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4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这两天忙于老七的身后事,他和昔昔一直没有好好说过话,他也没有好好看看她,相处的时间太短,他没听昔昔的,让候肃备车提前去了午征家。

    “叔叔,婶婶,你们好。”黑司曜下车后,进了客厅,看到带孩子的两位老人。

    午征的婚礼上黑司曜他们几个人都是伴郎,岳父岳母在女儿和女婿的婚礼上见过,只知道是午征的铁哥们。

    “是黑先生啊,来找蓝灿的吧,在楼上呢,你自己上去吧,我们在这照顾小鱼儿,抽不开身。”

    黑司曜脚步停了停,怎么没提到昔昔?是忘了,还是昔昔走开了?假如蓝灿一个人在上面他不便上去。

    “陪同蓝灿回来的还有一个女孩,那是我未婚妻,不知道她在不在上面?”

    “哦,你说那个长得挺漂亮,人又和气的女孩子啊,在,在,瞧我这记性!”蓝母直捶头,“自从我女婿突然走了之后,瞧我气糊涂的。多亏了她,灿儿身边要好的朋友不是住得远,就是移民出国了,出了这么大的事就她一个人,身边没个朋友安慰,那女孩人真是不错,细心地陪着我们家灿儿。”

    正文 第306章 你争我夺

    提到老七的死,心中不免哽咽难受,老人们永远也不会知道老七是为什么而死。

    蓝灿在香港提过,说她只和父母说老七是去香港出差的时候,无意中失足掉进海里,这是个意外。蓝灿说和他们套好词,等回国办丧事的时候不要说漏了。

    黑司曜强忍着悲痛,勉强安慰了几句,深呼了口气,抬脚一步步往楼上走。

    每抬一步脚,好象都能感受到老七在这个家的气息,黑司曜的心情更加深重,也自责,那时候如果他阻止老七去香港,或许悲剧就不会发生。

    “曜哥哥。”钟未昔轻手轻脚从卧室里退出来,她陪了蓝灿半天,蓝灿不肯吃东西,也不肯说话,从回来到现在一直捧着午征的骨灰盒不肯松手。

    她劝了很久,蓝灿才又吃了点东西睡下来,睡的时候紧紧抱着骨灰盒。

    在下飞机前,庄迟暗中交给她几包药粉,都是有镇定的作用,让她在蓝灿的饭菜里搁上一点,只要蓝灿肯吃喝,就能让蓝灿好好休息。

    蓝灿长期不吃不喝,不肯休息,这也是不得已使出的下下策。

    “昔昔。”他勾起唇角,看一眼被她关上的门,“蓝灿的情况怎么样?”

    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蹑手蹑脚跑过来,把情况大致说了一些,他听完很久没有作声。

    攥紧她的手往楼下走,在客厅又遇上二老,打了声招呼钻进车里。

    手机铃声在车厢里飘起来,钟未昔看黑司曜似乎没听到,搂她进怀里,对候肃说,“开车。”

    “曜哥哥,你电话。”她的手刚好碰到他口袋,顺手帮他拿出来。

    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是,黑戎。

    黑司曜面无表情,接起来。

    不知道黑戎说了句什么,只听他说,“存在那里的一批货你一个人吞不下,就算你吞得下,也有人不想你吞。”

    “你吓唬我?我是你吓大的吗?”电话里陡然响起黑戎吼叫的声音,钟未昔吓得从黑司曜怀里抬起头。

    对上他眼神的一刹那,被他抚摸的温柔大掌安抚住了,拍拍她受惊的小脸,让她不要怕。

    “是你不守规矩在先!”黑司曜眼睛微微眯起,眼角挑得越发厉害,挂着笑,一半鄙夷,一半嘲弄,“我早说过了,谁有本事夺了我的地盘,就得事先准备一个能消化的胃,别堵在嗓子里,吐吐不得,咽又咽不下去!到时候可不是消化不良的小毛病,那可是要动大手术,切开你整个喉管,东西才能取出来。”

    “你……”黑戎本来打电话,是想听听黑司曜气急败坏的声音,没想到自己倒被冷嘲热讽,狠狠挖苦一番。

    “要去老头子那里告状早点去,我怕他有命听,没命办!”耳朵里是黑戎气冲冲挂电话的声音,与兄长的怒火三丈截然不同,黑司曜收了线,一派气定适闲,尽管地盘被夺的人是他,最该火冒三丈的人也应该是他。

    他们的谈话钟未昔听了个七七八八,好象曜哥哥的地盘被抢了,那些货也落到了黑戎手里,黑戎这是打电话来等着看曜哥哥笑话的?

