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部分

船靠岸吧,到嘉兴别院去。”

    “是!”崇恩像吞了安心丸般,高兴的领命而去。

    接箸,徐青云对秋月说:“秋月,妳不是要到苏州吗?我也要回苏州商行,我们就先到嘉兴别院歇息一下,顺便到街上买一些妳的衣裳,再乘画舫到苏州。妳意下如何?”

    咦?他要回苏州商行?她在徐家庄时听说二庄主近年来行踪成谜,苏州商行要是有什么重大的事,都是找大庄主决定的;怎么这会儿他要回苏州了呢?哎,不管了,反正她一定得到苏州赵家,只要路上警觉点儿,他应该不会对她怎样的。

    秋月还没回答,船就已经靠岸了。

    “秋月,来吧!”徐青云向她伸出手。

    “不……不用了,我自己会走。”秋月当他是大野狼一般。

    徐青云笑笑,也就由她。走下了楼船降下的阶梯,秋月觉得还是回到陆地上好,感觉踏实多了。

    “秋月,上马车吧!”低沉的嗓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徐青云等一行人下船之后,装饰华丽的马车已在岸边等着他们。秋月觉得实在太不可思议了,难道他整天四处游玩,背后都有一大票人开着船、驾着马车伺候着他吗?

    没错!徐青云喜欢四处游玩,所到之处,不论是画舫、马车、轿子、坐骑都是随处跟着他,让徐青云不论到哪儿都立刻有人服侍。也因此他的面皮白净,没有在外奔波的深色肌肤,与他胞兄徐步云大不相同。

    秋月上车后,马车立刻驱往嘉兴最热闹的街道。江南一带棉纺织品很盛行,妇女大多从事与纺织相关的工作,所以布料相当多样化,不论是棉的、丝的、绸缎之类,应有尽有。

    街上的布庄除了卖布料之外,还兼卖一些现成的衣裳。富贵人家的妇女并不穿店家卖的现成衣裳,而是买高级的布料请裁缝师傅量身订做,店里的现成衣裳大多卖给中等人家的妇女,如尺寸稍有不合,再自己修改。

    至于贴身衣物,大多是女性自己缝制,一般店家是不卖的。因此有些闺女都会互相送手帕、肚兜当礼物,也会比较彼此的刺绣功夫,手巧的闺女便会赢得女孩儿们的赞赏,因此而结成的闺中好友,便叫手帕交。

    秋月挑了些颜色素雅的衣裳,买了些针线,徐青云便带着她到同庆楼用午膳,随从崇恩则先到嘉兴别院去张罗琐事。一路上秋月都刻意与徐青云保持距离,徐青云倒也不以为意。

    到了同庆楼,徐青云捡了个清静的位置坐下,小二热心的过来,徐青云熟练的点了蟹黄翅羹、卷筒鳜鱼、掌翼煲、冷盘等,小二领命而去。

    “秋月,这家的菜是有名的,妳尝尝看。”徐青云对秋月说着。

    “嗯!”秋月微笑点头。

    由于一路上徐青云都没再对她做出逾矩的举动,秋月也就慢慢卸下心防,反而因他优闲雅致的风采,而更想与他接近。

    此时正值午膳时分,同庆楼内人声鼎沸,客人相当多,有几位正坐在秋月后方的位置。

    菜很快就端上来了。

    “秋月,妳尝尝这道蟹黄翅羹,汁稠味浓,很适合姑娘家的。”

    “嗯!”秋月又点点头。

    秋月一路上除了注意与徐青云保持距离外,便显得有点儿漫不经心,因为她一直觉得今天有些怪怪的。

    后方的客人开始讨论起每人随身携带的香囊,有人说是檀香好,有人说是花香好,渐渐地一伙人起了争执,由于秋月坐得近,听得甚是清楚。

    突然,有一人嚷着说:“咱们就请第三者评评理!”

    他说完便转向秋月,“姑娘,妳替咱们闻闻,哪一种香味才是上品?”

