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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部分

耍性子。”

    任芳菲停了下来,脸上带着些忧伤,带着些怨叹,好一会才自哀自怜说:“一直以来,我都以为家人疼我爱我是真心为我好,此时看到为了我的亲事却被她们几次三番的迫,便隐约明白,原来我只是她们培养的一个精美的玩物,只等有机会让我这个玩物来发挥玩物所应发挥的作用。

    一明白这样,我更加不喜欢,便找诸多的借口不肯成亲。直到先皇暴病驾薨,皇太女登上皇位,那时她们立我进宫,我便跟她们做了个交易,说,只要让我遍游山河,我方心甘情愿进宫。这样才换得机会出了玉璃。以后的事,我已经对澜儿说了,澜儿还想知道什么?”

    陆风澜一直静静地听着没c话,见他这样问,便笑道:“没想到芳菲这么小就被人家给定下了,还好你没嫁她,否则哪里还有我的事?好芳菲,来亲一个!”

    任芳菲躲闪了一下,没让她得逞,说:“澜儿不在意这些吗?”

    陆风澜说:“这有什么好在意的,你喜欢的是我,又不是她,再说你也没嫁给她啊,你现在是跟我在一起我在意什么?”

    任芳菲松了口气,笑道:“我一直担心澜儿会在意我的身世过往,澜儿这样说,我才放下心来。”

    陆风澜笑道:“可我在意你竟然躲开我,不让我亲你。”

    任芳菲又气又笑:“我倒不知道澜儿竟是这样的无赖之人。”

    陆风澜欺身上去,笑道:“现在知道也晚了。”搂着他亲了亲,说:“我只是想知道你因为什么跟玉璃君上订的亲,其他的我不在意。”

    两人亲热了会,陆风澜才轻叹道:“芳菲,你放心,我以后会全心全意对你,绝不会让你伤心难过,也不负你为了我去国离家独自一人。”

    任芳菲只是紧紧搂着她,不说话。

    顿了顿,陆风澜又问:“如果玉璃跟金凤真的打起来,芳菲会不会为难?”

    任芳菲没说话,陆风澜不再问他,转移说题,道:“以后我的日子可能不太平,皇上有可能让我随着母亲入朝,就不能象现在这样整天呆在家里无所事事了。”

    任芳菲紧了紧手臂,陆风澜想了想,说:“这倒是个机会,我可以跟皇上提条件,入朝可以,不过不能再给我赐婚,我只要芳菲一个就行了,如果不答应,我就只做个摆设。”

    任芳菲担心地问:“皇上会不会动怒?”

    陆风澜笑道:“在这非常时期,她生气也没用,再说,皇上只不过是想把我母亲拴在她身边不想让我们离开,赐婚也只是借口罢了,只要我们答应不离开,皇上也不会为难我们。”

    任芳菲问:“皇上让澜儿入朝是为了什么呢?难道澜儿有什么特殊的才能有让皇上依重的地方?”

    陆风澜不依道:“难道芳菲认为我只是个一无是处的草包?”

    任芳菲笑道:“我可没说。”

    陆风澜笑着去挠他:“你没说但你是这样认为的。”

    任芳菲笑着躲开,两人闹了一会,出了一身的汗,陆风澜道:“不闹了,去洗一洗吧。”

    任芳菲摇头说:“澜儿先去吧,我等你洗好了再去。”

    陆风澜笑道:“放心吧,我不会偷看你的,反正我早就看到了,不需要再——”话没说完便僵住动不,也说不出话来了。

    却是让任芳菲把她给点住了,任芳菲又羞又恼,气道:“让你再胡说。”

    不理陆风澜挤眉弄眼地,把她放倒在床上,唤来秋霜拿起换洗的衣物,对陆风澜笑道:“澜儿先在床上休息一下,待我回来便给你解开。”带着秋霜径自走了。

    陆风澜躺在床上一动也动不了,哀叹自己玩过了头,虽然任芳菲比起其他男子大胆许多,但仍是受着这里思想的束缚,对自己有些观点仍然不认同。

    路上,秋霜担心地问:“公子,郡主会不会生气啊?”

    任芳菲淡淡一笑,说:“不妨事。”

    秋霜笑道:“郡主对公子真好,小的们好久都没见郡主这样开心过了。”

    任芳菲问:“怎么郡主以前很不开心吗?”

