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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被风清扬点名的岳不群不能继续自己的装死大业,于是只能不情不愿的端起自己好容易建立的君子形象,对风清扬道:“风师叔自然是岳某的师叔。”

    “既然这样,那么你就来告诉告诉我这位是谁?”风清扬不是没有捕捉到岳不群回答自己问题时,那个不太甘愿的眼神,只是当着众人,他不愿意落了自己华山派的面子而没有训斥罢了。

    “风师叔,这位是青城派的于观主”岳不群为余沧海介绍。

    “原来是青城派的掌门,风某倒是失敬了。只是不知道我风清扬刚才说了什么不能说的话,让余观主出来拦住?”风清扬倨傲的坐在那里问道。

    “风老前辈,您是五岳剑派的前辈,武林正道的诸位朋友都是十分尊敬您的,可是您不让嵩山派的几位把华山派算作五岳剑派,莫不是想让华山派退出五岳剑派么?就不知道这华山派是您说了算还是岳掌门说了算。”余沧海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风清扬。

    东方不败听到余沧海的话就已经火了。靠,我跟风清扬在一起七年了,都不舍得这么说他,你余沧海倒好,欺负起我的人来了,你拿事了!东方不败刚想张嘴回损几句,就见风清扬放在扶手上的右手食指有节奏的敲了起来,于是东方不败咽下了刚才想说的话,静待风清扬的表演。

    这是东方不败和风清扬在一起多年后形成的一种默契。每当风清扬生气的时候,他右手的食指都会不由自主的这样敲击。

    果不出东方不败所料,余沧海一说完,风清扬就不屑的回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前些日子为了人家祖传的剑谱灭了人家满门的余沧海余观主。”此话一出,余沧海的脸色登时不自然了起来,风清扬接着说道:“有句俗话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青城派果然与嵩山派一般都是‘名门正派’,你青城派在福建杀了人家镖局上上下下那么多人,今天嵩山派就在这用人家家眷的性命要挟对方就范,这可真是‘名门正派’的做法啊!不知道你们两派是谁学谁啊?”

    “风清扬你!”余沧海生气的指着风清扬却不敢上前动手,毕竟风清扬的武功可是众所周知的好,尤其是剑术方面,再加上那边那个与他关系暧昧的东方不败,余沧海虽然不情愿,但也只能选择冷冷一哼,算做了事。

    他想了事,可惜风清扬不想,于是风清扬继续讽刺的说道:“至于华山派当然是不群为掌门,不过如果现在的‘名门正派’都是像你们两派一样的话,那就请恕风某不想与你们同流合污。与其那样,我还不如干脆入了魔道,至少没有什么‘同气连枝’的盟主害我想金盆洗手都不行。”一句话说的在场的五岳剑派其他人都是心有戚戚焉。

    “哼,你还想金盆洗手?看你与那魔头的举止动作,你风清扬该不会是他的入幕之宾吧。”费斌看道众人的脸色不好,便c嘴已转移其他人的注意力。

    “费先生日日与左盟主相对,相比你费斌也早就是他左冷禅的入幕之宾了吧。”东方不败在一边笑道。

    “我等正派人士没有必要与你这魔头做口舌之争。”丁勉早就拔出了c在手上的长针,忍着痛对东方不败说道。然后拿过了费斌手上的五岳令旗对站在东方不败身边的刘正风大声道:“刘正风,你好歹也是五岳剑派南岳衡山一脉。如今左盟主有令,让你杀了魔教教主东方不败和魔教长老曲洋,你听是不听!”

    “我爹爹已经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了!你们嵩山派现在拿着那个什么旗子跑到我们府上打算干什么?!”刘菁站在风清扬身边问的理直气壮。

    “哼,他刘正风退出江湖根本就没得到左盟主同意,左盟主命我们带来五岳剑派盟主令就是为了阻止你爹爹金盆洗手为祸武林!”费斌口气不善的说道。

    “菁儿姐姐,风叔叔,你们有听说过退出江湖还要别人同意的吗?”曲非烟在一“非非年纪小,但是也知道一旦金盆洗手,就再也不受门派约束了,难道不是这样?”

