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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8 部分

示感谢。”云襄大笑,不再推拒。

    在街边酒肆坐定后,他不禁叹道:“没想到做乞丐也有这么多的技巧。”

    那乞丐指指自己的脑袋笑道:“做什么事都要讲方法、用头脑,要善于学习,除此之外,还得有积极乐观的态度。别的乞丐都以为我因收入丰厚而快乐,但世界我是因为有积极快乐的心态才能收入丰厚。乞讨是我的职业,既然干上了这一行,我就要用最大的热情,去做一个快乐而成功的乞丐,因为我知道,我的态度将决定我能达到的高度。”

    云襄心下叹服,更觉得他是一个人才,如果连做乞丐都能如此热情。如此成功,那他做别的难道还会差吗?于是他拱手问道;“蒙你做东请我喝酒却还不知先生大名,不知可否见告?”

    那乞丐脸上泛起一丝兴奋的红晕,连忙道:“难得公子肯陪我喝酒,那是给了我天大的面子。在下蒋文奂,不敢请教公子名号?”

    云襄从袖中拿出一张名帖递到他面前,乞丐接过一看,不由一声惊呼:“云襄?可是大名鼎鼎的千门公子襄?”

    云襄笑着点点头:“不知蒋先生有没有兴趣尝试一下别的职业?”

    乞丐忙问:“什么职业?”

    云襄笑道:“我在金陵新开了一家丝绸庄,现在正缺伙计,不知蒋先生有没有兴趣?”不等蒋文奂回答,他又道,“不过工钱会比你做乞丐低很多。”

    蒋文奂呵呵笑道:“若是别人让我放弃报酬优厚、自由自在的职业去做个小伙计,我一定不会答应,不过公子襄的提议我会毫不犹豫地答应,因为跟着一个潜力无限的东家,就已经离成功不远了!”

    云襄笑道:“多谢蒋先生屈就,明日你就拿我的名帖去金陵锦绣坊找周老板,他会安排你的工作。”

    就这样蒋文奂成了云襄新开的绸缎庄里的一名小伙计。云襄没有看错,短短几年时间,当初那个成功的乞丐,就已经从一个小伙计成长为替云襄管理绸缎庄,客栈,饭馆和贸易行的大掌柜,成为云襄商业王国最重要的管理者之一。现在当他听说云襄要将大家辛苦赚来的银子,投入到没有任何回报的战争中,自然第一个站出来反对。

    云襄望着一脸严肃的蒋文奂,笑问:“蒋先生,你认为咱们的银子该怎样花才有价值?”

    蒋文奂沉声道:“当然是要投入到回报最丰厚的地方,比如仙子啊瓦刺即将南侵,战事一起,各地物价必定飞涨。咱们现在应该大量囤积粮食,布匹,油盐,甚至马匹,铁器,草料等战略物资,待战事最紧张激烈的时候抛出,定能大赚一笔。”

    “然后呢?”云襄淡然问。

    蒋文奂想了想,沉吟道:“战乱一起,各地商铺,房屋,街道等不动产,通常会身价大跌,咱们若将囤积货物赚到的钱,再大量收购各地商铺,房屋等不动产,待将来战事平息,各地商业回复正常时,这些不动产起码能获数倍之利。”

    “蒋先生果然眼光独到!”云襄淡然笑道,“不过你漏算了一件事。”

    “什么事?还请公子指点!”蒋文奂忙道。

    云襄叹道:“如果战事能像你预料的那样发展,你的计划当然无懈可击,可惜你忘了,瓦刺人并不听咱们只会。若他们侵入中原,天下大乱,咱们就算赚到再多财富,又如何能在乱世中保全自身?”

