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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9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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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对面的高岗上,彭营长举着望远镜,久久地瞩视着鱼雷。他的心里有的是不尽的惊骇。当腊旺擒住了他的线人,他便晓得那个线人完了。但是他绝想不到,他的线人会死在鱼雷的手里。在腊旺将配枪递给鱼雷时,他曾经十分担心,因为他怕鱼雷拒绝。那样,他就不止损失了一个线人。然而当鱼雷枪杀了他的线人时,他的心中却升起了无尽的痛苦与悲哀。

    鱼雷做得很好,但是正因为做得太好,禁不住让彭营长倒吸了口冷气。尽管他知道鱼雷枪杀他的线人,是不得已而为之。然而当鱼雷毫不犹豫的接过枪,崩了他的人之后,他对鱼雷的看法大大改观。

    他和鱼雷的相识,也是因为小婵和谭娇的原故,才成了中缅打击贩毒势力的中间人,那时的鱼雷还叫林峥。他是久闻了林峥的儒雅俊美的,既或如此,当他看到林峥时,还是为他的男色感到震惊。在他的印象里,林峥绝然是个小白脸,他的成功缘于裙带。

    然而此刻,他的心却在颤抖,因为他看到了林峥可怕的一面。这是个为了生存而不择手段的人。以这个人的财力,和盘根错节的社会关系,如果有一天,他真的为恶,那么他的破坏力要远远大于腊旺或者索吞。

    第一百七十八章 海洛因的提炼过程

    鱼雷的头又疼了,这是他枪杀了那个线人的后遗症。尽管为情势所迫,但他始终不能释杯,尤其是那个人临死前的一眸,是那么明亮,明亮的令他心寒心悸,且常常出现在他梦境里,成为他挥之不去的梦魇。使他常常夜不能寐。

    他叹了口气,出了木屋。抬眼看去,却见未被林木全然遮蔽的天空,依稀是繁星点点。他拿着手电筒,踢踏着木屐,向密林深处走去。走不多远,便见有几座茅草屋,亮着灯,在黑暗的密林里,显得格外的醒目。

    鱼雷便径自走了过去,眼见着就要到了草屋,忽然从暗处闪出一个暗哨来,断喝了声:“什么人?”鱼雷也不答话,只是把手电筒举到下巴间,让它发出的光芒白刷刷的打在脸上。他的脸色是那么y冷僵硬,就像僵尸厉鬼一样。只看得那人一阵心悸,尤其当他看清鱼雷的相貌后,越发的胆战心寒,慌忙行了个军礼:“五连长好。”

    鱼雷挥了挥手,那人便撤到了暗处。鱼雷信步走进了那个茅屋。屋里支着个大铁锅,锅下的泥炉里,柴火正在劈啪地响着,烧得甚旺。在泥炉的边上,三个士兵正满头大汗的忙碌着。在他们的身后,像煤块似的堆着几百斤的生鸦片。一个人把生鸦片放到铁桶里,那桶里已然有少半桶水的。放好后,将那铁桶放进铁锅的烧煮的热水里去,利用热水的水温,把铁桶里的水加热。

    提炼吗啡的水温要求比较苛刻。温度必须保持在80度左右,超过85度,吗啡的品质就非常的低劣。所以那桶鸦片水里,还放了长长的温度计,以便于观察温度的变化。从而添减炉灶里的柴火。

    他把铁桶放在铁锅里后,便拿着木g,不停地搅着生鸦片,让鸦片尽快地溶进水中。而另一个人则不停地盯着温度计的变化。待那鸦片完全溶化了,最后的那人便取了一大瓢生石灰,倒进桶里。拿木桶的人继续不停地搅。

