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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

适得其所,悠然陶醉。

    幽x成了墓x,葬了他无数的小分身。

    “好色鬼,你弄得人家浑身痛得要命,要是我手中有刀,你早成了一具尸体。”她扶着腰抱怨道。

    “对不起,娘子,我已经尽量放柔动作,欢爱后的难受是无可避免。”他撑起她的背施以内力揉按着。

    他可不敢说姑娘家的初夜向来如此,不然以她的个性准会翻出他过往的风流史,—一咒誓外加几下花拳绣腿,不内伤也瘀血。

    嗜赌的人是吃不得亏的。

    “你又骗我。”她不甘的嘟起红艳菱嘴。

    “我骗你?”从何说起?难不成她发现他诈赌之事?

    气愤的赵缨指着他鼻头,“妓院里的姑娘为何不酸不痛,还一副欢欢喜喜的模样,扯着你的手不肯放?”

    “这……”果真翻起帐了。“妓院开门求的是财,嫖客便是白花花的银子,有人会舍得让银子离开吗?自然是强颜欢笑地一再挽留。”

    这话若叫他交欢过的女人听见,准会笑掉大牙。

    强颜欢笑?!

    她们是真心贪恋他的身体,恨不得将他留在床上一辈子,镇日做着令人欢愉的事,倒贴都不成问题。

    然而,妓女对他的作用仅限于宣泄欲望,深一层的关系他不屑维持,银子多还怕找不到一具暖躯温床吗?何必留恋多余的温香。

    “你的表情无法让人信服,分明爱嫖成性。”她就看不出有一丝为难。

    每他一狎完妓出来,那些个花娘千求万留的神色不似作假。

    古珩伸出右手立誓。“我戒嫖,以后绝不涉足勾栏瓦子,否则就……‘烂根’。”

    “不行。”

    闻言,他一喜的抱住她又亲又吻。

    “你……你在干什么啦!我快喘不过气来。”想折断她的胸骨不成。

    “我太高兴娘子对为夫的关心,舍不得我发这么毒的誓。”他太欣慰了,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赵缨一桶冷水当场淋下。“谁管你嫖不嫖妓,根烂了是你古家无后,关我p事。”

    “名家千金不可口吐秽语,我的人都是你的了,你不管谁管呢!娘子。”呜!她说得好无情哦!

    “别再叫我娘子,嫖不嫖妓尚在其次,但是瓦子却不能不去。”他敢去嫖,她一刀阉了他,大家落得清净。

    他讪笑地按摩她的肩“男人常走那种地方不是件好事,我……”

    “我会一起去。”

    “嘎?!”他顿时笑脸一僵地停住手下的动作。

    “收起你可笑的嘴脸,赌场设在瓦子里,你不去怎么赌两把。”当她会善良地放他去嫖妓吗?

    作梦!

    “赌?!”他嘴歪眼斜地往她肩窝一靠,像是受了极大的打击。“你心里只有赌没有我?”

    “赌是天底下最美好的一件事,没有人可以和赌相提并论。”一提到赌,她眼露痴迷神色。

    很不是味道的古珩由背后抱住她,两手覆住两座山峰。“好到让你失了身。”

    “少嫉妒了,昨夜的事是我一时大意,不许你乱张扬。”实在太丢脸。

    “我嫉妒……”唉!他承认是妒怨,人不如赌。

    “以后除了赌以外,不准你再碰我。”她可不想留话柄让人嚼舍;世人对女人一向不公,即使错的是双方,怪的却只有一人。

    “办不到!”他说得斩钉截铁,顺势吻上她的香肩。

    赵缨猛地扳住他的头颅。“你想害我不能做人吗?从此冠上荡妇的罪名。”

    “大不了我们成亲。”这倒是好法子,可以光明正大的拥她入怀。

    “成亲!”她惊得大叫。

    “我就知道你喜欢这个主意。”瞧她兴奋得脸都红了。

    “喜欢你的头啦!我才不要嫁给一个爱逛花街柳巷的浪荡子。”除非她疯了。

    “我都说要洗心革面做个专情男子,你敢不嫁我!”他威胁地将她压制在身下。

    “你会专情?!”天会先垮。

    古珩气馁地垮下肩。“你就信我一回,明儿个你会看到一屋子的白乌鸦。”

    “哈!大话。”她敢赌他办不到。

    “缨儿——”

    他正要为自己辩解,门刷地一声由外而内地推开,他手快地拉起被子一盖,随即一道冷冷的声音响起。

    “我以为你被人掳走了,原来是你把人掳走了。”

