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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她解释说在学校时的每一天,她都有很清楚的记忆,她就利用这个来做她记忆的起点。

    “1985年8月份是从星期四开始的,这样我只要倒退两年,1984年的8月份是从星期三开始的。”

    然后她说,“我弄错了”,她笑着说。“我说1983年8月22日是星期二。事实上该是星期一。”我复核了一下,她的更正是对的。

    她的计算速度是惊人的,但是更加让人印象深刻的是,她记住过去18年的事件的这种形象的方式。有时专家们有不同寻常的方式来表征各种经历。俄国的神经心理学家亚历山大·卢利亚曾经研究过一位记忆专家“s”,他可以记住一张很长的表格上的随机数字。“s”有一种摄像机般的记忆力,一直可以回忆到幼年,而且他也是一个联觉者,所以一些特定的感觉并没有正常的连接,而是相互交叉的。高度的联觉者能够发挥想象,比如说一周的哪一天,可以用颜色来使它们具有特殊的鲜明的经历。“s”将特定的数字跟颜色联系起来;就像米歇尔那样,我们通常难于得其要领。

    “有一些人”,我对米歇尔说道,“当他们联想一周中哪一天时,就能看到一种颜色,这使得这一天更加鲜明。他们可能把星期三想成是红色的,星期四想成是蓝色的,星期五想成是黑色的——”

    。。。  。。。

    约旦·格拉夫曼是位试图弄清楚米歇尔的大脑是如何工作的科学家。他和神经塑第一次接触是在1977年,那时他还在威斯康星大学读研究生,正在研究一位脑部损伤但奇迹般恢复了的美国妇女。他称呼她“勒娜特”,她在纽约市中央公园一次恐怖袭击中差点丧生。格拉夫曼第一次见到她是在袭击后5年多,很多医生都放弃了对她的治疗。她的运动皮质严重受伤,以致她运动方面有极大的困难,基本上就残废了。她被绑在轮椅上,她的肌r也萎缩了。研究人员认为她的海马可能受伤了;她有严重的记忆问题而且几乎不能阅读。自从这次袭击之后,她的生活就开始滑坡,她无法工作也失去了很多朋友。像勒娜特这样的患者,被认为无法治疗了,因为缺氧损伤;留下了大面积的死亡脑组织,并且许多临床医生认为当大脑组织死亡以后就无法恢复了。

    然而,格拉夫曼所在的团队就又开始对勒娜特作强化训练——是那种通常给脑损伤病人所做的第一周的训练。格拉夫曼一直在做记忆的研究,也通晓康复医学,并且想弄明白如果把两个领域整合在一起会出现什么情况。他建议勒娜特开始做记忆、阅读和思考的训练。格拉夫曼对保罗·巴赫…伊…里塔的父亲20年以前确实从那些相似的项目训练中受益的情况并不了解。书包 网 。 想看书来书包网

    第十一章 整体大于其部分之和(5)

    她开始更多的活动并且一天一天变得更加活跃;也能够集中注意力来思考和记忆事情了。最终她能够回到学校,找到工作,并且从新步入社会。尽管她从来没有完全地恢复;格拉夫曼却对她的进步感到惊讶,说这些干预治疗“是这样的提高了她的生活质量,简直令人目瞪口呆。”

    格拉夫曼想探索塑的极限潜能;来发现结构的改变能持续多长时间;并且了解是否有不同类型的塑。他之所以这样推理是因为每个患有脑伤的病人都有唯一的受伤区域,密切注意每一个病例通常要比群体的研究更具成效。

    格拉夫曼对大脑的看法,将一种非说教的定位观和神经塑联系起来了。大脑分成不同的区域,在发育过程中每一个区域都获得了一项基本的能力来对特定种类的心智活动负责。在复杂的活动中几个区域必须相互作用。当我们阅读的时候,单词的词义存在大脑的一个区域,字母的视觉印象贮存在另一个区域中,它的声音又在另外一个区域中。每一区域都在神经网络中相互联系,这样我们遇到一个单词时,我们就能够看到它,听到它和理解它。每一个区域的神经元必须同时激活——共激活——来让我们立刻看到、听到和理解到。

    这种将所有的信息集聚在一起的规则反映出不用则废的原则。我们使用一个单词越频繁,那么我们越容易找到它。甚至在单词区域中患有脑伤的病人如果频繁地使用一个单词,即使损伤前很少用到它也会更容易找到它。

    格拉夫曼认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