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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8 部分

   忍受着饥饿、风吹和日晒为人类造福,他的受难近乎和耶酥一样了。”赛尔搜索了自己久远

    的记忆,找出了自认为是很正确的答案。

    帕克耸了耸肩,对她的话破有些不以为然:“

    他最后被释放了!”

    “阿波罗?长得那么好看,可爱情运却不那么好,经常失恋,有点

    可悲啊,呵呵!”赛尔故意捣乱,她可不是来这陪帕克研究希腊文化的。想到生死未卜的罗

    烈,她能坐下和帕克吃饭已经是涵养升级了,哪里还有心情和帕克讨论众神谁忍受的痛苦最

    大。依她看谁的痛苦都不如她,明知道罗烈的失踪和对面若无其事谈笑风生的人有莫大的关

    系,却不能肆无忌惮地指责对方,只能在这虚与委蛇地假笑着。天知道她脑子里早想了几十

    种怎样叫对方把罗烈交出来的方法,却无奈地发现没有一条适用。

    “哈哈,你很可爱,

    这也想得出,哎,毕竟是女人,爱情是主导思想。”帕克丝毫不以为怪,有些纵容地哈哈笑

    了。

    “那你说是谁?”帕克清澈的蓝眼加上他亲切的笑不知怎么就瓦解了赛尔的敌意,

    越来越觉得这儒雅高贵的人给她的感觉并不是罗烈形容的样子。

    “俄狄浦斯。在希腊神

    话中众神都是永生的,他们的苦难都是暂时的,即使被凡人羞辱一千次,凡人终究会死而他

    们不会!”帕克有些激昂地说。“所以俄狄浦斯忍受的痛苦最大!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杀了

    自己的父亲并娶了自己的母亲,应验了出生时神祗对他的诅咒。众神的苦难是自找的,而他

    的对手却是比众神更可怕的命运。”

    赛尔听呆了,这是第一次听到如此的论断,一直她

    认为俄狄浦斯很惨,杀了自己的父亲娶了自己的母亲,却很少从命运的角度去分析俄狄浦斯

    的受难,此时听帕克的话,一时就对俄狄浦斯充满了同情。

    “命运是什么呢?某种超越

    人之外而人又对其无法抗拒的主宰人的神秘力量,这种神秘力量说穿了就是神!”帕克也不

    知道是自嘲还是讽刺地笑了笑。“所以所谓的对命运的抗争其实就是和神的抗争,俄狄浦斯

    作为凡人的出生就注定了他悲剧的命运。”

    一个平凡的人能和永生的神抗争吗?

    一个平凡的人能和永生的神做抗争吗?

    不要说和永生的神抗争,仅仅在一个能主

    宰你生死大权的“人”面前,你都会深刻地体会这种抗争的无力和不可抗拒性。

    罗烈对

    此有了很深的体会。虽然很早他就清楚这一点,但让他对这一点有刻骨铭心震撼的还将是他

    在这监狱中感受到的。

    一个家,家长有最大的权力。一个国,国王有最多的权力。一个

    监狱呢?室长,监狱长,甚至士兵都有相对的权力。只要严守上面的底线,不把你弄死外,

    任何人都可以对你施与不同种类的折磨。

    罗烈知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道理,所

    以虽然不知道自己被送到这里是以什么罪名,但也不会去吵去嚷做些无谓的抗争。关于这监

    狱的黑暗虽然早听王禾提起过,但因为事不关己也只是感慨了一番随之就抛到了脑后,等自

    己也被关进了这黑狱,亲身的感受才让他觉得这不是“人”应该呆的地方。

    罗烈一夜未

    眠,不只因为对前途的思考,也因为对环境的不适应。在漆黑,发臭,偶尔还有老鼠跑过的

    监牢里,他想了很多事和人。小伍和孙铸他们被带到了哪里,是不是也和他一样被关在了这

    里?罗平生会来救他吗?帕克王子想从他这里得到什么?赛尔!他还能活着回去见她吗?想

    到赛尔,罗烈觉得嘴里泛起了苦涩的味道。他本想处理完这件事后给她一个婚礼,让她真正

    成为他的人,现在这样,婚礼会无限期地延长直到没有吗?