    秋霜点头道:“是啊,郡主没生病以前,喜怒无常让人很害怕,生了病以后虽然变了好多,但她却不开心,整日心事重重,如今可好了,出了一趟门,性子越发的好了,府里也能听到郡主的笑声,可见郡主心里很喜欢公子的。”

    说话间到了浴房,打发秋霜先走,自己一个人沐浴。

    任芳菲把自己浸泡在热水之中,想着刚才与陆风澜的对话,虽然没有什么豪情壮志,却有一颗真诚的心,而她这颗心现在给了自己,让自己徘徨无助的情感找到了归宿,比起在深宫内院整日里等待着君主的垂临与众多男子争夺君主的宠爱强上万倍。

    看着身上青紫依旧的痕迹,又想到澜儿的父母为了试探自己竟然对澜儿下药,不禁摇头苦笑,如今她们该对自己放心了吧!唉,只是不知道家中亲人对自己的事会有什么样风暴呢,虽然她们把自己当成工具但二十年的养育之情却是抹杀不了的。

    “祖母,母亲,请恕芳菲不孝了。”

    第十一章 红盖头

    果然没过多久,安靖王把陆风澜唤到书房,拿出一样东西让她看。

    陆风澜接过来看时,却是一把匕首,不禁问:“母亲送蓝儿的?”

    安靖王摇摇头,说:“蓝儿可还记的你所说的弹簧?”

    陆风澜恍然,说:“难道真的做了出来?”

    安靖王点点头,说道:“兵部已经做了样品,果然比以前的兵器强韧许多,也耐用。皇上很高兴,要你明天跟母亲一同上朝,皇上还有事想要问你,蓝儿这些天可有仔细想过?”

    陆风澜知道这一天早晚要来的,点头道:“是的,母亲,女儿已经认真想过,虽然不想参与到朝事里面,不过此一时彼一时,既然现在局势不太平,女儿便尽自己的一份心力为母亲分担些劳烦。”

    安靖王看着自己的女儿,这才发觉她已经长高了,眉目间少了以往的娇憨多了些沉稳,心中涌起一丝异样,也不知是喜是忧。

    陆风澜见她不说话,只盯着自己看,不解地问:“母亲看着蓝儿做甚?”

    安靖王笑笑,说:“母亲看着蓝儿变了好多,心里很是慰藉。”

    陆风澜也笑道:“人总是要长大的,母亲放心吧,为了家人蓝儿知道该怎样做。”

    安靖王放心了,问:“蓝儿都记起了哪些东西?”

    陆风澜道:“女儿想起的不是太多,但有些却是非常必要的,母亲认为战场上除了战死的将士,还有什么是最可怕的?”

    安靖王惊奇地看着女儿,反问道:“蓝儿认为是什么?”

    陆风澜道:“女儿认为最可怕的是那些受了伤却因为没有得到及时救治的兵士,有些伤痛本可以医治的,却因为治疗不当或是受不了那种痛楚而生生送命,长此以往,不免让兵士们心生绝望,因为受了伤就等于死,所以战场上就不会有人尽力,只想着不让自己受伤,这样的军队还能打仗吗?”

    安靖王一拍桌案,大声道:“好,蓝儿说的好极了,可是,”安靖王看着女儿,眼中带着欣喜,带着鼓励,问:“怎样才能让兵士们没有这些后顾之忧,奋勇直前呢?”

    陆风澜笑道:“女儿跟着师傅学了几天医术,虽然不精却也知道些皮毛,回头女儿跟太医院里的太医们探讨一下,大家共同想个法子,改进些疗伤的手段,把那些本不是什么大问题却能要人命的的环节重视起来,这样也可以让兵士们多了一份希望。”

    安靖王走到女儿身边,伸出手抚摸着女儿的头发,感叹万千,她的女儿终于让她放心了。陆风澜看出了她的心思,顺势搂住她,把头贴在安靖王的胸前,说:“母亲,请只管放心吧,女儿不会再让您丢脸的,女儿会担负起自己的责任,保护家人保护自己所爱的人不受伤害。”

    安靖王失笑,道:“刚夸你长大懂事了,又做出这般小儿女模样来。”

    陆风澜也笑道:“女儿已经多久没这样在母亲怀抱里了?”

    安靖王点了她一手指,道:“女儿家怎能象男儿一样这般娇柔?让人看见会怎样说你?”

    陆风澜幽幽地说:“女儿不怕人说,女儿只想着母亲的怀抱是最温暖的,最安全的,在母亲怀里澜儿什么都不怕了。”

    安靖王虽然不能认同女儿的言语,但见女儿这样依恋,心下也很高兴,说:“私下里可以,但以后就不能这样了,你也是要娶亲的人了,哪里还能做出这样的举动来?当心让陆公子知道了笑话你。”

    一提起娶亲,陆风澜心思一动,既然明天进宫,不如就趁机把赐婚事给了结,免得芳菲心里始终不安。便抬头对安靖王说道:“母亲,蓝儿明天见了皇上,想把赐婚一事给解决掉,这样女儿才好跟陆公子早日成亲。”

    安靖王皱起了眉头,说:“澜儿当真不愿娶其他人?”