    这时生石灰把鸦片y分解成吗啡和少许的可卡因。此时鸦片y呈r浊色。便不再搅动。待那ry里生物碱,硫酸钙,和胶质物沉淀到桶底之后。那鸦片y转成淡茶色。第一个人提桶,把鸦片y倒在蒙着过滤纱布的桶子里。而后把滤好的鸦片又重新放到铁锅里加热。第三个人又在桶里放入两大瓢氯化铵,而后加以搅拌,咖啡结晶沉淀,再经过过滤,从溶y中分离出来,成灰黄色的结晶物,便是吗啡了。这些吗啡再加入丙酮,就是海洛因了。

    鱼雷进来的时候,他们只是笑了笑,便继续忙碌。鱼雷自己找了个凳子,离那炉火既不太远也不太近,他嗅着空气里弥散的鸦片和石灰以及吗啡混合的味道。头疼便消解了许多。自从他纳了头名状,腊旺便对他格外器重。他的头疼也很让腊旺担心,他从腊戊搞来治头疼的西药,鱼雷却是不敢吃的。他怕那些药里混入毒品,会使他成瘾。

    只是头疼的厉害的时候,他便会到提炼吗啡的车间,嗅一嗅空气里的鸦片味,即使如此他也很担心上瘾。他不能忘记叶心竹吸毒过量时的情景。那情景令他心悸。事实上他是多虑了。腊旺是禁止士兵吸毒的,他倒并不全是为了士兵们好。因为毒品是他惟一可创收的重要来源。如果不控制士兵们吸食,非但降低了他们的战斗力,也断了他的财路。所以,旦有人犯禁,他所做的就是格杀无论。

    鱼雷静静的坐着,看着这些人忙碌着,调治着可以迷惑世间一切雄好汉,美女红颜的迷魂销骨汤。心中便忍不住一阵叹息。待头不那么疼了。鱼雷便从凳上起来,径自出了屋。隔壁是加工海洛因的车间,一个上了年纪的技师,正用量筒量着丙酮,提炼海洛因。

    这是为中国内地福建的一个买家赶制的货。大约两百公斤左右,货值五六百万人民币。但是运到国内,这批货的终端销售额,能够达到两千万左右,而那些吸毒者为了汇聚这笔巨额的款项,将会涉身犯险,欺骗抢劫,甚至于杀人越货,无所不用其极。对社会的危害可想而知。鱼雷很有一种纵火的冲动,将这个丛林的人和事统统销魂,甚至于包括他自己。但他不能。因为他的目标不止是腊旺。

    事实上他也不需要担心,因为当这批货从这里运出去的时候,国内的口岸检查点,将层层布防,严阵以待。不过这些消息却不是他传出去的。而是潜伏在买家和腊旺身边的另一些线人传出去的。他要做的是战略性打击,便是一次性摧毁索吞和腊旺,还有杨一帆这几个人类社会的毒瘤。

    就在他枪杀了彭营长的线人之后,安全局便招开了密秘会议,对他没有营救线人,而且枪杀线人的作法,感到十分震惊。亏是那位要员多方为他周旋,申明他的处境。腊旺让他干掉线人,充分说明他已经怀疑鱼雷的身份。如果鱼雷不做掉线人的话。那么死的人就不仅是那个线人,还有鱼雷。线人是冒着生命危险,潜伏在一个杀人如草芥的毒枭的身边,他身边所发生的事之不可预测性,使他常常不能左右自己,而做出一些令常人看到的极端做法。当务之急,不是指责,而是在线人还在可控制范围之内,立即派人接头,以免他越走越远,终成大患。

    很快,中缅边境又出现了一个被a级通缉令缉拿的要犯。这个人就是老n。腊旺又亲自过去把他招了来。他的人马扩张很快,已经有九个连,需要更多像鱼雷或者像杨一帆一样的亡命徒来狼化这些新进的士兵。老n一来就被委以重任,做了c12排的排长。

    老n曾经试图和鱼雷取得联系,然而鱼雷却没有搭理他。自从那个线人被他做掉以后,他就十分小心。因为他是线人,被腊旺察觉或者捉到任何的蛛丝蚂迹,非但是他,还有和他联系的老n都会死。那样,性命尚且不保,更何谈为帕娜茶复仇,干掉杨一帆呢。