    不知道在黑暗中坐了几个时

    辰,然后随着钟声的响起,黑狱开始苏醒了。走廊里像约好似的,随着钟声就响起了不同语

    音的说话声,笑声,口哨声,甚至水声,脚步声等等,噪杂得让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外面是菜

    市场,随着钟声小贩们开始争先恐后地吆喝起生意。

    罗烈站了起来,坐了太久,也想活

    动一下。他走到门前,借小窗好奇地往外窥探。走廊里看不到人,声音都是从牢房里传出来

    的,让罗烈有些惊讶,不知道这监区到底关了多少人才造成如此的声势。

    “新来的,你

    叫什么名字?”一个声音突兀很近地问道,用的是带浓重腔调的英文。

    罗烈随着声音看

    向对面,在阴暗的关线下,遇到了两道充满探索挑剔的目光,罗烈瞥到他晒得漆黑的皮肤才

    恍然自己为什么没有发现近在咫尺的他。

    “罗斯烈。”罗烈淡淡地回答,声音不热情也

    不冷淡,在不知道对方是敌是友的情况下最明智的方法就是宁可多个朋友也不树立起一个敌

    人。

    “卡特。”那人简短地回答,忽而露了一口白牙龇牙咧嘴道:“我是以恐怖分子的

    名义被关在这里的,你呢,什么罪名?”

    “不知道。”罗烈说了实话。按抓捕他那般人

    语气中流露出来的信息,他有可能是以毒贩的身份被抓的,但既然被关进了军队管理的监狱

    ,那有什么罪名都不重要,他不可能期望有审判。

    “你是做什么的?”卡特不知道是不

    是难得遇到新人,或者被关在这里太久没有娱乐,好奇心很强。

    “军火商。”罗烈直说

    ,丝毫没想到要掩盖。

    “富人。”卡特吹了声口哨,然后笑着说:“我知道他们抓你来

    的原因了,或许是想让你赞助点军费吧!”

    “需要军费的话直说,我乐意赞助。”罗烈

    并不欣赏这个笑话,但还是礼貌地回答。

    卡特不出声了,有一瞬罗烈以为他离开了门,

    可认真看去,却看到他的眼睛正若有所思地盯着他,那眼中的冷峻精光让罗烈有些不舒服,

    觉得这人此刻的眼神和自己某些时候很像。

    走廊里传来士兵独特的脚步声,罗烈再看,

    卡特离开了小窗,估计坐回床上去了。

    一间间牢房慢慢地被打开,罗烈听着手铐脚镣碰

    撞出的响声络绎不绝地响着远去,士兵没有过来他和卡特的牢房,他们像被角落里的灰尘,

    静静地不知有意无意地被遗忘了。

    罗烈依然站在小窗前,沉思着。

    “放风加吃早餐

    。”卡特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站到了小窗前。“他们不允许犯人相互交流。”卡特似乎在解释

    刚才离开的原因。

    “你为什么不能去?”罗烈问。看样子卡特应该是这里的老人,他为

    什么不能享受一样的待遇呢?

    “嘿嘿!我才从黑盒子被放出来,不给放风也是惩罚的一

    种。”卡特低沉地笑起来。

    “黑盒子!”罗烈下意识地重复。他听说过黑房子黑匣子,

    不解黑盒子是什么意思。

    “一个一平方的小木屋,比我们这还小,关了三十多犯人,没

    水没灯,吃喝拉撒都在里面,作为惩罚犯错的人,我关了十八天。”卡特轻描淡写地说着,

    似乎说得是别人的事。

    罗烈听了却倒吸一口冷气,这是他听过的最不人道的惩罚!一平

    方有多大?能关三十多人吗?

    “震惊吗?”卡特不以为然地冷冷一笑。“他们还持续放

    大音量的说唱音乐,目的就是让你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有些人忍耐不住就用头撞墙和

    门,或者尖叫互相撕咬。”

    罗烈震惊得说话都不经大脑就脱口而出:“你为什么没疯?

    ”

    “哈哈,那就是他们想对我做的,但我偏偏不想让他们如愿。”卡特哈哈笑了起来,

    续而又冷笑:“不疯其实也很简单,我撕了内k紧紧塞住了耳朵,然后凭我的体力和打得差

    点骨折的拳脚熬了过来。”

    虽然卡特的话语说来风轻云淡,但罗烈只想象就知道那是怎

    样一种恶劣的争斗,其中的惊心动魄或状况惨烈不是一般人都能熬过来的。他有些心惊地沉

    默了,这监狱的黑暗超过了他的想象,让他相信王禾所知道的也只不过是冰山的一角,更多

    的都在黑暗下面,静静地存在着。

    “这里有逃狱的吗?”如此艰难的环境和惨无人道的

    折磨,罗烈不相信人人都甘于被折磨而不反抗。

    “逃狱?”卡特低低笑了,续而什么也

    不说就离开窗子,也不知道是睡觉还是冥坐从此就再也没有声音,反而弄得罗烈莫名其妙。

    逃狱——这两字好像没那么神秘有震撼力吧!貌似有监狱的地方就避免不了这事情的发

    生!罗烈虽然不懂让卡特逃逸不再说话的原因,却还是被卡特的行为弄得迷糊了!

    帕克的话让两人之间有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赛尔沉吟着,不知道帕克对她讲俄狄浦

    斯的真正意思是什么,难道是告诉她要接受命运的安排,暗示她接受罗烈的失踪?或者是从

    此开始她另一段感情的意思?

