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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一切的一切，都在按照双方预先想好的轨道在走，谁胜谁负，那要真打起来才知道。
144 苦其心智
身在警察局，特别还是重要嫌疑人，当然不会受到五星级的待遇。
事情也有例外的时候，当林北凡离开了宋局长的办公室，宋局长拔了内部电话，命令道：“小张，你陪林北凡聊聊天，记住不准动手。”
“是，局长。”
走在路上，小张也不明白，高高在上的宋局长怎么会做出如此低姿态，莫非，这是一个连局长都得罪不起的大人物？
他当然不会理解宋局长的心理，在宋局长的眼里，林北凡也算一个异类，莫要惹火烧身的好，所以，尽量的冰释前嫌。
拘留室里，当小张看到坐在凳子上翘着二朗腿的林北凡时，本能的感觉有些熟悉，却又不一时想不起来。
林北凡看着疑惑的小张时，这家伙却乐了，招了招手，道：“哥们，坐下来说，你叫什么？”
既然是局长派来聊天的，眼前这位肯定是了不得的大人物，最起码小张是这样看的，当下也不敢待慢，道：“我叫张小艺。”
“干警察几年了？”林北凡随意的问着。
张小艺摸摸后脑勺，尴尬道：“也没几年，就是混碗饭吃。”
“想不想升官发财呢？”突然，林北凡表情极为认真，声音却低了三分，一幅怕别人听到的模样。
“想，谁他妈不想谁不是……”说到一半，张小艺嘎然而止，警惕的看着林北凡，道，“你不要用糖衣炮弹腐蚀国家公作人员。”
“真的没兴趣？”林北凡叹了口气，失望的说，“那就算了吧。”
这回，倒是这张小艺急了，又不好意思开口，最终，尴尬道：“反正闲着也无聊，说说你的升官发财之道。”
说出这话，他自己都感觉脸红。
林北凡早就知道他会是这幅模样，从口供里摸出一支从刘大斌那里顺来的录音笔，道：“把这个交给你们领导，我保你仕途平坦。”
“这是什么东西。”下意识的，小张打量着这支录音笔，并且按了开关。
前面一段，是刘大斌和女人的交欢的声音，至于后面，就是刘大斌承认谋杀刑市长的录音。
张小艺当真是惊了，诧异的看着林北凡，结巴道：“你真的给我？”
作为一名警察，他哪里能不知道，这份证据在说，那就是铁证，把这个交上去，自然会受到赏识的，至于升官吗，只要站好队，问题不大。
林北凡点点头，道：“送给你了，赶紧见你领导去吧。”
一步三回头的离开，张小艺马不停蹄的奔向宋局长的办公室。
听了录音，宋局长少有的笑了笑，暗道：“这个林北凡，竟然还留了一手。”
“小心看着拘留室，不管有什么动静，都不要擅自行动，都要回来告诉我。”
“是。”
一个明镜似的，一个雾里看花，境界不同，心境自然不同。
夜……静的同时又杀机四伏。
宋局长辗转难眠，最后点了根烟，来到阳台，静静的注视着警察局的方向。
警察局，林北凡对面正站在三个人，坐着一个人，而这四人都是一身便装。
“你们是警察系统的人？”林北凡不慌不忙，打量着眼前的四个人。
“你很聪明，可是聪明人都不长寿，你知道为什么吗？”坐的这人身材壮实，大概有一米八左右。
“聪明人知道的多，自然就会知道一些不该知道的东西，是刑市长派你们来灭口的？”林北凡神情平静，却下了杀心。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我说过了，你是聪明人。”这也算是这条汉子间接的承认了林北凡说的事实。
林北凡处变不惊，不动如山的注视着眼前这人，道：“你这叫先礼后兵还是要我自己了结？”
“都可以。”汉子无所谓道。
“再叫些人吧，你们这点人不是我的对手。”林北凡摇了摇头，掏出还剩半盒子至尊南京，自顾的点上一根。
汉子一怔，道：“你是不是太高看自己了。”
“是你自己高太自己了。”林北凡反驳道。
“不，我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你不妨看看外面。”汉子示意林北凡往外看。
