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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0 部分

什么“笋子炒鲜虾”……男人啊,都是花言巧语口蜜腹剑?

    她越想越气恼:“你给芬妮吃吧,我早就已不吃虾子了。”

    李欢愣了一会儿,立刻就追上去:“冯丰,我送你回去。”

    “不需要。”

    他也不分辨,径直抓住她的手就往车上拽,她不是他的对手,被他几乎是半拖半抱地弄上车,他迅即关了车门,自己也立刻上车,锁好车门。然后才替她系好安全带,开车出发。

    她几乎被安全带牢牢地绑在座位上,又气又急,这个男人就是这样,什么都喜欢自作主张。她郁闷的不行,闭着嘴巴,一句话也不说。

    电话响了,她接听,是黄晖的声音:“冯丰,中午吃什么?”

    她柔声道:“随便,我马上就回学校了,到了我找你。”

    “好的”

    李欢侧头,高深莫测的看着她:“你和黄晖,可不能假戏真做。”

    她勃然大怒,什么叫假戏真做?他的事情,自己一句也过问不得,而自己的事情,他却偏偏喜欢管三管四的。

    她冷笑一声:“你和芬妮的事情,我一句也没过问,李欢,我们连朋友都不是了,你有什么权利过问我的事情?而且,我实话告诉你,黄晖就是我的男朋友,没什么假戏真做的

    ,我不像你,是生活的职业演员,每天都在做戏。。。。。。”

    他一个急刹车,车停在了铺满碎石的小径上。幸好安全带绑得紧,头才没有撞到前面,只吓得不轻,怒声道:“李欢,你干什么?”

    他想也不想,一把抱住她就低头亲了下去。。。。。。

    太过突然,她几乎像被绑在座位上一般,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只骇然睁大眼珠子,滴溜溜地乱转,奋力挣扎好一会儿才推开他,尖声道:“李欢,你疯了。。。。。。”

    李欢重重地喘着粗气,嘴角差点被咬破,舌尖还残留着一丝血腥的味道,却满含一种陌生的甜蜜。许多日子压抑的欲望 恐惧 悔恨 孤寂。。。。。。这一瞬间,仿佛山洪暴发,将一切

    都要冲毁似的。

    不管了,一切都不管了。也许会因为神秘人的觊觎而丧生,也许因为不可预知的恶感而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可是,那些也许都还没有发生,如果自己的人生完全在于和这些“也许”博斗,只怕再也体会不到丝毫的乐趣了。

    人的心理防线是很奇怪的,坚固起来,可以如层峦叠嶂,不折不挠;真要崩溃起来,也可以薄如蝉翼,不堪一击。

    忽然想肆无忌惮,忽然就很想今朝有酒今朝醉。

    更何况,伤害她,真的就是对她最好?

    如果就此陌路,终成遗憾,即使两人都能长命百岁,又有什么意思?

    伤害她的感觉,跟亲吻她的感觉相比,可是差的太远了。忽然想起,这几乎是两人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亲密”,不知怎地,他就呵呵笑了起来。

    一阵风,路边的斑麻花絮被吹起,干枯的花絮一片一片贴在车窗上,前面的挡风板璃几乎变成茫茫的一片。

    他的手还抱着她的肩头,侧着身子,姿势十分暧昧,用舌尖舔舔尚余一丝血迹的下唇,声音沙嗄:“冯丰。。。。。。”

    他的笑容太过“变态”,眼神太过“邪恶”,她几乎是以袖掩面:“你疯了,你不要这样看着我。。。。。。”

    “冯丰。。。。。。”

    他俯下头,又要亲吻下去。

    她拼命的扭动身子,像一条要挣破鱼网的鱼儿,飞快地伸手去拉安全带,想逃下车去。可是车窗早已锁了,怎么也拉不开。

    他紧紧抱住她的腰,尽管隔着厚厚的几层衣服,也能体会出她身上的湿热:“别走。。。。。。”

