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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5 部分

赘,害怕我连累他们。好,既然如此,我成全你们。她从柜头取出海洛因和针筒,取了很大的剂量稀释了,而后注入静脉里。她慢慢的陷入一种幻觉。

    那是一个她熟悉的场景,那个场景里她和林峥相互依傍,永远的青春美丽,激情四s。在那里她是林峥的惟一,而林峥亦是她的全部。她笑了,却是笑中带泪。那泪滚珠般从她的眼角跌落。她拔通了林峥的电话,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站着,任林峥在电话的另一头一阵焦急。她笑了,林峥还是关心我的,叶姐这回真的成全了你。

    想到此,她的身子无力的跌落,眼角尚挂着弥留下之际的最后一滴热泪。

    第二百一十九章 借酒浇愁愁更愁

    心竹的死,令林峥自责不已。他原是不想伤害她的,却没想到竟而直接害了她的性命。这令他很痛苦,也很彷徨,因为他不晓得如何处理之后的和他有过亲密关系的女人。因为心竹已然如此,她们呢。

    所以当谭娇打来电话时,他竟而诚惶诚恐:“最近还好吗?”

    电话里的谭娇声音略显苦涩:“当我晓得这个消息的时候,的确有些五雷轰顶的感觉。但是,这是你做的抉择,我尊重你,也祝福你。”

    由于对她的愧疚,林峥竟无以面对,心下怯然:“真对不起。”

    “不过,我不会放弃的。我会一直等你。”林峥闻此万分愁怅了。

    叶心竹火化的日子是腊月二十七。小莲,小娇,小兰,甚至于远在果敢的小婵也万里迢迢的赶来为她送行。林峥和小凤也早早的到了。叶心竹的父母也从汉中赶来,且陪他们同来的是个文质彬彬,相貌清矍,带了个眼镜的年轻人。他叫叶宾。是叶心竹的幺弟。西安交大毕业的高材生,正在读研。

    林峥十分关注这个年轻人,因为之前,他很为处理叶心竹在峥凤竹的股份而发愁。看到叶宾,他的眼睛一亮。也许这个年轻人是个可以培养的对象。所以,林峥把叶宾介绍给了小娇。如今的小娇也已是独当一面的一方诸候,其业务水准已不亚于叶苗二人,而小娇与叶心竹的关系,也不逊于小凤。把叶宾托付给小娇,无疑是最佳的人选。

    小婵哭得最伤心,因为叶心竹非但是她的好姐妹,且还与她有过特殊的关系。所以她对叶心竹便有与别人更有不同了。小兰也即曾混迹于影视圈里,跑过龙套的三级艳星的兰馨娇,早已星运殒落。此刻在一家夜店里做经理,手底下很有一些有姿色的小姐。见了林峥,她禁不住诡秘的一笑,便背着小凤,悄悄的递给了林峥一张名片。

    且说:“有空来我这里坐坐。程总和张总也常来的。”

    她说的程总和张总,便是程山和张文茂。林峥皱了皱眉,然而还是把名片装在了西服的内兜里,且是心中不安的看了远处的小凤一眼。且见她正陪着叶心竹的父母说话,径自长长地吐了口气。小兰噗嗤一笑:“还没举办仪式呢,就开始怕老婆了。这可不是你一贯的风格。”

    小兰晓得林峥一定会去的。但是她绝没想到,林峥来的如此之快。且是葬礼的当夜。她晓得叶心竹的离世,令林峥很有一些压力。因为在葬礼上小婵就曾对林峥不依不饶的闹了好半天。林峥是很吃了小婵几记耳光的。他却不好还手的。

    小兰亲自陪他喝了几杯,半开玩笑半是认真,很是妖媚地说:“如果你不介意我人老珠黄的话,我是可以亲自上阵的。”

    林峥淡淡地说:“你要和你手下的小姐抢生意吗?”