这一看不要紧，林北凡惊了，外面，四辆消防高压水车，还有数十名消防队员，他们这是要……火烧警察局？
太他妈的疯狂了，自己的面子还真够大，竟然要损失一幢大楼。
“你们想干什么？”林北凡明知故问，却在琢磨着要召唤什么样的技能才能避开今天的灾难。
“你自己了结吧。”
“宁做亡魂，不做俘虏。”
“好气魄。”汉子赞扬道，却挥了挥手，道，“把他解决了，我在外面等你们。”
出了拘留室，这条汉子点上一根烟，然后把装满汽油的筒拧开盖子，里面的油全部倒出来。
只要林北凡一死，他把烟头往上一扔，自然就会起火，到时消防队员可以急时施救，避免更大的损失的同时，也会将林北心‘炼化’。
这是光天化日下权力的阳谋，即使贵如宋局长，这个时候也要退避三舍。
深深的吸了口烟，虽然对三名手有十分的信心，但汉子不禁往拘留室里看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顿时打个激灵，三个特意调来的特种兵手下竟然全部躺在地上，不知死活。
这如何能不让他心惊，换话说，林北凡在瞬间收拾掉三个参加过三军会演的特种兵，那他的实力？
不过，这人下手也极快，手中的烟头一抖，已经然掉在汽油上。
瞬间，漫天的大火将林北凡吞噬了。
而这人也疾步朝着楼下跑去。
“c。”
大火中的林北凡怒骂一句，感觉不过瘾，又补了一句，“姓刑的，我日你仙人板板。”
这时，林北凡脚底生风，猛得冲去去，竟然追上了之前纵火的那条汉子，这神g一不做二不休，已经召唤八极拳技能的他一个贴山靠撞了上去。
顿时，这条汉子碎不及防，如柳絮般飘飞去。
“失火啦，失火啦……我抓到纵火犯了。”林北凡大声嚷嚷着，生怕别人听不到。
他有他的用意，如果这些消防队员救火也罢，如果攻击他，嘿嘿……那就不好意思了，正好召唤了八极，别怪我不客气，就教教你做人要坦荡荡，切不可助纣为虐。
结果，好的不灵坏的灵，林北凡大声嚷嚷的同时，一名颇为富态的消防官兵指着冤枉的小林哥，道：“就是他放的火，把他抓起来。”
妈妈的，这不是指鹿为马吗，不……这是冤枉好人。
林北凡怒了，决定要给这些人颜色瞧瞧，别以为穿身皮，别人就会怕你，咱们手底下见真章。
二十米的距离在林北凡几个跳步之间几乎化为零。
消防官兵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已经虎入狼群，啸声阵阵，大杀四方。
八极开门拳，见招打招的硬功，独特的发力方式更是让其威力巨大，如今由四级战士实力的林北凡施展出来，自是不可寻常计之。
当然，消防官兵也不是盖的，从开始的慌乱，到现在沉着应对，也只用了二十秒罢了。
“用水。”那名富态消防官兵声音颤抖的命令道，他被林北凡的身手给吓着了。
一声令下，顿时四条水龙冲向林北凡。
话说，经过全技能手表里真正水龙的‘折磨’，林北凡岂会怕这些？
这神g一不闪，二不躲，在人们惊骇、得意的目光中静静的站在原地，静静的接受着高压水龙的冲洗。
“妈的，疼……”站在四条水龙里，林北凡感觉到一阵钻心的疼，幸亏是四级战士的身体，要不然一准挂掉。
林北凡的如此表现却惊呆了这数十名消防官兵，这人什么体质，竟然能抗住高压水龙的冲击，而且下盘极稳，竟然没有半分移动的意思。
见鬼了，不会真是钢筋铁骨吧！
“继续给我冲，我就不信他能抗住了。”富态的消防官兵继续命令，不经意的转头看向警察局不远处的一处楼顶。
拿着夜视望远镜的刑市长的秘书一脸的凝重，没想到，这林北凡强悍如此。
“领导，前两项都失败了。”认为事态严重，秘书直接拔通了刑市长的电话，开门见山的说明情况。
此时，刑市长正在人老朱黄的老婆身上交‘公粮’，气喘道：“那就按第三计划。”
“调军队？”秘书疑惑的重复道。
如果这般，事态很可能无法控制。
“有劫匪在警察局纵火，调武警特种部队。”说完，刑市长挂了电话。
他这是一心要置林北凡于死地，踩死一个人，对他来说就是这么简单。
