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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6 部分

子把她当供品一样供在屋里。讨个自己喜欢的许广平也不敢说是娶,只说是秘书,后来生了儿子,瞒不过去了,却也没有正式的离婚结婚,一切都是含糊不清的。

    后来鲁大师死了,许广平继续供养朱安,为朱安养老送终。后世评论这一段时,都不好说啥,鲁大师的夫人已经换成了许广平,朱安前面还得加一个原配。如果鲁大师都这样,夏茉还能对这些辫子兄弟抱多少希望?

    “你和老八不同。”四四喝了一声。

    “是不同,不然您以为凭什么我的日子可以这么过,没人干扰?如果不是皇阿玛一直保着我,我能这么过吗?即使是这样,皇阿玛还是不得不让我快点生孩子,对天下之主的帝王来说,他也有着很多的不得已。所以我容了汪氏,虽然不甘心,可是我没法子,我有了儿子,八哥没人了,汪氏他们也就没用了,可是他们又何其的无辜?所以您问我是不是甘心情愿的,我说是,当年是,现在做的更是,当年我没得选,现在我真的抱歉。”夏茉不想瞒四四什么,只是这么点事,却引来这么多无端揣测,其他人,夏茉可以一笑置之,可是对四四,原配就多疑、刻薄的四四,夏茉不想也不敢瞒。

    四四点点头,他相信夏茉的话,可是他不信老八。

    “老八呢,他现在做的,你不寒心?”四四看上去更像是挑事了。

    夏茉这回笑了。

    “哎,四哥!”

    “这么信老八?”

    “不,看他给我汪氏弄人参,心里是难受的,一直以为他心里只有我,我们这些年也一直很好,他从没离开过我,那会才知道,原来他心里有一块地方还是给我了汪氏,怎么能不心寒。可是换个角度想想,那是他第一个女人,真的可以不管不顾,当什么也没发生过,那个也就不是咱们从小看着长大的笨老八了,他其实心一直就很软,人家对他好一分,他恨不得对别人好十分。汪氏算是他人生第一笔孽债,欠下了,却不知道还,等讨来了,他慌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所以我替他还,现在一笔勾消,我才算是完整的得到了笨老八。所以现在我挺同情四嫂的,这些年,她可真不容易。”夏茉故意臭着四四。

    “你为何不说我也不容易?”四四烦了,吼了她一句。

    “您府上的宋氏现在如何了?”夏茉白了四四一眼,突然问道。宋错为四四生第一个女儿的侍妾,后封为格格,现在在四爷府后头,不死不活的待着,夏茉好些年没见了。

    四四一怔,半天也回不过话来。

    “还有耿氏,钮祜禄氏,他们进府多少年了?您现在想得起他们长什么样吗、李氏若不是生了兰儿,在您心里,她其实也是浮云一片吧?四哥,在你心里,赶忙喜欢过他们中间谁?四嫂是宅子,其他人是摆设,高兴了,看一眼,不扭头,谁是谁您只怕都记不起,所以您还不如老八呢。”夏茉讥笑起来,话到这份上,夏茉也不管了,反正现在他们是兄妹聊天,不是大伯子,弟媳妇。

    四四一时老脸涨得通红,但比之前铁青的一张脸好看多了。夏茉又给四四倒了一杯茶,轻轻的一叹。

    “所以我现在也不是真为四嫂说话,你看三哥,别看他平时对侧福晋,侍妾们都挺惯着,可是三嫂一咳嗽,三哥能吓得不敢马上再收回来。为啥会怕,皇子凤孙,这天下,你们除了皇阿玛,还怕过谁?凭啥就怕老婆?还不是因为三哥心里有三嫂,在乎三嫂的想法。您怕四嫂吗?”

    四四盯着夏茉,他知道,夏茉现在是当自己真是四哥了,才会这么说了,就像当年说德妃和自己的关系,正是这样,四四才会亲近起夏茉,他知道,夏茉没那乱七八糟的心眼。多少年,他们也没这么说过话了,四四猛的烦闷起来,虎的站起身来。

    “能一样吗?有头发的谁想当秃子。”吼完了,他走了。夏茉笑着摇头,四哥还是当年的老毛病,一被说中了,就暴走,真是个单纯的傻子。是啊,史上的雍正就是单纯的暴走傻子。

    他有为帝者的残忍与试图,也有明君该有的勤奋,睿智,惟一差的可能就是心胸了。

    第三二一章 良臣忠臣

    老八老爷子急召有内务府的事,但也不是全部,主要是为了包子。

    自从包子他们被打包进宫,老爷子觉得自己的苦日子来了,包子真的去监督老爷子减肥了,rr不可以吃,每天去散步去,多动多健康,可是包子自己不减,他还是该吃吃,该喝喝,应付老爷子倒是一套套的,什么额娘说了,皇玛法年纪大了,不可以吃那么肥,要多吃菜,少吃r,跟团子一样就好了……

    老爷子被念得多了,开始天天照镜子,问边上人,自己肥不?