    小兰哈哈一笑:“算我错了,我罚酒一杯。”便端起一杯啤的,一饮而尽。林峥也自捧起,干了。便四处打量。

    他的眸光透过喧嚣杂乱的人流,直看着那个穿着性感的白色超短裙,有着他喜欢的那种长长的马尾鞭的秀发,穿着及膝的长筒靴的女生,正自边唱边跳。且不时的做些很是挑逗的动作,引得舞台下的观众一阵狂high,且是用荧光棒,狂砸酒桌。若非那舞台的边际有栏杆铁链围护着,怕是很有一批人借着酒胆冲了上去。

    不过,考虑到演员与观众的互动。那舞台有三处类似t台的通道,连接到观众席上。于是,那女生便袅娜的自那通道上,款款走来,献了不少的飞吻,惹得男生垂涎不已。灯光师便控制着灯光,扫过女生走过的每一个地方。于是,林峥看见那个女生走过时,那些酒客一张张的嘴脸,或是故意表现得非常镇定,但眼神已经完全出卖了他内心的狂燥。或是已自抓狂的,不能自禁。也有的冲上去,借着献花的机会,很是吃了那女生一下豆腐。

    然而更令林峥吃惊的是,有时竟有两个同性,相互偎倚,眸光流媚。于是,在灯光迷离,酒精刺激下,久被压抑的人们发酵出种种令人不可思议的情绪。就譬如他,他的身边的女人,个个性感漂亮的不得了。但是他还是会坐在这里。若说别人是怪异,他绝然也是有些不正常了。

    张文茂和程山也来了。他们自然是和林峥坐在一起的。两人的心境也很糟糕。因为他们衷爱的女人,又都死心踏地的爱着林峥。程山自不必说,小凤原本就是林峥的。和林峥在一起,他自然也没有办法。张文茂却是不同。他原以为,林峥选择了小凤。他这个替补,便有了出场的可能。然而谭娇非但不给他这个机会,甚至表明态度,连替补也没得做了。郁闷哪。

    三人坐在一起,很是喝了一会儿闷酒。程山终是忍不住:“林峥啊,小凤可是非常不错的女孩,你可不能对不起她啊!”

    林峥没有说话,只是向他举杯致敬,两人便也举了,三人碰了干了。

    张文茂慌忙说:“咱们是来喝酒解闷的。只说风月,只谈女人。兰经理。”

    小兰已自带五六个花枝招展,穿着曝露的女生走了过来:“三位老总,我这不是过来了吗?”说着便挨着林峥坐下。便摆了摆手,那五六个女孩便胡拉地围着坐下。且是嗲声嗲气的卖弄风s。林峥禁不住皱了皱眉。

    小兰见此,慌忙叫着:“姑娘们,别像母狼似的乱嚎了。这几位老总,可是脂粉堆里滚出来的,什么样的阵仗没有见过。就别假模假样的。记住要自然,要矜持。”几个女生很是惊疑地看着小兰。小兰把一个较为清秀的女孩按摆在林峥身边。当那女孩满眼温柔地看着他时,他却把眸光透向了不远处的一个人的身上。

    第二百二十章 自古多情空遗恨

    这个人不是别人,却是曾雪怡,她踽踽的坐着,桌上的那瓶皇家礼袍已经下去了大半。她的脑际里,一边边的闪现着林峥和朱艳玲相拥的画面。这令她绝难释怀,也后悔不迭。

    这段时间,她想了太多太多以前的事,这些事都是她和林峥之间的片断。她原来可以紧紧的把林峥抓在手里,但是她没有做到。因为她和林峥在一起的最初目的确实令她难以启齿。但是这之后,她也真心付出了。然而林峥却羽翼丰满,且是她再也无法控制了。

    她真的希望时光倒流。那样她便会在见面之初,就向林峥坦白。那么以当时林峥的窘境,再加上她风华正茂的年景,林峥是绝难拒绝的。然而她没有,所以林峥最终帮她达成了之初的愿望。而她也彻彻底底的失去了林峥。

    她是一个女人,且是一个不能生育的女人,尤其是个像四张上奔的女人。她渴望有一个稳定的家庭,有一个她所爱的可以倚靠的男人。哪怕是让她抛弃亿万身家。她也绝不后悔。林峥绝然是难以指望了,可除了他,还会有谁呢?酒一杯杯落肚,便禁不住一阵晕眩。已是身姿飘摇,如柳摇拽了。

    在这样一个场合,像她这样一个风华绝代,倾国倾城的熟女,无论如何都是很招人眼的。便有一些打扮得很另类的男生,像苍蝇一样围了过来:“小姐,怎么没人陪你喝酒。我们陪你好吗?”

