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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部分

妖精,且是妖精中的妖精。只要沾了她,就再也难逃出她的手掌心。

    郭得龙是个有先天缺憾的男人,那种缺憾常令他无地自容。在遇到江碧秋之前,他根本就不算是一个男人,因为他的阳具从未勃起过,他的父母为此没少花钱,但效果却不明显,这也让他感到十分自卑。他是从来不看宫庭戏或者古装剧的,因为当里面那些太监手挽兰花指,细声细气的说起话来时,他就会头脑发胀,浑身起j皮疙瘩,因为他的生理告诉他,他就应该是那样。他不服,他要证明自己是男人,在上高中的时候,他就和一个寡妇勾搭上。但当那个寡妇累得大汗淋漓,都未能使之勃起时,她遗憾而又悲愤的眸光,几乎杀了他。为了应付那个女人,他吃各种补品,性药,但他的表现总是昙花一线。那个女人揶揄地称他为半分就起郎,他羞愤能当。

    在他人生的大半个过程里,他都是在人们异样和嘲弄的眸光中渡过的。这使他很压抑,但也使他很愤怒。他要证明给别人看,他虽然有恙,但他也是个男人。所以不论学习,还是工作,他都很刻苦。上学的时候,起的最早,睡的最晚的人就是他,当别人进入梦想时,他会为一个单词,或者一道几何难题,而偷偷的用手电筒照着书本钻研。他的努力给了他丰厚的回报。他以最优异的成绩考上了财大。分配工作后,他从一名普通出纳做起,在他做出纳的那几年里,他是分理所里最高效最出色的员工,他没有算错过一笔帐,没有让银行损失一分钱。他的成绩被行里广泛赞扬。尤其是做为一个财大高材生,因为背景的原故而未能进入领导班,屈居一个出纳却依然能做出如此成绩,这令上上下下对他刮目相看。他的成绩渐著于内部报刊,他的调动开始频繁起来。风控部、资产管理部、交易部、技术部……,他成了行里的专业灭火队员,那个部门出了漏子,他就迅速过去灭火。每次他都能在最短的时间里将事情处理的妥妥当当。

    他的能力得到了一致的认可,逐渐升迁起来,信贷部主管、会计部主管、支行副行长,行长。一路走来,既艰辛又辉煌。随着他地位的不断盘升,无数的美艳女人投怀送抱。他也曾和其中的女人发生一些关系,但速战速决的境遇,总令他无颜面对那些刚来了兴致的女人,只到江碧秋的出现。她是他遇到的女人中相貌最平庸的一个,他原本没报什么希望,然而当江碧秋使出手段后,他第一次的亢奋起来,在没有任何药物的帮助下,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畅快淋漓。在郭得龙四十年生涯里他很少哭过,即使再难再苦,他也咬牙撑着。但那一次他哭了,因为他知道他还是个男人,他趴在江碧秋光洁的身子上哭得一塌糊涂。就在那一刻他彻底的沦为江碧秋的奴隶。他最快的给江顺风办理了业务,做为回报,江碧秋必须嫁给他。江碧秋直言不讳,他是满足不了她的。但他不管,因为他是可以让她重振雄风的女人。在一番交涉下,郭得龙只要求他在需要她的时候,能够出现在他身边,这个请求江碧秋还能够满足,所以她成了郭夫人,不过依然在郭得龙之外找食。郭得龙也睁一眼闭一眼。虽然他也常常为此感到羞愤难当。但当枕席之间,春风一度后,他又迷惘于江碧秋的风情中,便又抬不起头来。

    所以,郭得龙对江碧秋的容忍程度,令人感到匪夷所思。他的地位使人不敢当面议论这些是非,只要他不听见,他就当所有的事没有发生。事实上,他从来都没有放松过对江碧秋的跟踪,他不能让他这个生命里惟一的女人,从他身边逃走,因为她是他男人象征的最后一块遮羞布。当他获知她只是偶尔和一些男妓玩耍时,他放心了。他喜欢给她钱,因为她越是大手大脚,她就越离不开他郭得龙。他只要求她和那些人在一起时,要小心些,不要把一些脏东西带回来,传染了他。所以,江碧秋和那些人呆在一起时总是十分的小心,这个女人是个能够控制激情的女人,也正因为如此,他才得对她如痴如醉。

    然而做为一家国有银行的行长,虽然他管着数以百亿计的储蓄资产,但他的工资却低得可怜,在上海滩勉强算个中产阶级。而江碧秋这个女人一两宿的快活费,就能消耗他一个月的薪水。江碧秋是他养不起,却又必须养的女人。为了能够留住这个女人,他不得不铤而走险,和江顺风联手骗贷,将贷出来的钱投在股市上。因为他和时利和的关系,他听从了谭娇的劝告,将钱投进了每天,谁知越陷越深。幸亏他在升任行长之前,在各个部门或多或少的都呆过一段时间,他熟知银行里每一个链接,每一个漏d。他在缝隙间勉强找到赖以维系这场骗局的时间,但随着还贷日期的迫紧,他待不住了。也是在这种情况下,他才找的林峥。

