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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部分

之外也没做什么别的坏事。

    于是令狐冲想尽办法将田伯光拖进了山d里。没想到刚进山d,风清扬就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叫自己去密d见他。

    求助的看了眼一边的东方不败,令狐冲在等到了一个安抚似的微笑后,就壮起胆子去了密d。刚进密d,就听见那个背对着自己的身影说道:

    “小子,东方说的对,你师父真是不会教徒弟,也幸亏他不会教徒弟,否则非把你教成蠢驴木马不可!”

    “风太师叔!您别再这么说我师父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知道我先前确实有些窝囊,可是您若是再这样诽谤我师父就算出去被田伯光打死也不会再求您指教!”令狐冲十分气愤的说道。

    “臭小子,你也知道之前那样三番两次的输给别人是窝囊啊,看来你师父的教养还不算太差,只可惜他那脑子里都是正邪之分,一味的追求那些所谓名正言顺的手段,都忘记了江湖中人本该有的洒脱和不羁。”叹了口气,风清扬接着说道:“我在黑木崖上住了八年,亲眼看着东方□徒弟,虽然对与他的手段我不能太认同,可是我不得不说那样教育出来的徒弟堪当大任!反过来再看看五岳剑派的这些弟子,竟然没有一个出挑的,别说五岳剑派想跟东方一较长短,就是这些现任掌门有的还如人家那小丫头呢!”

    “风太师叔,照您这么说,那咱们五岳剑派岂不是输定了?”令狐冲皱眉问道。

    “输?也不一定!”风清扬想想嵩山派的作为就不禁冷笑。

    “怎么说?”令狐冲不太明白。

    “是谁着你非要和人家争斗了?”风清扬现在认同东方的话了,跟这个天然呆说话,真的很死脑细胞!

    而且风清扬已经开始怀疑是不是令狐冲其实不笨,只是东方和盈盈都太聪明了,导致习惯了跟聪明人说话的他也变得聪明了?

    “可是不是说正邪不两立嘛?千百年来不都是这样的嘛?”令狐冲现在满脑子都是平日里岳不群对他的谆谆教诲。

    感觉到高级j同鸭讲的风清扬无奈的摇了摇头,此刻他真恨不得将令狐冲的脑袋劈开,把岳不群说的那些话都从他脑子挖出去。

    深吸一口气,按捺下自己暴脾气的风清扬开始回想平常东方不败给人洗脑时的样子和口气。“千百年来都这样?你查过史料?还是你都见过?”

    看到风太师叔面色不佳,令狐冲也是没有办法,自己好像总是不被人看好啊,想到这,令狐冲决定还是继续没心没肺吧。

    “您说的这些徒孙都没干过,我也不太明白这世上正邪的区分到底在哪,不过徒孙觉得,与其为那种事费心,还不如大家坐下来和酒一醉方休来的痛快!”

    听完令狐冲的话,风清扬挑了挑眉。用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的语气说道:“孺子可教!”然后起身拿起身边的一根大腿骨当剑摆开了架势像令狐冲说道:“你攻过来看看!”

    令狐冲依言拔剑站到了风清扬对面,可是他左看右看也看不出风清扬招式的破绽,于是只能皱眉的说道:“风太师叔,您这是什么招。根本没办法破解啊。”

    风清扬闻言,并没有生气,只是换了个更不像剑招的姿势对令狐冲问道:“那这招呢?”

    “这也没什么招式可言啊。”令狐冲十分疑惑。

    “说得对!这世间剑法是因为你有招才有可破解的方法,他都没有招式,你要如何破解?”风清扬循循善诱的对令狐冲说道。

    “无招?有招?”令狐冲开始思考,“难道说无招比有招要好?”

    “呵呵,看来东方看人的本事确实比我准,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能想明白这个,看来你的确是值得我教的人。”风清扬赞许的点点头。

    “请风太师叔指教!”令狐冲高兴的求教。

    “你方才说的对,无招胜有招。时间剑法确实都有其一定的运行轨道,就拿田伯光的刀法来说,他就是再快也是万变不离其中。你只要能会一门破解世间刀法的剑法,就不怕他的快刀了。”风清扬和颜悦色的说道。

    “这样的剑法世间真的有么?”令狐冲看着风清扬一脸的疑惑。

    “有。独孤九剑就是!”风清扬现在终于下定决心将独孤九剑交给令狐冲了。“我就先交给你破刀式,用来对付田伯光的快刀。”

    说着风清扬就传授起令狐冲剑法,教完之后,嘱咐他自己领悟,便出来找东方不败了,谁知出来就看到那样的一幕。

    田伯光下山了

    不得不承认,独孤九剑确实是很厉害的剑法,看令狐冲才学了其中的一招就能将田伯光打跑这一点就知道了。

    不过想想当时的情景,东方不败就觉得有趣。

    本来想出来看看发生了什么好笑事情的令狐冲,出来的时候就听见田伯光问东方不败的那一句:“你真是魔教教主?”

