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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1 部分



    (关于色戒什么的是十六瞎说的,大家不必在意,不过据说11区古代的和尚都是用小沙弥来解决问题的。果然那里是ws之地么,望天……)

    “嗯嗯,我知道了,一定不会让女施主失望的。”种子一号小沙弥鉴定无比的笑道。

    等小沙弥种子一号收拾好东西出去后,任盈盈便坐了下来,拿起本经书貌似在看,其实是在发呆。

    江湖上的人以为任盈盈是看上了令狐冲才会不辞辛苦的背着他上少林求医,就连她那群手下都有些误会了。

    可是唯有任盈盈自己知道,他对令狐冲这么重视,不过是因为那小子会独孤九剑罢了。要知道能会这门剑法只能说明他见过风清扬。就风清扬在刘府之事以后对于华山派众人态度而言,若是没有自己师父在一边推波助澜,估计这个华山首徒也不可能学得会这么深奥的东西。

    既然师父有心让风叔叔留下个武功继承人,那她也不能太不给自己师丈面子,能帮的就帮一把呗,她才没有像外间说的那样看上那个傻小子呢。她带着令狐冲来少林寺一是为了看看能不能医好他的伤,二来,这里可是天下男子最多的地方,上到耄耋之年的老者,下到十几岁的孩子,无一不是男子啊,想想这些任盈盈体内的腐女血y都在沸腾,要是自己能够全面驯化少林寺,那以后的江湖……

    想到这,任盈盈笑的眼睛都快看不见了,而且嘴边还有可疑的水渍。

    不知道师父有没有收到自己的信。她可是很盼望师父能把林平之收过来当徒弟的,那样的绝世小受,师父一定会很喜欢的~~~~~

    任盈盈在少林寺的生活

    一想到林平之那个绝世小受,任盈盈的心就不禁跳得有些快了。

    还记得当初离开黑木崖的时候,师父给的两个任务里就有他。那是自己还不怎么看好这个家伙,觉得他就是一个二世祖,武功低微不说,且娇身冠养的脾气比起自己这个女孩都有过之而不无及。

    可是这样的看法却在他满门被灭之后就改变了。

    林家被灭门之后,林平之凭着自己的努力从青城四杰的手里逃了出来。那个娇生惯养的大少爷,皮肤柔的连自己都有些妒忌的家伙,居然为了活下去,为了回福州居然连他平日里最讨厌的乞丐都做了。从一开始的不清不愿,到后来的心安理得,那小子用了多多长时间?

    看着手上的密报一份接着一份,从林平之的日常生活,到他的路线都有。看着这些东西,当时已经在洛阳绿竹巷安家的任盈盈多少有些冲动让自己的手下抬手帮上一帮。每当这个时候,任盈盈耳边总会想起师父在自己离开时说的话:

    “千万不要觉得林平之可怜,就抬手帮忙。林家灭门后他所经历的一切都是他必须要走的路。若他连这点经历都没有,那还谈什么为父母报仇呢?盈盈只要看着就好,看他到底能走到什么地方去。”

    到底能走到什么地方啊,那个时候的任盈盈并不明白这话的意思,只是觉得师父大概又是想看戏了,既然这样自己就按着师父话去做吧,反正师父不会害自己,可是这样的想法却在看到了林平之为了报仇不惜给塞北明驼莫高峰下跪的时候有了动摇。

    任盈盈知道今天还记得看着手里属下传来的密报时,自己心里的震惊。

    忍辱负重……

    这是有意识后任盈盈脑海里浮现的第一个词汇。

    那个,那个分不清逃难和搬家的大少爷,那个为了救一个丑陋的且素不相识的女子而不顾对方身份就出手的傻孩子居然已经成长到这个地步了吗。

    还记得他家逃难时自己还在有些幸灾乐祸的觉得他不谙世事,可是现在,就是自己嘲笑的家伙,居然已经学会忍辱负重的为了父母之仇忍受一切了么。

    直到那天,任盈盈才明白东方不败让他看着林平之却不要去管是什么意思。

    这个江湖就是这样的世界,若你有本事,有地位,任何人都不回来惹你,甚至会不遗余力的讨好你,可是若你没有那些东西,就如同别人砧板上的r。

    人为刀俎我为鱼r……

    除了忍耐,除了更加恭顺,没有别的活下去的方法……

    那一刻,任盈盈才真的感谢东方不败这些年来的疼爱,比起之前在黑木崖上的体悟,这一次可谓铭心刻骨。

    透过林平之,任盈盈看到的是东方不败给她的另一些东西。

    九y真经,对任盈盈而言,这门武功是她从跟随东方不败以来就熟悉的东西,当年议事厅重伤五岳剑派的探子靠的就是它。

    可是任盈盈一直到没有想过一件事,为什么当自己小小年纪就使出这门功夫后,议事厅里的那些老江湖都如此的震惊,以至于以后的这些年里,她想找除了自己师父和风清扬之外的人拆招都没人陪她。

