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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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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了伤的何从真的愤怒了。长这么大,打了这么场架,他何从什么时候被人拿刀砍过?

    因愤怒而双眼发红的何从,抓着“小绿狮”握刀的手腕往自己身前一带,同时抬起脚一脚踢在了“小绿狮”的裆部,将他踹飞出去的同时,也将他手上拿着的西瓜刀给抢了过来,朝刚才劈砍自己的两个人直过去。

    那两个人被双眼通红的何从给吓了一跳,眼看着何从的刀劈过来,胆气一卸,竟然也不接招,而是转身就逃。

    另一边,“小绿狮”倒在地上,双手捂着裆部鬼哭狼嚎,痛苦得在地上滚来滚去。这次他算是真的废了,两个蛋蛋都被踢爆了。当然,这时候,没人会去关心他了。因为,有了武器在手的何从,不但不逃了,反而杀入了那群混混当中。那群混混们正自顾不暇呢,谁还有心去管“小绿狮”的死活呢?正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就是这个道理。

    反倒是街边围观的不明真相的群众,对“小绿狮”发生了兴趣,纷纷拿手指着躺在地上不停翻滚的“小绿狮”发出各种感叹:

    “唉,拍个电影也不容易呀!”

    “这小伙子太敬业了,别人都砍到那头去了,他还躺在这里继续表演!”

    “是呀,这年头临时演员可比那些正式演员所谓的明星们敬业多了!”

    “这年头哪个行业都是如此啦。拿最少工资的临时工干最多的活,背最多的责任。”

    “也对呀,新闻里报道某某行政事业单位的负面新闻时,无一例外的那些坏事都是临时工干的,那些上班玩游戏、刁难群众的人,都是临时工。”

    “那那些正式职工都干什么去了?”

    “普通职工喝茶看报拍苍蝇,或者拍领导马p也行。领导干部就去唱歌打牌玩女人,侍候比自己还高高在上的领导。”

    围观群众突然由临演将话题扯到临时工,进而再扯到现在的公权机关的政风行风上去了。

    就在群众们兴致勃勃地谈论着昨晚哪个领导又在小夜轩包了间ktv房,叫了五六个女大学生去陪侍;哪个领导又在西苑酒店大摆酒席收受贺礼时,三辆警车闪着警灯开了过来,呼啦啦下来了四五个警察和十几个治安员。

    “都别动!”为首的一个队长模样的警察,朝天开了一枪,大声喊道:“将凶器都给我放下,蹲在地上,双手抱头!”

    东山狼的混混们一听,都乖乖地扔掉了西瓜刀,双手抱头蹲在了地上。

    何从见状,也扔掉了抢来的西瓜刀,和东山狼的混混一样,双手抱头蹲在了地上。一边蹲下来,一边嘴里嘀咕着:“叫人家都别动,却又叫人家放下凶器双手抱头蹲在地上。这警官脑子不好使吧?”

    街边本来正在围观的群众,一见警察都出来了,围观的兴致就更高了。甚至有些商铺的店员们都跑出来围观了。治安员们见状,忙大呼小叫着驱散围观人群。

    林豆豆这时也跑了过来,一眼便看到何从蹲在那里,背上撕了一道口子,衣服都被血水染湿了。

    “啊,何从你受伤了!”林豆豆心里一急,便不顾治安员们的阻拦,扑到了何从的身边,将何从的头抱到怀里,泣声道:“何从,你没事吧?流了好多血。”

    “流血了?见红了?哈哈,见红是好事,证明是第一次呀!哈哈……”这个时候,何从还笑得出来,“放心吧,我没事。嗯,真的没事,就是有点辣辣地。”

    而一边队长模样的警察,不满地对身边的警察说:“怎么搞的,连个女人都拦不住,放她冲进去了?”

    “小姐,你干什么,快到一边去,不要阻碍我们执法!”一个警察见队长不满,赶快冲上前来,就要拉开林豆豆。

    谁知林豆豆反而转过头来冲他吼道:“医生,赶快叫医生!”

