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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

强自安慰自己:“也许你太敏感了吧。”

    “敏感,也许吧,如果那样的话,其他的人都还有机会。否则,他们就惨了。小梅啊,你跟我也有一年多了。如果他们真的在吸货,能那么轻松的让我进仓吗。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他们在一直出货,而且已经出了相当多的货。以我的计算他们清了只少一半以上的仓位。”

    “怎么可能?谭娇是今天才宣布消息的呀。”

    林峥苦笑了一下:“这才是问题的关健。我的绰号是庄家狙击手,所有的庄都怕我跟庄的机巧。他们又怎么会对我提以轻心呢。所以既使是有资金,但到帐的日子绝不会是现在,最少也有一个月了。谭娇今天把底牌亮出来。说明,她不在乎我跟。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要么就是她已经出尽了手中的货,要么就是她现在手中的仓位,已经十分安全。”

    小梅咬紧牙关,沉思不已,她的身子在轻轻地颤抖。林峥知道吓着她了,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这只是我的猜测。也许没有那么严重。”

    正说着,一个女人踉踉跄跄地走了过来,不小心撞到了林峥的椅子,向他身上压来。林峥慌忙接住,抬头一看,居然是江碧秋:“郭夫人,这么巧。你不是在欧州渡蜜月吗。”

    江碧秋醉眼迷离,舌头打卷:“蜜月,什么蜜月,我早回来了。”

    林峥忙把她扶到椅上,扶住她的身子,倒了杯酒:“我要谢谢郭行长。”

    “郭得龙,谢他做什么?”

    “谢他给我们的款子,他可救活我们时利和了。”

    “款子,什么款子,我怎么不知道?”

    林峥小梅的脸色骤然凝重。林峥忙问:“今天谭总宣布的消息。说是郭行长批准了我们的款子。”

    江碧秋摆了摆手:“不可能。上面查得那么紧,谁敢放款子。得龙现在只催帐,不放款的。”

    “那就是以前?”

    “以前?那倒有。”

    两人顿时松了口气,林峥:“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江碧秋说了句:“两年前吧。”

    说着嗵地趴在酒台上,把台子上的酒瓶什么的扑了一地。小梅一阵眩晕,身子晃了几晃,险些翻跌在地。林峥一把抓住她,发觉她的t恤已经被汗渗透:“别急,也许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糟。”

    “真的吗?”小梅凝望着他,眼里泛着泪花,林峥甚是勉强地点了点头。

    第二十二章 曾雪怡最后的温柔

    “我上当了。我考虑了n个因素,就是没有想到n个因素之外的我自己。”

    林峥懊恼地抱着头,曾雪怡怜惜地抱住他的肩膀:“别这样。我们没有损失什么,最多不过少赚两千万罢了。”

    林峥抬起头:“可是他们呢,他们是因为相信我才买的股票啊。”

    曾雪怡叹了口气:“看来我们都小瞧了谭娇。”

    林峥蓦地想起与谭娇第一次见面的情形,不由心底一颤:“什么崴了脚,一个掌管了几十亿大企业的老板,怎么弱不禁风的像个小女孩,我早就该想到了这太不正常。我真混。”

    “不怪你,只怪谭娇太狡猾了。”

    林峥瞩视着曾要怡:“你真的一点也不怪我。”

    “不,我怎么会怪你呢。我心里其实还很高兴呢。因为你没有瞒着我,这说明你心里有我。就是你把钱全赔进去了。只要你心里装着我,我就很满足,很满足了。”

    曾雪怡说得很动情,说着说着,禁不住潸然泪下。林峥把她抱在怀里:“别这样,搞的像生离死别的。哭得我心都酸了。”

    曾雪怡把头紧紧贴在林峥的胸口:“别回去了,我想好好伺候你。”

    林峥越发有些疑惑,只是见她那般悲楚,心中越发不忍。曾雪怡轻轻地为他宽衣,动作是那么的舒缓。她看着林峥每一块体肤,仿佛像要将上面每一个微小的斑点都嵌在脑海里似的,泪盈盈的,反倒让林峥心里没了底。

