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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望着她说:“你的看法我不敢苟同。但是,我所接触的女人,她们在许多方面比男人还要优秀。”我透过酒吧的玻璃,望向外面五彩缤飞的繁夜。她忍不住地喝着啤酒。她烟吸了一支又接上一支。我看着她的样子,心里是酸楚楚的。

    我觉得,她象繁华大街上的,飘落纷纷的一片树叶。它是在等着风的卷起,还是等着清洁车的带走?我似乎可以感觉到,她在那样的孤独无助的夜晚。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着。街面上还下起了蒙蒙小雨。她躲进一家很不起眼的饭馆。一个人挤在几个人的桌上,要了一叠花生米,一盘菠菜粉丝。自斟自饮着一瓶刘龄醉。她脑海里反复重复着,男人、婊子。她醉了。她想放声大笑。她踉跄着走进了舞厅。她在幽暗间,舔着自己的伤痛。她在一个个男人的怀抱中,让那些动情的男人,任凭一个“婊子”的摆布。他们有精明的商人和政府的官员。在灯光的摆动下,音乐伴着浪荡的嚎声。酒色将她的心,划出道道伤痕。她忍受着自己另一种人生。她在无人的深夜,扑到自己的床上痛哭。她大骂: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我怜惜地望着她。我记起在大学校园的树y草地上。我将她抱紧,温情的轻轻吻向,她红润的唇边。我感到她的双肩在抖动。我在她的温暖中说:“将来我要挣很多的钱,先买一套房子。娶你当新娘。”她说:“就在那天晚上,我就决定将自己嫁给你。”她说时,她的眼睛里,闪过冷漠。她站起身,端起桌上的半杯啤酒,她朝着我笑笑说:“再见了。我的故事讲完了。希望你能给我一点自尊。请你不要去舞厅找我。你如果答应我。我们就把这剩下的啤酒干了。”

    我呆住了。我举着啤酒杯悬在半空。这啤酒让我怎样喝?她看我的神情一定很傻。她看了我最后一眼。她一口喝完啤酒,把空杯往桌子一放。她仿佛忘记了我的存在。在大庭广众之下,抛下我转身而去。

    我赶紧结了账。追到大街上再也看不见风的影子。我的心感觉到繁华的大街,飘满秋天的凄凉。

    第二卷 选择 第八章 可怜第三者

    我沉默地走在黄浦江边。残月孤挂在,霓虹如华的上空,在滚滚东去的江水里,隐入破碎。我在黄浦江岸伫立着。江边情侣结伴。树影,江水。冷月繁星,躲进瑟瑟的秋风中。

    热切的恋人,纷纷踏上来时的归路。我翘望潇潇的秋雨。我渐渐被那些淅沥的,雨丝淋湿了。我象一个黑暗中的幽魂,似乎希望在匆匆来去的人群间,看到我熟悉的身影。但我不知道,她应该是谁?我潇洒的人生,也好象走到了尽头。

    细雨如丝,如烟。飘洒在宽宽的江面上。当我在选择爱情归宿时,我原本洒脱的人生理念,因为童汐风的出现,我不得不重新审视。我在红尘中,觉得身心疲惫。我面对,朦朦胧胧的秋雨,朦朦胧胧的江水,斑驳的船舶,我发出斑驳的感叹。

    我是个多情寡义的人。为了自己能够实现梦想,充分的利用着那些深爱我的女人。我今天发现我像是着魔了,想建立什么家庭。想要什么孩子!我是被比勒陀利亚的魔鬼附身。如果我把爱和婚姻相连。那还是我吗?如果,我和胡玉结婚。我的一切都将改变。我的现有生活的秩序也将被打乱。我所牢固的缔结,构筑的城堡会在一夜之间毁灭。

    我要感谢你。是你让我警醒。周末。我也许是在昨夜,在江边淋了雨受了些风寒。我有些感冒头也有些发沉。我去大街上吃了一份快餐。我独自回到公司的办公室。整栋大厦空荡荡的,灯亮如昼。没有人气。我很久没有上网了。开办公司以来,也没有写过什么文章。我都是在忙碌中度过,没有闲暇的时候。打开电脑,我只有商业往来的信函,居然没有一封朋友的来信。我无心删除那些乌七八糟广告。

    我找到以前常去的网站。那里,比几年前热闹了许多。伤感,感伤!我竟然没看见一篇感觉轻松的文章!世界这是怎么了?四处溢满了感情世界的悲苍与凄凉。我莫名其妙产生了写作的欲望。我吸着烟,望着我打在电脑上的字幕……

