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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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又怎麽样?!你他妈的管得著吗?!”

    “……”

    粗鲁蛮横的青年,斯文温和的青年,骆赛倒总算是有了点眉目,估计这青年大概是传说中的双重人格吧?

    “可是你能找到住的地方吗?”

    一针见血的话让青年非常不悦但又无从反驳,他要有地方住能像昨晚那样待在街角狩猎吗?!可恶啊,要不是害怕过激的行为会引起注意而被发现行踪,他至於饿到没力气而被这个一开就知道是弱j的人类砸昏?!

    是的,尽管也许之前的青年说的话里面有著不尽不实的虚假,但他身体上狰狞密布的伤痕却是真实的。

    “不管怎麽说,既然已经决定让你留在这里,我是不会食言的。”骆赛站起来,摘下眼镜擦了擦,重新戴上的时候有一道反光稍微遮住了他的眼睛,看上去变得精明无比。

    “你是白痴吗?!你知不知道你到底收留了什麽?!”

    “一个离家出走又有双重人格的青年。”

    “c!你他妈的才是双重人格!!”青年突然仰起头来,嘴巴两端往两颊的方向裂了开去,脸型抽长变成钝楔形的兽首,两排牙齿坚固锋利呈剪状咬合,身躯卧下前肢著地之後,更加是直接露出利爪。颈部变长并骄傲地上扬,微拱并逐渐变宽与身躯结合,结实的前驱肩胛向前下方倾斜,前肢笔直完美,著地充满了力量的美感,後躯匀称与前驱平衡,臀部结实外翘,大腿肌r发达,稳健有力,水亮的黑色毛发,几乎是一色的纯黑。

    只是从脖子的位置开始一分为二,长出了两颗脑袋!!一颗在半垂著头眯著眼睛打瞌睡,一颗则目露凶光肆无忌惮地狠狠瞪著骆赛。

    骆医生觉得自己脆弱的神经再次受到了严重的挑战。

    人狼听得多了,可那是电影电视上的特技效果,怎麽也没有再跟前直接给你变出来那麽震撼得让人想尖叫的!

    可是在这个时候,如果真的尖叫,那绝对会被刚才那个臭p的家夥耻笑!

    於是骆医生扶了扶眼镜,非常冷静地点评:“不就是一只有两个头的杜宾犬吗?”

    “你妈的杜宾犬!!老子是俄耳特洛斯!!”

    “羊毛衫?”这个冬天才刚收到两件老妈空运过来的鄂尔多斯羊毛衫。

    “你妈的羊毛衫!!”

    “特洛斯,别闹了。”青年温和的声音忽然慢悠悠地打断了两人的争吵,显然另一颗脑袋已经被吵醒了,即使两颗脑袋几乎是一模一样,但骆赛发誓就算是杜宾犬那绝对也是有气质上的不同啊!!

    一边是机敏忠实、优雅从容的纯种血统优良犬,另一边是好斗恶劣、不易相处的混种串串流浪犬。

    而恶劣得像不良少年的一方显然是受到那个优质好青年的压制,刚才嚣张到了极点的态度马上就歇菜了。

    “我很抱歉,医生,让你遇到这样可怕的事情。”

    就算是怪物,有礼貌的时候还是让人不加回应的啊……

    骆赛硬著头皮挤出些笑容:“这……这没什麽……”

    “像我们这样的怪物大概很难有地方收留,所以才不敢跟医生说出真相,特洛斯是个急性子,请您原谅他的无礼。”被说到的特洛斯只是翻了翻白眼,不敢反驳。

    “咳咳,我能了解……”

    “看来这事被搞糟了,吓到了医生我感到非常的抱歉,我们这就离开您的家。”语气里的惋惜和无奈让人难过极了,骆赛觉得小良心又开始抽个不停。

    “那个……咳咳,我是说,这里是动物诊所,你们留在这里也没什麽问题……”

    “真的吗?不会给医生带来麻烦?”

    “嗯,平常如果不要随便露出两颗脑袋的话,应该问题不大……”

    “太感激了!”叫俄耳的头部看起来非常的高兴,他转过去对另一边的特洛斯说,“特洛斯,你去舔一下医生表示我们的感激。”

    犬类用舌头舔人类的脸或者手那是表达感情的渠道,特洛斯虽然非常不甘心,可在俄耳沈默的注视下,被迫舔便便一样的不甘不愿地凑了过去,伸出舌头随便地舔了一下骆赛的手背,然後马上抬颈扭头,一副刚才那个谄媚讨好的傻狗绝对不是他的高傲模样。

    骆赛接受了他们的好意,处於好奇,他多余地问了俄耳:“为什麽一定要特洛斯舔我?”