    陆风澜坚决地点头,回答说:“是,女儿心里只有陆公子一人,也只想娶他,其他人再好,女儿也不愿。再说,”陆风澜一想起她们给自己下药便是一脸的黑线:“陆公子已经是女儿的人了,女儿不想做个负心背义之人。”

    安靖王“呵呵”笑了起来,说:“好,既然陆公子是真心对你,母亲也不阻你,明天面圣时便把赐婚一事解决掉。”

    得了安靖王的首肯,陆风澜大喜,急着想要把这个消息告诉任芳菲,便跟安靖王告退。

    安靖王知道她的心事,乐呵呵地放她离去。

    陆风澜一路小跑着,闯进任芳菲的住处,却没找到人,一问,才知道去王夫那里了。自从得知王夫给自己下药后,陆风澜怕任芳菲难为情便不再跟他一同出现在王夫那里,只好吩咐人等他回来告诉自己一声,便转回自己房里。

    玉奴见她回来,给她把外衣脱下后,说:“刚才四公子差人送来一件绣品,说是送给郡主成亲时用的,奴才收下放在郡主床上了,郡主要不要看看?”

    陆风澜大感兴趣,笑道:“好,拿过来我瞧瞧。”

    玉奴进屋把那绣品取过来,展开,竟是一件大红的盖头,两面各绣着不同的图案,比在皇宫看到的那块绣品精美了数倍。

    不禁赞道:“四弟的手真是巧。”

    把盖头往头上一顶,她还真是好奇,盖着盖头是什么滋味。眼前红蒙蒙的一片,只看到脚下的方寸之地。

    取下盖头,抱怨道:“盖着这玩意就象瞎子一样,有什么意思。”一抬眼却看到玉奴张大着眼睛瞪着自己,一脸的难以置信,问:“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玉奴要笑不笑的样子让她更好奇了,问:“怎么了?”

    玉奴忍了又忍,半晌才垂下眼帘,轻声说:“这盖头是给新郎盖的,新娘用不着。”

    “哦?”陆风澜还真是不知道,她还以为盖头是给新娘盖的,原来竟是给新郎的。

    “原来你是笑我乱盖呀!”陆风澜笑着说。

    玉奴忙说:“奴才不敢。”

    陆风澜忽然发现一个怪事,便问:“玉奴,为什么冬雪他们自称‘小的’而你却自称‘奴才’?”

    玉奴身子颤了一下,垂下头不吭声。

    陆风澜真的不明白,同样是下人,怎么称呼却不一样。

    见他不说话,又追问了一句:“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玉奴好一会才说:“冬雪他们是家生的仆人,玉奴是买断的奴才,身份不一样。”

    陆风澜“哦”了一声,虽然还不是很清楚,但看玉奴脸色不好,也不好再往下问,让玉奴把盖头用东西包好放在一旁,准备回头送给芳菲。

    说话间,一个小侍过来传话说陆公子已经回来,陆风澜一喜,拿起那盖头就向外走,边走边说:“不用等我吃饭。”

    玉奴看着郡主忽忙的背影有些发呆,自从郡主带着这位陆公子回来后,脸上的笑容一天多似一天,竟是从未见过的容光焕发,连带着整个王府也都显得快乐起来。

    “看来郡主真的很爱陆公子啊。”玉奴低低地轻喃。

    陆风澜把盖头展开,问:“喜不喜欢?”

    任芳菲接过来反复看着,惊叹道:“澜儿这是从哪里来的?如此精美的绣品我还从未见。”

    陆风澜笑道:“这是四弟送的,好看吗?”

    任芳菲爱不释手地看着,陆风澜忽道:“我给芳菲盖上看看如何?”

    任芳菲红了脸,把盖头收起来,说:“这是成亲时用的,现在怎么可以?”

    陆风澜很想看看他盖上盖头是什么感觉,便说:“先练习一下,免得到时候走不好路,我刚才盖了一下试了试,只能看到脚前的一片。”

    任芳菲失笑:“澜儿盖这个?”

    陆风澜笑道:“我盖着玩的,好芳菲,让我看看可好?”

    缠不过她,任芳菲只好让她把盖头盖到自己头上。陆风澜围着他上下打量着,终是觉着怪异,却又不敢说,怕他生气,掀起盖头问:“这样盖着闷不闷?”

    任芳菲的脸红红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盖头的红色映s到了他的脸上,陆风澜有一丝闪神,取下盖头,轻声说:“真的很美。”

    任芳菲接过盖头,仔细地收好,陆风澜从他背后搂住他,说:“芳菲,母亲明天带我进宫,她同意我向皇上辞婚了。”

    任芳菲一僵,回转过身来,颤声问:“真的?母亲已经同意了?”

