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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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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匠师父哈哈一笑:“对不起,先生,它现在是非卖品了。我在这行里呆了这么多年,等的就是这个机会。知道吗,赌到这种玉已经是赌石中的极致了。这是我经常做梦,醒了却不敢想的事情。是你们的到来,带给了我如此的好运。今天我要在腾冲最好的饭店请客。”

    他看了看已然痛哭不止的小王:“你也来吧。”

    腾冲出了块绝世翡翠的消息,迅速传开,北京广东上海的玉石商,闻声齐至,当他们看到那块墨玉时,都齐声惊呼起来。那翠的价格很快就被标过了五千万。玉匠依然不卖。

    林峥顿时受了刺激:“不走了,一定要赌到好玉。”

    便在这块翠出世不久,又有一块石头出世了,那个石头是切了个口子的,自口里闪耀出碧光来。恰赌石的客商都在,他们都受绮罗玉的刺激,便都势在必得了。那块石头从底价一百万,一路飚升,直升到五百万。

    林峥急找那个石头的主人:“别标了,我给你800万。把它转给我算了。”

    那人叹了口气、:“这石头铁定是满绿的,怎么着也值个一千万,不过呢,看你这人这么豪爽,我就把他让给你吧。不过要钱货两讫才成。”

    林峥忙从银行给他转了800万的款子,便急不可耐的找先前那位玉匠。那玉匠见了那石头的包皮,见是灰绿黄色的,不由交口称赞:“是老后江的,林先生你涨了。”说着一刀,却不见绿光。

    众人便生起疑来,又是一刀,依然不见绿,便左一刀右一刀的将那石大卸八块,却什么都没有,那切口的绿原来是人为镶上去的。

    玉匠看着林峥,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林先生,解垮了。你给人骗了。”林峥一下子懵了,他到不是心疼那800万,他决然想不到,通常都是他骗别人的,这会子却被别人骗了,他想不明白。

    张文茂叹了口气:“林先生,明年春上再来。我一定会给你寻找一块就像绮罗玉的好玉来的。”便在那一刻林峥明白,今年是绝然见不到好翠了。可当初他对小凤说的时候是那样的信誓旦旦,如今铩羽而归,她那里交代得过去么。谭娇却分外高兴起来。

    “唉,只能退而求其次,到思茅去买普洱茶了。”

    张文茂一听,笑了:“云南哪里不卖普洱,不一定要去思茅的。这里就有。”

    林峥一喜:“有广云贡茶么。”

    张文茂一愣:“林先生,你在开玩笑,那是珍藏四五十年的顶级普洱,是一两茶叶一两金的。莫说我们这里没有,就是有,那也是茶馆的震馆之宝,人家不是会卖给你的。到是我那里有些五六年前存下来的茶饼,是在樟木下长成的茶菁,林先生在珍藏个六七年,便是蛮好的普洱茶了。”

    “难道就没有同庆老号的吗?”

    “林先生,你的要求太高了,你知道吗,你说的茶饼,简直就是酒中的的人头马,玉中的翡翠来。如果你要的是这种茶,我劝你也别去思茅了,那是一定没有的。”

    林峥叹了口气:“莫不真的空手而归么。”

    张文茂沉吟了片刻:“也许有个地方,或许有三四十年的普洱。”

    林峥喜出望外:“哪里有?”

    “果敢。”

    第一百零二章 他乡遇故知

    果敢,缅甸掸邦第一特区,面积5000平方公里,人口约20万,与云南的耿乐,镇德,永德相邻。明时属李定国部,绶大土司印,因为清政府与英国签的不平等条约,将其割让给当时英统治的缅甸。缅甸人称这里的人为果敢族,事实上他们却都是汉族人,无论衣着语言,都与汉人无异,使用的语言更是云南的腾冲语。

    由张文茂作向导,他们从镇康进入果敢,一路的上尽是峡谷丛林,在那丛林深处时有毒蛇,猛兽,昆虫出没。

    果敢地处萨尔温山脉,这里没有高原,也没有完整的山脊,陡峭的山坡被小溪切割成大大小小的丘陵山地。这些山地与云南一样均属喀斯特地形,经过雨水冲洗,便形成了许多的溶d,有的溶d特别的深。

    雨水被岩溶裂缝间倾斜到极深的地下。那裂缝间的壁便如微启的牙齿般,在那牙与牙之间的缝隙,便是深不可测,望之令人胆寒的,一抹漆黑。便如y间鬼域,与地上的阳光明媚形成显明的对比了。

    这里是普洱地区的大叶茶引种地,由于多年的内战,数十年前乃至上百年前栽种的茶树毫无破损的保留下来,由于是自生自长,且种植地带不集中,茶山也不成片,便保挂持着最原始的生态。