    听到这句话,令狐冲的反应是冷,非常的冷,因为当时整个山d里根本没人说话,而且从令狐冲的角度完全可以看到风清扬那双几乎快要冒将田伯光凌迟处死的眸子。当时令狐冲就决定还是赶紧学好独孤九剑把田伯光轰下山吧,不然华山的思过崖就要成为杀人现场了。

    令狐冲其实也不明白为什么田伯光的一句话能让风清扬的眼神变得这么犀利,不过接下来东方不败的玩味似地问话终于让他明白风清扬为什么生气了。

    只听东方不败玩笑似地问道:“我若不是魔教教主,你打算干什么?”

    这句话让令狐冲一下子联想起田伯光晕倒之前对东方不败说的话,如果不是魔教教主,田伯光不会真的打算拐东方教主回家吧,要真是那样,风太师叔不活拆了他才有鬼,难怪风太师叔刚才生气,原来是早就明白田伯光要干什么了啊。

    田伯光动作慢吞吞的爬起来,虽然如此,可还是扯动了身后的伤口,只见他“嘶”的一声,捂住了p股。忍着疼对东方教主说道:“你真的是魔教教主?”

    “所以我问你我要不是你打算怎么办?”东方不败一脸戏谑笑容不改的问道。

    “你若不是,我必定将你迎回家中,终生不再看其他女人一眼。”田伯光看着东方不败认真的说道。

    “你做梦!!!!”风清扬终于忍不住爆喝一声,“别说他是日月神教的教主,就算他不是,你也别妄想了,这辈子不可能,下辈子也不可能!!!!”

    “呃……”看到暴怒的风清扬,田伯光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一旁边的令狐冲也是一样。

    这个时候也只有东方不败才笑的出来,“呵呵,你迎我回家,那你的仪琳小师父找谁去?”

    一句话让田伯光如同被雷击中了一般。是啊,他来这里的目的不就是将令狐冲带回去跟仪琳小师父成亲的吗,怎么这会都忘光了呢?

    看着田伯光一脸震惊的空白状,东方不败笑了笑没再说什么刺激人的话,只是有些戏谑不改的道:“你对令狐倒是挺好,为了让他跟你下山甚至不惜跑洛阳去弄好酒不说,还惦着把剩下的酒都砸了。那些酒都是我买走了,现在就在山下,怎么,要不要我带你去砸一下?”

    “呃……”田伯光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东方教主,田兄是为了请我下山来的,说好打赢他我就不用下山了,不如我们现在就出去比武吧,也好让田兄尽快下山。”令狐冲现在觉得田伯光真是够可怜的了。

    东方不败挑了挑眉毛打趣道:“你倒会给他找由头,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你们俩是一对呢。”

    这下不仅田伯光整个空白了,连令狐冲都囧了。

    可巧这时候山d外,令狐冲的师弟英白罗送晚饭来了,“大师兄出来吃饭啦。”

    几个人对视了一眼,令狐冲认命似地撇了撇嘴出门继续之前饭留下,人下山的政策把英白罗赶下了山。

    回到山d了就听见风太师叔那句百年不变的问题:“想吃什么?”

    “都行。”东方不败真的想不出这地方除了烤点野味还能怎么吃,风清扬倒是没说什么,回头看了眼田伯光,就拉着东方不败往密d里走去。

    他们俩一消失,田伯光立刻拉着令狐冲到一边笑声的问道:“那个人真的是魔教教主东方不败?”

    “当然,你以为天下有几个人敢冒充魔教教主?”令狐冲自顾自的打开食盒,拿出里面的东西准备开动,不过他也没忘了这山d里可不止他一个人,那两位倒是有备而来,但田伯光可没什么准备的。于是令狐冲十分好心的将饭菜往田伯光的方向推了推,道:“田兄,你请我喝酒,那我现在请你吃饭,省的你挨饿。”

