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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5 部分


    那男人被汪道友一喝,也顾不上生气,赶紧的解释道:“大夫,大夫,我老婆寻短见,快,快救救他!”

    “寻短见?”汪道友目光一沉,“吃药了你跑普外科来干嘛?得去急诊啊,去去去,赶紧去急诊。”

    那男人赶紧道,“我去过急诊了,那大夫说得来普外科!”那男人道。

    “是吗?”汪道友愣了一下,这下没有再撵人了,而是挥手道:“那你先去挂个号来!”

    男人急了,这人都剩下半条人命了啊,所以惶急的道:“大夫,先救人,先救人吧,一会我儿再去挂号!”

    汪道友不高兴了,“废那么多话干嘛,让你去就赶紧去,没挂号,我怎么写病历,没病历我怎么开处方,不开处方怎么救人……”

    古枫见这位长篇大论没完没了的,又看见那男人背上的女人脸色苍白,表情痛苦,不由就劝道:“汪主任,你就先给她看吧!”

    这是善意的婉劝,但这句话却像是捅了马蜂窝一样,汪道友刷地一下转过身来,双眼直古枫喝道,“你谁啊?我的工作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吗?”

    古枫的眼眉一跳,目光微沉,还没开腔,杜蕾歆就抢先道:“我老师是古枫,柯主任派来(4)诊室坐诊的!”

    汪道友上上下下的看了一眼古枫,满目鄙夷,直言不讳的道:“老柯真是搞搞阵没帮衬,住院部里主治医师大把,谁都不派,偏偏派这么个毛都没长齐的住院医来,这是诚心给我添乱还是怎么地?”

    杜蕾歆立即反唇相讥,“这个问题,汪副主任最好是去问柯主任吧!”

    汪道友脸上一窘,怒喝道:“放肆,这里连你的狗p老师都没资格说话,你算什么东西!”

    杜蕾歆当即被气得满脸通红,要是手上有把手术刀,说不定就直接掷过去了。

    “够了!”一声冷喝,从古枫的嘴里崩出来,他原本是遵循严新月的教诲,离开急外五科后就保持着低调与隐忍,可是这么几天下来,他发现这套完全行不通,看着这个汪道友像那什么一样汪汪直叫,他强忍了几天的怒火就暴发出来了,“汪副主任,请你说话放客气一些。别以为你现在是个副主任就很了不起,对谁都可以颐指气使,在我眼中,你连根葱都算不上,像你这种没人品没人格没修养没道德的人,和你说话简直是浪费和侮辱我的口水!”

    说罢,古枫再也懒得看他一眼,转过头对那个惶急的背着女人不知该如何是好的男人道:“快,跟我来,你女人再不救治就来不及了!”

    那男人来不及多想,赶紧的就跟了上去。

    那个被古枫气得满脸通红咬牙切齿的汪道友却不依不饶的冲上前来,指着古枫道:“你算老几啊,你也醒对我指指点点……”

    看着眼前犹如疯狗一般的汪道友,古枫觉得严新月错了,因为严新月一直都对他强调,暴力是永远不能解决问题的。然而眼下的情景,不用暴力,根本就解决不了问题。

    不过当他的拳头刚一握紧的时候,目光却落到汪道友身后,神情一禀道:“周院长,您怎么来了……”

    汪道友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回过头去,大家也跟着齐齐朝汪道友身后看去。

    在汪道友回头的一瞬间,古枫的手已经疾快无比的在他腰际轻点了两下。

    汪道友看到身后根本没人,方才发觉自己上当,愤怒的回过头来狠狠的剜着古枫。

    不过没等他说话,古枫已经冷哼起来,“人家说,你就信,人家拉屎,你怎么不去嗅?就你这点智商,你也配跟我叫板?”

    汪道友张嘴,却发现自己突然间失声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然后裤裆莫名其妙一热,低头看去,一瘫水迹从脚下慢慢的流了开来,越扩越大,随即一股恶臭也从裤裆中传出,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汪副主任竟然,竟然当众大小便失禁了……

    第三百零二章 纯粹巧合

    别人都不知道汪副主任是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突然间就大小便失禁了!

    看着众人那惊愕又复杂的表情,汪大主任老脸红成了酱紫色,这次真是丢人丢回姥姥家了。尽管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从前压根就没这种毛病的自己怎么突然间这样了……然而现在,探根问底已不是重点了,赶紧去处理善后才是关键,难道还站在这里继续丢人现眼不成?

