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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

,我知道你一定是听见了那些难听的传闻才以为我是,是那种贱货,我以为……你还会对我亲切……我真是个单纯的傻瓜。

    隐形眼镜早已不知去向,我拼命擦去泪水,可流出来的更多,世界一片泪光朦胧。

    peter转过身,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纸,握成团,丢到我面前,“两清了,你……”

    他哼了一声,扬长而去。

    我拾起纸团才发现那是人民币。慢慢的将纸币摊开……一张、两张……一共六张一百块。

    心一瞬间痛的好象裂开来了一样……就是鞭子抽在身上也不会有这么疼。

    你是什么自己应该很清楚才对吧?可笑!peter未说完的话语我已经猜到了下文。

    伤及灵魂的侮辱让我顷刻间泪如泉涌,所有的怒气、悲伤、羞耻都化成了眼泪。

    我是男人,不能哭成这种样子!手死命的捂住嘴,哭声憋在心里让喉咙痛的像要流血。我哆嗦着手去撕那几张纸头,却没有半分力气。

    期待的越深,受的伤就越大……阮非你这个傻瓜到底在想什么?!到底在期待什么?我拼命挖苦自己,惩罚自己的无知。因为我是同性恋,所以对男人都会有幻想?我一直认为他和别人不一样,我一直以为自己在暗恋他,因为忘不了他是第一个对我亲切的人……可是我是个十足的傻瓜!

    只要还在y大我就觉得全身疼痛难忍,止不住的想哭。我花了很长时间穿好衣服,挪动身体到校门外叫了车,直奔xx大厦。

    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后栖身地了。

    世界变成地狱时,性a的囚笼未必不是天堂。冷酷、不可捉摸的saon会折磨我,却一向愿意当我的听众,哪怕是最小的事。

    可是另一方面我又莫明的恐惧起来,万一连他也不要我呢?我该怎么办?我没办法再想下去。

    门铃响后的几秒比一万年还长,几乎要耗尽我所有的勇气。门后终于露出了saon没有表情的脸。

    “你?!……怎么了?”

    我憔悴的脸低了下去,整个身子都向下坠去;疲惫不堪,强忍的眼泪一瞬间彻底投降了。

    7

    男人怎么会有这么多眼泪?难不成是苏州的水多,我是水做的?我觉得羞耻,更羞耻的是saon执意要检查我的伤口,我不愿意他就用强的,的我情绪失控,疯了一样的大哭大叫。

    我明明把一切都说了,包括难受的心情,可是并没有得到想要的安慰。一早就该知道他不是会安慰人的人。可是在我最脆弱的时候做这种事实在……

    从身体深处流出的y体已经干掉了,saon的体温不断传给同样赤ll躺在棉被下的我。身体是热的,心却很冷。

    钟敲过十二下,他终于醒了。因为是午饭时间。

    伸过懒腰,他饶有兴致的观察我的表情,简直让我无法忍受。

    “怎么样,我的技术抚平了你昨晚的创伤了吗?”

    侮辱夹杂着讽刺,还是如一的杀伤力。没有同情,没有怜悯,这就是saon ,料到会受到我沉默抵抗的他继续挑拨我的情绪,“你喜欢别人用强的是不是?我要在你的小弟弟上做我的标记。”

    我愤怒的瞥了他一眼。含着泪光,不知怎么就带了几分悲伤的味道,saony阳怪气的表情一下收敛了。

    在别人伤口撒盐是你的特长吗?我无声的质问他。saon觉得无聊,停止了对我的讽刺。

    和他共享了一顿并不愉快的午餐后,我返回了y大。我必须解决这件事。

    我先找到了peter试图和他商量,他一脸冷漠,说:“我说过我和这件事没关系,要问你去问他们。”

    “我怎么找他们?”

    考虑再三,他写下了人名和地址,不耐烦的扔给我。自始至终他都没看我一眼,好象我丑陋不堪。他竭尽全力只是要让我感觉到他的轻蔑。我心里没有一丝原先的想要解释的念头。

    “不要再来找我了。”他冷冷的说。

    我看了他一眼,心里又辣又痛。

    “……你放心,对你我也没兴趣……”

    作出毫不在乎的样子,我转头迅速消失。

    晚饭时间我终于找到了其中一个人,小a,工美三年级的学生。由他又找到了剩下的人——阿猛共同谈判。

    “我只有一千块,再没有钱了。”

    “你会没钱?找你老板要好了。”

    “……我没什么老板!”

    “那你是没有固定客人,随便什么人都卖了?”