    “费师兄,你还是把五岳令旗收起来吧,免得在被人取笑了。”北岳恒山的定闲是在看不下去嵩山派如此欺人太甚的说道。

    “定闲师太这么说就不对了,我等的五岳令旗怎能容许这等魔教妖人轻视取笑?大家分属五岳剑派,理当上前杀了这魔教妖人!”丁勉指着东方不败对定闲说道。

    “没错!”费斌觉得目前的状况对自己不利,见刘正风不为所动,眼珠一转想起风清扬来,便换了个方向对岳不群高举令旗说道:“华山岳掌门,就算他刘正风退出江湖好了,但是你们华山派没有!你们华山派的风清扬勾结魔教,改不改杀?”

    “这……”岳不群看着一旁正襟危坐,满眼杀意的风清扬无奈的很,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说他该杀?到底是自己门派的前辈,若真是杀了风清扬,自己在列祖列宗面前也不好交代,可是不说该杀自己显然就会被左冷禅的y谋所迫,这到底该怎么办?

    “岳掌门,说话呀!”费斌瞪着岳不群迫道。

    岳不群只能无可奈何的来到风清扬面前说道:“风师叔,您岳某的师叔,岳某不能说您该不该杀,但是也请您不要为难岳某。”

    “那依你的意思,我怎么做才算不为难你?”风清扬看着岳不群,心道:你可别让我失望,东方这些年对你一直都有偏见,这次你就替我挣点脸吧。

    “只要您现在出手杀了东方不败就好。”岳不群恬着脸说道。“这不仅是为了洗清我华山派的嫌疑,也是为了武林的安慰。”

    “如我不动手呢?”在听完岳不群的话之后,风清扬了最高点。怎么会有这么是非不分的人,嵩山派如此咄咄人,他居然还想继续听命于这样的盟主。看来东方的话没说错,岳不群真的是个知人知面不知心的家伙。虽然不一定大j大恶,但至少也是个伪君子。

    “师叔,这可是为了武林安慰啊,您身为正道前辈,难道真的不愿群大惊失色的问道。见风清扬摇了摇头,岳不群一副无奈状的叹息道:“既然这就请恕岳某无礼了。我要代替师祖将你逐出门墙!”

    “呵呵,扬,人家有逐你之心了。”在风清扬反应过来前,东方不败便挑了挑眉,走风清扬看着他笑道。

    风清扬看了看站在身前的东方不败示意自己没事,然后站了起来越过东方不败对岳不群冷笑,“哈哈,代替师祖逐我出门墙?有你这样的人当华山派的掌门,这样的华山派我留不留下又有什么意义?”说到最后,风清扬几乎是用吼的。想到多年前剑宗就已经归顺了嵩山派,风清扬悲从中来,“既然你想逐我出门墙,好!我风清扬成全你,我也不用你逐。从今天开始,我跟你们华山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你岳掌门以后大可以走你的阳光道,我倒要看看你能把华山派带到什么地方去!!”

    这样的转变让在场的众人都愣住了。东方不败也是无奈,他知道今天风清扬出现在自己身边必然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只是没想到岳不群居然会如此轻易的说出要将风清扬逐出华山派的话。

    刘正风跟曲洋也愣住了,按说今天他们俩是主角,嵩山派也是对着他们俩不断的打击的,但是怎么结果却成了风清扬被逐出华山派?

    曲洋的想法比较单纯,看来教主是早料到今天这一步了,不然教主也不会在听到岳不群的话时因为愧疚急匆匆的站到了风清扬身边。不过这样也好,风清扬能够更光明正大的出入神教了。

    “好!既然岳掌门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将自己师叔驱逐出华山派,那么勾结魔教的事就是刘正风和风清扬自己的事了。在场的都是武林同道,我们五岳剑派今天要替武林除害!不愿与这两人同流合污的请站到左边去。”费斌高举五岳令旗喊道。他本以为会有很多人站到左边,可惜刚刚的这一切已经让江湖上的各门各派看清了嵩山派强盗似的作为,不愿意奉其号令行事。

    不仅是其他门派,就连五岳剑派自己的人都不愿意动,毕竟人家东方不败说的对,日月神教教也不曾围剿别的武林人士的家,抓住人家的家眷要挟不许退出江湖,要不是东方不败他们来的及时,就刚才那种情况,现在只怕刘家上下只剩下刘了。但是多年了的习惯,还是有一些自认武林正道的小门派动了动脚,可惜刚动了没有两步,就见其他人都纹丝不动,于是又都回到了原地。除了泰山派,泰山派的前任掌门就是死在日月神教手里,泰山派对日月神教可是恨之入骨的。

    费斌和丁勉看到这个情况都是面面相觑,这是怎么了?什么时候嵩山派的命令居然没人听了?

