又增加了新的困惑:大名鼎鼎的宋江为何来找他?为何对齐家这么恩义?左思右想,不明所以,心想只有见到“宋太尉”再说了。

    齐大郎醒来,是一件小事。就是死了又如何?但安道全知道这个人在齐小远心中份量颇重,一天要派人来打探个三五次。因此不敢怠慢,和十几个名医细细给齐大郎检查了一遍,确定己无大碍,赶紧给齐小远报喜去了。

    到了辕门,中军却不肯放他进去,说是元帅有令,什么人也不许进。安道全发怒道:“我这也是紧急事,要是耽误了,元帅会砍你脑袋。”

    守门亲兵道:“你是个大夫,能有什么塌天大事?愿意等呢,就等着。不愿呢,就请回。”

    梁山一百单八将,在士卒眼中也是有高低之分的。三十六天罡,那是得罪不起的。七十二地煞,得看职位、本事和脾气了。像这安道全,排名不低,却是个老实人,又是个大夫,只是专给头领治病,普通兵卒是轮不上的,兵卒也就不大买账。

    “混账东西,敢这样跟上官回话?”安道全真发火了,“我要用军法治你!”

    老实人也会发火?那亲兵吃了一惊,不敢吭气了。一个中军头目小跑过来,先斥退了亲兵,又赔笑道:“安大夫,宋元帅和卢副帅、军师几个正在商议紧急军情,也快散了。您老多担待些,在门房喝杯茶,先歇着……”

    “吕方、郭盛呢?”安道全余怒未消,仰着脸道,“我不跟你废话,找他们来。”

    吕方守在门廊下,早被惊动了,对郭盛笑道:“安大夫来了,在门口发火呢。我去看看。”走到门口,抓起安道全的手,道:“哥哥,到这边说话。”

    安道全道:“你的部下,太不像话。”

    吕方道:“是,是。我会教训他们。哥哥此来,可是为那齐大郎的事?”

    安道全道:“可不是嘛?公明哥哥急等消息呢!这回是好消息,大郎醒了。”

    “齐大郎醒啦!公明哥哥一定很高兴。”吕方恭维道,“哥哥神医妙手,真有从阎王爷手里夺命之能,小弟拜服。”

    “别给我灌迷魂汤,”安道全笑道,又问:“这马上就到黄昏了,还商议什么军情……”

    吕方啼笑皆非,心道真是书呆!商议军情何分早晚?低声道:“戴院长刚从杭州回来。就这一两天,大军怕就要开拔了。”

    “明白了。”安道全面有忧色,一打战,他这个大夫可就有得忙了。“那么,有劳贤弟传话,我回去预备一下。”

    此刻在先锋使司的大堂上,只有齐小远、卢俊义、吴用、戴宗和朱武五人。戴宗己汇报完此行经过,最后道:“因方教主催得火急,小弟没法多逗留,没刺探到更多的消息,惭愧得紧。”

    “不要紧,”齐小远笑容满面,大声道,“你的任务,就是个贡使,目的是扰乱明教的军心。现在目标己经初步达成。更重要的还是斩了郑彪这员虎将,等于救了自家兄弟四条性命,大张我梁山声威,呵呵。这南来首功,就是贤弟的。”说着,连连拍着戴宗的肩膀,以示夸奖。

    卢俊义、吴用、朱武三人见齐小远似乎高兴得有点忘乎所以,均想:“杀了郑彪,也算是间接地救了一些人,哥哥怎地那么肯定是‘四条性命’?莫非又是前知之能?不知是哪四个兄弟?”

    齐小远还真是太高兴了。因为“水浒”书中写道,王矮虎、扈三娘夫妇即是被郑彪施妖法所杀,项充、李衮也是因追赶郑彪,中了伏兵,死于乱军之中。还有武松,也是斗郑彪时中了包道乙飞剑暗算,折了左臂。说起来,这郑彪还真是个祸害。现在郑彪一死,扈三娘等人也许就不会死,武松甚至也不会断臂了。这戴宗功劳岂不是大大的?

    卢俊义道:“戴贤弟,杭州民心如何?”

    齐小远暗暗点头,不愧是卢俊义,这话是问到点子上了。

    “民心大悦。士气高涨。小弟一路过来,留心民意,看出方教主颇得军民爱戴。”戴宗肃然道,叹了一口气,“花石纲把两浙百姓害惨了!”

    众人面色凝重,因为戴宗的话意味着杭州城将很难攻下。

    朱武对齐小远道:“哥哥,大军出发前,可否发布一道文告:罢撤苏杭应奉局。庶己可以争取一点民心,抵消百姓对朝廷的恶感?”

    齐小远摇摇头:“计是好计,可没有官家的诏谕是不行的。”

    朱武道:“哥哥是专阃之将,只要于军事有利,大可以便宜行事。而且这样对树立我梁山威望,大有助益。”

    齐小远心想害处大大的,只是你不知道罢了。笑道:“代价太大了,还是留给童贯做吧。”

    他记得童贯平方腊时,曾以皇帝的名义罢废应奉局,被王黼趁机攻讦,惹得皇帝大发雷霆,差点失宠。自己论权势可比童贯差远了,万一被人说成是巧诏僭越,想翻身就难了。而且身为准东应奉局主官,也不宜作这吃力不讨好的事。

    吴用微笑道:“小弟刚刚想到一条计策,可以兵不血刃、巧取杭州……”

    戴宗道:“不行。”

    吴用愕然,也有点不快,“贤弟何意?”