随后，秘书还真就将压箱底的牌拿出来，早就全幅武装的武警特种部队五分钟之内保证赶到。
“姥爷，他们动用了武警特种部队。”徐嫣月的公寓，她提醒道。
“怎么，着急了？”老人不动声色道。
“和我有什么关系，他又不是我什么人。”
“不用否认，他是你见过的最优秀的了。”
“那又怎么了？”徐嫣月惹有所思，眉宇间逐渐多了分凝重。
叹了口气，老人淡淡道：“以我的眼光来看，这个林北凡确实了得，并不像表面这样的放荡不羁，而他的实力更是深似海，这一次算是对他的考验。”
“可是他们是全幅武装，真枪实弹。”
“天降大任于斯人，必先无苦其心智，劳其筋骨。”
这句话，如果让小林哥听到了，保证会破口大骂，“死老头子，这叫苦其心智，劳其筋骨？有种你来试试，c……”
145 击倒一片，留下一群
站着被动挨打，小林哥完全是为了震慑这些消防队员，效果也是相当不错，短短的三四分钟内，竟然无一人敢上前。
为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的话，你站到高压水龙头前试试，是个什么滋味。
此时的小林哥当真是惊为天人。
可是，好景不长，武警特种部队只用了四分钟的时间就赶到了，这可吓了小林哥一大跳，人家可是全幅武装的。
就算他是四级战士的实力，还远没有达到能抵挡子弹的程度，只见这神g打个激灵，眼睛的余光看到大院的墙角处放着一张铁锹，一个闪身，带起片片的水花，几个闪纵之间，抄起这把铁锹。
就在众人以为这神g要逃窜的时候，挥舞着铁锹的林北凡风s无比的抹了把脸，竟然又折返回来了。
目标当然赫然是刚刚赶来的特种部队。
在小林哥的眼里，消防队断然不会对他的生命安全够成威胁，而全幅武装的特种部队不同，或许一颗子弹就会小命归西。
所以，没有任何的犹豫，热血充头的林北凡决定把这五十人全部撂倒，你不是仗势欺人吗，你不是有权有势吗。
哥让你知道，哥是强悍的，哥是风s的，哥是不屈的，哥还是会反击的。
刚刚下车的特种部队怎么也没想到，就在他们刚刚站稳的时候，小林哥已经虎入羊群，展开疯狂的攻击。
一把破烂铁锹，在他说手里就是神兵利器，狂风扫落叶般，砸的特种们措手不及，砸的他们晕头转向，不知所措。
等他们反应过来，一半人已经倒在地上抽搐不已。
时间在流逝，攻击在继续，小林哥像脱了缰的野马，疯狂又不失控制，非快的把这些赶来助纣为虐的特种兵打倒在地。
一旁的消防官兵完全看呆了。
“这……这这还是人吗？”
“太他妈的强悍了，超人也不过如此吧？”
“谢天谢地，咱们没有拿枪，也没有下死手，要不然……”打个激灵，发福的消防队员不也往下再想。
一直在观察现场情况的秘书额头大汗淋漓，手里的夜视望远镜轻微的颤抖着，微微张大嘴巴，已经不知道要如何表达心中的惊骇了。
战斗来的快，去的也快，当林北凡毫发无损、潇洒无比的把这些特种兵击倒之后，这家伙拍拍p股，左看右看，确认除了那些已经傻掉的消防队员再无他人后，他扭着p股，拔腿就跑。
半个小时后，徐嫣月的别墅里，当她和老人看到林壮送回来的现场录象时。
徐嫣月憋红了脸，毫不客气，道：“流氓。”
原来，录像里清楚的记清了，明明是八极高手的林北凡，用的招式不是猴子偷桃就是黑虎掏心，偶尔用一招百分百中抓奶龙爪手时，还伴随着撩y脚。
招数虽然下流，却实用无比，最少成片成片的‘敌人’倒下了。
“不管黑猫白猫，能抓老鼠的猫就是好猫。”老人笑着点点头，林北凡的招式确实有点不堪入目，下流之极，猥琐之极，但不能否认它的效果却出奇的好。
尤其是最后一手拍拍p股走人的模样，能气得人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林壮，这件事情你怎么看？”徐嫣月的姥爷没有转头，自然的说着。
一直以来，林壮眉宇紧琐，似乎在思考什么，听到徐嫣月姥爷的话，这汉子回醒过来，道：“首先，以我的眼光来看，他还留有余力。”