    那警察被林豆豆凶凶地样子弄得一愣,往“小绿狮”躺着的地方一指,“我们已经叫了救护车了。那边有个受伤严重的。”说着又看了看何从背上的伤势,“这点小伤口没事,等下医护人员来了,消消毒包扎一下就行了。”

    “除了受伤严重的,其他的全带回去调查。”这时,为首的警察队长下了命令。

    《春色满城》章节:第十八章 姐姐,你很美  收集:234(http://。23490。)

    虽然那警官说何从的伤势较轻,不用送医院。但在报警人林豆豆的坚持下,何从还是被送到了医院里。

    经过一番检查后,医院确定了何从除了背上的一道刀伤之外,身上没有其它受伤的地方。警官拿着医院的疾病诊断证明书,将何从和林豆豆一起带回东区分局刑警大队录口供。

    由于防止串供,所有被带进来的人都被分开来,分别由不同的警察进行讯问。

    一个辅警将何从带到一间讯问室里,让他坐在沙发上,告诉他等会有人来给他录口供。那辅警也顺便坐在何从的对面,他还负有看护何从的任务哩。

    好在没等多久,就有人拿着讯问笔录进来了。让何从没想到的是,负责给他录口供的竟然是一漂亮女警。看肩上的警衔,还是只有两颗星星,连条杠都没有。应该是毕业没两年的新警官。看到那警帽下娇美的脸蛋,以及裹在警服里的高耸的双峰,何从差点没把口水给流出来。

    “警队里竟然也有如此美色?”艰难地将口水吞咽下,何从心想。但是想想妖精原来也是在警队里做警察的,也就释然了。虽然女警们大多姿色平平,但不可否认的是,还是有那么一些美女选择了做警察这一行。

    那进来准备给何从做笔录的女警,一见何从色色的样子,心里得意的同时,又免不了一阵气愤,心想:“这小流氓,一看就是个色胚,不是个好东西,难怪会被东山狼的那么多人追着砍。”

    何从要是知道这警花心里此时的想法,一定会大叫冤枉的:“我是色胚不假,但我那东西确实是好东西呀。保准你试过之后赞不绝口天天想念呀!”

    女警这时在桌子前坐下,打开电脑,开始给何从录口供。

    “叫什么名字?”

    “何从。”

    “性别?”

    何从被警花的问题给雷倒了,“警官姐姐,这不明摆着的嘛!”

    “别废话,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

    “好吧。男。”

    “出生日期?”

    “1990年9月16日。”

    “户籍所在地?”

    “西江市新沙镇红星路西四巷5号。”

    “工作单位?”

    “待业青年,没有工作。”

    “联系电话?”

    “139253413。”

    “我们是西江市公安局东区分局刑警大队民警(说着出示工作证件在何从眼前晃了一下),你于2010年10月17日14时05分到东区分局刑警大队接受询问。现在我们依法对你进行询问,你应当如实回答。对与案件无关的问题,你有拒绝回答我的权利,你有要求办案人员或者公安机关负责人回避的权利。以上权利义务,你清楚了吗?”

    “清楚了。”

    “你的家庭主要成员的情况?”

    “父亲,何达,48岁,个体户;母亲,梁乐诗,家庭主妇。我是独生子,家中无兄弟姐妹。”

    “你的个人情况以及个人简历?”

    “我叫何从,男,1990年9月16日出生,汉族;高中文化,尚未婚配。家有自建楼房一座,出租屋若干间,现住西江市新沙镇。高考落榜后,诸事不顺,未找到满意工作,因此待业在家。”

    “今天中午12时10分许,你在松苑路和一帮社会无业人员发生械斗。请你将事情的起因、经过,陈述一遍。”

    何从便将自己和林豆豆去精品店里给老妈选购生日礼,出来后便被一帮身份不明的人手持西瓜刀追砍的事情讲述了一遍。女警花又就一些细节性的东西做了询问。何从也配合地有一说一,有二说二。表面上态度老实得不得了,其实心里早已经把面前警花从头到脚给yy了一遍。要是这个女警有读心术的话,估计会把何从给打得变猪头让他妈都不认得。

    “你上述所说,是否属实?”

    “属实。”

    “你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

    “有。姐姐,你很美,可以留个手机号码给我吗?以后再有人欺负我的时候,我可以直接打电话给你寻求保护。”

    “你还要我保护?一个人面对十几二十个人,打得一人重伤住院,三人轻伤,多人轻微伤。而你自己呢,就背部受了轻微伤。”女警听了何从的话后,不禁一阵气结。

    “好汉架不住人多,猛虎架不住狼多。找个女警罩着,有备无患嘛。美女警官姐姐,你就从了我吧!”一不小心,何从就说漏嘴了。旁边的辅警大哥,也被何从的无赖表现给弄得忍俊不禁,但又不敢笑。

    女警登时柳眉倒竖,呵斥道:“你给我老实点。再乱七八糟地胡说,当然我打得你妈都不认得你!”

