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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部分

?”东方不败有些自嘲的笑着。

    “教主,您说的这第二个人是?”向问天有些忐忑不安的看着东方不败。

    “是谁?向左使认为是谁?除了向左使你,还能有谁?”东方不败原本自嘲的声音变成了狠辣的质疑。

    向问天不敢置信的抬头望着东方不败道:“教主,属下虽不敢说对教主忠心不二,可是对日月神教是决对忠心啊,怎么会是属下?请教主还属下一个公道。”

    “公道?向问天,你说你对神教忠心耿耿,这个我信,可是你做出来的事可是让本座不得不质疑你的忠诚度了。我就问你一件事,本座怕蛇,这件事是谁透给那个姓梁的?”东方不败指着向问天问道。

    听到这个问题,向问天心里咯噔一下子,“这……这属下不知道啊,您怕蛇的这件事应该不是从神教这边露不去的吧,风清扬也知道不是,说不定是他透出去的!”

    “向左使,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难道还真要本座说明白吗?”东方不败危险的眯了眯眼。

    向问天思前想后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这么轻易就被怀疑了,但他还是强作镇定的道:“请教主明示。”

    “前些日子姓梁的找过你吧。从掌灯十分喝到半夜,向左使,这段时间你都说过些什么?”东方不败见向问天不打算说实话,便坐直身体直接点给他。

    “那梁堂主只是说属下外出辛苦,属下也只是与他虚以为蛇罢了,的探子,属下无论如何不能让他套了话啊。”向问天感觉澄清,“但是后来属下喝醉了,说过什么就不记得了。”

    “喝醉了?你倒是会脱罪,你以为一句喝醉了本座就不能治你?你以为你一句喝醉了本座就不知道怎么回事了吗?你能喝醉?那不过是两坛陈年的女儿红!当年任教主坐下品酒的时候,你向问天的海量哪去了?两坛陈年女儿红就能把你撂倒,那当年任教主手上那几十坛子陈年女儿红都是白水吗?装醉你也给我装的有点技术含量!”听到向问天的辩解,东方不败气的直接从坐上站起来直接指着向问天的鼻子开骂。

    “教主,就算属下装醉也好,真醉也好,我确实没有透露什么重要的事让他知道。可您带着风清扬直接这样上来黑木崖难道不算引狼入室吗?”向问天见东方不易的就说破了自己的打算,心中有些懊恼,不但不认账,反而倒打一耙,“再说,您怎么就一定知道那件事不是风清扬透给嵩山派的,他们华山跟嵩山不是一直都同气连枝么?”

    “向问天!终南山下那三个嵩山派废物的话你可是亲耳听见的,我风清扬就是再笨也知道人家是要算计我华山派,我不去洗清嫌疑,反倒要把这现成的把柄送给人家,你觉得这是正常人该做的事么?”原本跟着任盈盈看书房的风清扬在走回到东方不败门口的时候,听见向问天的话,干脆直接进门质问。这人害得自己被东方误会不说,还害得东方淋了一夜的雨烧了两天,好在东方身体底子好,不然……

    向问天见风清扬就这么堂而皇之的闯进了,心理十分的不爽,而倚在门边的任盈盈看到这一幕却是一脸的幸灾乐祸。东方不败的脸色没什么变化,真是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谁知道你们名门正派的人都什么想法!再说这是我日月神教内部的事,你有什么资格c嘴!”向问天一见风清扬进来便恶狠狠的瞪着他。

    “你!”风清扬也知道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些过激,却是因为不愿意看着心上人让人这么质问才出来天说的对,这是人家的派内事物,他越是没有c嘴的余地,于是只能站在一边生闷气了。

    向问天见风清扬不说话了,便回过头来看着东方不败道:“教主,您说属下泄露了那件事给姓梁的家伙,可是却放任这个华山派的老前辈在教里,属下不服,请教主还属下一个公道。”说着,便对东方不败行了个礼。

    东方不败怒极反笑的看着面前的向问天,然后冷冷的吩咐道:“盈盈,出去!”

    站在门边看戏的任盈盈没想到师父居然不让她看这出好戏,于是有些失望,“师父?”

    “出去!关上门!我不管你去干什么,总之今天这件事我想脏了你的耳朵!”这是任盈盈拜东方不败为师以来第一次看师父用这么骇人的脸色跟自己说话,心知今天这事绝对不会这么轻易就结束。本想回自己屋子偷听的,但是看师父这样子,估计偷听的下场会是很悲惨的。

    在心里衡量了一下利弊,任盈盈很听话的关上门,离开了密园。

    屋子里只剩下风清扬,向问天和东方不败了。

    其实刚刚东方不败让任盈盈出去的时候,向问天就有些害怕了,脏了大小姐的耳朵?难道是透出去的话引发了什么不该发生的事么?

