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部分

一句话说不出来。

    憋了能有五分钟,高贵的slyther终于缓过来这口气,暴怒的叫起来“我就算是绝了后人,也不用这个下贱的麻瓜来帮忙。”

    白袍女神勉强止住了不停抖动的身躯,清清嗓子开口道“可可,我替sazar向你道歉,请不要怪罪他。只有你可以制止这场战争,挽救无辜的生命,看在rl的份上,无论如何请帮助我们。”

    这话听着顺耳多了,我忍不住长叹了一下,好吧,这么奇妙的美梦看来差不多应该醒了,我有预感,在我答应下来之后,我就会在自己小小的公寓里醒来,带着睡眠不足的黑眼圈,投入新一天的奋斗中。

    “好吧,我原谅他。”真舍不得醒来呢,“既然要去出任务,嗯,我是说去照顾这个未来的大魔王,总得给点儿装备吧,各位有什么压箱底的好东西,别小气啊!”虽然是做梦,该说的该要的当然不能少,做梦也得敬业不是。

    “我可以给你gryffidor的勇气和无畏。”火焰大帅哥跨前一步,骄傲的大声说道。

    “大哥,我是去当保姆的,要勇气和无畏干嘛?打小孩儿时候下黑手?”帅哥脸红了。

    “我可以教给你古老强大的魔法。”公主的眼睛晶亮了起来。

    “美女,我是个麻瓜,给我魔法知识我也用不了不是。”美女哽住了。

    “我可以赋予你认识亲近自然的能力。”女神的脸上浮现出圣洁光晕。

    “姐姐,我得带着小汤哥住在有活人的地方,将来他是要去你们的那个什么hogwarts上学的,之前我得送他去麻瓜学校吧,我们不能住在里滴。”女神低头了。

    “既然你将成为我高贵的slyther家族的仆人,我就赐给你贵族骄傲尊贵的气质和教养。”

    “我靠你秀逗了,数你丫的最离谱,我学成你这样给谁看,给你们家最后一个小鬼摆谱去?!”我实在是忍不住破口大骂了,d就这厮智商低。

    “各位,说点儿实际的吧,这些不朝四六的能力,我一点儿用都没有。”我实在是服了这几位了,净给些用不着的东西。

    “哪………你想要些什么呢?”女神有些迟疑的开口“我们又能给你些什么呢?”

    “我想想啊”,看过大部分《哈利波特》,也基本明白这四个人的脾性,好吧,就先来几样用得着的吧。

    “智慧美女,会说英语不?我英语有些烂,先来个英语速成,听说读写,最好要英音的。女神姐姐,会做家务不?再给个家政速成,主攻厨艺和编织,最好是大厨级的。行吗?”

    两个美人有些茫然的点了点头。

    “至于剩下的两位,虽然我非常之羡慕火焰帅哥的身高,但是现在请教长高大法恐怕有些晚了,我看就给我个缠绵热烈的kiss好了,让我在梦中献出初吻,当然了,我也勉强算个美女,你也不咋吃亏(其实这话说得有点亏心,要是真吻了,他绝对吃亏:…))。至于你,”转向最后一个没付钱的家伙,“我对你的一切都没兴趣,看了就讨厌,你就欠着吧。”我笑得有些恶劣,就让你欠着,恶心死你。

    “哼,高贵的slyther什么时候需要欠下贱的麻瓜人情,我会赏给你只有slyther才配拥有的能力,蛇语!”蛇男被要欠麻瓜人情的事儿红了眼。

    “滚开,和蛇有什么好说的,你还真是垃圾,我还就让你欠麻……”

    突然,大厅开始剧烈地摇晃起来,四人都变了脸色,女神急切的声音传来,“可可,现在必须出发了,我们给你的能力,都会印在你的灵魂里,等到to成年的时候,就送你回原来的世界,不用担心,你的一切都不会改变,拜托了。”

    “kiss还没到手,嗯,到口呢,别欠着啊!”

    火焰帅哥说了一句什么,可惜没能听清,直到很久以后,我才知道这个没到口的kiss,被兑换成了另一种财富,幸运,是真正意义上的幸运。

    一阵天旋地转,看来我该起床了,多么让人留恋的美梦啊。

    可是,梦真的醒了吗?