    所以,他的策略就是隐忍。反正,在这里潜伏的又不止是他一个线人,就让他们去做他们该做的事。而他则像一个蛰伏的狙击手,等待着那个置腊旺于死地的机会的出现。

    第一百七十九章 毒品通道

    腊旺遇到大麻烦了。货如期完成,却很难顺利交货。尤其是中缅边境的明卡暗哨,让腊旺损兵折将,人财两空。事实上,从孟崖到云南,正是千百年来马帮一直在走的“茶马古道”,二战时缅北大会战,还专门修了一条中缅公路。只是这条公路,60年未加修缮,早已变得坑洼难行,除了骡马,所有的交通工具都失去了作用。

    如果他是选择了这条路,把毒品输送到中国去,就要通过腊戊,果敢,从云南镇康的南伞,进入中国,层层关卡,对他来说无疑是一个严重的考验。尤其是两千多万的货值,对他来说,足以支撑他半年的经费,他是大意不得的。所以他没有一次走货;而是分批走。

    首先他搞了些茶砖,将那茶砖掏空,里面装入用薄膜包装成200克的海洛因。搞了一百公斤左右,组织了七八匹骡马,好不容易通过了缅甸的几个检查站,却在云南的临沧栽了大跟头。两百万的货,被武警逮了个正着。还发生了枪战,结果,押货的十几个人,死的死,抓的抓,逃回来的只剩下了三个人。他又组织几次探路越境,希望能够开辟新的贩毒通道,却在中缅国界的丛林间,遭到中国武警的设伏,损失惨重。

    很显然,他的身边还有内鬼。起初,他怀疑的对象便是鱼雷,然而当鱼雷杀了那个同盟军派来的线人后,他便多少有些释杯。尤其是鱼雷除了和他商量一些他都知道的事情外,从来都没有做任何能够引起他怀疑的举动。这使得他不得不把眸光转移到其他人身上。

    但是,自从他做掉那个线人之后,所有潜伏在暗处的内鬼们越发小心。他几乎抓不到那些内鬼的尾巴,这真是令他抓狂。尤其是在出货的节骨眼上,这些内鬼对他的威胁,令他寝食难安。他曾经想来一次内部清查。但是买家催促得紧,便没时间来抓内鬼了。

    他只好让那些活跃在中缅边境的“驴子”(毒品贩子)们,为他找带货的过去,通过各种方式,零散的出货,虽然也被查获一些,但是毕竟还是交给买家一些白粉,只是数量太小,杯水车薪,这使得闽越一带的白粉价格节节攀升,甚至1号货色,每克都能买到五六百元,像他这样高纯度的4号海洛因,要价已经涨到一千二。那些毒鬼们盼他这批白粉,如大旱之盼云霓,也使得买家催货催得越紧。

    然而他又不能大批量的出货,因为隐藏在他身边的那些内鬼,随时都会把他的行踪报告给中缅泰越的警方,莫说是出货,甚至于会为他引来杀身之祸。便在这时,一个消息传到他的耳中,那就是索吞通过夜丰颂,出了一吨的货,买家是一个香港大毒枭。

    虽然泰国也在打击毒品,但是由于索吞人多势众,对他也甚是忌惮。尤其是索吞经营多年,夜丰颂的警局几乎被他打点的如自家后院一般,所以出货颇为利索。这也使得他的资金周转得愈快,便有更多的钱发展壮大自己的贩毒武装。而后便又能用自己的武装去威慑泰缅两国的当局。

    现在看来,要顺利交货,只有利用索吞这条线了。想到索吞,他笑了,他和索吞一东一西,几年前,还曾是反政府围巢的盟友,想来问题不大。他迅速和索吞取得联系。索吞对于他的要求,颇感意外。

    事实上,自从索吞收留了杨一帆,便对腊旺生了警惕之心。腊旺是个睚眦必报的主儿,收留他的逃兵,毫无疑问,就是向他挑衅。之所以,腊旺没有向他诘难,就在于之后,腊旺被政府军打散了。但是,腊旺毕竟是腊旺,这才多久,就又东山再起了。