    只是,当他想迈开脚步往诊室里跑的时候才发现悲剧的事情还在后头,他的腿根本动不了,整个下半身竟然处于一种麻麻痹痹的状态,完全不受控制。

    想走,脚动不了。想叫人,嘴巴出不了声。

    看着地下那滩越扩越大的黄色水迹,还有空气中弥漫起来的恶臭,以及周围那些病号掩嘴捂鼻的嫌恶表情,如果地上有d,汪大主任肯定会毫不犹豫的钻进去,然而此时此刻一动也动不了的他却只能尴尬的杵在那儿,忍受别人的冷眼与唾弃。

    汪大主任的威风,已经荡然无存了,站起哪里像一个小丑一般被人围观,被人指点!

    如果,他知道自己会如此丢尽脸面全是因为刚才出言不逊而引起的话,心中会作何感想呢?

    汪大主任站在那里不动也不走,病人可受不了,那股恶臭实在太熏人了啊,纷纷起身闪到一边!

    瞬时间,受人欢迎与追棒的汪大主任变成了瘟疫一般,人人都躲着他!

    那两个老教授见状,原本还想上前来询问的,可是没靠近两步就闻到了熏天的臭气,两人都不约而同的顿住了脚步,这个汪副主任自认为是普外门诊的顶梁柱,恃才自傲,目中无人,平时根本不把他们放在眼里,每次普外门诊会议还y阳怪气的含沙s影,说他们看病慢怎么怎的,所以他们对他原本就没什么好感,上前询问也只是抱着敷衍的态度,这被臭味一阻挡,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立即冒了出来,于是两人继续回到自己的诊室里,该干嘛干嘛了。

    于是乎,该去看病的还看病,该排队的继续排队,不过诊室的门口除了站在那里的汪道友外,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

    那些挂了汪副主任号的,却有点不知如何是好,议论纷纷起来,看到门诊处置室那边大门d开着,这就不约而同的凑上去去。

    处置室里,古枫让男人把背上的女人放下来后,赶紧的开始检查,一边检查一边询问家属道:“怎么回事?”

    男人惶急的摇头,“我也不知道,早上回来的时候,我和她吵了几句,然后我就去睡觉了,醒来的时候就发现她这样子。”

    早上才回来?晚上你干嘛去了?刘诗雅与杜蕾歆心里几乎同时问。

    家属这里得不到答案,古枫只好问患者本人,“你吃了什么?”

    躺在床上的女人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不停的流下来,面对古枫的问话,她没有回答,只是捂着肚子,痛苦的呻吟着!

    古枫有点急,声音稍大的问:“到底吃了什么?快说啊,不然一会儿你就没命了!”

    女人咬着牙,眼红红的道:“没命就没命,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古枫听了这话一个头两个大,这个世上不怕死的人很少,偏偏此刻就碰见了一个。

    那男人见状就道:“可能是吃药了,我看到那瓶装着红花片的瓶子空了。”

    古枫赶紧的问:“你确定吗?”

    那男人一愣,又犹豫的摇了摇头。

    碰上了这样十问九不应的病号及一问三不知的家属,真的能把医生给急死!

    眼见女人快休克了,古枫管不了那么多了,目前的情况只有赶紧洗胃才是上策,但在这之前最好是催吐,催吐的效果往往好于洗胃。

    药物催吐的办法对于这个时候而言已经太慢了,古枫没来得及多想,赶紧的掏出针盒,捏起数根长长的银针,对着女人身上的几个x位就刷地扎了下去。

    “哇”的一声响,女人的身子一挺,张嘴就吐了出来。

    一旁的刘诗雅眼明手快,立即就把一个空的垃圾桶推了过去,正好接住了呕吐物。

    直到众人看到呕吐物的时候,这才发现女人果真是吃药了,不过绝不是仅仅吃药那么简单,她的胃容物里,除了夹杂着药丸外,竟然还有头发……剪得细细碎碎的头发。

    如果说自杀的方式千奇百怪,这一种无疑是比较另类的!

    这能算是自杀吗?纯粹只是赌气吧?

    古枫原来呆在急外五科的时候,自杀吞药这样的病号见过不少,但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有惊无限的,吞的药物也种类繁多,五花八门什么都有,例如感康,白加黑,花红片,阿莫西林,维生素c,牛黄解毒片,妇炎康片,解热镇痛散,去痛片,安乃近……反正只有买不到,没有吃不到!

    刚开始碰上这种没病找病活得不而烦的病号的时候,古枫很反感,能活着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啊,干点什么不好,干嘛要找死呢?

