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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

问道:“向左使这是要回黑木崖?”

    看到东方不败听到这句话似乎并没有任何的反应,反而还调侃了自己一句,向问天有些诧异。

    难道昨天晚上回到这里之后什么都没发生?自己这一晚上翻来覆去的都是想多了?

    正想着,忽然听到东方不败的问话,向问天有些紧张的回答:“是。属下想着嵩山派虽然成不了气候,但大小姐不一定知道这件事,所以属下想早点回去,协助圣姑。”

    “恩,早点回去也好。我还真有点担心盈盈一个人应不应付的过来。”东方不败微微一下,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向左使。本座这里有本心法,你帮我带给盈盈吧。”说着东方不败就从一旁自己的行囊里取出了薄薄的一本小册子交给了向问天。

    “教主这是什么功夫?”向问天看着封面上不着一字的册子忽然疑惑起来,这一路上也没看东方不败像是得了什么别的武功秘籍,而且这书如此之薄,能是什么武功?

    “也没什么特殊的,不过是之前盈盈练功时那些不甚明白的地方,这几日本座得了空闲整理了一下而已。怎么?向左使认为本座会害自己徒弟么?”东方不败见向问天脸上仍是有不信任自己的神色,邪笑着问道。

    看到东方不败这样的笑容,向问天本能的打了个寒战。近一年,在日月神教总坛的人都知道,他们有个绝对称得上笑面虎的教主,虽然平常的东方不败也是笑着的,但一般都是很慵懒的那种,什么时候能看到他现在这种笑法,那看到这种笑容的人离倒霉日子就不远了。虽然他偶尔也会这样笑笑让大家紧张一下,但那时的他眼睛里可没有现在的寒光。

    “属下不敢!”向问天立刻站了起来,躬身答道。

    “是么?”东方不败的目光微微有些y冷的盯着向问天低下下的头问道。

    此刻的向问天一动不动,感受着从东方不败周身散布出来的杀气,任凭冷汗从额角不停的往下流,就是不敢伸手去擦。更不敢对上东方不败的目光。

    “向左使似乎还是不相信本座啊。”就在向问天以为东方不败可能会出手杀了自己的时候,耳边突然响起了东方不败慵懒的语气。

    “不是!教主……”向问天急于辩解,却被东方不败不客气的打断了。

    “说起来,之前教中好像流传过本座将盈盈收为弟子是没安好心的打算软禁盈盈啊。向左使,这话你听说过么?”

    “属下……没有……”向问天回答的十分心虚,他哪里没听过,这话根本就是他和几个任我行的旧部传出去的。

    “向左使这是跟本座拽着明白装糊涂么?”东方不败的口气有些严厉了起来。“本座可是还记得当初本座要你把盈盈从洛阳接回来的时候,向左使脸上可是百般的不愿意啊!”东方不败想起那时向问天的表情就觉得心寒,自己是真心打算把日月神教传给任盈盈,怎奈他们这帮任我行的旧部就是死活非要跟自己过不去!

    “之后盈盈跟在本座身边的时候,你也是几次三番的来探本座的住处。向左使就这么不放心你的大小姐跟着本座么?”说到最后,东方不败是用质问的口气问着向问天。

    “教主息怒!!请教主容属下解释。”向问天没想到那时自己几次潜入密园的事东方不败居然会知道的一清二楚,并且居然拿着这件事在这堵着自己。

    “好,本座也想听听向左使一次又一次夜探本座密园的理由。”东方不败缓了口气,但仍旧余怒未消。

    “教主,属下一开始确实是认为圣姑在教主身边不妥,毕竟任大小姐是前教主的女儿,没有哪一位上位者会将前任上位者的儿女留在身边,何况教授他们武功。属下是看着圣姑长大的,自然关心圣姑的安危,更何况圣姑幼年丧父,教主虽将任大小姐封为本教圣姑,之前的这几年却不见任何照拂之意,一年之前教主忽然要属下带回圣姑,这实在不得不让人起疑。所以属下……”

    “向左使的意思是本座多管了盈盈的闲事,反倒招来你们的猜忌了?”东方不败紧锁眉头的望着躬身回话的向问天。

    “属下不敢!”

    东方不败深呼吸,在心里默念了几遍:世界如此美好,我却如此暴躁之类的话,缓和了一下自己愤怒的情绪。开口道:“向左使认为盈盈是现在这样跟着本座风光,还是当年在任教主身边时风光?”