    可是包子的热情不减,早上念完了书,下午就拉着老爷子去玩了,说什么这就是为了运动。基本上,其实就是他自己想玩,骑马,带着火铳去林子打小鸟,老爷子玩了一些日子倒是觉得挺好玩的,就是工作没人干了,折子谁批呢?

    不跟包子去?老爷子又觉得自己不妨心拒绝包子那可爱的小脸,主要是谁乐意天天起得比j早,睡得比狗晚,享受谁不乐意?老爷子尝尝处于两难。

    于是张庭玉和马奇同志就开始了起得比j早,睡的比狗晚的悲惨人生,折子老爷子还是批的,只是只批真有事的,比如之前的那些请安折子,直接骂回去,没事添什么乱、还有一些j毛蒜皮的小豆,老爷子也骂,这么点事也问朕,你的俸禄给我朕领成不?

    张相与马相就成了那过滤器,先把事情过一下,重要的弄到老爷子面前,其它的放到一边,几大总督的请安折子放到最上面,万一老爷子有空也能看看。其它的小豆,他们自己处理了,知会老爷子一声就成了。如此这般了一段日子,老爷子突然发现,其实天下也真不是没他不成,于是又有点郁闷了,老爷子一向把自己看得挺高的,现在放手,又觉得自己好像又有点平凡了。

    于是老八就成了这个出气筒,谁让他把包子放出来的,老爷子一点也没想过骂包子,他一身觉得包子是敬爱自己的,是可爱孝顺的孩子,而夏茉就更是了,如果不是关心自己,怎么会让自己少吃r,看来看去,就是老八不好了,怎么别人不敢把孩子扔给我爹妈,就他们家把宫里当托儿所了、太无君无父了。

    老八被骂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老爷子骂了半天一点实质的也没有,他都不知道为啥。

    “皇阿玛,包子是不是又闯祸了?”老八耷拉着脑袋,半天抖胆问道。

    “有吗?”背后传来包子困惑的声音,老八一回头,包子、团子两人精神抖擞的站在身后。

    “弘旺(弘旭)给我皇玛法请安!”包子看老爷子看他们了,忙和团子一齐跪下,给我老爷子请安,到午饭时间了,他们来找老爷子吃饭的。

    “起咯,早上念了什么书?”老爷子马上换上和煦的笑脸,那慈祥得快赶上弥勒佛了。老八那叫一个哀怨啊,自己一早上来,已经罚跪了半天,这两臭小子来了,看老爷子变脸比翻书还快了。

    “师傅已经讲到《史记》了,故事很好听。”包子很高兴的答道,老八头低得更低了,史记是让您听故事去的?老八想哭了。

    “是啊,包子真聪明,知道当故事听,嗯,学以致用,很好。”老爷子还是偏心到爪哇国去了。

    “阿玛,你们吃完素了,来接我们回家的吗?”包子终于看向了自己可怜的老爹还跪在地上呢。

    “不是,过会我回山上去。”老八对儿子也没好气,本来说顺便看看孩子们,再回山上的。

    现在决定过会只去看牛r汤,好吧,也看看窝窝。

    “哦,你还是给我额娘带点rr上去吧!吃素多难受?”包子同情的蹲在边上跟老八说着。

    老爷子要哭了,这小子知道心疼额娘,咋不知道心疼自己?自己也在吃素呢。

    团子看到了老爷子扭曲的脸,笑了,拉拉包子,包子回头看看老爷子,忙说道,“皇玛法,您现在多年轻啊,脸色多好啊,再说您也没吃素不是,咱们不是在吃鱼,吃虾,吃瘦r饺子吗?”

    老爷子点头,他能说啥,跟他说,自己不爱吃鱼,不爱吃虾,就爱吃r?

    老八有点明白了,老爷子被饺子管住了,现在拿自己出气呢。

    “你跟上山吃素去,什么孩子,才几天胖成这样?”老八指着包子吼道。

    “我肥了?”包子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冲到了大的西洋镜前左看右看,挺好啊,多帅一个小伙啊!