    这人将手边两个香囊分别让秋月闻过,秋月觉得这味道从没闻过,她也不懂香囊这东西,便笑笑说:“对不起啊,我比较不出来。”

    众人没得到结论,便起身要离开,此时徐青云大喝一声:“站住!你们是何人?”

    旁桌的客人问,“公子此话怎读?”

    徐青云厉声道:“你们虽是一般百姓的穿著,却脚踩官靴!你们到底是谁?”

    那客人笑了一笑,“公子好眼力。只不过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咱们任务已经完成,告辞了!”说完几个人便施展轻功,破窗而出。

    “慢着!”徐青云正要追出去时,秋月已经昏迷趴在桌上了。

    “秋月!”徐青云大惊,连忙抱起秋月,摇着她的肩膀。

    “秋月!妳醒醒啊!”

    “秋月——”男人疯狂地叫着。

    但小美人已经陷入昏迷状态,任凭徐青云怎样呼喊,秋月就像睡美人般睡着了。

    “大夫,她怎样了?”徐青云焦急的问着,与平日优闲的态度完全不同。

    “徐公子,这位姑娘中的是奇毒,是藉由气味吸进体内,使人昏迷,这类毒物并不多见,大多是宫内用的。”有江南名医之称的赵华佗向徐青云解说着秋月的病情。

    “宫内?”徐青云心下一惊,想不出为何一个小小的婢女会惹到宫内人物。

    “徐公子,这药不是没解,只是复杂些,解毒的药要回铺子调配,老朽待会儿再交代书僮送过来,先告辞了。”赵华佗起身。

    “啊!大夫,秋月她……”徐青云满脸的焦急。

    “放心,那毒要三天之后才会发作,现下这位姑娘不会有事的。不过吃了药解过毒后,会有什么后遗症,老朽就不太清楚了。”

    “后遗症?”

    “嗯,通常宫内用的毒物,就算解了毒,中毒者日后还是会有一些症状出现,如暂时丧失记忆、头痛之类的。不过公子放心,这些后遗症只会弄得身子不舒服,还不至于丧命。”赵华佗起身告辞了。

    徐育云看着躺在锦床上睑色苍白的秋月,忧心不已。

    随后喝了赵华佗的解毒药汁后,秋月仍然睡着,但脸色已经红润许多。

    隔天夜里,秋月幽幽转醒,口干舌燥的她直讨水喝。

    “秋月,水来了!”徐青云贴心的将水端到她面前,但她太虚弱了,无力喝水,水到嘴边便从唇角滑落。

    徐青云见状,便先喝了一口含住,再将水往秋月嘴里送。他密密的将秋月的樱桃小嘴封住,一滴水都没滑落,全数进了她嘴里。

    冰凉的水y入了咽喉,秋月觉得舒服多了,徐青云的薄唇却还没有离开嫣红柔软的嘴瓣。

    两人藉由喝水的亲吻逐渐转变成浓烈的激吻。秋月刚醒来,就看到徐青云放大的俊脸,并感觉到自己的舌不断被吸吮着。

    怎么又这样?这男人就不放过任何机会吗?

    “嗯……”秋月想挣脱,但体虚的她根本无法施力。

    终于徐青云发觉她醒了,线条优美的薄唇万般不舍的离开秋月的小嘴。

    “你……你怎么又这样?”秋月心跳急促。

    “又怎样呢?”徐青云明知故问。

    “又……又……”又将舌头伸进来!秋月涨红了脸,说不出口。

    “我怎么会在这儿?”她转了话头。

    “妳中毒了,是宫中派出的刺客所为。”徐青云轻描淡写的说着。

    “宫中?”秋月本就不红润的脸倏地刷白。

    “嗯!”徐青云点点头,证实她并没有听错。“秋月,妳得罪过宫中的任何人吗?”他要一解心中疑问。

    秋月半合着眼,解毒后整个人觉得迷迷糊糊的,断断续续的说着:“嗯……虽然我们徐家庄供应宫中所需……但我……我从来没有见过宫中的人……”她掩着口打了一个小小的呵欠。

    徐青云怜爱的看了秋月一眼,用充满魔力的声音说着:“秋月,妳还是多休息,等身体好一点儿再说吧!”

