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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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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眼见这汉子没完没了,荀攸皱了皱眉头,冷声道。

    怎么是个官就讨厌我说话啊。汉子脸上灿灿,道:“王允。”

    王允?荀攸心里有点疑惑,按理说,袁傀死后,董卓最忌讳的,怎么也轮不到王允啊,王家的势力可远不如杨家来的强啊。

    良久也理不出头绪,荀攸这才抬头盯着这汉子,道:“说正事。”

    汉子见荀攸说的郑重,也收起面上的轻浮,从怀中取出一块白绢递给荀攸,道:“主公只交代一句话,请先生慎重布局。”

    慎重布局?但袁本初你也别让我再失望啊。想着,荀攸伸手接过白绢,再挥了挥手,算是逐客。

    汉子点头退下,在荀攸的院子里寻了个角落,翻墙而出,迅速消失。

    李儒所布置的几个暗子,装着小贩或行人的模样。依旧无精打采的盯着门前门后,压根就没想到老鼠就在他们眼皮底下钻了出去。

    毕竟这里不是重点的盯梢对象,几个月来也从未有可疑之人潜入,这些暗子的心,也就没了戒备。

    房内,荀攸细细的品读完白绢上的内容后,轻轻的起身,把白绢放在了灯火之上,火焰窜起间迅速化为灰烬。

    “河东卫家?不是已经被董卓夷灭了吗?”唇间露出一丝冷笑,荀攸喃喃道:“汉室还没落魄到让商贾来匡扶的地步,但拿来当枪使也不错。”

    虽然是锦上添花,却也聊胜于无。

    荀攸从新跪坐在地板上,手无意识的敲打着木案,虎牢关六万大军镇守,河东一万,宜阳一万,弘农一万,司隶四面可以说是固若金汤,这可能也是贾诩这些人没反对董卓出征的原因吧,但是有一个地方就是因为太坚固了,所以也被忽略了。

    只要一点爆破,继而白波军,袁绍、袁术等关东诸侯四面合围,他再从中作乱,董卓死矣。

    此时的荀攸还哪有半点的忠厚样,眯着眼就像是一头老狐狸。

    西凉兵刚入京时,荀攸曾与袁傀密谋,派了一个奴仆联系袁绍,是准备里应外合,由袁傀拉拢一些汉室忠臣,以家兵奴仆烧毁洛阳的粮草,到时袁绍借机响应,一举铲除董卓。

    但没想到他刚准备齐全,袁绍这厮就不顾袁傀的死活,举旗反董,袁傀因此被杀,他也失去了与袁绍联系的途径。

    没想到袁绍的细作居然会出现在他的家里,真是意外之喜啊。

    “公在天之灵,一定要护佑汉室啊。”荀攸身向袁府方向,整个身子深深的拜下。

    第七十四章 大雨蓬勃

    连日来的大雨浇灌下使的地面泥泞不堪,冰冷的雨滴敲打着全身,有的直接从领口流入,席卷全身。西凉兵们每走一步都要感受透骨的寒意。

    感冒,森寒的侵袭之下,即使是强如西凉兵也是身心疲乏,脚步虚浮无力,不时有人倒下,身边要是有感情好的人就扶一下,要是孤单一人,就得自己慢慢的爬起来。

    戎车上的董卓也早没了出征时的意气风发,呆呆的坐在车上,病怏怏的。

    攻下南阳,捣毁袁术,跟本就不是想象的那回事儿,可能是攻取洛阳的时候太简单了,董卓有点自以为是,但几天行军却彻底大破了这一思想,冷兵器战争,加上长途远袭,每一件小事都可能带来致命的打击。

    就像这老天,压根就没给董卓面子,刚才还灰蒙蒙,董卓一下令行军就是倾盆大雨啊。

    “主公,如此行军恐虚耗体力,要是袁术乘机袭营,有全军覆没之忧。是否先安营扎寨,养精蓄锐?等来日再行开拔。”樊稠急速的驾驭着战马从队伍的前面赶到董卓身边,恭敬道。

    “先锋胡珍到哪里了?”董卓皱眉问道。

    “以到襄城附近,并未发现袁术大军的踪迹。”樊稠道。

    不战而退。莫非是想在鲁阳城下一决胜负?行军虽然断断续续,但董卓的大军依旧推进到了南阳附近,却并未得到有效的抵抗。

    襄城在望,鲁阳也就不远了。

    “安营吧。”董卓点头道。冷兵器战争全开士卒作战,要是全病了,还不一触即溃。

    “诺。”樊稠大声应道,而后调转马头,快速的返回前方,下令全军安营。

    西凉兵迅速的从队伍后方的马车上,从新拿出帐篷,一顶顶的撑起,而后在外围用圆木排列出一圈栅栏,西凉兵身经百战,上手自然极快,两个时辰后,一座简易的大营就耸立在了道路的西面。