    只不过他的死灰复燃,是牺牲了缅北贩毒武装的秩序,靠掠夺他人的地盘,迅速壮大的。那些小毒枭干不过他,纷纷来索吞这里求助。然而索吞没有动。因为让他从泰缅边境,奔袭到孟崖,劳师动众岂不说,这样大的动静足以使缅当局感到无比的恐慌,很有可能引起新的内战。况且要干掉腊旺,动用一个团的兵力是不行的,最少要动用两个团以上的武装,那可是他的全部身家。当局巴不得他们火拼,而后坐收渔翁之力。所以这样的蠢事,他是绝不会做的。然而腊旺向东扩张的态势,也使他触目惊心,他也相应的做了布置。将杨一帆的那个团,摆在他根据地前突的位置,以应对腊旺的东扩。

    便是在这个时候,腊旺提出了借道的请求,这不能不令索吞感到意外。若是换了别人,正与敌人剑拔弩张时,敌人忽然提出借道这样的不可思议的请求,必是断然拒绝,但是他还是爽快的答应。这令准备与腊旺大干一场的杨一帆始料不及。

    “腊旺对将军素来不敬,且其人对将军的地盘虎视眈眈。这样一个人,将军怎么能借给他。岂非是养虎为患吗?”

    索吞深深地看了杨一帆一眼,慢悠悠地说:“腊旺是什么人?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是飞扬跋扈,然而正因为如此,我才要借道给他。我知道他想吃掉我。他有这样的想法也不是一天两天。然而我依然活得好好的,这是为什么?就因为这个人太跋扈,太招摇,所以当局认为他比我更有威胁,也一直成为当局围巢的对象。所以我才能偏安一隅,潜心经营自己的帝国,慢慢的壮大。这样的挡风墙,我怎么能拆呢?拆了,谁又替我挡军政府的飞机大炮呢?”

    杨一帆的心狂跳不已,他原是不把索吞放在眼里的。这几年很是下了一番功夫,招兵卖马,甚有些取而代之的念头。然而听了他这一番高论,不由地一阵心寒。难怪这个老小子有今日的地位,心机之深,也是不可小觑啊。

    然而,与索吞貌合神离的杨一帆,却有他自己的想法。尤其是当年在他最困难的时候,腊旺将他和他的兄弟扔给政府军,让政府军追着漫山遍野的跑,二十几个兄弟,现在只剩下四个。这个仇,他是不能不报的。

    第一百八十章 遇伏

    风很大,吹得山坡上的草,碧浪翻滚,只是在那迭宕的波浪里,依稀影影绰绰,杀气腾腾。长长的驮队沿着山脚的羊肠道,向谷中的哨卡行去。便在路卡的花杆前,几个穿着拖鞋,端着ak47的士兵,来回的游弋,哨卡边的木屋里,传来劈哩啪啦的麻将声。

    离哨卡有百十米远的时候,驮队停了下来。腊旺从兜里掏出一千美金,交给一个勤务兵。勤务兵拿着钱,纵马来到哨卡前。那几个士兵端着枪便围了上来。勤务兵行到他们面前,啪地把钱丢到地上,笑着:“这是上校给兄弟们的茶钱。”

    一个人把枪搭在肩上,拾起那卷美金,啪啪啪地,在另一只手掌心里拍了拍:“哼哼,老弟,我们人可多着呢,这点钱别说喝茶,恐怕连水都喝不上吧!”

    勤务兵脸色一变:“老哥的意思。”

    那人回头看了那几个士兵一眼,yy地一笑:“老规矩,留下两成过路钱。”

    “什么?我们上校可是腊旺啊!”