    “不!快开门,我要下车。”

    “我送你回去,我绝不会乱动了。”

    “你先放开我。”

    “嗯。”

    他立刻松手,将她的身子拉正。她没法打破车窗,只好端端正正坐好,警惕地看着他:“李欢,你距离我远一点。。。。。。”

    他笑嘻嘻地,重新将她的安全带系得好好的,发动了车子。

    因为刚才这次意想不到的“突发”事件,冯丰一直警惕地偷眼看他,而他一路上,心情不知道为什么完全开朗起来,还哼了几句莫名其妙的奇奇怪怪的调子。

    “冯丰。。。。。。”

    “你又想干什么?”她本能的坐离他远一点,如一个即将竖起尖刺的刺猬。

    他笑起来:“我只想告诉你,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绝对不会再伤害你了。”

    听起来怎么这么奇怪?

    “你好好注意自己的身子,有病了就尽快治疗。你不喜欢这房子也无所谓,以后我们换个热闹点的地方,也许,我们会过得快乐的。。。。。。”

    这是什么鬼话?

    “我再花一点时间,只需要一点时间就好了。冯丰,你安心念书,什么都别想,也不能再理睬叶嘉了。你和他既然已经离婚就是陌路人了,以前我叫你和他在一起,是以为他能够保护你,但是,我看,他一家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真要嫁给他,这一辈子也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算了,你绝不能再和他们纠缠不休了。。。。。。

    什么叫叶嘉一家人都不是好人?

    她正要反唇相讥,忽然想起叶霈和那个年轻女郎幽会的情景,就反驳不下去,这一家人,除了叶嘉,的确没有一个好人。

    她还气哼哼地:“至少叶嘉是好人。”

    “好人?他是好人就不会和林佳妮躺在床上。。。。。。”

    她一拳就锤在他的肩上:“你还是不是个男人?背地里说人坏话,你算什么?”

    他不以为然:“他若没有什么把柄,就不怕人说。”

    她气得胸口急剧起伏,心里对叶夫人更是恨之入骨,要不是她,叶嘉怎么会落人口实?

    “你说别人,你呢?难道你的私生活就很检点?”

    “我刚来现代,把你当妻子看的时候,从来没有招惹过其他女人!你和叶嘉结婚,我成了单身汉,的确有一段时间没有很检点。但是后来,自从我决定和你在一起之后,我就再

    也没有碰过其他任何女人,这是原则上的差别,自然比叶嘉高尚!。。。。。。”

    她转动着眼珠,好一会儿才哈哈大笑起来,这家伙,撒谎都不眨一下眼睛,那芬妮算什么?他献的那些殷勤算什么?

    “你不相信,是吧?”

    “与我无关,你不用管我相不相信。”

    “冯丰,你总有一天会相信的。”

    他气得口不择言:“对,我会相信!某一天,你去修补处男膜了,我一定相信。”

    李欢:“n0※☆﹫◎。。。。。。”

    。。。。。。

    车子在c大门口停下;她立刻解开安全带下车。李欢抓住她的手臂:“冯丰,以后不许和黄晖小子来往密切,假戏真戏都不许做了。我看得出来,这小子是真正喜欢上你了,再这样

    下去,以后不好收场。。。。。。”

    她终于忍不住,悻悻地大骂一句:“妈的,神经病,我找他也不会找你。”

    然后,飞似的跑了,生怕背后有厉鬼追来,打定主意,以后,再也不单独去见李欢了。

    人前人后两张脸,李欢这个男人,也许是彻彻底底的疯了。

    慌慌张张跑到约定的食堂,黄晖已经等在那里,伸长脖子张望,见她,十分高兴:“我还没有打饭菜,怕冷了,你等着,我马上去。”

    “嗯。”