    俄耳的眼睛露出亮晶晶的笑意,上颚的肌r拉起露出了森白的牙齿:“因为我的唾y含有剧毒,人类如果被舔到或者咬伤都会马上死掉。特洛斯的话,他的唾y则是有治愈任何疾病创伤的能力。”

    “……”

    骆医生的内心已呈现仰天长啸状了。

    他只是捡了只流浪犬回家吧?!

    不带这麽随便被舔一下咬一口就挂掉的啊,狂犬病都带潜伏期的啊!!!

    参考资料备注

    俄耳特洛斯(orthr):双头犬,希腊神话中里的怪物,克托尼俄斯怪物厄客德娜及提丰所生,与负责守护地狱大门的刻耳柏洛斯(地狱三头犬)是兄弟。人设图:特洛斯掐掐杜宾的小尾巴~~找死!!兔兔酱动物介绍图:

    後语:各位亲难道不觉得l其实除了写很严肃的古文之外,其实也是一个粉风趣滴人吗……

    诺亚动物诊所病历记录簿 03…01

    《病历记录第三页:宠物小蛇》

    03…01

    入秋之後的旧城有著一种萧瑟的淡然,不像新城由全自动的道路清扫车打扫道路,枯黄的落叶一直堆积在墙角以及垂落在石板地上,直到腐朽,也许也没有人理会。

    诺亚动物诊所还没到营业的时间。

    穿著粉蓝底色粉红豹卡通图案的骆医生正坐在餐桌旁,喝著热牛奶,桌上的餐盘里是内容丰富包括培根、蔬菜、西红柿、煎蛋、芝士片的三明治,面包硬邦邦的边缘被细心地切掉,表面烤得稍稍焦黄,内层涂抹的黄油已经在热力中融化了。

    每天早上不用动手就有美味的早餐那几乎是每个男人的梦想,当然,如果梦想的时候对面坐著的是一个窄腰丰臀的美女主妇,而不是一个毫无形象地侧身坐在椅子上,用手抓著一块三明治大口大口吃到一地板都是面包屑,脸色还臭p到了极点的青年的话,那一切就完美了。

    有一手好厨艺的是俄耳,不过他似乎不怎麽喜欢吃人类的食物,所以一般他只是负责做,至於他喜欢吃什麽,现在暂时是不可考之谜。而负责吃的责任自然是落到了双头犬的另一颗脑袋──特洛斯的头上,事实上因为是共用一个身体,所以谁吃下去都是进同一个胃。

    当然收拾的工作自然是由医生负责了,骆赛把盘子洗干净之後甩了甩手,走出去的时候稍微犹豫了一下,然後问那个依然很不雅地摊在躺椅上的青年:“特洛斯,要不要梳毛?”

    虽然坐在他面前的是一个高壮的青年,但对於身为兽医的骆医生来说,可没有忘记他真正的模样是头双头杜宾犬。

    杜宾犬是需要经常梳理被毛的,最好是用刷毛手套刷掉身上的死毛,这样比较有利於新毛的生长。

    刚喝进喉咙里的牛奶差点呛到喷出来,黑衣服的青年边咳嗽边朝好心的骆兽医怒吼:“该死的!谁他妈的要梳毛?!谁他妈的是杜宾犬!!”

    骆赛耳朵给他吼得嗡嗡响,真是好心没好报……不是杜宾犬就不要去要我的靠枕和限量手版!!

    虽然很想扭著对方的耳朵吼回去,但特洛斯暴躁的脾气以及可怕的臂力可不是他能够对付的,骆医生托了托眼镜框,决定不跟一条狗一般见识。

    “我准备营业了,你要不要自己出去溜达一下散散步?”

    俄耳特洛斯双头犬这种的犬种应该不需要人带著散步了吧?

    特洛斯擦掉嘴唇上的牛奶痕迹,一副心有不甘却又无法抗议地闷声回答:“俄耳说要我帮你干活,就算是看大门也可以,反正不能在你这白吃白喝。”

    “……”

    你老哥是看地狱大门的吧?!你在我这儿看门,还有没有客人敢进来啊?!

    尽管内心继续各种掀桌,但人家的诚意摆在那里,拒绝了没准就得惹恼了这头地狱恶犬了,骆医生於是说:“好吧,那麽你可以坐在前台的地方,如果有客人上门,直接让他到後面诊疗室找我就行了。”

    “知道了。”

