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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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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

    “这床也太软了!”我几乎是在抗议。

    她躺在床上,用p股使劲地掂掂说:“这有多美,你还抱怨?”

    她是聪明的,含蓄的,她固执地钻进我的被窝……

    她的手又在我的身上漫游……她确是一个情场的老手。我在一个花心的女人面前,又一次的缴械投降……她满足地躺在我的胸前,无限感慨地说:“我现在也弄不懂自己。现实中找不到的东西,可以去虚拟中去寻找。虚拟中强求不来的,在现实中又会遇到。”

    “是吗?”

    “你听说过,一个叫琴桥寂影的人吗?”

    “怎么竟会是你?”

    “怎么,不可以吗?”

    “可以,可以。就是让我感到意外了。”

    我想起她发到,我信箱的那篇《心如:梦絮,似雪》的文章。我也记起,那次去网吧,跟她聊天。我想了想说:““哈哈。你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寂影。男人不喝醉,女人没小费。女人不喝醉,男人没机会!男女不喝醉,大酒店没人睡!嘻嘻。”

    许静也学着我的口气说:“小姐小姐你真美,让我摸摸你的腿。小姐小姐你真s,让我搂搂你的腰。小姐小姐你真坏,让我和你做做a……这些我也会。不过……”

    我说:“不过什么?”我们相视地哈哈大笑。但那笑容非常滑稽。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胡玉打来的。我看看墙上的石英钟,已是深夜三点。胡玉在电话中,语气强硬地说:“你真的是不想回来了吗?”

    “想与不想,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以唇相讥地回答她。许静怕我们闹僵。她抢过我手中手机说:“玉姐,是我。……对他在巴洛克小区,在我家呢?是呀,是呀。我从外面回来,见他爬在小区的山石上哭呢?你放心,他现在没事。酒也醒了……不谢。我一会儿,准保把他给你送回去。好了,一会见。”

    许静关掉手机,一幅老练的样子:“怎么样,感谢我吧。你说怎么谢我?”我嘟囔着说:“还是记者。刚跟我做过爱,说起话来脸不红,心不跳。佩服,佩服。”

    “呵!我帮了你,也不说感谢。还在那挖苦人!”

    许静开我的车送我。她怕我开车,在路上出事。她说,把我送到。她就“打的”回来。说老实话,跟她在一起感觉不错。我靠在她身旁,望向她说:“说老实,要不是胡玉倒霉的电话。我真想和你一起,到天亮呢。”

    “你少跟我虚情假意的。”

    “信不信在你。哎,你什么时候喜欢l睡的?”

    许静开着车,望着前方,叹息地说:“我上高中那年。我爸和我妈刚离婚。他带回单位的一个女人。被我撞上了……就这么简单。我的回答你满意了吧。”我总觉得她嘴无遮拦。没想到她说起老爸,竟是如此。我长叹口气,庆幸没在醉意怒气中,把林心雨安乐死的事告诉她。

    “是啊,每一个人也都不容易。”

    第八卷 苦恋 第六章 暗影

    第二天,当我醒来的时。我感觉头痛。早晨的阳光。把树影斜映在窗帘上。我懒洋洋地拉开窗帘,看见一只黄鹂鸟,在窗外的树杈上,跳来跳去。我听见它翅膀在空气中,煽动的声音。叫声非常的悦耳。胡玉和陈露已经走了。我在空荡荡的别墅中,感到一种空寂与无聊。

    昨夜,我回来时,她俩在客厅里等我,是要和我解释什么。许静没有跟我上楼。她离开时,给胡玉打了电话,她说:“人我给你送回来了。早上八点我有一个采访。改天见。”说着她招手“打的”走了。不过,她在上出租车时,没忘记跟我吻别。我上了楼,跟她们打了个招呼,我说:“我很累,头也很不舒服。我就先睡了。有事明天再谈。”这里的房间很多。我去客房睡了。这间房子是我和胡玉住过的。

    其实,我根本不想听她们的解释。林心雨已经安乐死了,我来翻后帐把这件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也没劲。现在,媒体整天闲着没事干。碰上这样一个离奇古怪事儿。还不炒遍,神州大地?再说,此事已经涉及到法律问题。把她俩弄个开庭审理,我的天!我的日子还过不过?