    “我妈不认得我,你认我就行了嘛。”何从嘴里嘀咕着,“不就是问你要个手机号码吗?至于这么暴力吗?”

    那女警听到何从嘴里的嘀咕,差点没暴走。将打印出来的询问笔录递给何从,让他看过错后在下面签名确认。

    何从接了过来,见上面记录着询问时间、地点,但询问人一栏却空着。于是也不看下面的内容,便抬头说,“我有意见。询问人一栏里怎么是空白的?没有询问人,下面怎么会有询问内容?难不成,公安局里也会大白天的闹鬼?”

    女警差点又没给气坏,心想:“你才是鬼呢!小色鬼!”一把将询问笔录抢过来,在询问人一栏里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杨柳。好名字,人美,名字也美。请问,美女警官姐姐是‘折杨柳。百鸟啼园林,道欢不离口’的杨柳,还是‘庭院深深深几许?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的杨柳?”何从摇头晃脑扮作吟风弄月的诗人样问道。其实心里却在想,如果是“折杨柳。百鸟啼园林,道欢不离口”的杨柳,那就是y荡无比,不但喜欢群交,还喜欢口交。如果是“庭院深深深几许?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那就证明她和苏玉芳一样拥有着绝世名器妙不可言。

    单纯的杨柳哪会想到何从脑子里这时已转过了这么多龌龊念头,被何从这么一夸一问,心里早就乐开了,“这小色鬼不止是人长得不错,还懂得不少古诗词嘛。为什么却连个大学都考不上呢?”心里虽作如是想,但还是装作不高兴地样子脸孔一板:“何从,这里不是你油嘴滑舌的地方。放正经点,看了没意见后就签名确认。”

    “这里不是油嘴滑舌的地方,那意思就是说有合适的地方,她还是愿意和我油嘴滑舌诶。看来本少爷果然是宝枪不倒魅力四s,美女见了无不为之倾倒呀!”何从心里臭p得意了一通。然后将笔录看了一遍,在最下面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杨柳又拿来印台,让何从伸出食指摁了手指印在名字上面。

    “美女姐姐,我现在可以回去了吧?”何从心里其实在唱,“其实不想走,其实我想留,留下来陪你度过春霄……”

    “你虽然是出于自卫打伤了别人,但是否存在自卫过度,我们还得进行调查。所以,你必须找人担保,并保证随时接受我们的传唤配合调查,才可以离开。”

    “你才z慰过度呢!不过,我保证随时接受你的召唤,保证侍弄你舒舒服服,以后都可以不用再z慰了。”这是何从内心对杨柳这句话最真实的回应。当然,想想可以,说出来就不行了。于是何从给林豆豆打了个电话。

    林豆豆早已做完了笔录,一直在大厅里坐着等候呢。接到何从的电话,立即过来,办妥了担保手续,领着何从走出了分局。

    正文 第十九章 林豆豆浴室含春

    走出东区公安分局大门口,何从深深地吸了口气:“还是外面的空气舒服些呀!”

    “你背上的伤,还痛吗?要是阿姨她们知道了,可怎么办?”

    “傻瓜,你不说,我不说,我妈他们怎么会知道?”何从对此毫不在意,“只是被刀锋轻轻地划了一下而已,这点小伤,过两天就好了。走吧,我们回去吧。”

    两人打了个车,回到住处。由于中午还没吃饭,便遇到了这档子事。何从现在这样子,去到饭店里还不把人家端盘子的小妹妹们给吓坏?所以林豆豆只好在楼下便利店里买了两桶方便面。

    进房后,何从便冲林豆豆说:“都饿死了。快泡面吃吧。”

    林豆豆便马上拆开方便面桶盖,往里倒了开水泡着。

    何从一边等着泡好的方便面,一边谋算着怎么把这一刀之仇十倍百倍的报回来。想来想去,要对付东山狼伍六,光靠自己一个人是不行的。想想吧,何从一个人就这么贸然打上门去,可能还没见到伍六的面,就先被他手底下的人给围殴倒下了,或者被闻风而至的警察叔叔请去局子里喝茶了。这都不是何从想要的结果。

    “必须拥有自己的势力!”何从心里面给自己立下了目标:“建立自己的势力,让东山狼从西江市消失!”