    我在这个诅咒的夜里,想象干枯。在空d的思维中,伸出双手。我在键盘上跳舞。留下几行歪曲的灵感。我躲进情感的背后,幻想春光无限。虚幻中,留下敲打的韵脚。企图满足贪婪。在没有回报的行间,把自己藏进网页。

    让诅咒的风把它从网络中刮起:我满怀激情的写完《鸟之鸣》这篇散文。虽然不长,还是用去了我不少的时间。写完,轻声细读了一遍。感觉还好。可是这比我在网上,读到的文章更苍凉!在这期间,林心雨和胡玉来过电话,我对她们说,我想写点东西。她们都笑着说,你还真有雅兴?我在这个夜晚,挥洒尽郁闷和迷茫。

    我把散文在网上发了出去。可我的情绪并没有轻松起来。林心雨、陈露、胡玉、妹丽还有风,我将如何面对?需要选择的时候,灵魂深处不想选择。静夜,残月西沉。夜空布满星辰。黄浦江河流淌着。我吟唱不出自己的恋歌。树影婆姿,星光明灭。街光暗淡。我与那些女人们的往日,是无悔的岁月?!

    手机铃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我从南非回国后,第一次睡在公司。昨夜睡的很晚,我猛然让手机惊醒,心里有些烦。我看来电显示,是个很生疏的号码。我干咳了两声,冲着话筒问着说:“哪里?”

    “你是李晓男吗?”电话里的声音很不客气,像是我犯了什么错。我爬在床上想不出原由,忙回答说:“我是。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你认识童汐风吗?”怎么,风出事了?我一骨碌坐起来说:“她是我的同乡。你是哪里?”

    “刑警队,她是故意伤人。”

    我忙说:“这怎么可能?”

    刑警队是搜查她的住处,发现有我的电话号码。我在接到电话以后,问清了详细地址,我慌慌张张地开着车赶到刑警队。我在刑警队才知道,她跟我说的那个私企老板叫白志东。我不但没在刑警队了解到,她与白志东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我反倒是被询问了很久。询问我的是个姓陈的副队长。他似乎更想了解,我和她以前的事情。我忽略许多细节。我只讲了我和她简单的恋爱过程。陈队长对我的回答很不满意。我也对这样的谈话方式,也大为恼火,我说:“我可以吸烟吗?”

    陈副队长说:“可以。”他清楚我和此事无关,不想把谈话的气氛搞的很僵。她对我解释说:“最近,买y嫖娼现象日益严重。一些三配小姐,还对当事人进行敲诈勒索。所以,童汐风在这个时候,她故意伤害,她原企业领导,这问题很严重的。”我不明白,这事和买y嫖娼,能扯上什么关系?

    我尊重事实。我就把最近我见到童汐风的情况,对陈副队长说了。最后,我补充说:“根据我对童汐风的了解,她是不会故意伤人的。”陈副队长瞪了我一眼,他让一直在忙着记录的女刑警,把询问笔录递给我。我的询问笔录总共记了不到两页纸,我看了询问笔录,我讲的对童汐风有利的话,都没有写上去。比我讲的过程更简单。

    我就看完笔录,我递给女刑警。她指着落款的位置,让我签名。我接过女刑警递给我的钢笔,在那张黑条格的白纸上,写上自己的名字。我还在名字上,按了朱红的手印。陈副队长早就站起身来,他对我有些不耐烦的说:“你可以走了。”

    我说:“我可以见童汐风吗?”

    女刑警接把我的询问笔录,加进很厚的一堆材料里。她抬头望向我说:“你没听见吗,你可以走了。你连这点常识都没有。你能随便见她吗?”我憋着满肚子气,回到公司。妈的,我是谁惹谁了?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个不停。我坐在椅子上不想接。我新近招聘的助理王誉,敲门进来,望着我说:“李总。您的电话。是王伟从比勒陀利亚打来的。”这小伙子那都不错,就是缺点阳刚气。

    我在拿起电话的同时,我对他没好气的说:“你没看见窗台上的那几盆花,该撤了。”

    一次,我和胡玉去五台山旅游。胡玉非拉着我去算命,说我是火命。所以,我虽然喜欢花,但从没养活过。也许,我生活中的女人太多,相克。

    “喂,王伟……”今天国际长途电话的信号有些盲音。

    我说:“你的声音我听不太清楚。好了,现在好一些了。你那边的情况如何?”由于,上次出现了李建、董平突然的失踪的事件以后,我要求他每天必须跟公司通一次电话。这些电话一般,由我的助理负责。王伟简洁的汇报了,南非的经营情况以后,对我说:“妹丽小姐刚巧到药店来了。她想跟你通话。”