    “当然是……”向问天本想说当然是跟着亲生父亲风光,却忽然想起当年任我行为了不让任盈盈打扰自己练功,从任盈盈会走路之后就从来没有抱过任盈盈的事。

    “看来向左使是想起任教主从来不抱盈盈的事了。”东方不败提出刚才那个问题就是要达到这个目的,一个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防的父亲是不可能将自己的位置传给女儿的。看到向问天喃喃的说不出话,东方不败就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他接着道:“本座当年封盈盈为本教圣姑也是体恤她本已没有母亲,又加上幼年丧父,怜她孤苦,怕教众看她没了父亲庇护欺负她。如今本座将她带在身边也是存了想将这个神教交给盈盈的意思,本座对于单独管理神教已经有些疲累了。无奈教中一时又找不到一个堪当大任的人才,这才动了将盈盈培养成下任教主的想法。再者,本座这么做也算对得起当年任教主的提拔之恩,告慰他的‘在天之灵’了。”说到这,东方不败明显看出向问天的身子在微微颤抖。东方不败也不甚在意,继续说道:“可是向左使,你别忘了,从盈盈之前以前的圣姑到现在的少教主,这些地位都是本座给的,包括盈盈那身武功都是本座教的。本座既然能给,自然也能收回!我从来就没在意盈盈是谁的女儿,我只知道她现在是我东方不败的入室弟子。可若是你们这些任教主的老部下再来猜忌本座对盈盈的用心,就别怪本座随了你们的心愿废了盈盈!让你们连任教主这一点骨血也保护不了。”东方不败看着向问天认真的威胁道。

    “教主!”向问天听到东方不败的话惊得抬起头来直视着东方不败。看到东方不败脸上的神情这才发现,东方不败不是在开玩笑。

    东方不败见向问天惊恐的望着自己,便一字一句的威胁道:“向左使,本座最恨别人猜忌本座,而且本座也讨厌跟那些人解释本座做决定的原因。那时候本座会做的就是坐实他们的猜忌,决不让人轻易冤枉了本座!你听明白了吗?”

    向问天惊恐的看着东方不败,听着他话里的威胁,再次对面前这人的危险程度有了新的认识,只是就算这样也不得不承认,盛怒下的东方不败仍旧有着让人心惊的魅力。向问天恭敬的低下头道:“教主训示,属下谨记!这就回黑木崖,辅佐少教主。”说完,向问天就拿起包裹打开房门,出去了。

    屋里的东方不败瞪着向问天的背影知道消失不见才慢慢的收回了视线,直到关门的声音再次吸引东方不败的视线。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笑意盈盈拿着早餐的风清扬,东方不败无奈的撇撇嘴。这人还真是……

    “一大清早就生气,你也不怕气坏了胃?”风清扬悠闲地走到东方不败身边坐下,将手上的清粥放了一碗在东方不败面前。

    “怎么?风老前辈想管本座教里的事?”余怒未消的东方不败看着风清扬管自己难免有些迁怒。

    “日月神教的事我不管,但是自己心上人的胃总在我管辖范围内吧。”风清扬摆好一起拿来的几样小菜,坐下看着东方不败。

    “心上人?本座似乎没答应你什么啊。”东方不败有些危险的盯着风清扬。

    “好好,你说什么都好,只要别再这么看着我,你不知道你这样看人有多大诱惑力么?”风清扬好心情的夹了几样小菜放到东方不败碗里。他现在可不想跟刚才那位一样得罪眼前这人。想想刚才自己拿着这些东西在门口碰到垂头丧气还红着眼的向问天时,风清扬不禁有点同情起向问天了。不过向问天看到自己时那副咬牙切齿的摸样还是让风清扬的同情心在瞬间抹灭了。

    东方不败低头拿起筷子,不经意的说道:“刚才在外面站了很久?”

    “嗯。”风清扬当然明白自己想要瞒过向问天很容易,可是想要瞒过东方不败就是那么容易了,与其否认让他生气,还不如主动承认来的让人信任。“本来想叫你去吃早饭的,结果走到门口就听见你让你属下猜忌了。我估计你也没心情去吃东西,就去前面弄了拿过来吃。”风清扬边说边继续给东方不败夹菜。

    “你倒是有心……”东方不败看着碗里疑似喂猪的菜量,咕哝了一句,便埋头吃起来。

    “说真的,我真同情向问天,你说你到底是知道不知道啊?”风清扬微微带着点玩笑的口吻试探着东方不败,

    “知道什么?”东方不败倒真不是装傻。

    “他跟我一样喜欢你的这件事。”风清扬虽然不愿意替情敌说话,可是看着向问天的那个样子就仿佛看见自己惹怒东方不败之后的下场一样。

    “知道怎么样,不知道有怎么样。就冲他对本座的疑心,别说本座看不出他喜欢本座,就算看得出,本座也不会答应他。”东方不败放下碗筷看着风清扬说道。

    “因为他是任我行的人?”风清扬问道。

    只见东方不败微微一笑,对着风清扬傲慢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更何况还是他人的‘利剑’!”

