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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7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她起身,又按照记忆走到大口罩进出的“门”边,双手拍在上面,像她观察过的大口罩的行为一样,这是她第18次做这样的举动了,没想到这一次,手刚一挪开,忽然开出一 条小门,刚够一个人进出。

    她一愣,又忍不住一阵惊喜,立刻走了出去。

    这是一座很大的地下实验室,四周静悄悄的,灯也是特殊制造的,光线十分柔和,跟以前在外面所见过的地下商场,停车场等地下建筑的光线完全不一样。

    她慢慢地沿着那条宽阔地走道一直往前,大摇大摆地,也没觉得有什么害怕,诺大的实验室,并没有人,整个都是空荡荡的。

    走道的尽头是一道门,她稍微伸手一推,门就开了。

    这一开,她立刻闭上了眼睛,外面竟然有光线——不是灯光,而是天空那种自然的光线!

    只得两三秒,她再次睁开眼睛,一只脚就踏了出去。

    此时,夕阳已经完全沉没,西边的天空有很灿烂的晚霞,然后又是一片很艳丽的红——红得仿佛谁用了朱丹赤ll地甩上去自成一副抽象的画卷,有种难以形容的凄艳和壮丽的美。

    再放眼一看,冯丰才真正呆住了,这是一片宽阔的草地,修剪得又干净又整齐,绒绒的草仿佛一块巨大的绿色毯子,她蹲下身子一摸,摸在手里,也是软软的。

    前面有一个人,仿佛坐着,又仿佛蹲着,只是头侧在一边,她看不清楚面孔,她不禁走过去,想跟他打一个招呼。

    男子回过头来,冯丰这一看,不禁失声惊呼起来:“刘子业,怎么是你?”

    刘子业的目光特别奇怪,盯着她,仿佛还能认出她是谁,只喉咙里汩汩地发出一些混乱的声音,也听不出究竟是什么。

    冯丰的目光顺着往下,这一看,立刻尖声叫起来,身子一软,就倒在青草地上……

    诀别

    “爸爸妈妈救我啊。。。。。。”

    “叶嘉,救命啊。。。。。。”

    “李欢,救命啊。。。。。。”

    “珠珠,救我。。。。。。”

    她本能地呼救,喉咙里发出的放佛是非人类的声音,嘶哑而恐惧,比穷途末路时更魂飞魄散。

    夕阳像个慈眉善目的老人,柔光一点一点慢慢地散去,冯丰躺在草地上,也分不清这究竟是梦还是真。她并没有晕过去,脑子过于清醒,那种恐惧却在慢慢加深。

    好一会儿,她坐起身,柔软的苹果汁将无菌的衣服染的浅浅淡淡的一片绿,她看着自己的手腕,是一种几乎快透明的白色,腕上的血脉,那么青绿的颜色,放佛身边的青苹。

    恐惧一点点褪去,她抬起头,细细看着刘子业,刘子业一直都看着她,放佛在跟她说话,只是,他嗓子里发出的全是单音字节,放佛某种动物的“语言”。

    这已经不是刘子业了!

    准确地说,头还是刘子业的,可是,他的身子不见了,头被连在一个不知是猩猩还是猴子的怪物身上,脖子处,甚至还能看到没有痊愈的痕迹,里面用一些金属管子固定着,

    也不知是用来进食还是维持其他什么功能。

    显然,这场“换头”的手术并不成功,他的声音受损,或者是没和那个怪物身子“融合”,变成了既非人的语言,也非动物的语言。

    1954年,前苏联科学家德米科夫成功研制出一只有两个头的狗。震撼全球。他利用外科手术,在莫斯科市郊实验室把一只小狗的头,两肩和两只前腿移植到一头成年德国狼狗的颈上。当德国狼狗发现自己脖子上多出第二只“狗头”后,一开始显得相当困惑,还试图摇晃脖子,想将第二课脑袋甩掉,但他很快就容忍了这只无法解释的脑袋,与之和平共处。

    而移植过来的第二只“狗头”能打哈欠,能从碗中舔水、这样相安无事地活了大约6天,两只 “狗头”和他们的共同身体就全都死掉了。之后15年,德米科夫陆陆续续研制了20只

    两头狗,但由于组织排斥,最长命的一只也不过活了1个月。

    这个神秘人或者组织,显然比德米科夫走的更远,他研制的虽然不是双头狗,却是人狗之头互换,其血腥残忍,简直令人发指,可他们还洋洋得意,称这是在为精英的“长寿

    ”,探索一条伟大的路。

    这一刻,对刘子业的同情慢慢压过了自身的恐惧,慢慢站起来,细声问他“苻生他们呢?”