    点火驱寒,烤干衣服,一切都井然有序。

    一座巨大的帐篷鹤立在大营正中,泥泞的地面上铺上了几条地毯,因此帐内还算干燥。

    几个西凉兵在帐内忙碌,董卓跪坐在帅位上。安然出神。

    可能是第一次统驭如此众多的士卒吧,董卓有点心神不宁。

    但细细一想却又觉得不对,好像他忘记了什么东西来着。

    “洛阳方面有李儒镇守,丞相不必担忧。临阵应敌,应该费心的是袁术,还有长沙孙坚。”穿着一身还算干燥的衣物,贾诩一下一下的喝着案上的酒驱寒,见董卓面色有异,心里呵呵一笑,劝慰道。

    “喔,先生有何妙计?”董卓见贾诩神色淡然,不知道咋的,一句经典台词就脱口而出。

    贾诩摇了摇头,面色淡然的转头望向门口,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在军事上他确实是白痴,董卓虽然有些疑惑,但却不好打搅贾诩,学着贾诩的样子呆呆的看着门口,一杯杯的酒水入肚。人也渐渐的暖和了起来。

    突然,一阵铁片碰撞的悦耳声响起,一身铁甲的樊稠低首走入帐内。

    两个西凉兵上前为樊稠解下铁甲,另一个人则上前为樊稠擦拭身体,服侍他从新穿上一件干净的衣服。

    “樊将军,手下的健儿如何?”贾诩安安静静的看着樊稠换完衣服后突然问道。

    “身体虚弱,有些身有旧伤的全身伤口发痒,没几天修养,不能沙场厮杀。”樊稠的神情有些凝重,道。

    身有旧伤?百战精兵,哪个是全身完好的。董卓刚舒展开没多久的眉头又深深的皱了起来,行军打仗,就真的这么难?

    “丞相曾说过,孙坚此人刚猛有力,乃熊虎之将,加之机敏有谋,断不会死守鲁阳,因此我敢断定,他就尾随在大军身侧,游离于斥候的侦查范围之外,伺机而动。”贾诩缓缓说道。

    董卓眼睛一亮,急声道:“文和是说孙坚会袭营?”

    贾诩点头道:“大雨蓬勃,士卒又劳累多病,况且先锋在前,中军在后,他定会以为丞相全无防备,正是袭营的大好时机。”

    “全军加强戒备。”董卓听着听着,越发觉得欣喜,越发觉得贾诩说的有理,于是豁然而起,大声叫道。

    “慢。”贾诩轻轻的起身,阻止准备下去布置的樊稠,缓步走到帐门口,抬头看了看黑蒙蒙的天空,片刻后,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回身对樊稠道:“按丞相说的做,樊将军再令华雄率铁骑埋伏在大营一里之外,如见营中火光冲起,就率兵劫杀,记得,要夜夜如此。”

    樊稠听完后转头眼神询问董卓,董卓点了点头,让他下去布置。

    “先生这是守株待兔?”董卓眯着眼问道。

    笑着摇了摇头,贾诩轻声道:“守兔待虎。”

