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我能解决。”黑司曜劈手夺过从右边砍来的刀,一刀挥过去,在一阵杀猪般的嚎叫中一只手飞了出去。

    温热的腥味溅到脸上,钟未昔不自觉地睁开,用手一抹,满手鲜红,整个人哆嗦起来。

    腰上的手搂着她转个身,踢开砍向她的刀,黑司曜在她头顶低吼,“该死的,我的话没听到吗?闭上眼睛,不许睁开。”

    她的脸被大手扣压到坚硬的胸口,她吓坏了,害怕到不行,缩在他怀里抖得厉害。

    看着她灰白的脸色,黑司曜知道她怕这个场面,不禁手下留情,不再伤人。

    打得正兴起的向恺默用余光一瞄,得,曜不杀人,他就跟呗。

    打斗声,惨叫声,呻-吟-声,还有桌椅摔断的声音,不消一会全部停下来。

    可怕的颤意留连在大脑里,钟未昔想跑,可叫,可怎么也叫不出来。

    他怎么能杀人,六年前他就开始杀人,到现在还是这样,他是杀人狂吗?

    攥紧拳头,她觉得他比佟冠楠还要可怕,他们都是一类人,她惹不起,不要和他们有瓜葛。

    看着躺了一地哀叫的身影,赶过来加入的郑卓拍拍手,凑过来拍拍黑司曜的肩,“怎么今天你改吃素?这么手下留情。”

    黑司曜挑挑眉,没回话,脚下踩着冯昆,弯下腰去暴戾地警告着,“她是我的女人,你敢再动她的歪脑筋,我要你的狗命!”

    “你,你,你是谁?”冯昆趴在呻-吟着,颤颤巍巍地看向顶在脑门上的手枪,“如果我没……没看错,这是美国……美国货,你们……你们是谁?”

    现如今警方管得严,尤其是这种美国枪最难搞,他做了这么多年的老大都没门路用上,这小子这么年轻居然有,来头一定不简单。

    向恺默直翻白眼,“有种做没种认?你他妈的怎么会不知道他是谁?六年前不就是你派了一伙人去杀他的吗?我记得那伙人中有个叫杨小利的。”

    六年前?冯昆努力回忆,这些年他打打杀杀,砍死的人多了,哪记得那么多,不过六年前他是派过手下的杨小利去杀人,全是因为他当时刚出道,手头紧,又想买货,所以就想向有钱人下手,还不想惊动警方。

    手下人就说城里有户人家,家里大人在外面做生意,房子大,人少,就一个上高三的小男孩在家,别的全是女保姆,象这种人家家里肯有值钱的好东西,随便拿上两件估计也够他们用上几年。

    刚好杨小利带着几个人去投奔他,他就利用他们,让他们去杀人抢劫,有杨小利这帮蠢货顶着,就算到时候事情败露也不会抓他。

    可是后来杨小利那帮狗-日的居然失踪了,他怎么找都找不到,估计是抢了钱带着远走高飞了。

    难不成他要杨小利去杀的小男孩就是这个拿枪的小子?这么说那几个人全被这小子给做了?

    冯昆瞪大眼睛,看看黑司曜,再看看向恺默,最后脸色煞白,这应该是真的了,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头,看上去年纪轻轻的,在道上他没听过有这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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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53章 发泄

    不知不觉中,外面冲进来百来号人,一下子把酒吧围了个水泄不通,场面浩大。

    酒吧老板之前被冯昆踢晕过去了,从地上坐起来,一副商人奴性的嘴脸,“各位,各位,对不住,我这里地方小,麻烦各位有话……”累

    话才说一半,突然发现周围黑压压全是人,把酒吧老板吓得倒抽一口冷气,口齿不清,最后说不出话来。

    心里左一句骂冯昆,右一句骂冯昆,冯昆这是招谁惹谁了,怎么会惹了这么大的麻烦,这些人看上去象是打手,黑墨镜,黑t恤黑裤子,加上个个黑脸,没什么表情,光是往这里一站就能吓得人p股n流。

    看这阵势今天是凶多吉少了,冯昆差点没瘫倒在地,半天回过神来,颤着声说,“饶命!饶命啊!我的命不值钱,不如你们放了我,我把这个地盘送给你们,全部送给你们。饶我一命,饶我一命……”

    黑司曜搂着怀里瑟瑟发抖的钟未昔,显然她是被吓坏了。

    钟未昔一侧脸就看到冯昆脑门上的枪,瞬间失了心智的挣扎,“你又要杀人,你是杀人犯,你是杀人犯……”

    她不知道自己爆发得这么突然,连她自己都没想到。

    她只知道他动不动就使用暴力,动不动就杀人,他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随手取人命?

