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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9 部分

将的吃喝拉撒睡。当然,目前这出生才一周的两小子睡的时间占大半。

    小白和初一才不急着走。这里,陈牧准备充足,一应俱全。青山绿野,天然屏障,好容易找着衙内,怎么着也要“霸”几天吧。当然,最主要,犰犰生孩子也动了元气,不宜立即挪动,这老林子里空气也好,她自己也说想再呆几天。

    陈小手?

    初一想了会儿,哦,汪曾祺的陈小手。

    一段极有意思的短篇。

    陈小手是一位出了名的男性妇科医生,他得名就是因为他的手特别小,比女人的手还小,比一般女人的手还更柔软细嫩。他专能治难产、横生、倒生,都能接下来。据说因为他的手小,动作细腻,可以减少产妇很多痛苦。

    战争年月咩,他那地儿来了支“联军”,驻扎在天王庙,有一团人。结果,团长的太太要生了,生不下来。叫来几个老娘,还是弄不出来。太太杀猪似的乱叫。团长就派人叫来了陈小手。

    “大人,孩子,都得给我保住,保不住要你的脑袋!进去吧!”

    这女人身上的油脂太多了,陈小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把孩子掏出来了。和这个胖女人较了半天劲,累得他筋疲力尽。他移里歪斜走出来,对团长拱拱手,

    “团长!恭喜您,是个男伢子,少爷!”

    团长龇牙一笑,“难为你了!———请!”

    外边已经摆好了一桌酒席。副官陪着。陈小手喝了两口。团长拿出20块大洋,往陈小手面前一送:

    “这是给你的!——别嫌少哇!”

    “太重了!太重了!”

    喝了酒,揣上20块现大洋,陈小手告辞了:“得罪!”

    “不送你了!”

    陈小手出了天王庙,跨上马。团长掏出手枪来,从后面,一枪就把他打下来了。

    初一琢磨,这个故事最耐人寻味的就是最后团长说的这番话了,团长说,

    “我的女人,怎么能让他摸来摸去!她身上,除了我,任何男人都不许碰!你小子太欺负人了!日他乃乃!”团长觉得怪委屈咧。

    初一看着神经病,突然用手推了下她的p股,

    “你什么意思?觉得我们应该把陈牧弄死是吧。”

    犰犰立即就回过头瞪他,“我是那个意思吗!我的意思是陈牧———哎呀哎呀,跟你说不清楚。”

    呵呵,就是这样一种状态。她经常有各种各样怪话跟初一嘚啵,可是又极喜欢说半头话,嘎巴嘎巴半天。反正就是无聊。

    正说着,魏小白从外面进来了。一进来就上炕,拱到她旁边,先亲她,再越过她,亲两个胖儿子。

    魏小白也躺在那被子上,歪头对犰犰说,看起来挺兴奋样儿,

    “刚才我也看了一场生孩子。”

    “哪儿?”犰犰好奇地扭过脖子,

    “就山那边那个小寨子,也是个男的接生。我算搞清楚陈牧在那木盆子里搅合的什么东西了,估计就是这个药汁儿,合在肚子上揉,能够叫产妇减少痛楚。他给你接生时肯定揉你肚子了是吧。”

    犰犰咬嘴巴,“不知道,我光叫去了。”

    初一邪笑,“爽的吧,陈牧手也不大。”

    犰犰又去瞪他,想不过还是起身狠狠揪他的脸蛋儿,“我说过我不是那个意思了。”

    魏小白懒懒地还躺着,眯起眼,“什么意思?”

    初一被她揪着脸也不推,不清不楚的说,“犰犰说陈牧像陈小手。”

    “哦,——”魏小白点头,突然翻身把犰犰压在身下,“好啊,老子当时是存着心把他弄死的,敢摸老子的女人!”