    “嗯……”秋月柔顺的点点头。

    望着秋月沉沉睡去的脸庞,徐青云陷入沉思。

    秋月既然从来没见过宫廷内的人,为何有宫内的人要杀她?而且秋月这次出来是徐家庄内部的事,如果不是宫内的人,情报根本不可能如此灵通。

    嗯……这事得查查!

    徐青云仍在沉思,随后转身出了房门。

    秋月一直睡到隔天的傍晚,醒来时周遭没人。睁着有些惺忪的眸子,她打量着自己身在何处——房间内有明亮的烛光,屋内摆设富丽堂皇,这儿一定是徐家的嘉兴别院。

    徐家庄家业雄大,在各处皆有别庄,一方面是游玩休憩用,另一方面也是生意往来需要。徐青云在各处游玩,就是住在各地的别院,除非到小地方,才会住在当地的客栈。像他与秋月初遇的那一晚,便是这种情况。

    睡醒了的秋月只觉得身体燥热不已,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体内燃烧般……门外响起脚步声,不一会儿只见俊秀倜傥的徐青云出现在屋内。

    “秋月,妳感觉如何?身子还舒服吗?”徐青云关心的问着,手还摸了摸秋月的额头。

    “嗯……还好。可我觉得好热啊!”秋月水嫩的脸颊已泛起红晕。

    “好热?”时值春天,入夜之后应不至于热气满身才是。徐青云想起赵华佗说的话,这可能是解毒的后遗症。

    “秋月,喝口水吧,这样舒坦些。”徐青云转身到桌前倒了一杯茶。

    此时秋月却热得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待徐青云再转身时,只看到秋月星眸半放,朱唇欲滴,漆黑如丝的秀发披散在雪白的肌肤上,雅致的肚兜包覆着玲珑小巧的双峰,还可清楚的看到两朵红梅随着急促的喘息上下移动着,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徐青云狠狠的倒抽了一口气。

    “秋月!妳在做什么?”徐青云的声音显得有点粗嘎,口干舌燥。

    “啊……我好热呢……青云……”秋月拖着黏腻的声调说着。

    徐青云觉得奇怪,怎么这会儿她叫他的名,叫得如此顺口,而且还用甜美诱人的声调?

    不对!事情不对劲!

    徐青云坐在床边近看秋月,发现她身子发热,眼露媚态,吐气如兰,朱唇微放,并不似平日的她。

    秋月一把圈住徐青云的颈项,主动献上自己的唇。

    “青云……嗯——”她一边亲吻还一边发出娇吟。

    雪白半l的温香软玉对一个男人是多么大的诱惑,而这温香软玉又有着世间少见的绝美容颜……徐青云试图保持冷静。

    “秋月,妳醒醒!”徐青云努力的离开那诱人的唇,轻摇着秋月的膀臂。

    “不要!青云,亲我嘛……”秋月又再次抱紧他。

    此时的秋月已全然被欲望所支配。徐青云很清楚这是解毒的后遗症,但面对秋月百般的挑逗,他已经快把持不住……她实在太诱人了!

    老天!这小妮子在做什么?她的手……不!

    “秋月!”徐青云沙嘎的叫了一声,将伸进他衣襟的小手拉出来。天知道他多想在软玉般的胴体上为所欲为,但他不能趁人之危,这不是男人应做的事。

    理智与欲望只在一线间,徐青云俊脸上滴下涔涔汗珠。

    他忙转身找巾子,想沾湿巾子,用湿巾子让秋月醒一醒……巾子!巾子在哪儿?

    在床上的秋月双颊飞红,眼神涣散,优雅的颈项沁出薄薄的汗y,解毒的后遗症正加速侵袭着娇柔的身躯。

    “好热啊……嗯……”秋月又嚷着热,伸出玉指将颈后肚兜的红丝线给解了,露出浑圆的双r,胸前两点红梅鲜艳欲滴。

    好不容易找到巾子的徐青云一转身——

    巾子落地!