    “好。”

    曾雪怡绝然是近乎到了酩酊的边缘,竟而难以分辩这些人的别有用心,便和他们猜拳拼起酒来。那曾雪怡就是清醒了,也不是他们的对手。何况已经半醉,几杯下度,已是到了极至,砰地扑倒在酒桌上,不醒人世。

    哗啦啦,瓶子杯子被她扑倒了一地。那些人很是一惊,其中有个头发染成蓝色,额头刺着不知什么玩意的家伙。便凑到曾雪怡的耳边:“小姐,小姐,起来啊,咱们继续喝啊。”曾雪怡却是毫无反应。

    几个人兴奋的摩拳擦掌。那个蓝头发的家伙,丢了个眼色,便有个人过来,和他一起架起曾雪怡。蓝头发在曾雪怡的颈前嗅了一下:“哇噻,好香吧。今儿,咱们兄弟可真他妈的艳福不浅。”说着便禁不住垂涎三尺地笑了起来。其他的人也是一脸猪相。

    就在这时,忽听身后有人喊了声:“放开她。”

    蓝头发蓦然回头,却见是个身材高大,英俊魁梧的男人,他便是林峥。林峥的身块令蓝头发禁不住咽了口唾沫,只是想到他身边七八个弟兄。胆气便有壮了起来。便把曾雪怡放回到椅上。那曾雪怡便直停停地仰躺在靠背椅上。程山和张文茂也赶了过来,撸起袖来准备教训这群小子。

    蓝头发尖叫了声:“妈的,打群架不是,老子怕过谁。今天就给你开个瓢。”蓦地转身,在另外一张桌上c起一个啤酒瓶子,冲着林峥的头砸了过来。但是林峥的动作更快,他一把抓住蓝头发的手腕,只是略略的用了些气力。砰,那瓶子便碎在地上。那蓝头发就跟要骨裂似的,呲牙咧嘴的尖叫了起来:“哎,哎,疼,疼。”

    林峥猛地一送,蓝头发的身子便再也收不住了,竟是向后仰跌,推倒了身后的酒桌,他的小腰结结实实的磕在密度板制成的的酒桌边缘,便禁不住啊叫的一声惨叫。那桌上的人慌忙躲了开来。蓝头发捂着腰,疼得脸都变色了。他是出来混的,何曾吃过这种大亏,边招呼他的兄弟:“妈的,上啊。”

    那几个人一愣,便冲了上去。林峥是血来火里趟出来的人,且又经过特训,恰又郁闷了很久,且是寻找发泄的。他们自以为寻常的找茬,绝然给了林峥最好的发泄借口。于是,林峥出手了。倾刻间,那几个人便东倒西歪,倒了一地竟绝难一时爬起身子来,哎哟哟的呻吟着。

    蓝头发急了,蓦地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来,向林峥捅了过来。林峥只是一让,那一刀便刺了空。他便转身。林峥已抓住他的胳膊,向上一带,就听喀嚓一声,已是脱节。蓝头发一声惨嚎,那匕首已自掉在地上。他这才晓得厉害:“大哥,大哥,对不起,小弟有眼不识泰山。”

    林峥冷笑了一声:“不识吗?好,今天我就让你认识认识。”说着抓着他腰间的皮带,已自将他举过头顶。任他张牙舞爪:“大哥,饶了我吧。”砰,林峥将他的身子重重的砸在一张酒桌上。而后自那酒桌上滑下,跌在地上,竟是疼得连气也喘不过来。