    刘子业无法“回答”,冯丰四处看看,这片苹地上只有“刘子业”一人,其他几个并不在,也许,他们是手术失败了?或者是变成了更加奇怪的生物?

    她自言自语道:“哎,他们肯定也是和你同样的遭遇。”

    刘子业的眼珠转动,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懂冯丰的话,只眼里流露出恐惧,悲痛,甚至幸灾乐祸等等复杂的表情,放佛在说:“你也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冯丰看懂了他的表情,点点头:“是啊,我也许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想起大口罩那骇人听闻的计划,现在才明白过来—他们早已用刘子业等人试验成功了“换头术”,若是自己身子完全健康,他们就会把自己的头和那个神秘人的头换了,将

    自己那副“长生不老”的躯体换给他(她)享用,她很是好奇,此人究竟是男是女?如果是男人,换上女人的身子不怕性别排斥?而且,自己的身子因为两次抵御“催眠术”,被严

    重损坏,自己都垂垂待死,他们换来换去用什么用?

    或者,趁自己死之前,象吸血鬼那样将自己全身的血y吸进?或者把自己煮来吃了?

    一个更可怕的念头涌上心底,或者,要“换头”的有两人?一男一女?不然,他们干嘛要千方百计要问清李欢的来历?那些人之所以对李欢的兴趣较大,真正看中的也是他的

    身子,如果他也被抓住,两人岂不是都要变成无头尸身?

    心里曾经那么强烈地期待李欢来救自己,现在却一点也不想了。

    也许李欢认为自己已经“遇难”了,不会再寻找自己了呢?

    她反复安慰自己,可是,这种安慰那么苍白,李欢,他绝不会不来寻找自己的。若来了,该怎么办?

    摆在自己面前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自杀,一是寻找机会逃走。她看着这片青苹地,苹地并不是“一望无际”的,而是有高高的围墙,围墙外罩着非常高的电网,而其用了一种特俗的保护膜,估计从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任何情景的,举目望去,只能看到一些非常高大茂密的行道树,四周寂静无声,看来,是什么规划区域,外人无法涉足。要逃跑,根本不可能。

    身子软绵绵的,走几步都要歇息一下,身上是特殊处理过的衣服,连手指甲脚趾甲都被修剪的干干净净,连自杀都无法可想。

    她长叹一声,又坐在青苹地上,就在刘子业身边,现在,她宁愿对着刘子业,也不愿意回到那间可怕的屋子里呆着了。

    她看着刘子业,刘子业也凝视着她,似乎要告诉她什么秘密,却咿咿呀呀地,说的什么,她一个字也听不懂。

    她仿佛是在自言自语:“我绝不会让他们把我变成这个样子,宁愿死也不会让他们得逞!”