    她气喘吁吁的坐下,旁边的温盒里,盛有甘美的甜汤,隆冬干燥的季节,雨水逐渐减少,黄太太的炖汤变成了甜汤。黄晖本来是住校的,但是为了回家拿汤,到常常变成了走读

    。偶尔有事的时候,他母亲就会代他送来,这样的美味汤,几乎从来不曾间断。

    她揭开盖子,看看上面浮着红红的几颗枣子,玉一般滋润的颜色,拿过袋子里的纸杯,一口气喝了两大杯,口舌生津,浑身才开始有了热气,刚刚还在乱跳的心,也慢慢地安定下来。

    黄晖已经端着食盒过来,满满的两大盘子,挑选了好几个她平素喜欢的菜:“快吃,好饿。”

    “我也好饿。”

    “老板又给了我两千块补贴,晚上我们去吃烤r?”

    “好啊。呵呵,不过,我请你这次吧,我也领了稿费。”

    “都一样,我的钱用来我们俩吃饭,你攒钱买几件衣服,呵呵,等我以后真挣钱了,再给你买更好的。”

    “。。。。。。”

    有钱男人请女人进宾馆上酒楼,穷学生请女生在食堂吃饭。

    其间优劣,谁能细辩?

    她低头吃自己的那盘饭菜,吃了一会儿,又看看黄晖,他正在认真对付自己的饭菜,他有个习惯,吃饭跟上课打球一样的专注,而且,绝不浪费丝毫的食物。

    她怔怔地吃饭,奇怪的安宁,食堂的大锅饭说不上有什么美味,既不是和叶嘉一起的精致,也不是和李欢一起的豪华,可是,粗茶淡饭才是生活的本质,才能令人健康心安。

    不是吗?几个人能经得起成天大鱼大r?

    不是胆固醇过高,也得脂肪过厚,富贵也是一种病。

    婚姻,又何尝不是如此?

    叶嘉也好,李欢也罢,几乎都成平行线了,可以靠近,但不能相交。而黄晖呢?

    她第一次细细思量,自己究竟能给黄晖什么?或者说,天长日久,自己会令黄晖损失些什么?

    甚至,自己连萧昭业等人的来历也不敢告诉他。

    几个常人能够相信这样“荒诞”的故事?

    黑手袭击冯丰

    黄晖埋头吃饭了半响,抬起头,见她盯着自己看,奇道:“冯丰,怎么了?”

    她笑起来:“黄晖,你给我付了多久饭钱了?”

    他摸摸头:“这很重要吗?”

    这难道不重要吗?他不过一穷学生,虽然毕业前夕,主力是在外“实践挣钱”,但是,终究也不是什么有钱人,可这些日子都是他在买饭,自己的饭卡里充值了500块,好像都还

    没有怎么动过。

    男男女女都一样,别谈感情,多伤钱啊。

    她将饭卡递给他:“这个月用我的吧,我的还没怎么用过。”

    “呵呵,不用,我有钱。老板接的新案子又快开庭了,这一次我会拿到5千左右,快放寒假了,拿到钱,我们去丽江玩一趟。。。。。。”

    她看他生机勃勃的脸,一本正经地:“你不要喜欢我!!!”

    “为什么?”

    “男人就是吃亏,一谈感情就伤钱。。。。。。”

    他正在喝汤,愣了一下,好一会儿才回味过来,“扑哧”一声笑出来,差点溅在她身上。

    “哎,在吃饭唷,你这‘标点符号’喷得。。。。。。”

    他笑得前仰后合,惹得左右的同学都看着他,她悄悄伸脚在下面踢了他一下:“笑什么笑,别人都在看你哪。。。。。。”

    他不笑了,声音低下去,也是一本正经的:“冯丰,我知道你天天加班写稿子做策划挣钱,可是,你的脸色越来越不好,应该好好养着。钱的事,你就别太担心了,我虽然没什

    么大钱,但是挣我们两个的饭钱还是不成问题的。我明年5月份就可以正式出去上班了,也积蓄了一点钱,明年开学你的学费,我会给你准备好的。。。。。。”