    “想什么呢?这么投入的?”何从心里给自己立下今后一段时期的目标时,林豆豆已将泡好的方便面端到了他面前。

    闻着香喷喷的方便面,何从一边吃一边含混不清地说:“我在想,该如何找回今天的场子。俗话说,有仇不报非君子!今天这个场子我不但要找回来,我还要让东山从狼这个世界上消失!”

    林豆豆望着何从那一脸坚决的神情,担忧地说:“他们可是臭名昭著手段残忍的黑帮呀。你一个人怎么斗得过他们呢?我刚才也在想,我们是不是要尽快搬离东区,他们今天没有得手,肯定不会就此罢休,还会找人来对付你的。万一,我是说万一的话,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该怎么办?阿姨和叔叔他们怎么办?他们就你这一个儿子!”

    林豆豆的话也很有道理。依伍六的性格,这事既然闹开了,肯定就不会这么算了。在目前自己还势单力薄的境况下,确实难以应付防不胜防的来自东山狼的报复。

    “你想得很周到,我们是该考虑搬离东区了。嗯,先别想这些了。先填饱肚子再说吧。”

    一桶方便面下肚后,何从仿佛忘掉了这档事似的,又开始嬉皮笑脸起来:“豆豆,爷要休息补个午觉,快服侍爷更衣沐浴。侍候得爷舒服了,爷封你做正妻大妇。要是侍候得爷不舒服呢,爷就让你扫地出门。”那样子活脱脱一纨绔二世祖的嘴脸。

    “大爷,就让妾身来服侍你吧!”林豆豆被何从一席话逗得开心起来,也有样学样地娇笑道。

    两人便进了浴室,在林豆豆的一双妙手下,两人很快便坦诚相对了。林豆豆将何从那破损了的沾有血渍衣服,扔到垃圾桶里。然后仔细地帮何从擦洗起身子来,在擦到后背的时候,由于怕伤口沾水而恶化伤势,林豆豆格外小心。

    何从透过浴镜,饶有兴趣地欣赏着林豆豆那专注的样子。此时,林豆豆脸上那几颗微小的“雀屎”在何从的眼里也格外生动起来。

    擦洗完后背后,林豆豆又转到何从身前,踮起脚尖给何从擦脸,那鼓囊囊的两座高峰便随着她的动作,在何从的胸前磨蹭起来。受此刺激,下面的小何从立即举枪致敬,顶在了林豆豆的小腹上。

    林豆豆突然被一条粗壮火热铁棒似的东西顶在小肚子上给吓了一跳,“你这家伙真不老实!它就不能安生一点?”林豆豆说着,便扯过花洒,便要给何从冲洗下面。

    何从突然一把抱住林豆豆,火热的唇便压在了林豆豆的同样火热的唇上,然后两条灵蛇便纠缠在一起了。直到林豆豆快透不过气了,才松开,咬着林豆豆的耳边说,“既然它不安份,你就狠狠地夹磨它!直到它安份为止。”

    虽然眼里的春意浓得快要滴出水来了,林豆豆还是有些犹豫地说:“你一做起来就很疯狂,我怕等会儿扯动你的伤口呀。”

    “不要紧,我们换个地方换个姿势不就解决了。”

    何从说着就坐在了马桶上,然后让林豆豆张开双腿骑将上来,林豆豆温软湿滑的桃源d口对准何从青筋鼓涨刺向天穹的独眼龙向下一坐,“哧溜”一声便严丝密缝了。何从双手有力的扶着林豆豆的两片圆润嫩滑瓣,配合自己忽深忽浅地运动起来。

    林豆豆飞散的秀发随着她疯狂地骑乘动作,在因极度兴奋而鲜红如血一般的脸庞两边飘动;胸前的那一对白兔,也随着林豆豆的激;情上下蹦跳着,简直是太香艳了。何从忽然低下头凑到林豆豆的胸前,将一座峰尖含在了嘴里,吮磨着。而下面的动作丝毫没有放缓。也许是第一次在这种环境下欢爱,林豆豆几分钟后便达到,像是被耗尽了全部精力,瘫软在何从怀中一动不动。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