    地震的y影放佛已经过去,c城的天空又恢复了莺歌燕舞,善于玩乐休闲的c城人民,又沉浸在了麻将,火锅,洗浴中心,茶馆等消遣的地方。

    叶家,却是另一番景象。

    这次的大型派对是在叶家的另外一栋郊外别墅举行的,主题是灾后重建小学的慈善募捐活动,号称要重建100所牢不可破的希望小学。

    这一次,来出席的就不是闺秀,少妇,影星之类的了,全是c城商界名流,既是慈善,也是一场联欢,担惊受怕了这些日子,大家都需要放松心情了。

    叶夫人笑逐颜开地招呼那些名流的妻子,这些阔太太们,基本上都是糟糠原配,大多已经上了年龄,和大多数发家的富豪们一样,原配,一般姿色都不咋的,更没有什么名门

    贵族之说,大多是黄脸婆始黄脸婆终,即使有个别曾经的美人,也不敌岁月的流逝,无论多好的美容保养,终究还是无法抵御j皮鹤发的那一天,但是,臃肿的身躯并不能阻碍她

    们浑身上下的珠光宝气,争奇斗艳,加上这一次没有什么碍眼的年轻美女在一边晃,一个个更是赏心乐事,放佛回到了最好的时光。

    叶夫人无论相貌还是保养,在这一群人中都是顶级的佼佼者,又是女主人的身份,扮演起她多年的角色,简直得心应手,毫不费劲。

    叶霈在和男宾招呼,她正和几个老牌友应酬,忽然听得一阵爽朗的笑声,门口,一个健壮的恶女人大步进来,走路也是虎虎生风的,身边只跟着一名妇人。

    叶夫人孜然认得这是陈姐,c城商界着名的女强人,虽然身家底子没法和叶家相提并论,但在福布斯排行榜上都是赫赫有名、不可小觑,某一段时间,她还曾经将叶氏集团看好

    的一单大生意毫不费力地抢过去。

    叶夫人是聪明人,商场上的事情留给丈夫儿子、再说只有永恒的利益没有永恒的敌人、见陈姐上门,立刻热情招呼。

    陈姐向来不习惯和这群阔太太唠嗑,敷衍几句,就和一群商场上的男人应酬去了,叶夫人也不以为意,正要和另一位夫人说话、却见她们几个都住了声、目光变得十分奇怪,

    她顺着众人的目光看去,只见门口,一个艳光四s的女郎挽着一个中年男人的手款款向大厅走来,正是芬妮。

    这种聚会,富豪们只能带原配,更无明星,闺秀参加,本来就觉得很无趣,现在,忽然见到芬妮现身,一个个立刻来了精神,无数双眼睛都落在了芬妮身上。

    和她一起的正是周先生,十分大方地向众人介绍了他的女友,还宣布了订婚的讯息,还说芬妮基本要退出娱乐圈了,周先生也是c城小有名气的富豪,房地产商起家,有几个着

    名的楼盘,这些阔太太们,丈夫大半盒芬妮有染,早就恨芬妮入骨,见这个狐狸精一转身,居然如此高调地要“从良”嫁人,而且还嫁的不错,当即放佛不约而同,一个个转过目

    光,没有任何人跟她打招呼。

    就连八面玲珑的叶夫人也调转了目光,装着没看见,和其他阔太太聊起来。

    芬妮也完全不介意这群黄脸婆的反应,许多熟识的男人原本是要跟她打招呼的,但见她有了“护花使者”,这个圈子自然有自己的游戏规则,一个个便保持了合理的距离,芬

    妮也只恰到好处地和他们点点头,周先生第一次和她出席这种场合,见她大方得体,优雅出众,开心的一路挽着她。

    芬妮看见陈姐,低声和周先生说了一句,独自走过来,笑道:“陈姐,您也来了?”

    “哈哈,芬妮,你最近老是不见踪影,我还以为你躲地震去了,原来是找了良配?好事啊。。。。。。”她稍微压低了一点声音,“是不是打算息影了?”

    芬妮点点头:“陈姐,我也累了,想休息了。”

    “女人,嫁人是头一等大事,既然如此,我也不阻拦你,你自己做决定就行了。”

    “谢谢陈姐。”

    两人闲聊几句,门口一阵s动,却见叶夫人两眼发光地跑过去,原来,是叶嘉来了。叶嘉西装革履,不是学者的派头,反倒如什么巨星登场,报上天天报道说他妙手回春救治

    了多少伤重患者,而他和那名土方医生研制出的新药上市,更是不知让多少外伤患者获益、在座诸人,经历了这场恐慌,更是觉得生命可贵,要你有钱有权谁又能保证每个三长两

    短的?能够和医术极其高明的人保持良好关系,总是一件好事,因此,围上来招呼的人,简直比见了总统还热情。

    叶夫人两眼放光地看着儿子,周围的太太们一个个都在称赞她有个好儿子,她客气地谦虚着,却笑得嘴都合不拢来。

    一个太太低声道:“你媳妇怎么没有一起来?”

    这简直捏住了叶夫人唯一的软脚,笑容僵了一下。

    另外一个太太偏偏还不识趣:“前些日子我们去酒楼吃饭,见到你媳妇和李欢在一起。。。。。。”

    自从那次高调亮相后,很多人都好奇叶嘉那位麻雀变凤凰的夫人,c城也就这么大,一点八卦也可以传的众人皆知。

    叶夫人又气又恨,只淡淡道:“我儿子早就和她协议离婚了。”

    “离婚了?”众人交换了一下眼色,“那敢情好,不知道多少闺秀等着上你家门呢。”

    叶夫人强笑着没有回答,她心里也很奇怪,冯丰不知道是真失踪还是假失踪,反正这段时间是儿子第一次露面,看儿子的神情,虽然消瘦了不少,但满面微笑,并没有显示出

    担心冯丰的迹象,心里大为失望,冯丰要是真的死了倒好,但是,她这种杂草,只怕要死也没那么容易。

    她的目光追随着儿子,看儿子这边走过来,却是在和芬妮,陈姐打招呼。

    这是陈姐第一次面对面见到叶嘉,心里惊呼一声,目光如炬,然后就笑了起来:“叶医生,你不做明星真是浪费了。。。。。。不,做明星更浪费,呵呵,第一次见识什么才

    是真正的美男子了。。。。。。”

    “过奖,过奖。”

    “怎么不见小丰?”