    犰犰又噘嘴巴。小白低下头给了她一个湿吻。

    这一个礼拜以来,怎么过?就这么鬼闹着过呗。反正都快活。要不是犰犰那下面搞不得,估计这地方要艳得流油。

    魏小白松开犰犰的嘴,又侧头看向初一,

    “我在那寨子除了看见生孩子的秘方儿,还见着一个稀奇事儿。”小白眼睛里一道流光。初一倒是淡定,“什么事儿。”

    小白在犰犰脸庞边又躺下,手摸着犰犰的脸蛋儿,

    “说是巫术,我看像催眠术。他们那寨子有个人砍柴时从山上滚下来了,人就失去了一段记忆。族长就用这法子让那人说出了失去的那段记忆。”

    “哦?”初一是领会过来了,眉峰稍挑。

    没想,死犰犰也一下会过来,一下坐起来!

    “我不也忘了一段儿吗!”又诡异诡异又兴奋兴奋地看向她的一对双虎将,“终于可以晓得谁是你们的爹了———”

    初一握住了她的手,也挺高兴样儿,不过还是谨慎地又看向小白,

    “犰犰脑袋不好,用催眠术会不会让她精神更有问题?”

    小白还没说话,神经病就抢着大咧咧拍了下床,

    “哎呀,你当我是个棉花脑袋,一动动就坏呐。搞!搞!我儿子不能没出处儿!”

    犰犰当然想知道谁在她肚子里播的种,否则,还不困扰她一辈子?

    小白似笑非笑,“这要真是‘陈小手’之流,弄不弄死呢?”

    犰犰又坏笑倾身下去咬住小白的嘴巴。

    她高兴咩,要揭幕那空白的记忆了。

    (嘿嘿,看着封面上那盖满的章心里还是蛮得意滴,谢谢大家。是不是还有“毒草”的章呀,俺就想啊,如果盖满“毒草‘也蛮有意思哈,呵呵,俺无聊滴恶趣鸟。今天第四部开张,开张大吉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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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犰小剧场一

    三个女人坐在太阳下嗑瓜子。

    启草草嗑一颗,一吐,“我的队伍,我一只手就能掐死。”

    朱可娃嗑一颗,瓜子壳秀气地放在手尖儿,眉头轻蹙,“事儿真太多了,c不完的心。”

    只有高犰嗑半天,还嗑个稀烂,糊里糊涂嘟囔,“他们都是变态——”

    高犰小剧场二

    草草和可娃都盯着犰犰的大肚子,

    “我觉得是个儿子,十艳在我肚子里的时候就是个尖的。”草草比了个尖尖的模样。

    “也不一定,我怀金玉的时候也是个尖的。”可娃琢磨了一下,说。

    犰犰撅着嘴,“我想生儿子。”

    高犰小剧场三

    启草草作为楼长到高犰家去收某某地震灾区捐款,高犰开的门。

    “你们家捐多少?”草草拿个小本儿问,

    高犰回头看她爸爸。

    家里一众男人直摇头。这怎么得了哦,啥都看她爸!

    高犰小剧场四

    十一黄金周是结婚的高峰时间,启草草加班忙着盖章儿,把他们家章十艳丢在了高犰家。

    “犰犰姨,是不是小毛毛都很恶心?”四岁的十艳摸着她的肚子,

    高犰一愣,想了想,“是的,因为每个妈妈第一次感觉到你们的存在时,——她就吐了。”

    十艳咯咯笑。

    一旁的男人们依然摇头。看来,孩子生出来了,不能叫她带。

    高犰小剧场五

    启草草问高犰,“你们家,谁碰到这种情况会这样:只剩下他和另外一女的,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那女的突然把他按住狂吻,他却把人一推,淡淡地说一句,‘对不起,我要回家陪老婆了。’”

    高犰还真蹙起眉头想。

    启草草把高犰的肩头重重一拍,怒吼,“傻子!这还要想?你们家哪个不这样,回去就把他休了!!”