    她呆了半响,他竟然想到自己明年的学费上去了!自己天天拼命加班,原本也不是因为缺钱,而是多年习惯养成的“危机感”……万一某一天生病了,意外了,其他人也许还可以

    回家,有家人照顾。而自己,是什么都没有的,一切都得靠自己。

    这样的习惯,在遇到李欢,叶嘉后,曾遭遇严重的挑战,然后退化不少。

    可是,到最后,他们一个个都离开了,自己又像打不死的小强,自动恢复了那种小人物的生存本能和技能。

    现代人都累,精神的  经济的  竞争的。。。。。。造成极大的生存压力和心理压力,常常朝不保夕的。谁能想到,反倒是一个普通男生,一步一步替自己打算着油盐酱醋的未来?

    原本只是当他“朋友”看待的,可是,不知不觉中,他母亲的汤,他的“责任感”。。。。。。一个女人,究竟还希望得到更多的什么呢?

    她微笑着:“黄晖,我有学费,我三年不做什么,学费生活费也是足够的,你不用替我c心。”

    他固执地,“你的首要任务是健康。”

    “嗯。我有分寸的,放心吧。”

    他才又笑起来:“这几天你有考试,又要熬夜?”

    “呵呵,我是考试型选手,这种小意思啦,不用熬夜。”

    晚上两人吃了烤r,冯丰回家拿几件干净衣服。

    黄晖送她回去,她卫生间一支灯坏了,他找了灯泡给她换上,她拿出新买的茶泡上两杯,打开窗子,看外面蒙蒙的夜色,因为是一楼,光线相对更加黯然。外面的小叶榕都不太

    看得清楚了。

    背后,黄晖洗了手出来,笑嘻嘻地说一声:“好了。”

    “谢谢。”

    黄晖和她并排站在窗边,看外面的影影绰绰的树木:“为什么买一楼啊?”

    “呵呵,我懒,不想走楼梯。而且,我觉得离开泥土心里就不踏实,尤其是高耸入云的电梯公寓,越高我越害怕。也许,我前一辈子是一个勤快的老农。。。。。。”

    “呵呵,那我前一辈子是什么呢?”

    “老农雇的临时工?”

    他嘿嘿笑起来,这样笑,就不像朝气的男孩子,而是憨憨的男人的样子。

    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也或者只是刹那间的感觉,忽然很有真正的家的感觉,平淡而值得依赖。

    她嫣然一笑:“来坐着吧,”

    他在她旁边坐下。她笑嘻嘻地将茶递给他:“喝吧。”

    他见她的笑容第一次变得很温存,心里“扑棱棱”直跳,捧着茶杯,忘了喝。

    “不喜欢这种茶吗?”

    “不是”他赶紧喝茶,喝得太快,差点呛着。

    “呵,你是牛饮”她笑嘻嘻地再起身给他续一杯热水,“这一次才是精华,你慢慢喝,看味道如何。。。。。。”

    他味不在茶,只盯着她莹白的手,手掌特小,手指白皙而匀称,因为拿了热水,微微有点红润。。。。。。

    他不由自主伸手拉住她的手,那只手那么软绵,柔若无骨,心里忽然涌起陌生的燥热:“冯丰。。。。。。”

    她缩回手,笑容依旧温柔:“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我们明天见,好不好?”

    他慌不迭地起身:“嗯,明天见。”

    他出门,她送他到门口,他看着她温柔的笑容,心里放松下来,从未有过的愉快,轻松吹口哨离去,好像深夜里的天空,满是灿烂的星斗。事实上,今夜特别暗沉,而且已经深

    夜,灯火阑珊,连路灯都显得分外昏暗。

    夜深了,也困了,冯丰准备去关客厅里的窗子,洗漱了好休息。

    刚转身,眼前一花,一个黑影冲进来。

    有抢匪!

