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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8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小丰,你不要上芬妮的当,她故意试探李欢是不是变成‘耙耳朵’了,连美女邀约都不敢出来……”

    芬妮捧住心口:“我很受打击呀小丰。我约过李欢三次了,三次他都不肯出来。”

    陈姐幸灾乐祸:“呵呵,瞧这女人臭美的,自己的魅力大打折扣了吧?李欢连我都不从,怎么会从你?”

    却见芬妮并不死心,又拿起话筒:“……喂,李欢吗?……小丰在这里……和我们在一起聊天……什么,你要来?你不是很忙么?不会耽误你吧?……”

    她挂了电话,陈姐“哧”地一声差点笑喷:“芬妮,你够狠。”

    芬妮笑靥如花:“看看,耙耳朵就是这样炼成的。我真是没有想到,李欢竟然也变成耙耳朵,没有魅力了,哈哈哈……”

    冯丰哭笑不得,一口喝干了杯里的酒。

    本来,她还在寻思找机会撮合芬妮和李欢,但见芬妮的态度,明显是要表明“我和李欢大路朝天各走半边”的样子,自己再要去撮合,可就是不识趣了。

    她暗叹一声,芬妮真是个不错的女人,李欢错过了,是李欢没福分。

    “呵,小丰,你们那酒楼的生意可真好,菜品也很好。最近有没有研究出什么新的宫廷名菜?”

    “说实话,我也才去过一次,也不知道那里经营的如何了。”

    芬妮有点惊讶:“你怎么会才去一次?有你这样做老板的?”

    “李欢才是老板,呵呵。”

    “李欢难道跟我撒谎?除了开业典礼那天,我后来只去过一次,对了,那次还碰到你呢……那次在餐桌上,朋友们问他,他说你才是老板,他是帮你打工的……”

    那一次,正是冯丰和黄晖一起去还李欢房契的那天。

    “……那里的菜品算得上是c城最好的,不过,尽管我很垂涎里面的几道菜品,可是,好几次回c城我都没有再去过,因为正牌老板没有邀请我……”

    “呵呵,芬妮,你要去,随时可以去……李欢一定会欢迎你的”

    陈姐笑起来:“傻芬妮,他两口儿狡猾,一个推一个,就是不想让你常常去吃白食,你也忒不知趣,这点都不明白……”

    “我是故意装不明白。呵呵,现在,老板亲自发话了,我真的要常常去混饭了……”

    “……”

    高纬不是说芬妮经常去酒楼吗?还说李欢为此常常抓他们干苦力连夜干什么宫廷名菜讨好她。事实上,芬妮也不可能常常呆在c城,更别提可能如此频繁地去酒楼了。

    两相权衡,冯丰自然相信芬妮所说,因此,高纬等人一定是在添油加醋地撒谎,她暗暗寻思,他们为什么要撒谎呢?

    是要表示和自己“同仇敌忾”,一起讨厌李欢?还是他们天性就喜欢撒谎?或者希望自己因为“妒忌”,帮他们对付李欢?

    一些往常忽略的极小细节,清醒的时候,就一一浮上脑海了。

    女人可以贪婪到什么地步

    陈姐拿出一张十分精致的红卡放在茶几上:“小丰,我的婚纱店春季搞活动,送你一张卡,全程赞助,你可以挑选任意一款婚纱照套餐,可以任意挑选一件你最喜欢的婚纱,全程

    服务……”

    “呵,多谢陈姐。可是,我又不结婚,我拿这个干嘛?”

    “是不是觉得身边的男人还不够好?”

    冯丰眨眨眼睛:“身边的男人永远没有下一个男人好。”

    陈姐大笑起来:“我给你们讲一个笑话。话说某一个地方新开了一家商店,女士们可以为自己选购丈夫。入口处挂着如下内容的商店经营也规则:

    1您仅能光临本店一次。

    2本商店有六层,随着楼层号的升高男人的质量也一次升高。

    3您可以选择某层的任何一位男士或者继续到上一层。

    4不允许返回到下一层。

    一位女士决定逛逛这家丈夫商店,为自己挑一位伴侣,读完一层入口处的招牌:有工作的男人,她立刻上了二层。

    二层的招牌:有工作且爱孩子的男士。这位女士上了第三层。

    三层的招牌:有工作,爱孩子,非常帅的男人。这位女士想“真厉害”,但还是上了四层。

    四层的招牌:有工作,爱孩子,帅呆了,还顾家的男人,“不可思议”,这个女人惊叹,“我都经不住诱惑了”。但说完后她还是上了第五层。

    五层的招牌:有工作,爱孩子,帅呆了,顾家,还非常浪漫的男人,女人非常想在这一层停留,为自己选一个配偶,但是她还是忍住了,上了最后一层。

    在第六层她读到了如下内容的招牌:您是第314560位光临本层的女士,这里没有男人。

    本层的存在只是为了再一次证明:要让女人心满意足是不可能的。”