    “她刚从山里回来,很劳累,在家里休息。”

    “呵,那几天李欢到处找人,可把我吓坏了,原来是虚惊一场。”

    叶嘉微笑着,漫不经意地,“我那些天忙碌,也没来得及看小丰,倒多亏了李欢这位朋友。”

    芬妮掩面一笑:“地震那天,李欢忙着救小丰,也不管我和陈姐。。。。。。”

    叶嘉不动声色:“多谢大家对小丰的关心,小丰说了,等过了这一阵,一定要请你们和李欢一起来聚聚。。。。。。”

    “好啊,我们也很久没有见到李欢了,估计他忙着他的酒楼去了,听说他要开分店了。”

    芬妮竟然只字不提她给过李欢“照片”的事情,也不知道是“忘了”,还是其他原因。叶嘉心里的疑惑加大,还要说什么,却见母亲走了过来。

    叶夫人在一边见儿子一直和芬妮说个没完,芬妮脸上那种笑容哦,简直花枝乱颤的,越看越像狐狸精,再也忍不住走过来,芬妮不愿和叶夫人多说,两人都客气而虚伪地敷衍

    一句,芬妮等就离开了。

    李欢失踪的消息还没有传开,他在c城就那么几个朋友,而且来往并不密切,一时半会还不回被人所关注。叶嘉想起李欢手里那几张蹊跷的照片,芬妮如今已是唯一的线索,但

    他和芬妮并不熟悉,贸然登门倒显得突兀,借了这场聚会,他才赶来碰碰运气,才免得打草惊蛇,谁知道母亲半途c进来,话也没说几句,就不了了之。

    他心急如焚,却面不改色地陪在母亲身边,好在这场晚会没什么娱乐节目,很快就散场了,叶霈在和老朋友话别,叶夫人却拉了儿子在里间,神色很是郁闷:“儿子,你和冯

    丰是协议离婚了吧?

    “谁说的?”

    “哼,你还不承认!这段时间,许多熟人看见她和李欢在一起,神态暧昧,形如夫妻,而且,我们也掌握了确切的证据,你也是看过的,叶家可丢不起这个人,你们既然已经

    离婚了,何不公开?这样,她的行为就和你也和叶家无关了。。。。。。”

    叶嘉心里对目前的失望已经达到了顶点,只淡淡道:“这一次,也许我真的会和小丰离别了。。。。。。”

    儿子并非说的“分手”,而是“离别”,叶夫人有点奇怪,这才发现儿子眼睛里都是血丝,眼眶也深陷下去,她想起什么似的,“冯丰现在哪里?”

    “她失踪了,真的失踪了。”

    “那李欢呢?”

    “李欢也失踪了,他们两人估计都凶多吉少了。”

    叶夫人冷笑一声:“明明是j夫y妇私奔了,傻儿子,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傻,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这对狗男女,要死了倒还干净,死了我一定烧高香庆祝。。。。。。 ”

    这些天,叶嘉最怕人提到“死”字,但听得母亲口口声声恶毒的诅咒,心上像被人狠狠敲成碎片,叶夫人见儿子许久不做事,连声道:“儿子,儿子?”她见儿子抬起头,充血的眼珠子放佛要滴出血来,吓了一跳,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小心翼翼道:“冯丰真的失踪了?”

    叶嘉心里一颤,想起自己即将要做的事情,纵然母亲有千般不是也不忍稍加责备,放松了语调:“她们在山里做志愿者呆得久了点,没事。”

    叶夫人松了口气,转移了话题:“对了,你爸明天去欧洲。”

    心里那种可怕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叶嘉淡淡道:“哦,去多久?”

    “现在c城余震未消,他们一般老友要去周游世界,至少一两个月吧。”

    “你不一起去?”

    叶夫人长叹一声:“自然有人会跟去照顾他,哪里需要我和他一起去?”

    想起父亲的那些年轻漂亮的情妇,这一刻,心里不知怎么一阵巨疼,母亲晚年孤独,自己也许再也无法给她多少安慰了,他上前一步抱住了母亲:“妈,你要保重。。。。。。”

    李欢vs大口罩

    儿子的举止太过奇怪,声音也有点哽咽,一股莫名的酸楚袭上心头,叶夫人抱住儿子,仿佛回到了儿子还很小的时候,那时候,他还没有独立,那么依恋母亲,每当她因为叶

    霈前妻的子女,叶霈的风流伤了心,儿子就是唯一的安慰,到后来,儿子长大了,变成了顶天立地的男子,凭借自己的努力博得极大的声誉、荣耀,更成为了她最大的骄傲和慰藉

    ,没想到唯一在儿子的婚姻问题上,母子俩出现了前所未有的裂痕。

    儿子在婚姻上走了弯路,伤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