    高犰小剧场六

    (接五)

    启草草把高犰的肩头重重一拍,怒吼,“傻子!这还要想?你们家哪个不这样,回去就把他休了!!”

    可过了一会儿,———草草又摸了摸犰犰的脑袋,“傻子,你觉得你们家谁会不这样咧?”她又好奇。

    死犰犰轻蹙起眉头,有点正儿八经,“我不是在想他们不这样,是有一点细节不同,他们不会推,估计会打,估计还打得蛮狠。——”

    沉默了好半天。

    草草点了点头,“是滴是滴,你们家变态不少。”

    高犰小剧场七

    犰犰四岁。大冬天,高教授的车抛锚在路上。

    高教授下车来,后面,又“咕噜”滚出来一个黑白相间的“小r球”,仔细一看,是穿着小熊猫外套的犰犰。

    “犰犰,就坐在车上,外面冷,爸爸把车修好就上去。”

    “不。”犰犰撅嘴。小熊猫外套是个从头到脚连体的衣袄,毛绒绒的,头上有两个黑色的小耳朵,p股后面还有个毛球球一样的小尾巴。特别可爱。

    高教授没办法。打开车前盖,微躬身看车子里。他四岁的小女儿毛嘟嘟地站在他脚边,好奇地看着车来车往。

    很精致的一幕。帅气的父亲,可爱的女儿。也惹来车来车往里注视的眼睛。

    高犰小剧场八

    (接七)

    因为红灯,一辆车停在他们旁边。谁知,竟然从车上跳出来一只白绒绒的小博美。

    估计是同样毛绒绒的小犰犰吸引了它,这小畜生一跳下来就直往犰犰身上扑,吓得小犰犰哇哇叫。好玩极了,有点肥嘟嘟的小犰犰就围着她爸爸转,p股后的小熊猫尾巴扭来扭去。

    哭得厉害。高教授把女儿抱起来,博美最吵,两只前爪子就在高教授的裤腿上抓,还要去扑小犰犰,

    小犰犰哭得直抽,可还要低头看啊。高教授边给女儿擦眼泪,笑得宠爱极了,“犰犰,不怕,小狗狗喜欢你呀。”犰犰一抽一抽看着它,眼睛珠子跟博美一样,黑溜溜。

    高犰小剧场九

    草草正在酒桌子上跟朋友聊天儿,他们家十艳跑过来,高高地举起他的小胳膊,“妈妈,妈妈,我怎么没有处男线?”

    一桌子人都愣鸟!

    草草放下酒杯,两指把儿子的胳膊拎起来,“什么线?”

    “处男线。”十艳的小嘴巴红嘟嘟滴,清晰地又说了一遍,

    “谁告诉你的?”草草咬牙。

    十艳笑呵呵,“犰犰阿姨家的小佛爷,他说,我如果没有,可以给我画一条。”

    第二天,草草就去把高犰家的饭桌掀了。

    高犰小剧场十

    刘耽曾经对朱可娃说,我一辈子的飞机都为你而打。

    高犰听过后,一本正经地对朱可娃说,我觉得,刘耽是最爱你滴人。他一定想对你说,我想你想得手都酸了。

    坨坨很无奈滴把她送回了家。

    高犰小剧场十一

    “萌照事件”发生后,万千网友齐心协力人r搜索“萌照”中的男女主角。啧叹,这真是史上最冶艳的萌照鸟,照得并不甚清楚,可是照片里的一双人儿,脸贴着脸,可爱的表情,令人遐想的背景——

    却,无论如何都搜不出丁点儿信息渣儿出来。

    草草亲自登门,“傻子,我们家霜阳说初一是近视眼,你也有点儿,是不是啊?”

    犰傻子点头,“他怎么知道?”颇为好奇。

    “啧,萌照里看出来滴撒。”

    看看看看,“萌照事件”传播多广!