    楼下餐厅里。保温箱里,放着温好的牛奶。餐桌上摆着,面包、油条、和两个煎j蛋。我在餐桌上,看见胡玉,写给我的一张纸条:昨夜,你让我们很伤心,也很失望。我们低估了,你对林姐的感情。

    我看完,苦涩地笑了。我吃了几片面包和一个煎j蛋。我喝着热牛奶。牛奶喝着还挺新鲜,我又加上一小勺白糖。我感觉味道不错。吃过早饭,我才觉得胃舒服许多。我想,胡玉一定是去了早市。胡玉是个体贴男人的女人。她这点让我欣慰。不过,浪费也是她的一大特点。来这住一夜,弄这么多的东西。

    哎,消费既是浪费,她在不停地促进生产力。

    我往公司打了电话。肖主任说,桃园小区的方案设计,已从设计院取回来了。我说,我马上过去。

    天空y沉,车流如河,如川。我心情空旷起来。冬天,即将过去。我清晨听见了鸟啼。在一年四季中,我喜欢春天。春天的季节,春天的花草,春天一样的心情。春天,会在使空旷的天空,多些云彩。我在林心雨患病、去世,这段很长的时间里,身心慵懒、落没、疲惫。我无论怎样的挣扎,也没摆脱烦恼。

    我在办公室,看过桃园小区的整体设计方案。我哪里对这些在行。只是凭着知觉,看这次的效果图,好看……花园、假山、假湖……点缀其中,带江南特色的灰砖红瓦,尖顶房子……让我喜欢。下午,我召开了董事会。根据财务的报告,目前公司资金充裕,开工不存在资金压力。这些,不讲我都清楚。这一切都得益于,林心雨的宏才大略。

    董事会讨论的重点,是请哪家建筑公司施工。林心雨当时没有定下,是继续让建设巴洛克小区的施工单位,还是另换一家,搞传统建筑的公司。不可否认,原来的建筑商,有很强的施工队伍。他们跟公司有过很好的合作。请新的建筑商,跟公司还有磨合的问题。这些都不是问题的问题。我想,关键是谁能把小区建设好。不出现质量问题,这才是我关注的。

    好在,这件事也不是很快,就能决定的。为着公司的利益。我想按照国家规定,实行公开招标。我不想搞暗箱c作。之所以这样做,不是我清正廉洁,而是私企公司没必要拿回扣,搞提成。

    林心雨虽在遗嘱中,她提到公司的董事会,要让魏金燕律师和陈露参加。让她们共同监督公司运行。魏金燕律师参加没问题,她自己开着一个律师事物所。陈露参加就不妥当了。她是区城建局的局长,她参加私企公司的董事会,这是要出问题的。我弄不懂林心雨是怎么想的。按照昨夜胡玉和陈露的说法。搞出这样的遗嘱,让我大惑不解。

    魏律师正点准时的提着文件包来了。她坐在我身旁,她很少发言。在涉及相关法律的时,我问一问她。她的解释很在行,让我满意。她对这个董事也很热心和认真。

    我打电话通知的陈露。她接到我的电话时,她的声音很疲倦。她好象是一夜没睡好觉。我想主要原因是,我和她们打闹了一场。她听到我的邀请时,她在电话中没好气地反问我:“你说,我参加这样的会议合适吗?”

    “我觉得也不合适。可谁知道,你们是怎么编的那份遗嘱?上面写了你,我也只好按遗嘱上的要求,通知你。”

    陈露说:“晓男,我告诉你。什么事情,也不要没完没了。昨晚,你也折腾了,也闹了!就差动手打我了。”我说:“对不起。我昨晚喝醉了。”

    男人嘛,在这个时代,没法和女人较真。工作上还好办,就是涉及到情感,男人往往是被动的。是没道理可讲的。我在跟朋友们喝酒的时,也谈到过这个问题。男人们更多的也都表示出无奈。男人,动不动就会受到指责。可还很少有辩驳的机会。

    法律明文规定,保护妇女和儿童。男人呢?悲哀!

    “你酒喝多了,就可以借酒发疯?”她果真对我不客气了。我想想说“可能我有许多误解的地方。好了,你既然不能参加董事会。我挂电话了。忙过这两天,我再找你。”说完正经事,我忙把话题差开,我问她说:“你现在再哪?”

    “你还有关心的必要吗!”

    “看看,你又来了不是。好了,宝贝!如果我做的过分,我向你道歉。告诉我,你在哪?我好去看你。”

    “不必。我过两天就出院。”

    “这不就告诉我了,你在医院?”