    第一卷 我和to在一起 霍姆斯夫人旅店(一)

    第三章霍姆斯夫人旅店

    噗通,小箱子掉在地上,噗,我掉在箱子上。

    你一定猜不到我现在有多恨,本以为美梦一场,到头来却成了噩梦成真,我被抛弃在1930年12月的伦敦已经超过24小时了。

    上一刻还在美轮美奂的金色大厅,下一秒就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伦敦一条破旧肮脏的小巷里,随身小行李箱垫在p股下边。

    从最初的不敢置信到现在的听天由命,我经历了活这么大从没经受过的折磨,饥饿,寒冷,恐惧,露宿街头。身上的现款和银行卡根本没有任何用处,以前帐户上的几千欧元变的不翼而飞,准确的说,现在的我连帐户都没有。

    靠着行李箱里的半瓶可乐和一块巧克力,这一天一夜还总算没被饿死,可能吃的东西也就这么多了,看着暮色中的街道,我终于相信了之前的经历不是做梦。

    我被算计了,陷害了,强迫了,我被赋予了一项不可能的任务,最最无法忍受的是,我还亲口答应接下这块山芋,神志不清无法成为借口,心智不全也不能用来开脱,我要是家养小精灵就一定用自裁来惩罚自己,我的智商为零,我分不清梦境和现实,我t不折不扣的是猪头!

    谁说只有头发上漂的怪阿姨会骗小孩,头发梳好的蛇蝎美人也能让人上当,她竟然还说还说,让我就当是做梦,做梦能像我现在饿成这样吗?!

    这个仇结大了!

    抱怨一万次,也解决不了目前的窘境,该没钱还没钱,该挨饿还挨饿,民生啊,我该拿你咋办?

    不能再蹉跎下去,失节是小,饿死是大,今晚绝不睡马路,就算没钱也得找间旅店住下。呜呜呜,我王可可都混到住霸王店的地步了,悲哀啊~~~

    我顺着一条叫做philipsprce的大街走来走去,期望能在这条不是主干道的小街上找个落脚的地儿,街角处一个有着大大啤酒肚的警察已经盯着我看了好几眼,我标准的东方脸孔在这个时代的英国大街上还不多见,28年来的回头率终于首次破零,可惜路人眼里只有好奇并无爱慕。

    “对不起,sir,能帮个忙吗。”

    有句话老话儿是咋说来着,有困难找民警?人民警察爱人民?警匪一家?嗯,不对,警民一家!反正为了消除这警察对我的警戒以及找个旅店,我以退为进,大胆上前搭讪。

    显然这位长着一张好爸爸脸孔的警官先生,没想到我会使用这么高级的对敌策略,略微的呆滞了一下,然后礼貌的点了点头。

    “能为你做些什么,小姐。”我一身的高档套装,虽然有些凌乱,但很容易看出上等衣料和做工,脚边的行李箱精致小巧,也不是什么便宜货,一口地道的伦敦英语(我再一次感动于自己的先见,虽然当初是当笑话提的要求,现在救了老命了)和我极力表现的教养,终于让他放松下来,当然了,不到一米六,好吧我承认,是一米五七的身高,也起了很大作用,穿了高跟鞋我才到他腋下,摆明了没有任何威胁。

    “我来自于遥远的东方,先生,首次来到伦敦,这个高贵优雅的都市,在这个暮色降临的寒冬,尊敬的警官,您能否指点一个陌生的旅人如何找到栖身之处?”说完我就想给自己一个嘴巴,本来想增加些神秘的用词,可这话听起来咋像是吉普赛女人在揽活儿,坏了,菩萨保佑,千万别查我的证件。

    好在警察没怎么在意我奇怪的句式,大概觉得外国人能流利的说英语已经不错了,他挺了挺啤酒肚,威武的站直了身子,“当然,小姐,顺着这条街走下去,在第二个路口左转,50米左右的地方,您会发现霍姆斯夫人旅店,那是一个精致整洁的好去处,非常适合您这样的单身小姐。”

    “感谢您,警官,上帝保佑您的好心肠。”我大大的松了口气,呼,碰上好人了,然后在殷勤的警官陪同下走向他口中的霍姆斯夫人旅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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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像几十年后那些星级酒店,这间小旅店更像一个家庭旅馆,门左边的小栗木吧台看起来有些年头了,有些昏暗的灯光下,一个五十多岁的胖夫人在吧台后边慢慢地擦着马克杯。看见我进来,胖夫人抬起头从吧台后边转了出来,“晚上好,小姐,能为你做些什么?”

    我挺起胸膛,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底气足一些,“晚上好,夫人,一位热心的警官指引我来到您的旅店,不知道这里还有空余的房间吗?”现在住店要证件吗?要预付房租吗?供晚饭吗?我现在可是一分钱都没有,能不能顺利入住啊?我心里不停的转着念头,一点儿底都没有。

    “哦,当然,二楼还有一个单间,孩子,你可以先洗个澡,然后喝些热的东西,这可真是个糟糕的天气,不是吗。”胖妇人说完从吧台下边拿出来一个大本夹,哗哗的翻到后边,写上日期,然后对我笑着问道“小姑娘,可以看一下你的证件吗,你叫什么?”