    ……

    冯丰和芬妮听得大笑,芬妮这时的目光看起来就一点也不媚了;直笑得差点拍大腿。

    陈姐又说:“的确,女人在选择伴侣的时候往往事先想的很完美,以为总有一天会遇上完美多金的白马王子,没想到,大多数人都坐过站了,就像猴子掰苞谷,掰一支扔一支,到

    最后,发现地里不是没有玉米了,就是手里剩下的是最小的一支。”

    “难怪我现在还单身。原来是没有找到最大的那支玉米。”

    陈姐毫不客气:“去去去,芬妮你的绯闻起码可以装一大卡车,你就别装纯了。”

    芬妮只是笑,不说话了。

    冯丰也没有说话,端起酒杯大大地喝了一口,不知不觉就喝干了杯里全部的酒。

    陈姐有意地看看她瘀青的手背,上面的针管、伤痕、尤其是左手腕上的那圈伤痕,那么醒目,在动脉处,明显是割过腕的。

    冯丰见她盯着自己的手腕,悄然不经意地将手放在衣袋里。

    陈姐缓缓移开目光,抽了口雪茄,周围,有蓝色烟圈,带着股幽幽的香味,她的脸也很快弥漫在了蓝色里:“讲完这个笑话,我给你们讲讲我的初恋……”

    芬妮和冯丰交换一下眼色,她们都知道陈姐是强人,虽然有很多相好的“弟弟”,但是一辈子单身,从未结婚。她今天居然提起自己的初恋,真是不可思议。

    “……我们是上山下乡认识的,那个年头,偷偷地谈恋爱,感情就格外浓烈。后来,返城的政策陆续下来,我家里成分不好,眼巴巴地看着别人都回去了。就我俩还留在乡下。我很着急,但想到爱人还在身边,也就不觉得苦了。没想到不久后,就有传言,说他和乡长的女人好上了。我和他已经偷偷发生过关系了,那个时候不像现在,失去了贞c好像失掉了做女人的自信,我感觉自己受了欺骗,被抛弃了。他也不给我解释,就这样,两个倔强的人闹得水火不容,从此就断绝了来往。不久后,我莫名其妙地得到了一个回城的指标,可是,他也没有得到。我以为是自己运气好,走得时候,趾高气扬地想去羞辱他一翻,报复他的负心薄情……”

    冯丰有点紧张:“结果呢?”

    “我去的时候,他已经卧床不起了,那个乡长的女人也不在他身边,我才知道,他早已查出患了绝症,怕我一辈子留在乡下,就四处奔走设法给我弄了一个回城的指标,所以…… ”

    陈姐的脸在蓝色的烟雾里若隐若现,声音也是幽幽的,“我陪了他三天,他就死了。回城后,我遇到过许多男人,但是,再也不会有他对我这么好的了,所以,我选择了终身独身 ……”

    她抬起自己的手腕;将手腕上一只红玉的镯子往上挪了一点儿;露出一道淡淡的疤痕:“年轻

    的岁月是多么傻啊,那么艰难都活过来了,他死的一刻却只想到随他而去,幸好被父母发现了,活了下来。但是,也因为这次自杀,让我失掉了进厂顶替我父亲做工人的机会,不

    得不去做流浪的小贩,卖菜,卖瓜子,卖衣服,香烟……什么都干过。若不是后来有了自己的天地,他的苦心就完全付之东流了……”

    芬妮和冯丰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人拿了一只雪茄,学她的样子抽几口。雪茄的味道那么浓烈,冯丰被呛得咳嗽一下,眼泪都差点流了出来。

    陈姐坐正身子,看她拿着雪茄的瘀青的手不停地颤抖,她有些怜悯地看着她,像看着30年前的自己。也许,这就是自己第一眼见到,就有点喜欢她的原因吧。

    她笑哈哈地:“小丰,上次提货看见李欢,才发现他变成‘犬夜叉’了,我想,这跟你生病有关吧……”

    她没有说“自杀”,显然她是知道这件事情的,却只说“生病”,“看得出来,李欢是爱你的,如果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你也不要藏在心底,应该彼此坦诚和关心,否则,后悔也来不及了……”

    芬妮嫣然接口:〃李欢变成耙耳朵了;说不定还要跪搓衣板:怕老婆的男人是最没有魅力的男人;小丰;你要对李欢负责……〃

    冯丰勉强道:“芬妮,李欢其实是最欣赏你的……”

    “欣赏算得了什么?得拿点实际的东西出来才行……”芬妮不慎优雅地放下雪茄,随意地将腿搁在旁边的小几上,十分放松,“呵呵,李欢的财产又没有分我一半,又没有叫我做他的酒楼的幕后老板,没有给我买那么多裙子还写上卡片,他跟我有什么相干?难道我会找一个为了其他女人一夜白头的男人来过一辈子?”