    蒋文奂沉吟道:“边关驻有重兵,京师还有精锐的三大营,瓦刺就算入侵,也未必能打到北京,更不可能打到江南,工资多虑了。”

    “如果人人都抱着蒋先生这种心思,瓦刺铁骑打到江南,恐怕也不奇怪了。”云襄叹道,“就算瓦刺人不能打到江南,但天下大乱,江南岂能平安?若各地商贾屯货居奇,致使物价飞涨,民不聊生,就会民为寇,到那时人人自危就算拥万千财富,恐怕也买不到自己的安全啊。”

    见几个掌柜眼中俱露出深思的神色,云襄慨然道:“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若天下大乱,遭殃的不光是百姓,还有我们自己。再说咱们赚钱是为什么?如果财富不能给我们打来快乐,反而给我们带来危险和骂名,这样的财富囤积得越多,我们的罪恶也就越大,迟早会受到上天的惩罚。”说到这云襄长身而起,望向众人道:“虽然我是你们的东家,但我的财富都是你们赚来的,所以我想统统你们的意见,咱们将银子花在维护天下安宁之上,究竟值不值得?”

    几个掌柜交换着眼神,最后齐道:“公子的决定是为天下人着想,也是咱们自己考虑,咱们自然没意见。”蒋文奂则沉吟道:“公子心胸,非我辈可比。我虽不敢苟同,但既然公子己下定决心,我自会全力支持。”

    “那好,这事就这么定了。”云襄沉声道,“三天后我将出发去边关,你们先将今年一半的赢利拿出来做军饷,购置粮草,装备和战马,在一个月之内送到大同。龙凤…时间紧迫,大家立刻回去准备吧。”众人纷纷答应,齐齐拜别东家。

    云襄将蒋文奂留了下来,执着他的手叮嘱道:“我此去边关,身边尚缺一个管事的人才,还望蒋先生亲自押运粮饷,到边关助我。”

    蒋文奂点头道:“公子知遇之恩,蒋某不敢或忘。我不会辜负公子期望,请公子放心。”他顿了顿,道;“另外,我还想向公子推荐个人才。”

    云襄有些意外蒋文奂跟了他这么久,还从没向他推荐过什么人,他不由问道:“什么人才?”

    “一个眼光独到,嗅觉敏锐的商界奇才。”蒋文奂眼中泛起敬佩之色,“她叫尹孤芳,原本是意甲小开展的女老板。几年前将客栈抵押给咱们的钱庄,借了一千两银子做贸易,短短四五年时间,她的芳字商号就已经成为金陵发展最快的商号,成为咱们的竞争对手。我多次想将她的商号收购,并入咱们旗下,不过都被她拒绝。她放话说,除非是公子您出面,否则任何合作都免谈。”

    尹孤芳?云襄感觉这名字似乎有些熟悉,一时却想不起来。他沉吟道:“她值得我亲自去见吗?”

    “绝对值得!”蒋文奂肯定地点点头,“她虽然很年轻,又是一节女流,但头脑和眼光都让我不得不佩服。她竟然知道咱们商号的东家是公子,而且非常仰慕公子。公子若能将她收归旗下,绝地哦会如虎添翼。”

    云襄失笑道:“你跟了我这么久,还是第一次推荐人才,就冲这点我也要见见她。不过现在我没时间,待我从边关回来后再说吧。”

    蒋文奂眼中隐约有着遗憾,不过也没有再说什么便拱手告辞。他刚走没多久,张宝就领着个六七岁大的孩子进来了。一进门就笑着表功:“公子,你看我吧谁带来啦!”

    “小佳!!”云襄嘴边泛起意思欣喜的笑意,小赵佳脸上洋溢着久别重逢的欣喜和欢畅,对云襄恭恭敬敬地一鞠躬:“云叔叔好!”

    云襄笑着拍怕他的肩头,爱怜的赞道:“刚读了几天书,果然就不一样了!不过在云叔叔面前,不必如此多礼。”

    “小佳!!”云襄嘴边泛起意思欣喜的笑意,小赵佳脸上洋溢着久别重逢的欣喜和欢畅,对云襄恭恭敬敬地一鞠躬:“云叔叔好!”