    当时那些人的谦逊之词在任盈盈看来就好像拍自己马p一样。可是现在看到那个林平之给武功比她差了不是一星半点的塞北明驼下跪时,任盈盈才了解到师父一开始就让自己处在了一个绝对优势的地位,那些长老,那些堂主的话也都不是拍马p,不是他们谦逊怕打赢了自己,自己会不高兴,而是他们真的没有那个本事赢过自己。

    想到这,任盈盈不禁有个疑问,若是自己没有师父给的一切会怎么样,是不是也会如同现在的林平之一样,跪在那里忍辱负重的讨好别人,就为了能够报仇,或者……活下去。

    这一切的疑问在任盈盈于南岳衡山的分舵见到自己师父以后就消失了。师父不管如何都不会让自己那样活着吧,不管他和父亲之间到底如何,他都还是当年那个疼爱自己的东方叔叔。

    心里的担忧一旦放下,人也就跟着轻松了。

    刘府金盆洗手大典的前一晚,任盈盈亲眼看到林平之拜入了华山门下,她也亲眼看到了师父那时眼中显而易见的怜悯。

    南岳衡山之事结束后,任盈盈又再一次回到了洛阳,可是东方不败当时那个怜悯的眼神却印在了任盈盈心里。

    能够让自己良心缺货的师父生出怜悯之心,这个林平之到底有大的本事啊……

    华山派对于他来说恐怕是个比青城山都不遑多让的地方吧。若是将来那个隐忍本事强到一定地步的小受,发现自己引为依靠的师姐就是当初那个害得自己全家被灭的导火索,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样的反应。

    而且他拜的那个师傅,真不是任盈盈想吐槽,看看在刘府之时,那位君子剑说的话办的事,想想都让任盈盈觉得虚伪,不过是个为了自己的名声什么都能放弃的家伙,还非要说的那么好听,真是个当了□还想要贞洁牌坊的玩意……

    这样的货,怕是做受都没人敢要!指不定哪天就能死在他手里。

    回到洛阳之后,任盈盈就命令手下监视林平之在华山上的一举一动。她倒要看看,那个伪君子剑是怎么糟蹋了自己心目中的绝世美受的。

    能在洛阳遇到那个绝世小受,确实是任盈盈意料之外的。

    虽然自己手上一直有那家伙在华山的生活回报,可是当人真的到了自己地盘的时候,任盈盈却发现自己有些不明所以的害怕见到他,毕竟他们是从未见过面的陌生人,虽然自己对他很熟悉,可是他对于自己确实完完全全的陌生呢。

    想着他在华山的时候是如何的讨好那位岳大小姐,任盈盈心里忍不住泛酸。

    你说一个好好的绝世小受琢磨娶妻讨好女人干什么,而且还是个脑袋无敌蠢,运气无敌差的女人。

    关于岳灵珊,任盈盈就十分不明白了,你说你有个能把表里不一进行到底的老爹,怎么就不知道去学学呢,而且最让任盈盈瞧不起的就是这丫头小小年纪居然学会脚踏两条船了,真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于是当洛阳金刀王家和华山派一行人拿着东方不败的乐谱来到绿竹巷向自己请教的时候,任盈盈的心里真是五味杂陈。尤其是看到林平之对着岳灵珊一副俯首帖耳的样子,任盈盈就禁不住怒火中烧。恨不得将林平之留下来好好的□一番,教教他什么是做受之道。

    可是一想到将来一旦□好的小美受又不知道会被哪个家伙抢走,任盈盈就有些犹豫了……

    真恨自己为什么不是男的啊,要是自己是男生的话,那林平之那个小受绝对跑不出自己的手心!!!

    看着帘子外,岳灵珊拉着他窃窃私语什么绿竹翁都这么大岁数了,他的姑姑是不是都老的弹不动琴弦了之类的话,任盈盈就很不能冲出去弄死岳灵珊。

    后来令狐冲喊自己老婆婆更是让任盈盈有种想死的冲动。

    老婆婆……

    你才老婆婆,你全家都是老婆婆,你们华山派都是老婆婆,你华山派方圆十里都是老婆婆!!!!

