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9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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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注意力转到了她手中打量的杯子上,磁性的嗓音解释道,“这种是勃艮第葡萄酒杯,类似于气球的形状,肚子大些,这是勃艮第酒杯的经典特征,相比较你说的晚上吃饭时用的杯子,也就是波尔多葡萄酒杯来说,它会浅一些,杯子直径也大一些。这两种杯子都属葡萄酒杯的一种,最明显的区别是一个‘收香’,一个‘散香’,一个低调一个张扬……”

    钟未昔根本就没听进去,装作听得很认真,一个劲点头。

    “这两只酒杯是为我们单独准备的,酒窑里藏的几瓶上好葡萄酒差点被那几个小子给喝完了,幸亏我挑了一瓶最好的事先放在卧室,打算和你在气氛好的情况下品尝。”

    他的手臂绕过她执起酒杯,里面还有一丁点y体,在他的摇晃下她隐约能闻到这上好的葡萄酒芳香细致的口味。

    突然有点想哭,原来他每个细节都处理得这样周到,因为他藏了好酒留着两个人单独享受,所以晚饭桌上他不让她喝酒,她非要喝的情况下只给她兑了雪碧的。

    这一次,她又看到了他的用心良苦。

    她转过身张开手臂熊抱他,撒娇的嗓音中蕴满感动,“曜哥哥,你真好!”

    眼眶里热热的,她想自己的眼睛里一定含了泪,抱着他笑,抱着她英俊的真命天子傻笑。

    “傻丫头……”他很享受她投怀送抱,也对着她笑,像每个女孩子心目中的白马王子。

    钟未昔的眼睛看到原来摆葡萄酒杯的地方还有一杯一模一样的,这应该就是两杯中的另一杯。

    “还有一杯,曜哥哥,我们一起喝。”她手一伸,顺利拿过来,举到他面前。

    “不急。”他按住她的手,从浴缸里起身,到水池边清理那只空杯子。

    钟未昔一时忘了反应,呆呆地看着他光光的pp,有一种突然想笑的冲动,原来再英俊的男性pp和一般人没什么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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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334章 爱是什么

    “当!”

    杯子碰撞发出的清脆响声,他们泡在浴缸中享用美酒,香气缭绕,耳边飘着优美的外文乐曲。

    “这是什么歌?”粉唇抿着芬芳的葡萄酒,陪随着音乐,低沉的男声喃喃自语般在耳边低/吟浅唱,整颗心灵都得到了放松和净化,是首暧/昧而应景的曲子。

    “hallelujah。”他哑声回答,水中两个人靠得很近,他用他的舌在她耳边滑动旋转。

    “哈利路亚……”她喃喃着,被他诱/惑的挑/逗弄到小脸爆红,他不会又想在这里干坏事……

    钟未昔一头的热汗,往旁边滑了滑,舌尖不自觉地舔舔干干的唇,好奇问,“怎么会想到放这首歌?”

    曜哥哥在情/爱中是个新手,今晚的一切看上去却是那么与众不同,与她心目中不太浪漫的曜哥哥形成天壤之别。

    眼眶里再度湿润,这些,他都是为她一个人而准备的。

    之于他刚才说点香油是秦啸教的,那么现在放这首歌应该也是别的人指点的吧?

    “听到了觉得不错,想和你分享。”他低笑嘎语,继续向她近,手中的酒杯在移动中晃也野/性弧度,散发出酒的迷香,像极了他此刻的心情。

    黑司曜是打死了都不会告诉她选歌也是老六教的,老六当时教他的时候说过和女人爱爱的时候分步骤放六首歌最适当,这首《hallelujah》不过是六首中最前面一个阶段,这个阶段叫做前/戏。

    不得不承认老六是个调情高手,教他的这几招一开始还抱怀疑的态度,以为效果不那么明显,哪知道事实证明对昔昔真的很管用。

    她脸上的欣喜是一眼能看到的,她开心,他就开心。她欢喜,他就欢喜。从此,他把自己的喜怒哀乐和昔昔牵连在一起。

    “曜哥哥,你别闹。”钟未昔娇笑着躲他,香醇的酒精让人沉醉,举起杯子去抿里面的美酒。

    她其实身体里没有多少力气去躲,懒懒地躲了他两下便被矫健的身影捉过去,健壮的手臂高高托起她,将她胸口的香蕊含在口中,吮得很用力,像在吮/吸渴求中的琼浆玉y。

    这样,像在给小孩喂/奶。

    一种痛并快乐的感觉如雷电击中她,令她脸红心跳。

    不到片刻,她娇喘不已,到了一次小高峰。

    整个人都软下去,没了半分力气,她被放进温暖的水里,羞得双手紧紧搂住他粗壮的背部,趴在他肩上慢慢平息急促的呼吸。

    两个人抱在一起,他吻她光洁的背,“累坏了么?”