    由于这里曾经种植了百年的婴粟,且由于植被良好,雨水阳光充足,便特别适合种植普洱茶,更由于生物间微妙的化学反应,使得此地种出的普洱更有一种难以言传的香味,较之普洱地区尤胜一筹。

    张文茂在老街找到了一个叫杨叔怀的老茶农,在禁毒以前,他也种婴粟的,不过他的婴粟地有十几颗百年的茶树,到了采摘的季节,他的祖母和姑母们就会戴着斗笠,在茶树的枝条间,伸出纤手来采摘,之后便是炒煎做成茶饼,他们喜欢喝茶,但更喜欢贮茶,累年叠积,有五十年以上茶龄的茶叶便有三四十斤,都用月饼纸包装着,乍一看,还直当是月饼。

    林峥取了些沏了,当那茶泛出陈色,便是那么一品,却是无味,然而那无味却使他刹那间有一种飘飘欲飞,神灵空蒙的感觉来。便是四五十年的广云也没有这等劲道。林峥大喜过望,问杨叔怀:“这茶可卖么?”

    “卖!”

    “什么价钱。”

    杨叔怀看了看林峥,又看了看张文茂,寻思了半晌,伸出一个巴掌来,却没有说话,他的意思是一个茶饼五千块。然而张文茂却以为是一个茶饼五万块,这样的价格不过是云南的四分之一,不由大喜过望:“五万块么。”

    杨叔怀先自一愣,继而猛地点了一下头。便在那一刹那众人便觉得给价高了,可看着杨怀叔四处漏风的棚户,便也觉得这个价钱蛮也合理的。只是由于国家规定出境游的人随身携带不能超过六千块人民币,三个人顶足,也不过一万七八,买不得一个茶饼。

    林峥便取出五千块来,给了杨叔怀:“老人家,这个暂且做定金。你的货我全要了,等一下,我给家里去个电话,把款子给你打过来,到时钱货两讫。”杨叔怀笑着接过了那五千块。

    果敢是有中国电信的信号的,林峥便取出手机来,给苗巧凤挂了个电话。只是向境外划转,手续相当繁琐,几个人便不得不呆在果敢了。

    一天,他们在瓜果市场闲逛,蓦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林峥的眼前晃过。却见那是个穿着月白色衬衫,天蓝色及膝套裙,黑色平底皮鞋,拄着拐g,走路有些微跋的少女。那少女低下头来正和一个卖苹果的摊主讨价还价,便在她不经意的回眸的一刹那,林峥看到了那张既清丽又冷酷的脸,林峥惊呆。那张脸曾让他无比愧疚,而那张脸的拥有者便是小婵。

    “小婵。”

    林峥一声惊呼,便疾步奔了过去。那个少女抬起头来,她果是小婵。她蓦地见到林峥,不由脸色大变,便拄着拐g,急速地走了。林峥慌忙追去。谭娇的脸色几变。她万想不到在万里之外的异国他乡,居然还能让林峥遇到他的老情人。一时又气又急,也跟着追了过去。

    小婵的腿虽微有些跋,却是健步如飞,林峥想追上去,却也很难,又值老街庙会,赶集的人特多,便在人流中穿行,无疑间速度便慢了下来。还好那小婵并没有脱离他的视线。他便一直追着,直到一座占地十余庙的蔓圆的三层建筑楼群来。竟有一巨大的掩了两层楼的招牌,上面写着“天皇娱乐城”五个大字,便在那楼前的停车坪上,泊着许多的车子,多是云南的车牌,且有昆明成都的。

    一楼的入口处是四扇宽大的玻璃门,便在那门的两侧,站着两个身材窈窕,五官清秀的美女,她们的装扮竟和小婵一模一样。小婵从她们身边经过时,她们都甚是恭敬地叫了一声:“婵姐。”

    小婵回头看了一眼林峥,便倨然走了进去。林峥一下子愣住了,这时谭娇和张文茂也追了过来。对林峥笑着说:“这是一个香港人开的赌场。听程山说,林先生赌技高超,果真如此的话,就不必等国内划款了,直接到这里赢钱给杨老头就是了。”

    林峥蹙了蹙眉,自从那场令他刻骨铭心的生死赌局之后,他决然是不进赌场的。因为赌场在他的眼中就是黑社会的据点。他是个正经商人,决然不愿与黑道有什么瓜葛的。即使如此,他依然没有摆脱梁丙昆对他的控制。

    这几年来,梁丙昆成了他压在心头的大石,埋在他身边的定时炸弹。他不知道这个炸弹什么时候响。但他知道,若这个炸弹果然响了,那么他林峥的好日子也就算到头了。所以他决然是不想进去的。

    可小婵就在里面,他又不能不进。尤其是小婵是因为他才残了的。他便对她有很深的负罪感。尤其是他晓得她是吸了毒的,不知道她的毒戒了没有。她又是怎么到的果敢。一系列的疑问,迫使他走进了赌场。