    理智崩溃!

    “这是妳我的!”徐青云粗嘎的从齿缝间吐出这句话,便将秋月压躺在柔软的锦床上,快速的撷取诱人的双唇,大掌揉捏着浑圆的双r,将修长的玉腿大大的拉开,自己挤身其间,昂扬的分身正摩擦着女性秘处。

    忍耐已久的原始欲望如猛虎出柙,激狂的热情将一切道德都抛诸脑后,徐青云尽情的在柔美的胴体上肆虐着,不愿遗漏任何一处的柔软。

    “真好!好舒服啊!嗯——”秋月对外来的抚摸发出性感的媚吟。

    徐青云闻声,全身震了一下。秋月的媚声就像催情剂一般,他迅速地将全身衣衫除去,露出修长结实、无一丝赘r的赤l身躯,大掌一抓,秋月身上仅存的亵裤瞬间变成碎片,白皙无瑕的女体l露在面前,男人的眼神也变得沉醉。

    好美的身躯!

    他的秋月美人……

    徐青云灵活的舌在双r间来回舔舐,秋月娇吟着双手向上,高举过顶,抓住床头柔软的靠枕,这样的姿势让她浑圆的双峰更形坚挺。徐青云的大掌搓揉着白皙的茹房,另一只手则下探到女性的禁地,拨开青嫩稀疏的花丛,依着x口的形状昼着圈圈。

    因解毒的后遗症,秋月此时已是欲火焚身,唯有男女交h才能解除她体内的燥热。当徐青云粗砺的手指触摸着花x儿时,x缝立即流出透明滑嫩的y体;受此激励,修长的手指更在水嫩的s处进进出出地搔刮着。

    在徐青云的爱抚下,秋月不断吐出浪语……

    “啊……好舒服……”

    徐青云的舌、大掌忙个不停。他简直爱死了这个小妖女!

    “啊——”秋月向上弓起身体,说明娇躯已做好准备。

    徐青云抽出沾满滑y的手指,将自己昂扬待发的男性分身对准湿透了的花x口儿,腰部一用力,分身以极快的速度冲过层层花瓣,进入了紧窒的甬道内,r壁紧紧的衔住男性敏感的尖端,令徐青云忍不住呻吟出声。

    从没有人抚摸过的地方,从没有人到达的地方,他是第一个,也会是最后一个。

    一思及此,徐青云内心感到极大的满足,闭起眼,昂首向上,嘴角还露出浅浅的笑容。

    但破身的痛感冲击着秋月——

    “啊……痛!!”徐青云的男g进入后,秋月的欲望得到满足,体内的热感消失了,但取而代之的是撕裂般的疼痛。

    “不……不要!好痛啊!”秋月开始挣扎起来,原本抓住靠枕的小手此时捶打着徐青云宽阔的胸膛,哭叫着:“住手!快些住手……啊……快住手!”

    徐青云哪停得下来,他咬着牙,使脸上有着豆大的汗珠,艰难的说着:“月儿,忍耐一下!”

    “不……不要!快住手……求你……”秋月摇着头,不断的捶打哭叫。

    徐青云将秋月挥动的双手压往绣枕两侧,健臀开始律动起来,身下的男性在花x儿里抽c着。秋月虽然挣扎,但x缝仍不断涌出津y,回应着男体的侵入。

    为了更顺利c进花核深处,徐青云用大掌箝制住秋月的小手,另一手则往下将雪白的腿根拆开,健臂随即勾住娇柔的膝盖直往上抬,这种姿势让充满爱y的花x儿更加张大,花瓣也被扯了开来,一用力,男性分身怒张挺进,直达花心。