    “啊,波……”

    “呵呵,网络语言。”

    我在电话里又安慰她两句,我放了电话。我可没时间跟她胡侃。下午开完董事会,我想请找律师去吃饭。顺便把胡玉和陈露叫上。大家聊聊天,也缓和一下情绪。谁知,魏律师说,他老公病了。他一个人在家,她要回去做病号饭。

    办公室窗前。夕阳,在大厦的群落中撒下黄昏。城市在这景色间显得苍劲。远处,黄浦江在黄昏中跳动和绵延……我爬在窗台,俯看下面。街面上的汽车和人群,仿佛是来回穿梭的蚂蚁和甲克虫。让人想不出他们忙碌什么……我在停车场,看到了一个白色的斑点。那就是林心雨的宝马车。我请了专门的清洁工人,定期的前来保洁。我想让它在那里放着。我很少去动它,因这是她给我的纪念。我在她世后,我去书店买了九七年,最新版本的《普希金全集》。在这位伟大诗人的诗歌中,那首《是的,我曾经幸福》,最能感动我。

    是的,我曾经幸福,是的,我曾经享乐,曾在平静的欣悦中陶醉,也曾尽情快活……

    可那匆匆的欢喜日子,今在何处?它飞逝而去,有如一场梦境。昔日享乐的娇艳,也已凋零。我心笼罩着,一片暗影,寂寥而愁苦!我在与她那种“曾在平静的欣悦中陶醉,也曾尽情快活……”的时光不在。我内心的伤痛,在这暮色的黄昏中漂浮……有时,我觉得她已离我远去,有时,也产生一种错觉,她就象我在王冠酒店,她在美国和我通话的那个夜晚。她在一个遥远的彼岸……在这黄昏中,我鸟瞰一条条匆忙的大街,大街上,只有我横亘的心……我能搜寻到什么呢?除了那些记忆,还有在这个城市中,气恼我的两个女人。

    当我冷静下来时,我想她们不是笨女人。那么,她们在处理林心雨的问题上,肯定有我所不知的原因。也许,她们更有苦衷。我真的需要,听听她们的解释。我无奈,拨通了胡玉的电话。我问她说:“你晚上有安排吗?”胡玉也是气哼哼地说:“干什么?”

    “我想请你和陈露吃饭。”

    “没时间。”

    “胡玉,我求你了。咱们总还没红过脸吧?”

    “那是我一直迁就你。可你,越来越不象话了。你知道陈露心里,承受了多大的压力?要是你,不跳楼才怪。”

    “有那么严重吗?”

    “当然……”

    我在电话里的口气软了,便检讨自己说:“胡玉,你也知道,在许多方面我是很幼稚的。”

    “好吧,我跟程晨商量一下。看看她能不能原谅你。”

    我紧提的心放下来:“谢谢,还是你能理解我。”

    “嗨……你这个冤家!”

    谁又不幼稚呢?我一个普普通通的小业主,能跟大人物比吗?想想,伟大的诗人普希金,为了一个女人去决斗。他的这种行为……哎!

    第八卷 苦恋 第七章 潇洒诗人

    我等着胡玉的回话。在大厦中走动着匆匆下班的职员。我打开电脑。我依旧是忧伤、无奈的人。我想上网聊天,可又想不起谁?我虽有时髦的qq号,我在上面,没几个可以聊天的人。许静——“琴桥寂影”。在现实中,我认识的一个女人。她先发来一篇很好的文章,来诱惑我。她约我聊天,我还去了网吧。我跟她聊得不开心,还说了些色情话,我对她选择了放弃。她在现实中,轻易地俘获了我。人需要去掉多余的装饰,撕掉虚假的面具。哪怕面孔是狰狞的。

    我是宿命的。我为这宿命的情感,感到惶恐。人,是否应该和许静一样,赤l些好?毫无羞涩的面对人生?使人本身变得原始,轻盈而优美。活得洒脱!她是一个记者,文笔很好。我在电脑里,找出那篇《心如:梦絮,似雪》的散文,我重读起起来。在她优美、飘逸的文字里,我看不到在现实中,她赤l的身影。我很久没写东西了。猛然,我来了灵感。我匆匆写下几行字。

    肖主任敲门进来。她探着头问我:“李总,您还不下班?”我抬抬头对她说:“我在忙。”我不想让她打扰,我此时的心境。我继续打字。只听肖主任说了声:“你忙吧?”我应了声,她已关门离去…