    云襄笑着拍怕他的肩头,爱怜的赞道:“刚读了几天书,果然就不一样了!不过在云叔叔面前,不必如此多礼。”

    自从送小赵佳到别人那寄养后,云襄就很少见到他,如今又要远赴边关,说不定还会与他的亲生父亲兵戎相见。云襄的神色不禁有些黯然,望着孩子清澈的眼眸,他迟疑道:“小佳,如果有一天云叔叔……做了什么伤害你的事,你会不会原谅叔叔?”

    小赵佳脸上泛起天真的笑容:“云叔叔怎么会伤害我?”云襄勉强一笑:“我是说如果。”小赵佳想了想,笑道:“小佳从小父母双亡,是云叔叔收养我,待我像对亲生儿子那么好。小佳相信云叔叔绝不会伤害小佳,就算伤害了,也一定是不小心的,小家当然会原谅云叔叔啦!”

    云襄舒了口气,他以前总觉得小佳还小,不应该让他过早接触成人世界的y谋与罪恶,所以一直没有告诉他亲生父亲的情况。还好小佳非常懂事,非常聪明,这样他也就放心了。

    “过两天云叔叔就要出远门了。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可能见不到你了。”云襄有些愧疚地望着孩子,“不能在你身边亲自照顾你是我的不好,但你要听干爸、干妈和先生的话,好好读书,等我回来好吗?”

    小赵佳懂事地地那点头,又迟疑道:“云叔叔要去哪里?小佳……不能跟叔叔一起去吗?”见小赵佳眼中满是殷切之色,云襄也有些不忍心,但他只得狠下心摇摇头:“小佳要在这里好好读书,等云叔叔回来后,要考你功课噢。”

    小赵佳“噢”了一声,眼里满是失落。飘散秋冬打,云襄问了他一些功课情况,发现他对答如流,显然他有着极高的学习天赋。云襄心中几十安慰又有些担心,毕竟这孩子不仅仅是欣怡的儿子,他将来会不会像父亲一样走上邪路,谁也不敢保证。云襄只能在心中祈祷上天,保佑赵佳像他母亲那样善良,而不要像他父亲那样j诈。天色已晚,云襄还得打点一切,只得让张宝又将赵佳送了回去。

    第二天一大早,云襄召见了手下的千门弟子以及归附他的众多帮会头目,仔细安排了自己离开后各人的职责。然后他来到济生堂金陵分堂,就爱不带它在筱伯等人的精心打理下蒸蒸日上,就组着越来越多的老弱病残,他心中就十分欣慰,所有的疲倦在这里都会烟消云散。

    交代完所有事务,云襄便带着筱伯和张宝赶到约定地点,就是赵文虎与李京龙已经在那等待。二人眼里俱闪烁着一丝压抑不住的兴奋,就如即将出猎的猛虎,眼里s出人的寒光。云襄十分欣慰,他们都是天生对战争充满渴望和向往的军人,定能成为自己的左膀右臂。

    相互颔首示意后,几个人也没有多余的寒暄问候,立刻翻身上马,往西北方向疾驰而去……

    第五章 劫匪

    秋高气爽,万里无云,正午的阳光普照大地,在山峦峰岳、旷野古道上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金黄。

    在人迹稀疏的官道上,一小队衣甲鲜明的骑手拱卫着一辆窗门紧闭的马车,正顺着官道徐徐向东而行。

    行进中翠绿窗帘突然被撩起,露出一张秀气丰美、有如明珠乍现般光彩夺目的少妇面庞。只见她探头望向马车旁那名年轻英俊的将领,声意中透着几许无奈:“夫君,千里相送,终须一别,就送到这里吧。”

    那将领勒住马,抬手一举,十几匹战马立刻停下脚步,整齐如一。那将领身材魁梧,将牛皮软甲撑得紧绷如铁甲,看起来只有二十五六岁,带着一丝孤傲和骄横,只有在望向妻子时,他那亮若晨星的眼眸中,才泛起一丝难得的温柔。