    她惊恐得正要大叫,已被一把扼住咽喉:“别动,别叫。。。。。。”

    她双腿乱蹬、双手乱掰,却一点也挣不开,喉咙里的气息越来越压抑,眼前一黑几乎窒息了过去。。。。。。

    黄晖走出小区门口,摸摸裤袋,忽然想起自己的钥匙不见了,估计是在沙发上时掉下了。他打个电话,想问冯丰在不在,拨通电话,可是,却无人接听。

    为什么没人接听?

    他也没有多想,只是转身往回走,也不是很担心钥匙,只是一时不见如隔三秋,心想,再回去跟她打个招呼,看看她在干嘛。

    他按门铃,没有人开门,也没有任何响动。

    心里只觉不对劲,再按,也没有任何动静。

    他大急,忽然想起后面客厅的窗户,立刻跑过去,见窗户虚掩,屋子里没有一点灯光。他敲几下窗户,也没有任何动静,立刻推开翻了进去。

    屋子里一片凌乱,茶几上的那只水晶大花瓶也倒在地上,水流了一地。

    他一眼看见冯丰摊在地上,双目紧闭,只觉得自己的双腿都在发软,一步就跨过去抱起她,掐住她的人中:“冯丰,快醒醒。。。。。。”

    好一会儿,冯丰才睁开眼睛,仿佛做了一场噩梦,“哇”的一声就哭起来:“黄晖。。。。。。”

    “别怕,我在。。。。。。”他紧紧地楼住她,看着她脖子上青紫的掐痕,骇然道:“冯丰,怎么了?”

    “小偷。。。。。小偷入室行窃。。。。。。”

    她语无伦次,脖子上的掐痕渗出乌黑的血迹,那种快要窒息的感觉又重新涌上了,面色也是青紫的,双手都在发抖。

    “别怕,我在,我一直在。。。。。。”

    黄晖更紧地搂住她:“别害怕,没事了。。。。。。”

    她在他怀里哆嗦好一会儿,才慢慢复原几分,声音还是哽咽的:“吓死我了。。。。。。”

    他柔声道:“我今晚都陪着你,不会有危险了。”

    她在他怀里坐起身:“帮我看看,摔了什么东西。。。。。。”

    “好的,你坐着别动,我来看看。〃

    “保安,叫小区保安。。。。。。”

    “别怕,我已经报警了。。。。。。”

    只几分钟,保安先到,紧接着,警察也到了。客厅里的抽屉都被拉开过,但是里面并没什么现金。众人又去卧室,显然,小偷入室的时间不久,听到黄晖打电话或者敲门时,就

    翻窗跑了,所以,卧室还没来得及遭殃,只梳妆台和床头柜被拉开了。

    搜查结果,是掉了几百块现金,电视机,dvd甚至空调的遥控器都不见了。

    冯丰惊魂未定地坐在沙发上:“就这些吗?”

    她点点头。

    “是寻常入室抢劫案件,幸好你没伤着,也没丢太多东西。有线索警方会通知你们的。平常注意关好门窗。”

    黄晖瞪着小区保安,对他们的管理很不以为然:“同志,你们也太不认真了吧?”

    保安摊摊手:“这个罪犯太狡猾了,你看,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显然是惯犯。去年,我们小区也发生过一桩入室盗窃,但是,没人受伤。。。。。。”

    冯丰不耐烦跟他们多说,黄晖立刻送他们出门。

    门窗关好,黄晖回到她身边坐下,见她头发十分凌乱,仿佛被人剪去一缕似的:“你的头发?”

    冯丰这时也发现了自己的头发,才觉得头皮一阵生疼,刚刚挣扎时,被那该死的盗贼揪住头发,狠狠地掉了一缕,头皮都隐隐有着血迹。

    他摸摸她的头发,心疼道:“只是普通的小偷,不用怕。我会陪着你的。。。。。。”

    只是普?