    (文中将会有“萌照事件”滴具体阐述。)

    高犰小剧场十二

    卓璇怀囡囡8个月的时候,肚子圆鼓鼓的。犰犰快两岁了,趴在妈妈的大圆肚子上,两手两脚扒着,笑得直流口水。

    听见犰爸爸在一旁直叫唤她,“犰犰,犰犰,看这边,看爸爸。”

    小犰犰歪过头一看,却顾不上手脚,从妈妈肚子上滑了下去,小p股在床上一弹,她却不晓得疼,还一愣,那模样,好玩儿极了!

    犰爸爸全录了下来。

    高犰小剧场十三

    高犰去敲红旗家的门,结果,是小成开的门,高犰扭头就走,还小跑。

    第二次,又是小成,高犰又跑,嘴里还嘀嘀咕咕。

    第三次,红旗开的门。高犰把红旗拉出来,“以后我来你家,叫你家大人走远点。”

    红旗不解,“为什么?”

    高犰嘟囔,“初一说,成静蒋在国防大出了名的嘴毒,我怕他。”

    第二天,红旗去把初一的佛袍烧了。

    高犰小剧场十四

    红旗把初一最隆重的那套佛袍烧了。

    中间艳丽一团火。

    火两旁,分别站着的,俱是精灵剔透滴人儿。

    红旗被小成牵走了。牵走了后,高犰才敢上前来牵他们家初一。

    高犰当时的模样有点像二妈生滴。

    高犰小剧场十五

    武大组织教授们外出踏青,可以带家属。

    文史系的旅游车上,本来很安静的,突然听见两个小孩子说话,

    小女孩儿9岁,高犰,高教授的女儿。

    小男孩儿7岁,黄东东,黄教授的儿子。

    男孩儿对女孩儿说,“谁说不能预测未来,至少我能知道以后我的孩子姓什么,可是你就不同了,你的孩子姓什么还是未知数呢!”

    那小女孩听后,毫无思索地大声回了一句,“哼,那是!但是,我的孩子肯定是我的孩子,你的孩子就未必了!”

    默然。

    一车子的高知都默然鸟。

    确切讲,被瞬间秒杀鸟!

    高犰小剧场十六

    男孩子嘛,青春期总有些糗事滴。不幸的是,黄东东滴糗全被高犰添油加醋滴冷眼旁观鸟。

    那年,

    修自行车的铺子,

    “老板,能帮我的自行车打个气吗?”“两毛!”

    “老板,能帮我的篮球打个气吗?”“五毛!”

    “老板,能帮我的摩托车打个气吗?”“一块!”

    打一个,走一个。

    “老板,能帮我的娃娃打个气吗?”

    嘎——嘎——嘎——

    一群乌鸦从老板的头上飞过,

    抬起头,

    一个男孩抱着个充气娃娃,

    一个女孩跟在后头,非常严肃,“超过一块就不打了,咱们换下一家。”

    高犰小剧场十七

    男同志和女同志坐在一起看爱情动作片是分类型滴,

    一,探究型。譬如,高犰和初一。

    二,实践型。譬如,高犰和魏小白。

    三,求知型。譬如,高犰和郑井。

    四,启发型。譬如,高犰和白鹤筱。

    小剧场十八

    上元节的灯都亮了,火树银花。

    小犰犰带着兔子头形状的帽子,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街上,原来是与父母走散了。今天是元宵节,犰爸犰妈特意带她来赏灯。

    兰汀和男友手拉手,在街上闲逛。她看到了犰犰,弯下腰,“哇,好可爱的宝宝哟!”什么人能把宝宝生的这么漂亮可爱?兰汀将她抱起来,小犰犰也不哭,歪着兔子头去看她,扭转着小身子要下去,两只兔耳朵一晃一晃的,粉嫩的小脸蛋裹在帽子里显得圆嘟嘟的。