    “你好……”电话里传来妹丽小姐很生硬的华语。这声音让我感到亲切。我在电话中对她说:“你也好。你现在忙吗?”她说。“不忙。”我问:“我怎么听着你那边很乱?”妹丽回答我说:“比勒陀利亚在下雨。我是从这经过……想知道,你最近能来吗?”我告诉她:“我过不去。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常到店里看看。拜托了。”

    “好了。就这样好了。……想你。”妹丽的最后两个字说的很轻。我随口说:“我也是。”我放下电话。对自己的言不由衷,不禁叹息。

    人哪,无奈很多。我刚放下妹丽的电话。我又想起童汐风的事。就目前来说,我除了在刑警队窝了一肚子气,什么情况也不知道。我从直觉上觉得,她是不可能故意伤害他人的。她一个沦落风尘的女子,面对一个有钱有势的老板,可想会是一个什么样结果。

    总之,她的事情我是要管。可是,我怎么管。想管出个什么结果?我在公安和司法界,根本没什么关系!我在办公室里,吸着烟来回溜达。想了许久,在所有熟人中也想不出谁和刑警队有直接的关系。说实话,陈露和林心雨,她们肯定有这些方面的关系。我为童汐风的这事,我是很难拉下脸,求她们帮忙。可是,童汐风在上海举目无亲,我在不去帮她,她的下场可能会很惨。

    我坐在办公桌前,拉开抽屉。我找出风在几年前,我来上海时她送给我的玉坠。一颗心形嫣红的玉坠。这两年我没有戴,但我依旧珍藏着。我想,每个人都有他的初恋。人最珍贵的是初恋,不管是朦胧或是清晰的,都会藏在灵魂深处。平常无暇想起,但远也不会忘记。所以,人的初恋是珍贵的。也就在于此。

    电话响了。又是烦人的电话。从我接了刑警队,那个晦气的电话。我听见电话的铃声,心里就不舒服。我接起电话,听是胡玉来的。她在电话里还是满开心的。她今天仿佛心情格外的好。她用很愉快的语气对我说:“在忙什么?”

    “还不是老一套。”我可没有心情闲聊。胡玉兴高采烈地说:“你写的‘鸟之啼’在网上发表了。我看了。”

    我问无精打采地问她:“你感觉如何?”

    “不错。很好的一篇散文。我还给你发了帖子。”

    “是吗?你怎样说?”

    “呵呵,想知道?回头你自己看吧。”她说完,又笑着问我说:“我有一个同学刚从刚果回来。我跟她说起了你。我想请她吃饭,你能来吗?”我说:“可以。”胡玉最近一直想拉我介入,她的社交圈子。这表明她再向朋友,公开我们的关系。她也常对人们讲起,我在南非比勒陀利亚,所谓的冒险精神。她很为我感到骄傲。每当我听到她赞美我时,我的心里就发虚。我装作无所谓的样子。

    胡玉的同学名叫许静,她没有胡玉漂亮。可人却与她的名字截然相反,她是个很活跃的女人。在昆仑饭店许静对我问这问那,她是商报的记者。许静是个见面熟,而且也有酒量。她说,她最喜欢和鬼酒。我不知道,她是在开玩笑,还是真的喜欢喝。我按照北方人的习惯,我跟她用小茶杯喝。我现在哪有心思喝酒。我心里一直想着童汐风的事情。胡玉见我有点心不在焉,她问我:“怎么,你不舒服?”

    我忙解释说:“还是前几天着凉,昨晚又熬了夜。不过没什么。”胡玉说:“那酒,你今天就少喝点。”许静也说:“酒可以不喝了。我们赶紧吃饭。近处,刚开了一家茶楼。我请你们喝茶。”我望着许静说:“改天吧。我请你。”虽说胡玉强着结帐。我还是把她拉到一边,悄声说:“给个面子。让我来结帐。”我结了账,大家出了酒店。许静望着我说:“今天就放过你了。改天我请你们。那我就‘打的’先走了”。

    我们等许静拦着一辆出租车,她消失在华灯灿照的大街上以后。胡玉没有去开车。她挽起我的胳膊。我随她漫无目的的走着。在繁华的夜晚,我们彼此想着不同的心事。

    第二卷 选择 第九章 爱侣

    回到胡玉家并不是很晚。她打开了电视机。随后,她就忙从厨房的冰箱里,取来两听可乐。我接过一听可乐,就钻进她的书房。我打开电脑,想看看她给我的留言。胡玉也跟进来,她喝着可乐,默默地坐在我的腿上。我上网,很快就找到我发表的那篇散文《鸟之鸣》。

    在开天辟地的时候。我身上长出羽毛,裹着树叶和鲜花的颜色。不是为了美丽。纯粹是对生命的遮护。

    在高山,茂密的森林深处。山间的溪水,流向荒原大地。古月残阳,留下岁月的飞舞。困惑的目光,把苍茫与痛苦留住。没有情爱的媾和,树叶上有过多少鸟儿的啼哭。春天,分辨出绿色与鲜花。我把它长成花冠,顶戴头上。树d连成村庄。我在风中鼓c起,艳丽的翅膀。谁是那待嫁的新娘?