    两个人不顾我铁青的脸色下流的低笑。

    这是家生意兴隆的面店,人很多,没有人注意到我们谈话的内容。

    “四千块对你来说是小菜一碟吗。你脚上那双乔登鞋恐怕就不会低于六百块吧。”

    小a眼光很毒的把我周身打量。

    “那是……”我几乎要吐出saon的名字。我拿了他的东西却没拿过一分钱。四千块对我来说简直和四万没什么区别。

    “就四千。顶多多给你两天时间。今天十五号,你二十号前把钱带来,我的电话是……”

    “可是……”

    “没什么可是不可是的,就这样!到时候没钱你可不要怕丢人!”他们威胁着说。

    口笨舌拙的我根本无法反驳,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留下我付饭钱扬长而去。

    我呆坐在吵杂的面馆里,对周围的一切再也听不到、看不到,唯一的感觉是彻骨的冷。

    我穷途末路了……

    就算真的去卖身五天也赚不到四千块。saon说过gay吧里一个零号的出台费最高也只有两百。就算我能拿到两百那得接多少人?!

    唯一的出路就是借钱。

    我绝望的思考着自己的情况:我在学校里没有一个朋友,名声也臭透了,根本弄不到钱;家里更是没希望,回去要钱等于就是等着这件事曝光。我有的……就只有我这个人。

    所有能够借到钱的渠道都指向一个人:saon。

    想到他,我忽然一下打心底后悔,我后悔自己为什么当初那么傻,骄傲的不屑接受他的“奖励”。那时侯说什么都要保持该死的自尊,而今天我想弄到钱,不管什么办法都行!——早知道早晚都要抛弃那种东西,我当初就不会那么倔了,我自暴自弃的想。

    saon掌握了主动权,凭着录影带就可以支配我,不会白给我钱。我必须让他借给我四千块。这可真是件不比骗四千块容易的事。saon的大方一向是建立在条件上的,他绝不会因为我处境可悲,或是“楚楚可怜”之类的东西大发好心掏出钱来。而我又缺少一条灵活擅辩的舌头,几乎不懂得什么语言技巧,根本没能力打动他借给我钱。

    我能做到的恐怕就是:只要他喜欢,不管是什么我都照做,当一个听话的床伴。

    只要给我钱,我发誓我什么都愿意做!哪怕是叫我违背本性的撒娇。

    我已经没有的选择了。

    十七日。紧张到有些恐惧,这种情绪持续了一整天。

    saon今天早上打电话来了。正愁怎么上门说借钱事的我,接到这个原本意味着羞耻的电话激动的难以自持,几乎把“知道了”说成“谢谢”。

    我不断的假想见面时的情景,编造可能发生的对话。紧张的情绪牵连着胃和头都疼起来。

    像个为赴约会盛装打扮的女人,我在自己少的可怜的衣服里挑挑捡捡最后连镜子也没敢照。同宿舍人难掩鄙夷的冷漠目光让我有种夺门而逃的冲动。哪还有勇气去修饰细节?

    我心虚的感觉他们知道我要做什么去——说他们不知道也许是自欺欺人。

    从我要做的事来看,我的确是个贱货,一个准备卖身的贱货,让人不齿……

    一会儿害怕羞耻,一会儿又为自己悲哀,沉甸甸的情绪压的我几乎想丢下一切一逃了之。

    我是个困在辆失控车里的人,想要跳车又担心着脚下会是路面还是悬崖;留在车里无力控制又不敢看向前方,就怕撞上什么在爆炸中粉身碎骨。情绪混乱到了极点又无法排解,我觉得自己要疯了。全身发冷一阵阵犯恶心,最后昏天黑地的把胆汁都吐干净这才算平静下来。

    等到虚脱的感觉过去,脸色也好看了些我下定决心出发。到saon家时已经晚了。

    按响门铃意味着已不容我再后悔。

    “你怎么搞的?”saon 嘴上这么说,话音里全没有怒意,一双眼睛把我上下打量了个遍。

    我装着没看见他眼睛里燃起的欲望,身上却似乎感觉到了一双手的抚摩,忍不住悄悄爆起了一层j皮疙瘩。

    “啊,……今天有个不错的讲座,一直拖到八点多,所以……”

    “嗯,……不错,总算见你把这件衣服穿上了,转过来我看看,不错!”

    我撒谎时少有的镇定,saon也没兴趣追究真假;我照他的意思转了两个圈,下定决心般的露出了笑脸。(今天,就算是撒娇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了吧?)

    “怎么肯回心转意肯穿我买的衣服了?”

    他眯着眼睛看我,点了只烟,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

    “……啊……”

    我不知该说什么,只得用笑含混过去。

    他慢悠悠的吸着烟,透过袅袅上升的青白色烟雾我隐约看见他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那双犀利的眼睛看的我心里一阵不安。

    “……saon?”