    芬妮想起那次参加叶大少的继任典礼后,还以为李欢就会重新追求自己了,没想到,之后就很少有联系了,自己心存希望,单独约过他好几次,他都诸多推脱。对于她这样玲珑心

    的女人来说,一个男人究竟爱不爱自己,自然再清楚不过了。她有点失望,但是也谈不上自己就很爱李欢,经历的事情多了,浮沉了这么些年,原想的的是寻个依靠,就安心一辈

    子,可是,这个依靠不是自己的,自己又能如何?再加上江湖传闻李欢在冯丰自杀的当天晚上一夜白头……别说李欢没有追求自己,即使他再追求自己,那也是心里鲠着的一根刺。

    冯丰有点奇怪:“什么卡片?”

    芬妮见她懵然不知,心想,李欢不说,我又何必说?李欢吃点苦头,难道不应该么?

    她微笑不答,仿佛没有听到。冯丰不便追问,就没再继续下去。

    “小丰,你也别掀起了。李欢是个极品男,我一度时间是想把他弄成我的ooxx专宠的,不过,他不知好歹,却拒绝我。这样一个男人,我也不甘心白白便宜了别人,与其让别的女人 享用了,还不如就你把他吃了……”陈姐很豪爽地大笑,生冷不忌,“我研究过李欢的鼻子,和他ooxx一定很爽……”

    冯丰满面通红,心想,谁管他ooxx爽不爽?自己又不和他ooxx。。

    她今天的本意本来是想把李欢借机推出去,心里是明白的,李欢这样陪着情绪不定的自己,心里也一定很苦,如果他不得不长期留在现代,那么,他也应该拥有美好的家庭和未来

    ,而不是被自己困住。她知道芬妮是她最欣赏的女人类型,也想过,如果他两在一起,他一定会得到幸福。

    没想到,话没说出口,反倒被芬妮和陈姐将一军,将他又推回来,尤其是芬妮,完全表明了自己的立场,是铁定不要李欢了。

    她二人一定以为自己的自杀跟李欢有关,所以,费了一番心思开解。她暗暗感激她们的好意,可是,其实,这是和李欢无关的。

    陈姐见她歪着头,头发垂下一缕悄悄遮住半边脸颊,乌黑的眼珠每转动一下,长长的睫毛就像扇子似的闪动,脸色苍白,眼神清澈,带着一股子女性中罕见的那种执拗和坦率,又

    很有几分我见犹怜的感觉,心道,难怪李欢为她着迷,她较之芬妮,是完全不同的两种女人,却另有一番动人之处。

    她拿起那张卡递到她手里:“小丰,你生病了我没有来看你,这一份小礼物算赔罪。当然,即使你不选择李欢,这套赞助照样生效,是我送给你的,不是送给李欢的……”

    她接过卡片,把玩一下,淡淡笑道:“应该陪我一起去拍婚纱的人,他已经永远离开这个世界了……这一辈子,只怕,我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芬妮忽然想起那一次见到的那个和她一起去酒楼的小伙子。那么精神的一个小伙子,眨眼之间就没了。

    她试着问:“就是那一次和你一起的那个帅哥?”

    冯丰点点头。

    芬妮忍不住了:“小丰,那段时间你和李欢究竟发生了什么误会?为什么一度关系那么紧张?”

    发生了什么误会?

    冯丰自己都说不上来。

    人生中,其实有很多错误是可以避免的。可惜的是,往往因为一念之差,人就会犯下各种各样的错误,有些,甚至是致命的,要改正的机会都没有了。

    “李欢和我都错了,我比李欢错得更离谱,所以,我和他是在也不会有什么机会了。”

    陈姐有些自嘲地笑起来:“看来,李欢并不是什么抢手货,我高估他了。”

    冯丰坦然地看一眼二人,微笑道:“我爱的另有其人,他叫黄晖,是我在c大的同学。以前,只是因为孤独、因为他一家人对我很好才和他在一起,直到他死后,我才发现自己真正

    爱上了他……”

    只是自己亏欠黄晖的,又怎么敢“生前日日说恩情,死后又随人去了”?

    要是他还活着!要是他还活着!

    可惜!

    “黄晖因我而死,我怎能在他之后兴高采烈地和另一个男人去拍什么婚纱照?所以,我和李欢,真的只能是朋友而已。”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她没有说出口,自己和李欢,每一天都生活在神秘人的威胁之下,也许半只脚早就踏进了棺材也说不一定,又还有什么心思谈情说爱?

    芬妮婉转道:“小丰,死者已矣,何不珍惜眼前人?”

