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争气，她的名声也不好……娘是万不得已了，才去求她。她倒满爽快的……嗨，五十多岁了，竟神使鬼差地，又生出一个儿子来……” 上官金童像挨了一巴掌似的，踊跃坐起来，一瞬间，他感到自己看到了上帝那仁慈的、通红的大脸。我的感觉没有欺骗我。他幸福地想着，而且分明地感觉到，老金正挺着她的独具只眼的茹房，快速地向这小屋近；而那赤l的身子、用砂纸打磨着生锈茹房的龙青萍正在怅恨不已地退去。他用羞答答的、但却是非常坦率地态度说：“娘，她来了后，您能暂时地回避一下吗？” 母亲怔了一下，很g脆地说：“我的儿，你是刚刚把勾命鬼打退了的人，娘还有什么不依你的呢！我这就走。” 他激动不安地躺下了，躺下后他就沉浸在那生机bb的味道里。这味道不是从外界袭来，而是从他的记忆深处，猛烈地生发出来。他闭上眼睛，便看到她那明显发了胖但依然不失润泽的脸。那两只黑眼睛还是像当年一样，水汪汪的，风s地转动着，勾着男人的魂。她走得很急，简直可以用大步流星来形容。那只j乎没被岁月留下刻痕的茹房在花布衬衫里不安分地蹿动着。那只凸出来的暗红se的茹头因为蹿动和摩擦，正像小喷壶一样把蓝白se的r汁喷s出来，把x前的衣襟s了碟子大的一p。渐渐地，从他心里漾出来的精神x的味道和老金茹房里涌出来的物质x的味道，像两只渴望着j尾的粉蝶，一点点地接近着，终于碰撞在一起，并迅速地合二为一。他睁开眼睛，便看到与想象中一模一样的老金已经站在了炕前。 “兄弟，”她把身子探过来，抓住他的枯柴一般的手，泪水浸泡着黑石子般的眼睛，动情地说，“我的好兄弟，你这是怎么啦？” 他的心被温暖的nv人的柔情融化了。他仰起脖子，像初生的、尚未睁开眼睛的狗崽子一样，用焦灼的嘴唇拱动着她的前x。她毫不犹豫地撩起衬衫，让那只灌满了浆汁的、像金hse的哈密瓜一样的茹房垂在了他的脸上。他的嘴在寻找茹头，茹头也在寻找他的嘴。当他颤栗着hangzhu她、她颤栗着进入他的嘴巴时，两个人都像被开水烫了一样，发出了迷狂的sheny。他感到有十jg细细的、但却强劲有力的r汁的细流s击着口腔，在咽喉处汇合成一g甜蜜的热流，灌注进他的连粘膜都呕出了的胃。同时她也感到，积蓄了j十年的对这想当年像瓷娃娃一样的美貌男孩的病态的迷恋，正源源不断地随着r汁发泄出去。两个人都流出了眼泪。 他一直把她的r袋吸g了，才像个孩子一样，叼着茹头，沉沉地睡着了。她温存地抚着他的脸，慢慢地把茹头拔出来。他的嘴翕动着，焦h的脸上，洇出jp血se来。 老金看到上官鲁氏站在门边，悲哀地望着自己。她从上官鲁氏久经风霜的脸上看到的不是谴责和妒忌，而是深深的自责和无限的感激。老金把独r塞回衬衫，坚决地说：“大娘，这是我自己愿意的，也是我终生渴望的，我跟他前生有缘。” 上官鲁氏说：“他嫂子，既是前生缘，我就不言谢了。” 老金掏出一卷钞票，说：“大娘，那天算错了，您这些瓶子，不止值那么j个钱。” 上官鲁氏说：“他嫂子，就怕他方大哥知道后不高兴啊。” 老金说：“他只要有酒喝，什么也可以不要。大娘，我现在也忙，每天只能来一次，我不在的时候，您就弄点稀的给他吃吧。” 上官金童在独r老金的哺育下，迅速地康复了。他像蛇一样，褪去了一层老p，显出一层娇n的p肤。连续两个月，他没进一口饭食，完全依靠着老金的r汁维持生命，尽管他经常地处于饥肠辘辘的状态中，但一想到粗粝的食物，眼前便一阵漆黑，肠胃也跟着就痉挛起来。母亲因为他的大病不死而逐渐舒展开的眉头又紧紧地蹙起来。每天上午，他都站在房后那道能发出龙啸虎y之声的瓶子墙前，像孩子企盼亲娘一样、像热恋中的情人一样，焦灼地、千遍万遍地遥望着那条从热火朝天的新兴城市那边延伸过来的荒原小路。他等得可真叫苦。 有一天，他从凌晨等到h昏，也没等到老金的踪影。他的腿站麻了，眼也望花了，便坐下了，背倚着那道瓶口迎着风的墙。h昏的小北风，刮进粗细不等的瓶口，吹奏出凄凉的音乐，绝望的情绪攫住了他的心，他不知不觉地流出了眼泪。 母亲拄着拐杖站在沉沉的暮气里，用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目光轻蔑地盯着他。她什么也没说，只是盯了他一阵子，便用拐g笃笃地戳着地，转回到屋前去了。 第二天上午，上官金童找了一把镰刀，提着一个筐子，往沟渠那边走去。早饭时他剥p瞪眼一般吞食了两颗煮烂的红薯，现在他的胃绞痛着，喉咙里泛着酸水，他强忍着不呕吐，用鼻子追随着浓郁的薄荷c的味道。他记得供销社采购站收购过薄荷。当然他去割薄荷并不仅仅是为了挣点钱补贴家用，而是要借此摆脱对老金的茹房和r汁的痴恋。从沟渠的半坡一直漫延到沟底，都是葳蕤的薄荷，清凉的气息令他的精神一爽，眼睛也似乎明亮了许多。他故意地深呼吸，以求把更多的薄荷气息吸进肺腑。然后他便挥动镰刀割起来。在劳改农场十五年，他学会了割c的技术，他的身后，很快便躺倒了一p叶p泛白、生着短短绒ao的薄荷棵子。 他在沟的半坡上，发现了一个碗口粗的d。他先是吓了一跳，紧接着却兴奋起来。他猜想这是个野兔的巢x，?
第 28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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