    “滚。”那几个人忙架着蓝头发,鼠遁似的逃了去。

    便是这一番架,竟而令林峥郁积了多日的闷气大为舒解,他很是惬意地转过身来。却想不到程山和张文茂早已惊得目瞠口呆。他们是和林峥相交了这么多年。从不曾见过林峥有如此的身手。尤其是当林峥霸王举顶似的把蓝头发举起来时,那等凶神恶煞的样子,与他们印象中那个温文尔雅的林峥,相去太远。这禁不住让他们对林峥这些年的去处,产生了怀疑。

    林峥扶着曾雪怡,轻唤:“雪怡,醒醒。”

    曾雪怡只是呓语地答应:“嗯。”却是睁不开眼来。

    林峥便把眸光透在程山和张文茂的脸上,两人一脸迷惑,他最终选择了张文茂:“老哥,麻烦你把雪怡送回去吧!”张文茂答应了,便搭起曾雪怡,向两人告辞,便径自去了。

    程山瞩着林峥:“为什么你不亲自送她呢?”

    林峥回视着他:“你也说了,我要对得起小凤的。”

    “可是你还是来了这里。”

    林峥悠悠地叹了口气:“我们是什么样的人,都心照不宣的。这一辈子注定不会只钟情一个女人。如果是这样,我宁愿把多余的精力,耗在一个我不认识的,之后也不会交往的女人身上。这样我们只需要的只是简单的一夜情,而不需要付出情感。因为情感这个游戏太累人,我真的承受不起。”

    程山却是淡淡的一笑:“你错了。我们不一样的。虽然我也喜欢玩。那是因为我还没有遇到真的可以让我收心的女孩。”

    “真的没有遇到?”

    “曾经有一个,却被别人抢先了。”林峥闻言,便不再言语了。

    第二百二十一章 相怜相惜

    红的啤的喝了许多的曾雪怡,腹内早已是翻江倒海,难以负荷。尽管张文茂的车开得十分平稳,然而封闭的车厢竟而造成的滞息还是令酒醉得她再难自禁,继而终于还是吐了出来,且吐了很多次。初时,张文茂还停了车。但禁不住她太过频繁,又兼夜风太重,惟恐她酒后受了风凉,之后,便没有怎么停下来。直任她将车里突得一片狼藉。

    曾雪怡将那酒都吐了出来时,才略有些清醒。除了酒后的晕眩,便是喉咙干得像着了火。便禁不住松解前襟:“渴,水。”

    张文茂便自杯套里取出金瓜茶给她喝。曾雪怡喝了那茶,很是一阵惊喜。尽管她不像林峥那样是个地道的茶客。但是普洱茶那种特别的味道,她的印象却是很深。在她身边喝普洱的人虽然很多,但是有如此年份的普洱,却非林峥莫属。

    于是她蓦然睁开眼来,却看到与之并肩驾驶着车子的,并非是林峥,而是张文茂。这令她很是觉得扫兴了。但当她看到一座的秽亵时,便有觉得万分报歉。便取了面巾,擦拭着嘴角,以及吐到衣衫上的污秽。颇为不好意思地说了声:“对不起,弄脏了你的车子。”

    张文茂笑了笑:“没事的。反正要过年了。我也是要洗车子的。”

    曾雪怡捂着要裂了似的额头,她的脑海里便只有和那些混混拼酒的情形。便禁不住问:“我记得我一直和一些人拼酒的,怎么到你车上的。”

    “那些人不怀好意的。”

    曾雪怡心中一惊,残存的记忆,蓦然使她想起其中一个蓝头发的人,那个人看着她的眸光,是那么的猥亵,她禁不住打了激冷战:“这么说是你救了我。”

    张文茂摇了摇头:“不,是林峥。”

    曾雪怡先是一喜,继而一悲。喜的是在自己出现危险的时候,解救自己的人正是自己最心爱的男人。悲的是,他肯出手救她,送她的人却不是他。他对她的回避刻意如此,仿佛她已然如洪水猛兽般可怕了。便令她伤心不已。