    陆风澜点点头,笑道:“是,今天母亲已经答应我,同意我只娶芳菲一个,其他的都不要了。”

    任芳菲星子般的双眸紧紧盯着陆风澜,心中的狂喜一时间竟让他说不出话来,只要安靖王同意了,那他跟澜儿就可以双宿双飞,不用担心会有其他人加在他们中间。

    陆风澜可以理解他的心情,即使受封建礼教的束缚,也没有人会喜欢自己的爱人再娶其他的人,与另一个人分享自己的爱人那会是什么心情,自己是早就知道的。

    轻轻搂着任芳菲,这个可爱的大男孩,给了自己重新爱的勇气,也给了自己全部的爱,自己怎么舍得让他去受那种苦?

    任芳菲伸出手臂回搂着陆风澜,心中有许多话想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静静地搂着她。

    陆风澜感觉到自己肩头一片温热,不由把他的头捧起来,见任芳菲眼中含泪,嘴角却带着笑意,不禁叹道:“这是高兴的事,为什么哭呢?”轻轻把他脸上的泪吻去。

    任芳菲轻声说道:“我很高兴,感觉自己象进了天庭,快乐极了,澜儿,我不是在做梦吧?”

    陆风澜笑道:“不是的,不是做梦,是真的……”话音未落已经被任芳菲密密实实地吻住了。

    第十二章 金参事

    陆风澜呆在金凤大殿的偏殿中,她虽然是郡主却无官职,所以不能进金凤殿,只能呆在偏殿里。整个偏殿除了她再无其她人,她就不明白了,既然不能进大殿,为什么还让她来,让她在这里干坐?站起身来四下里打量着,虽然是个偏殿仍是金光闪闪,富丽堂皇,高大的庭柱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五彩金凤,四周围绕着朵朵祥云,柱子的下部雕着蔚蓝的海浪。

    陆风澜正看的入神,忽听殿门一响,一个侍从官进来说道:“传安靖王府郡主金夙蓝进殿。”

    陆风澜心道:“终于可以进殿了。”微笑道:“请带路。”跟着侍从向大殿走去。

    进了金凤殿,只见两旁站立着文武朝臣,都看着自己,陆风澜自若地向前走着,等侍从停下,她也跟着停下,向坐在正中皇位上的女皇行礼:“安靖王府世女金夙蓝叩见皇上。”

    女皇威严地道:“宣旨!”

    一个传旨官拿着圣旨念道:“奉天承运,皇帝昭曰:命安靖王府世女金夙蓝郡主为兵部尚书参事一职,官从二品,钦此!”

    陆风澜听得是晕头转向,兵部?这不是与军事有关的吗,可自己什么都不懂,怎么让自己去兵部?她疑惑地抬头看了看女皇,可女皇离得老远怎么也看不清楚,她又扭头去看安靖王,却听传旨官说道:“金夙蓝领旨谢恩!”把圣旨递了过来。

    陆风澜只好接过,道:“臣金夙蓝领旨谢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起身被侍从官领到一位置站好。

    又听传旨官说道:“着安靖王,几位宰相大人,大将军,兵部尚书,及金参事御书房见驾!”

    陆风澜只好随着母亲等人出列行礼,说:“遵旨!”

    众人等女皇率先走后纷纷拥到安靖王母女身边道贺,陆风澜脸都笑僵了,才看见传旨官过来笑道:“众位大人,几位大人还要去御书房等着皇上的召见,还是先请几位大人见了驾再替郡主庆贺吧!”

    众人连连称“是!”

    陆风澜跟在安靖王身后长出了一口气,安靖王问:“怎么蓝儿有心事?”

    陆风澜不解地问:“母亲,蓝儿对军事一窍不通,怎么皇上让蓝儿进兵部?”

    安靖王尚未开口,兵部尚书李琴笑了,说:“郡主所说的治炼方法使得我国的兵器大大提升了作战效力,怎么能说对军事一窍不通?想不到郡主一向是深藏不露啊,老妇佩服。”

    陆风澜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大人说笑了,夙蓝只是无意中得知了此种方法,如果依此进兵部只怕夙蓝会误了大人的事。”

    “哪里,哪里,郡主还是不要再推托了,郡主的聪明机智我等早有耳闻,呵呵呵!”

    陆风澜只有无语问苍天了。

    左相赵佩莲是安靖王的亲家,也笑道:“殿下这回可放心了,郡主年少有为,定会为殿下争光的。”

    右相安适之也笑道:“殿下可要大摆宴席,请我等好好吃一顿才是。”

    安靖王笑道:“几位大人取笑了,小孩子家不懂事,以后还要仰仗诸位大人的提点,免得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