    帕克也沉默着,英俊的脸隔了餐桌上的c花有些半遮半掩

    。他的后面是副油画,仍然是古希腊神话里的人物,一个少年伏在水边的画。

    纳西索斯

    ,希腊神话里面爱上自己的美少年,这也是一个被诅咒者。女神爱上他却无法获得他的爱,

    因爱生恨向复仇女神请求:让无法爱上别人的纳西索斯爱上他自己吧!女神的诅咒应验了,

    纳西索斯爱上了自己的倒影,一直在水边痴痴地看着自己的倒影到死。

    “人的命运是神

    定的,那么神的命运又是谁定的?”赛尔不觉就自言自语出这句话。纳西索斯是神的儿子,

    也是一个神,他也没逃脱神的诅咒,那么谁是命运的主宰者呢?

    赛尔想起以前看过的一

    句话:性格即命运。略一思索,赫然就觉得刚才狭隘的视线变开朗了,就带着风趣的口吻对

    帕克说:“虽然在这场神和凡人的战争中俄狄浦斯以自己刺瞎了双目自我流放宣告了抗争的

    失败,命运的不可战胜,但我觉得俄狄浦斯刺瞎自己双目的瞬间,既是对神谕的顺应,又何

    尝不是一种无声的抗争?在他的类似自惩的决绝举动中,不就蕴含着对于命运勇敢的担当?

    他刺瞎双目瞬间也实现了自我超越;让他成为了一个敢于勇敢面对真实自我的人。死对他并

    不困难,可他选择了比死更难的活,用巨大的勇气来活着以示对命运的抗争和对神意的抗争

    !”赛尔直视着帕克,颇有深意地笑道:“所以我觉得殿下你把神的意义看得太重了,何谓

    神?我的理解是能掌握自己命运和理想的‘人’,换言之,‘我’就是神!”赛尔充满自信

    地昂着头看着帕克有些揶揄地笑:“众生都是神!”

    帕克被赛尔的话说的愣了,好一会

    儿才反应过来就拍起手来:“曼蒂说的太好了!没想到曼蒂不但人长得漂亮,思想也很睿智

    ,佩服,佩服!”

    赛尔莞尔一笑:“殿下过奖了。”

    帕克微笑道:“我一直觉得俄

    狄浦斯的痛苦最大,曼蒂却让我看到了一种精神的升华,也让我看到了自己的狭隘,我自以

    为研究透了俄狄浦斯的悲剧,却没想到陷入了自己的狭隘中,羞愧!谢谢曼蒂让我看到了一

    种希望,对掌握命运的希望,谢谢!”

    赛尔有些不好意思:“殿下言重了,我只是信口

    说说而已,殿下再夸奖的话曼蒂就要汗颜了。”

    帕克举了举酒杯,笑道:“好,那我们

    就不说了,喝酒。”

    赛尔喝了酒,放下酒杯对帕克笑道:“殿下对希腊文化那么赞赏,

    想必殿下的希腊语学得非常不错了?”

    帕克呵呵笑道,充满自信地说:“那当然,我可

    以算一个古希腊语专家。我觉得希腊语是西方最伟大的一种语言,它结构清楚、概念透彻清

    晰,加上有多种多样的表达方式——似乎多得无穷无尽,既能适合严谨的思想家的需要,又

    适合有才华的诗人的要求。古希腊语听起来非常悦耳,当然书面语的美和口语相比也毫不逊

    色。”

    赛尔赞赏道:“殿下真是博学多才啊!我曾经也想学希腊语,可是受男朋友影响

    就意志不坚定去学埃及语了,现在看来是我的一个损失啊;要不然现在就可以和殿下用希腊

    语做番交流了,呵呵!”

    帕克笑道:“曼蒂不必遗憾,想学希腊语可以拜我为师啊,我

    一定倾心尽力地教你。”

    赛尔轻摇手,自嘲地笑道:“我不学了,不知道是不是离开学

    校太久的原因,现在让我学新的语言简直是要我的命!殿下你不知道,前久罗斯烈叫我和他

    一起学阿拉伯语,我看着那些字母就觉得恐惧,因此还让罗斯烈取笑了一番,说我不求上进

    !”赛尔巧妙地将话题转到了罗烈身上,晚宴都要结束了,她再不提的话怕自己没有机会了

    。

    帕克笑了:“罗斯烈对人是要求很严,我没想到他对自己的女朋友也一样要求严格。

    ”

    很好,赛尔听他顺着自己的思路走就暗暗高兴。有些泫然欲滴的就让脸上展露出愁云

    ,欲言又止地叫了声:“殿下。”

    帕克见她刚才还高高兴兴的脸顷刻愁云密布,不由关

    心地问:“曼蒂怎么啦?”