    不觉间,车子已然开到别墅。那别墅却是在佘山,别墅的前面是千倾水景,虽是暗夜里无法观景的,但是夜风吹来,隐约传来波涛的声音。曾雪怡取出包包里的别墅开灯器,打开了别墅里的灯光。当院子里,厅堂里的灯一下子闪亮时,整个别墅就宛若皇宫般,出现在张文茂的眼前。他禁不倒吸了口冷气:“啊,好大气啊。”

    那别墅并不高,却是传统的两层斜顶建筑。特殊的墙体粉刷,使得灯光播洒在墙面上,一片金黄。别墅的面积绝然不是以平米计,而可以用亩计的。大片的绿地,令生活在商品楼里的张文茂气沮不已。尽管他掌管着一个既便是在全中国也数一数二的玉器行,但是那玉器行七成的股份却握在林峥的手中。所以,仅以三成的股权,还不足以使他拥有顶级富豪的享受。便是如此豪华的别墅,莫说是他,就是林峥也断然忘尘莫及了。

    曾雪怡下了车,张文茂便要拔转方向盘,欲掉头回去。

    “不进来坐一下吗?”

    张文茂甚是犹豫地看了一下她,然而当他看到那近乎庄园似的别墅时,他摇了摇头:“不了。”

    曾雪怡一脸悲戚:“看来,我的确是老了,老到了人见人厌的地步。”

    张文茂忙说:“你不老的。非但不老,而且还很美丽。”

    曾雪怡甚是勉强地一笑:“尽管这话有些口不应心。但是我还是要谢谢你。因为已经许久没有听到男人对我的赞许了。”

    她见张文茂望着她的豪宅,一脸的沮丧戒备,隐约明白了些什么,禁不住神色黯然:“年关了,雇得那些人,也都回家过年了。独留下我一个人,守着一个诺大的房子。房子再大,再豪华有什么用。没有人气,却远不如棚户人家的。”

    说着已自踽踽地走向柱廊。张文茂更是犹豫不绝了。曾雪怡撂下这样的话,显然很有某些暗示的。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能和林峥程山一起混的,绝然称不上什么正人君子。如此一个艳冠群芳的女人,既使没有令人想入非非的暗示,他也原是不肯错过这个机会的。但是曾雪怡对他来说却又不仅仅只是个长得漂亮的女人,其令人咋舌的背景,令他有高不可攀的感觉。既使曾雪怡甚是明白的表露心迹,他也会因之裹足不前。更莫说酒后了的曾雪怡,蜚断流长,便越发的令他难以启齿了。

    曾雪怡走到柱廊时,禁不住身子一个趔趄,滑跌在大理石的地面。她原要扶着那原本洁白的,却在灯光下昏黄的柱子站起身来。然而不胜酒力的她,却是弱不禁风,身不由己,竟而一时站不起身来。张文茂见此,忙将车开到院子里去,却也不泊在车库里,径自下了车,走到她身边来扶他。

    曾雪怡回过头来看他,脸上露出了感激的微笑。便是那一回眸,张文茂彻底的屈服了。尽管如今的曾雪怡,早比不得当年青春可爱。但是三十六岁,原本就是女人最为成熟,且风韵性感都已发挥到极至的年龄,而曾雪怡原本就驻颜有术,魅力无穷的。当院里那灯光打在她的身上,竟而呈现出一种如梦如幻的奇异感觉来。当真是恍若仙子临尘。那一刻,所有有关于男子汉的尊严与矜持,都被这种奇异的感觉给扼杀的一干二净。

    张文茂醒来的时候,天刚刚方亮。曾雪怡尚未醒来,雪被白肩,长发披散,张文茂见了很是有一种想要一亲芳泽的感觉。然而黎明的亮光,赫然令他警觉。他之所以和曾雪怡有了这般亲密的接触,绝非是她真的爱上了自己。

    而是在昨夜那个对曾雪怡绝然称得上失魂落魄的夜晚,他,张文茂,只不过是个曾雪怡慰藉的工具,林峥的替代品。就如他的身上穿着的睡衣,便是曾雪怡特为林峥所购的一样。他还晓得她为林峥添置了包括四季的所有衣服。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