    说不出的尴尬场面,赵缨腼着脸色羞于见人。

    最近不知怎么搞的尽走霉运,先是输掉了赌后的不败之绩,然后一时没注意又把秋儿的终身押注下去,现在可有点愧疚不敢面对她。

    抓“j”在床这等丑事居然也发生在她身上,她真的不用做人了,直接往井里一跳了事,免得遭人讥笑。

    枉她鬼灵精怪的性子未能及时发挥,应该先来个抵死不认帐,矢口否认有“j情”产生,坚持两人的清白无误,纯粹盖棉被聚赌。

    虽然她的身分是王爷千金,可是秋儿比她更具小姐相,偶尔敬一下不为过,她是专门“息事”的丫鬟。

    “小姐,要不要奴婢先服侍你着衣?”小心别把自己闷死了。

    她在锦被下发出声音,“不要。”

    “不要的意思是光着身子睡觉呢?还是从此不下床?”遇到这种情形,她想优雅都为难。

    “秋儿,我恨你。”她气闷得说着赌气话,哪有可能真恨起亲如姐妹的好玩伴。

    笑不出来的秋儿愁眉一拧。“我宁可你恨我,好过和男人厮混。”

    这下子她如何息得了事?

    才几天没盯着她就出事,小姐惹祸的本领远超过赌技,眼前这等大事该如何善了,真是难为丫鬟。

    贞c可以还原吗?

    前些日子不见小姐踪影,身为丫鬟的职责就是把小姐找回府,并看好她不知节制的爱赌个性,谁知却差点把自己气死。

    一想起姓白的j人,胸口的气抑难耐,她不过上门索讨个人,他却故意戏弄,哥哥妹妹唤个没完。

    “你看错了,他是女扮男装不是男人。”赵缨一出口,身侧的男子便发出细微的抗议声。

    “小姐,人要有面对事实的勇气,奴婢不至于无法分辨出男女的不同。”

    “秋儿,你可不可以当作没瞧见,继续管理赌场营收去?”她丧气的要求着。

    她也很想视而不见。“可以。”

    “真的?!”秋儿有这么好说话?

    “等我入土为安那一日。”要她泯灭良心放任小姐不管,实在放不下罪恶感。

    “嘎?!”她好讨厌。

    一阵男性的爆笑声狂肆流泻,屋内的两位女子同时不悦的蹙起蛾眉。

    “你在笑什么?”赵缨一拳往他胸口击去,这次不会失误。

    古珩边笑边说:“你们主仆的对话很有趣,让人佩服。”

    “我看你是找死,尸体摆着发臭也很有趣。”她不介意手刃他的贱命。

    “我死不打紧,可是连累你年纪轻轻就当寡妇,我会死不瞑目。”他佯装烦恼的模样,眼底尽是戏谑。

    “古珩,你去死啦!”恼怒的赵缨拼命地捶他,春光为之大现。

    “小姐,注意你此刻的衣不蔽体。”秋儿把视线落在床的另一边,以免不慎瞧到不该见的“异物”。

    小姐的身子她是见惯了,无所谓回不回避,两人还一起泡过澡堂呢!可是她身边的男人就……非礼勿视。

    “啊!死秋儿,你怎么不早点提醒我。”她连忙抢过锦被一裹。

    似笑非笑的古珩将她连人带被抱入怀中。“看也看了,摸也摸遍了,用不着矜持了吧!”

    “闭嘴,谁像你一点羞耻心都没有,赤身露体都不觉得惭愧。”可恶,他干脆召告于世,说她赵缨已非清白之身。

    “我身无残疾何须惭愧,贸然坏人好事才该自省。”他自认四肢健全,五官端正,无不是之处。

    顶多那话儿雄伟些,对没瞧过男人身体的姑娘家是稍嫌刺激了一点。

    秋儿一听倏地转头。“公子姓古名珩吧!”

    “没错!这名儿我用了二十几年。”挺镇定的,配他哥儿们正好。

    “听说你性好渔色,没把病带给我们家小姐吧?”她恶毒的一诮。

    脸色一青的古珩咬着牙说道:“你果真口齿伶俐,锋利不留情。”

    “秋儿,你说他有什么病?”语气不安的赵缨呐呐的问道。

    “花柳病。”

    “啊——风流病。”

    闻言,赵缨飞快地要跳过身侧的男子下床,然而一只手却稳稳地握住她的盈柳腰肢往后扯,跌坐在赤l的胸膛上。

    她抬头一看,迎面而来一双布满怒火的黑瞳,不过发火的对象好像不是她。

    “秋儿姑娘好生刻薄,在下不曾得罪过你吧?”他还用心为她搏得一门好姻缘呢。

    “你在此便是与我过不去。”秋儿冷漠地说。

    “你总不能指望缨儿一辈子不许人吧!”这个女人肯定和她主子一样令人头疼。

    “如果对象不是你,我或许会更开心。”她开始要烦恼了。

    古珩不怀好意的诡笑。“和我兄弟处得好吧!讨杯喜酒喝喝应该不远了。”

    “王府后院有马n,公子若不嫌弃,奴婢去倒一桶来。”秋儿面有一丝激动的波纹。

    “哈……你尽管逞口舌之快,你若知晓缨儿把你输给……”古珩的下文教一双小手给捂住了。

    “你要敢泄漏出去,我就把你阉了。”惶然的赵缨狠狠的瞪着他,低声威吓着。

    “不说不痛快,她太嚣张了。”他跟着压低噪音答,无视一脸疑惑的秋儿。

    “她嚣张是应该的,谁叫你玷污了她的小姐。”——我。她不敢让秋儿晓得赌注一事。

    玷污?!真严重的字眼。“你才是小姐吧!”