    “你是坏人。”她懒洋洋地呢喃,眼皮子打架,真的很困。

    黑司曜浅浅的笑,把她揽在怀里,拿过柔软的白毛巾开始慢慢帮她清洗起来。

    他配合着她的懒意,动作轻柔,一点没有打扰到她合眼的小憩,先清洗她的长发,手劲不轻不重堪比高级发廊里的美发师,然后把湿发盘起来,再做剩下的清洗工作。

    她睡得迷迷糊糊间,唇瓣被湿湿的柔软顶开,大股香醇的葡萄酒冲进口腔里,带着属于他嘴中的甘甜。

    很自然地吸着他递送进来的酒,分不清自己是意乱情迷还是困乏,像个娃娃一样任他摆布……

    最终,她感觉到洗完了,被从温暖的水中抱起来。

    他没有急着抱她出去,而是在浴室内的衣架上去取东西,看上去是内/衣,不过有点古怪,红色,轻质的面料像是薄而透明的纱。

    他拿的是一套情/趣内/衣,“这是我亲自挑的,试试看合不合身。”

    钟未昔从不知所措到无可奈何,“我宁愿不穿。”

    “你不穿我可要拿去送给别的女人。”他一脸的兴味,完全不想被她打扰。

    “谁?”再温顺的小羊在听到情敌后也会张牙舞爪。

    “一个叫做钟未昔的丫头。”

    呃……

    她破涕为笑,好吧,为了他这个不算笑话的冷笑话将就他这一次,硬着头皮小心翼翼拿起那两片布,怎么看怎么觉得没法穿,过去父辈在小的时候生活条件艰苦,经常穿打补丁的衣服,现在想想穿补丁的衣服总比光p股强,这内衣完全跟没穿没什么两样。

    在他灼亮四s的目光下,相信很难说出拒绝的话,钟未昔轻声道,“要穿不难,曜哥哥你和我一起穿,你欣赏我,我欣赏你,这样才公平!”

    黑司曜脸上划出一抹笑,“好。”

    “那就这样说定了,我今天不穿,等买了你的,我们再一起穿。”她如释重负,丢了轻得没斤两的几片布。

    “其实……”不怀好意的目光在她光滑的身上来回移动,“你不穿比穿上要性-感-诱-人得多……”

    钟未昔一瞬间想找个地缝钻,什么也不管了,真往他怀里钻,“大色-胚……”

    没有哪个女孩能抵抗得了这个完美的夜晚,像,新婚夫妻一样甜蜜,肆无忌惮享受着美好,再r麻的话听起来都是那么动听,在脑海中激荡,久久难忘。

    不需要言语,她可以从这个不擅于表达情感的男人眼神中读到深情,读到爱。

    古今中外,描写爱情的诗词千千万万,是谁说过爱需要说出来,其实花心思比说更困难,更珍贵,更能打动人。

    好象这甜蜜也融进了梦里,睡梦中都是他,他的笑,他的眉,他的喜,他的得意和开心。

    他变成了她不可或缺的呼吸,变成身体里的一部分,生命中的全部。

    曾经以为,假使全心全意爱上了,也可以全身而退。然而有一天发现退出的代价是满身伤痕。

    爱情里没有对错,没有输赢,没有赢家,没有英雄,也没有规则。他们用血的代价体会到了这一点,因此他们今天加倍珍惜。

    爱上的时候,总会害怕,总会怕得不到,怕失去,怕这怕那,患得患失。真的要过很久很久,经历很多很多才会明白。爱就是爱,不管你接不接受,承不承认,它不会走远,它就在那里。

    爱是什么?

    爱就是你平常离不了的空气,爱上了就不会寂寞,一辈子相随。哪怕你停止呼吸,它依然在你左右,不离不弃,忠贞不渝。

    正文 第335章 突发

    很庆幸,她找到了爱情,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爱情。当他向她伸出手的一刹那,她拥有了世界上所有的关怀与热忱。