    他稍稍俯下身来,望着妻子略显愧疚地小声道:“好吧,那就送到这里了,自己万事小心。待边关止战,我再回北京接你们。”

    少妇点点头,从r母怀中抱过女儿,握着仅胡三个多月大的孩子小手,向丈夫挥手道:“娇娇,快跟爹爹道别,让爹爹早点来北京接咱们。”

    原来这对年轻的夫妇就是明珠郡主和西将军武延彪的公子武胜文。明珠自从无望地离开云襄,回到北京后,拖了两三年终究还是遵从了父王的安排,嫁给了武胜文。婚后第二年便诞下一女,因为最近有线人报称,瓦剌大军正在蠢蠢欲动,而大同守军却还粮饷不足,所以武延彪决定送明珠郡主回京探望父母,并让明珠趁机向福王催讨粮饷。

    武胜文原本要随明珠回京,但瓦剌大军既有异动,身为虎贲营将领的他不能擅离职守,因此他只好送别妻女,看看前面已是坦途,他一声高喝:“武忠!”

    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将领纵马来到武胜文跟前,拱手应道:“属下在!”武胜文沉声吩咐:“夫人就交给你了,一路上小心伺候,不得有任何差池!”

    “武忠明白!”武忠连忙拱手答应,他的父母皆死于瓦剌人之手,后被武延彪收养,改名武忠,与武胜文情同手足。武胜文看看天色不早,又对众将士叮嘱两句,这才与妻女挥手道别,目送众人往东驰去,直到再也看不见车马了,他这才掉转马头,与两名随从飞速赶回大同府。

    马车继续向东而行,黄昏时分已进入河北地界,来到一处名为十里坡的小镇打尖。小镇上只有一条小街,街道两旁稀稀落落地住着十几户人家,街尾有一座两层的小楼,就是镇上唯一的客栈兼酒肆了。

    武忠带着十几名兵座来到客栈,立刻就将楼下的大堂挤得满满当当。小二和掌柜连忙殷勤伺候,一边安排明珠和r母去二楼客房歇息,一面让厨下为众军爷准备酒菜。

    十几个人散坐开来,立刻占满了大堂中不多的几张桌子,这酒肆的生意看来并不好,除了一个在角落伏桌酣睡的流浪汉,竟再没有其他客人了。几个兵卒见桌椅不够,便来到那流浪汉的桌前,拍着桌子叫道:“起来、起来!这间客栈已被咱们包了!”

    那流浪汉从睡梦中惊醒,懵懵懂懂地抬起头来,对众人赔笑道:“我就在边上喝点酒,不打扰众位军爷。”说着端起酒壶蹲到角落,知趣地让出了桌子。

    “走走走!天快黑了还不滚回家去,小心醉死在这里!”一个兵卒不耐烦地撵道。

    “小人浪荡江湖,哪有家可归?”流浪汉苦涩一笑,眼中尽是黯然和萧索。

    武忠见他虽然落泊潦倒,但依然有一丝优雅和从容,想必是家道中落的破落户。他心生同情,对几个兵卒吩咐道:“既然相遇,就是有缘。赏他一壶好酒,今晚他要是没地方可去,就留在这里吧。”

    “多谢将军!”那流浪汉连忙拱手道谢,他嘴里谢得诚恳,眼中却并没有一丝感激。

    “不必客气。”武忠摆摆手,正要问对方姓名,小二已端上酒菜。众兵卒立刻给他倒酒,一阵忙乱下来,他早将那流浪汉忘到脑后了。应景地喝了两杯酒,武忠推杯而起,道:“明日还要赶路,大家少喝一点。”

    “将军是不是太小心了?”一个满脸络腮胡须的老兵笑道,“这里到京城皆是一马平川的坦途,将军还怕有强盗出没不成?”