    不过渐渐的,这种病号见多了,不能习惯的他也麻木了,反正这种病人的处理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不难,因为现在病号都学精了,像是那种敌敌威,耗子药,百草枯……真能致人于死命的药物,纯粹只是赌气的已经很少吃了,往往吃的都是些乱七八糟的常见药物,所以处理起来,无非就是催吐,洗胃,但是遇到那种毒性相当大,医学资料上根本无证可查的,那就麻烦了,除了靠经验,只能靠经验。

    只是像眼前这种三七片加头发一起吃的,古枫还是第一次见。

    看着女人痛苦不堪的表情,刘诗雅与杜蕾歆也是很心寒。

    你说你吞药就吞药嘛,干嘛还要配着头发一起吞呢?

    你说你吞头发就吞头发嘛,整根整根的吞不行吗?干嘛非得剪碎了来吞呢?要知道胃肠是动运型的器官,头发又是一种带有韧性的东西,越短韧性就越在,随着胃肠的蠕动,尖尖的碎发就会不停的胃肠壁上,不但会引起剧烈的疼痛,还难以排出!

    这种情况,纵然是洗胃,也很难保证碎发能完全洗出来,因为头发遇水会变得柔软,可粘在胃肠壁上。

    女人还在吐着,家属很着急,刘诗雅与杜蕾歆也很着急,因为这样的病例她们还是第一次见。

    杜蕾歆正在苦思冥想着解决办法的时候,眼角余光瞥到古枫,却见他仍是一派的淡定,不由暗道一声配服,老师果然是老师,明明心中没了主张,却是一副泰山崩于前不惊的神色。

    趁着这个空档,杜蕾歆悄悄的在古枫耳边低声说:“老师,要不要请急诊科来会诊?”

    古枫愣了下,问:“为什么要会诊?”

    杜蕾歆无语,你这不是搞不掂了吗?不请别人来会诊,难道还要自己死撑吗?

    古枫见她不答,这就拿过一个枕头递给她。

    杜蕾歆不解,“老师,干嘛啊?”

    古枫:“拆了。”

    杜蕾歆心头疑惑,都这个时候了,拆枕头干嘛啊?

    古枫见她不动,这就催促道:“快!”

    杜蕾歆只好无奈的动手拆枕头。

    古枫见她慢慢吞吞的,这就抢过枕头,两手用力的一撕,“嘶啦”一声响,枕头被撕开了,里面的绵花露了出来。

    这个时候,女人胃里的东西已经吐空了,只是一阵阵干呕,再吐不出什么东西来了,不过表情依然相当的痛苦。

    显然,胃里面还有没排出的头发。

    古枫这就走上前去,一把固定住女人,然后把绵花揉成一团一团的往女人嘴里塞。

    这个举动,不但杜蕾歆看呆了,站在处置室门外那些瞧热闹的病号也看呆了,人家都已经吃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你怎么还把杂七杂八的东西往她肚子里塞啊。

    古枫没理会众人惊愕的眼神,只是一个劲的往女人嘴里寒绵花。

    女人一阵呕吐之后,已经是身子发软,四肢无力,虽然并不愿吞绵花,可是没有一点力气的她只能像条死鱼一样任由古枫摆布。

    女人的家属,就是她的老公也看傻了,“医生,你,你这是干嘛啊?”

    古枫没理他,只是一个劲的塞绵花。

    那男人见古枫疯了一般,这就急了,赶紧上来拉他,“哎哎,医生,你到底想干嘛?”

    古枫回头,看着他拽着自己的手道:“你想救你老婆就给我撒手!”

    男人愣了一下,随后只能无可奈何的撒了手。

    古枫见绵花已经塞得差不多了,这就向刘诗雅伸手道:“生理盐水!”

    刘诗雅赶紧的递过了一瓶盐水。

    古枫接过后就猛地往女人嘴里灌,一瓶灌下去后,银针再次扎到女人的x位上。

    “哇”女人身子一挺,又是一阵哗啦啦的呕吐起来,刚刚吃下去的绵花和水通通都被吐了出来。

    细心的杜蕾歆往呕吐物上看了看,不由惊愕的道:“头发!”

    众人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可不是嘛,细细碎碎的头发全都缠在绵花球上被吐了出来。

    一时间,众人恍然大悟,原来这年轻的医生竟然用这个办法来把胃里面的头发通通洗出来。

    女人吐完之后,古枫又拿起绵花,又揉成一团一团的往她嘴里塞,这个时候再不用他吩咐,杜蕾歆就上前来帮忙了。

    如此连续几次,当绵花和盐水洗出来的时候再看不到一根头发,古枫才罢了手,而那女人也相对安静了下来。

    洗完了胃,又输上了y,古枫这才从处置室走出来。

    只是一出门,一帮病号就把他围住了。

    “医生,我这手,你帮我看一下成吗?”