    陈姐没有做声;心想,如果人人都能轻易放下过去,这世界上就不会有那么多痛苦的人了。

    她没有再劝冯丰,很快又开了话题,几个女人聊起了生意上的事情。

    因为那批情人饰品的畅销,冯丰打算再开两家分店,扩大经营范围,反正有货源。陈姐又提及想开一家女性会所,专门针对高消费女性的需求。陈姐显然已经做过充分的调研,冯

    丰对这个计划很有兴趣,陈姐立刻问她要不要参加。

    冯丰合计了一下自己小店的资金,她虽然很有兴趣,但是,这种会所,投资很高,自己那点积蓄,九牛一毛,想想,还可以拿自己的房子贷款抵押,虽然只能做一个很小的股东,

    而且明显陈姐有提携的意思,就欣然答应下来。

    众人商量的差不多时,冯丰的手机响起,原来是李欢到了。

    真的会爱上你

    众人商量的差不多时,冯丰的手机响起,原来是李欢到了。

    客户经理带他进来,见到几个女人,倒没有觉得有什么意外,一一跟众人打招呼后,坐在冯丰身边,微笑道:”我没想到你会来这里。“

    陈姐和芬妮互视一眼,均笑起来。冯丰想起芬妮打电话捉弄他的情景,也笑起来。

    李欢不知道她们在笑什么,但见冯丰笑得那么开心,自己也莫名其妙地笑起来。

    陈姐道:“李欢,你是大忙人,好久不见了。”

    “都在瞎忙,也没有什么要紧事。”

    陈姐不经意地看他,见他在几个和他有过纠葛的女人之中,神色居然那么镇定。只有偶尔看着冯丰的时候,眼神是一种淡淡的浓烈,就好象一个初恋的男子面对自己心仪的女孩。

    这样的眼神,只有少年人身上,或者第一爱的人身上。她有点奇怪,李欢为什么还会有这样的眼神。聊了一会儿,二人告辞,陈姐并没有挽留他们。

    等二人出去了,芬妮问她:“陈姐,你说他们会不会在一起?”

    陈姐半开玩笑半认真:“李欢这种男人,看似对谁都好,其实,这种人才最是无情。对谁都好,也就是对谁都不好,女人要爱上他,完全是自找罪受。但他要是真正爱上了某个女

    人,也就死心塌地了,而那个女人也就基本逃不了了……一物降一物,白菜配豆腐,没想到李欢居然会被收拾成耙耳朵,芬妮,你改天应该向小丰讨教几招……”

    芬妮忽然想起自己和柯然的几次较量。任柯然百般找麻烦,李欢也对她很好脾气的样子,要是自己再和他相处久一点,只怕也会爆发。没想到经历了这些事情,柯然也罢、自己也

    罢、李欢居然连单独见个面都推三阻四了。

    大男人主义,看来,还是需要条件的。

    她嫣然一笑,“唉,李欢这种男人,一般人也消受不起,就把烦恼留给小丰好了。”

    陈姐点点头:“李欢是锲而不舍的性子,只要小丰解开了心结,他们完全可能在一起。只是,黄晖这个结,要解开,也并不就那么容易。”

    “如果有男人如对待小丰一般待我,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弃的……”芬妮叹息一声,“错过这样的男人,也许一生中就再也找不到了。”

    陈姐看看自己手腕上陈旧的单色疤痕,没有说话。暗思,其实。放不下过去的,何止冯丰一个人?

    要是这个世界上,每一个人都能坦然面对一切的悲哀,不幸和误解,就不会有那么多无穷无尽的烦恼了。

    早春的小雨蒙蒙地看不到天际,道路两边的行道树,叶子鹅黄鹅黄的。

    车速不太快,冯丰一直看外面的街道,那些打伞的时髦的女子,黄的红的蓝的绿的,完全是一片伞的海洋,想起小时候老师教的儿歌:

    细雨蒙蒙落江面

    船头撑开花纸伞

    好似彩云从天降

    美似荷花静似睡莲

    妈妈生我那一天

    秋风阵阵雨绵绵

    一只空船无遮处

    只有那把花纸伞

    她不知道为什么在此刻想起母亲,今后的雨天,谁又会是那个为自己打伞的人?

    天气还很冷,李欢将车里的暖气调到最适中,柔声问她:“冷不冷?”

    她摇摇头。

    “我今天接到消息;检察院已经对嫌犯提起公诉;一个叫阿华、一个叫阿水,他们供出暗中还有个接应的司机叫阿亦,另外还有一个策划者,就是上次畏罪自杀的那个……”

    “怎么定性的?”

    “普通的抢劫过失杀人。由于主谋已经自杀,其他人的口供也基本一致。法院基本会这么裁定。”

    “就再也没有丝毫线索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