    《我以自己的方式爱你》

    这是一种荒唐的方式,

    我试图用一首廉价的诗感动你——

    打动,爱我的女人。

    我想带着你,

    在我的诗行中旅行;

    去读高山的险峻,

    欣赏随江而下的轻舟。

    去看,岁月的樱花;

    把星月点缀在你的衣裙……

    我同你在角落里,约会。

    你要我,付清情感的帐单…

    太阳出来,

    野花的露珠,

    折s着七彩。

    我从饥饿中醒来,

    我丢失了你的密码——

    看不到你的留言。

    野外,

    草原荒芜,

    只剩几处炊烟。

    我溜回繁华的城市,

    我穿着乞丐的衣衫。

    面对,别墅和奔跑的汽车,

    我再一次的无言。

    走上,

    摩天大厦的台阶,

    我打开收音机,

    听着播放,我写诗章——

    《我以自己的方式爱你》。

    女人们,

    从我的身边走过,

    都说这是一首好诗,感人。

    我大声地朝着女人们嚷道:

    我就是这个诗人!

    于是,

    我在女人的眼里,成了疯子。

    我流浪街头,

    用仅剩的零钱,

    买来彩票——

    我就富有了。

    跑进最奢华的酒吧,

    找到最时髦的女人。

    倾听我的诗歌,

    陶醉的女人和我拥抱、接吻。

    人们,为我的方式欢呼,疯狂!

    《我以自己的方式爱你》,

    我的诗,

    流传在大街小巷。

    女人,

    对我不再冷漠和绝望。

    说我的诗,感人!

    女人,终于找到——

    最潇洒的诗人。

    我的方式:

    诗文+金钱=爱你的资本。

    呵呵,我又看了一遍。我感到满意。这么几行字,用去了整整半个小时。我找到许静的网址,给她发出去。有什么目的吗?我弄不清。人嘛,在许多时候,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该做的事做了,想做的事又做不成。

    许静,我梦里的一絮扬花。她让我迷失。我躺在她的怀中,我却不知道,是否,可以在她的遮盖中疗伤。我更不想让,这个大小姐,跟随我:漂泊、流浪。“忘记,季节。忘记,曾经心痛。让风把漫天的飞絮,飞扬。”许静写的这几句话,很符合我现在的心态。我站起身来,时间已过了四十分钟,胡玉的电话还没有打过来。我心里烦躁,吸着香烟。心里不住抱怨……何必!

    我这几天,也没了黄队长和曲律师的消息。他们在我需要放纵的时,看不见他们的影子。在我忙得不亦乐乎的时,来s扰我。

    胡玉正在我怨天怨地的时,打来电话。胡玉在电话里,语言过简:“说好了。去东方大酒店。”我刚想再问点什么,电话里传出了盲音。

    冬末的晚上。街上的灯光,使我几多茫然。我的世界颠倒了,白天上班是有序的,忙碌的……晚上,是无序的,盲目的。因为这夜色太诱人!我喜欢这夜色的斑斓,这种夜色,可让人充分享受她的温柔……我开车去东方大酒店。在路上,我忽然间想到一个问题,这是谁都会无法回避的一个现实。繁华的上海之夜,象滚滚东去的黄浦江……人,一代一代地的匆而过。这里情丝依旧,不管你是否在意时光的流逝,人会很快就会老去,时间会毫不留情的带走一切。理想、信念、生活的激情,乃至生命……

    东方大酒店的雅间,她们默不做声的坐在那儿。她们吸着香烟。透过香烟的烟雾,我看她们的眼神,露出对我的抱怨。我不是局外人,站在她俩的面前,是自己的孤单。

    我吸着香烟。无言的坐在餐桌旁。直到,雅间的女服务员进来。她让我们点菜,才打破这种沉静。我把菜单交给胡玉说:“你们想吃些什么,就随意点吧。”胡玉接过菜单,她望了我一眼,她把烟在烟缸中熄灭。她望向女服务员,点菜。尔后,她要了两瓶干红葡萄酒。

    酒菜上齐。我让女服务员退下。我给她们斟酒。我给她们道歉。我说:“昨天,我酒喝多了。伤了你们的心。这杯酒我就先喝了,算给你们陪个不是。”说着,我几口喝干一杯干红。我看她们仍没有反应,重新倒满一杯干红,把酒杯端起来说:“不理我也罢。我一直喝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