    他正这么想着,上座的东方不败发话了:“向左使想要证据?”

    “是!”

    “那要不要我把姓梁的叫到这里你们?”东方不败的声音听起来很危险。

    “教主,属下当时真的没有说过!”向问天还在不停的狡辩着。

    “很好,向问天,恭喜你,你确实有本事把本座惹火。”东方不败笑的十分魅惑,慢慢的坐回了身后的贵妃榻,东方不败笑道:“证据?若本作还留着证据,只怕现在天下人都知道本座怕蛇了!”

    “教主,您怕蛇这件事怎么就一定是我泄露出去的?难道不是他风清扬,或者是别人告诉那姓梁的?比如杨莲亭?”向问天就是打死也不承认是他说的。

    东方不败笑的更冷了,一双手在袖子里握的死紧,才勉强按下心中的杀意,“知道么天下间只有你们两个知道我怕蛇这件事!也许你可以说这件事是他风清扬说不去的,但嵩山派派出的却是华山剑宗的弟子,喊的是风清扬的名号,你觉得会有人笨到那自己的命跟本座开这种玩笑吗?”

    听见华山剑宗这四个字的时候,向问天突然眼前一亮的反驳道:“教主,华山弟子不是正说明问题吗?”

    东方不败笑道:“说明问题?说明什么问题?看来向左使的脑袋瓜确实不好使,才想出来这么个注意。华山剑宗,那是左冷禅麾下的人!他们到底是怎么知道我跟风清扬在一起的?天下除了你还有谁知道?若是他风清扬传的信,华山弟子会把自己扯进来吗?”

    听到这句话的向问天脸色煞白,他千算万算却始终没有算到居然是这点让他露了馅,“这……属下……”

    “还不想说实话么?”东方不败的视线看在向问天身上,不禁让向问天觉得冷,旁白的风清扬都觉得要穿棉衣了。

    “属下……属下确实……确实酒后失言,请教主……”向问天承受不住东方不败的目光,跪下请罪。

    “酒后失言?你不是酒后失言,你是特意为之!向问天,本座说过,本座从来不介意属下有别的想法,但是不能超过本座的底线!你先这样做是打算干什么?自己夺位?还是替盈盈争的?或者是你心里的任我行?”东方不败已经失去了最后的理智,直接怒吼着问道。

    “教主!属下没有,真的没有这么想啊!”听到东方不败的质疑,向问天真觉得当初这个想法有多荒唐,早知道是这样,他绝对不会这么做。他不过是想把风清扬从东方不败身边赶走而已,怎么会变成这样?

    “没有这么想?向问天,你真当本座是聋子和瞎子么?当真以为本座不知道你离开华山之后都去干了什么吗?”东方不败缓和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问道。

    “教主?”这次向问天真的想死了。

    “你不是一直都在查这件事么?本座今天就直接告诉你,任教主确实活着,你猜对了!本座当年确实是算计了他才得到这个位置的。本座今天能告诉你,就不怕你来救人,只要你有本事,东方不败倨傲的看着向问天。

    听到任我行没死,向问天送了一口气,但是听到后面的话,向问天突然感觉今天的这个结果可能不是他承受的起的,“教主,属下确实探查了当年任教主的事,可是那也是为了全当年任教主对属下的提携之情啊,教主,其实属下对教主一直都是……”

    “你对我怎么样都不重要了!向左使,不,向问天,从现在起你不再是本教的光明左使了。明天本座会公布这件事,以后日月神教再也没有你向问天这号人物!”东方不败绝情的说着。

    “教主?”向问天一脸惊讶的看着东方不败。

    “本座等着你来救任我行!”东方不败漠然的看着向问天。

    向问天知道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已经没有自己转圜的余地了,于是只能面如死灰的往外走去。

    就在他出门的时候,身后的东方不败冷冷的说道:“如果今天这件事,包括任教主还活着的消息是从你嘴里泄露给盈盈的,那本座也不在意少了这么个徒弟!”

    向如白纸,神色恍惚的离开了密园。

    从头到尾,风清扬都没在说过一句话。向问天走后,他走到东方不败身边,轻轻的扳来东方不败袖子下握紧的拳头,将那双冰凉的手放在自己手里握紧,然后轻轻的说道:“他不是想说喜欢你,何必不让他说完?”