    没想到看上去态度非常恶劣的特洛斯居然会乖乖按照吩咐去做,看来虽然表面是狂犬,但其实忠诚的时候还是相当可爱的啊……

    不需要坐前台的骆医生高兴地把阵地移到诊疗室,翻起了买回来之後很久却一直没空闲看的《如何把不乖的犬宝宝训练成忠犬》的趣味新书。

    诺亚动物诊所病历记录簿 03…02

    03…02

    时间在不知不觉间缓慢地流动,交叠这手臂把脑袋枕在上面的青年看上去正在打瞌睡。

    特洛斯意外地很喜欢这种没有人打扰的安静,阳光很温暖,不想地狱的火焰让人觉得干渴。

    难怪俄耳会千方百计要留下来,在这种连光顾的客人都没有的动物诊所,恐怕老妈和哥哥就算要找上一百年,估计也没法把他们找到。

    忽然他的耳朵动了一下,四周依然平静,但他已经睁开了眼睛,露出警戒的神色瞪住门口的位置。

    过了一会,“叮叮──”铃铛响了。

    门被推开了,影子像蔓延的恶兽般飞快的爬满地板。

    “咕噜噜──”头发都像要竖起来的青年从喉咙发出近似犬类发出警告时的凶猛低吠。

    而门口的客人并没有被他吓到,反而从容地顺手关上了门,玻璃折s了阳光,地板上的影子似乎因为这个缘故回复了正常。

    “没想到这个小诊所居然还用双头犬看门,看来没有来错地方了!”

    进来的是位绅士,身上的穿著非常讲究,以蚕丝面料贴身裁制的西服并没有传统的冷硬,表面幻影般若隐若现的印花图案,把西服的枯燥和单调一扫而空。英挺贵气的容貌有著欧洲贵族的优雅气质,鼻梁上搁了无边框的时尚茶色眼镜,稍稍掩盖了眼瞳的颜色,浅得看上去完全属於白色的过肩长发用丝带束在脑後,就像一位有著勋爵身份的维也纳艺术家。

    他手里拿著一张小纸片,上面似乎记载了动物诊所的地址。

    “你好,请问诺亚医生在吗?”

    特洛斯依然臭著一张脸,但还是按照骆赛之前的吩咐,把登记簿丢到绅士面前。之前那支笔套是奶牛的笔在第一位客人离开之後不翼而飞了,所以骆医生不得不换上另一款的签名笔,一条可爱的小眼镜蛇头的笔套。

    白发的绅士在登记簿上写好了自己的资料,递了回去。

    特洛斯劈手夺过随便一丢,然後脖子相当梗地用下巴往後面稍微一甩,意思就是往里面走。

    对於他这种无礼的态度,对方竟然没有半点生气,只是微笑著点头致意,然後迈步走进了诊疗室。

    听到脚步声的骆赛连忙把没看完的书收起来,抬头看向进来的人。

    “你好,先生!”

    “早上好,很高兴见到你,医生。”

    “请问有什麽可以帮忙吗?”

    “是的,医生,我可怜的小宠物最近很不舒服,对此我感到非常的担心。”优雅的绅士显得忧心忡忡。

    骆赛注意到对方手上并没有拿著任何东西,笼子或者直接抱著宠物都没有,他有些担心起来,这位看上去挺正常的绅士该不会又是跟他之前遇到的那两只不正常的东西一样有古怪吧?

    於是骆医生扶了扶眼镜,按住内心的战兢,一本正经地询问:“先生,请问您的宠物是什麽?”

    “哦,真不好意思!”他从兜里掏了掏,然後小心翼翼地将手里的东西放到干净的诊疗台上,“这就是我的小宠物。”

    原来是一条很浑身是绿色鳞片的小蛇。身形非常小巧纤细,头部椭圆形略尖,鳞片也非常的细小,平滑并带有爬虫系特有的光泽。这条小蛇似乎没有什麽精神,在台上乖巧地躺著,被惊动之後只是懒洋洋地抬了抬头,然後就再也不想动地躺下了。

    骆赛悄悄地松了口气。

    也许对一些只养过小猫小狗这种宠物的人来说,蛇这种宠物并不易於接受,但事实上宠物蛇可以说是一种非常干净的宠物,起居饮食并没有太严格的要求,不会像猫狗一样掉毛,更不会神经纤细地半夜吵闹,所以最近在上流社会蛇目逐渐成为了另类的新宠儿。

    当然,对於骆医生来说,就算面前的绅士刚才拿出来的是剧毒金环蛇抑或是大型网纹蟒蛇,怎麽也比牛头人和双头犬好很多!

    尽管对方从口袋里把宠物蛇拿出来这一点本身也很有问题。

    “它看上去没什麽精神,这是从什麽时候开始的?”

    绅士想了一下,马上回答:“大概是一个星期前,小东西是我的新宠,刚到家还挺活泼的,後来不知不觉好像就不怎麽爱动了。”

    骆赛用手温柔地将小蛇的身体捧了起来,小蛇受到了惊吓,但并没有攻击,只是用长尾巴把他的手腕卷住。

    检查过蛇的腹部鳞片并没有出现病变的霉斑,他掐开蛇的口腔,两颚并没有肿胀,或者脓性分泌y,口内也不存在粘痰,排除了宠物蛇常见的几种疾病,骆赛注意到小蛇的目光似乎有些呆滞,行动迟缓,体态也有过度消瘦的现象。

    他把小蛇轻轻放回到诊疗台上,在病历单上写下观察到的现象,边问:“并没有其他的病状,我想它大概是因为到了新的环境不是很适应,引起了精神紧张。”

    “会这样啊!”绅士显然有些意外,“因为之前这小东西的其他同伴都没有像这样的情况发生过,所以我没有注意到原来它是这样的纤细啊!”