    “你没事吧。”

    “我就是想好好的看看你。”

    林峥轻笑了一声:“都看了一年多了,还有什么没有看到的。”

    曾雪怡抚摸着他的肌肤,幽幽地说:“就是看一辈子,也看不够啊。”她的手是那么柔滑,抚在林峥的身上,使林峥汗毛耸立,身体燥热起来。他一把将曾雪怡拥住。曾雪怡翻身压住了他。

    林峥吃了一惊:“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曾雪怡解开发髻,任秀发散开,洒在肩头。她轻轻地说:“我要好好伺候你。我要你永远都记住这一夜。”

    说着曾雪怡府下身来,使秀发垂到他的腹间,与他的汗毛似有似无,若即若离的摩裟起来,便惊起林峥一身j栗来,他猛地坐起,便欲抱住曾雪怡。却被曾雪怡生生的按住了双臂,径自用头拖着那满头秀发,由腹至跨,直及膝头,肌体与发丝间的接触,产生的微妙的化学反应,舒服的林峥的头直向后仰,将整个下t呈现在曾雪怡的面前。

    曾雪怡对着他那将要雄将的活儿,轻吐兰芝,使得那活儿猛地炮似的支起。她这才抬起头来,望着由于兴奋,胸间急剧起伏的林峥。微微一笑,轻轻的拎起早已准备在床头的高脚玻璃杯,自杯里拈出一枚冷藏的已凝结了的樱桃,含入口中,直接香舌变得冰冷。

    而后才吞下那咽桃,再次俯下身来,缓缓的吞下了他挎下的那杆枪

    “啊………”

    林峥情不自禁地了出了一声长长地呻吟。

    曾雪怡先是含住他的枪头,用唇去吮吸,用舌围着那枪去翻侧旋转。自跨间传来的酥麻,径将他推到了九十九重天,仿佛身子一下子飘飞了起来,直兴奋得他仰着身子,不停地颤动起来。

    曾雪怡感受到了他愉悦的抽动,桃花粉面上露出了醉人的笑意。她含着那杆枪向他跨下极出伸延,直让喉咙包住他的枪头,那感觉便如这枪竟是c入了她的下t,她轻轻吞噬唾y,使得咙间湿润光滑,喉咙便如她巢似的下t般对他的枪头蠕动挤压起来。

    林峥不停地耸动着下t,去迎合她喉间的蠕动,便有万分的畅快自心间炸开,向下t蔓延。曾雪怡便压挤着林峥的那枪,自口中吐出,而后站起身子,竟用她巢似的下t,将那枪整个的含住,轻快的提拉起身子来,林峥已是情不自禁的擦枪走火……

    林峥静静地躺在床上,回忆着方才的情景,他从不曾想到过x爱会带给他那样的愉悦。他就像一个不住地攀跃高峰的勇士,一峰一峰又一峰,仿佛永远都没有尽头。就在他以为永远都不会停息的时候,他突然从那最高的峰顶坠下。那一刻,他觉得就是立马死了,也无怨无悔。

    林峥轻轻地抚弄着曾雪怡的秀发。曾雪怡抽泣着,香肩耸动,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兔,惹人爱怜。林峥拥住她。这一刻,他愿为她死。

    第二十三章 老n回来了

    每天r业开盘即告跌停,31。11,一张两万手的单子,直接将每天r业打到跌停。就在人们惊魂未定的时候,跌停板上牢牢封死了40万手的单子。这样的情形,令人猝不及防,然而这只是刚刚开始。

    当该股连跌七个跌停板时,它所产生的负面效用,就像瘟疫一样迅速在股市蔓延。每天r业是指标股,同时是绩优股,更重要的还是上海本地股,这就决定了它是个具有风向标性质的股票