    于是,费斌再一次举高令旗重复刚才的话,可惜这次,就连北岳恒山的定闲都纹丝不动。岳不群倒是想动,可惜他是个自持中庸之道的,见大家都不动,他也就不动了。

    看到这个情景,东方不败微微一笑决定再放一把火,让嵩山派的形象彻底改变一下。于是他走到厅中,对众人说道:

    “各位,今天到场的江湖朋友,我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想问一个问题。你们大部分人都自称武林正道,说我日月神教是魔,就算我们是魔教,请哪位出来说说我日月神教是怎么个魔教了?这些年我们是日日杀人放火,焚烧村庄,还是抢男霸女为祸一方?抑或吞并了什么门派?”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确实是说不出来,日月神教确实没做这些事,而且打东方不败做了教主之后,日月神教更是有些偏安一隅的迹象,日月神教的人除外办事也都是彬彬有礼不说根本就不跟自己起冲突,更不会像五岳剑派的这两位一样拿着令旗到处晃,见谁都觉得高人一等,而且日月神教这些年因为这位教主的经营倒是显得财大气粗,不像五岳剑派总是有些说大话使小钱。在很多人心里,现在的日月神教早已经是江湖三大门派之一,就冲着人家这做事的气度,你就不能不服。

    小门小派这么认为也是有道理,这些年东方不败和任盈盈都没把心思放在武林纠纷上,都放在如何让自己更有钱上了。当初任盈盈来问东方不败为什么这么做的时候,东方不败只说了一句:“道理上咱们懒的跟人家争论,可是难道在钱上面咱们也不跟他们争吗?要砸就拿钱砸死他们!”于是现在的五岳剑派可说是捉襟见肘,日月神教倒是处处大方,这样的变化就使得江湖上很多人都领会到日月神教的江湖大派气度。对那些个只会说不会做的五岳剑派当不上了。

    “你日月神教要是有这么十恶不赦,我们武林正道早就杀上你们黑木崖去了,还会容你在这狡辩吗?”泰山派掌门天门道长恨恨的说道,他的师父就是死于魔教一位女长老之手,所以对日月神教的恨比起其他门派来要多很多,“再说近些年来,江湖上缕缕发生偷袭事件,难道这不是你们魔教的人做的吗?”

    东方不败挑了挑眉,心道,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看我怎么把嵩山的名誉派彻底变成扫地的扫帚!

    “天门道长倒是说说,近几年江湖上发生了什么偷袭事件是我日月神教做的?”

    “七年前,嵩山派的十三太保中有三人不明不白的死在终南山,这难道不是你们做的?六年前贫道带着弟子历,路上几次被人伏击,那波人打得可是你魔教的名号!这且不说,你大可以问问,华山派,还有北岳恒山,以及在场的众位,那位不知道你魔教经常偷袭我们五岳剑派?还有,你刚才说没杀人放火,那开封的平一指可是你魔教的人,他明明是医者,不非要人家病家去为他杀人,你们这样的行径不是魔教是什么?”天门道长搬出这些年来嵩山派假借日月神教的名义干的事,准备打击东方不败可惜却不知道自己已经撞在了枪口上。

    “呵呵,原来是这些啊。盈盈,我让你带的东西,你可带了?”东方不败问着还站在定闲附近的任盈盈。

    “带来了!”任盈盈恭敬的回答道。

    “那就拿出来说到说道吧,省的有人总把屎盆子往咱们日月神教的脑袋上扣。”说完,东方不败便拉着风清扬再度做了下来。

    那边任盈盈接到命令后,便走到庭院中拍了拍手,随着掌声出现的,是成片的日月神教教众,只见他们都站在刘府的围墙和房顶上,众人一看,这东方不败带来的人可比嵩山派带来的要多出了一倍啊。今天这里不会变成战场吧,众人心里开始打鼓了。

    只见一位似乎是管事摸样的人,捧着一落账册从众人中脱颖而出,恭恭敬敬的来到了任盈盈面前。

    金盆洗手大会的闹剧4

    任盈盈似乎并不急于接过账册,只是淡然的看着周围那些因为天门道长的话再次面部变色的武林人士,心中十分不屑。

    从她被东方不败收为徒弟的那天起,东方不败就一直在告诫她,身为上位者,不论面临什么样的状况都要喜怒不形于色,这样做不但能使你的对手猜不出你的想法,还能让你的手下对你敬畏有加。任盈盈一直将这些话作为行事的尊则遵守着,而效果也确实如同东方不败所说,不然她小小年纪,即便是有先任教主为父后任教主为师的身份,又怎么能够在短短半年内收服日月神教那些在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的长老们?