    不好……又傲娇……要改掉

    不过从这件事上也不难看出岳不群的嫉贤妒能。令狐冲是他的开山大弟子,又撑着受了重伤的身体救了他的命,结果居然就因为剑法突飞猛进而被岳不群怀疑他是不是偷了林平之的辟邪剑法才有如此进步的,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有这样的师父还不如没有呢。看在他这么宝贝师父乐谱的份上,能帮的还是帮一把啊,这华山派的弟子也真是有够可怜的。

    看来对于岳不群的评价除了伪君子,眼高手低,爱说废话之外还要加上一条嫉贤妒能啊。

    其实在洛阳之时,除了白天教令狐冲琴艺之外,任盈盈也跟令狐冲打听了很多林平之的事。虽然有些事任盈盈比令狐冲知道的还要多,但是从另一人口中说出来的必定不一样。

    让任盈盈十分郁闷的是,令狐冲回了华山之后就一直在思过崖上呆着了,对于林平之不甚了解。恨得任盈盈差点拿自己的瑶琴开了他。

    不知不觉客房里的阳光已经从下午的艳阳高照,变成了沉昏的夕阳。可惜任盈盈手里的书还是没有翻过一页。

    门外的脚步声惊醒了还在沉思的任盈盈。

    抬眼看看外头的光线,任盈盈才知道自己已经出神出了一个下午了,门外的脚步大概是种子二号吧,不知道他跟他那位师父怎么样了,要知道小沙弥好上钩,真正受了戒的和尚可就不一定了。

    门从外打开,果然看到任盈盈精心培养的种子二号小沙弥端着饭菜,一脸郁闷的走了进来。

    “没成功?”任盈盈放下了手里固定的出神道具,不太在意的问道。

    “女施主……”种子二号一脸可怜相的看着任盈盈。

    “从哪失败的?”任盈盈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不去看种子二号那张姣好的脸上露出的悲惨可怜的表情。

    “我跟师父表白……结果,师父说……说……”种子二号一脸苦相的念着手里的佛珠不太想回忆当时师父的回应。

    坐下为自己倒了杯茶,任盈盈张口说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既然是父子,又怎么能有什么私情呢,何况深入佛门,更是不能如此了,是吧。”

    “女施主,你好厉害,一字不差啊”刚才一脸苦相的种子二号这会已经换上了惊喜的表情,看着任盈盈如同看见亲人一般。可随即脑袋又耷拉了下来,“女施主,那我该怎么办?你教的方法我都用了,结果师父居然……居然这么轻易的就拒绝我,我……”

    “行了,别着急了。你该庆幸你师父的心智如此坚定,不然他不是早被你那几个师兄抢跑了?”任盈盈慢条斯理的吃着手里味道不坏的素菜,淡定的说道。

    “师兄们也喜欢师父?”小沙弥满脸惊诧的看着任盈盈,心里不免有些害怕了。

    “你师父那样的好攻哪个受能不喜欢啊,不过有一句话你要记住,烈男怕缠啊”任盈盈笑的十分亲切的看着种子二号。

    “烈男怕缠?”种子二号小沙弥看着任盈盈十分虚心求教的摸样。

    “是啊,你要知道越是烈性的男子就怕你歪缠,只要你够耐心,不怕他不上钩。”任盈盈十分耐心的指教道。

    “真的吗?”本来已经有些放弃了的沙弥二号这会有再一次振作了。

    “当然,人非圣贤孰能无情?就算是得道高僧也是有血有r的人,只要你耐性够好,总有守得月开见月明的一天。”任盈盈现在脸上的笑容就跟当年东方不败要她叫自己师父时一模一样。

    “嗯,听女施主一席话,小僧明白多了,谢谢女施主。”种子二号小沙弥十分感激的双手十合对任盈盈行了一礼。

    “嗯,记得对你师父要有耐心,平常缠着他的时候要不遗余力,让他彻底重视你的存在,这样才会事半功倍。”任盈盈放下碗筷十分温和的嘱咐道。

    “小僧明白了。”种子二号小沙弥一脸欢快的收拾了碗筷便出去了。

    看着外面已经暗下来的天色,任盈盈的眼中闪过一丝思念。那个绝世小受……不知道现在在干什么啊。

    还记得自己手下那些人想尽了办法给令狐冲医治内伤的时候,只有蓝凤凰明白自己的心思,带去美酒的时候试探了他一下,回来跟自己说了经过。

    这件事让任盈盈对岳灵珊的厌恶更上一层,若不是那个该死的大小姐跟她爹一样的嫉贤妒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林平之早就能喝上蓝凤凰特地准备的酒了,哪还至于准备了东西却送不出去这么尴尬呢。