    赛尔嗫嚅着说:“曼蒂刚才不是有事要请殿下帮忙吗?曼蒂

    可以直说吗?”

    帕克做了个请的姿势,笑道:“曼蒂但讲无妨,只要我能帮上忙的一定

    尽力。”

    赛尔直言不讳:“曼蒂是想请殿下帮忙找一个人。”

    帕克扬眉,疑问:“

    找什么人?”

    赛尔直截了当地说:“罗斯烈,前几天他到你们这边买军火时失踪了。”

    帕克满脸的狐疑:“他在我们这儿失踪?曼蒂你没弄错吧?”

    赛尔被他脸上无辜的

    表情弄得有些不安,如果面前的人真的不是无辜的话那就是具有最佳演员潜质的人。但为了

    找到罗烈,她也不怕得罪他了,无所顾忌地说了事情的经过,然后爽直地说:“殿下都知道

    了事情的经过,曼蒂的请求就是请殿下帮助寻找罗斯烈。如果罗斯烈真的触犯了贵国的法律

    ,曼蒂也不敢要求殿下徇私,只要求有个公正的审判,这样曼蒂就很感谢殿下了。”

    帕

    克点头:“曼蒂不要着急,我答应你一定帮你去查,你就安心等我的消息吧!”

    赛尔笑

    了:“殿下真是好人!曼蒂真是急昏了头,早知道殿下这么热心善良肯帮助人,就应该早来

    寻求殿下的帮助了,这样也不用无头苍蝇一样乱转了几天都毫无收获。”

    帕克笑了笑:

    “能为曼蒂效劳是我的荣幸,我可以承诺你,你在a国有需要帮忙的事都可以找我。”

    “谢谢。”赛尔高兴地笑了。

    半个小时后,赛尔喝了餐后茶起身告辞,帕克送到了门外

    ,再次表示一定会帮赛尔寻找罗烈。

    “他不知道烈哥在哪里才是怪事!”车上,谭天凡

    听了赛尔转述帕克的话轻蔑地就啐了一口。

    赛尔没发表意见,她在想见帕克的经过,看

    自己有没有疏漏的地方。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帕克撒谎!

    帕克为什么要隐瞒罗烈的被铺,

    这其中有什么秘密?

    这边众人边在等候帕克的消息,边努力用自己的方法去多

    方探询。谭天凡联系不到罗家的人,看众人都一筹莫展,没有什么新的进展,不由想回去看

    看,顺便也去找些罗烈的朋友商量找罗烈的事。这主意才和众人一说,就得到了赛尔和任义

    的支持。赛尔对罗烈出事后罗家人的态度也很好奇,那么多天过去了,罗家不但没有人过来

    帮忙,甚至连电话询问都没有,这让赛尔觉得很过分。不管怎么说,罗烈都是他们的家长,

    怎么能做得如此绝情呢!她颇为罗烈感到不值。

    谭天凡走的第二天,赛尔他们就接到当

    局的通知,勒令他们停止非商业投资外的行动,说他们的行为已经对当局的声誉造成了很坏

    的影响,如果再发现有超出商业行为的事,他们考察团将被驱逐出境。赛尔他们很无奈,只

    好停止打探,免得被驱逐出境。

    赛尔想想很不甘,在宗正宽的陪同下又去找帕克,想亲

    自问问帕克有没有罗烈的消息。帕克的电话打不通,赛尔只好亲自闯到白龙行宫,门口士兵

    告知他们,帕克王子出国访问了,具体的回程时间不知道。

    “shilt!”从白龙行宫返回

    ,赛尔忍不住咒骂道:“勒令通知一定是帕克搞的鬼,他如果以为这样做我就会放弃寻找罗

    烈的话简直是妄想,那是他不了解我!”想让她像爱上自己的纳西索斯一样接受等死的命运

    吗?他帕克难道没听到她的宣言,“我”就是神,要做掌握自己命运的“神”!

    帕克的

    线暂时断了,又被限制了自由,考察团陷入了低迷。一群人除了赛尔和宗正宽,其他的都是

    郁闷的样子。赛尔让宗正宽带他们出去玩,每天就游玩附近的风景区,美其名曰张弛有度,

    先养精蓄锐。赛尔自己每天就是一大堆报纸书籍的看,让任义忍不住笑:“赛尔你是越来越

    像烈哥了,这学习的架势和对我们的领导也越来越有烈哥的味道。”

    赛尔嘿嘿直笑:“

    任哥你就不要取笑我了,我和罗烈那么像岂不是很恐怖,罗烈会爱上另一个他吗?我才不要

    做他的镜子。”

    任义微笑:“你当然不会是另一个罗烈,也永远不会是!你虽然长得很

    漂亮,看上去很高傲,但是你很善良很乐观,你的世界有种积极的精神,很纯净,让人忍不

    住的想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