    当它开始以史无前例的速度暴跌时,它脱累整个上海本地股,随之上海本地股整体下跌,它们的下跌迅速的体现在沪指上,行情启动以来,最大的一次下跌陡然来临。那是一个很惨淡的日子,股市八百只股票中,有九成跌停。更可怕是连跌了三天。它给了那些新进股市的散户当头一棒,也让老股民顿时回想起九四九五年的情形,哀鸿遍野,那一刻,仿佛整个股市都要死掉似的。

    梅宁坐在显示屏前欲哭无泪,短短的一年,她经历了太多的惊喜,她的资金从五千壮大到了二十多万。然而短短的七天,非但吞噬了她所有的成果,也在瞬间将她拖入深渊。她不但没了赢利,而且还欠了一大笔的钱。

    林峥坐在电脑前,外面是欢声笑语。他心中暗自冷笑,时利和可能是股市中惟一笑的最开心的公司。他都不敢想象外面的情景,那一定很惨。他是经历过几个轮回,脱了几层皮的人。但外面的人是否有他这样的坚毅。他不敢想。但他能想到那些举债炒股的人会在一瞬间倾家荡产。

    当他盯着天成r业15块钱的价位时,他能想到小梅现在的样子。他就像当年听到上交所宣布最后8分钟327交易无效一样,那一刻他从极喜转入大悲。如果按当时最后的收盘价,他身家过亿。如果取消那8分钟的交易,他不但赔掉了自己的身家,还倒贴了两千万。

    梆,梆,梆。林峥没有理睬,谭娇推门而进:“今天我请客。”

    “不必了。”

    “怎么,你的心情好像不太好。”

    “谭总的心情有多么好,反之我的心情就有多么不好。”

    谭娇叹了口气,知趣地走了。就在这时,林峥接到了老n久违的电话。

    茶餐厅的光线很柔和,两杯铁观音被极好的瓷碟托着,分别摆在两人的面前。老n黑了,也瘦了,他憔悴的样子甚至让林峥不能侧目:“你辛苦了。”

    老n甚是勉强地一笑:“算是老天保佑,我终于回来了。”

    一句话所包含的内容,林峥不问即知。他叹了口气。老n抖抖瑟瑟的从提包里取出一个大大的信封:“真的很抱歉,耽误了你的大事。”

    林峥看到他的不安,宽慰他:“没什么。倒是委屈你了。”老n鼻头一酸,越发使林峥不忍。他拿起信封。从里面倒出许多的照片来。林峥一张张地翻开,脸色由凝重变成惊奇,既而由惊奇变成愤怒。

    第二十四章 滴血迷局

    谭娇心情很好,因为林峥最终还是肯和他一起吃饭的。她侥幸的想也许他会愿谅她吧。但是那一餐林峥却没有什么胃口,他只要了两瓶干红,一杯一杯地喝着。谭娇的心情陡然变得y暗下来。

    “别这样,会伤到身子的。”

    “是啊,一个人喝酒总是闷的。但是有个人陪就不同了。你肯陪我喝酒吗?”谭娇一脸迟疑地看着林峥。

    “你看,说得跟花似的,一到玩真的时候露怯了吧。”

    谭娇一咬牙,抓起一杯,一饮而尽。

    林峥鼓掌:“好样的,来,我给你满上。今天咱们不醉不归。”

    两人只喝了三瓶干红,便觉天旋地转,而林峥更是醉得不行。林峥不能开车,谭娇也不开车,她只得叫了辆的士送他回家。别墅很静,小凤回广元去了,诺大的别墅空荡荡的,没有一点人气。谭娇和司机一起架着林峥,将他送到了卧室。

    谭娇本欲回去,林峥却是拽着她不放。谭娇叹了口气,便挥手打发了司机。她挣开林峥的手,独自到浴卫的立柱面台洗了把脸,便觉得清醒了许多,然后取了纸巾,擦尽了脸上的水渍,用干手器烘干了手。便出来找了个纸杯,从饮水机里为林峥调了杯不冷不热的茶水。

    她搂起林峥,往他嘴里喂水。林峥喝了几口,睁开眼来,直勾勾地看着他,谭娇一脸羞红,转过颊去。林峥猛地将她抱住。谭娇一惊:“你要做什么?”