确实，小林哥留力了，他不是莽汉，更知道杀人偿命的道理，况且对方还是国家部队，所以，他出手极有分寸，伤势最重的人也只要在床上躺上两个月，保证跑得和兔子一样快。
而林壮的言下之意，小林哥的留手是限制了他的发挥，如果可以，小林哥绝对可以杀而后快，这也从侧面证明，小林哥头脑清晰，思路分明。
“嫣月，你说把他弄成你的同事如何？”老人突然说。
徐嫣月一怔，下意识的问：“他当警察？恐怕最先跑的就是他了吧。”
“他不可能当警察，我是说给他个军职如何？”
“从军？”徐嫣月想了想，坐在她姥爷身边，道，“这算是考验过后，破格提拔吗？”
老人点了点头，道：“社会安定的太久了，需要一把利剑将那些毒瘤清除出去。”
“他不是一个好人选。”徐嫣月否定道。
“为什么？”
徐嫣月仔细认真的回想林北凡的种种，道：“他的个性不好，胆小怕事，睚眦必报，而且还十分猥琐护短。”
老人玩味的问：“他真的胆小吗，我看他充份的认识到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哪一件事情他不是富贵险中求？”
再仔细一想，徐嫣月点点头，确实如老人说的一样，小林哥其实不是一般的胆子大，甚至用胆大包天来形容也不为过，不过，这就从另一个方面说明他的猥琐，明明十分强大了，偏偏装的十分弱小，是猥琐中的猥琐。
“那他也不适合当一个军人。”徐嫣月继续否定。
“为什么？”
“他没有军人的纪律，没有军人铁血。”徐嫣月解释道。
老人不以为意，缓缓道：“我看他相当有纪律，本身强大到如此，偏偏在钱柜当一个小保安，这种自律性绝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至于铁血，军人为什么铁血，因为百战沙场，因为兄弟情深，他……情到深处，极负责任。”
“这就是你把我嫁给他的理由？”徐嫣月出奇的平静，以她的经验，此时的老人已经不是单单的看好林北凡了，而是欣赏，进而就是……
老人慈祥的看着徐嫣月，道：“嫣月，不是姥爷不顾你的感受，这样的男人少有，看看你那几个堂哥、表哥，个个自诩风流，到处欠债。”
“据我所知，林北凡和几个女人有暧昧关系，这还不算网上的。”
“那他有用金钱迫人吗，有不负责任吗？”
“这倒不知道。”
老人笑了，而且高深莫测，拍了拍徐嫣月的肩膀，道：“这件事情我做主了，我就不信，我的孙女，还降不住一个愣头小子。”
老人心里有另一种想法，只要徐嫣月成了林北凡的正妻，只要他整个家族努力，加上林北凡本身实力惊人，做一名将军也不是不可以，只要林北凡地位到了，又可以保一代家族无忧。
徐嫣月看不出心中的喜怒，只是淡淡道：“我有选择权吗？”
“没有。”
“我就知道是这样。”家族出身，徐嫣月又怎么能不知道现实的残酷，为了家族的利益，牺牲她一个那算是小的。
“现在，你去刑市长那里拦住这个家伙，我担心他狗急跳墙。”
看了一眼不动如山的老人，徐嫣月紧抿着唇，毅然的转身离开公寓。
“大壮，我对嫣月这样，对她是不是不公平？”
犹豫了一下，林壮凝重道：“是不公平，不过她生在这样的家庭里，享受了比别人优越的条件和特权，就应该知道这都是换来的。”
老人心中叹息一声，不再说话。
徐嫣月的住处离刑市长家并不远，开车的话，也就是五分钟就到了，当她到了楼下时，正好碰到急步而来，要杀向刑市长家的林北凡。
“让开。”见徐嫣月挡住自己，林北凡没好气道。
“刑市长早就挪窝了。”徐嫣月道。
“你怎么知道？”
瞪着林北凡，徐嫣月板着脸，看着这家伙湿露露的外套，道：“既然是他下的手，他会不观察吗？”
林北凡沉默了，他也知道徐嫣月说的极是，不由的打量着一身便衣的徐嫣月，道：“你知道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
“知道。”
“c。”林北凡怒了，这算个什么事儿，难道他们不知道此事的凶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