    “不要说是腊旺,就是天王老子,也要给我交过路钱。”

    勤务兵气得脸都青了,用鞭子指着那个人说:“你等着,有你好瞧的。”说着便拔转马头,跑到腊旺身边:“上校,他们要敲我们的竹杠。”

    腊旺闻言怒火中烧,便要纵骑过去,却被一旁的鱼雷阻住。因为鱼雷看到一个人,那个人顶着上尉衔的肩章,从木屋里出来,伸了伸懒腰。一个哨卡需要一个连长镇守吗?鱼雷一下子警惕起来。腊旺也看见那个人了,陡然间脸色苍白起来。因为这个人曾经是他的兵,后来跟杨一帆追杀林峥去的。就在这一刹那,他便意识到了什么。

    便向驮队叫道:“撤。”

    押运骡马的士兵闻言,就要拔转马头。鱼雷高叫:“慢。”众人都是一愣,鱼雷指着两边的山坡,对腊旺说:“我们中埋伏了。有这么多骡马,我们跑不掉的。”

    腊旺心中一痛:“难道要丢了这批货吗?”

    “咱们只有三四十人,他们要是前后一卡,咱们就是丢了货也跑不了。”鱼雷环顾四周,对众人说:“听着,把骡队围成一圈,把马的眼睛蒙了,耳朵堵上,用绳子捆住马脚。”见众人一脸犹豫,鱼雷呵呵笑着:“兄弟们别怕,上校早就料到他们会有这一手。咱们后面还有两个连的兄弟跟着。只要咱们能守住一个小时,他们就能跟上来。”

    众人闻言士气大振,慌忙将几十头螺马,连带着四五十匹坐骑,围成一圈,统都让骡马卧倒,绑住马脚,顿时成了环形工事,在他们身边形成了一道屏障。他们的速度非常快,骡马卧倒,捆扎马腿,都不过转眼的工夫。

    那个上尉见此情形,便晓得计划败露,只是不明白,他们既然看出破绽,为什么不跑,反而严阵以待,这令他百思不得其解,便不敢冒然行动。便向这边行了几步:“啧,上校这是干什么?兄弟们只是给你开个玩笑。我们已经接到将军的指令,这就放行。”

    腊旺背在骡马的身后,嘿嘿一笑:“老四,几年不见,你也做到了上尉,真是官运亨通。我可以留下两成的货,但是你真的放行吗?”

    上尉见他们都躲到骡马后面,却不肯露出头来,便笑着:“上校真会开玩笑,我们怎么敢要你的过路费呢。让兄弟们都出来吧。赶了一天路,兄弟们也饿了。我们这里有烤r。”

    鱼雷不待腊旺回话,信手放了一枪,上尉脸色立变,慌忙俯到地上,便见他抬手一枪。两边的山上伏兵骤现,嗒嗒嗒,子弹像雨点一样的向他们打来。尽管他们用骡马迅速搭建成一圈掩体,但敌人居高临下,占尽地利的优势,还是打得他们抬不起头来,倒是那螺马却死了许多,成了真正的掩体。

    直待那些伏兵掂着冲锋枪,边扫s边从山上冲下来,眼见着冲到近前,换弹匣的时候,腊旺的人便把枪械架到死去的骡马身上,一阵还击。枪林弹雨中,人,一个个的倒下。腊旺的人已经死了一半,而对方连死带伤不过十来人。

    上尉抬起头来,狂笑:“腊旺,你也有今天。”

    就在他的头抬起的一瞬,一直躲在马背后面的鱼雷,猛然举起狙击步枪,砰地一枪,正中他的眉心,上尉倒毙在地。鱼雷取出信号弹,拔了芯,砰,燃烧的信号弹,拖着尾焰,腾空而起。鱼雷对着失了首脑,不知所措的敌人们喊:“你们的长官已经死了,而我们一个营的援军,马上就要到了。你们还要打吗?”

    枪声渐息,鱼雷从马背后露出头来,却见许多人围到那个已死了的上尉身前,面面相觑,不知所措。鱼雷站了起来,对着那些人说:“兄弟们,我们上校和索吞将军,情同手足,今日的事,一定是个误会。这样吧,我们退回去。为了报答兄弟们的情谊,我们留下一驮的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