    睡梦中,钟未昔很甜地笑着,像他们平常睡着的姿势,他双臂轻轻环抱着她,小小的她窝嵌在他宽大的怀里,两个方向一致的半圆,组合成世上最美的符号——爱。

    一觉醒来,她茫然地睁开眼睛,保持着睡觉时的侧卧,身后的胸膛不见了,安静的卧室里没有丝毫声音。

    窗帘半拉开,看了看窗外,阳光升得很高,快到正午的光景,连忙爬起来。

    卧室里有点冷,爬起来找衣服,半天没找到,昨晚不知道被他扔到哪个角落了。光着身子花了很长时间都没找到,索性不找了。

    浴室里挂有他的晨褛,她先取来穿,昨晚的喝空的酒杯还摆在浴缸边上,香精灯已经灭了,薰衣草的香味还在,浴室里一片狼籍。

    她动手开始整理,完成后满头大汗,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再跑出去到换衣间找衣服。

    换衣间在卧室的隔壁,换好衣服,把换下的晨褛搭在手上,出来的时候没想到黑舒曼会等在外面。

    面对面,有点尴尬,钟未昔不知道该说早上好还是中午好。

    “曜出去了,他让我在家里等你,然后带你去医院。”黑舒曼仍是平常冷冷淡淡的面容和口气。

    钟未昔一下子明白了,曜哥哥还没有忘了要给她检查身体。

    全身检查自然是要空腹,没有吃任何东西,她回房间拿背包,找了半天没找到,倒是在沙发显眼的位置发现一只崭新的名牌手包。

    是给她的吗?犹豫下走过去拿起来,拉开,里面躺着她的手机和原来背包里的两包面纸。

    手机响了,她顺手接起来,是黑司曜。

    “昔昔,醒了吗?”经过昨夜之后他的嗓音听上去那么温柔,使人心旷神怡。

    “嗯。”

    “怎么没去医院?黑舒曼呢?”

    “正准备去。”她端详着手中奢侈的名牌包包,“曜哥哥,我原来的背包呢?你扔了?”

    “新包喜欢吗?”他避重就轻。

    她叹了口气,这么说她用了好多年的背包就这样被他扔进了垃圾桶,“还好。”

    “黑舒曼会陪你去医院,昔昔乖,去老五那里检查检查,我不放心你的身体。”

    “嗯。”

    “不高兴?”

    “哼!”

    “怎么了?”她这声哼特别可爱,他低笑,“包只是一个开始,你以后只有一个身份,就是我的女人。我要让你用最好的,吃最好的,花最好的,做世上最幸福的女人,懂吗?”

    昨夜他想通了一件事,光是爱她还不够,还要行动,为她做很多事,比如浪漫,在两个人爱爱的时候放音乐,品酒,点香精灯,这些有助于调节气氛。

    经过昨晚发现过去他做得太少了,这些身为男人该做的都没做,老六说得对,女人是要替全方位呵护的,今后他会学着努力做到最好。

    钟未昔在替自己的背包而伤心,但在看在他这么有心的份上也原谅了他,“下次你扔东西,或是做决定的时候要告诉我一声。”

    他稍顿后笑了笑,“好,以后不会忘。”

    挂断电话,想起忘了问他在哪儿,钟未昔往楼下走,候肃开着车等在下面。

    一路上两个女人没有说话,黑舒曼和钟未昔一块儿来到庄迟办公室,里面有病人。

    庄迟一大早就被大哥的电话给吵醒了,一上午就等她一个人,这会儿见人到了,匆匆和病人说了两句,对方告辞,把钟未昔和黑舒曼迎进来。

    “先去做个全身检查,今天有几个科的专家门诊,我让他们下午开始接诊,离中午吃饭还剩一个小时,不过没关系,延长下午开诊时间就是了。”

    庄迟简单讲了几句,黑舒曼倒听出了门道,看来是她那个弟弟给安排的,这么多专家请到医院坐门诊可不是个小数目,能让所有人把上午的时间全腾出来,下午还要拖长开诊时间,明显就是为钟未昔一个人服务的。

    想不到她这个弟弟对钟未昔如此用情之深。人不在,远程指挥起来有条不紊,处处看出体贴入微的心思来。

    一项项检查看着就头疼,要不是有黑舒曼和庄迟在,钟未昔真想马上逃跑。

    在黑舒曼和庄迟的陪同下,钟未昔走出院长办公室,手机在手袋里响起。

    陌生号码,不知道是谁。

    “请问是不是钟未昔小姐,我是笛子的师兄,笛子出了点状况,请问你这两天有没有见到她?”