    看着东方不败展露如此诱人的风情,风清扬感觉身上的血y开始又沸腾。缓缓起身,伸手抬起东方不败的下颚,慢慢靠近。风清扬如同饥饿的猛兽看食物一般盯着东方不败,说道:“你真是个让人又爱又恨的妖精。没见过生气时还能美的像盛放中的牡丹一样的人。”说完便凑了上去。

    东发不败这次动也不动,直到对方马上就要得手的一瞬间,忽然抬手,打掉风清扬捏着自己下颚的手,戏谑道:“还想上终南山吧?”

    风清扬被他打断正不爽的看着东方不败,“嗯?”

    “那就出发吧。”东方不败说完拿起一边已经收拾好的行囊便出去了。

    留下风清扬站在那里努力的平息着自己体内被东方不败挑起的火焰,望着东方不败的背影一头的黑线。

    继续没有标题的过渡章

    终南山

    中午的终南山绿树成荫,微风徐来。

    东方不败和风清扬坐在当年郭靖送杨过上终南山时打碎石碑的那个凉亭里一边歇息一边吃着早上离开客栈时要的干粮。

    风清扬发现东方不败打进了这个亭子眼睛就没从那块断裂的石碑上移开。不禁有些好奇,这石碑左看右看也没有什么稀奇啊,怎么会让东方不败注意了这么久?

    “东方,这石碑有什么玄机么?”风清扬在东方不败第十一次看着那石碑发呆的时候有些醋意的问道。

    “这石碑本身没有什么玄机,不过这道裂纹倒是有些来历。”东方不败收回看着石碑的视线,有些高深莫测的看着风清扬。

    “哦?愿闻其详。”风清扬饶有兴致的看着东方不败。

    “风兄可知南宋的时候这终南山上曾经有过一处十分有名的道观么?”回忆着s雕和神雕的剧情,东方不败问道。

    “南宋?这倒是不曾知晓。还请东方教主指教?”

    “南宋时期,这终南山上有两处门派最为有名,一在明一在暗。明的那处是山腰那处道观,名叫重阳宫,在那里驻扎的门派就是全真教,地位跟现在的武当差不多,喜欢吹嘘自己的武功是天下武功正宗。不过蒙古进攻中原时,因为他们不肯听从蒙古人的号令,已经被迫迁走了,重阳宫也毁于蒙古人之手。暗处的么,自然就是活死人墓了,号称古墓派,这个你不会不知道了吧?”东方不败好笑的问着风清扬。

    “你说的这里的那个活死人墓就是‘终南山活死人墓,神雕侠侣绝迹江湖’的那个活死人墓?”关于古墓派的传说,风清扬也听过一些,只是没想到这里就是多年前传说中的那个终南山。

    “你这不是听过么。”东方不败喝了口水,淡淡的说道。

    “等等,东方,你怎么能确定这里就是那个传说中的终南山,而且这跟那个石碑又有什么联系?”风清扬听了半天也没听明白这里到底有什么联系。

    “你可真是个急性子,难怪姓风。听我慢慢说很难么?”东方不败瞪了风清扬一眼,便来到这块风吹日晒了多年的石碑前。

    风清扬也跟了上去。

    东方不败轻轻的摸着石碑上的字迹,有些怀念的说道:“这碑是当年全真教的一位掌教真人所立,虽然年代有些久远了但是还是能看得出来的。不过这没什么特殊的,但是打碎它的人就比较特殊了。这块碑是当年镇守襄阳城二十多年的郭靖郭大侠送之后的神雕大侠杨过上重阳宫学艺的时候打碎的。有它在就说明这里离活死人墓不远了。”

    风清扬听到这不禁怀疑起一件事:“东方,听你说的这些话怎么感觉你好像都亲眼见过一样?你今年是刚过而立吧,这些都是从哪知道的?”

    “当然是书里,不然你以为我多大啊。”东方不败听了风清扬的问话没好气的回答道。自己也就跟他解释解释,当回导游,要是换了别人,他才没那个耐心呢!