    “阿玛骗人。马大人,包子肥吗?”包子正好看到马齐进来,忙问道。

    “啊!旺贝勒长得刚刚好,哪里胖了。”马齐一怔,忙弓身笑道,结果看到地上老八s过的眼刀。头一缩,老实的给我老爷子跪下请安,再把刚接到的折子递过去。

    午饭时间送折子进来就是要紧的事了,老爷子忙不笑了,接过一看,扔了下来,怒吼道。

    “让他去死,死了倒干净了。”

    老八的性子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所以就算是折子扔在自己的面前,他连动也不动,关自己p事。

    包子却不同,忙跳了过来,捡起,看还不打紧,还摇头晃脑的念出声来,老八也就没法子,被迫听到了。

    还是老王师傅,他年纪大了,虽说是这些年老爷子对他不错,也很容忍于他,可是他总对废太子事心怀愧疚,总觉得自己辜负了圣恩,没把太子教好,一直自怨自哀的。

    现在二爷在台湾做得有声有色,台湾这几年一直没给老爷子添乱,反而能往内陆送不少银子特产,与内陆的交往日渐热络起来,一点没有化外之民的意思了。

    老王师傅觉得自己应该提醒一下老爷子,太子是好的,只是因为之前兄弟们得太紧了,还把唐太宗的例子举出来,顺便说了一下武周之乱……

    “阿玛,武周之乱是什么?”包子还没学到《唐史》呢,伸头问道。

    ”关你p事,把折子还给马大人。“老八顺口扯回了折子,还给了马齐,心里怨愤不已,‘老王师傅,我又没得罪你,你啥时候还不忘记挤兑我?’

    兄弟之间最怕老婆的就是自己了,夏茉也正好生了四子一女,这是啥意思昭然若揭了。但面上一丝不露,看上去好像一点也不关自己的事。

    马齐了没想到老八会是这个反应,忙尴尬的一笑,收回了折子。

    包子耸耸肩,对马齐说道,“马大人,您跟写折子的大人说,皇玛法让他去死是气话,不是真的让他去死,让他去泡个热水澡,回来就跟皇玛法说,他死过了,他要当良臣,不要当忠臣哦!”

    老八趴下了,他知道让包子住嘴还不如自己躲起来。

    老爷子本来一腔怒火的,一下子被包子气岔了气。得了,也不气了,但也不忘记问着包子,“你又胡咧咧啥,这不是教人欺君吗?”

    “那是额娘说的故事,团子你说。”包子手一挥,团子上。

    “说一个皇上有天被个大臣气着了,冲口而出让大臣去死。可是说完了皇上就后悔了,可是君无戏言,又不好意思让大臣回来,结果大臣过了一会儿就湿漉漉的回来了,说他跳了河,见着了屈原大夫,屈原大夫说,自己投水是君王无道,那位大臣得遇明君为啥也要跳河?大臣接着说,自己想想也是,不能为了一时之所而毁了皇上的名声,就回来了。其实那个大臣也就是泡了个热水澡。”

    “巧言令色!”老爷子斥道,基本上没有君王喜欢听到审美观点大臣戏弄的故事。

    “我额娘说,其实那个大臣也错了,皇上让他死他就死啊?拿块豆腐去撞,拿根面条去上吊也算是死了,皇上若是真的让他死,直接拉出去砍了,不过是一时的气话,非要跟皇上斗那个机灵干啥?非要假跳河还编排屈原大夫!那不是忠臣和良臣的所为。我额娘说了,屈原大夫他是国破家亡了,没地去了,只好死了,那个大臣有家有钱的,还这么二班浊往皇上的脸上抹黑,说是说皇上是有道明君,其实暗讽皇上无道,自比屈原,所以这样以死相的大臣都是重己轻君,比猪还蠢,不对,猪挺聪明的,不能猪了。我额娘说了……”包子点头,说得那叫一个顺溜啊,老八想撞墙了。

    其实夏茉还真不是故意教儿子这些乱七八糟的,只是在一天纯悫带着布布到园子里找她们玩,正好是夏天,于是就在水边的凉亭里纳凉说话,布布突然说想吃粽子。于是由粽子又说到了五月节,由五月节说到屈原,于是夏茉就想起这个故事来,顺嘴就讲给我孩子们听了。

    当时老八也在,就问为什么要跟孩子们说这个。夏茉笑着说,凡事要知道变通,真的宁折不弯,她宁可先在家把儿子们打死,也好过出去被人打白了。老八当时觉得也对,现在儿子们把这故事讲给我老爷子听,就不对了。这日子真没法过了。

    “八福晋真是聪明伶俐。”马齐也是一头的汗啊。这八福晋教的孩子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不过有一点可以告诉王琰,别动不动就求死,他的死就是给我老爷子脸上抹黑,为良臣可,为忠臣蠢。

    第三二二章 年

    这事也就这么揭过了,老爷子没提,马齐也不会真的跟王师傅说啥了,直接退回去就罢了。

    吃了饭,老八准备去后宫看牛r汤了,老爷子便说一起,让包子自己带着团子去玩,包子想想决定跟老爷子一起散步

    ,运动贵在坚持。

    于是老爷子拉着包子在宫里头急行军,后头的御辇,仪仗都跟着跑,唉,老八现在连捏死儿子的心都有了,知道老爷

    子说一起是为了跟自己谈谈,结果包子这么一来,谈不成了。

    老八也想谈谈,老王琰这折子虽然封还,可是影响还在,不复立太子,也别立老八,会后宫干政,会引来武周之乱!