    要糟糕!我强笑着点点头,从身上的包包里翻出护照,忐忑的递了过去。

    “哦,我看到了什么!alex!alex!快过来,我打赌你从没见过这样的证件!”胖夫人大喊了起来。完!被抓个现行!我会被怎么处理?我顿时急的不知所措,脸上的镇静已经快挂不住了,我感到笑容都有些扭曲。

    一个高大的小伙子从后边转了出来,接过我的护照,好奇的翻了翻,“真是精致,小姐您是来自于,哦我看看,中华人民共和国,听起来很遥远地方,您是坐船过来的吗?”

    “是啊,呵,呵呵,是非常遥远的东方。”我干笑,几十年后的护照做工当然不错,最少上边的照片儿是彩色的,还是印上去的,和这个时代的没有可比性。

    “好的,小姐您姓,嗯,wang,ok,wang小姐,请问您打算住多久?”

    “如果可以的话,十天左右。”

    “没问题,4。5英镑一天,供应餐点,壁炉晚上可以点燃,如果白天也需要的话,另外付费,抱歉我们没有单独的浴室,不过我们楼上楼下的公共浴室全天都可以洗澡,而且分男女,如果满意的话,请在这里签字,并且希望您在这里住得愉快。”

    “太好了,感谢您,”我稍微放了点儿心,在登记簿上签了字,今儿晚上暂时有地方了。

    “对了,wang小姐,冒昧的问一下,您护照上的日期,看起来很,嗯怎么说呢,很有趣,您知道,这看起来和我们国家用的不太一样呢。”这个叫alex的家伙好奇问道。

    好奇害死猫,男人还这么八婆!我咬牙腹诽,“是啊,我的国家用的历法和贵国有些不同,年份上看起来有些超前,呵呵,我们还没和国际接轨,古老的国家总是有些这样或那样的特别。”还好我就护照问题提前编了瞎话,他要是再问起护照后边的签证页,这谎话我还真有些抡不圆,万幸万幸。

    跟着胖夫人爬上二楼,窄窄陡陡的楼梯踩上去吱吱嘎嘎的响,胖夫人说她叫elizabeth,但是认识的都叫她betty,是这间旅店的老板娘,alexander是她儿子。以前这间旅店有个奇怪的名字,叫蚂蚁旅店,后来丈夫去世了,才用丈夫的姓氏来命名,“纪念那个短命的老鬼,”胖夫人这么说。这和我一贯印象中的英国人差很多,没有那么冷漠刻板,这位夫人很健谈,还有些老年人的絮叨,不过很可爱,和她的名字一样。

    洗了澡,换上干净的衣服,betty送来了热汤和一些马铃薯泥,很歉意的对我说,时间太晚,只有这些东西,请我将就一下。热的食物对现在的我来讲,就已经是人间美味了,哪还顾得上挑剔,吃到最后没把舌头一起咽了,算我自制力好!

    吃饱喝足,一头栽在床上,听着壁炉里木材噼噼啪啪的响着,我只用了一分钟,就睡了过去,任何事儿都等到明天再说,今天我已经受够了。

    第一卷 我和to在一起 霍姆斯夫人旅馆(二)

    第四章霍姆斯旅馆二

    第二天七点,betty敲门问我要不要下去吃早饭,我痛苦的在早餐和床铺间抉择了一下,还是选了后者,胃和全身比起来,还是应该服从绝大多数的需要。

    十点,我还躺在床上发呆,考虑现在的处境。

    1。我被无情的丢到这个世界,这个年代,做白工养小孩,还要养到他成年,现在小p孩四岁;到他十七岁成年,还剩十三年。该死的十三年!

    2。我不知道这个小孩在哪里,只知道他叫toriddle,1926年12月31号生的。这还得亏他们四个记得最后告诉了我,不然一点线索都没有,哦对了,这个小孩现在应该还在孤儿院。

    3。我没钱,没住处,没工作,甚至没有合法身份,目前还欠着房钱。

    怎么办?!