    林峥让他解脱了,但同时也让他跌入了更大的深渊。他是不怕江碧秋在外面招蜂引蝶的,只要他还留在他的身边。但林峥则不然,他有着让所有女人见了都为之动心的相貌,更有出神入化的敛财术,这所有的一切,正是他郭得龙没有的。所以他很焦虑。他要找个机会分开他们。

    但是林峥已然成为中正的首席作手,他非但留在了上海,每天四个小时的工作时间,使他有大片的空余的时间,和本应与他同床黄枕的女人大被同眠。这无论如何都不成。他这样想。

    终于一个亲戚的来访,给他提供了一个机会。这个亲戚叫徐传树,是他远房的表叔,在他困顿的时候,他只是知道有这么一个人,但他从未在郭得龙面前出现过。当他成为行长以后,这位徐传树开始频繁和他联系起来。

    徐传树是一家轮胎厂的负责人,生产的轮胎在华中市场占有一席之地。也是湖北的一家承重车企业的主要供应商。该企业的承重车在国内的市场占有率在一二名之间。多年的合作,货款划转间,很难做到一帆风顺,几年下来,该企业已经累积欠了轮胎厂将近四亿的货款,已经严重影响了轮胎厂的生产销售。多方协调,该企业表示,要钱没有,因为他们的资金也十分吃紧。但是可以用货车来抵押。他们愿意以低于市场价百分三十的价格,给他们一批承重车来抵消他们欠轮胎厂的货款。

    徐传树自是不干,因为那需要他重新为承重车组织一条销售渠道,其中的办公,展厅,物流,甚至员工的配训,不亚于重建一个企业。他没有这个精力,也没有这个能力来完成这么庞大的工程。于是他想到了上海,想到了郭得龙。他希望利用郭得龙的人脉到上海招商引资,解决他的实际困难。郭得龙蓦闻此讯,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林峥。这是个能让林峥忙得要死的项目,只要他被这个项目绊住,他就无暇和江碧秋鬼混了。

    第七十八章 他和小凤的公司

    听着潺潺的溪水声,驶过杨柳依依的三孔砖桥,便见到被茵似的草皮环抱的哥德式别墅。这是林峥新购的别墅,建筑面积千余平米,在寸土寸金的上海滩,这样的豪宅屈指可数。这令郭得龙很有些忌妒的感觉来。尤其是当他进入林峥的二楼的会客厅,他便觉得有些目眩,室外强烈的阳光被遮掩在那组飘窗的浓纱稀释,变得十分柔和,飘窗前是j翅木材制的屏风,那屏风黄边黑底,镌刻着金樽,卧兔,飞马,盾牌等十六种图案,屏风前是围着明式茶几摆放的四组沙发,有单人的,三人的,对称排列。沙发的形制是仿明式的交椅,曲线古朴流畅,摸着扶手的油漆竟有一种瓷制的光滑来,沙发的靠垫和坐垫都是明黄色的苏绣,便是地毯也是浅黄色,整个会客厅竟有一种令人置身宫庭大内的感觉来,那种奢华令郭得龙叔侄感到气沮。

    想到自己寒窗苦熬十几年,又兢兢业业干了二十年,才混到今日位高权重的地步,却也不曾像林峥这样的奢侈糜费,就有一种强烈的不平衡感来,难怪陈杰要整你林峥,想你这样不珍惜福祉,就是他不收你,老天也不放过你。郭得龙恨恨地想。

    林峥请他们在几前落坐,对郭得龙说:“听说郭行长好茶,这次我在成都有幸搞到一些金瓜普洱,虽不如故宫里的贡茶那般如西瓜似的大,但状如网球,却也可爱,等一下,郭行长带走一些。”

    说话间,穿了件低领白衬衫,黑色直筒裤的小凤,便给他们捧上已然沏成金黄色的茶来。林峥和郭得龙都各自捧起,呷了一口,细细回味,那茶却已是到了无味之味的极致,令郭得龙欣喜不已。只是扫了一眼婷袅而去的小凤,心中又有些发狠来,你林峥身边依然有如此出尘脱俗的女人,还霸占我郭得龙的江碧秋,真是欺人太甚。

    徐传树是见过大世面的,然而目睹林峥这般的奢靡,却也是不多见的。他越发对此行充满了信心:“之前,我是早已久仰了林总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我也常听郭行长说起过徐总的,徐总的轮胎厂可是国内三强之一啊。”

    “哪里,哪里,那是得龙谬讲了。我也炒股的,所以对于林总真是仰慕已久。以后还要林总多多招应。”

    “徐总真会说笑,我只不过是在刀口上翻滚混日子,运气好,就有口饭吃。唉,可是走了背字,那个惨啊,徐总没有经历过,是不会明白的。”

    郭得龙越听越不是滋味,尤其是徐传树对林峥的恭维,就像根针一样扎在他的心里。他强自抑住因不愤而生腾的怒火:“表叔,林总可是个日理万机的大忙人,咱们还是抓紧一些时间说正事吧!”