    东方不败这才收回瞪着门口的眼光,看着风清扬道:“这种建立在欺骗和算计上的感情,我东方不败要不起,也不想听!既然他今天没说出来,那他就一辈子也别想说出来!”

    很肥的一章

    风清扬轻轻的将东方不败的头按在自己怀里,安抚似地抹着那头黑亮的青丝,心中再次感叹自己当初的决定,不然今天失魂落魄的还不一定是谁呢。

    当晚东方不败在风清扬怀里睡了个好觉,而隔壁的任小腐女就在心里直打鼓,因为她师父跟她说明天一起去议事厅说说炮灰梁和向问天的问题。任小腐女现在倒是不担心向问天和炮灰梁的□公布于众有什么问题,她现在担心的是,向叔叔遭弃,会不会郁闷的去投河?

    而在自己房里的向问天则后悔不已,本来暗暗的收拾好东西后就想离开,可是又有些舍不得这里,舍不得那密园中的东方不败,尤其是今晚风清扬也在那密园中,这件事对于自己已经被逐出教的向问天更加雪上加霜。看看手边的夜行衣,向问天忽然想起当日在终南山下的客栈里,东方不败说过不许再试探他密园的话,不禁有些犹豫了。可是自己的脑海里却不时的出现东方不败和风清扬两人在密园里缠的情景,当下便咬了咬牙,穿上夜行衣趁着夜色进了密园。

    离向问天房间不是很远的杨莲亭在弄睡了水儿之后,便拿着那瓶准备好的药思索群起了如何才能让东方不败把这个药吃下去。

    密园

    风清扬发现最近东方不败总是喜欢窝在自己怀里,把自己团成一个球才睡能的踏实些。这些日子两人在路上基本上就是这么过的,客栈里不用说,两人都是男子可以明目张胆的要一间屋子,之前东方不败还有些别扭的非要两间,可是有几次投宿的晚了,赶上人家就剩一间房的时候也不能有房子不住非要谁树林,虽然那样也不错。

    一开始东方不败是很排斥跟他睡一张床的,所以风清扬只能打个地铺什么的,可是继上次东方生病之后,风清扬发现他似乎也没有那么排斥自己了,不但不排斥,甚至有时候东方还会往他怀里凑,可能是因为内功的关系,后来的行程里,东方基本上都是睡在他怀里的,因为那样,东方晚上可以少翻几个身。

    就如同今晚,风清扬抱着同样只穿着贴身衣物的东方不败躺在密园那张大床上,看着在自己怀里拱来拱去缩成一团的东方不败,风清扬觉得这个时候的他就跟一只刚断奶的小猫一样,脸上没有了往日算计和慵懒的神态,只是甜甜的睡着。耳后的青丝因为主人动来动去的缘故,在被褥间不规则的散落着;可这样的凌乱不但没有破坏东方的美感,反而衬托出一丝魅惑的感觉,看到风清扬心里痒痒的。若不是估计东方赶路辛苦,风清扬这会估计能直接变身大野狼,将怀里的小猫吃得一干二净。

    可惜同样的东西看在向问天的眼睛里可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

    向问天进入密园之后,便翻上了屋顶,

    这密园他也来了不是一两次了,驾轻就熟的找到了东方不败的卧室,轻轻的掀起一片正对着东方不败床榻的瓦,便看见东方不败一脸平和的睡在风清扬怀里,那样的表情是向问天之前夜探了这密园多少次都未曾见过的。而风清扬,更是肆无忌惮的揽着东方不败一脸满足的笑意。

    向问天之所以这么熟悉东方不败的房顶是因为在东方不败下山之前的那一年里,他还不知道自己对东方不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是觉得自己不时会被东方不败的神态所吸引,晚上做梦的时候动不动就会做起有东方不败的梦。那时候任盈盈刚刚住进东方不败的密园没有多久,向问天就已担心大小姐为说服自己的借口,几次三番的夜探东方不败的密园。

    那时候的东方不败睡觉轻的很,再加上古代的夜除了偶尔的虫鸣和风声就是万籁俱静的夜晚,对于当时提防心重的东方不败来说,屋顶尤其重要,一点风吹草动都能惊醒他。

    所以,任你向问天轻功再好都没用。其实向问天时候,东方不败就知道屋顶上有人了,只是那时虽然大概猜到是谁却因为初来乍到懒的说什么,只是翻个身继续装睡。那时的向问天也未曾想过自己其实已经被东方不败发现了,掀开房顶的瓦,看到东方不败睡在榻上不停的翻身时,还在腹诽这东方睡的这么不舒服怎么也知道点一点安神熏香呢。

    可是这次看到了在风清扬怀里睡得安稳的东方不败,向问天就跟让人当头打了一顿一样,愣愣的看着屋里的两人,觉得自己这一年多的心思简直是可笑之极,为什么自己总是比不过风清扬,为什么东方不败每次看到的都是风清扬,这到底是为什么?