    现在她姑娘看了看四周那些一派之长喜怒形于色的表现,就觉得跟这些人计较真是没什么意思,他们现在还能这么站着也就是因为师父这些年从来都没动过对他们下手的心思,不然这些小门小派的,现在存在的还能有几个?

    虽然心里十分轻视他们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但是任盈盈还是端起了十二分的笑脸,对四周的人行了个礼,然后十分温和的开口问道:“诸位受过所谓‘日月神教’偷袭的武林前辈,我任盈盈有几件事想请教一下。”

    “哼,你这妖女,这次又想用什么鬼话来给你们魔教开脱?说你们不曾偷袭我们吗?”余沧海对风清扬没辙,那是因为风清扬不但武功高过他,而且辈分上也高出他余沧海一辈,可是对于面前的任盈盈,余沧海可不会那么客气,一个r臭未干的小毛丫头,能把自己怎么样?

    “开脱?余观主说什么呢?”任盈盈看着余沧海不以为然的道,“我不过是想证明偷袭你们的不是我日月神教罢了。”

    说完,也不理会余沧海的忿恨不已的脸色,便自顾自的问道:“请问诸位,你们这些年受到偷袭的时候,对方所用的武功都在什么水平上?是否十分驳杂?而且他们所用的口音也多有不同?最重要的一点,对方是不是一定会在第一时间报出自己是属于‘魔教’而非‘日月神教’?”

    在场众人见任盈盈问的这几个问题都有些不明所以,唯有嵩山派的两人心下大惊。多年来用魔教名号偷袭各门派的正是他们嵩山派,虽然也有好几个门派怀疑使他们干的,但是都因为没有证据而放弃了追查。今天这任盈盈问的几个问题却处处打在了自己这边的软肋上,武功驳杂不算什么,毕竟日月神教本身就是鱼龙混杂的地方,口音不同也好解释,但是这两点一旦跟最后那个问题放在一起问,明眼人就不难看出问题的所在了。这“魔教”的称呼是这些士专门用来骂日月神教的,可是他们自己却从来不会这么自称,哪有人自己骂自己的?

    费丁二人对视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一种大势将去,不知该如何挽回的无奈。二人都心知今日怕是难以善终了,但是费斌还是想在挣扎一下的,于是他再次对任盈盈吼道:“妖女,你这些问题根本无关紧要,你说不是你们魔教干的,那就拿出证据来!敢做了,就要敢认!”

    “费先生放心,是我日月神教做的,我日月神教绝对不会不承认,但不该我日月神教来背的,我日月神教也绝对不会白白的替人背黑锅!而且证据什么的都有,本小姐绝对会让你看到,而且心服口服!”任盈盈面带冷笑的回复道。

    “任小姐,请问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定闲在任盈盈问出了那几个问题之后就沉默了,想想这些年但凡有大批弟子外出回来后都会跟自己说有魔教的人偷袭她们,虽然那些人武功都不是很高明,但自己弟子也是有些损伤。而且据回来的弟子说,那些袭击她们的人也确实武功驳杂,口音彼此不同,并且总是在她们问起后的第一时间宣称自己是魔教教主麾下。

    定闲是个火爆脾气,听闻后本来就对日月神教心有偏见的她更是恼怒不已。以至于后来这几年,但凡有大批弟子下山,定闲就会主动带着她们一起走,这样既可以保护自己弟子,又可以探听一下魔教到底打算干什么。虽然隔次出门就会碰到偷袭的现象,可是那些基本都是小打小闹,没是魔教麾下的人就会跑掉,于是定闲便认为这些人不过是魔教中的小角色,并不足为虑。

    然而今天听了任盈盈的话,定闲回忆了一下,那些人确确实实是按照任盈盈所说,武功驳杂,口音杂乱,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们每一次偶会在自己开口询问对方身份时,第一时间说出“魔教”二字来。

    “我怎么知道的,定闲师太先别问,过一会盈盈自会告知。盈盈只想问问,这些年偷袭你们的人是否都是按照盈盈方才说有的那样?”对定闲,任盈盈倒是收起了往日的毒舌,十分温和的措辞说道。

    “阿弥陀佛,确实如此。那些人确如任小姐所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见任盈盈对自己礼敬有加,定闲也温言想告。

    “其他几个门派呢?”任盈盈环顾了一下四周问道,而得到的均是确实如此的回答。任盈盈见基本问得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