    戴宗道:“哥哥的计策,确实妙绝。但是……”

    吴用道:“我还没说呢。难道你猜到了?”

    戴宗道:“也不是很难猜。”

    “哦?”吴用有点惊讶地道,“说来听听。”

    戴宗与吴用相交最久,深知其为人,兼之刚从杭州回来,因此约略了解到吴用的意思。笑笑道:“军师是否想利用我和百花的婚事,以迎亲为名,攻入杭州?”

    吴用的计策当然没这么粗疏,但基本是这个意思。齐小远等三人微微点头,觉得照这思路,不难想出一条奇计。

    吴用尴尬地道:“不错。贤弟认为哪里不行?”

    “小弟生是梁山人,死是梁山鬼。宁愿不娶百花,亦愿随诸兄攻打杭州。”戴宗正色道,“但百花两次救我性命,尚未回报。我又怎可恩将仇报?要利用我与百花之情,却是休想!”这番话说得大义凛然,斩钉截铁。

    齐小远心中感叹道:“想不到戴宗这般痴情,好汉子!”他原先读《水浒传》,觉得戴宗贪财无能,对他是很不以为然的,此刻便改变了观感。

    吴用急道:“贤弟,你岂可为私情而误大业……”

    齐小远摆摆手,笑道:“戴贤弟不愧一个‘义’字。有道是宁拆十座庙,不破一门亲。我这就派使者去杭州给你提亲。”又看着吴用道:“军师,另筹良笨吧。”

    戴宗感激地道:“多谢哥哥成全。”

    这时吕方进来,在齐小远耳边低语几句,齐小远一喜,道:“当真?哈哈,老子不会死了。散会,散会。吕方,叫石秀来。”

    齐大郎的房间里,再度挤满了人。卢俊义、吴用等不知道齐小远为何如此看重一个店小二,他们也看过齐大郎,除了与齐小远面貌相同,令人有点吃惊外,怎么看都一普通人。但齐小远既然郑重其事,他们也不能不表现出热情。

    齐大郎一看见这么多的将领,衣饰鲜明,气宇轩昂,便挣扎着要下床行礼。

    齐小远按住他肩膀,温言道:“我知道你有一肚皮的疑问。我来解释,一切,其实都可以归结于一点:我们面貌相似。哈哈,这就是缘份啊!大哥快点养好伤,我还有不少事要你帮忙呢!”

    不仅齐大郎,连卢俊义、吴用也认可了齐小远的话,因为除了“缘分”二字,再没有其他理由可以解释两人的关系了。

    齐大郎惶恐地道:“‘大哥’两字,实不敢当……”

    齐小远道:“我说是就是。这称呼除了你,别人也当不起。”

    齐大郎不敢再坚持,道:“我的箭伤,真的不碍事,恩公,太尉,若有差遣,即请交待下来。我,我躺在这里,周身的不自在。”

    齐小远笑道:“我也不会让你久躺。”扭头道:“石秀来了没有?”

    石秀道:“小弟在。”

    齐小远道:“房屋和店面,都准备好了吗?”

    石秀道:“是托府衙的张孔目办理,吕通判做中人,都定下了,就在夫子庙边。那甘老爹老老实实地签了字画了押,哈哈……”

    齐小远对齐大郎道:“听见没有?明天你就搬进甘府,从此,那里就改叫齐府了。你己是金银楼的老板了。”

    齐大郎猛吃一惊,道:“这个,这个,甘老爹……”憋了半天,憋出一句:“甘老爹心要滴血了。”

    齐小远笑道:“他目无王法,竟敢光天化日之下持械聚众,劫持朝廷命官,幸得你一家四口相助。我没砍他脑壳,只要了他一座宅院、一座酒楼,实在是大大的便宜他了。”

    齐大郎心道:“明明是赌债纠纷,变成了劫官大案。我一家是受害人,反成了见义勇为。官场中人实在是太厉害了。不过甘老爹一家确实无法无天,恶贯满盈,死十次百次也是应该。”

    齐小远见他眼神发呆,以为他害怕,又道:“甘老爹的势力己撤走了,从此不许他踏入夫子庙半步。此外,我会留下五十个梁山军汉做你的护院保镖。哈哈,放心吧……”

    齐大郎道:“太尉这样待我,我,我……”

    齐小远道:“什么太尉不太尉。好了,你伤势痊愈,我也放心了。那么……”

    “太尉,”齐五郎忽然冒了出来,突然往齐小远脚前一跪,大声道,“我也要从军杀贼,请太尉恩准。”

    齐小远急忙一侧身,心道你是我太上叔祖,这一跪不是折老子寿嘛?刚要说话,齐五郎又膝行过来,道:“我早就想上梁上了,只是筹不到路费。请太尉一定收留我。”

    齐小远道:“起来说话。”

    这齐五郎甚是惫懒,见齐小远与自家投缘,胆子也就大了,道:“太尉若不答应,我就一直跪着。”

    齐大郎心头一动,心道“五郎游手好闲惯了,却是胆大好斗,如果能从军,有军纪管着,也许会变性子。看恩公与我家如此投缘,必会照顾他。就此谋个出身却不是好?”因此并不出言阻止。

    卢俊义见齐小远脸色尴尬,威严地道:“齐五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