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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的房间整修布置得就像公主的闺房一般,并且把她隔壁的浴室和她房间打通,使她的卧室成为套房,而我的房间也需要增设卫生设备(因为二楼只有一间浴室),既然要整修g脆就做得堂皇富丽(一方面算是给我的奖励)。

    甚至父亲还把她的家教薪水调整了三倍,她找机会征得父亲同意,认了我做g弟弟,如此一来,我们相处时尽管当着父、母亲及祖父面前(父亲把她当成上宾侍候,要她每天至少晚餐共同与家人进餐)表现得较为亲切,也不会让家人怀疑我们之间的恋情,而认为那是我们g姐弟间应有的情感。

    每逢周六,我们轮流在她或我的房间里纵情做ai……她的收入增加不少,开支却减少了许多,她省下的钱都买了人参、虎骨胶、海狗鞭、及许多上等的补品给我吃,我身的发育,比一般人来得更成熟、更实在。

    当我升上初中三年级(当时我念的还叫「初中」)时,我已俨然一副大人的模样了。念高中时,我己发育得很完整,为了不离开莹姐,我留在镇上念高中,而她仍在那所国中任教。

    某一个礼拜六的下午,由于我在学校的图书馆中多看了一些书,回到家时,天se已经有些黯谈了,当我斯文地推开大门后,却从车房中传来不自然的声音。

    「不,请你放尊重一点,否则我要叫了。」一个nv人的声音,我听得出是我亲ai的翠姐姐。

    「嘿,你要命的话,最好不要叫,否则我杀了你!」这是男人的声音,有点低沉,我想了许久,才想起这是国中训导主任的声音。

    我屏住气,悄悄走过去,靠在墙边看过去,只见训导主任手里拿着刀子抵住莹姐的脖子!此时她靠着车后的行李箱,上身躺在行李箱的后盖上,惊恐地喘着气,而他的另一只手正伸进莹姐的裙子里蠕动着,莹姐不断地扭着挣扎着。

    「卑鄙的小人!请你拿出你的人格来!」莹姐低声怒叫。

    「人格?哈!人格值多少?我注意你已经三年多了,好不容易才逮住这个机会。」训导主任y沉沉地说。

    「再不放手,我真的要叫了!」「叫吧,最好把所有的人都叫来,看你这付样子!」接着他粗野地将她的裙子扯下来,并用刀子割破她的上衣。

    莹姐哧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身子不断地抖动:「不,不要,我求求你放过我,我会一辈子感激你,求你……」她开始哭泣,身上只剩下内k和ru罩。他将她ru罩前的扣子打开,刀子仍抵住她的脖子,低下头吸吮她的ru头,另一双手伸进她的三角k里挖弄。

    我被这突来的事故哧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呆立在那里,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强壮,但粗野又平庸的训导主任,正在我最最亲ai的莹姐身上放肆。我想冲上前去救她,可是又怕他会伤了她,反而害了她,我无助地继续看下去。

    「饶了我吧!不要这样,我求你……」「只要你听我的,我一定饶你,不过,嘿嘿!你要好好和我合作。」说着解开他k子的拉链,掏出他y得快要暴裂的y具,它并不耀眼,而且黑乌乌的有点扭歪显得很丑陋。他拉住她的手,让她去握住那个东西并且低喝道:「动」啊!「莹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只得f从命令无奈地套动起来,他的大手用力探着她娇n又丰满的ru房。

    「爽,爽,爽死了,快一点!啊!」他舒f地叫着。我忍不住了,想冲上去打死他,可是为了莹姐的安全,我又不敢妄动。

    他倏地抓住她的头发,换了一个位置,改由他坐在车后的行李箱盖上,他把她的头往下按,朝着他笔直的y具b近,且命令着「吃!吃!吸吧!好好地吮个够!」我想,如此一来她有机会了,好可藉机咬掉那个东西,可是,我很失望,她没有这么做。

    嘴里不断地拒绝,她还是伏下去用心地含着它吸吮。或许,她害怕抵在她背后的那把刀吧!我想。

    「对,对了,就是这样子,把它吸出来,啊……吸j巴的能手,好……好功夫……」训导主任没多久就沉不住气地叫着。

    我看得顿时醋意横生,怒火中烧。

    隔一会,训导主任长长地「啊」了一声,把他肮脏的精y喷进她的嘴里,她连忙将它吐掉,不断吐口水。他已经忘了他自己,手一松将刀子掉落地上,她随手捡起来。

    「机会来了!」我已忘了我自己而轻轻地自语。她似乎听到我的声音,朝着我躲着的地方看有没有人在看,一手握着刀,一手抓住他的家伙,做势要割掉它,待他发觉时已经来不及,整个局势已经扭转过来,变成他的生命c在莹姐手里了!

    「刘老师,请你手下留情,原……原谅我吧!」训导主任双掌合十像拜拜一样地不停拜着说:「拜托你,饶了我吧,刘老师,我会这么做完全是出于ai幕之心,因为我怕你拒绝,才使出这个手段、我下流!该死!请你原谅我。」「说得倒好听!要我饶你?为什么刚才我向你求饶时,你一点同情心都没有!」莹姐气得快炸了:「你竟然那样地侮辱我的身!看我饶不饶你!」她又作了一个要割断它的姿势。

    那只y具已完全软下来,被她的玉手用劲紧握就像一团r团。他似乎感到剧痛,促着眉头不断讨饶:「我求求你原谅我,何况刚才我并没有真正,真正的得到你啊!」莹姐的心还没完全软化,也不管他的一大堆废话,举起刀子朝他的大腿用力一刺,他痛得「哇」了一声叫出来。

    「不准叫!男子汉叫什么叫!」莹姐变得狠狠泼辣:「滚!就当作没有这一回事,给我解滚开!」她放开握住他y具的手喝着。他赶忙将它寒进k子里,连滚连爬的夺门而逃。

    我看得心花怒放,总算给了坏人最低限度的惩罚。可是对于刚才,她竟然那般仔细而且卖力地吸吮他那东西的一幕我却无没释怀。我趁她还没收拾好那些「残局」时,偷偷地溜上楼去洗了个澡,换上睡袍,脑中一p凌乱,我还是上楼胡乱地吃了一点饭。

    而她在饭桌上所表现出来的,完全没有半点异样。刚才在车房所发生的事,就好像是根本没那回事似地,我只好尽量装得自然,还好,并没有人发现我的反常。

    吃过饭,我坐在房内的小沙发上发呆。她像一阵风似地翩然而至,我才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