    不过那丫头也真是可怜,估计是让林平之当护身符用了。任盈盈对于林平之把岳灵珊当护身符用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反而觉得林平之这种自保的方法挺不错的,反正只要跟好了岳君子的女儿,估计岳不群也不会当着女儿的面对他下手。

    看着外面逐渐升起来的皎洁月色,任盈盈觉得照她这样的速度发展下去,估计不出四个月,方正一定能放自己出去,除非他想看少林寺变成武林最大的断袖之癖聚集地。

    看着外面的月光,任盈盈的眼底有些y狠。

    方正,不要怪本小姐不留情面,实在是你不该仗着本小姐一时的兴趣就想将本小姐困在这里十年,既然这样,那就不要怪本小姐自己找乐子了。

    过渡无名的章节

    任我行最终还是带着向问天毫发无伤的离开了西湖梅庄。

    而东方不败也在他们临走时告之,地牢里那位,既然是个和风清扬有瓜葛的,他东方不败不会就这么放着不理的,所以任教主他们就不用再来梅庄探视了。

    说完就送客了。

    无奈的任我行和向问天只好灰溜溜的走了。这次任我行彻底听取了东方不败的建议似地警告,绝对不在踏足梅庄半步。

    比起踏足梅庄,任我行现在更想知道的是自己以前忠心耿耿的兄弟为什么会对东方不败这么上心。

    找了个酒馆坐下,任我行便开始盘问了。

    向问天也明白自己再梅庄地牢中的一切表现早就够这位前任教主起疑心的了,于是也没有瞒着,将任盈盈这些年的近况,还有当年自己是因为什么被逐出神教的一五一十的跟任我行说了。

    “任教主,属下当年也曾经想过东方教主会对大小姐不利,可是这多年下来,看着大小姐在江湖上日益显赫的名声,还有多年来处理教务的手段,属下却真的不明白东方教主到底对大小姐是什么心思了。”想起当年,向问天就有说不尽的悔恨。

    “所以你现在才在老夫面前维护他是不是?你当你将老夫从那地牢里救出来,老夫就要对你感恩戴德了是不是?”怒目而视的任我行确实心有不甘,他坚信东方不败对自己的女儿绝对没有安什么好心思,单看他能拿着自己徒弟的性命去要挟向问天就明白了。哼,说得好听,什么叫不在乎姓什么只在乎她是自己的入室弟子?东方不败已经恨透了自己利用葵花宝典断了他的血脉,怎么还会容忍自己的女儿在他身边?鬼才会相信他的话。

    “教主,属下不敢!”向问天诚惶诚恐的低下了头,要不是身处在酒馆这样的地方,估计向问天此刻会直接跪下来,“教主若是不愿意看到任属下,属下这就离开。”说着起身便要走。

    任我行虽然恨透了向问天对于东方不败的维护,也恨透了向问天谈到东方不败时眼里流露出来的深情,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可是此刻他却是不能离开此人的,他还要靠他来找寻自己女儿的下落呢。

    “罢了,等找到盈盈再说吧。”

    任我行阻止了向问天的离去,开始自顾自的饮酒。

    当晚,独自一人坐在客栈的房间里,任我行已经陷入了自己的思绪里。

    这时他眼前浮现的早已不是当年那个算了自己的东方不败,而是前几天那个夜里同自己同桌对饮,说着彼此之间恩怨的东方不败。

    听说盈盈似乎很重视这个师父,这点让任我行相当的不痛快,不知道是该骂自己女儿一顿好,还是该去想个办法弄死东方不败好,毕竟他曾经用盈盈的安全要挟过自己,可是他一想到那个人虽然一直嘴上威胁会将盈盈如何如何,这些年却一直在将自己的女儿视如己出的关照时,任我行的心理也不免柔软了许多。

    那个人,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伴着这样的疑问,任我行沉入了梦乡,只是不东方不败似乎并没有打算放过他,即便是在梦里。

    梦里,任我行似乎又回到了那个黑漆漆的地牢里,手脚又被精钢所铸的铁链锁住了。只是这一次,他的手脚已经不能再像之前一样是可以活动了的了。

    任我行发现在梦里,他被那些铁链成大字型锁在了铁床上,而东方不败却如同那日夜里所看到的一样,衣衫半褪,姿态迷离的在他上方。

    看着东方不败迷醉的脸,任我行就有种冲动,想挣脱了这恼人的铁链,然后就用当日看到的,风清扬的方法撕碎了眼前这人。可是他却不明白为什么东方不败在这种时候手里居然会拿着一根鞭子。

    而且,梦中,那人的鞭子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