    不想问,那些地盘在与不在,她一个女人也管不了,脑袋埋在他怀里,听着好几天没有听到的强有力心跳,这一刻两个人离得这样近。

    车子停在庄园内,庄迟在那里等着他们。

    “大哥。”庄迟去而复返,“算算日子,明天该给你拆线了。”

    “去医院?”黑司曜看了一眼裹着纱布的左手,“如果能在这里拆线就在这里拆吧。”

    “不行!”庄迟和钟未昔几乎同时出声,互看一眼后,钟未昔把话权留给庄迟。

    在这件事上庄迟不想马虎,“大哥,你一定要去医院。你我都不知道纱布里面的情况怎么样,本来快好了,由于你前天长时间浸水,导致炎症,现在伤势到底怎么样谁也说不准,医院里设施齐全,明天你上午十点准时到医院,要是你不去的话,我就派车来压你!”

    抢在黑司曜拒绝前,钟未昔拉住他的衣角说,“曜哥哥,你就听庄迟的话吧,他是医生,完全是为你着想。”

    黑司曜看她眼中盛满乞求,完全没话可说,拍拍她的手背,“好,不过你得陪我去。”

    钟未昔赶紧点头,庄迟朝她暗暗竖了个大拇指。

    夜半,钟未昔一觉醒来,黑司曜习惯性地把她焐在怀里,面朝同一个方面,两个人之间完美地贴合着。

    她的颈下枕着他手臂,那结实的肌r让人心底绽出安全感。吃过晚饭,他被一通电话叫过去,然后让她先睡,他去了书房,不知道在忙什么。

    难道是她听错了或是理解错了吗?黑戎没有抢他的地盘,或是抢的不是重要地盘,所以他还忙着进行管理?

    但,也有一种可能,他是想重新夺回来,正在和下面的人商榷。

    你争我夺,什么时候是个头?

    再也睡不着,这种情况这两年来极少在她身上发生,悄悄拉开他的手坐起来,却移不开半点距离,一动他就醒了。

    “怎么了?”他的声音被睡意渲染,变得低沉磁性,台灯很快就亮了,大手指在她脸上温柔地抚动,“睡得不舒服?”

    “你什么时候睡的,我怎么不知道?”她没有挣扎起来,贪恋他有力的温热怀抱,慢慢翻过身,与他面对面,望着灯光下他带着睡意的俊颜。

    “我躺下大半夜了,是你睡得沉,没发现。”他唇角一勾,似是调侃,“我看我要改口叫你小懒猪了。”

    一阵熟悉感在耳边一划而过,激得她倏然失神,似乎在挑灯镇的时候她最爱睡懒觉,牧离就爱这样叫她,不过差一个字,一个是小懒猪,一个是小懒虫。

    不,理智把她拉回来,在曜哥哥怀里怎么能想起牧离呢,虽然他们没什么,但是曜哥哥最不喜欢牧离c在他们中间。

    “昔昔,在想什么?”他将脸埋在她长发里,整个压在她身上,沉沉的重量压得她喘不上气,“昔昔,不要告诉我你在想那个y魂不散的江牧离!”当他不知道?那小子从国内跟到香港,又从香港跟回来,真的是可恶之极。

    正文 第307章 你是我的牧羊犬

    钟未昔心口突跳,不想隐瞒,其实也没什么好隐瞒,“曜哥哥,不要生气,我承认我是有突然想到他,可不是你想的那种想。”

    她急急的解释,他俯看着她的脸,认真盯着她的眼神,转眼气势弱下来,笑了,“逗你的,小傻瓜,到现在我还怀疑你对我的感情吗?”

    “原来你骗我的,大骗子,曜哥哥是大骗子。”她的小粉拳不停地打着他。

    “刚才那么担心?”他也不躲,享受着她娇嗔中带来的小情趣,偏偏贪心,想听她亲口承认。

    小小的拳头,柔柔的力道,打累了,也够了,她才算是松了口气,“何止担心,简直紧张得发疯,你忘了上次因为你误会牧离,恨不得要把他给杀了。”

    她转过身,背对着他,他低笑着,带着欣喜与满足伸手将她揽进怀里。

    从来不想看她的背影,过去不想,以后也不想,他喜欢揽她在怀里的感觉,与他的身体这么契合,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恰到好处。

    每次从身后抱她在怀里,总感觉他们天生是应该在一起的,因为他们如此合适,好象是注定他们是彼此的半圆,独一无二。

    “还说我呢,你要是不用言语激我,不用看着他的眼神像害怕失去的表情,我不会向他下狠手。”

    他用力抱着她,这种占为已有的强势拥抱紧得让人透不过气,却生出一种心安,她撒着娇低声数落他,“我都讲过了,我和他没有什么,我那不是有苦衷的嘛,你不是平常很聪明,那也看不出来……”

    “我那时候在气头上,男人嫉妒起来比女人更可怕。”他托起她的小脸转过来,小心拨开额上的刘海,去在白皙的额上寻那道伤疤,几乎乍一眼看上去没什么,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得出来,有一块地方颜色比别的地方深一些,呈扁圆形,足可见当时她下了多大的力量去撞墙,用这种自残的方式求他放江牧离一条命。

    手指怜惜般抚上那道伤疤,“还疼不疼?”