    我忽然想起电视剧里的女主角无辜的脸,想着自己就是那种表情眼睛就不由睁大,头也偏了过去。

    “……”他低低的说了什么我没听到,正要问就又听见他说,“过来!”

    ……

    我发誓不喜欢他那种眼神和表情,冷冷的,不可一世的骄傲。

    我还是走了过去。坐在沙发上的他把烟扔进烟灰缸,慢慢站起来。看着他逐渐高过我的头顶,我不得不仰视,脚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却。

    客厅里不知何时起弥漫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古怪气氛,让人不由的害怕。

    saon发力抓住我的肩把我按在沙发上。我不想显得慌乱,但表情还是僵硬了。

    一看到他那双眯起的眼睛我就心慌,于是干脆闭上了眼睛。

    他的手从小腹开始向下滑动,从裤子的拉链里钻了进去,隔着布料搓揉起来。 很快的,他的手就让我勃起了。我的神智却异常的清晰,不断联想起与眼前事情无关的东西。

    ……美男计……我莫明其妙不断想到这个字眼,心里惶恐。

    我是否潜意识里把自己当成了女人?我不知道……

    女人把自己的r体当成一种不可思议的骄傲资本,随时准备使用那张“王牌”对付男人,尤其是妓女……。我,如果可以,我真希望自己有女人那种资本和资格,可以理所当然、直截了当的提出要求,不必这样拐弯抹角……有这种念头,我一下又为自己感到羞耻。

    “saon……”

    我忽然意识到自己太冷淡,立刻睁开眼睛抓住他的手,“羞涩”的说,“不,不要……”

    他如我所料,立刻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使出浑身解数要让我兴奋。

    saon很有技巧这我早有体会,所以其实不用假装我就真的很有感觉。

    身体越来越热,肺里的空气也越来越不够用。我不由自主的像虾球一样卷起来,神智有些恍惚的叫出声音。

    真的快忍不住了,我紧紧的抓着靠垫,仰头望着屋顶吊灯,视野里只有一片混沌的白光;静的诡异的屋子里,我走调的声音有种滑稽的味道。

    “s、sa……哈……,快一点……”

    他不依不饶的继续,手指的活动更加活跃和挑逗。

    我忍了又忍,终于突然间,到达极限的分身等不及他同意便一泻如注。我勾着腰大口喘气,全身立时松下来。

    ……s的那一刻好象魂都飞了出去,让人飘飘忽忽,分不清东西南北。脊背上一层汗,头发都有些粘在额头上了。

    我倒回沙发上,不住的咽口水缓解干渴的感觉;腰因为刚才姿势不好隐隐约约的有些酸痛。

    saon的脸移过来,我奇怪他的冷静,不由谄媚的笑了笑。

    “……练了多久了?”他问。

    我呆呆的,一时不明白什么意思。

    “不去泰国发展太可惜了你,就是我玩过的人妖也没你叫床叫的响。要是到马路上去,有几排房子都叫你叫倒了。”

    “平时也没见你爽成这样过,今天嗑药了?”

    他两眼闪烁着恶毒的笑意,声音像在开玩笑,表情却y冷的吓人。

    我的心狂跳起来,脸上热一阵冷一阵;太奇怪了,我知道自己受辱却没有太多怒气,呆呆的不知该怎么办。

    “怎么不叫了?再笑一个给我看看,像你刚才笑的那个样子。”

    “saon……”

    同样是讽刺,他经常说,我也经常听到,可是今晚的讽刺在我听来像响雷一样惊心,是因为我心怀鬼胎才会觉得不太一样?我不明白,心里害怕的感觉越来越浓。

    我勉强挤出个笑,紧张的盯着上方saon的一举一动。纠缠不去的不祥之感在没了止境的沉寂里层层堆积。我不住祈祷他能把视线移开,但他好象要把我所有的秘密都看穿一样死盯着不放。

    好久,就连他投在我脸上的影子也让我感到窒息了。

    “……发什么呆?你该知道怎么做吧?”

    “啊?……知、知道……”

    他忽然间开始说话,脸色也缓和了些。我顿时如获大赦,坐起身抖抖索索的就要脱衣服。

    “我跟你说过,上面的可以不用脱,把裤子脱了。”

    我低着头一一照办。有种苦涩的味道从心里一直蔓延到舌尖。

    光着p股坐在冰凉的真皮沙发上感觉相当怪异,我正犹豫着要不要主动出击,就听见他说,“下来,这样……抬高一点!”

    他把我从沙发上拉下来,又打腿又拍背,要我p股向上、头向下站着,就和高中做柔韧度测验时的动作一样。

    “自己把p股分开,快点。对,乖乖的……用点力!”