    徐传树从公文包里取出影印的非常精美的图册:“这是他们提供给我们的车型。因为林总是得龙介绍的,所以我们也就不再拐弯抹角,咱们直接开门见山的谈。只要有得龙的银行担保,林总就可以先提车,售车之后再打款。说实在的,我可是把四个亿托付给林总了,这直接影响了我们厂的生存和发展。若非你林总,换了旁人定是先打款后提货的。”

    “价格呢?”

    “低于市场价格的百分之二十走货。”

    林峥闻言似笑非笑的看着徐传树,细细的品起茶来。他的眸光令徐传树有些发虚:“林总,你意下如何?”

    “没有转圜的余地吗?”

    “这个价格已经很低了。”

    “徐总,如果我接下这单生意,将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我必须放下手中几百亿的盘子,去一个我从来没有涉足的行业里组织一个市场来。这个风险太大,尤其是你的报价,让这个风险十倍百倍的扩大。徐总,中国说大很大,说小很小,也许你想极力伪装的事,早已传的尽人皆知了,也未可知。”

    “咳,咳,林总,这笔款子可是押了我们好几年了。我们之所以能拿到这么低的价格,是他们代为支出了利息。试问又谁能拿到这么大的单子,且这么低的价格,所以你如果想按那个价格接单,是万万不能的。”

    “不好意思,我想冒昧地打听一下徐总的年纪。”

    “62。”

    “徐总这个年纪很微妙啊,是该考虑考虑自己的退路的时候了。虽然你把持着一个大厂,但总不如自己创业来的实在。我的为人,行里的人都知道,从来都不吃独食的,有钱大家赚,有饭大家吃。”

    “百分之二十五。”

    “那么我只能给徐总新公司百分之三的股份。”

    徐传树的眼睛一亮,看到了成堆成堆的钞票,那些钱可以确保他退下来后生活的质量不会因之而下降。他咽了口唾沫:“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林总按拿个价位拿到货。我,我能得到多少。”

    “百分之十的股份。但由于是郭行长做的保人,所以这百分之十中,你能拿走的只有百分之五,剩下的百分之五是郭行长的。毕竟我们以后要麻烦他的地方还有很多。”郭得龙的眸光先是一亮,又自黯然下来。他知道这百分之五的股份不是那么好拿的。

    “这是应该的,这是应该的。”

    “咱们就这样说定了。”

    待郭得龙和徐传树走后,林峥拿起那些图册,上面有些车型,令他蓦地想起晋城的207国道上,正是这些车型的车主们拉着超出核定吨位三四倍的煤块辗的水泥路嘣蹦作响,向河北河南的煤炭市场运起,且将国道辗得坑坑洼洼,过早地消耗掉了国道设计的使用年限。国家在发展,运力很紧张,所以承重车市场一定很有搞头的,林峥这样想。

    小凤偎依过来:“你真的要接下这笔单子么?”

    林峥挽住她的柳腰:“咱们现在的日子的确好过了些,可是两年前的景遇却如同昨日,让人历历在目,刻骨铭心。做投机总是有赚有赔,咱们运气好赚到了钱,可以过上舒服的生活,可如果市场转熊,或者我再一次的失手,那咱们怎么办。尤其是我有了你,就是我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你考虑的。我是个作手,作手的特点,就是为人作盘。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拿出自己的钱来作盘。可咱们的钱也不能存在银行只赚那么点利息。所以这是个机会。小凤,这个单子是为你接的。只要你有了保障,我就可以后顾无忧了。”

    小凤紧紧地抱住林峥,淌下了欢喜的眼泪。

    第七十九章 新怨旧好

    峥怡地产在昆山的项目正如火如荼进行着,工地上的塔吊,不断的用尖嘴臂吊着绞拌好的水泥向墙体灌装。工人们或是打圈梁,或是搬运砖头石块。整个工地上,到处是大锺敲击圈梁和铲子铲石块沙子的声音,那些工人们戴着安全帽,在地表温度的四十来度的高温下工作着,他们大多都敞着怀,l露着被太阳晒得发紧的胸膛。累了就站着歇一会儿,渴了就喝一口胶皮管里温吞吞的带着橡胶皮味的水。