    夏茉是那会祸国殃民的主吗?这老头还真是,受谁的蛊惑,上这么东西,一下子把太子和自己都摘了出去,一石二鸟

    啊!包子这么一闹,倒也好,至少大家面上都过去了,老爷子没发雷霆之怒,朝中也不会有大的变动。稳,是现在最

    必要的。

    老爷子跑了一身的汗,跟牛r汤又玩了一会,回去沐浴了,也没空和老八说啥了,老八拧着包子的耳朵半天,也不知

    道该骂啥,直接跟团子说,看紧点,别乱说了。团子点头,老八才依依不舍的抱着牛r汤亲了又亲,赶回山上了。

    老八和夏茉把白天的事一说,一同叹息了一声,唉,多事之秋啊,这日子真没法过了,躲到山上也躲不开这些是非。

    夏茉叹息得更厉害了一些,自己哪里像武?人家多帅?自己别说像一半,哪怕有人家的三分之一也成啊,可惜真没

    那素质啊。真是欲哭无泪。

    “你说我冤枉不?”夏茉咬着唇跟老八控诉。

    “我才冤枉,你说,老先生那句,兄弟迫害,妈的,我迫害谁了?”

    “你不能这么想,你要想李治是得的渔翁之利,老先生的话可是说,别的兄弟迫害,让你得利了,可惜你没娶对老婆,

    不过那老先生不是之前说我大贤大德吗?现在咋就成武周了?”夏茉拍着脑子,这老先生有点准头没?

    “过完年就打选了,不如我们去江南躲躲吧!”老八可不是那省油的灯,他是很有深谋远虑的,今天折子一上,正好汪

    氏死了,于是很快的,老八无侧妃的事又会走上朝堂,只怕就是那好事的,让老爷子给他再指一个侧福晋,以闭众人

    之口,反正想捣乱,什么理由扯不出来。

    “不躲,现在谁敢把闺女送进来,当活寡妇?”夏茉白了老八一眼,现在夏茉也想明白了,躲个p啊,越躲越出事。汪

    氏的事也让夏茉想明白了好些事,有时当好人还真他母亲的难。

    难得做个好人,结果引来这些乱七八糟的揣测,今天四四来找自己,看着是在说府里的内院之事,其实说白了,还是

    在试探老八的线在哪,他们有没进取之心。

    王琰的折子其实也是,既然说了这么多年,咱们不要,咱们怕事都没有用,那也不躲了,爱咋咋地,她就不信,还真

    的容他们不下了。

    “你说四哥那句‘有头发谁想当秃子’是啥意思?”老八看夏茉没一味的怕了,也就坦然了,只要夏茉不胡思乱想,自己

    也就更不怕了,开时思索起四四的心态来了。

    四四不放心自己是正常的,对大位有心,自然不会放心自己了,来试探夏茉也是对的,夏茉比自己好套话,再说他们

    是兄妹,比自己这兄弟之情要真的多,夏茉说话,四四比较容易相信。只是四四最后那句倒是让人费解了。

    “四哥可能是恼羞成怒,他的性子你不知道啊?被我说狠了,有点狼狈呗。”夏茉倒没多想,笑了起来,侧头想想,康

    熙五十二年大选,年要出场了?

    “年羹尧现在在哪?”

    老八一怔,怎么好好的提到了年家?年家在四爷府的奴才之中算是最最得意的,年家的老爷子已经是巡抚了,年希尧

    在江南做得也有声有色,年家的这个小儿子凭自己的本事,混了个进士出身一直在军队之中,也是狠角色,只怕年家

    最最可怕的就是这个人了,他一直关注着这一家子,只是没想到一向不管事的夏茉会首先提到他。

    “怎么会提到他?”

    “没事,我想问问年家有没未出阁的小姐,这回只怕也是待选之列了。”夏茉对这个能让历史上的四四专宠多年的年

    倒是充满了好奇。

    “那关年羹尧什么事?”

    “年家势力越大,年就嫁得越好,看看老爷子的意思吧!”夏末笑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唉,若是四哥再娶个小媳妇

    儿,四嫂的脸得多难看啊。”

    老八一凛,没想到夏茉也有这个嗅觉,但看夏茉那幸灾乐祸的小样儿,马上头一摇,自己还真是高看了夏茉,这丫头

    还真是没一点的好心,存心在看锦慧的笑话了。但心里却动开了,是啊,年家,年家的女儿,如果说真的这样,四四

    就算不动,也有人帮着他动了,年家可从来就不是安分的人。

    康熙五十二年春分因为八爷府有丧事,于是也很低调,让包子他们在宫里继续折磨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