    我用力闭着眼,觉得血都向头冲去了,涨的脸好疼、好热,喉咙堵的发慌。saon就在我身后看着,不时纠正,“快点!……抬上去!让我看……”

    今天有二十度吧,大概他让我在客厅里脱光也不会觉得冷了。我拼命胡思乱想来打消站成这种姿势的羞耻感。

    记得从小学开始的体检里都会包括这一项。那时医生会要你站成p股朝上的姿势,要你自己那样做,就是分开p股;有时候他(她)还会摸你的小弟弟,说是检查什么痔疮和疝气……照这样看,saon是我的体检医生?还是我被医生猥亵了 十几年?我觉得想哭的时候忽然想到了这个,几乎忍不住要笑出眼泪来。

    他毫无前兆的突然又把我拉起,我就顶着一张哭不象哭、笑不象笑的脸和他打了个照面。

    脑袋里一跳一跳的疼,眼睛也觉得疼……我摸索到沙发边坐下来喘口气,调整调整情绪。

    saon又点了根烟眯着眼睛看我。

    ……第三次了,他今天总是一副观察家的表情,好象我是什么动物标本。有一阵我觉得他是想说什么,一会儿又觉得他是在等我说什么,惶惶惑惑;我不时向他虚假的笑,考虑到底该怎么办。

    烟没燃到一半他就厌倦的扔下了,接着用一个满是烟味的吻开始了新一轮的讨伐。

    saon压在我身上,熟练的找到敏感处,让我很快又有了反应。同样的快感,即使经历上百次大概也不会厌倦,可是心里有什么在枯竭,……就像等待无聊电视剧的最后一集……有什么让我不由自主的挤出笑脸,迷离眼神做出渴望的神情,有什么重要的事还没有做……

    “saon,不……”拒绝的声音甜腻的像邀请,可是也虚假的连我自己也没有信心。

    我装出比实际感觉更大的快感,试图迎合他。

    缠住我分身的柔软舌头离开了,saon对我神秘一笑。我勉强还了一个笑,没等反应过来,分身上突如其来一阵剧烈的疼痛,让我当场惨叫出声。

    他用力按住我,顺手将仍冒着青色烟雾的香烟扔回烟灰缸中,“我盖了章了。”

    他竟然用香烟烫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我出了一身冷汗,惊的目瞪口呆。

    我按捺不住向沙发下逃去,他一把抓住我,说:“这点小痛你应该能忍的吧,……”

    小痛?!我都痛出汗了!

    另一阵疼痛闪电般的袭来,打断了我的思路。saon用力剥开了那一层保护的皮肤,想看里面深色的东西。我因为分身在他手里动弹不得。撕裂的疼痛后脆弱的玫瑰色r块暴露在空气中瑟瑟发抖,渐渐变的干涩。

    saon一低头贪婪的把它含在嘴里舔弄。从没有被如此直接刺激过的我立刻发出痛苦而难耐的叫声,后方也兴奋的阵阵蠢动。

    有什么、有什么不对,我不知道是刚开始就不对劲还是现在刚刚出了问题。我应该是不想这样的,可是为什么同样是性欲激起的快感,不久前让我厌倦,现在却完全身不由己,让我不断想放弃自制,全心全意的享受?

    停下来,不要这样,我没有办法想东西了!

    快感像暴风雨一样袭来,淹没了我所有的一切。我在saon激烈的抽c中泣不成声。完全是没有羞耻心的野兽……

    几次我猛然惊觉自己竟用撒娇的腔调要他为我口交,羞耻感浮现了一下就自动躲到别处去了。我想,要后悔就等我结束了做a再说吧。

    我和他沉浸在不正常的性a中,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我们两个,和做a这回事。

    我因为纵欲气喘吁吁,最后看了一眼脸色发红的saon便沉沉睡过去了。

    我睁开眼睛,脑中呈现一片空白。

    r白色的落地窗帘被阳光映的像半透明的丝绸,外面大概天气不错。我稍动了动立刻觉得那个地方痛的像裂开了一样。 悄悄伸手过去,觉得没有出血这才放下心来。

    能够在早上干干净净的醒过来真好,我心里感激了一下那个在睡前帮我擦身的人,放松的又闭上了眼睛。

    全身没力气,下半截又酸又痛,比做六十个蛙跳那次还难受,……还有头疼,眼睛也感觉不对,……那是因为我戴着隐形眼镜就睡了。不知道现在几点,早上还有课……跷课的话不知会不会给查到;但是如果这种样子去听课,大概会沦为别人的笑柄。

    我躺着慢吞吞的想。

    大脑不肯饶过我,乘着身体不愿动弹便把昨晚发生的事一件一件翻出来:我打扮的“花枝招展”来到saon家,又是笑又是装傻,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