    “啊!”秋月受此刺激,尖叫一声。她中毒的身子本来就虚弱,加上徐青云身下的猛烈攻击,娇柔的身躯难以承受,整个人便昏了过去。

    但徐青云并没有因此停下来,他快意的驰骋在温暖的花x儿中,进进出出的来回律动着。男性分身上沾染了象征女性初次的血y,鲜血的味道直冲脑门,刺激了男性原始的兽性,更加肆无忌惮的蹂躏着大床上毫无防备的雪白胴体。

    一次又一次,火热的交缠,直到晨曦破晓,汗水淋漓的男人才放开怀中早已昏迷的美人儿。

    对秋月而言,这是漫长的一夜,整夜她都陷入昏睡当中。

    隔天中午,徐家庄嘉兴别院的大床上躺卧着一柔美的娇躯,白皙的肌肤上遍布大小不一的吻痕、抓痕、捏痕,红色的印记在雪白的肌肤上更显突出。双腿内侧有着干涸的血迹及白色y体,将干未干的白色y体还沾黏在柔嫩的花丛中,那是男人遗留下来的痕迹。

    经过一夜的强取豪夺,花x儿更显得鲜红,花瓣则有点儿红肿,干涸的爱y混杂着白色jy停留在x缝中。

    “嗯……”秋月呻吟着,倩眸半睁,只觉得全身疼痛不已,轻触了一下身体。

    喝?!怎么又是一丝不挂?

    正当秋月努力保持冷静,回想是怎么回事的时候,“罪魁祸首”刚好踏入房门。

    春风满面的徐青云看到娇人儿醒了,愉悦的对她说:“月儿,妳觉得身体好点儿没?”

    月儿?!他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亲密了?

    但此刻的秋月没有力气与他争辩。

    “不好!腰酸背痛。”秋月皱着柳眉。

    “仆妇已备好热水,可以沐浴了。我抱妳。来!”徐青云说完,也不待秋月回答,就抱起赤l的秋月往浴盆走去。

    “你……你不要这样,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我又没穿——啊!”秋月话还没说完,又惊叫了起来。她看到自己的身体满是红紫痕迹,呆住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秋月杏眼大睁,不敢置信的低头看着自己的身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相对秋月的惊慌失措,徐青云可是一派轻松。他撇撇嘴笑道:“月儿,妳可不要说妳全忘了!”

    “你……你在说什么?我……怎……怎么听不懂?”秋月惊讶的说不成一句话,俏脸涨得通红。

    徐青云将秋月小心地抱进浴盆中,娇软身躯立刻浸泡在温暖的水y,氤氲的蒸气使人觉得舒服极了。借着热水的掩护,秋月稍有安全感,白藕般的手臂急忙护住胸前——至少这样不会被看光吧!

    她抬头看着徐青云,美眸中尽是疑问。

    徐青云拿巾子擦着秋月的香肩,“昨晚可是妳引诱我的。不知妳对我昨晚的表现满不满意?”大掌顺势向下,一把握住柔软的玉r。

    “啊!你做什么?快住手!”秋月全身一缩,躲到水面下,只露出一对黑白分明的眸子直直的瞪着他。

    他到底想干什么?她虽是婢女,但也不能因他是二庄主就乱来啊!下流!无耻!

    徐青云皱皴眉,“月儿,昨晚的事妳全忘了吗?”

    “什么事?”秋月的眼神仍然警戒着。

    “昨夜妳因解毒的后遗症,直喊热。”徐青云耐心的解释。

    “然后呢?”秋月心中突然有股不祥的预感。

    然后妳就将衣服解了,紧抱着我,不让我离开。”

    秋月的脸倏地刷白。

    “我……你……我们不会已经……”秋月紧咬着下唇,双手护住胸前,紧紧的抱住自己。

    徐青云点点头,证实秋月心中的猜测。

    天啊?!不!不可以!

    如受青天霹雳般,秋月整个人愣在浴盆里,彷佛遭受重大的打击。

    “月儿?”徐青云见秋月这副模样,呼喊着她。

    秋月不回话,整个人呆掉了。

    怎……怎么会这样呢?她还没嫁人啊!如果未来的夫婿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