    林峥没有吭声,嘶,她的露背裙被林峥撒了一大块,露出胸罩来。谭娇抬手便泼了林峥一脸的水:“你疯了吗。”

    林峥打了个冷战,径自清醒了些,摇了摇头,定睛细看,却见谭娇双臂抱胸,抖抖瑟瑟,若非已获知她的底细,定是要被她这样的凄楚可怜所迷惑的,林峥既知她绝非良家淑女,自然也不会怜香惜玉,反倒是她的悲悲切切,更刺激了他要征服她的雄心。

    便一个虎扑,将谭娇扑倒在地上,双手已自探进她的裙底,去扒她的内库。谭娇不想他竟是霸王硬上弓的猝然而上,女性的矜持使她下意识的做了抵抗,她两腿卷曲,用膝头顶住林峥的胸膛,原不想就范的。

    岂料屈去腿时,反使她的臀显得愈发的浑圆紧绷了,便立刻吸引了林峥的眸光。他径自俯在毯上,用手,用唇去抚慰她的俏臀。谭娇先是绷紧了身子,但林峥的唇是那么温暖,舌是那么的湿滑,便有久违的异样,自下t升起,随着血脉肌骨,迅速蔓延至她的腰,她的胸,她的颊,她的眸。

    她阖上了眸,颊变得绯红,胸因为呼吸而急剧起伏,腰也禁不住的哆嗦起来。她放弃了抵抗,分开腿来,搭在林峥的肩上,任他抚慰她的臀边,大腿,还有女人神秘之地——桃花源。

    林峥轻轻的捋下她的内库,滑过她的大腿,膝头,至脚踝时,他轻轻的伸出手来,摘去那双高根鞋,将那内库取了扔了。裙底的风情便展露在他的眼前。

    林峥右手抚摸着谭娇优美的脚弓,把它放在肩头,用颊侧与那脚摩裟,用唇去吻她的脚背。左手拉开裤裢,自裤门间伸出手去,只将裤头裉到大腿根,那活儿已然雄起,难以自抑的燥热使他来不及裉下长裤,便急不可耐的自她的双腿间滑冲至她的胯间。整个人便压在谭娇纤瘦的身子上。

    谭娇禁不住呻吟了一声,那一声犹如莺燕,竟在林峥的心头千转百回起来,林峥也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起,便跪在地毯上,抱住她的臀,举着玉杆半露的枪,去挺去刺。

    谭娇的身体是那么的美妙,林峥虽是枪杆半伸,却被谭娇紧紧的夹住,在她因兴奋而惊颤中,一张一合,便如一张美人唇似的,对林峥的枪吮吸压迫起来。

    林峥舒服的仰头长吐了口气,啊,那裤头因承不起双腿的分拽,竟嘶地被生生撕裂,那枪便又探进桃花源半分来。身下的谭娇便又是一声呻吟,她开始有节奏的挺动腰肢,去奉迎林峥的抽动,去吸引林峥那活儿向更深的腹地进攻。

    林峥终是忍不住,将整个身子压挤过去,两人的下t互顶紧贴着。林峥停住了抽动,探出手来去裉那条碍事的长裤。谭娇紧紧的用双腿勾住他的腰,以免他滑出桃花源。

    由于林峥贪恋她的桃花源,竟也不肯抽出身子,只是用力顶着,去裉他的裤,动作的艰辛使他生生的撑起谭娇的身子,使她的臀,她的腰,乃至她的背都离了地毯。

    但还是失败了,当他弓下身子裉去长裤那一刹那,他那活儿终是滑出了谭娇的桃花源。

    他脸上在那一瞬间露出的沮丧,引得谭娇一声浪笑。

    林峥气愤地抱着她的腰,将她扔在床上,而后饿虎似的扑了过去。这一次他的动作,当真是又快又准,当他那活儿穷极了深的扎进她的桃花源时,谭娇兴奋地猛然坐起,

    她蓦地抱住了他的颈,在他的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疼得林峥禁不住呻吟了一声。谭娇却是不肯放口,只咬出血来,竟自吮吸了起来。

    林峥一脸惊恐的用双手强自推开她的胸:“你是吸血鬼么?”