    “她是我的‘息事’丫鬟呀!”她委屈万分的偷瞄秋儿一眼。

    “你怕她?”

    “她看来一副很值得人尊重的模样,我多少要给她一点面子嘛!”和气生财,赌起来才顺手。

    不耐烦的秋儿冷眼旁观两人的隅隅低语,小姐无男女之别的自觉尽偎在他怀中,她顿感头疼欲裂,小姐难道不懂“避嫌”吗?

    府里出了个女赌鬼已够呛了,不需要再多添个赌徒姑爷,但是看情形又不得不接受。

    “两位讨论好了吗?小姐到底输了什么?”瞧他们鬼祟的神色,绝非好事!

    “没事。”

    “不告诉你。”

    两人非常有默契地同声沆沉一气。

    扳起脸的秋儿拾起古珩的衣服往床上一丢。“你们等着跟王爷说罢。”

    “不要啦!秋儿,这种事很丢脸呐!我没面子也等于你没面子,对不对?”她手脚笨拙地将丢在床角的抹胸系好。

    “奴婢承受得住。”她从低柜中取出赵缨的罗衣绫裙,目不斜视地帮她穿衣。

    古珩这时也心不甘情不愿地开始拿起衣服穿上。

    哼!算你知廉耻,懂得背过身着衣,不致教她瞧见两腿间的丑陋物。

    “主子被人嘲笑你不难受吗?我一向当你是自个儿姐妹。”她采哀兵姿态的睁大无辜双眸。

    秋儿微叹了口气。“下来,我帮你着衣佩带。”

    “喔!”她老是穿不好。

    生来好命儿的赵缨不需自己动手处理生活上琐事,凡事有丫鬟代劳,除了秋儿外还有十数位服侍的小婢,根本把她伺候成废人。

    要是她能自行打理衣着,一干丫鬟都该惊恐得跪地求饶,因为怠忽职守,服侍不周,未尽其本分地伺候好小姐。

    “你都不是孩子了,为何糊涂至此!”女人的贞c不可轻待,而她……

    赵缨头低低地似在忏悔。“你不在我身边‘息事’,所以我就变笨了嘛!”

    适时示弱,再一笔把罪过推倭,做作的表示难过,她眼底的精黠全盖在睫羽下,这样可以少挨点骂。

    “小姐,你能不能少惹点事,让奴婢过几日不忧心的生活。”瞧她说得多理直气壮,好像出了事是丫鬟督察不周的错。

    “为小姐分忧解劳是你的责任,我若不惹点事,怎能突显你的能干和优秀呢!”多伟大,牺牲小我呐!

    秋儿好笑地为她翻翻襟领。“一大堆搪塞之言不足采信,你以为我今天才认识你吗?”

    “秋儿,你偶尔装笨点嘛!害我一点成就感都没有。”赵缨沮丧地苦着一张脸。

    “怎会呢?你的成就不就在后面。”她眼神一瞟,神色明显冷了许多。

    “后面……”她头一回就撞上一堵人墙。“你是说他?”

    “敢招惹不学无术的浪子,小姐还怕听不到各方的诋毁吗?”她得先未雨绸缪一番。

    “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她面露无助,分外惹人怜爱。

    古珩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呵护。“别再责备她了,我会负起责任。”

    “谁要你负责任!”

    “你负得起责任?”

    一张生气的小脸,一句怀疑的问语,主仆两人的态度叫人仁厚不起来,非要挑起他难羁的劣根子。

    好吧!是她们先不仁,别怪他不义。

    古珩挑唇邪笑道:“缨儿,她不再是你的丫鬟。”

    “嘎——”赵缨一时没意会地一怔。

    “你把她输给我……的好友白震天。”他还故意顿了一下吊胃口。

    秋儿闻言脸色猛然一变半晌不作声,眼神深冷难测地凝望两人,然后转身离去。

    “古珩,我会被你害死。”惨然哀叫的赵缨发现她居然犯起头疾了。

    全是男人惹的祸。

    第八章

    真的给他害死了,那个大嘴巴古珩。

    前有狼,后有虎……呃,没那么危急啦!但是也不太好过就是了,每个人都不给她好脸色看,她顿时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嫌。

    堂上王爷爹冷凝着一张老脸瞪着她,好像有好事不招呼他去c一腿很不甘心,眼珠子瞠得快落地。

    可是……这种事能招朋引伴吗?