    她不要和这种人靠得太近,不要认识他,不要……闷

    他没有放手,脸上的暴戾被无奈取代,用手指拭去她眼角的泪,“我没有要杀人,只是吓吓唬他。”

    骗子,骗人,她明明亲眼看到他把人家的手臂砍掉了,还有这满地的血,抱着伤口哀叫的人,钟未昔拼尽全力挣扎,“你是杀人犯!走开!不许碰我,我讨厌你!”

    她的嘶喊冲破了寂静的酒吧,嗓子里混着哭泣,显然她被这场面吓坏了。

    黑司曜知道她哭不是因为脆弱,是因为发泄。

    她以前一直是个独自躲在角落里舔伤口的小女孩,受了委屈,受了伤从不哭,钟柏龙对她又不够关注,经常打骂,使她的心理更加压抑。正常人情绪堆积到一定程度就会爆发,只是时间早晚。

    这是好事!

    有打手要上前,看样子应该是里面最大的,准备要和黑司曜说什么,搂着怀里挣扎的小身子,黑司曜一个凌厉的眼神过去,那人便缩回去,再也没敢出声。

    “别害怕,没事了,都解决了,我送你回家。”他扶着她的肩膀,用手指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把身上的衬衣脱下来,披到她身上,搂着她走向门口。

    黑压压的手下给他们让出道,向恺默站在场地中央直摇头。

    郑卓到的时候这里打得正凶,他看到自己的两个兄弟被一群拿砍刀的人围在中央,自然而然就加入了,对之前发生了什么他是不明所以,“这女孩是谁?”

    向恺默耸耸肩,“不知道,刚认识的。”见郑卓眼中不解,又说,“我是说我是刚认识的,不过看曜那小子呵护的劲,一看就是小情人。想不到哇想不到,这小子藏得够深的啊,他死活不受诱惑,到头来是心心念念这么一个青涩的小女孩,口味真是不一样。”

    原来事情是这样,郑卓一阵好笑,指着满酒吧的打手,“我看他先过得了老爷子那一关吧。”

    他们三个人在美国一所大学认识的,三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没少和外面道上的人打过架。

    本来曜那小子回国就是暗中进行的,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不让黑宗朔知道,明天就得回去,哪曾想今天在这里冒然为一个女孩打架,引来了黑宗朔耳目,这才涌过来一大帮人。

    话音刚落,黑衣人中有个长脸的男人走上来前。

    向恺默说,“人都走了,你们也散了吧,我刚刚看到酒吧服务员报了警,警察很快就过来。”

    长脸的男人点了点头,一挥手,百十来号人迅速撤离。

    离开前,郑卓甩手给了酒吧老板三捆钞票,美金。

    远处警车声呼啸而来,宽敞的酒吧不到一分钟只剩下冯昆的一帮人,倒在血泊中嚎叫。

    有人爬到冯昆身边,庆幸地说,“大哥,还好有人报警。”

    “猪脑子,警察来了我们有什么好处。”他们犯的事在警察局可是一桩桩都被记着,那帮警察早就想抓他们,就是没证据罢了,今天要是警察来逮着他们,就有理由说他们聚众斗殴,抓到警察局那是肯定的事。

    那人挨了冯昆一耳光,捂着脸不说话,冯昆摇摇晃晃站起来,往地上吐了口唾沫,骂了一声,赶紧带着一群受了伤的手下从后门逃走。

    警铃鸣叫着停在酒吧门口,三四辆警车里冲出来十几个警察,领队掏出手机,跟在后面的警察在其打的手势下跟着冲了进去。

    人去楼空,酒吧里一片狼籍,酒吧老板急忙把怀里的美金塞到柜台里,向警察讲述刚才惊险的经过。

    钱旭是个新警察,刚被分到钟柏龙身边不久,是个大嗓门,看到地上的血,直叫,“头儿,地上好多血!”