    “你请我吃饭?那他们俩吃什么?”田伯光虽然已经打消了对东方不败的妄想,可是本着怜香惜玉的原则,他可不想看着美人挨饿。

    “那两位啊,你就不用担心了。人家的粮食备的比我都足。”想想这几日蹭来的酒,令狐冲就不仅开始犯酒瘾了。

    “不是吧,魔教教主上华山自备吃的?”田伯光一脸“你疯了吧”的神情看着令狐冲。

    “不信拉倒!”令狐冲才不想跟田伯光解释东方不败对华山把他还熟悉的问题呢。

    看令狐冲没有接话的意思,田伯光也就不再说话了,低头跟令狐冲一起填饱肚子。他们俩刚吃了几口,那边风清扬已经抱着一堆东西出来了,身后还跟着满脸堆笑的东方不败。

    也不知道风清扬在里面跟东方不败说了什么,这次出来的时候,东方不败笑容满面的看着正在吃饭的两个人,开口道:“令狐啊,你太师叔有命,今天晚了,山上又黑灯瞎火的,武功明天再比也是一样的,今晚他要彻夜教会你那招,吃完了饭别忘了练剑。”说着就跟风清扬出去了。

    “他们俩这是去干什么?”好不容易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的田伯光看着似乎已经习以为常的令狐冲问道。

    “吃饭呗,风太师叔可是为东方教主备足了干粮的。”令狐冲不以为意的说道。

    果然,没一会就听见山d外的两人已经开始忙活的声音,然后d外就飘进来烤东西的香味,不过这香味和一般的烤r味道似乎不太一样,好像还夹杂着别的什么味道。

    田伯光吸了吸鼻子赞叹了声好香,然后低头看看手上的晚餐,顿时觉得手上的东西让他再也提不起食欲。

    令狐冲想着这些天一直蹭到得美酒,也有些坐不住了。他没有田伯光那么倒霉,想出去又怕被美人赶,于是放下了手上的晚饭,令狐冲没有什么顾忌的直接出了山d准备蹭饭去。田伯光见令狐冲出去了,想了想决定也跟去看看。

    山d外,风清扬正在烤东西,不过支起的架子上不光有猎物,还有一些蔬菜。

    以风清扬对东方不败的了解,早就知道喜欢吃素的东方不败天天吃r会有多痛苦,于是在上一次下山拿东西的时候,风清扬不仅拿来了日常用品,还有一些东方不败喜欢的蔬菜,这会拿出来一起烤,正好让东方不败换换口味。

    风清扬烤东西,东方不败也没闲着,似乎是早想到令狐冲会出来蹭酒喝一样,早早备下了两壶酒,一壶放在手里不停的摇晃,一壶放在一边。这两壶酒唯一能看得出区别的就是酒壶了,东方不败手里的酒壶是红黑相间的,中间还缠着几丝金线,端的精致,而另一个就显得有些旧了。

    看到令狐冲出来,东方不败就知道他酒瘾犯了,拾起地上的酒壶,单手扔给了令狐冲。令狐冲见出来就有酒喝正高兴呢,乐呵呵的接过酒壶,拔掉塞子仰头就灌了几口下去,一同出来的田伯光连出声阻止的时间都没有。

    “好酒!”令狐冲十分兴奋的称赞道。一旁的田伯光看的有点不是滋味,明明是跟自己拿来的一样的酒,怎么这酒到了东方不败手里没见令狐冲挑剔呢?

    一旁烤东西的风清扬听见令狐冲的称赞后,不悦的哼了声,便按照惯例无视了令狐冲,拿着烤好的东西坐到了东方不败身旁。

    东方不败也没说什么,只是笑了笑,将自己手上的酒壶递了过去,然后顺手接过风清扬递过来的食物,开始吃。

    这样无言的交换,在令狐冲看来是早已习惯的事了,可是在田伯光看来就不一样了。东方不败堂堂一教之主,居然如此信任五岳剑派的老前辈递过来的食物,还不带犹豫的张口就吃,这恐怕不是单纯的习惯能做的到的,而风清扬居然也这么不带犹豫的接过那壶酒,仰头喝了下去。

    他们俩居然能如此信任对方?田伯光没有将这样的疑问说出口,只是默默的在心里问了出来,而且更让他疑惑的是,江湖上不是盛传日月神教与五岳剑派不和吗,怎么日月神教的一教之主和五岳剑派的老前辈这么熟悉,仿佛两人在一起很多年的样子?