    “笛子出状况?什么状况?”钟未昔第一反应是笛子的师兄使诈,毕竟上次和庄迟动手的事没发生多久。

    “上次有点误会,她说不在我诊所实习,我没有挽留她。前天诊所里几个平常和她处得不错的护士有个办结婚酒,她说好出席的,最后都没来。我打电话,打不通,去她家按门铃没人应,这样已经两天了,我又去过两次,她还是不在,手机更是打不通……”

    笛子不见了?钟未昔大吃一惊。

    她的手机开着扬声器,庄迟在旁边听得清清楚楚,焦急起来,又听电话里在说,“今天早上我上班的时候收到一个短信说她在兴丰市,言语中好象说得了什么癌症,不想活之类的……”

    “在兴丰市什么地方?”钟未昔几乎和庄迟同时出声,紧张地听着电话里的声音。

    收完线,庄迟和钟未昔不约而同拔腿就跑,候肃早上接到命令全天保护钟未昔的安全,此时也紧跟其后。黑舒曼呆了几秒才追上去,由于穿着高跟鞋,没两下就跑不动了。

    庄迟火速奔到地下停车场,钟未昔直奔门外候肃开来的车,她又不会开,坐进去后幸好候肃赶到了。

    “候大哥,求你了,送我去兴丰市。”钟未昔哀求。

    候肃头脑冷静,毕生使命就是听黑司曜的所有命令,并认真执行,“主人让你今天来检查身体,我想先向他请示比较好。”

    正文 第336章 陷阱

    “曜哥哥怪罪起来,你就说是我你的,没关系的。”钟未昔的脑海里想着笛子突来的病,以及想不开要轻生,整个神经全部跳起来,骤然想起黑司曜那只多功能的腕表,“候大哥,你手上带着有追踪系统之类的手表吗?”

    候肃下意识看看左手的手腕,钟未昔欣喜地看到虽然颜色不一样,但是款式相同,候肃的这只应该和曜哥哥他们的一样。

    “这样就行了,就算我们到了那里,曜哥哥也一样能查到我们的消息。你和曜哥哥他们虽没有称兄道弟,我看其实你们就是以兄弟相处的,我问你如果曜哥哥或是秦啸他们中任何一个出事,你会袖手旁观,不闻不问吗?你也会像我这样焦急万分是不是?候大哥,你设身处地想一想,你会明白我现在的心情。笛子她是我唯一的朋友,我一定要救她。请你开车,我想第一时间去救我的朋友。”

    钟未昔苦苦哀求,候肃禁不住有点动摇,发动了车子。

    他们驶出来没多久,庄迟的车也跟上来,两辆车飞快地向邻市出发。

    钟未昔想着还是给曜哥哥挂个电话比较好,打开手机,晕,昨天忘了充电,刚才又打了一会电话,这会儿没电了。

    她向候肃借电话,候肃边开车边四处摸口袋,最后窘迫地告诉她,手机好象掉了。

    不打紧,反正候肃有手表,曜哥哥一查就看到他们在哪个方位。

    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笛子,阻止轻生的念头。

    此时的黑司曜在晋远会议室召开会议,位于北京的分公司厂房突然失火,目前损失不明,秦啸一大早搭飞机赶去现场查看,临时打电话给他,让他来主持今天的高层会议。

    晋远这两年发展迅猛,处在转型的瓶颈期也是事实,毕竟要把集团由黑完全漂白需要的不仅仅是时间,还有精力和头脑。

    放眼整个会议室,有一半是这些年从外面召进来的人才,另一半面孔曾跟他出生入死,当然不是跟过他的人都可以进晋远,这些人都是他精挑细选出来的,各有所长,绝没有一个是草包。

    除了出逃的隋青,以及邹逸,老八这小子居然从开会到结束一直在睡觉,完全不顾忌周围人的眼光。

    这令黑司曜不快,结束后黑着脸把人叫进办公室。

    邹逸也心在自己犯错,忐忑不安敲开总裁办公室的门。

    “昨晚几点睡的?没睡好?”黑司曜站在小吧台前倒酒,眼睛没抬,却透着一股威慑力。

    邹逸缩了缩脖子,“昨晚和你们吃过晚饭后我去了蚀魂,玩、玩到三点。”

    “三点……”黑司曜饶有兴趣地咀嚼着,举了举手里的酒,“要不要来一杯?”

    邹逸吓坏了,他了解大哥,发火还好,不发火问题可就大了,还是主动承认错误吧,不然会死得很惨。

    “大哥,我错了。您对我寄予了厚望,我没有好好珍惜,我知道我没出息,平常不爱学习,曼姐姐的那几个问题我一个也答不上来,是我笨,我懒,辜负了您对我的期望。我进市场部您是想让我多锻炼锻炼,发挥所长,我没有好好珍惜,到现在还没混出个职位来,今天来参加会议室完全是我们部部长生病请假,副部长为了拍马p,故意说自己肚子不舒服,才让我来顶替开会,我……”

    “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