    云在天空,雨从天而降。听到呻吟。云叉间,茅草窝里。安放我似懂非懂,澎湃的心。祈祷上苍,安歇游荡的灵魂。让我像一棵树,在巢x前扎根。就如同小鸟,躲进盛夏,繁茂的光y。我愿像缄默无语的耕牛,在时间的隧道里耕耘。谷物在杂草间,拼命的疯长。绿色土地,比爱情更加诱人。

    天地间,酝酿着收获,我却感觉是场y谋。风、雨、雷、电,一改往日热烈。把所有的爱,全部席卷散去。我也放弃了爱恋。我丧失勇敢,性格存在缺陷。秋月,使目光变得冷漠。我最终背叛誓言。天空飞走候鸟,云间离去行行大雁。落叶上写满,告别的留言。我在无奈中,衔起火种。将座座荒山点燃。

    透过寒流空间,思想冰冻在石缝中死亡。我跑不过黑暗,野兽出没河川。于是,我像一只乌鸦钻进树d。等待旷野,在阳光里复苏。土地又一次润泽。我撒下一粒希望。暖风重新来临。我却难以伸动,冻僵的筋骨。迷途的时间,对我已经苍老。她把我抱在怀中,使我望向自由的天空。用嘶哑的嗓音,发出惨烈的长鸣。

    我命运注定:是会永远孤独的飞翔。在时间的河流中,落在随川漂去的孤木上。两岸绿色黯然。远山云雾茫茫。看不见自己的家乡。寻遍千山万水,我的心依旧流浪。把枯涩的歌唱撒进浪花,祭奠逝去的时光。鱼儿在水藻间嘲笑,我无奈中痛伤。风雨摇曳。雷鸣中,我与死亡干杯!哪里是心岸?何处是,最后归宿地方?我已不在幻想,只是寻找不再流浪。命运,请你导航!

    胡玉。她给我在网上留言里写道:“空中一粒微尘,需要坠落。他向往绿野,恐惧荒山。因为,他喜爱鲜花。”我仔细的品味着,我望向胡玉说:“你写的很客观。”

    “难道不对吗?”

    “对。”

    “我觉得你近来心事很重。有必要吗?”胡玉搂着我说。

    胡玉坐的我的腿有些麻木。我起身搂着她回到客厅的沙发上。我说:“人,尤其是恋人。需要坦诚,可当我要顾及许多事情的时候,我感觉很累。在有些问题上,我有负罪感。”

    “是因为我吗?”

    “是的。”

    “为什么?”

    “我想和你结婚。”我大着胆子,第一次向她提出这个想了很久的事。胡玉平静的看着我,慢慢眼睛里流出泪水。她搂紧我。电视里正播放着《s雕英雄传》,扬康临死前的那集故事。我拿起茶几上的餐巾纸,擦干胡玉的泪痕。胡玉啜泣了两声,对我说:“如果,结婚这件事会改变你很多。我并没有要求你和我结婚。过去和现在,我只是想生一个我们的孩子。或许,这是我的天性。你仍然可以按照原来的生活方式生活。过去,你的可贵之处,就是你所固有的洒脱与诚实。现在呢?我觉得你在开始变化,这让我感到不安。我觉得,过去你和林心雨;我与台商。你接触了那么多的女人,我没有责怪你。是因为,我们的处境相同?在那样的情况下,我们偷偷约会。我们彼此的了解对方,也都不嫌弃对方。在一起只有开心和快乐。现在呢?”

    我是有种改变。想变得道貌岸然!我有些钱了?我不想对上帝忏悔。因为,我从来不相信上帝!我把在南非和妹丽发生的事情经过,全版的告诉了胡玉。把过去对她讲的,有删节的地方做了补充。最后,我也把遇见风的全部过程,以及她目前所面临的困境。我托盘而出。胡玉听完我的话,沉默了一会儿。她起身去开窗户。这时,我吸的烟,早把客厅的空气,弄得烟雾缭绕。当我再次从烟盒里取烟时,胡玉拿开了。

    胡玉坐在我的身旁,她从中抽出一支香烟,我忙帮她点燃。她吸了一口,呛得咳嗽了几声。她把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