    董卓赶紧灌下手中的酒来掩饰尴尬,他除了坐镇中军,威服桀骜不驯的西凉兵以外,还真一点用处也没有,不过幸好有贾诩这么谋士代劳,要不然他只有双眼摸黑的份。

    幸好手下有两个谋士啊,一个坐镇老巢,一个随军出征,稳稳当当。

    贾诩压根就没看喝着闷酒的董卓一眼,回身走到一张被架着的简易地图前,细细的看着。

    虽然有几条分叉,但洛阳到鲁阳却只有一条主干道,贾诩从洛阳,沿着一条粗细的黑线,一路南下,最终停在了董卓现在的位置上。

    一路全无抵抗,离襄城只有两日路途,离鲁阳有五日,要是孙坚真是如此性格,不是今夜那就是明夜。

    想着,贾诩在地图的两个点上轻轻的碰了碰,笑得很贼。猫戏虎,到底是孙坚猛,还是他巧。

    第一次在军中出谋,到底能不能成。贾诩也只有七成把握,其中五成是按孙坚的性格分析的。

    第七十五章 守兔待虎

    斥候,这个名词在这个时代的正式称呼应该算是细作。打探敌营,防备预警全靠这些斥候。

    但往往奇袭的话往往都是轻骑奔袭,速度很快,不管是有马没还是没马的斥候,作用都不大。

    而且中原也不是草原,一望无处藏身之地的地方,地势往往比较复杂,要想在稍远的地方埋伏一支军队其实不难。

    因此一般行军打仗,特别是在冬季,一军主帅很少会派出斥候。全靠自身的戒备。

    在大营的左侧十余里外的深林旁就埋伏着孙坚的两千轻骑兵,这支轻骑兵几乎是收罗了袁术与孙坚手下的全部战马,东拼西凑而成的。

    本来袁术是定下死守鲁阳,拖延时间,观北方诸侯的动向,如果洛阳被破,自然无事,要是关东诸侯们兵势被阻,他打算放弃鲁阳,东向豫州。

    但孙坚不同意,他先是以汉室大义,而后袁傀家仇,慷慨激昂的表示要击溃董卓,北上伐洛阳。

    孙坚的坚持,也就有了今日的局面,一路尾随,伺机而动。

    贾诩从人性出发,来分析孙坚这位猛虎,断然肯定他不是只守家的老鼠,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绵延的大雨打落在营帐上,咚咚直响,大营内,孙坚与黄盖、程普分次而坐。

    孙坚皮肤白皙,脸蛋英俊,中等身材,并非世人所想的莽夫形象,反而有点儒雅的气息。

    孙坚跪坐在垫子上,单手支颚,眼神闪耀,似在寻思着什么。

    董卓刚南下时,他就规劝袁术撤走沿路守军,他则伺机而动。

    董卓算是连日连进,但天也是连日下雨,他就不相信董卓的西凉兵全都是干的,这正月的雨要是淋上一场,就是铁打的汉子也危险。但董卓真的这么好对付?

    孙坚曾今与董卓是同僚,对董卓这个人有非常深刻的认识,在旷野上与羌族打仗是十战九胜,但在中原却连黄巾贼都剿灭不了。

    优点与缺点同样突出,要战胜不难。“轻骑劫营。”孙坚反复的在这几个字上琢磨。这一带虽然多林,但胜在地势还比较平坦,非常有力于骑兵的冲锋。

    “文台,有什么想法就直说,咱都听你的。”程普狂灌下一杯酒水,嚷嚷道。

    一路上,像条蛇一样粘着董卓,又得小心翼翼的避开一些斥候,真他娘的憋气,早就让程普受不了了。

    在长沙威震群贼的时候,他们哥儿几个哪一次不是以少胜多,才爬上今天的位置。虽然董卓军势很强没错,但孙坚手下的长沙兵也不差。

    对于孙坚下定决心北伐讨董,群下诸将可都是摩拳擦掌,誓要证明江表子弟并不比北方人来的差。也能攻城略地,所向无敌。

    “晚上不管有无大雨,先劫了董卓大营再说。”孙坚回过神来,拍案道。

    “这才是乌程侯。”黄盖、程普齐齐点头,下去安排诸事。

    二人走后,帐中只剩下孙坚一人,摇了摇头,孙坚拿起案上的一捆竹简,默默的看了会,却发现自己根本不能集中精力,似乎有点不妥。不知道怎么的就突然想起了家中的娇妻幼子。

    天空灰暗不明,地上冷风呼啸。很是凉寒,孙坚大营里,在上官的呵斥下,一队队的士卒被叫起,拿起长矛,依次领着战马来到营外。

    大营外,孙坚一马当先,默默的注视着西方,那是董卓的大营。

    成败在此一举,列位先皇在天有灵,一定要庇佑孙坚啊。

    孙坚见士卒已经就绪,闭着眼睛朝着北方默默的祈祷了会,随即挥枪大喝道:“烧了大营,走。”

    没有号角,没有金鼓。只有被包裹着棉布后的马蹄与地面接触的灰暗声和一座火光冲天的大营。

    没有灯火引路,孙坚只能凭借着方向感朝着董卓的大营行进,夜路难走,孙坚的大营又是驻扎在荒凉地域,道路比较崎岖,不时有马踩到突出的石块儿瘸了腿。

    没有大声呵斥,也没有督战队的监督,这些落单的士卒望着远去的大军,不知是庆幸,还是羞愧。

    董卓大营外,在火光的照s下,不断的有一队队的y影来回巡视,空气中似乎蔓延着一股焦躁难安的气味。

    “戒备森严?”已经行至离大营几百米处的孙坚听见着前往打探的斥候描述的情形后。不惊反喜,夜里劫营最怕的其实是外空内严,使骑兵陷入泥潭。

    要是外严也就是内空,大部分士卒都在安睡,往往骑兵一个冲锋,就能使局势混乱,千骑就能杀溃数万。

    运气好的话,还有几分可能乘乱袭杀董卓。

    “杀。”轻喝一声,孙坚策马向前,两千轻骑先是缓缓的起步,后如一道利箭般s向大营。

    “敌袭,敌袭。”两千骑兵全速奔跑,即使马蹄上的棉布裹得再多,也挡不住践踏地面的声响,奉命戒备的西凉兵立刻发出惊天的嚎叫,并迅速的挺着长矛,悍不畏死的朝着马蹄声传来的方向奔跑着。