    她摇摇头,他背着光,台灯的灯光从他脑后打过来,她竟然在他浓密的黑发中看到了一根银丝,“别动。”

    他真的不敢动,她支起身子,费力地把那根白发挑出来,举到他面前,“你的白头发,老喽。”

    “老不了好吗?”他抱着她,让她贴在自己怀里,在她耳边渐渐低声,说不出的柔软,“最好能一夜白头,永不分离。”

    女人天生是爱听甜言蜜语的动物,何况这是他真心话,她顿时就甜甜地笑了,感慨说,“以前常听人说白头到老,那时候想那得多久啊,现在我陷在幸福里才发现,原来真的不长,一眨眼或许我们已经七老八十了,坐在槐树下翻着年轻时的照片。”

    他的心像被一下子挠动,忍不住吻住她,托高她秀气的小下巴,像要把她揉进身体里,密密契合,“对不起,昔昔,过去做了那么多伤害你的事,昔昔,我爱你,只是爱,就是爱。”

    一言一语化成雨落到她心里,她软软的靠着,听着他如潮汐般澎湃的心跳,沉稳的呼吸,以及甜蜜的爱语。

    小声哽咽着,怎么就这么快呢,波折的十三年,一眨眼就过去了,小手沿着他的胸口往上摸,按在密密冒出来的胡子上,被他按住,转而吻她的手心。

    彼此凝视,目光交融,像初遇的那一刻,眼中没有阻隔,心中没有伤痕。

    “昔昔。”

    他失神地叫着她的名字,有一种莫名的感伤在胸口激荡。

    他抚向她脖子上那只小羊吊坠,从她十一岁,他十六岁那年认识起,她就是他的小羊,他不是想吃她的狼,原来他一开始就把自己的角色弄错了,他不是掠夺者,他是牧羊犬,保护羊群,守护着她的牧羊犬。

    他接近她,凶她,恼她,吼她,伤她,到后面的吻她,宠她,疼她,不是因为想吃她,一切全是因为爱。

    小时候她就爱哭,他一看到她哭就烦,那时候他忽略掉心底那种闷痛的感觉,恐怕那时候就爱上了吧。

    因为不懂,所以错过,因为迷茫,所以错失,在茫茫人海中与她失之交臂。幸好,兜兜转转,历经波折,又绕回来。

    她哭的真美,不闹,不沉,不烦,不躁,那么恬静,如迷路的小羊勇敢绕过凶猛野兽的丛林,穿过杀机四伏的喧闹城市,一头冲进羊群的队伍里。

    他就是在羊群里苦苦等待着她的牧羊犬,别的羊不在他眼里,他的眼里只看得到她,心里只容得下她,他一心只想等她回来。

    这一等就是十三年,这中间他们又好象从来没有离开过,他们一起经历许多变故,一起长大,却从来没有离弃过、真正丢失过彼此。

    也许,从最初开始就注定他们的缘份。

    他的眼里有浓浓的满足笑意,没有帮她擦眼泪,这不是普通的眼泪,更多的是回忆,是向前走时,偶尔的回顾,等流尽了,擦干净,他们还要携手往下走。

    下面是光明?是黑暗?是坎坷?是荆棘?不管了,不顾了,只要他们紧紧拉着彼此,紧紧偎在一起,刀山火海,他们也会笑着奔赴。

    他抱她这样紧,她轻轻闭上眼睛,渐渐停止哭泣,只剩下抽噎,在他的怀里,好象又回到朦胧的年纪,有些羞涩怯意。

    在她平息抽噎声后,他又贴上来,这一次唇不是浅尝即止,这是获取。

    她猝不及防,倏然睁大眼睛,看着他眼中的温柔与霸道交织,唇上他的味道那么浓烈灼热,舌强势探进来攻占每个角落搅乱呼吸。

    不是一次两次的接吻,她也在回应,舌尖伸出去那么怯懦,听到他发出两声沉沉的笑。

    她捂住他的眼睛,“不许看。”

    她越是乱动,他身上越是燥/热,手爬上她的膝盖,顺势分开她的腿,“昔昔,乖。”

    她吓了一跳,对上他灼热迷离的眸光,仅有的理智提醒他,“曜哥哥,不要。庄迟说过要注意你的手,房/事不能……”不是她不让,是担心他的手,那根为了她而砍掉的手指,几经周折,她不想到了最后拆线的关头还要节外生枝。

    正文 第308章 乱了方寸

    “医生最爱大惊小怪。”听上去他的声音更像是恳求,安抚她,把她的衣衫褪尽,把她的双腿缠在腰间,突兀霸道,“昔昔,乖,我要,现在就想要!”