    关于这个问题,田伯光一直忍着没有问出口,直到风清扬吃饱了拽着令狐冲去密d练功,他才敢靠近东方不败,把这个问题问出口。

    “为什么我们两个能如此信任对方?”东方不败一脸好笑的重复着田伯光的问题,然后有些哭笑不得的反问道:“我们俩为什么要害对方?别跟我说什么正邪不两立。”

    “就算如此,你身为一教之主难道不该注意入口的食物么?”田伯光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东方不败。

    “呵呵,我是教主,又不是天下之主,若是有人想害死我的话早就动手了,何必等到今天?再说我死了对日月神教也没什么影响,反正还有个能干的少教主在,我才像那些正派人士的掌门一样不担心后继无人呢。”东方不败笑的十分愉快的坐了下来,抬头看着天上没有经过后世人工灯光污染的璀璨星空。

    “那么风清扬呢?他真的可以对于因为你被一个后背逐出师门的事不会耿耿于怀么?”田伯光再接再厉的问着,虽然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关心别人了。

    这次东方不败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抬起头,用审视的目光看着田伯光,半晌没有开口,知道田伯光被他看得有些站不住脚,东方不败才错开目光开口问道:“你到底想问什么?”

    “我……”田伯光欲言又止,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要问什么,到底想知道什么,但是他心里似乎有个隐约的念头驱动着自己提出这些问题,仿佛是在弥补什么。

    “不知道么。”东方不败对于田伯光的吞吞吐吐没有在意,只是沉默了许久,慵懒尽去声音说道:“没想到对仪琳动了心的万立独行田伯光这会倒不能忠实于自己的内心了。”

    “你怎么知道?”田伯光瞬间有种被人看穿的狼狈。

    “这个天下,只有本座不想知道的事,还没有本座不能知道的事。”星空下的东方不败,坐在崖边,仰望着天上的繁星十分倨傲的说道。同样的话也许别人说出来,田伯光会当对方活的不耐烦了,可谓有这个人,不管他怎样说出,都会让人有种他本该如此的想法,而且星空下仰望的他,会让你觉得就连天上的星星,都是他可以伸手既可得到的东西。

    这一夜,田伯光没有再说话,他只是一直看着星空下的东方不败,一直到后半夜风清扬出来用一件厚衣服将已经睡着的东方不败抱了进去,田伯光都没再说一句话的只是看着,可是看到风清扬动作如此熟练的将东方不败打横抱起来,然后头也不回的抱进山d的摸样,田伯光觉得,自己心里的某个地方似乎碎了。

    第二天,当田伯光再和令狐冲比武的时候,他发现令狐冲的剑法在一夜之内进步神速,自己本想放水下山的想法在令狐冲越来越快的招式里化为了泡影,而一边休息了一夜的东方不败正脸色红润的和风清扬低声讨论着什么,虽然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不过从东方不败脸上的笑容不难看出东方不败现在说的一定是好事。

    于是输了个彻底的田伯光头也不回的下山了。只是从那天起,他再也没有见过东方不败,直到后来被迫出了家,甚至入了衡山派,也未曾向周围的人提起过那年华山思过崖上那个倨傲的让自己自惭形秽到难以遗忘的身影。

    直到很多年之后,他没有忘记,那年的星空下,那个武功天下第一的人,让曾经万红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自己连想说喜欢他的念头都没有,只能自惭形秽的看着他从自己身边擦身而过。

    若不是那夜身后某个被他用树枝戳进去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田伯光真的会认为,那夜只是自己一个瑰丽的梦。

    噩梦

    拇指粗细的绳子,密密麻麻的绕着东方不败的身体,捆了个严严实实。从都到脚,甚至连手指都被绑住的东方不败发觉自己正在一个黑暗的密闭空间里,他想动动脑袋看看这里到底是哪,却发现自己的脖子也被绳子固定了,全身都被绑在身后那个成十字架形状的木架上。

    不知道是谁将自己绑成这样,也不知道是谁将自己囚禁在这里,东方不败现在唯一知道的是,自己全身都动弹不得,想运功挣开绳索,却发现体内原本应该充盈的真气此时就像根本没有存在过一样,任凭自己怎么催动,它就是毫无反应。而且最让东方不败感到绝望的是,似乎自己的手脚都被人给费了,也就是说有人挑了他的手脚筋,让他彻底残废了。

    突然,密闭的空间里似乎多了一道光亮。

    东方不败努力的眯眼适应着眼前突然变化的光线,还没等他适应完,从光线s进来的地方就穿来了一个苍老有力却狂妄至极的声音:“哈哈哈哈,东方不败,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吧。”

    听到这个声音的那一瞬间,东方不败的身体就明显的开始颤抖 ,因为他发现这个声音不是别人的,而是那个被他关在西湖牢底的任我行特有的声音。

    “不!这不可能!你还在西湖牢底!”东方不败看着眼前越走越近的人,非常没有形象的大喊起来。

    “哼,西湖牢底?我确实是在西湖牢底,不过现在被囚禁的人不是我,而是你!你囚禁了我十二年了,也差不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