    武忠沉声道:“小心为上。平安地将夫人小姐送到京城后,我再请众兄弟好好喝上一顿。”说着他拍拍手:“掌柜撤酒,今日就喝到这里了。”

    满脸沧桑的掌柜慢吞吞地过来,对武忠皮笑r不笑地道:“将军就让弟兄们放开肚子喝吧,没准这是他们最后一次喝酒了。”

    武忠听他说得奇怪,正待呵斥,陡然发现掌拒的眼眸中,满是猫戏老鼠的嘲笑。花容月毛打…他心中一惊,忙一跃而起,顿感头重脚轻,差点摔倒,他大惊失色,连忙呼道:“酒里有古怪,兄弟们快抄家伙!”

    几个兵卒应声抄起兵刃,谁知尚未站起就摔倒在地,客栈中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倒地声,片刻后就只剩下武忠还勉强站在那里。

    这时就见方才那流浪汉施施然地站起身来,掌拒连忙上前表功:“公子算无遗策,一点蒙汗药就足够了。”

    流浪汉不以为意地淡然一笑,负手道:“去将郡主请下来吧,记住,千万不可对郡主无礼。”那掌柜点点头,立刻带着小二和厨子登上二楼。

    武忠见状一声怒吼,挥刀便砍向那流浪汉,谁知刀方出手,那流浪汉已远远避开,身形步法飘逸迅捷,远非武忠可及。武忠自忖自己就算没有中蒙汗药,只怕也碰不到对方一片衣角,他不禁怒喝道:“谁敢 动夫人和小姐,咱们镇西军上下决不会放过他!”

    流浪汉一声嗤笑:“别拿镇西军来吓我,迟早我要将它连根铲除。”

    说话间小二和厨子已押着明珠和奶娘下楼,明珠原本还神情泰然,但下楼后见到那流浪汉,顿时面色煞白,失口轻呼:“是你!”

    “正是不才!”流浪汉对她得意一笑,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郡主旅途劳顿,我已在门外备下马车,恭请郡主到不才那里歇息几天再走。”

    明珠盯着流浪汉恨恨道:“你别得意,我夫君一定会来救我的!”

    “是吗?我到希望会有另一个人来救你。”流浪汉意味深长地一笑,眼里满是调侃。明珠脸上一红,一言不发抱着孩子便随小二和厨子出门,坦然登上了门外停着的那辆马车。

    这当儿掌柜已来到流浪汉面前,打量着倒在地上的兵卒,yyd:“公子,剩下的粗活交给小人来处理吧。”

    流浪汉深深地望了武忠一眼,淡然笑道:“难得这位小将军赐我一壶好酒,还容我在此过夜,塑料布来要难为他们了,咱们走。”

    老掌柜悻悻地瞪了武忠一眼,随着流浪汉转身便走。武忠头脑虽然清醒,但手脚酸软,想要追赶是万万不能,眼看明珠和奶娘被押上了马车,他急忙冲流浪汉的背影高声喝问:“阁下是哪条道上的朋友?可否留下个名号,让小人回去也好向武将军有个交代!”

    流浪汉本已走到门口,闻言回过头来,对武忠悠然笑道:“将军听说过千门公子么?”见武忠茫然摇头,他有些遗憾地摇摇头,“将军真有点孤陋寡闻,也难怪,千门公子傲啸江湖之时,将军大概还未成年吧。”说到这他顿了顿,傲然道,“千门公子襄,正是区区不才。”

    大同镇西将军府内,武延彪翻来覆去看着手中的信函,那是俞重山写给他的推荐信。在信中,俞重山对公子襄推崇备至,并详细叙述了他率剿倭营大胜倭寇的事迹。虽然武延彪知道俞重山不会轻易推崇一个人,不过他依旧不相信面前这其貌不扬的文弱书生,会有什么过人之处。

    “嗯,既然俞将军如此推崇在下,你就留在我帐前听用吧。”武延彪放下信函,眼里满是不以为意的冷漠,他看起来跟俞重山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饱经沧桑的脸上,像是戴了层面具般木无表情,喜怒完全不形于色。

    武延彪显然对一身戎装的赵文虎和李寒光更感兴趣,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