    “宝贝不要乱动撒,你爸爸妈妈呢?姐姐给你糖吃好不好?”兰汀示意男友把刚买的兔子棒棒糖拿出来,递给犰犰。

    小犰犰拿到棒棒糖,也不乱动了,伸出软软的小舌头去舔,咳,有奶便是娘哇。

    “犰犰——”高教授发现女儿不见了,急忙回来寻找。

    “爸爸——”犰犰看见爸爸就不得了了,肥嘟嘟的小爪子朝爸爸挥挥。高教授将女儿抱过来,对兰汀笑道:“谢谢你帮我照看女儿,小东西走路上这也要看那也要看的,不让人省心喏。”话是这么说的,可是明显包含着宠溺的意味在里面。

    “跟哥哥姐姐说再见。”高教授抱着小犰犰,犰犰一手抓着棒棒糖,小肥爪爪一收一张的,含糊不清地说:“哥哥姐姐拜拜。”

    兰汀和男友离开了,她又忍不住回头去看这对温馨的父女。

    爸爸单手抱着女儿,另一只手指着吊起来的灯笼,女儿圆溜溜黑漆漆的眼睛望着它们出神。

    高犰小剧场十九

    高犰带着红旗去银行存钱。

    红旗站在银行门口突然不动了,高犰问她,“怎么了?”

    红旗下巴朝银行门口那规定牌抬了抬,“存五万以上要身份证,你带了吗?”

    高犰摇摇头。后来又想了想,还是进去了。红旗跟在后面。

    “存五万以上需要身份证!”果然,窗口里传出。

    “忘带了,你通融下吧!给单位存的!”高犰说,

    “不行!这是规定!五万以上必须要身份证!”

    “哦,那好吧,你找我一毛钱吧。”高犰说。

    窗口里的人满脸黑线。高犰递进去五万,找回的一毛红旗塞兜儿里了。

    高犰与喜了对话一

    高犰:你写我时间最长,是不是最喜欢我?

    喜了睨她一眼:我没有最喜欢的人,不过,我到最喜欢猪。

    高犰:看来你最不喜欢我,你从来没用这种语气跟朱可娃说过话。

    喜了:那是,朱可娃会问我这种问题吗?

    高犰撅嘴。一旁喝蜂蜜水儿去了。

    …

    高犰与喜了对话二

    高犰:你真把草草调去上海民政局盖章儿了?

    喜了:嗯。(我正在s箭,她在一旁帮我抱着箭袋)

    高犰:那你也真准备再把再再写活了跟红旗做一次?

    喜了:嗯。(我抽出一支箭。)

    高犰亦步亦趋跟着我,越来越急样儿:你还准备把朱可娃的高级职称也解决了?

    喜了:嗯。(精准s出,百发百中!)

    高犰就贴在我身后,直跳脚:那我咧那我咧,你什么都没答应我!

    喜了慢条斯理转回头:谁教你没抓住家宴上的机会,你算计我,就为了喝蜂蜜水儿,活该。

    高犰又撅嘴。抱着箭袋落后老好几步。

    ……

    高犰与喜了对话三

    高犰:我的这些队伍里,你最喜欢谁?

    我盯着她。

    她一咬唇,还敢问:好吧,朱可娃的队伍里,你最喜欢谁?

    我还盯着她。

    她胆子蛮大咧,唇哆嗦,还敢接着问:红旗咧?是不是成静蒋?

    我收回气场强大的眼神,懒得理她。听见她在那边嘟囔:我知道你最喜欢谁,韩羡呗,那是你的chu女男主角。———

    我撇嘴,就属她最会不懂装懂。

    高犰与喜了对话四

    高犰:我看你这几天都在冥思苦想,你想什么呢?

    我摸了摸她的头:犰犰啊,我在想你这种岔巴子的性格到底是遗传谁呢,——

    她又撅嘴巴。

    我继续摸她的头:你小时候多可爱,还有点小性格,怎么长大了,谁家的事儿都爱管呢,

    她横我一眼:草草比我还岔,你怎么不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