    骆赛点点头,表示理解:“这种翠青蛇属脾气温顺的无毒蛇种,因为体型小巧而很受欢迎,但事实上它们很容易因为饲养环境的不适应或者是人为的错误饲养方法而造成精神紧张,最终引致内分泌系统和免疫系统失调,引起全身多器官衰竭,导致死亡。”

    “哦,我的天啊!”绅士看上去吓坏了,他几乎是扑到了诊疗台上,像对待病重的情人般悲伤,“我可怜的小宝贝!我愿意付出一切让你能够恢复之前的健康和活泼!”然後他又过去握住了骆赛的手,“医生,请您给予我引导吧!”

    这种把医生视为神的存在,祈求最後救赎和指引的感觉是非常让人飘飘然的。

    骆赛也不能免俗,不过他虽然内心比出了无数个胜利的手势,但表面上还是摆出一副专业医生的冷静姿态。

    他仔细地把要注意的东西写在纸张上,并备注地吩咐:“尽量保持安静,减少对它的干扰,或者可以考虑在饲养箱里放一些植物盆栽,这样可以使它感到安心。”

    绅士非常高兴地接过并仔细地折叠好放入西装的内袋中。

    骆赛镇定地托了托眼镜框,依然作高深的医生相,但其实内心已经在呐喊了,快点把支票簿和钢笔拿出来潇洒地写上让人兴奋的大额吧!

    “医生虽然很年轻,但医术意外地令人满意,一开始听到小米告诉我这个小城里有位很好的兽医,我还不怎麽相信,看来是我浅见了。”

    “……”

    小米?哪个小米啊?!

    等等……来过这里的客人,貌似到现在为止还就只有一个而已……不会吧?!

    骆医生的脸色开始有点发青了,可面前这位怎麽看怎麽正常的绅士,可不像是头顶张两角,背部生出几只翅膀的怪物啊!

    “真是太感激了,我对医生非常有信心,以後我的小宠物们要是有什麽不舒服,可就要麻烦医生多照顾了。”

    绅士把小蛇捧了回去,依然放进口袋里。又掏出一张烫金的名片,放到诊疗台上,漂亮的手写字体非常简单的只写了一个名字:“”(斯忒诺戈尔贡福耳库德斯)。

    骆赛忍不住拿起来仔细看,忽然觉得头顶传来蛇吐舌的嘶嘶声。凭他的经验,这不像是一条精神衰弱中的宠物小蛇发出的声响,更像是一群蛇利用伸缩的舌体和名干的助鼻器寻找和跟踪猎物而弄出的动静。

    骆赛连忙抬头,绅士掩藏在茶色镜片後的眼睛有些被抓包到的惊乱,不过很快就露出了得体的微笑,并抬手无比优雅地拨弄了一下头发,把似乎因为丝巾扎得不够紧而松散落在鬓边的一缕银丝挽到了耳後的位置。

    “为了表示我的感激,请医生收下这个小小的谢礼。”

    绅士取出一个茶色的小瓶子,看上去很普通,但内瓶被镀上了一层很薄的银膜,造成了单向玻璃的效果,从外面可以看将瓶子里头的东西,但瓶子里头却像照镜子。

    等骆赛看清楚那个瓶子里面装著的东西,他彻底惊悚了。

    在瓶子浮动的y体中,是一颗完整的眼球!还连著一大串断裂的红色神经,新鲜就像现挖的!!

    什麽玩意儿?!

    绅士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拿出来的这个东西有多吓人,微笑著把瓶子放到诊疗台上,然後起身像冷著一张脸其实是吓瘫了动不了的骆医生点头致意之後,迈腿往大门的方向走去。

    在经过前台的时候,他看了一眼站在那里的青年。

    依然是黑色衣服的青年,但这个时候完全没有了之前的恶劣态度,脸上是让人非常舒服的营业用笑容,但这种笑意并没有到达眼底,在那双温和的眼睛里,更多的是戒备。

    “厄客德娜最宠爱的小儿子怎麽会在这种小诊所里当看门狗呢?”

    “待在人类的身边做一些人类才会做的事,是一种难得的生活体验。我想像您这样的人物一定无法了解了。”

    绅士微笑著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子,从玻璃门透进来的阳光让他的影子落在前台的位置,那垂顺的长发在影子里竟然像活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