    谭娇一边迎合着他的抽动,一边恨恨地说:“你强暴了我。”

    “是吗?”

    “难道不是吗?”

    “哼,你也不是省油的灯。”

    谭娇蓦闻此言,已晓得她的底细定是被林峥全身获知了。便露出整齐雪白的贝齿,展颜一笑:“既如此,我要以牙还牙了。”

    说罢扭抱着林峥,反将他压在身下,两人的身子又短暂的分开。林峥禁不住一声叹息。谭娇拢了拢头发,便分开腿开,骑跨在他的身上,张开她的桃花源,将林峥那杆枪,齐根吞没。而后缓慢地前后涌动。那快感便如潮水般一浪迭着一浪的向林峥袭来。

    林峥瞩着她:“谭娇,郑丽娟,你能告诉我,你什么时候盯上我的。”

    “从你被曾雪怡选中的那一刻开始。”

    林峥吃了一惊:“你从那个时候就盯住我,但是却在过了一年之后才和我接触,你的耐心真令人吃惊。”

    谭娇摇了摇头:“并不是我有耐心,而是曾雪怡改变了计划。”

    “计划,什么计划?”

    “你知道的,但是你不愿意那么想。看来曾雪怡的媚术不减当年,你也被她迷住了。哼,想当年我母亲就是活活地让她气死的。父亲更是为了她把我一个人送到国外。你知道我那几年是怎么过的。我恨她,也恨我父亲。我恨所有的男人,他们一个个薄情寡义,见异思迁。所以,我玩弄那些男人,不管什么肤色。当我父亲去世,曾雪怡就想找个像你这样的男人来对付我。”

    林峥脸色煞白:“你父亲死了,你们分享他的遗产,楚河汉界,泾渭分明,她还需要处心积虑地对付你吗?”

    谭娇不无得意地一笑:“哼,如果她能够拿到遗产,自然不需要对付我。父亲还不算糊涂。他知道曾雪怡绝不是安分守己的主儿。便订下了一个可以让我制约她的遗嘱。名义上她和分享时利和地产的所有股份,不过有个前提。

    这个前提就是在她三十岁之前,或者是我结婚之前,她只拥有时利和地产的分红权,而没有表决权和拥有决。也就是说或者我结婚,或者她三十来岁,否则她拿不到那些原本就不该属于她的东西。

    自从我接手时利和之后,我就组建了新的公司,将时利和地产的资产大批转移。哼,她就是真到三十岁,得到的也不过是个空壳。”

    林峥暗自一震:“你们自家的纷争,为什么要把我卷进来。”

    谭娇叹了口气:“这只能怪你自己。我曾经说过有的人钓鱼只用一点食儿,就能钓住大鱼。知道吗,我父亲刚死,曾雪怡就开始对付我,那时候她已经二十六岁,她已经急不得再等上四年了。她在你之前,已经用相同的方法面试两批人。这些人要么有本事没长相,要么有长相没本事。她都不满意,只到她遇见了你。”

    “她就是挑上我,我又能做什么?”

    “她以为我好玩弄男人,所以找个帅哥来迷惑我。她要你看住我。可是,她没想到她在无意间钓了一条很大很大的鱼。在遇到你之前,父亲留给她的东西加上那个服装店,最多也超不过一千万。就更甭说现金了。我算过,她之前招人花了将近二十万,当时她手里最多也就四百来万。

    她给你一百万,但是你却给她赚了两个亿。这一百万,原是她准备训练她相中的那个人理财能力的。但是当她把它交到你那只点石成金的手里时,那笔钱膨胀的迅速是她不曾想象的到的。这样的摇钱树,她自然不会拱手相让。所以如果不是你太能赚钱。我们的见面就是在一年前,而不是现在。”

    “你又是什么时候决定主动和我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