    忽然两人的神情都是一愣,维持着刚才说话的姿势,以余光向着来的方向看去。之后很有默契的对了下眼神。

    “走吧。接着上山,看看传说中的重阳宫在不在这。”东方不败率先走出了凉亭。风清扬也跟了上去,与东方不败并肩而行。

    在他们走后不久,凉亭里便来了三个人,正是昨晚在客栈中谋划要端了东方不败老窝的嵩山派十三太保。

    他们三人本来是要敢去华山查向问天行踪一事的,可是今天早上准备退房时,却听见柜台那边有人喊东方。这个姓氏一出,当下吓人三人立刻躲到了暗处仔细观察。

    三人看着柜台前结账的两人越发觉得可疑,按理东方这个姓氏不算生僻,姓东方的人也绝对不在少数,可是武功好又姓东方的却只有日月神教的教主东方不败一人。三人看着那个被换做东方的人步法稳健,呼吸也甚是绵长,武功似乎很好的样子。可是跟在他身边的那位却不知道是魔教里的谁,武功也是不错,看上去也不像向问天的样子啊。

    三人当下就决定退房,然后跟在二人身后,若不是魔教中人,以他们二人的功力,带回嵩山绝对能成为左盟主的有力后援,若是魔教教主也不怕,单打独斗不能赢,难道三个人联手还打不赢一个徒有虚名的魔教教主?

    于是三人就跟在东方不败和风清扬身后上了终南山。碍于两人修为甚佳,轻功很是不错,尤其是东方不败,只怕现在这个武林里也没谁能比会凌波微步的他更快了。嵩山派的三人既不敢跟太紧,也不敢跟太远,就在他们身后慢慢的跟着。

    起初未出小镇,东方不败和风清扬就已经怀疑身后有人跟踪了,不过二人谁也没有提前,怕坏了上山的兴致。尤其是东方不败,根本就不怕人跟,反正也没有什么秘密好让人知道的。

    无奈刚才三人跟的近了动静太大,东方不败和风清扬这才开始理会他们三个。可也还是按照原来的速度慢慢悠悠的上山,寻找当年毁于大火之中的重阳宫。

    一路之上,风清扬对东方不败的博学更是刮目相看。这一路上的所有古迹似乎就没有他不知道的,沿着山路前行,风清扬越来越确信按照东方不败说的方位也许真的可以找到那处道观。

    黑木崖

    这时候的任盈盈可没有她师父过的那么惬意。

    东方不败下山时曾经说过要任盈盈在他回来之前能够驾驭十大长老,这点对于有着前任教主爱女和现任教主爱徒的任盈盈来说倒不是什么难事。

    那些原本忠于任我行的旧部看到他们的大小姐现在坐稳了少教主的位子自然兴奋异常,尽忠都来不及,哪敢惹任大小姐生气?

    而那些忠于东方不败的教众看到风雷堂长老童百熊都对少教主恭恭敬敬,自然不敢怠慢教主的这位爱徒。

    于是日月神教上下到是呈现出一种空前的和谐气氛。

    不过就是这样,任盈盈也是百般的苦恼。因为朱雀堂现任堂主对自己态度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

    对自己恭恭敬敬的确实没错,可是自己暗地里培养的那些心腹也好,师父和父亲留给自己的这些属下也好,都对着自己恭敬,可也没见谁像他那样三两天没事就往自己跟前凑合,净说些没用的。不是今天问自己喜欢吃什么东西,就是明天问自己的武功进展怎么样,这功夫叫什么名字这么厉害之类的,林林总总都是用长辈的口吻说出来,让自己听了真是恶心。他当自己是谁?师父?还是爹临死前有托孤?

    要不是师父走之前严格的叫自己仔细看他新写的那个叫《潜伏》的异世界卧底小说,自己非被他套进去,以为他是好人不可。

    哼,看看人家那消息打探的多有艺术性;再看看他,前言不搭后语,连个完整的谎话都说不圆,还探听消息???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又是左冷禅收买的传声筒。

    看来上一次那个探子的下场还没有能够引起教中那些想给自己留条后路的人的重视,不然怎么师父下山之前刚刚处置了赵长老,前脚刚走,后脚就来了这么个玩意!

    任盈盈坐在密园里一边整理教务一边鄙视那个在密园外请求求见的朱雀堂堂主。

    虽然知道他是探子,但是任盈盈现在却还查不到这个堂主到底是用什么方法把消息传回嵩山的,所以只能忍着。

    要不是怕打草惊蛇,想你怎么传消息,看我不拿九y白骨爪废了你丫的。还想从我这套话?叫平一指给你丫灌一堆的烈性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