    常年与边疆游牧民族战斗的他们当然知道露出背后给骑兵的下场。

    在骑兵面前,步兵唯有奋力抵抗,才有几分胜算。

    近了。粗略排成的围栏根本挡不住骑兵的冲锋,孙坚只是损失了几个人就冲入了大营,还未等他欢喜,面前的西凉兵挺着长矛不退反进,有几个勇悍的甚至一跃而起,森寒的长矛凶悍的刺向先头的骑兵。

    “咕。”长矛刺入人体的声音在一群马蹄声中分外刺耳,只是西凉兵虽然勇悍,几个人却也挡不住已呈冲锋之势的骑兵。

    几个跳跃起来的西凉兵在刺死一名骑兵迅速被洪流踏成r泥。

    孙坚是唯一能下意识的阻挡了这致命一击的人,微微震荡的右手让他惊出一身冷汗,这就是常年与羌族等蛮族厮杀的西凉兵吗。

    第七十六章 董卓笑了

    两眼所见,与切身体会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以前孙坚与董卓合作时感觉到西凉兵很强,现在才真正的体会到了西凉兵的强,不是身体的强悍,而是凶悍。

    压倒一切的凶悍。

    孙坚其实很自负,他自负自己带出来的军队是一支能经受住血与火的验证的铁军。

    但西凉兵却是凶,什么样的人带出什么样的军队,就算是孙坚带出来的军队,在西凉兵面前也只能算是乖宝宝,那种像狼一样嗜血杀戮的心,天下强军中唯西凉兵独有,而这恰恰是董卓常年以战后屠戮为代价培养出来的。

    同样也是董卓在西凉凶名赫赫的根本。当一个人屠戮,虐杀,j杀无数人的时候,他就不能称之为人了,而是牲口。

    但巡夜的西凉兵再凶悍,却也抵挡不住两千骑兵的冲锋,整道洪流只不过是微微一顿,西凉兵组成的防御就如决堤,瞬间崩溃。

    “叮咚。”孙坚顺手挑翻一只火盆,大叫道:“散开。”火头瞬间串起,点燃了整座营帐,使得营中能见度大增。

    “杀。”黄盖、程普齐齐一喝,策马分别向两个方向奔去,一道洪流顿时化为三道,誓要席卷整座董营。

    “哈哈哈,贼将休狂。”坐下一匹赤红战马,头顶紫金冠,手中方天画戟一挥,吕布哈哈大笑道。

    眼神贼亮,气势凌烈。谁敢言吕布是被下了套的狼。

    “杀。”无数西凉兵忽然从营帐后涌出,四周尽是喊杀之声,气势冲天。

    程普面色一变,狂奔中转头四顾,发现除却退路以外,四周皆是西凉兵,各个凶戾滔天,神情亢奋。

    “谁能算出文台今夜会劫营?”程普的脑中还残留着这个念头,但这一道洪流却挟裹着他冲向吕布。

    “放箭。”守兔待虎,既然猛虎已到,自然是一举擒杀之,坐镇中军的董卓,与在两侧的吕布、樊稠三人同时下令道。

    “嗖嗖嗖…。。”一排排长矛手之后隐藏着无数的弓箭手,夺命的利箭呈漫天之势,密布在空中。对着两千轻骑露出了森寒的箭头。

    借着一点点的火光与身上甲胃的优势,程普勉强的躲过头一阵箭矢,但他身边的骑兵们可就没那么幸运了,连人带马无数人倒地。往往哀嚎声刚刚从落马之人的口中想起时,后来的骑兵就瞬间践踏过他们的身体,骨头断裂的清脆声中,哀嚎声化为虚无。

    “不能停。”三员主将的脑中皆是这么个念头,骑兵在于冲,要是裹足不前,则不如步兵,何况在他们面前的可不是一般的步兵,而是凶悍无比的西凉兵,停则死。

    “杀。”常年与骑兵为战的西凉兵根本不用上将的督促,在箭雨过后,长矛举得高高,镇定无比的盯着这些尚不可一世的骑兵,只有挺过第一波,只要一波而已,所谓骑兵在他们面前就是待宰羔羊。

    “扑哧。”长矛入r和人倒地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凶悍无比的西凉兵在骑兵冲锋面前依旧一排排的倒下,但他们却不是刚才的几十人,而是成千上万。

    人力加上满地的尸体,西凉兵生生的抵抗住了两千骑的冲锋。

    接下来,自然就是收割人命了。想着,几乎每个西凉兵的脸上都露出了嗜血的笑容,沉浸太久了,久到几乎让他们忘却了血y沸腾的感觉了。

    体内的血y循环几乎加倍,每个西凉兵的眼睛几乎充血,或跃起刺人,或挺矛刺马,虽是几年后首次对阵骑兵,但依旧熟练无比。

    骑兵对步兵,场面虽然混乱,但却带有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