    何况她又没预谋,事情的发生她也很意外嘛!莫名其妙就失了身,谁来可怜她?

    瞧,她的秋儿多无情,她被批判得这么厉害都不见袒护,偏过头去不理人,不管她如何低唤轻求,依然无动于衷地面向壁上家训墨谱。

    看来她在劫难逃了,“息事”丫鬟不再息事了,她赌出大状况了,可她怎么知道自己会输,她是赌后耶!所以不能怪在她头上。

    “我说王爷爹,事情也没那么严重非……”她起身靠近作状要撒娇。

    “跪好。”

    赵缨只得哀怨地大腿叠小腿跪坐在地。

    “……非要动用到家法。”

    天晓得,八王府邸根本没家法这一回事,全是顽心甚重的爹胡诌而生,还不是未做做样子好平息秋儿的怨气,真是小姐命不入丫鬟。

    “你还敢顶嘴,无媒私下苟合坏我王府声誉,合众聚赌有损妇德,今日若不略施薄惩,无法对列祖列宗交代。”他一定会重重举起,轻轻落下。

    他的宝贝女儿虽然顽劣些,但是好赌不败家,情有可原。而且她还好意地为秋儿寻得好婆家,一输便是赢,无过反有功,怎好太责备呢!

    八王爷的纵女宠女,用此抚育了四位爱闯祸的千金,而他也不觉有错地任由女儿们发展兴趣,只要不玩得太过分,惹来杀头大罪就好。

    “爹,女儿知错了,我以后会赌小一点,绝不把府里的人拿来下注。”顶多是拿爹的爱驹。

    “赌小点会过瘾吗?呃!我是说赌字害人,能不沾就不沾。”差点说错话了。

    赵缨很“诚恳”的点头。“我不沾了,免得又输了。”她只摸、搓、掷。

    “咱们的丫鬟是何等伶俐,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给了人,好歹得八人抬大花轿上门来迎人。”否则休想有美娇娘抱。

    “对呀!对呀!最好办得热热闹闹的,聘礼至少要有一条街长,咱们秋儿才嫁得风光。”好舍不得哦!

    “八王爷府的丫鬟要出阁,嫁妆可不能太寒酸,你看看得添购些什么,钱不是问题,主要得办得气派风光,让全汴京的百姓都知道八王爷府嫁丫鬟。”

    赵缨拖了张椅子往八王爷身边一坐。“珍珠、翡翠要几升几斗,金饰少说十二件,送几个丫鬟陪嫁也好,省得嫁过去被人欺负!”

    这是什么情形,八王爷父女俩合计商量起如何嫁丫鬟,完全没提到“失贞”一事,叫人匪疑所思,诡异得起j皮疙瘩。

    在八王爷府这种情形是司空见惯,大家不以为意,反而提着心战战兢兢等着挨骂,甚至鞭打抽筋的古珩看傻了眼,无法理解遇到的是何种皇室宗亲。

    起先,他像没事人一般被引到一旁观看,心疼爱人双膝一屈却近不了身,两肩叫人给按住了,只能静观其变。

    只一会儿工夫,他真的大开眼界,终于领会到缨儿的性情得自谁的真传,父女俩全是一个样——爱玩、贪鲜、不瞻前顾后。

    他光离三尺远就能感受到秋儿丫鬟的怒气,而他们竟然居心不良的高谈阔论,当着她的面商讨出阁事宜,好像明天花轿就要上门似的,真叫人掬一把冷汗。

    “王爷,你离题了。”

    “谁?谁在说话?”八王爷不悦的抬头一视,在下人们脸上一巡。

    “王爷,是秋儿提醒你,偏离话题太远了。”她冷静的面容蒙上一层薄愠。

    八王爷讪然一笑。“喔!是秋儿呀,是不是嫁妆的数目有问题?你办事,我放心……”

    “王爷,你该关心的是三小姐而不是奴婢,或许你已做好升格当外公的准备。”她冷冷地说。

    一时之间,所有的视线全集中在赵缨的小腹上,包括愕然怔住的古珩。

    “呃,这个嘛……”他尴尬的干笑,转而怒蹬三女儿。“你还不去跪好。”

    “翻脸真无情,臭老爹。”她小声的嘀咕着,跳下椅复跪原位。

    “秋儿呀!我教女无方,你看该怎么办她好呢?她就是爱赌。”他说话的口气还带着一丝无奈的得意。

    “奴婢无权置言,但王爷应先处理小姐闺房有男人留宿一事。”小姐的好赌她也有责任。

    要不是她老为小姐处理善后,就不会任其无后顾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