    “我有眼睛,看得到,不用那么大声。”钟柏龙早蹲在地上观察血迹,用白手套挑起一点血送到鼻子前,还是热的,这说明打架斗殴的人没走多久。

    “头儿,你说会是佟冠楠那帮人吗?”钱旭在旁边问。

    钟柏龙脱掉白手套,笃定的口气,“不像,应该是冯昆那帮人。”

    “你怎么知道?”钱旭惊讶,他可是什么都没看出来,头儿怎么一看血迹就准确得到是哪帮人干的结论,这也太神奇了。

    他得好好学学,以后对提高自己的办案经验有帮助。

    钟柏龙又四处看了看,没说话,钱旭就眼巴巴地跟在钟柏龙的p股后面等答案。

    等到终于观察完现场,钟柏龙开了口,指着角落里的一把砍刀,“这是冯昆为了显摆专门订做的,一眼就能看出来,手柄上挂的坠子是个靴子的形状,代表着冯昆想要整个城的地盘(这座小城在地图上就是个靴子形状)。”

    就……就这么简单?钱旭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眼睛瞪得快要像碗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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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54章 奢望与掠夺

    “你想有多复杂?”钟柏龙蜷起中指给了钱旭脑袋一记毛栗子,摆着手对取完现场痕迹的手下人们说,“收队!”

    钱旭挠挠头,戴上手套,走到角落弯身把砍刀捡回来,他要拿回去好好研究,从上警校的第一天他就可是发过誓的,这辈子要当个优秀的警察,抓尽天下的罪犯。累

    跟在钟队这么牛的头儿后面,他不用功怎么行。

    “你走开!走开!”钟未昔被黑司曜强带到停在外面的车里,用尽全力撞开他,想往车外跑,但她跑不出去,车门落了锁。

    “开车!”他冷冷地命令着司机,车子在一瞬间向前疯蹿出去。

    他转过她的身子,眼神中逐渐有了怒气,“闹够了没?你知不知道你刚才有多危险,被人占了便宜你不知道反抗吗?”

    一点不会保护自己,再这样下去他以前做的全白费。

    “不关你的事。”她不想和他说这些,其实在那些人乱摸她的时候心里是知道自己该怎么做的,可是她当时吓傻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在她的世界里从来没碰到过这种场面,以前佟冠楠带她去过酒吧,可没这样乱过的,这么一想,佟冠楠对她还算不错的了。

    黑司曜他一回来就带她来这里,他总是在欺负她,强迫她面对这些残酷的,混乱的东西。闷

    他到底安的什么心?

    “你以为生活在你的世界里那就是这个世界的全部吗?”他握住她发抖的小肩膀,一字一句残忍地撕碎她的脆弱,“现实往往比你想象的残酷上百倍,这个世界上坏人多的是。不要总依赖钟涵炎,他有他的人生,他的目标,将来他有他的生活,他要去保护的女人。你什么也不是,时间可以改变一切,包括你对他的那点可怜小心事。”

    钟未昔的心突然一阵剧颤,她感觉自己好象被他这尖锐的话划开了胸膛,把她对哥哥的那些感情全部挖出来,连肠子一起拖拽到地上,被狠狠地无情地踩蹋。

    他怎么可以这样说,他怎么可以这样践踏她对哥哥的感情,她从来没有心理y暗到不让哥哥得到幸福,也从来没有想要哥哥不去谈恋爱,他怎么能这样嘲笑她对哥哥的感情……

    “你什么都不知道,不许你这样说。”她已经不是过去的钟未昔了,不会被他欺负成了这样还不知道保护自己。

    “我不知道,还是你故意在躲,别奢望了,你和他永远不会有结果!”

    “不关你的事!不关你的事!我讨厌你!讨厌你!走开!走开!”

    钟未昔在这瞬间身体里所有支撑的力量被放空了,落在他怒气横生的俊脸上又让心脏停止了跳动,只剩嘴里还在喃喃着,捍卫着仅存的一点自尊,心中被无限的矛盾与悲凉所蔓延、填满。

    是啊,黑司曜虽然可恶,可他说的没有错,她和哥哥能有什么结果呢,什么也没有,哥哥对她只有兄妹之情,没有那种别的情感。

    “钟涵炎不能待在你身边一辈子!你不保护自己,没有人能保护你。”这话他在她十三岁时强调过,那时候她小,他允许她一知半解。

    可如今她成年了,十九了,再不懂那要拖到什么时候?

    二十九岁?三十九岁?还是一辈子?

    “与你无关!与你无关!你走开,讨厌你,讨厌你!”她反复在嘴里嘶叫,哭喊,“我恨你!恨你!”