    “医生,医生,给我看看吧!我腰有点不行。”

    “大夫,让我先看,我都等一上午了。”

    “……”

    乱七八糟的叫嚷成响起一片。

    原来,这些都是原先挂了汪道友病号,现在汪大主任这幅模样了,自然是看不成病了,至于另外两个老专家那里还有好多病号在排着队,根本就轮不到他们,又再加上刚才他们亲眼见识到这年轻医生妙手回春的本事,自然是一窝蜂的全涌过来了。

    看到病号们争先恐后的找自己看病,古枫都管不上这时已到下班时间了,眉开眼笑的道:“不要急,不要急,来,通通跟我到办公室来……”

    第三百零三章 一炮而红的希望(上)

    汪副主任“行动不便”。

    两个老专家又看不完那么多病人。

    这对古枫来说,那就是一个极好的机会。

    错过了这个村,绝对不会再有那个店!

    如果这一炮不能打响,那接下来的时间古枫可能还要坐冷板凳,因为汪副主任不可能天天都“行动不便”。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的道理古枫完全明白,所以他极为热情的把拥挤在门前的病号通通都让进了自己的那个办公室。

    面对着吵吵嚷嚷的众人,古枫没有觉得烦燥,恰恰相反,这个时候的他要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温和与耐心,因为出场的机会终于轮到他了。

    只是,他受得住这乱嗡嗡的杂乱却不代表别人可以,刘诗雅与杜蕾歆都是一副不堪其扰的表情!尤其是杜蕾歆,她最受不得的就是这种乱七八糟的场面,顿时就忍不住喝起来:“不要吵,吵什么……”

    “蕾歆!”古枫低喝了一声,止住了杜蕾歆后,这才心平气和的对众人道:“大家请稍稍安静一下,不要急,一个一个来,请放心,我可以向大家保证,不看完大家的病,我绝不下班!”

    这语气,有点假!

    这态度,也有点做作。

    不过还别说,病人们就吃这一套。

    他的话一出,乱糟糟的办公室立即安静了下来。

    杜蕾歆见状,暗暗说了个服字,然后开腔道:“大家按照挂号顺序,轮到谁就谁先看,别的人在外面等!”

    “哎!”古枫赶忙的又喊了一声,摆手道:“不用,不用,大家就在这等吧,时间有限,谁是第一个!”

    “我,我先的!”一个声音从人群中响起,然后一个西装革履却斜肩缩脖的人一脸痛苦表情的从外面挤了进来。

    古枫点点头,接过对方递过来的挂号单与病历本,挂号单虽然明显是挂的普外科(3)诊室,不过古枫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问:“怎么不舒服了?”

    这可以说是一句废话,因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位是脖子不行了,不过古枫循例还是要这样问的。

    那西装男立即就指着自己的脖子道:“这里,落枕!”

    落枕,广省地区也称“训矮颈”。这种病无非两种原因。

    一是肌r扭伤,如夜间睡眠姿势不良,头颈长时间处于过度偏转的位置;或因睡眠时枕头不合适,过高、过低或过硬,使头颈处于过伸或过屈状态,均可引起颈部一侧肌r紧张,使颈椎小关节扭错,时间较长即可发生静力性损伤,使伤处肌筋强硬不和,气血运行不畅,局部疼痛不适,动作明显受限等。

    二是感受风寒,如睡眠时受寒,盛夏贪凉,使颈背部气血凝滞,筋络痹阻,以致僵硬疼痛,动作不利。

    古枫站起来,轻抚着他斜着的颈部就要开始检查,可是手刚一挨西装男的脖子,西装男就哎哟哎哟的连声叫了起来,“医生,你轻点,好痛,好痛啊!”

    古枫眉头微紧,“脖子能摆正吗?”

    西装男想摇头,可是脖子还没动,他已经痛得龇牙咧嘴,“不能,一点都动不了!”

    古枫微微点头,看来这个落枕可比一般情况要严重一些呢。

    西装男哭丧着脸道:“医生,你有没有办法能让我快点好起来啊?”

    众人听了这话不由摇头,落枕虽然算不上什么大病,可是一旦犯上那可是很糟罪的,快则三五天能好,慢则一两个礼拜都不缓不过来的。

    谁曾想,古枫却是平和的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