    感觉到异物进入身体,她乱了方寸,手心里慢慢有了汗,该阻止吗?不想他的伤再进一步恶化,可他这么温柔,温暖的肩膀,坚实的怀抱,把她牢牢保护着。

    没有一丝犹豫她的小手爬上他的肩,放心地攀着。再大的事,有这样宽的肩膀扛着,没有什么需要担心。

    他的唇一点点落下,落在那只小羊上,将她所有的拒绝全部盖过,身体动了动,往里面深埋深一些,她放在他肩上的手收紧,眉头拧成一团,那被填充的充实感令她呼声溢出。

    “这样才乖!”他吻住她的唇,不能再等待,缠绵地沉到最深的欲/望里,她的身体不自觉向上弓起,看她眼中的迷蒙,这次是百分百的接纳。

    如今,两个半圆终于完整了,合成整体,眼泪顺着眼角汹涌而出,她想告诉他,耗去的那么多年,她也爱他,很爱很爱。

    他放开她的唇,再没给她说话的机会,用贯穿的力道告诉她,他有多爱她,她是属于他的。

    脑子里一片空白,她大口大口地喘气,除了愉悦与轻盈,还有很多感官在舒展。

    看着那只小羊躺在如羊脂般嫩白的颈上,随着她身体一下一下起伏,小羊折s出不同的光芒,那么亮,那么热,有如她爱他的心。

    他一手圈在她的颈上,一手垫在她的腰后,托高她的身体,缠绵得更彻底。

    两道交织的暧昧喘-息声,回荡在房间里轻柔细密的女声,默契而甜蜜。

    他最爱听她这时候的声音,一圈圈地绕住了心,在她耳边重复,一遍又一遍,“昔昔,你是我的,只属于我的,不管未来发生什么,你不能离开我,不能丢下我。”

    她被欲-望的急流主宰,被他的温柔与占有所包围,意志浮浮沉沉在这急速的旋涡中。

    她根本听不清,眼前的他一片模糊,浑身禁不住抖着,小贝齿把唇咬到鲜红,眼角带着透明的温痕,努力地点点头,笑着喃喃,“……好。”

    听到她鼻音越来越重,如泣如诉,尖尖的抽气,身下的速度又迅猛起来,他不依不饶地占有她,酣畅淋漓的欢/愉,也在笑。

    迎来最后的爆发,他翻身把自己的热情注入,那一刻脑海里冲动地想,或许就此会创造出一个两人的结晶。

    “昔……给我生个宝宝,答应我!嫁给我!我会疼你,一辈子疼你!”

    听着他在闷闷地叫她,有着不可抗拒的坚定。

    她的意志空白了很久,眼前一阵发黑,心口有种无法说清的甜,想必现在脸颊红得烫手,被他爱过的身体涨着无尽的满足。

    “……”她张嘴,来不及说话被他捂住,叹气,吻她细汗的额头,“是我太急了,不会挑时间,以后给你一场浪漫的求婚,在那种情况下,你再回答。”

    他心里有一种形容不上来的焦虑,她一天没有成为黑太太,他就一天感觉不踏实。

    看她真的被自己折腾得累了,体谅着她的身体,顺势将她圈在自己怀里,拉住被子把她裹好,未来的日子很长,幸福也会很长。

    其实……她不在意这个,钟未昔很想这样回答,又觉得难为情,酸软疲倦还在,轻轻拉起他的左手,“没有伤着吗?疼不疼?”

    他摇头,看她睫毛上挂着的几滴汗珠,微张的唇片绽出轻柔的嗓音,“不疼。”

    那就好,她靠在他怀里,沉沉的睡过去。

    他睡不着,叹着气亲她的发,窗外黎明快要过去,是他太急了,还有明天呢,还有很多个明天,不急在这一时。

    午征在世时曾教过他,女人是要疼的,尤其是结婚,要让心爱的女人分别有一段一辈子也忘不了的求婚和婚礼。

    一觉后醒来,床头突兀地想起震动的声音,她呢喃着叫,“曜哥哥,你的电话。”

    没有回答。

    她转过身,床上只有她一个人,浴室里有水声,他在里面。

    电话放在她这边的床柜上,犹豫后,替他接起来,是庄迟,来催促九点务必到医院去检查。

    她看看时间,才七点,“我和他一起去,放心吧,准时到。”

    “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