    这个赌场称不上奢华,地面只是简单的做了一下凝固,既没有装木板,也没有贴地板。屋顶只是做了简单的粉刷,而后按了十几个特大的圆罩的日光灯。诺大的大堂里,摆着五张百家乐的赌台,百十台的角子机,还有轮盘赌,二十一点。在这些赌台与角子机前,挤满了人,他们或是衣着光鲜,或是衣衫不整,或是叼着烟,或是嚼着口香糖,不时地喊一声国骂,竟是清一色的中国人。南腔北调的,什么省的人都有。

    林峥见这大堂人山人海,原以为定是要费一些周折的,却没想到,不久小婵穿着袖口短而紧的白衬衫、黑色马甲和黑色裤子,没有口袋,平底鞋也换成了针式高根鞋,右手掂着一个褐色的大挎包,却没拄着拐g,走路便显得更跋了。她直走到百家乐的赌台边一个四十多岁,已经泄顶的穿着黄t恤的男人身后,挺直了身子,只是在身子挺直的那一刻,她是那般的亭亭玉立,丰姿卓越,竟看不出半点跋来。林峥的眼一下子湿润了。

    那赌台有五张位子,每个位子背面都有编号,却是做了四个人,独4号没人做的。恰小婵就站在4号与5号间的位子间。林峥的眼一下子湿了。便几步走上前坐了过去。小婵瞄了他一眼,林峥这才发觉赌台上的人齐齐的将眸光透向了他。他看了看衣服,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

    到是随后同谭娇一起跟来的张文茂见他坐在那里,脸色一变:“林先生,4就是死,不吉利的,快换个台子吧。”

    林峥盯着小婵摇了摇头:“就这个位子吧。”便有几个穿着和小婵一模一样的卖码员过来:“先生,你要换码么?”

    林峥的眸光从不曾从小婵身上移开过:“不,我要买你的码。”

    小婵先是一愣,而后叹了口气:“好吧,我这里有300、500、1000、2000到10000的筹码,你要兑多少。”

    林峥微微一笑:“我没钱,你能借我点钱吗?”

    小婵一愣:“对不起,我不认识你。”

    “可我就要借你的钱。”

    “先生,你可以把你的劳利士金表,抵押给我们,我们这里专门有人放水的。你可以借水,赢了再把表赎回来。”

    张文茂闻言,忙说:“不必了,我们有钱的。”便要从兜里取钱。谭娇一下子拉住了她的手。他不由地回过头来,却见谭娇微微的向他摇了摇头,而后一声叹息。便明白林峥定然与这卖码员有些不清不楚了。

    “不,我一定要借你的钱。”

    监台见两人起了争执便怒了:“先生,请放尊重些,要不然我们要请你出去了。”说着便向在场赌里巡逻的的两个穿着草绿色,背着ak47军人招了招手,那两个军人挪了挪枪柁,相视一眼,便脸色凝重地向赌台走来。

    第一百零三章 牌神再现

    小婵花容失色,忙向监台解释:“对不起,大哥,他是我远方的表哥。”

    监台笑了,他是绝不相信林峥是她表哥的话,但他肯定两人关系铁定是非常亲密了。便向那两个军人使了个眼色,他们便如释重负的继续巡逻去了。

    林峥已是骇得脸色大变,他自然不知道禁毒之后,赌场便是果敢百分之八十的财政收入都来自于赌场的分肥,所以赌场的保安,竟是联合军的军人兼职的。非但是果敢如此,整个缅北都是这样的情况。

    小婵叹了口气:“你就是这样摆平的二姐和小莲的吧。”

    林峥不语,只是看着她,大有她不借钱,绝不罢休的架式。林峥叹了口气,向邻台的一个吸着烟的小伙子叫:“丁武,能借我两千块水钱么。”

    丁武便把烟丢在地上,用拖鞋踩灭了,径自走了过来,只到小婵的身边,才取下右臂夹着的皮包,从包里拿出叠百元面值的人民币来,数了二十张。递给小婵:“怎么,婵姐也赌么。”

    小婵笑了笑,将钱放进挎色的内兜里,而后取出5块面值300,一块面值500的筹码来,递给了林峥,那眸光里流露了些许感激和温情来。

    谭娇脸色越发难看,她低低的对身边的张文茂说:“想发财吗?”

    张文茂眼一亮:“想。”

    “想,就跟着他下筹。”

    张文茂蓦地想起从程山口里听到有关于林峥的传说来,一下子茅塞顿开,喜出望外,忙问小婵:“有贵宾筹吗?”