    我拿出笔,在记事本上认真写下这三条,随后痛苦的发现我一点办法都没有,壁炉早就已经熄灭,y蒙蒙的天空一点儿阳光都没有,房间里的温度很低,我只好窝回床上想办法,觉察到躺着痛苦比坐着痛苦要好过些,然后在无限的痛苦中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十二点了,楼下传来食物的香味儿,勾得我口水流多长,不能再躺下去了,当务之急是吃点儿东西,不能白掏了住店钱。

    餐厅在楼下,其实就是在吧台对面,门的右侧摆了两张长餐桌,同样是栗木做的,和小吧台一样,老旧而整洁。

    我过去的时候,桌子边已经坐了三个客人,一个风尘仆仆的老人,一个有些忧郁的姑娘和一个看起来很苍白的中年人。道了午安,betty递给我一个空盘子,告诉我吃得东西在吧台上,自己去取,然后说我看起来有些糟糕,问是不是床铺不舒服,我对这个热心的老板娘解释说昨天有些累,房间一切都很好。

    午饭很美味,吃完我继续回房间想办法,看着罗列的三个问题,觉得可以从最后一条开始解决,或者之前应该先检查一下,身上还有什么装备。

    打开随身的小行李箱,无奈的发现能够利用的资源真的很少,手机,化妆包,有些零七八碎的日用品,还都是旅行装,一本概率统计,一本经济数学,少量衣物,打劫来的首饰,还有朋友们送的生日礼物。

    看着这些礼物,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留学的这记不清5年还是7年的时间里,除了塞在脑子里的各式定理,最大的收获就算得上为数不多的几个损友。我的青春献给了大学,我的热情给了这些朋友,和她们一起吃喝玩乐,一起打工赚钱,一起和邻居吵架,一起喜欢国货男人,一起碰不上好的货色,最后一起慢慢的蹉跎成老姑娘。

    随后又想起老爸老妈,看着老妈送的皮鞋,老爸送的围巾,心中的苦闷委屈思念和无助刹那翻涌上来。凭什么我要这么倒霉,凭什么把我和他们分开,静静的哭泣已经无法宣泄心中翻腾的情绪,我扑到床上闷在枕头里放声大哭,我如何才能再次见到他们,如何才能熬过这漫长的等待,过去十个小时的距离现在被拉长到十年无法相见,甚至连同在一个时空的期待都无法满足,我的家人,我的亲人,我的落脚的树,我快乐的根,父母在,不远游,想起每次回国时父母的欢喜,想起每次送别时父母的依依,想起每次网络视频,老妈还想再说两句,我却急着出门。

    后悔年轻时候一个劲儿的想飞,现在想落下,突然发现已经没有了回去的路。

    莫说什么失去才懂得珍惜,都是些文艺p话,懂得珍惜算什么,我现在只想一头撞死。

    不知道哭了多长时间,房间里已经暗了下来。alex敲门来给壁炉生火,我蜷缩在床上不想动,他等了一下便走开了。

    伦敦的冬天黑得很快,转眼屋子里已经看不见东西,我站在洗手台前拉开灯,昏黄的灯光里,看见两只眼睛肿成了大桃儿,洗了洗脸,懒得掩饰哭得难看的眼睛,我决定下楼吃饭,把悲痛化饭量,总得活着不是。

    betty看了看我,出乎意料的没有唠叨什么,只是默默的递过来一个盘子。晚上吃饭的人多了一些,三三两两的坐在桌旁,我没心情看他们,找个位置开始填肚子。和中午相比,餐桌上热闹了不少,不少人在小声的交谈,面包传来传去的,我的东方脸孔还是有些惹眼,飘来飘去的视线里总是夹着一丝丝好奇。

    “小姑娘,你父母呢?怎么一个人?”我旁边的一个老乃乃终于忍不住开始和我搭话。

    “我是一个人,夫人”不想多说话。

    “你这么小,家里人真放心。”老乃乃很有长谈的意思。

    “夫人,我不小了。”赶紧吃,赶紧走。

    “亲爱的,你看起来也就十六岁,一个小姑娘单身出门,很危险的。”

    老人家该换老花镜了,这是啥眼神,我就算个子不高,也不至于显得这么幼齿,还十六岁,说二十六还靠点儿普,见过十六岁小孩这么能吃的吗?

    实在没心情和老人家啰嗦,我赶紧吃完东西,道了声晚安,冲回了楼上。

    房间里的壁炉已经燃起,屋子里暖和了不少,不知道是betty还是alex,给我床头柜上放了一个橙子,枕套也换了新的,怕是他们也从我的烂桃眼睛看出我哭了很久。

    这家小小旅馆,在最无助的时候给了我无声的温暖,这份温情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干掉了橙子,我决定继续未完的工作。

    靠着床头,我小心的拆开了朋友们的礼物:一瓶兰蔻的奇迹,卡片上写着就算看不出也希望能闻得出我是女人;一条swarovski的项链,锁头和钥匙的经典款,是早就相中了的式样,卡片坦白的说希望我能套牢某个雄性,是不是人都可以,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的口无遮拦;一块esprit手表,银色的表链镶着小碎钻,买表的家伙家境在我们中最好,可每次送的生日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