    向问天暗自发着呆却忘记了自己是在东方不败的屋顶上,结果一个不注意,脚下就出了动静。

    东方不败睡得熟,不代表风清扬也睡的熟。

    毕竟是陌生的环境,再加上这日月神教里还有个嵩山派的探子。即便是隐居多年的风清扬也提高了一些警惕。

    风清扬本来就处于假寐的状态,再加上刚刚心上人还在怀里来回来去的动,他现在要是能睡着就真成柳下惠了。

    于是听到屋顶上有动静,风清扬立刻睁开眼,就看见屋顶上那一片被掀起的瓦,和一双慌张的眼睛。

    风清扬觉得那双眼睛熟悉的很,刚想翻身下床上去看看怎么回事,忽然想起怀里的东方不败,低头看了一下,发现东方似乎并没有被惊醒,连动都没动。

    为了不饶了心上人的好眠,风清扬选择了用眼神来杀死对方。

    而房上的向问天见弄出来声音,正慌张的想跑,就对上了风清扬睁开的眼睛,也许是一直以来都跟风清扬暗中较劲的习惯,向问天并没有在风清扬的视线里出逃,而是恶狠狠的看着下面的风清扬。

    两人对视了将近一盏茶的时间,都发现一件让他们俩安心的事,东方不败死不没有被吵醒。于是风清扬对着屋顶上的恶狠狠的瞪着他的不速之客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便轻轻的掀开被子,在不打扰东方不败睡眠的前提下,轻手轻脚的披衣下床,坐在床边对屋顶上的人比了个出去的手势后,便先行来到了院子里。

    其实在看到对方不友善的目光时,风清扬就大概猜出来人是谁了。轻轻的关上门,暗自叹息了一下,虽然他也挺同情向问天的,可是谁让他用了这么不入流的手段来争取东方不败呢,现在这个也算现世报吧。

    就着月色站在庭院中,风清扬负手而立,等着向问天的到来。

    没一会的功夫,一身黑衣,招式夹杂着浓重的杀扑风清扬而来。这是两人首次正式的交手,向问天没带武器,而风清扬也因为怕弄出声音饶了东方的好眠,把随身的宝剑放在了屋子里。

    于是,在皎洁的月光下,两人赤手空拳的较量了起来。向问天心中又气又恨,手上更是杀招不断,一双r掌虎虎生风。风清扬虽然放弃了自己善用的独孤九剑,但华山派也不是没有拳脚之类的武功,更何况风清扬所会的是刻在华山思过崖上的那些华山精妙的武学,虽然不能在短时间内打败向问天,但应付起来也是绰绰有余了。

    向问天这边是杀招尽出,而风清扬一开始还不太愿意跟他较真,但看到向问天找找攻向自己的要害也就不再客气,狠辣的招数全都往向问天身上招呼去了。

    两人各自将平生所学的精妙招式都用了出来,花园之中,月光之下,只能依稀的分辨出两个不断变换的身影和风中夹杂的衣襟猎猎作响声。这一下足足将近半个时辰,两人才住手。

    看着双目赤红气喘吁吁的向问天,风清扬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人明明同自己一样深爱着屋里熟睡的人,可是为什么总是用猜忌的方式去伤害他呢?自己和东方分属两个对立的门派都能走到今天这步,而眼前这人,明明有着自己没有的优势却能搞成这样,他该说这也是一种本事吗?

    风清扬的无言在向问天的眼里就显得十分刺目了。他这是在炫耀么?向问天恨恨的想着,便再也按捺不住心里的妒火,冲风清扬吼道:“风清扬,你现在这样大摇大摆的进入我日月神教教主的房间不怕对不起你们华山派的列祖列宗么?”

    风清扬听到向问天的声音,微微的皱了皱眉,单手比了一个“嘘”的动作,先前走了几步,低声道:“向兄想吵醒你们教主么?”

    这句话顿时让向问天回想起了刚才看到的东方不败那个安详的睡容,心中更是怒不可遏,却害怕自己吵醒了东方不败,于是压低声音,对风清扬道:“你现在这样算什么?”

    “我也有一事不明,请向兄指教。”风清扬决定要说,就,一次性的解决所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