    黑司曜绷起嘴角,面孔上是一片肃杀,一言不发地看着她吐出声音的小嘴,眉宇间某种危险的情绪快要压抑不住。

    没有人能知道他心里此刻的感受,太阳x“突突”的跳着疼,心中充满烦躁与窒息,她可以不理解他的用意,但是怎么能把他推到千里之外。

    恨这个词是能轻易说的吗?它代表了什么她知不知道?

    不许讨厌,不许恨,他的用意,到头来只从她嘴里得到这么一个字,他不甘心。

    被她的拳头砸得身体向后稍仰,那嫣红的小嘴被泪水覆盖,黑司曜突然两手托扣住她的后脑勺,不管不顾凶狠地亲了上去。

    不顾怜惜,不顾别的,只想亲这张青涩的小嘴。

    她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理解,就只知道他在欺负她。

    是不是把她吞到肚子里去,让她成为身体的一部分,她就不会这么不分青红,把人推得远远的。

    就算这样掠夺之后她讨厌他,恨他,也无所谓了,他从美国偷偷回来,为的就是想见一面,如果不做点什么,他回去后会觉得什么也没留下。

    所以必须做,必须要让她知道他的存在,哪怕让她怕也好。

    钟未昔觉得眼前发花,屈辱的哭喊声从喉咙里发出来,悲伤又绝望,哭声中蒙了很多y影。

    她怎么能忘掉他第一次就是用这样的方式欺负她的,那时候她不懂,现在她长大了,也懂了,这叫吻,只有相爱的男女之间才做的事,他怎么对这样,怎么能这样对她。

    黑司曜只当自己聋了,听不到她的哭喊,他说过她的真身只能属于他,不管他要不要,她这辈子身上烙上了他的烙印。

    她没有说‘不’的权利。

    只是宣示主权,只是给她点教训,可是后来怎么变了,唇上抵碰的小嘴好软,酥酥麻麻,又软又甜,像大/麻,像蜜糖,像让人越饮越渴的甘泉。

    年轻的身体里流窜着男人天生的本能,血性的躁/动,他想继续下去,坚定又疯狂地吮下去,6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事,可唯一不变的是这张小嘴,散发着致命的魔力。

    与国内不同,美国是个开放的社会,很多同龄人早就尝过男女之事。

    他在大学里碰到了生死之交的两个兄弟,郑卓和向恺默,这两个小子在得知他还没沾过之后,把他狠狠嘲笑一番。

    对他们的嘲笑,他显得不以为然。

    实际上他至今还留着,并不是别的什么原因,完全是因为他有严重的洁癖,不喜欢不干净的东西,不管是人还是物,更或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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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55章 被抛弃

    那两小子为了能让他破戒,可真是煞费苦心。

    在他床上塞身材火/辣性/感的l体女人,而且是一次性两个,或是去泡吧的时候,让三四个女人轮番来诱/惑,甚至是直接扑倒,对他上下其手。

    他不是那方面无能,也有男人的冲动,但是他的原则是要用就要用别人没用过的。累

    “讨厌……你……”她无法挣脱,小嘴里抽噎着,哭得喘不过气来,蔓延着一片哀伤。

    他听了心脏猛然收缩,那是一种从心尖泛到指尖的疼,把人放开,她发了疯似的去捶他,扯他,一声声嘶。

    他任她打,任她发泄,最后把她按到怀里,“遇到危险象这样多好,要不顾一切去救自己,不管是打,是骂,是喊,无论哪种方式总好过自己默默承受。你要学会自救懂吗?”

    钟未昔蜷缩着身子拼命摇头,她不要他教,他不是她什么人,她不是小孩子……

    她讨厌他,从小到大被他欺负,到现在他还是这样,她讨厌他……

    哭得累了,打他也打累了,她垂着头喉咙里只剩低鸣,昔昔不能没有哥哥,哥哥不止一次讲过,她要学会照顾自己,她听哥哥的话,努力在改,克服那个懦弱的钟未昔,她已经很努力了。

    只是在一个人孤独的时候,悄悄在心里想哥哥,难道这样也不可以吗?

    有时候她真的觉得日子难熬,毕业之后该干什么,做什么,她没有目标,没有动力。闷

    是哥哥给了她动力,她可以报考哥哥的大学。

    假如没有了这个目标,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没有人会在乎她的,除了躺在地下的妈妈。

    黑司曜他以为他是谁,怎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