    林峥和曾雪怡带着安全帽,一边巡视工地,一边聊起项目进度来。曾雪怡叹了口气:“原来这个项目本打算投入一个亿,就可以搞定的。但是两个亿都投进去了,才是现在这个模样。真不知道还要砸进几个亿。信贷虽然比前两年有所松动,但审核得紧,且不说走关系托朋友带到了款,怕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啊!我现在真想有人拉我一把。”

    林峥望着密集的别墅区,不无忧虑:“什么时候开盘。”

    “快了,一期就在中秋后。”

    “雪怡啊,你的规划是不是有点问题,在这里入住的可是金领一族,他们可不是只满足居住这个基本需求,还要考虑到他们的休闲娱乐消费等等习惯。你这么大一片区域,就那么几块绿地,都不到建筑面积的百分之二十。还有商场,超市,银行,学校,这些东西怎么没在你的规划图里。”

    “唉,我就这么点地,如果按你说的,我还能盖几幢别墅,我不喝西北

    风去了吗。再说了,按你的标准,我的建造成本要多高,钱呢,钱在哪里!”

    林峥摇了摇头,说实在的他有些不看好这个项目。前边不远处便是周庄那条有名的河,绿水人家,很有些古雅之美,如果妥善开发,这块地皮当真是潜力无穷。然而她这样一味的算计的盖着现代的钢筋混凝土,与周庄原来的白墙蓝瓦,月亮门青石阶的江南人家十分的不搭调。

    曾雪怡看出了他的心思,她苦笑了一下:“我何尝不想利用这里的人文环境。但是那要投资,那要空间。”她指着与工地的相邻的那块地皮:“知道吗,那块临河的地,是时利和的,如果我可以得到那块地,我就有足够的腾挪空间。可是,你知道就谭娇那丫头,她能让给我吗?不说了,说了都伤心,刚好新上市一批大闸蟹,咱们这就去阳澄湖。”

    林峥坐在渔船上,品着新鲜的蟹,望着滟涟的湖水,和在风中摆动的荷叶,很有一些感慨来。一年前,他还在为方建国卖命,而现在或者说不久的将来,他将拥有属于自己的一片天空。

    “林峥,你知道吗,我再有一个月就是三十岁的生日了。”

    林峥蓦地想起郑绍立得那个遗嘱来:“恭喜你。”

    曾雪怡苦笑了一下:“有什么好恭喜的,谭娇做了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能够得到的或许只是一个空壳。”

    林峥不语,他是在时利和呆过的,时利和的帐目还在他的电脑里存着。即使他离开时利和两年,但对其关注却从未减退过。至于谭娇做了些什么,他是一清二楚。所以当曾雪怡用求助的眸光瞩着他时,他明白了曾雪怡今天请他来决不是叙旧和吃大闸蟹,他要的是时利和的帐目。这就难怪曾雪怡一直和他大谈资金紧张的事来。

    “唉,我知道你很难,可是我现在比什么时候都需要钱,何况这是我应得的。要知道我把我最美好的青春都给了郑绍,难到我就不能分到财产吗?”林峥禁不住露出一丝苦笑,谭娇已经被他害得很惨,他真的不忍落井下石了。

    曾雪怡伸过柔夷握住林峥的手,她的眸光有些迷离悲凄:“我本来是不愿你为难的,可是你也看见了,我真的需要钱。何况我只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峥,一直以来,你都是我最挚爱也最信赖的男人,难道你真的见我陷入泥沼而不拉我一把吗?”

    曾雪怡的手很温暖,这令林峥很亢奋,不知什么原故,江碧秋已经有一段日子没有和他在一起了。打从他和江碧秋好上以后,小凤的兴致却减了很多,甚至有些性冷淡了。这使已经习惯了性放纵的林峥,一下子很难适应。当曾雪怡探过手里,他的眸光便流泻在曾雪怡丰满的胸脯上。曾雪怡雪白的颊上泛出一丝红晕。

    船家识趣的离开船舱,放下竹帘,盘坐在船头。

    林峥蓦地站起,绕过那桌,便给了曾雪怡一个熊抱:“曾姐,我想死你了。”

    “去,你哄谁呢,这阵子你不是败在那个江碧秋的裙下了么。”

    林峥羞红了脸颊,却不作声,只是用头拱着她洁白衬衣里的rfang,便有万般豪情自跨间升起。曾雪怡羞愤地啐了他一口:“别,小心船家看见了。”

    “他出去了。”说着已解开曾雪怡的皮带扣,裉下那条深色的长裤。

    曾雪怡叹了口气,踢了平底皮鞋,拨下内库,抽出脚踝来。下t全l在林峥的面前。

    林峥便也要急着去脱裤子,曾雪怡轻声地说:“不要。”

    林峥一愣,曾雪怡颊泛桃色,将他按在小凳子上,径自俯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