    不待小婵回答,丁武已是慌忙说:“这里有,不过要交百分之二的洗牌钱。”

    张文茂取出五千块一百块钱来:“兑了吧。”

    丁武的脸一下子有了神采,忙从皮包里取出五块面值一千的贵宾筹来。

    赌牌在继续,林峥却并没有急着下注,他取出杨叔怀给他的一小搓茶饼来,对小婵说:“麻烦,给我沏杯茶来。”小婵点了点头,便跋着腿,要去沏。林峥看她走路的样子,心中一疼。

    谭娇看他的脸色,轻轻地叹了口气:“你别去了,我去沏吧。”

    监台微微一笑:“不用劳烦你的。”指着一个相貌清丽的女孩子:“你,去给这位先生倒杯茶。”

    那女孩子转身欲去。林峥忙对说:“我备有茶叶的。”

    她便过来接林峥的茶,当那茶放在女孩子的手心,女孩子大惊:“四五十年的顶级普洱。先生,你好阔哦。”她这句话使赌台的豪客们都是一惊,他们其中不乏会享受的主儿,这等茶可是一两茶饼一两金。这家伙什么来头,居然喝这等级别的茶跟喝普通毛尖似的。

    庄家和监台一下子把眸光透向了林峥,一脸的狐疑,能喝起这等茶叶的人,会向一个筹码员借钱。监台向那个女孩递了个眼色,那女孩子便像捧着金疙瘩似的,小心翼翼的护着那茶沏茶去了。

    所有的人眸光一下子聚到了林峥的身上,林峥身上的腕表和着装,以及身后随行的男女,无不表示这是白龙鱼服的豪客,说不定就是一位神秘的阿爷(贪官),但他们不明白,他为什么只借两千的水钱。

    庄家一边发牌,一边盯着林峥。林峥待那女孩把沏成陈色的茶水用薄得如纸般的隐约透明的盏盛着,摆到他的面前。林峥低下头来,对着那盏,龙吸水似的,一口吸了大半,却不慌着咽下,径自在含在口腔里,任那热气温和了下来,才徐徐的咽了下去,而后仰身靠着椅背,闭目养神,不再说话了。

    监台见他这样的架式,与庄家面面相觑,均是一惊,难道是个老千。监台悄悄地离开赌台,走到一较远处,拿起对讲机来:“监控室吗,对准3号台4号座的那个人。对,我们怀疑他是老千。”

    赌场隐避在屋顶,立柱,还有装饰花盆里的探头,一齐对住了林峥。临控器室四层四排的显示器便在各个部位,显出林峥的影相来。

    普洱的效用正在林峥的体内发散,便如热流般,涌进他的肠腹,而又到骨血里,蔓至肌发。他的脑海里竟是一片云海起来,便如立于萨尔温山之巅,一片雪浪,云卷云舒之间,尽是苍茫。

    一下子,他回归到最原始的恬静,这是他最希望看到的效果。只有静到极处,他才能恢复失忆时神奇的力量。百家乐一靴牌是8幅,林峥是能记住的。但几年来的商场搏杀,耗费了他大量的脑细胞。他不晓得现在还是否像当初那般神奇。所以他要静。

    他之所以没有下注,是因为他没有看到之前的8幅牌,便也无法记住那8幅牌的牌面和位置。那就当真是在赌,这样没把握的事,他是绝不愿做的。所以他要等,等重新洗牌装牌。

    他在等,这张台子上的人都在等。不过,他们是一边赌,一边等。林峥如山岳般的气势使他们很快意识到,这人绝不是阿爷,可能是个赌技高超的老千。他们已经看到赌场里工作人员齐齐透向林峥异样的眸光。毫无疑问,此刻所有的探头正对着他。他们将会看到一场精采的博弈。

    随着:“加注”,“跟进”,“让牌。”发牌箱里的纸牌越来越少。

    谭娇和张文茂已经站得腿脚酸痛。这时,谭娇看了一眼屹立不动的小婵,便禁不住生出佩服来,以她那样的腿脚居然能站这么久,当真是毅力惊人了。

    发牌箱里的牌已然完了,便有专门管装牌的荷官过来,准备重新装牌。林峥对那荷官说:“我可以看牌吗?”所有的人都是一愣,验牌的事儿只是在唆哈时才有的,从没听说过玩百家乐,也能看牌的。荷官看了看监台。

    监台点了点头,那荷官便将8幅牌迅速的摊在灰色的赌台上。

    林峥蓦地睁开眼睛,那黑宝石似的瞳仁竟放出光来,竟是盯着那牌面一动也不动。监台和庄家大吃一惊,难道他记牌,不可能的,现实中没有人能在这么短时间记住8幅牌的,虽然《雨人》中曾有这样的场景,但他们绝不相信现实生活中,便有这样的人。

    林峥点了点,荷官迅速将那牌打乱,重洗之后,放进发牌箱里。

    第一局,林峥没有跟,庄赢。

    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